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再过几天我就可以天天陪着糖糖了!哥哥们在做什么我也不懂!但是就快要弄完了!
那很好啊,过几天爸爸也要回来了,一家人又可以热热闹闹的在一起了,还会有新的小孩子。
楠风喜欢小孩子吗?糖糖问我。
是汤就喜欢,不是汤我沉思了一下。
不是汤我也没办法,那是老爹的孩子,我打不过老爹。
噗,那你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吗?糖糖把体重全都靠在我身上。
糖糖想要生孩子吗?可是糖糖自己也是孩子。我摇了摇头。
我不觉得现在的我们能对一个孩子负起责任。
嗯,也是,现在怎么都太早了,等以后吧。糖糖点点头。
至少要你先长大再说。
又说我没长大,我不开心,使劲揉捏糖糖软软的小肚子,最后揉的他连连求饶。
在我去军校的时候糖糖其实长高了,不过小圆脸和小肚子还是没下去,有可能是家里伙食太好导致的。
我不想要糖糖变得像别的omega一样消瘦,软软的最好摸了!
吃中午饭的时候我看到楠木哥哥脸上破了口子,楠月哥哥眼圈青了一块,两人显然是打过了一场。糖糖有点担心,可是我就习以为常了。
有老爹在家里早就出现了一套遇事不决,拳头解决的规矩。
所以哪个哥哥赢了?我看看楠木哥哥又看看楠月哥哥。
楠月。
楠木哥哥翻了个白眼,我震惊了,家里武力值最高的楠木哥哥竟然会输给楠月哥哥!楠月之前可只能打三个我,楠木能打十个!
你说老爹?老爹是另一个次元的生物,不在我们的武力值体系里。
不要跟药剂师近身互搏,你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阴招。
楠木哥哥的话让楠月哥哥露出了一个温柔似水的笑容。
所以今天下午我会协助楠月解析那个装置,一切顺利的话明早手术,尽量在老爹回来之前完成标记。
催化发情期的话楠月哥哥的发情期是几天啊?我忍不住问。
不用药剂抑制的话应该是一周,和老爹差不多,催化发情时间会缩短,三天左右?
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你能压缩到一天吗?楠木哥哥提醒。
一天的话可能怀不上孩子,你也知道omega受孕多困难,爸爸已经算是历史上生育率最高的omega了。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受孕,怎么回事?糖糖一脸懵逼。
这是大人的话题,小孩子.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本来想口头上赢糖糖一次,但在他拧住我侧肋的一刻就放弃了。
总之就是楠月想作死我们谁都拦不住,最近准备给家里的那个间谍开个欢迎会,他以后就是楠月的alpha了。楠木哥哥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欢迎会糖糖点点头。
那要我做油焖大虾吗?
我觉得糖糖其实什么都没理解。
对了,楠祺哪去了?楠木哥哥忽然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我们最近几天沉迷大虾竟然好几天没见过楠祺了。
我能闻到楠祺哥哥在房间里。我挠挠头。
都挺正常的。
害怕哥哥们担心我又补充了一句。
不用去管他吧,不是在看电视剧就是在看动画,平时他也不出房间。楠月哥哥说。
真不用看一下吗?糖糖担心地问。
也许在沉迷游戏?我们去打扰他会生气的吧。
吃完饭去看一眼。楠木哥哥提议,然而吃完饭之后我们又一心扑在了大虾身上,错过了正在网恋的楠祺。
哥哥们不愧是高材生,轻易就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他们很快解析出了安全把那个东西拿出去的方法并且好好睡了一觉为第二天的手术做准备。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抱着糖糖做梦,梦里全都是草莓味冰淇淋蛋糕,啃的糖糖浑身都是牙印。
早上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他在说发情期再跟我算账之类的话,我的腿下意识一软。
前一天我们没去看大虾,大虾显然是一个人待着过于无聊,他一见哥哥们就抱怨为什么要把他孤独的一个人留在这里,他想要被美人包围的感觉。
别贫了,我们要把你腺体里那个东西取出来。楠月哥哥穿上了手术服,我和楠木哥哥也套上衣服。
你们来真的?大虾脸上只剩下了惊讶,我和楠木哥哥去解开他身上的铁链没有回答。
因为是腺体动手术所以不能麻醉,楠风负责监测他的信息素级别。
至于你。楠月哥哥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我们再次转移到实验台上的大虾。
最好不要出声,也不能晕倒。
美人你可太小看我了。大虾抛了个媚眼又恢复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
小不小看动刀子之后才能知道。楠月哥哥拿起手术刀。
手术进行了将近一天,我的鼻子里全都是血混合着信息素的怪味。大虾就像他说的那样一声不吭,腺体被切开竟然还笑得出来。
最后一个小小的装置被从他的脊椎上分离。楠木哥哥瞬间把装置放进之前就已经做好的模拟环境中防止它自毁。
这东西就交给老爹了,光凭我们不可能彻底解析。楠月哥哥看着立方体中的小装置,楠木哥哥娴熟的缝合。
手术做完之后大虾睡了过去,之前强忍疼痛还要保持清醒显然消耗了他太多体力,但数据监测等级都显示他只是睡着了,并不是昏迷。
这么能忍不愧是alpha吗?缝合完毕的楠木哥哥在大虾的腺体上涂上特制的药给他包扎。
小风也是alpha,小风把自己弄伤了会哭鼻子。
你让他腺体动刀子他说不定先哭到脱水。
我又听到楠月哥哥在黑我,可是我无法反驳。
如果我的腺体要动刀子我能把医院哭塌。
你觉得他多久能恢复?楠月哥哥开始查看数据。
你直接问他多久能恢复性能力不就得了。
我觉得腺体的伤短时间内恢复不了。楠木哥哥摇摇头。
那就下猛药,我们时间不多。
你也清楚他的抗药性,你下药都没用。
呵,我可是有别的武器的。楠月哥哥显得非常自信。
我怜悯的看着熟睡的大虾,他还不知道自己的鸡儿被惦记上了,楠月哥哥很可能在他腺体没恢复的时候就压榨他。
我想起自己被榨干的经历,打了个冷颤。
你技术这么好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研究药剂?楠月在收拾器械的时候忽然问楠木。
志不在此,我对机甲更有兴趣,而且你不是也对机械方面很了解吗?
和你一样,志不在此。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不愧是兄弟,真的很像。楠月摘下自己的手套。
像吗?我可没有你这么疯。楠木摇摇头。
不疯吗?只是疯的方面不同而已。楠月嗤了一声,瞅了一眼戳大虾肌肉玩的我。
你敢说你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