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爱意吗?还是月光带来的错觉呢?夏羡由不知道。
霍师姐,你对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做出这种事情,真的想不到对方会有多心动吗?
夏羡由在心中无数次劝自己忍住,却还是问出口了:“霍师姐为什么总对我这么好?”
霍洋然并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何特殊,理所当然地笑着回答:“这有什么?易白对易红也是如此呀。”
夏羡由的勇气又一次被杀死了。月光不再柔和,烟花也不好看了,甚至连坐着的石头都开始传出了阵阵刺骨的寒意。
每一次都是同样的结局,每一次夏羡由却总是忍不住再撞一次南墙。
是了,易白对易红,蔺旭阳对蔺晨霜,霍洋然对夏羡由,都是一样的手足之谊。明明得到同样的回答无数次了,为什么还是不死心呢?为什么总是觉得答案会变呢?
夏羡由抬头看烟花,试着让眼泪流回眼眶,可惜事与愿违。
霍洋然奇怪道:“羡由,你哭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羡由摇摇头,声音已经变了语调,带了些哽咽:“谢谢霍师姐给我准备的礼物,我有点太高兴了。”
霍洋然揉了揉夏羡由的头,说:“傻瓜。”
是的,傻瓜。夏羡由是大傻瓜。
少年人情窦初开的首次爱恋总是如此欲罢不能,斩不断,理还乱。一旦无法如愿以偿,便好像心死一般痛苦。夏羡由那时终日郁郁,甚至不想再看见霍洋然,恰巧当时快要练剑大比了,她缠着师父带自己去白荒会看热闹。
或许是失望太多,夏羡由终于不敢再有希望了。哪怕霍洋然一次又一次做出越界的行为,她依旧惯性地觉得霍洋然只是在做一个好师姐。她不知道自己心里的直觉从何而来,如此强烈,甚至蒙蔽了自己的眼睛。
是啊,霍洋然只是不懂感情,不是蠢,她不可能把那些过分的行为也归类到姐妹之间的亲近。
霍洋然看着夏羡由一脸迷茫的表情,摸了摸她的脸,语气温柔:“小由真的不懂吗?”
夏羡由回神,看向霍洋然,想说什么,却又怯怯地不敢开口。可能是因为失望太多次,现在的夏羡由心中依旧有着害怕。
霍洋然捧着夏羡由的脸,轻轻啄了一口她的唇:“你刚刚又叫我霍师姐了。”
夏羡由不自觉舔了舔刚刚被霍洋然吻过的唇,如蚊声般呐呐道:“霍师姐。”
霍洋然“嗯”了一声,等待夏羡由的下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羡由沉默了一会儿,又鼓起了勇气提高音量:“霍师姐!霍师姐!霍师姐!霍师姐!”
霍洋然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夏羡由的意思,温柔地捧着对方的脸,再次吻了上去。
夏羡由不知道聪明的人是不是在这种事情上也特别有天赋,反正霍洋然的吻技太好了。
夏羡由被吻得头昏眼花,霍洋然依旧不缓不慢地侵略着对方。霍洋然的双手规规矩矩地捧着夏羡由的脸,夏羡由的身体就已经烧起来了。她为自己产生的反应而尴尬,却又忍不住继续回应着霍洋然。
霍师姐,霍师姐,她的霍师姐。
阿洋,阿洋,她的阿洋。
霍洋然吻了许久,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对方的唇。
夏羡由不由自主地搂住了霍洋然的腰,可是霍洋然虽然吻得热烈,手脚却很规矩,导致夏羡由也不敢逾矩。
夏羡由的眼睛湿润,不知道是被吻出的生理性泪水,还是情绪激荡所致。她双手搭在霍洋然的肩膀上,小口地喘着气,说道:“霍师姐是真的喜欢我吧?你不能骗我,你要是骗我也太过分了。我会哭的,我会再也不理你了。”
霍洋然没有回答,笑容勾人地把夏羡由的头发撩到耳后,又一次吻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去冬来,年岁将至。极天门中虽然没有天气变化,但也沾染了一些年味。
严东云在山下买了一些春联和福字,打算给小院每个人的房间都贴起来。易白易红嫌他买的丑,只准贴在院外和厨房门口,自己重新下山买了更好看的来贴。
夏羡由偷懒地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啃着苹果,晃着腿,语气轻松地吐槽道:“过年时这里也没有人住啊?贴这个有什么意义?”所有人都要回家,严东云也是住在严裕达那边的,过年的时候小院里一个人都没有。
易白用刷子沾了沾易红手中的浆糊,依旧认真贴着:“没有人住也要贴,不然没有年味。”
严东云插嘴道:“是啊,况且洋然不是会留在小院里过年吗?”霍洋然是孤儿,无处可回,每年都一个人留在小院里。严裕达和高兵悼倒是会邀请她一起吃年夜饭,但是吃完霍洋然也不会留下,还是会回到小院。
夏羡由听到严东云的话,被苹果的汁水呛到,咳嗽了起来。
易红呵呵一笑,说:“想什么呢?洋然自然要跟着她的小由回家过年了。”
夏羡由依旧不习惯“小由”这个称呼,霍洋然叫着还好,其他人这么叫她就起鸡皮疙瘩。她不满地弹了一个小灵力球砸向易红,被易红灵活地躲开。
严东云有点尴尬地摸摸鼻子:“也是,也是。”
在剑术大比庆功宴的第二日,霍洋然便把二人关系的改变告诉了小院中的所有人。严东云大惊失色,除了严东云以外的人毫不吃惊。严东云看到其他人平淡的反应,都不好意思大惊失色了。
严东云还没来得及开花的暗恋被这么被掐死在了冬日之中。但是人家两情相悦,他总不能出来做个棒打鸳鸯的妖怪。再说了,那可是夏羡由,整个小院都最疼的小师妹,他难道要和羡由抢人不成?
夏羡由吃完了苹果,懒得走远去扔,用灵力在树下挖了一个小坑,把果核扔了进去,又用灵力重新埋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洋然这个时候恰好从院门口走进来,看到夏羡由的动作忍不住笑了:“哪里懒成这个样子,念句咒语就能扔了的事情。”
夏羡由看到霍洋然便眼睛亮了起来,立刻扑到了霍洋然怀里,还不忘为自己辩解道:“化作春泥更护树呀!”
霍洋然摸了摸夏羡由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就你道理最多。”
易红夸张地龇牙咧嘴,一只手依旧举着浆糊,另一只手搓搓自己的手臂:“腻歪不腻歪啊你们两个,我还是习惯羡由天天躲着洋然的日子。”
夏羡由听易红这么说,便故意还要勾着霍洋然的脖子,对着她吐舌头。
“好了!”易白贴完了手中的对联和福字,看向蔺晨霜那边,蔺晨霜也贴好了她和蔺旭阳被分配的几扇门,“现在才有点过年的样子嘛。”
今日是所有人都留在小院中的最后一日,明日夏羡由便要归家过年了,过几天易白易红也要回家,蔺家双子还要等到更晚才会回家,蔺萦心现在还在外面办案子。
要说夏羡由这么早就被催着回去也怪她自己,说她懒她真是天下第一懒,嫌弃路程远,嫌弃休沐时间短,一年下来除非逢年过节或是家中有红白喜事,她宁愿躺床上躺一天也不回家。本来严安贞还心疼她,舍不得女儿受累,高价买了一对可以看到对方的通讯法器,想她的时候就用通讯法器假见面聊一聊。这倒好,夏羡由连顾及娘亲对自己的思念都不需要,能躺则躺,绝不轻易赶路。现在好不容易等到过年,夏羡由不得不回,严安贞自然催着夏羡由越早回家越好。
夏羡由想起了什么,对蔺晨霜兄妹说:“对了,晨霜,我娘听说蔺大人还在外办事,说你和蔺旭阳可以过来我家玩几天。”蔺萦心以前和严安贞在同一个师父门下游学,就像蔺家双子和她们的关系一样,算是半个同门。
易红迅速举手:“易红也想去玩!”她又把手里的浆糊放在地上,举起易白的手,代替易白说:“易白也想去玩!”
夏羡由豪爽地挥手:“都来,都来!我家房子大!”
院中所有人看向严东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东云无奈道:“父亲可能需要我帮忙处理一些事情……”
“大家都回家过年了,能有什么事情,不差这两天!”易红说。
“掌门也希望你多在外面逛逛的!”蔺旭阳说。
“是呀,东云师兄,一起吧。”蔺晨霜有些羞涩地说。
“年后回来便要准备驾驭法器的典礼,你想忙有的事情可以忙呢。”被易红举起手的易白看了一眼蔺晨霜,也附和道。
严东云笑着摇摇头:“行吧,拿你们没有办法。”
易红快乐地拉着易白回房间收拾行李,严东云也要回去和严裕达打声招呼,蔺晨霜和蔺旭阳收拾贴好春联后的一地狼藉,把剩下的东西抱去杂物间放着,院子里只剩下了霍洋然与夏羡由两个人。
夏羡由还在兴奋着,告诉霍洋然自己家那边有哪些好吃好玩的,让她一定要试试。霍洋然却意外地沉默着,什么话都没说。
反应迟钝的夏羡由看向霍洋然,这才发现她似乎有些不悦,有点紧张地环住霍洋然的腰,迟疑地问道:“怎么了,阿洋,你不想和我回去吗?”
霍洋然没有什么表情:“你约我和你回家的时候,我以为你只想带我一个人。”
夏羡由反应过来霍洋然在生什么气后,反而高兴了起来,踮起脚凑到霍洋然脸前:“阿洋阿洋,你是吃醋了吗?”她使坏地用鼻子蹭蹭霍洋然的鼻子:“怎么连师兄师姐们的醋都要吃啊?”
霍洋然不搭理夏羡由的挑逗:“你最喜欢的师姐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羡由放下踮起的脚,故意装作思考的样子,托着下巴说:“嗯……易白吧……”
霍洋然搂紧她:“再说一次?”
夏羡由笑眯眯地再次踮起脚,用嘴去蹭霍洋然的嘴,直到霍洋然被她小动物一般的亲密举止惹得回应为止。她侧着脸躲开了霍洋然的侵略,勾着霍洋然的脖子,笑着说:“最喜欢的师姐是易白,但是最喜欢的人是阿洋啊。我最喜欢阿洋了,我最最喜欢阿洋了。”
以往忍得太厉害,现在一朝释放,夏羡由收不住自己的感情,每天都要表白好几次。
“最喜欢我?”霍洋然勾起夏羡由的下巴,“那你可要要记住自己的话,说谎的话我可是要罚你的。”
夏羡由现在可不害怕霍洋然的惩罚了,她凑到霍洋然的耳边吹一口气,小声问:“怎么罚我?”
霍洋然顺着这个姿势,也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想我怎么罚你?”
夏羡由自己先开始的挑逗,却先脸红了起来,蹭了蹭霍洋然的脖子,玩笑地说道:“嗯……就罚我哪怕死后下了地府,也要天天做霍洋然的仆人伺候她好不好?”
霍洋然听到“地府”这个词突然脸色变了,她想起幻觉中夏羡由站在万尸坑前说的话:“阿洋,若是死后真有地府,你千万不要来寻我”
幸好这个姿势抱着,夏羡由看不到霍洋然的表情变化,她只能感觉到霍洋然突然抱紧了自己。
霍洋然轻抚着夏羡由的背,说道:“小由要记住自己说的话,若是下了地府,你逃走了,我会翻遍每一个角落,直到把你找出来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羡由只把这个当做情人之间的傻话,笑个不停,说道:“好呀好呀。”
霍洋然扶起整个趴在自己怀中的夏羡由。在刚刚的打闹中,夏羡由的头发有些乱了。霍洋然温柔地帮她理好头发,然后吻了上去。
只有在二人接吻时,夏羡由才会有霍洋然真的爱着自己的实感。
如果不是喜欢自己,霍洋然没有必要如此黏腻不是吗?霍洋然总是像亲不够一般,寻着机会便与夏羡由亲近。这是霍洋然喜欢自己的证据对吧?
霍洋然的吻技愈发成熟,总是折磨得夏羡由丢盔弃甲。霍师姐已经习惯了夏羡由的不争气,抱起她,转身让她坐在石桌上,以免一会儿她又腿软站不住。然后霍洋然微微低下头,将夏羡由的头发撩到耳后,仿佛品鉴珍宝一般,继续郑重其事地细细探索夏羡由的每一丝味道。
唇齿交缠之时,霍洋然是只属于夏羡由一个人的,夏羡由也是只属于霍洋然一个人的。将来还很远,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都遥遥无期,霍洋然**无辜,夏羡由跳下万尸坑,都不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也都不是现在需要担心的事情,现在她们拥有着彼此。
天昏地暗之间,整个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霍洋然和夏羡由两个人。
易白开了一点门缝,眯着眼瞥了一眼院子里的场景,又迅速合上门。
易红坐在桌旁,双手撑着头,脸皱在一起,无奈地说:“还在亲吗?”
易白叹了口气,也在桌边坐下:“是的,我们再等一会儿再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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