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好人,一个胆小懦弱也无甚头脑,却姑且算得上良善的人,为了延续自己本该结束的生命,被迫在系统的要求下进入陌生的新世界,扮演与这个世界的主角针锋相对的敌手。
但他实在是很害怕主角的报复,又对自己强加在对方身上的那些“侮辱”和“欺负”感到悔愧自责,于是在参考了系统的建议之后,决心隐藏身份,努力实现一个主角内心深处的愿望,希望将来形势反转时可以凭此获得些许谅解,也为了自己心里能好过一些。
可是……这个愿望为什么、会是……
***
“先、先生……”
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赵佑生还是会因为对方的哪怕一丁点儿淫亵而羞耻不安。
蒋行川的性器分量本就很重,而龟头却更是尤其大得骇人;因此晃动着击打在他脸上的时候,会痛,也很容易留下凄惨的红印。
只是不知为何,男人就是喜欢这样羞辱他的脸,可能是因为他坚持要带着模糊面容的道具……是了,毕竟他在这一方空间里存在的意义,理应是为了让对方满足……可他却总是违抗命令,既不愿意显露真容,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自己的名字,不被责打才是奇怪。
然而、然而……他的脸好像因为总是被鸡巴扇捶、掴肏、揉虐碾,而变得很敏感了。
鼻尖又被极其下流地顶了起来。赵佑生特别受不了这个,每次被这样弄都会羞得嘴唇直哆嗦,眼眶里飞快地盈起两汪泪;可是他又阻止不了什么,只能以这样丑陋不堪的姿态被迫嗅闻着男人的鸡巴,近距离地呼吸着那新鲜醇厚的腺液、雄性的兴奋、从坚硬的龟头翕张的尿口处溢出来的浓到发黄的精……于是他的眼睛便不得不畏光似的眯起来,以掩饰那种有点失控的上翻了;舌头也不知怎的,满裹着涎津,慢慢探坠了一点儿出来——但绝对不是要舔,只是、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鸡巴撤走了。赵佑生的舌尖下意识地往前勾了勾,然后才急急忙忙地缩回去。他一醒过神来,便为自己荒唐的反应而无地自容了;偏蒋行川从来不放过他,不放过这条表里不一、极不坦诚的倒贴母狗。
高大的男人弯下腰,一把拽住赵佑生的头发向后拉,漆黑的深瞳里戾气森森。他的嗓音是慢条斯理的低沉,但青年没有敢错过他眉心严厉的蹙痕与脸上闪过的不耐:
“你说,你出现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是想做我的……‘玩具’。对吧。”
这一句话就把赵佑生说得又是颊颈爆红,又是僵硬颤抖。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尝试与蒋行川建立精神连接时所说的话,但他当初并不明白这个愿望是什么意思,而如果主角先生不快些应允他的话,他恐怕就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于是他只好很笨拙地请求,语不成声地卖弄自己的好处,还在男人的引导下稀里糊涂地做了许多承诺——
“你说,你想实现我的愿望,所以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你说,你很好用,也很好玩,想怎么玩都可以。
“你说,你会做个好玩具,你会很乖很乖——”
“停、请停一下!”
赵佑生终于受不了了,他的脸红得简直要带着脑袋一起冒烟了,就连跪着的两腿之间都不知何时流漏了一小摊淫液到地面上。他为此而更加无法直视对方了,可又被训得不敢并腿,只好求饶似的伸出两只手去抱男人的手臂——最后也没有敢真的抱上去,只是退而轻轻抓了一点儿衬衫袖子的布料,也很快就松开了,又变回那副手足无措、任人施为的模样,明明很乖却因为信了自己太不乖而嗫嚅不出辩解的话。
他这副模样实在好欺负得令人手指发痒。于是蒋行川将他摔趴在地上,用皮鞋尖三两下地提点他的腰腹,将他纠成合格的母狗姿势后,才一脚踹在他腿心已经发情充血起来的母狗屄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噫呃呃呃呜!”
青年因这力度,和勃鼓的阴蒂被鞋底正正踹扁的巨大刺激而向前扑倒,大腿根部的软肉连着下腹肌群都能看出来明显的痉挛,屁股也因为腰部失力塌下去而撅得更高。蒋行川睨一眼他的屄就知道他想喷什么,于是又是一脚狠踹过去,沉声喝道:
“给我憋住!”
“呜啊啊啊啊!”
男人只两脚就把赵佑生踹得又惊又怕,眼泪与哭嚎一齐涌出,岔着腿根往前爬逃,偏偏还真的喷不出尿也泄不出精来,只是淫水一大团一大团地淌,拉着很粗的丝往下坠,把他爬过的地面滴出一道晶痕还不算,就连踹他的皮鞋底都湿出了微妙黏响。
没玩过几回,蒋行川就已经摸清了这条贱狗的性子,却仍是次次都被招惹得难以自控。他强忍烦躁,又是猛踢了两脚那骚屄肿突出来的阴蒂,把贱狗踢得瘫倒在干性高潮里一个劲儿抽搐,然后才坐到一旁,磕了根烟出来抽,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撸起自己的鸡巴来。
但贱狗不愧是贱狗。明明已经被蒋行川这样对待了,喷不出来又干高潮到停不下来,娇嫩的屄肉恐怕都热痛得发痒;然而一见到男人不搭理他了,青年却还是会在缓过来些之后,踟蹰着爬回来,由于脱力而有点摇晃地,小心翼翼地望他;还会意外大胆地直起身子,把手搭在蒋行川的膝盖上——因为五指不自觉地蜷起,而显得更像狗爪。
“先生……?”
——其实是故意这么做来勾引人的吧?真是心机啊。
“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佑生的视线飘到男人青筋怒偾的性器上,再一次地为那过分夸张的尺寸而瞠目,不由直愣愣地看了好一会,被蒋行川警告地瞥了一眼才找回礼貌,一下子就又赧得险些蜷起来,睫毛慌得直颤,可他还是坚持讷讷完了自己的话:
“您……要我……我可以、可以……帮您吗……?”
青年干咽了一下。本应是出于好心的询问,但由他做来,却十成十像是在馋屌。不过,谁又能确保他不是呢?他敢张开嘴巴,证明自己没有因为盯着蒋行川的鸡巴看而源源不断地分泌出唾液来吗?他敢扒开自己的屄,证明自己不会因为蒋行川的鸡巴出现在眼前而收缩肉壁、从子宫到阴道都湿漉漉地挤出淫水来吗?
他不能,也不敢。所以他的主角先生也不信他,只是又悠悠地吐了一口烟出来,然后将烟换手,用没撸屌的那侧手掌一把扣住他的下巴,将他拖到身前来,俯视进他的眼睛,认真发问:
“你有性瘾?性饥渴?斯德哥尔摩?
“多久没挨肏了?你跟我熟吗,就上赶着找虐?”
说着,蒋行川冷笑一声,似是又恼火起来,忽然一脚蹬翻他,皮鞋踩上他的脖子,施力下碾:
“——你该不会,是缺爱吧,啊?上我这找爸爸来了?”
“呃咕、呜——!”
被鞋底扼住脖颈,让窒息和恐惧一下子就席卷了赵佑生。他很狼狈地瞪大了眼睛,面色胀红,害怕得眼泪和鼻水都奔溢出来,身体小小地抽动。一起失禁的还有他的屄,尿竟然还是在先前的指令下撒不太出来的样子,但爱液却一股股地往外涌,像讨饶似的、像要对雄性证明他有多好肏似的,不一会儿就连他紧紧勾起的脚趾尖都沾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即便这样、即使这样了,青年去扒蒋行川皮鞋的手竟然还带着犹豫,仿佛分辨不清这是不是一种命令,或者一种期待。——如果被毁灭是一种期待的话,听话的玩具应该去死吗?
忍受着足踝处比抚摸还要轻微的拨弄,蒋行川感到一股巨大的无力。他脚底下这人看起来脆弱得四面漏风,实际上恐怕他拼尽全力也无法战胜。他叹了口气,终是放过了那截颈子,踢了踢青年的肩膀,让对方滚到一边儿去。
经过这么一遭,他的鸡巴更是硬得发痛。他不得不悲哀地承认这条狗就是贱得很符合他的性癖,简直像是上天派下来治他的;就连那副好虐又好肏的荡妇屄——不行,不能再想了。
神秘兮兮、吞吞吐吐,并且无论身体骚成什么样儿,眼神一看就是那种最玩不起的类型。到底为什么偏他蒋行川沾上了这种麻烦?——不,不如说,当初他怎么就该死地没能禁住诱惑,同意了这家伙的荒谬提议,占用了宝贵的精神连接,与他玩什么“玩具游戏”?
他怎么能蠢如那些老毒虫一般,明明一眼瞧去就知道危险,却还是要不怕死地吸上一吸?
眼看着麻烦就要晕晕乎乎地爬起来了,蒋行川赶紧将自己“惹麻烦”的硬屌塞回裤裆里,挤得难受也没办法了。他灭了烟,谨慎地将烟头收进兜里,然后组织了一下语言,在迈步离开前说:
“我可能给不起你想要的东西。如果你需要,我们可以随时解除连接。”
“不!”
岂料——或者不出所料,他的话音刚落,伴随着一阵难受的咳嗽声,沙哑的拒绝便黏上了他的话尾:
“不要、不用……不用——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随便……呃、使用我。”
他吭哧了一下,还是窘迫得说不出口“肏”这个字,最后几个字的声音也压得小了;殊不知他这副装不出来的纯情样子更教蒋行川头痛。
“只要……”
只要别伤害——别杀掉我就好。赵佑生本来想这样说,但他其实也隐隐有些惊慌:这个理由好像站不住脚。
所以他最后说出口的是——
“只要,让我——“
“让我”两个字,他又说得快要吞到嗓子里去了。他是那种会被人讨厌的说话不清楚的人,他是那种不习惯说“我”的人。
“……暖和一点就好……”
只要碰一碰我就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那天以后,蒋行川就暂时封闭了他们之间的精神连接,冷酷地,像是关上了一道曾为施舍而开的门。而门外那条不肯说名字的狗,也乖乖地没有骚扰或者试图闯入——尽管就蒋行川的感知而言,对方的精神力恐怕弱到连在“门”上留下划痕也做不到,更别提强行突破了。
这也让精神图景里的对方看上去更像犬类了。毕竟在这个人人都需要用精神力不断下副本挣积分的世界,他还没有见过哪个成年人的精神力可以弱到这种地步,就连不用做任务的小孩子都要比对方强出不知多少。
这也是他没有贸然解除连接的原因之一:二人的精神力差距如此巨大,如果没有对方心甘情愿地配合,那么擅自断连所造成的高额伤害,恐怕会让贱狗的脑袋轻易坏掉。
……他又怎么能想到这条“聪明狗”可以把自己的精神力波动藏得那么好?有点像夜里睡了个蒙眼玩情趣的雏儿,天亮了却发现对方是真瞎;偏偏这人还好似十分痴心,什么都不要,被玩得再狠都能巴巴凑上来——这岂非令人毛骨悚然?难道是什么新世纪的仙人跳?
可是,图什么呢?图他一炮?图他粗暴?总不会是图那个连接附带的私密空间吧。——即便如此,找谁连不比找个一夜情的陌生人强?
话说回来,他真的没有见过这个人吗?
蒋行川确信自己已经用糟糕的性癖吓跑了绝大多数追求者,而少数同样变态却话不投机的也已被他用精神力震慑驱逐。但是,像这条贱狗一样,能用不知名的高级道具让人无法记住容貌,却只是为了上赶着求他玩的——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身边哪里会有这样一号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