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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怀中之蛇(1 / 2)

('芳树,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孩子。

为什么?

那样我就可以让你尝尝被抛弃的滋味了。

芳树口中还在重复:“小春是我的儿子,但是,作为一个父亲,我所拥有的父爱超过了对于性的渴望,我不能做出这种违背常理的事,因为小春是我的儿子……”

芳树埋下脑袋要逃,季春流猛地抬起他的手腕,大吼着打断他:“父亲?你有什么资格理直气壮地这么说?是你亲手抛弃了我!”

季芳树依然在念念有词,嘴唇嗫动着,却再发不出声音了。因为害怕,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发着抖。

他怯怯抬眼看春流青筋暴起的手:“好疼……手腕……”

芳树的手腕被掐红了。季春流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松开他的手腕,捧住他的手,缓和语气:“抬头看我。”

芳树没有抬头,他的手在春流手里无力地颤抖。

春流转而用力捧起他的脸:“就算我一辈子不理你、不见你,都无所谓吗?”

芳树的脸颊被紧紧捂住,眼眶里滚落大颗的泪珠,他的嘴唇哆嗦起来:”不可以这样,不要,不要不理我。”

春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泉涌般溢出的眼泪:“那就按我说的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流垂下眼看着他,感受着芳树冰凉怯懦的嘴唇贴上来。

吻住春流的那一刻,芳树尝到了冰矿泉水的味道。

芳树吻春流的方式像一个纯情少女,他“啾”的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春流大概是觉得乏味,思考了一会儿,命令:“舌头伸出来。”

颤抖而湿润的舌尖从口中冒出,季春流很快低头含住了那一处小小的鲜红。他轻轻吸着,身下人发出微弱的呻吟。

“唔……不……”

芳树抗拒的样子一点没让春流觉得心疼,也完全没有退却的意思。他塞进一根手指侵犯芳树的口腔,全然不顾他的嘴合不拢,唾液顺着嘴角滑下来。

芳树躲到一旁,脖子缩了一下。他面色煞白,趴在墙角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春流脸色大变。他哆嗦着,最后从喉咙底挤出一声干笑。

“我有这么令人恶心吗?”

春流恼羞成怒地给了他一耳光。芳树像不倒翁似的晃了晃,忘了哭泣。

他慢慢转向气得发抖的季春流,爬过去摸他的脸:“小春……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着芳树脸颊上浮起一片红,春流呆了一下,狠狠打开他的手,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摔在墙上。

“我很恶心吗?”他声音颤抖着问,“我有这么令人恶心吗,难道能比你更恶心?”

他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对着他泛红的耳朵一字一句道:“我都看见了,你的那些肮脏事,我看见了,你总是让别人进来,进入你的家,进入你的身体,你像一只母狗一样的姿态。你不仅委身于男人,还和你的哥哥上床,到底谁才是最恶心的人?”

听完了春流的话,芳树静静伏在墙上,发出一声悲泣,随后猛地用额头撞向墙。一下,两下,好几下。直到白色的瓷砖上留下血痕,芳树抽搐了几下,顺着墙慢慢滑落,却被春流卡住脖子抬起来。他还想撞,却没有得逞。

春流无视他头上的血迹,用额头贴住颤抖的他,用力地摸他的头发,轻声安抚:“嘘,嘘,冷静下来。”

血顺着眉毛流到眼睛,又滑下脸颊,芳树大口吸着气,喉咙里发出气竭的撕扯声。

“对……对不起……”

“小春怎么会恶心,小春是我的孩子,我不想弄脏小春……”

春流注视着芳树,他舔了一下他脸颊上的血,掌住他的后脑勺吻他。他把舌尖上的血送进他口中,敏锐地觉察到芳树的眉头皱紧后,他与他分开,把他翻了一面,推倒在洗手池前。

他伏在他耳边:“可我更不想让别人弄脏你。”

芳树的骨骼像是不存在,他的身体未经锻炼,腰肢柔软,出人意料的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亲吻和抚摸他就湿了,当春流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时沾了一手,芳树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春流只好转换态度,温言软语地哄劝他,芳树却叫得更大声了。

“你这个坏小孩!谁教你那么做的?”他怒斥道。只不过芳树的话,就算发脾气也是和和气气。

春流被说愣了。他用力握住芳树:“我哪里坏?就许你找别人,就许别人碰你,偏偏不让我碰?”

说这话时他有些语无伦次。因为眼前的盛景实在令人失语。

太干净了。

芳树虽然不出门,体毛却精心剃过。暴露在外面的面容很光滑,就连下体也刮得很干净。

春流忍不住掰开臀瓣,轻按一下柔软处,那处穴口好像在召唤着他。他的手指似乎只要稍稍弯曲,就能够轻易滑进去。

芳树叫出声。他不是冷感麻木的木头,每次被碰一下都有反应。

手指塞进两跟,芳树抓紧春流的手腕,哀求道:“不要,不要.....”

看着被泪水浸透的芳树,春流冷冷道:“你拒绝我,我就把你龌龊的行为告诉季丛生。”

芳树霎时变得面无人色。他垂着头,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好像体内的一部分生锈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芳树的臀部小巧,与微陷的腰窝形成了一处起伏。只捏了一下,就浮起一层红印。春流抿了抿嘴,血的腥味依旧萦绕在口中。他无视芳树的惨叫,对准暴露在眼前的后穴便挤进去。

“啊,啊,小春,不要……”

再怎么竭力哭叫,性器的头部已经侵入进季芳树的体内,他圆睁着眼,大口喘着气,手指抠入春流的手臂肉里。

季芳树的腰绷直了。一时间,他张着口发不出声音,许久才发出微弱如低泣的呻吟。这样的反应却让春流更加兴奋了。

“好紧。”春流紧咬牙关又进入一些。

但是事情的发展不如季春流所料。

芳树注意到春流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擦擦眼泪转过头:“小春?”

季春流像被按了暂停键。他额上布满了汗珠,眼神没有聚焦。

他数秒后才缓慢抬起头,努力地撑开眼:“嗯?”

芳树很累,他的手臂撑在洗手台上,胸脯不断起伏着。但他吃力地扭转过来,担摸摸春流苍白的脸颊:“你还好吗?”

白色的浊液从尚且连接的交合处流出来,有几滴掉在混纺的浅蓝色地垫上——季春流刚插进去就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流恍惚地被芳树从身体里推开。

芳树完全没有要处理好自己的意思。他踮起脚尖,摸摸春流的头发,问:“口渴吗?想要喝水吗,我去帮你拿。”

春流对芳树涌起一股庞然怒意。他绝望地盯着他的生父,心里被巨大的空洞填满了。

被这样对待,至少要懂得逃跑吧。再不济也应该对自己生气才是吧?但他居然不知死活地留在自己身边,还若无其事地朝自己笑。

他红着眼问芳树:“你不恨我吗?”

芳树帮他梳理头发的手指停下了。额角的血还没有干涸,他的身上笼罩着一种圣母的光辉,在这片光辉的笼罩下,他用一种近乎怜悯的语气说:“我永远不会恨你。”

春流用力推开他。他发现自己近乎失去理智般大吼:“你要恨我!我都这么对你了!你要恨我啊!”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无药可救的蠢蛋。他恨季芳树。春流拎起衣服摔门离开,全然不顾芳树在后面拼命喊自己的名字,想要叫住自己。

走到一半,想冲向货车车灯一了百了的心情已经闪烁起无数次。

突然有一双手猛地搭上自己的肩,春流的反应像是被棒球棍重击了一下。

他抬头,面前的这家咖啡店是季应沉的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应沉揽着他的肩,笑嘻嘻道:“那么晚又不肯回家?这次是跟谁去约会了?要我帮你打掩护吗?”

春流看着他的嘴一开一合,在红蓝交替的灯光下不断变色。脑海里的念头只剩下一个。

为什么他是芳树的第一个男人?

他一边思考,一边甩开季应沉的手臂,抬起手,狠狠往他脸上揍下去。

这一拳打得季应沉倒退两步险些没跌在地上。他错愕地捂住脸,半张着口:“这,这是怎么了?我做了什么?”

季春流松弛了一下发麻的拳头,怔怔望向他:“那是你弟弟。”

“什么意思?”

春流没再说话,越过他离开。走出几步,指关节开始隐隐作痛。

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变得更好受。这是他经历过最糟糕的性。一滴酒都没有沾,却跟喝了过多烈酒似的,胸口发闷,眼前一片漆黑,想哭的冲动不断上涌。

一想到芳树那样的哭泣和呻吟被别人看过……内心就烦躁到根本无法平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芳树!”春流从校门前跑出来,被闸机的杆子挡了一下才跌跌撞撞跑到芳树面前。

他扑向芳树,不顾周围的眼光紧紧抱住他,几乎让他失去平衡。芳树腼腆地扶着春流的肩,轻拍他几下,示意他松开。

他理解春流为什么那么兴奋,因为这是春流上大学后,他第一次来接他放学。

一走到没有人的地方,春流就迫不及待地缠上了他,搂住他的腰开始亲他的脖子。

“春……”芳树刚想开口,春流就吻住他的嘴。

三年前的那一天。春流连夜回程,重新找到芳树。

春流说:“我还想要。”

他低头默默握住他的手。因为这样就不用看见他额头上带着血的胶布了。

“我需要你。没有你我会死。”

春流对道歉只字不提,芳树却很开心。他以为春流不会再来了。他偷偷躲在浴室里哭过,即便这个家里除了他没有别人,他还是感觉自己暴露无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对于不谙世事的芳树来说是一种很简单的逻辑。他没有说不的权利。

同样的,春流在提出之前,就没有做出被拒绝的预设。

软弱至此的人,被欺负也不会反抗的人,是不会拒绝自己的。

爸爸。嘴唇紧闭,舌尖抵住齿龈,轻轻爆破出声音,重复音节。爸爸。

芳树想起了春流第一次学会说话时的样子。春流第一次把小手放在他脸上笨拙地吐出这两个音节时,他激动得流出了眼泪,正如他此时也被春流亲吻着,舔舐着,被那副曾碰撞出这两个音节的口舌侵蚀着。

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半岁龄的小婴儿,而是一个二十岁的成年人。他已经从一个抱在手里的小孩长成了一个胡作非为的男人。

芳树用手去撩他垂在眼前被汗湿的刘海,手腕很快被拨开,紧按在床单上。

“闭上眼睛。”春流捂住了芳树的眼睛。

他隔着手掌轻吻他的眼睛,又下移舔湿了他的嘴唇。

春流用力咬着芳树的下嘴唇,芳树的嘴唇被咬破了,漏出一点晶莹的红,春流舔掉冒出来的血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过程难以忍受,但是芳树喜欢结束后短暂的时刻。春流会抱着他,好像他们之间的矛盾从未存在。

芳树喜欢抱着自己的孩子。记忆里抱着春流的感觉就像怀揣着一枚温暖而柔软的元宵,这令他久久难以忘怀。春流反过来抱住他时,他反而姿势僵硬,拼命把脸藏进枕头里。可春流只把着举止当做害羞,反而更紧地裹住他。

他肆无忌惮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深深嗅着他被自己品尝过后湿黏的气息。他的鼻尖若有若无地轻蹭他的乳头,把他弄得很痒。他的身体贫瘠却柔软,正好能容纳下一个他。

芳树轻推他的脑袋,春流顺势把脑袋枕进他的手里,抬眼望住他的眼睛。

“算了,也行,也行,好像也行。”芳树脸红,讷讷自言自语着,笨拙地把脸枕在春流的肩上,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抱着小春好像抱着一朵云。”

春流身上没有婴儿润肤乳的味道了,取而代之的是不知道哪种香水的气味。这让他感到十分不自在,但也完全不觉得讨厌。

春流拢住他的头发,轻吻他的后颈:“我不是云。我是你生命里所有糟糕的天气。”

芳树听不懂。他观察着春流肌肤上的纹理。他发现他的左胸上有一颗痣。

芳树陷入沉思。他记得她的左胸上也有一颗痣。他下定决心。

“小春,你想不想见见自己的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流正在床边抽烟,听闻这话,眉目挤作一团笑出声:“开什么玩笑。”一口烟倒下去,他被呛得直咳嗽。芳树爬起来帮他顺背,春流不耐烦地用手肘挡开他。

芳树没注意到,他安安静静坐着:“我一直知道她在哪里。但是不敢见她。我希望至少小春能见见她。”

春流噗嗤笑,他把烟头掐灭在床头柜的巧克力包装纸上,翻身把芳树压在身下。他像小孩掰断柔嫩的幼枝一样,轻松分开他的双腿架在肩上。

芳树不气馁地又问了一遍:“小春对妈妈不感兴趣吗?”

春流心不在焉答:“不是很感兴趣。”

因为才使用过,几乎没费什么劲就进入了。芳树的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以正中的一粒污渍为准心,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钟摆。

结束后,春流喘着气,趴在他身上,才抬起脸来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几天后,芳树接到了春流的电话。

“我按你说的去监狱找了她,但是他们告诉我这个人两年前就已经死了。”

芳树听完后,把电话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流赶过来时已经晚了,家里像被打劫过,碗碟碎片,水壶,闹钟在地上砸出了一个漆黑的洞。

芳树缩在房间一角,用被子裹住自己瑟瑟颤抖着。春流揭开被子,露出一双通红的双眼。

他抱住他,吻他的眼睛,安慰他:“她对你一定很重要。”

芳树怔怔抬起脸看着春流,吸了吸鼻子。哭得太多,他的眼睛有点酸胀。和春流待在一起,他总有一种昏昏欲睡的舒适感。

他主动亲了春流。

春流的眼睛皱起来。他很快作出反应,毫无分寸感地回吻过去,把手伸进他的衣摆下抚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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