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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杏眼睁圆地问:“姓崔的,你是不是存心要激怒本姑娘,自寻死路?你说。”
他冷冷一笑,虎目彪圆地说:“泼妇,如果你想为了自己的快意,而凌辱崔某迫崔某就
范,你就打错主意了。崔某如果怕死,也不会等到今天,要命你就拿去,神气什么?”
她愤怒地举起了鞭,可是,久久仍末抽出。
久久,她吸入一口长气,丢下鞭软弱地说:“放了他。”
最后,恨恨地盯了他一眼,气冲冲地出室而来。
大总管摇摇头,命手下将崔长青放下,苦笑道:“在主人返家之前,你老兄最好安分
些,二小姐美貌如花,心如铁石,发起雌威来,那将是一场可怕的灾步,还是顺着她好了,
至少可以少吃些苦头。””回到客室,崔长青恨得几乎咬碎了钢牙。他脱下上衣,取出伤膏
涂敷尚未落痴的创伤口‘,心中不住咒骂:“狗养的,虎落平阳被犬欺,崔某认了。姓胡
的,除非我死了,不然,你这恶毒的狗,将会受到惨烈的报复,你不要得意,希望你在十天
半月之前不要回来。”
只要假以十天半月时日,他的伤便可无碍了。目前浑身未落痂,内伤也末痊愈,只能稍
作活动,稍微剧烈些便会牵动创口,痛得浑身发软,创口且有进裂之虞。无论如何,这十天
半月,将是他唯一的机会。等创口无碍,他便可放手一拼设法脱身了。
一天,两天,平安无事。
这天午后不久,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他一怔,大声说:“第一次听到叩门声,稀罕得很,来吧,你这位唯一懂得礼貌的人,
不用假惶惶了,门没上闩。”
绮绿当门而立,绮绿劲装,待字闺中少的三丫髻,气韵一变,这才真象一位娇美的少
女,不再是刀弄剑的雌老虎母大虫,令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他感到眼前一亮,淡淡一笑.道:“稀客稀客,斗室生……不,该说囚室生辉。是否要
提问在下?”
绮绿缓步入室,幽香入鼻,哼了一声说:“你象是无无虑,旷达得很呢。”
他呵呵笑,说:“忧虑又不能解困,何必忧虑?江湖命过一天算—卜二个时辰,寿命该
以一时一刻计算,下一刻知如何死法,忧虑有何用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除非把在下的
脑袋砍下来,不然你很难看到在下的愁眉苦脸。
们并不会因为在下忧虑而手下留情,对不对?”
“我们不要你死,只要你点头答应投效。”
“办不到。”他斩钉截铁地说。
“你……”
“我独来独往自由惯了,不习惯为奴为仆,你也不用了,要脑袋尽管拿去。”
“你这人怎么如此死心眼?”
“死心眼才难能可贵,在下不是天生奴才命。”
绮绿吁出一口长气,幽幽地说:“说真的,我为前天事抱歉。”
他忍不住哈哈狂笑,笑得十分开心。
“你笑什么?”她微惯地问。
“笑你。”
“笑我?笑我来向你道歉?”
他脸一沉,冷冷地说:“天知道你怀的是什么鬼念头?
不错,那天在下令你在情人面前有失面子,一个囚犯居然桀骜梁……”
“住嘴!”
“要不听,你可以走……”
“你。一。”
“我没请你进来……”
绮绿恼羞地奔上,纤掌疾闪,一耳光抽出。
他伸手一带,架住了掌往怀里勾,右手扣住了对方的左绮绿抵在墙角,冷笑道:“早该
有人教训你的,今天……”
“喂……”她慌乱地叫,闭上了凤目,丝毫不加抗拒,任由他摆布。
崔长青大感意外,手上劲道一松。
“你……”她迷乱地叫。
他心中一动,心中冷笑道:“我明白了,威迫利诱技穷,用上了美人计啦!哼!我崔长
青何所惧哉?难道我就怕你不成?”
死且不惧,何惧美人计?他把心一横,生死末卜将计就计并不比等死差,做个风流鬼也
不坏。
他吻住了对方的粉颊,把对方吻得娇喘吁吁。
绮绿在他怀中战栗,在他怀中溶化。
绮绿如中电极。
吻移至粉颈,她整个人崩溃了,迷乱地叫:“你……你你……”
绮绿,关上了房门,拉上了窗,室中一暗。
绮绿开始挣扎,但这种挣扎力道有限她已经意乱情迷。
终于,她热烈地回抱崔长青,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一来,崔长青弄假成真,激发了生命的本能,陷入激情之欲罢不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