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迫不及待可不好,最优秀的omega在和你做爱,不享受可不行。
楠月解开三十七的裤子,尺寸惊人的下体直接弹了出来,筋络清晰可见。他俯下身把三十七的性器含入口中,舌头先是沿着马眼打转,之后换成龟头,最后描摹筋络的轮廓。
三十七狠狠挺身,楠月一时不备被他捅到了喉咙差点呕出来。
他抬眼瞟了一下三十七更加卖力的舔舐他的性器,用力吸他的龟头,三十七险些被吸的泄出来。
算是不差。楠月抬起头评价了一句,灼热的性器在他的手中跳动,他一遍又一遍用双手抚摸,刺激,已经惊人的尺寸再次涨大了一圈。
三十七全身的肌肉都绷起,他现在无法思考,标记这个omega已经是脑中唯一的想法,楠月看到时机差不多起身慢慢坐在三十七的性器上。
后穴终于被彻底填满,身体里燃烧的情欲总算得到了一丝满足,楠月不由得呻吟出声。他也不好受,最好的代价便是更加敏感的身体和更难耐的发情期,他的身体早就被欲火塞满,后穴的液体泛滥成灾。
楠月的呻吟声引起了三十七的兴奋,即使双手被紧锁他依然不甘示弱的用力挺自己的胯部,浅浅的抽动几次都碾过身体中的同一个敏感点,楠月瞬间软了腰,趴在三十七身上喘息。
他环着三十七的脖子,腰间酥麻难忍使不出一点力气。三十七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紧致的肉壁紧紧包裹,吸附,爽的脑中一片空白。
他大力的挺起自己的胯希望能抽动的更快一些。
只是这样两个人都满足不了,楠月咬咬牙掐住三十七的肩膀自己抽动,敏感点密集的肉壁紧紧夹住三十七的分身,快感沿着脊椎骨一波一波的朝脑子深处冲撞。
他每一次都坐到底,身前的性器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前列腺液,后穴的液体更是好几次喷薄而出却被三十七巨大的分身堵在里面。
这样不温不火的抽插并不能让三十七达到高潮,那种在高潮前临门一脚的感觉过于难耐。他用力将自己的一只手从铁链中扯出,皮肤被割裂都没有反应。
暴起的三十七让楠月吓了一跳,想要躲开,但是依旧晚了。一只手恢复自由的三十七拔出自己的性器把楠月按在墙上狠狠插入,他咬住之前垂涎已久的腺体大力的进行抽插。
楠月感受到三十七的信息素霸道的包裹了他的全身,就如同他正在舔舐身体一样,酥麻感从全身的每一寸皮肤传来,楠月爽到脚趾不停的卷曲又伸直。想抓住三十七却因为后入的姿势只能无力的抓挠墙壁。
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在大力的抽动下泛起沫子,啪啪的响声响彻在房间里,楠月的屁股被三十七的囊袋打得一片通红,汗水顺着后背的弧度流进腰窝。
三十七松开腺体去舔舐楠月弧度优美的蝴蝶骨,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咬痕。
慢啊慢点!
那里!呃
不行,还太早!
疼痛混杂着快感一起让人无法分清,楠月扭动自己的腰试图减缓大脑受到的冲击,拿回主导权,三十七就像知道了他的想法一样狠狠一顶,楠月瞬间又到达一个小高潮。
断续的呻吟让三十七又硬了几分,他非常喜欢楠月的声音,急切的希望听到更多,他开始有目的性的去寻找会让楠月尖叫的敏感点,比如前列腺和生殖腔。
三十七大力肏弄了一番后很快就找到了生殖腔的位置,之前的胶囊让那里软化,已经有了打开的迹象。他更加用力的去肏弄生殖腔,楠月承受着腺体和后穴的混合快感,生理泪水不断滑下。
冰冷的墙体擦红了他滑嫩的皮肤,身体里的灼热被冰冷的墙体降温,再度因为高潮燃烧。楠月眼前一片模糊,只有不间歇的快感一遍又一遍的轰炸着神经。
快啊再快点
就就要就要到了!
继续喊!三十七使劲揉捏楠月的臀肉,让他发出更大的呻吟声,下身的动作也没有任何停顿。
楠月的身子一软差点跪下,他的生殖腔彻底打开,三十七的性器粗暴的插进去成结,又浓又多的精液一股脑的灌了进去把他的小腹都撑了起来。
楠木一直保持着被按在墙上的姿势,如果不是三十七顶着他现在就要跪坐在地上。
这次成结花了整整半个小时,之后三十七的性器也没有偃旗息鼓的迹象,正巧楠月的身体也没有那么容易满足。
两人在地下室里翻来覆去的肏了两天,要不是后来三十七腺体的伤口情况恶化他们肯定还能继续肏下去。
恶化的原因是楠月咬了一口三十七,三十七瞬间就躺了。
啧,还说不是强撑着。楠月揉着自己的肚子,生殖腔里的精液都不知道被三十七射换了多少波,最后一次成结后的精液被锁在里面,涨的楠月非常难受。
他披上脱在一边的浴袍等待三十七苏醒,顺便检查身上那些明显的痕迹。
这么好的身体给他真是白瞎了。他摸着身上的咬痕叹息。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算了,用这副身体把他弄来我也不亏。
不如说能继续留在家里是我赚了。
今后就请多指教了,大虾先生。
昏迷中的三十七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第29章
我们进去的时候大虾一只手还吊在墙上昏迷着,腺体上新换了药,楠月哥哥正坐在一边查看着身上的咬痕。
他这是怎么了?我颤抖的指着大虾。
伤口开裂,再加上疲劳和亢奋就晕过去了。楠月哥哥耸了耸肩,我超级同情的想把他放下来。
啊不用放下来,就这么挂着。楠月哥哥忽然阻止我。
为什么啊?
再怎么说他也是间谍,我先回去躺着。说着楠月哥哥就转身要走,作风就像个拔吊无情的渣男一样
啊,医院和我说爸爸生了,我们正要一起过去
那行,我处理一下就过去,你们等一会。
那大虾?
扔在这里,之后他还要忍受老爹的怒气。楠月哥哥弹了弹指甲。
现在我确定了,楠月哥哥就是个拔吊无情的渣男,虽然他是被插的,可大虾怎么看都是可怜的受害者。
对了楠木呢?
哥哥说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所以不想过来。
他关心我?楠月哥哥冲我挑眉。
不是,他说不想看到你理直气壮渣人家汉子的身姿。
不愧是楠木,等我好一些一定要和他再打一架。
楠月哥哥再次笑的柔情似水,我从脊梁骨升起一股寒意。
我们从地下室走出来,我不由自主的盯着楠月哥哥浑身的痕迹看。
小风看什么呢?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对那些伤痕丝毫不遮掩,炖牛肉的气味被油焖大虾覆盖。
我在想哥哥也会有孩子吗?
那只大虾想要一次就让我受孕还是难了点。楠月哥哥下意识抚摸了一下涨起的小腹,虽然知道受孕的概率有多低,他还是不打算把那些精液弄出去。
万一真怀上了的话大虾被老爹揍了就不用躺一年了,说不定半年就够了。实验体的健康是他需要考虑的头等大事,他可不想自己珍贵的大虾被老爹打半残。
真的有那么难吗?我想着爸爸的宏伟事迹挠了挠头,楠月哥哥耸肩回了自己的房间,也没有解释。
不一会我带着糖糖和哥哥们一起出门了。外面阳光灿烂,覆盖着白雪的地面上闪烁着光亮,像洒了一地的碎钻。
啊,我觉得自己好久没出门了,怎么爸爸就生了?男孩女孩?许久没出门的楠祺哥哥伸了个懒腰。
是男孩。楠木哥哥回答。
诶,怎么又是混小子,我想要妹妹啊。楠祺哥哥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