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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快五点半了,施明明犹豫着是不是该叫肖鸣许了,就听见后座一阵轻响。

肖鸣许醒了。

施明明顿时心跳加速,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肖鸣许刚醒还有些迷蒙,坐着清醒了会儿开口道:“几点了?”声音听着更哑了。

施明明连忙回道:“五点三十六。”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道:“肖总要喝水吗?”

听到肖鸣许“嗯”了一声,赶忙下车,屁颠屁颠地从后备箱拿出一瓶矿泉水,手有些颤抖地打开后座的门,拧开瓶盖探着身子把水递过去。

车后座空间很大,施明明手伸到极限,肖鸣许也是真的渴了,径直伸手去拿水。

未曾想肖鸣许掌心碰到施明明手背的瞬间,施明明手一抖,拧开了瓶盖的水一个没拿稳,掉在了肖鸣许…

叉开的两腿之间。

一瞬间空气都凝固了。

肖鸣许看着水漫湿了自己的裤子,打湿了自己的皮鞋,脸色越来越难看。

施明明慌到脑花打结,不知道哪根神经错乱,竟然直接钻进后座,趴在座椅下边捡起已经空了的水瓶,然后用衣袖慌忙地擦拭着肖鸣许身上的水,一双手摸到人家哪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碰到一团烙铁。

手被重重地打开,“啪”的一声整个手背都红了。

施明明捂着手,跪在肖鸣许脚边,想开口道歉,触上人不耐烦的脸色,话都不敢说了。

他也是个男人,自然知道肖鸣许当下是什么反应。

喝了酒,又睡了一觉到早晨…这不代表什么,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罢了。

他应该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赶紧走开的。

但、担这是他来之不易和肖鸣许独处的机会,而且他又一次搞砸了。

他要做些什么,一定要做些什么,不然往后就机会了,不然往后他生命中最后的一束光也要离他而去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于是,施明明做出了他一生中最大胆的事。

他把手放到肖鸣许那里。

至多不过被踹下车,再不济这事也就他们两人知道。

肖鸣许是喜欢男人的,这点他很确定。男人有欲望就会想发泄,这点他也很确定。

但他不确定肖鸣许会不会揍他,虽然揍他的可能性极大。

然而肖鸣许没有。

施明明小心翼翼地抬眼,对上肖鸣许垂下来的眼眸。

那双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淡漠、冷然,仿佛看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物件。

这一次施明明没有低头,他那只手在发抖,手心全是汗,他拼命压抑着把手抽回来逃出车里的冲动,试图从肖鸣许眼中征询一丝许可。

但肖鸣许只是这么看着他,没有同方才那样挥开自己的手,也没有任何询问,他只是这么看着,似乎在等待着自己下一步的举动。

施明明仿佛一名铸剑师,得到国王的默许,挣得一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他紧张、小心,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将手里这块上好的玄铁打造成一柄坚韧的宝剑。

看着那玄铁在他手里逐渐成型,即便手腕酸痛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可是国王不满意这铸剑的速度,他掐着铸剑师的后颈将他的脸按到把柄剑前,铸剑师只得将剑纳入温度更高的地方,以求这剑能叫国王满意。

肖鸣许手腕上冰冷的金属表带,扣进施明明脖侧的肉里,他能清晰地听见石英表走动的声响,“嚓、嚓、嚓”一下一下,稳定而持久。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施明明弯着的腰一直没直起过,当下绵密的刺痛感袭来,又麻又痛,叫他有些跪不住。好在肖鸣许只是应急,没有丝毫留恋。

施明明挪开脑袋,双手不敢触碰肖鸣许的衣物,于是撑在地上喘息着。

刚才太猛了,他有点喘不过气,再多一秒怕都要窒息了。

比喉咙更难受的是他的腰,打了封闭感受不到剧烈的痛,但很麻,麻到发软。

肖鸣许盯着施明明的头顶看了一会儿,见人没有起来的意思,垂下手拍了拍他的侧脸道:“想要什么?”

施明明擦了擦磨破的嘴角,咽下嘴里的铁屑味道:“不、不要什么。”

肖鸣许笑了笑,卸下手里的腕表,放进施明明的上衣口袋,又拍了拍施明明的脸道:“叫人送衣服下来。”

腕表带着肖鸣许的体温滑进施明明心口的位置,相比于那颗炙热跳动的心,太过冰凉。

施明明从口袋里拿出那块表,放到肖鸣许腿上道:“不用了…我、我还欠你五百万。”

施明明觉得肖鸣许这样有点侮辱人,他又不是卖的,干嘛给他表啊。

但这事毕竟是他主动的,他总不能和肖鸣许说因为喜欢他才这么做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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