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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大嘴一张,口沫横飞口臭触鼻,大声问:“好小子,可找到你了。”
他丝毫不加抗拒,脸上涌起恐惧的神色.装得可伶兮兮,惊恐地问:“小……小可
不……不认识尊驾,为……为何要找小可?”
“这条路上鬼影俱无,仅有你一个人,不找你,大爷又去找谁?”
“这……”
“大爷有事问你。”
“哦?请先放手,有话好说……”
“你说了再放。”
“好,好,小可遵命,老兄你要问什么?”
“有一老二少三个女流,经过这条形。小子你是这条路上唯一的人,定然知道她们走哪
一条路去了。”
他心中一懔,暗骂道:“这家伙可恶,果然是见色起意的恶贼。”
但他口中却支吾地说“小可不……”
“你不知道?”
“这……”
“不说,大爷就宰了你。”
他故意打一冷战,叫道“我说,我说,往西面走了。”
他说的是相反方向,其实姑娘们是往东走的。
“跟我去追,如果你撒谎,大爷要活剥了你。”
“小的不敢……”
“谅你也不敢,在我逍遥鬼郑天寿面前,你天胆也不敢撒谎。走!”
声落,架起他的右肘,撒腿急奔。
他心中一动,忖道:“原来是天风垒五鬼的三鬼逍遥鬼郑天寿,妙极了,且算算看,该
如何利用这位仁兄。”
西行不久,刚转过一座山壁,摹地红影入目;一个红衣女郎的身影突然从对面折出。
“妙极了,追上啦!”逍遥鬼欣然大叫。
由于树枝映掩,红色易见,只看到火红色的衣裙形影,却难看到面貌。
确有三个人,而且同是女人。
崔长青尚未看清,心中叫苦,以为三女已折向西面来了,无暇多想,先下手为强,后下
手遭殃,为了护花,他顾不了许多。
“打!”他暴叱,一肘猛撞。
逍遥鬼猝不及防,肘正中左肘,“哎”一声惊叫,飞出丈外。
他一征,脱口叫:“你练了金钟罩!”
金钟罩如不运气行功,与常人强不了多少,逍遥鬼并未运气,怎会是金钟罩,他估料错
了。
双方相挽而行,贴身不好发劲也用不上劲,而逍遥鬼却身躯健壮如牛,皮粗肉厚,一肘
无功,并非意外。
逍遥鬼不等身形站稳,一声虎吼,反扑而进,吼道:
“你小子该死一万次。”
金钟罩不怕打击,铁菩萨不怕砍劈,两者都是正宗气功,只是练法不同而已。气功对气
功,功深者胜,谁的火候功力到家,谁便占上风。
他不信邪,大喝一声,—上盘手拨开对方“饿虎扑羊”搭来的一双铁爪,急变“童子拜
佛”贴身狠攻,扣住了对方的后颈向下全力一按,抬膝进攻,“噗”一声顶在逍遥鬼的鼻
部,手及时松开。
“砰!”逍遥鬼仰面便倒,鼻子流血,昏天黑地猛摇脑袋,似想摇掉昏眩感。
“起来再斗。”他暴喝。
逍遥鬼猛地一滚,扭身而起,一声大吼,“云龙现爪”凶狠地抓来。
他直待爪将及体,方扭虎躯发招“带马归槽”,刁住逍遥鬼的脉门向后送,但并末出腿
相绊。
逍遥鬼枉有一身横练工夫,枉有千斤蛮力,碰上他用引力柔劲相好,竞然毫无用武之
地,跟随前冲,脚下大乱止不住势。
红影到了,不是红衣小姑娘,而是三个干娇百媚,令人心动神摇的年青绝色美女,红影
冉冉而至,异香触鼻,娇叫声悦耳:“好啊!逍遥鬼,来得好,本姑娘正要找你。”
逍遥鬼大骇,扭身一挫;止住了冲势,扭头便跑。
崔长青看清不是红衣小姑娘,而是连续飞射而来的三个绝色女郎,心中大定,暂且放开
红衣小姑娘的事,念头转向逍遥鬼,他不希望逍遥鬼落在别人手中,误了自己深入虎穴。
的大计,便不假思索地拦住去路,叫道:“姑娘们,请放他一马。”
红衣女郎哼了一声权算回答,轻灵地研到,红袖一挥,风生袖底,潜劲山涌。
未摸清底细不能硬接,他向侧一闪,袖风掠体侧而过。
余劲直迫内腑,令他大吃一惊,叫道:“姑娘……”
第二位绿衣女郎到了,一掌拍出叫:“先擒住你再说。”
他扭身急闪,间不容发地避过一掌,却被第三名刚好到达的彩衣女郎截住、“噗”一声
响,右背琵琶骨挨了彩衣女郎一掌,女即身手之快,骇人听闻。
“哎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