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2 / 2)

杨修沉默片刻,拉开了身子。广陵王怕他有些不高兴,跟着起身,将他牵至内室的榻上,然后解开自己的衣襟,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束胸上:“其他地方,你怎么来都可以。”

杨修直勾勾地盯着她被遮掩住的双乳,很上钩地低头吻上锁骨下面那块皮肤,手环到后面帮她解开一层层束缚。白纱掉落,鲜妍夺目的红点一下子将他的视线勾住,雪白的乳房在他眼前冒着微弱的热气。杨修突兀地感叹了下今年的春天确实冷,便直接含住她已经峭立的乳头。广陵王浑身抽搐了一下,像是有些受不了。杨修抬头看到,很意外地看到广陵王脸红起来,显出稍许尴尬的神色。

杨修笑开:“原来广陵王的弱点在这里。”复又凑上去故意将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红点上,时不时轻轻舔一下。

广陵王随着杨修的动作时而抽搐身体,不由得弓起背来。这不能怪她,她平日穿着束胸,胸部被粗暴对待惯了,突然被这么轻柔地亲吻挑逗,她确实难以适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修上手揉着另一边的胸乳,这边张开嘴将整个乳尖含了进去,用舌头与口腔将乳房挤压变形,将乳肉搅成浪,艳艳的乳头就在他的口中随波起伏。广陵王有些受不住地抱住杨修的头,下意识地将他往自己胸前压。她扬起脖子喘息,闭眼感受着杨修在她胸前的肆虐,体会舌头刮过乳头时带来的颤栗。听到广陵王的喘息声,杨修也忍不住兴奋起来,对她的乳肉更加卖力地舔弄揉搓,像在吃一种渴望已久的珍馐。

“可……可以了……”广陵王想推开他,但又舍不下手去推,腿倒是不知不觉间敞开,夹在杨修腰侧。

杨修将一只手慢慢从她腰间滑过,顺势将她的裤子褪下。他摸到腿间,才发现广陵王下面已经湿了。他抬起头,很开心地在对方嘴上亲了一下,然后从衣襟前掏出一枚特质的六面骰子。

“我们来赌点数如何?几点做几次。”杨修眼中闪着平日势在必得的光。

广陵王平复着呼吸,又低低笑起来,也没问他赌注是什么。杨修以为她又在嘲笑自己,笑容淡下来,嘴角逐渐抿紧。谁料到广陵王坐起身子,将手伸进他怀里,又掏出一个骰子:“两个比较有意思。”

杨修沉默了下,任凭广陵王扒着他的衣服。接着他说了声“好”,然后将骰子放到广陵王身下,一个指推就将其塞进了她的穴口。广陵王惊愕地抓住他的手,杨修却只是勾起嘴角:“没有骰蛊,就这么扔点吧。希望你扔个好点数。”说罢又将另一个骰子推了进去。

感受着带有杨修体温的骰子侵入体内,广陵王终于意识到眼前这小子是真的有所准备。但自己赔礼讨好也不是随口说说,今天杨修想怎样她都会奉陪到底,更何况,难道她还会怕杨修么?

她收回惊愕的表情,顺从地躺下了,脸上的表情甚至称得上羞涩:“都听你的。”

杨修看着她含情脉脉的羞态,知道她是装的,但他就是该死地吃广陵王这套。

因为经常玩弄骰子与博箸,杨修的指腹上都有一层薄茧。他将手指探入穴口,粗糙的指头一路磨着穴道的嫩肉,将骰子往深处推,刺激得广陵王分泌出一股淫水润过他的手指。杨修就着她湿热的水,灵活地搅弄着骰子。骰子棱角众多,辗在柔软的阴道上有很明显的异物感,杨修同时用他粗糙的指腹按摩着层层叠叠的穴肉,让广陵王脑中泛起同样粗糙而猛烈的快感。

广陵王突然又抓住他手问:“你摸得出,哈,上面的字,这样……是否,有些不公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修一想,她的担心不无道理,便点点头,将手湿淋淋地拿出来。然后他将头埋下去,轻轻含住广陵王的下体,舌头径直往里伸。

“啊……”广陵王受不了地抓住他的头,呻吟出声,“你……”

柔软的舌头与粗糙的手指很是不同,像一条无骨的小蛇一样钻入她的身体,寻找被淫水浸泡着的骰子,灵活得让人毛骨悚然。广陵王难以自制地抓紧他的头发,眼中已经被刺激得湿润起来。杨修被她提得离开了一些,又马上回去张嘴吮吸着兴奋到颤动的穴肉,仿佛要把广陵王吞吃入腹一般,发出吞咽的声音。

“啊,啊……停一会,不要这么……”广陵王被他掌着大腿舔得天灵盖都要化了,大腿不自觉地夹紧杨修的脑袋。杨修被她夹得鼻子嘴巴全都陷在阴穴中,一时有些呼吸不过来。他略略挣扎了下想出来唤口气,广陵王却陷在快感中,下意识地用大腿将他绞得更紧,不让他逃走。杨修只好一直吃着广陵王的穴肉,用舌头讨好地伸进那些柔软的肉缝中,寻求出口的按钮。渐渐地他快要晕眩在广陵王的身下。

广陵王突然将腿紧紧地圈住杨修,将他的脑袋往身下按,身体一阵抽搐,阴穴中涌出大量淫水,打在杨修的脸上,喷得他嘴巴鼻子上全都是。杨修快要窒息过去,好在广陵王高潮后,腿的力道也逐渐松懈下来,杨修就滑在她的腿间死而复生般喘着气。

广陵王从令人晕眩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看到杨修满脸潮红地闭目喘气,嘴巴和鼻头被捂得通红,连睫毛上都有些湿润。她突然对杨修心生了一些爱怜,坐起身来,将杨修的头抬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杨修湿润的睫毛分开,略有些埋怨地抬眼看她。她第一次见杨修这般神态,心中一动,低下头轻柔地亲了亲他的眼睛。

“德祖,你做得真好。我好喜欢。”广陵王又亲了亲他的鼻子和嘴巴。

杨修眼睛亮亮地看着她,良久后鼻子才哼出一声,脸上有憋不住的得意。等平息好呼吸,杨修转过身伏在广陵王的腿上,让嘴巴里的骰子顺着舌头滑出来。混合着唾液与淫液的骰子轻轻落在广陵王的腿间。

广陵王看着眼前不动的杨修,暗想这小子一定是回去修炼了勾引之术,今天的表现着实令她亮眼。而等她看向骰子上方的点数时,也和杨修一样一动不动了——两颗骰子朝上的面数赫然写着两个六——这就是做一整天也做不了十二次啊!退一万步,就是能做,等十二次做完,这种内伤就是华佗也救不了吧。

两人对着两枚骰子都陷入了默契的沉默,可谁也没提出对结果的异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着眼下显示着双六的骰子,杨修心中又喜又悲。“十二次”几乎是个无法胜出的赌局,除非他爆发潜能,或者上天垂怜。

但赌局中的“希望”虽少,却不能说没有。何况他怎么能在广陵王才嘲讽过他之后,自甘认输呢?

“哈哈,不愧是杨公子啊,一出手就是顶尖水准,”广陵王干巴巴地打破沉默,“我们还是按你起初说的,只算一颗骰子如何?”

杨修从广陵王腿前抬起身,眼中燃着某种让广陵王心头一跳的火:“你瞧不起我?”广陵王凑近搂过他稍显细瘦的腰,赶紧解释:“我当然不是瞧不起你,只是这个数我也受不住的……你就当体谅我?”

杨修看着对方故作可怜的神态,心中有些受用,但一想到之前对方真真切切的嘲讽,他就立马坚定地拒绝:“不行,赌局已出,怎么能临改注?你受不了也得受。”说罢杨修往前将广陵王扑倒在床,手摸到身下,扶着已经硬很久的阴茎挤了进去。刚感受过高潮的穴肉还保留着敏感的快乐,广陵王口中溢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杨修听了,惶惶了几日的心却并没有如何安定下来。

在闭门那几日,广陵王说他小的场景总是强迫性地在他脑中复现。他一开始郁卒了好久,而渐渐地,困扰折磨他最深的变成了那句“我见过最小的”和她与他人的亲密之景。一种陌生又令人心惊的情绪攫住了他,在胡思乱想中发酵出酸涩的物质,膨胀得在他心中无处安放。

他发狠地往广陵王深处捅,仿佛身下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能把他的不满与不安都倾注给她。身下啪啪的水声像打在广陵王身上的湍流,广陵王被他捅得穴中不断涌出淫液。她敏感地察觉到对方有些不安,口中不断唤着他的名字:“德祖,德祖,你慢一些呀……”

杨修看着她湿润的双眼,又俯下身含住了她的双唇,把她的呼唤吃进嘴里。广陵王唔唔地哼出鼻音,见对方已经闭上眼,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只好随着杨修将性器在她身体中捅进捅出,将他们的交合处搅得一团粘腻。

杨修沉醉地吻了她片刻,支起身子,盯着她被亲得嫣红的嘴唇看。如果这枚红唇,只属于他就好了。

广陵王睁开眼睛,眼波荡漾地轻轻唤他:“德祖。”杨修脑子一热,握住广陵王的腰,又把性器往里挤了半寸,连卵蛋都想塞进去般,皱着眉狠狠往里凿。他的呼吸控制不住地粗重起来,喉咙发出隐忍的闷哼声。赌局与世间的纷扰在此刻似乎已被忘却,他只知道自己想干死身下的人。

“广陵王……”杨修也回应着唤她。

“算上之前的那次和这次,我们也,还有十次呢,”广陵王被他做得声音都连不成型,“德祖,啊……慢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修感觉自己隐隐要到精关,立马减缓了自己抽动的速度,想再延长些时间。他可不想再被嘲讽。穴道中已被淫水滋润了个遍,阴茎光在里面泡着就已是十分舒畅。他又慢慢抽插起广陵王的阴穴,找着角度用龟头去磨蹭敏感的穴肉。广陵王被他磨得不上不下,仿佛在受刑。突然她被戳到了某一隐蔽的点,身体夸张地哆嗦了一下,立时瘫软下来。

坏了,广陵王心想。果然,杨修仿佛找到什么好玩之物一样,照葫芦画瓢地对着那个地方冲撞,并且又逐渐放肆起来,动作凶猛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广陵王被他干得惊呼连连,淫水一股股地涌出来,打在他的性器上。她想让杨修再度慢下来,但还没说完,穴肉就一阵痉挛,竟是高潮了。杨修被她身下紧紧一吸,也跟着射了出来。

杨修没有立马把性器拔出来,而是就着里面的液体又搅了搅,仿佛要把自己的精水与广陵王的淫水搅得交融在一起。片刻后,他将阴茎拔出来,和穴口分开时带出轻微的“啵”的一声。里面的液体立马跟着流出,顺着广陵王被阴囊拍得发红的阴部,流到床单上。杨修用手指轻轻刮起一点液体,举着伸到广陵王眼前,勾起嘴角向她炫耀:“你被我干高潮了。”

广陵王用手臂盖住眼睛,大喘着气,也不回应杨修的话。她现在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刚刚被杨修做得叫出声的样子仿佛不是她本人,可能是许久没做得这么狠了,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反应。

还没等她平复自己的心跳,她又感到下体有东西被塞进来了:“你这么快就——什么东西?拿出去!”

除了最开始阴茎的触感,阴道中又突然出现了粗硬毛发摩擦嫩肉的感觉。她低头一看,杨修还没完全进入的阴茎根部套着一个毛圈,显然自己体内感受到的正是那个东西。

她睁大眼睛看着杨修将整根阴茎塞入了她的体内。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痒意从身下传来,有些突兀的毛发像要把她逼疯般刮蹭着穴肉中每一条褶皱,对阴道来说明显有些粗硬的质地甚至还给她带来一种微小的疼痛,而这种疼痛又引发出一种微妙而巨大的快感。

她有些受不住地往后挪着身体,想要将杨修的性器吐出来。杨修看出她的意图,拉着她的大腿向自己一拖,狠狠凿在自己的性器上。广陵王瞪大眼睛感受着这种陌生又狂乱的快感,被刺激得分泌出些许泪水。

杨修吻了吻广陵王湿润的眼角,口气异常地柔软:“不必担心,这个不会让你受伤的。你只要享受快乐就好。”他便喘息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性交。

快速抽动的阴茎带着毛发不断摩擦着阴穴,广陵王的身体为了适应它分泌出大量体液,把毛发打得湿透。杨修把她的腿打开,换了个方向从侧面又进入她,性器整根拔出又插进去,湿哒哒的毛圈把穴口处的淫水都打出了白沫。

“出去……不要这个,德祖,拿出去吧……”广陵王被毛圈磨得实在是受不了,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将头发打湿。

杨修用手帮她将头发拂开:“再,再一会。”他闭上眼感受广陵王湿热的阴穴,觉得天灵盖都要爽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要到了。广陵王,马上就好了……”他压着广陵王大开的腿,俯下身贴着她喘气。广陵王听着杨修近在耳边的喘息,身下又涌出一股淫水。往日骄纵的大少爷在耳边隐忍又轻飘飘地喘息,她真的很难不兴奋。

杨修抱着她冲刺,性器对着她阴道深处又射出了一股浓厚的精液。令人痒得毛骨悚然的毛圈也终于被摘下,杨修又把他半软的肉茎塞回了广陵王体内。

广陵王推了他一下:“你干嘛?真不停的么?没硬也要进来。”

杨修从背后紧紧地抱着她,语气不自觉地带了点撒娇:“我喜欢。”广陵王失笑,就随他去了。

杨修将头埋在广陵王颈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心中十分满足。未过多久,广陵王体内的性器又渐渐硬了起来。

“你不会吃药了吧……”广陵王打着哈哈。

“我怎么可能吃药?你把本公子想成什么了。”杨修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脖子,也不知他还记不记得广陵王之前的告诫。

“好好……那你今天状态还真好啊。”广陵王安抚地摸摸杨修的头发,杨修才又乖乖地抱着她亲亲蹭蹭,身下也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两人浅慢地做着,兴致来了,中途还换了好几个姿势,侧着、躺着、坐着轮番试了一遍。两人做得十分融洽,时不时黏糊地交换一个湿吻,甚至有种温存的感觉,倒不像在一个赌局中。杨修抱着广陵王坐在床沿,感受着广陵王的依靠,也有种恍惚的错觉,心中一时十分甜蜜。

广陵王抬起头又想和他接吻,不小心瞥见杨修依恋的眼神,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条件反射性地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杨修没察觉似的自顾自吻上来,抱着她逐渐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广陵王突然用手抵开杨修,直直看着对方。杨修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眼中并没有先前看到的情意。广陵王笑了笑,又捧着他的脸重新吻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广陵王,我还小不小……”杨修抱着广陵王抵在先前开会的座椅上,奋力抽动着臀部,将性器一下一下往对方体内捅,捅得广陵王私处淫液四溅,自己的汗珠也滴落到广陵王的小腹上,汇入阴部中。他喘得不行,喉咙里除了粗重的气息还有无意识泄露的喉音,哼哼唧唧的偶尔听着还有些娇气。

广陵王抱着他的背,顺从地附和他:“你不小,啊……德祖,你最大了。”

杨修被恭维得一时快意,差点忍不住要射精,随即又很快意识到对方在骗自己,心中忍不住揣测起还有哪些人在她的比较名单中,她又对多少人说过这话。他乍喜乍忧,胸中酸涩,抓住广陵王的大腿用力压在身前,下面动得越发凶狠,像要把自己嵌在她体内一般。

广陵王见他这般激动,用手轻轻拍他的腰,示意他放缓节奏:“德祖,你慢一点……”杨修不理她的诉求,将身体伏在广陵王身上,只顾埋头冲撞。

房中激烈的啪啪声回响良久,杨修终于瘫软在广陵王的身上。两人都大喘着气,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共同起伏。广陵王抓了抓杨修的臀肉,又拍了下,让他起身,杨修懒懒地只用鼻音回答她,赖在她身上不想动。直到广陵王说椅子硌得她不舒服,他才磨蹭地起身,将阴茎抽出,粘稠的浑浊液体一下滑落在座椅上。

广陵王在椅子上活动了一下腰身,感到后背被撞得有些生疼。她瞥了一眼对方已经软下的阴茎,想着今日已连着做了四次,应该也没什么精力了,便开口:“要不今日就这样吧,剩下的我们下次继续?不作你输。”

杨修看着倚在座椅上大敞着腿同他说话的广陵王,咽了口口水:“下次……也可以,本公子就当体谅你,只要你别逃跑。”

广陵王继续道:“不过赌局完成,我们就不要继续了。”

杨修的笑意停在脸上,半晌才开口问她,语气意外地冷淡:“你怕什么?”

广陵王起身往内室去,赤裸的身体轻轻踏在杨修的心上。她背对着他说:“我确实有些怕,因为我是广陵王,不是哪个春闺女子,很多东西给不了。”

杨修看着她坐榻边穿上中衣,才跟着踱过去,也开始穿衣。他小声反驳:“我要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要,我只要赢。”他越穿越急躁,一时怎么都穿不上。广陵王只好贴近他,帮他系上腰带。

杨修仿佛被烫到一般,一下子蹦出去老远:“你别碰我!刚刚还急着跟我撇清关系,现在又假惺惺的亲近我做什么?”说着还将腰带一把扯了下来,衣服彻底是没穿上,露出气鼓鼓的胸膛。

看着杨修应激的样子,广陵王暗自叹了口气,起身来到他身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祖,我不是要撇清关系,”她也不想坏了今日的好气氛,可是杨修眼中的情愫让她无法不忧虑,有些话还是未雨绸缪讲出来比较好,“我是广陵王,注定不能只看着你的,你明白么?”

她不是不能和人牵缠,只是她认为杨修所追求的与她能给的注定相悖。她不愿两人不欢而散,乃至搞得老死不相往来。

“你的眼界难道如此窄,”杨修转过头,恨恨看她:“你看那袁氏,看那副官,就多看不了一个我?”

广陵王一时哑然,没想到杨修竟会给出这样的回答。她以为对方还没完全理解自己的意思,只好试着再解释:“因为,他们都有对不起我,我也有对不起他们。但你不同,我不能随意对不起你。”

杨修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怎么不同了?我也曾想杀了你!”

“可现在我们是同一阵营,况且——”

“只要我愿意,杨氏也可以是你的对立面,”杨修依然不饶人地盯着她,手上越捏越紧,“你不趁机讨好我,还想着和我撇清关系,广陵王是你这样当的?”

“德祖,我说了我不是要和你撇清关系——”广陵王还想同他讲理,他却猛然将她拉至窗边的小几前。几上放着一个竖长的瓷瓶,其中插着几束将要枯萎的红梅。

“这是袁基送你的?”

广陵王见杨修咬牙切齿的样子,缄默了片刻,还是认了下来:“那天去你府上商量完事,他送来的,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那把它送我吧。”杨修沉沉盯着广陵王的眼睛,势必要从她那里讨个答允。

“别人送的我总不好借花献佛,何况这梅花要枯萎了,改日我再送你更好的,好么?”广陵王本想宽慰下杨修紧绷的神经,没料想对方直接拉开她的衣服,一看就是想继续干她。

广陵王下意识要阻止他,他却正声说:“今日还没完,咱们先继续。”接着又脱起他自己的衣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换个地方——”

杨修将她背朝自己抵在墙上,挤进她双腿,将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直直插了进去,双手也从对方腋下伸过,反扣住对方肩膀,整个人将广陵王锁在窗边的墙上。广陵王挣了挣,意外发现这个姿势手脚使不上力,很难挣脱。

“杨修,我们回榻上。”她试图让对方冷静下来。

杨修并不理她,只将头放在她肩上,动情地喘气。做了这么几次,他知道广陵王喜欢听他喘。果不其然,广陵王身下又冒出新的水来,之前还存在她体内的精液便从交合的缝隙中溢出,顺着她的腿流下。

广陵王想转过头继续同他说话,杨修却不想看见她般继续将她往墙上压,用膝盖将她双腿分得更开。她小腿难以承力,大半个人都垮在他的性器上,将他含到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度。广陵王侧着脸虚虚贴在窗旁,一下一下被瓶中的枯梅触着。杨修看着这幅景象,胸中也像被梅枝戳弄一般酸疼,间或夹着愤怒与快意。广陵王的屁股都要被撞碎般,整个人被杨修用性器钉在墙上。

杨修缠着她的脖颈:“我也有对不起你的,你难道看不见么?其实我暗地里做了很多小动作,你都不知道罢了。你的粮草也还没还,你也对不起我。”

广陵王被他愤怒的顶撞弄得全身发软,恍惚间感到肩上有温热的水珠,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东西。

在一场激烈的性爱后,杨修想抱着广陵王再温存一番。他松开手脚压制,广陵王本想立马抽他一巴掌的,转过头来却没能真下手。

“这是刚刚刮伤的么,”梅枝似乎在广陵王脸上刮了道口子,他心疼地触碰着周围的肌肤,心中有些悔意,“是我刚刚对不起你……你看,我又对不起你了。”

杨修难得收起往日骄傲的样子,垂下红红的眼睛,讨好地舔吻着对方的伤口。舌头湿乎乎的,将她心都舔软了,刚刚的气也消了一半。而她心软的结果就是杨修又渐渐蹭过来,叼着她的嘴唇吮来吮去,久久没有放开。

后来广陵王没再讲其他话,只让他回去冷静想想,便将他撵走了。

楼里的人见到杨修红着眼睛离去,窃窃私语,猜测他是否被广陵王收拾了一顿。而在他们见到广陵王脸上的伤时,则对杨修肃然起敬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意外的春雪将将消融,料峭春寒只剩尾声。

杨修又是数日没有现身。广陵王以为他同之前一样受了打击,在家中生闷气。她委婉让阿婵帮忙听听动静,却被告知杨府中并没有杨修泄愤的迹象。广陵王心中一沉,真有些担忧起来。

好在出任务的日子就在今天,马上就能见到对方。

她令人将马车驱至杨府,在门前等着。尽管最冷的化雪天已经结束,在马车中坐上片刻,身体还是有些发僵。她突然想起赏花那日杨修就杵在门外不进来的样子,那时他还误会自己要“侵犯”他,心中一定更是七上八下。眼下的情境似乎有些微妙地相似,广陵王不由失笑。

“殿下,杨公子出来了。”随从在车外提醒。

广陵王听闻大门开启声就掀开车帘,步下了马车,从阶下望过去——杨修就站在门口,正由着下人为他整理毛领,神色恹恹的,嘴唇也没多少血色。广陵王看着他精神不济的样子莫名有点心虚。她提步到他跟前,轻声问:“德祖,你又病了么?”

杨修也没料到广陵王在门口等他,一时只愣愣地看着对方。广陵王看他呆傻的样子,又问:“你的病还未好完么?”

杨修这才回过神般,垂眼道:“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今日的任务。”他的声音有些哑哑的,像是早该感染的风寒如今才来。

“任务没关系。你要是有不适就告诉我,不必勉强。”

“无碍,走吧。”杨修说完便径自走向她的马车。广陵王看着他无甚活力的背影,心中竟冒出些说不清的悔意。

今日的任务不过是去一场宴会。东道主是当地豪绅,铺张高调地在自己的桃园中邀请了众多名士贵客。广陵王带着杨修一同去探探情况,顺道结识些贤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上气氛热烈,宾客喧哗,歌酒同出;觥筹交错间,杨修靠投壶技与豪放做派赢得满堂喝彩,备受宴会主人称赞。一时间,周围攀谈敬酒的宾客也多了起来。若不是见到他发白的唇色,凭他言谈间意气风发的样子,广陵王也差点忘了他白日的虚弱。

广陵王过去按下他的手,压着声音道:“作个态就行了,你少喝点,还有我呢。”不等杨修答复,广陵王就站起向宾主祝酒,举杯一饮而尽,将众人注意力又吸引到她的身上。

宴会主人身心大悦,唤来舞女名姬表演助兴。少女们柔软的身姿十分迷人,杨修却没有心思观赏。他时不时瞄着广陵王因饮酒而明显红润的脸色,看着她在旁人的围绕中如鱼得水应付自如,像是又一次认识了对方——认识到对方是广陵王,不是一个春闺女子。

这般耀眼的人注定是受众人拥护的,不会独属于一个人。

可这样耀眼的人,也为了他而站在眼光的中心。

杨修一边告诉自己别多想,她站在中心不过早晚的事,有他没他一样;一边又忍不住想他是不是特殊的,得到了偏爱……其实不是也没关系,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也并不是偏爱。

“公子,需要奴家为您添酒么?”一个娇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眼见到一个穿着舞女服饰的女子正低眉询问他——应当是被叫来服侍客人的。他立马转头,发现广陵王那边也陪着一个漂亮的少女。那少女将身体贴在广陵王身侧为她斟酒,广陵王仿若无事一般坐着,继续观赏表演。

杨修突然觉得今日消耗的力气都回了来,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广陵王身旁的人,同时咬牙切齿地拒绝了想为自己斟酒的舞女,让她退了下去。

那厢的少女大胆举起酒杯递到广陵王嘴边,想喂她饮酒,却被广陵王一把抓住手,将酒盏反过来推到少女的唇边。酒盏轻轻倾斜,琼浆便从少女因惊讶而没来得及张开的唇缝中流下,积在她的锁骨窝中。广陵王看着对方,轻轻笑道:“我今日不可再醉,你在一旁乖乖候着就行。”舞女被她镇住,连眼神都忘了收,像个鹌鹑一样看着她不敢动作。广陵王又从放在几上的桃枝摘下朵桃花,插在舞女的发间,以作安慰。

突然邻座传来杯盏碰撞的声音。广陵王转头,只见杨修衣服被浸湿一大片,酒盏横倒席上,他整个人却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这处,眼神乍一看还有些骇人。

一旁的侍女赶紧上前收拾酒盏,询问杨修是否需要带他下去更衣。杨修一时没有回话,广陵王倒是站起来,向宴会主人称自己饮酒过多有些不适,想先去客房休息,顺道带着杨修一同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跟着做什么?没你的事了,回你的戏班子去吧,我们还有事要谈。”杨修自觉地跟着广陵王进了同个客间,没好气地将一直跟在身后的舞女和侍女隔绝在门外。他转过身,对上广陵王的目光,略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走到桌旁坐下:“怎么?难道你还要留人听我们商讨?”

广陵王笑笑,也过来坐下,拿出杯子添上热茶推给他:“先让人把干净衣服拿进来换了吧,你还生着病。”

杨修顺势又咳了几声,仿佛身体很不适的样子:“你也知道我生着病,还和舞女调情……你难道看不出这是别人的局么,给点诱惑就要受勾引?不知道她可能在你酒里下药么?”

广陵王见他坐着不动,起身去门外叫侍女将干净衣服拿来,顺便给仍旧等在门口的舞女打赏了点银钱,让她向主人转告自己的歉意,下次再登门拜访。她做完这些,又关上门,在杨修的注视下坐了回来。

“看出这是局,还一点面子不给?我今天带你是砸场子来了?后面我不走,你是不是还要当场耍脾气?”广陵王把衣服递给他,连着几个问句让杨修的脸色又回到早日的苍白样。他撇了撇嘴,乖乖脱了湿外衣,拿着干爽的新衣嫌弃地看看,还是将它披上了。

“我以为你这几日将事情想清楚了,现在看来还是不够清楚,”广陵王看着杨修的脸色,又轻轻叹了口气,“杨修,我上次说的——”

“我已经想好了。”杨修打断话,定定地看着她。他突然从袖中取出取出一个纸包,双指夹着给广陵王看:“这是舞女身上掉落的,你猜里面是什么?”

广陵王知道里面大致是催情的东西,性不烈但经常用来助兴,在玩得开的望族子弟中并不少见。但她并没有回答,只皱眉看他要耍什么花样。

杨修等了半天,见她不理自己,便将纸包中的粉末全抖入茶中,由着它化开:“我回去想了你说的话,你说不能随意对不起我……”

“可若是我给你这个选择呢?”他端起茶杯,看着广陵王,当着她的面将热茶一饮而尽。

广陵王没想到他竟主动饮下一整包催情药,惊讶过后忙上前将他已喝光的杯子拿开:“杨修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虽然这药并不烈,但一整包下去怕是任何一个成年人都难以顶住,更何况还是生着病身体虚弱的杨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修看着她:“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可以选择走,留公子杨修在这出丑;你也可以被他胁迫,选择留下来帮助他。”不是她对不起他,就是他对不起她。这真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广陵王看着他沉沉发亮的眼睛沉默了良久,久到他的脸颊逐渐泛起异常的红晕,嘴唇也变得艳红,才突地一笑,提着他的头冠迫使他往后仰,凑近他说:“公子杨修,果然令人惊喜。好,我就让你出丑。”

杨修听闻眼神一慌,以为对方要走。广陵王却松开他的发冠,抓着他领子往门外拉。

“干,干什么?”杨修不知广陵王想做什么,有些抗拒地绷着身子往回退,但还是抵不过广陵王的劲,被拉到了门口。广陵王打开门后,杨修倒是老实下来,在外人面前不再挣扎,只是握着广陵王还抓着他领子的手,想装作平常的样子。

“我们去桃园逛逛,不用人跟着,”广陵王对门口的侍女吩咐完,又意有所指地说,“不然待在屋子里浪费了这满园春色,对吧?”

杨修就这样满脸通红地被广陵王拖走了。走出院外,广陵王放开了他的领口,他也仍亦步亦趋地跟上。药性上来,他已经有些轻微喘气了,下面也变得硬起,好在被宽大的衣袍遮住,外人看不出他的失态。他们途中遇上散步的宾客,广陵王还不紧不慢地和人打起招呼,杨修差点以为她真拉着他来逛花园了,只好不出声地站旁边干着急。

走到一个大型的假山群角落,广陵王突然将他抓进来推在墙上,没有预告地把手指插进他口中:“药效发作,有点受不住了?可惜吐不出来了呢。”杨修睁着湿润的眼睛看她,任由她把自己的舌头拉出来。他轻轻喘着气,用舌尖勾了勾她的手指,权当作回答。

“这个时候来撒娇。”广陵王又将他舌头推回去,用手指玩了玩他的嘴,便抽了出来,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胯下。

“啊……”他的下体已经很硬了,被她略重地一捏,又爽又痛,倒是缓解了他身体部分的焦躁。他的嘴巴空出来,立马亲上广陵王,两人间的气氛跟点燃了似的一触即发。杨修边吻边顶着性器在她手上磨蹭,希望她再快一些重一些,鼻子不住发出腻腻的声音。

广陵王伸进他裤子,又捏了一下他:“小声点杨公子,这么迫不及待丢脸么?这地方可随时会有人来。”

杨修像很久没吃肉的小狗一样急色地亲着她的脖子:“那你可就欠我更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广陵王笑了,手指按着他马眼狠狠碾过,杨修爽得一哆嗦,阴茎抖动着吐出点黏黏的体液,整个人也失了力,贴着墙往下滑。他坐在假山的角落里,完全忘记之前“不在野外做”的说辞。

广陵王玩弄着他的阴茎,看着他因为她一只手而潮红快乐的脸,胸中被一种奇妙的满足盈满。不多久,杨修就射了出来,精液十分浓厚,看来他在家中那几日也并没有自给自足。

广陵王站起,解开自己的衣带,褪去一半裤子,站在杨修面前,居高临下地说:“舔吧。”杨修没有犹豫,听话地张开嘴含了上去,将她的整个穴口都裹进口中,伸出舌头来回舔舐肉缝,间或用舌头搅弄发硬的阴蒂,重重地吸吮。广陵王抓住他头发,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哎呀!”突然响起一声女性的惊叫,然后便是远去的慌乱脚步声。广陵王转头只来得及看见侍女的衣尾。

杨修慌乱地想站起,广陵王又握住他的头冠把他往胯下压:“别担心,你被我的衣服挡住,看不出是你。外人只会传广陵王作风秽乱。”杨修抓住她衣服的手又紧了紧,不再挣扎,继续卖力地舔弄她的穴,将舌头伸进里边作乱,大口吸吮着广陵王流出来的淫液。广陵王被他舔得也软了身体,干脆卸了些力,坐在他脸上,最后又是喷了他满脸。

她起身将外袍一整理,又是一个衣冠整齐的亲王。杨修倒是衣服和头发都乱糟糟地瘫在角落,脸上湿漉漉的,眼睛也烧得通红,看着就像被恶劣亲王糟蹋得可怜兮兮的良家少女。杨修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抱住广陵王的大腿:“我们换个地方吧,万一又有人撞见……”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广陵王蹲下身,爱抚着他通红的脸。

杨修粗重地喘出一团团白气,看起来十分难受。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是不是真被她看出,只好亲昵地在她手上蹭蹭:“那你快帮帮我吧,我好难受,广陵王……”他又上前讨好地亲她,将她的手往自己下面拉:“快帮帮我。”

广陵王听着杨修低声下气地求她,心里也发痒,面上却仍旧维持着冷静问他:“以后还在别人宴会上甩脸色么?”

“不了,今天是我不好……谁让那舞女这么不要脸,”杨修握着广陵王的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但却始终觉得力度不够,希望广陵王能主动地掌控他:“你还喂她喝酒,给她插花……她凭什么!你说要送我花,却先给她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都说了她可能下药,我这样当然是在警告她了。好了,别哭了,你怎么还和一个舞女置气呢?”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哭,但广陵王看着杨修委屈的样子反而可耻地心动了。

杨修听闻她的话倒真的有些哽咽起来:“你,我和那舞女在你眼里都是一样的,你不喜欢我,还不允许我生气么……我今天不该生气,差点坏了事,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放开广陵王的手,让无人关心的阴茎晾在那里硬得发疼。

广陵王抹开他眼角的泪水,凑下头吻他:“你当然不一样啊,你以为我为什么愿意陪你胡来?”

她岔开腿跪坐在杨修身上,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坐下去。杨修感受着性器终于被湿热的穴肉包围,爽得大口喘着气,心却还在为广陵王刚刚的话而震颤——广陵王说他是不一样的。

广陵王抱住他,甩着臀部上下动着。杨修也马上反抱住她,将她紧紧锢在怀里。

“我,我是不一样的。”他像是被夸奖的小孩子一般,激动地挺腰,将广陵王颠得一下下腾起又砸落在他的性器上,激得两人都发出惊呼声。

“对,你是不一样的,”广陵王见他这么高兴,也笑开,在他耳边重复着,“你是不一样的,德祖。我不是谁都喜欢的。”

谁能不喜欢偏爱呢?杨修被幸福砸晕,抱着广陵王陷入了一种无法思考的美妙境地。他凭身体本能压着广陵王的臀快速动着,很快便射了出来。他射完还有点懵,看着广陵王促狭的双眼才意识到自己又很快射了。他羞得连耳朵都要炸开,将头埋在广陵王的肩上,把因为药效而又立马硬起来的阴茎再次插进广陵王体内。

“我也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广陵王,你要记得你说的话。”广陵王肩上传来杨修细若蚊鸣的声音。

他们在花园假山的这一角落胡来了许多次。中途有个酒醉的宾客不知怎么跑到了这处,醉醺醺地指着广陵王和被她压在身下用衣服遮住的杨修说:“嘿嘿,广陵王好兴致……嗝,豪放!好好疼爱疼爱,嗝这小美人,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广陵王看那宾客醉倒在假山外,也有点苦恼。杨修扯了扯她的衣服,正要说话,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广陵王怕他在外冻太久病情加重,便从他身上下来,替他整理了下衣服,带着他绕过众人回了房间。

回去后他们又做了一次。按理说做了这么多次,药效也差不多消磨完了,杨修的脸色却仍旧红得有些不正常。广陵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真的发起烧来,便不再继续同他胡闹,收拾好两人后唤来马车送他回府。

杨修在马车上拉着她还想继续,说这次不做完打赌就输了。广陵王不答应,骂他赌狗要赢不要命。杨修刚得了广陵王的“喜爱”,恃宠而骄地闹她,最后还是广陵王哄着他“留着命爱做几次做几次”,杨修才消停下来。

这个赌局杨修败了,但是他的上天垂怜他,又让他赢了。

杨修回家后真的生了一场大病,昏昏沉沉地睡了好几日,烧得让人后怕。广陵王带着新鲜的桃花来看望他,也终于没再被拦在门外。

广陵王来看了他好几次,每次都被他可怜兮兮的模样磨得逗留许久,直到阿婵告诉她杨修已经好了,对方却还是在她面前还是装作一副萎靡但强撑的样子。知道真相后,她照常上门看望他,聊天时顺口提起最近楼里来了不错的新人,正好代替生病的他出任务。

第二日杨修发现自己的病突然好了,大摇大摆地去了绣衣楼找广陵王商讨工作事宜,一个闲人看着比谁都要积极。

彼时,广陵王正在处理谣言的信息。鸢报上写着近日某豪绅的下人间有传言:广陵王作风淫乱,在后花园中和人激战,不知男女,对方似乎有着长长的头冠……广陵王把鸢报放在了一旁,不打算去处理这事。

她笑看着进来的杨修,仰起头接受了对方的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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