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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被拨在一旁,并没介意,乖乖地在一旁背手伫立,不想与对方计较。廊灯昏暗,
看不出任何微小的举动。虽则他对那位小侍女生疑,却没留意双方的出手经过,他只看到大
汉伸手抓人,小侍女突然加快溜出大手下走了,如此而已。出门人闲事少管,这件事与他无
关,他只是一个适逢其会,袖手旁观的局外人。
夏兄脚下一乱,踉跄站稳,右手按住右肋,惑然地揉动片刻,似乎并没感到有何不对,
摇摇头再抬头往前看。
小侍女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廊口的那一端。
胡兄站在这一面的廊口,好奇地向前注视,眼中有阵阵疑云,似乎觉得同伴夏兄任令侍
女走掉,有点莫名其妙,难道夏兄大发慈悲了?
夏兄泰然地转身,踏出第一步,蓦地上身一晃,几乎摔倒,幸而站稳了。
“咦!老兄,你怎么啦?”年轻人惑然问。
“不关你的事。”夏兄不悦地说。
“这……”
“头有点晕。”夏兄说,重新举步。
第一步,第二步……夏兄突然往前一栽。
年轻人太过热心,不假思索地抢出伸手急扶,在夏兄倒地之前,一把将人扶住了。
“咦!站好……”年轻人惊呼。
站在五六步外的胡兄一惊,急抢而至,伸手接住夏兄,一面急唤:“夏兄,你怎么啦?
夏兄……咦……”
“他好像发病了。”年轻人说。
夏兄双目紧闭,气若游丝,已陷入昏迷境界,身上已有点发冷。
胡兄怪眼一翻,凶狠地、死死地盯视着年轻人。
年轻人一怔,警觉地放手。
“该死的,你把你怎么了?”胡兄说话了,语气极为凶狠。
“我?”年轻人急急分辩:“你怎么不讲理?我看他倒了,好心扶住他……”
“呸!在下这位兄弟从来就没有病。”胡兄怒叫:“附近只有你,在下亲眼看见你挟住
他,一定是你搞的鬼。来人啦!”
这一叫,应声奔来三名青衣大汉。这些人都在院子里乘凉,一叫就到。
“这家伙暗算了夏兄,抓住他。”胡兄大叫。
“咦!你怎么血口喷人?”年轻人大惊,警觉地向外退:“好心没好报……”
两名大汉不由分说,上前擒人,四条手臂齐伸。
有理说不清,年轻人不甘就擒,大喝一声,双掌一分,崩开了四条抓来的大手,跃身后
跳。
第三名大汉哼了一声,如影附形跟到,右手一伸,云龙现爪劈胸便抓。
年轻人扭身闪避,上盘手格开对方的手爪,同时一掌吐出,按上对方的右肋。
大汉一抓落空,已是怒火上冲,右手一翻,闪电似的扣住了年轻人的左手脉门,一声虎
吼,左掌发似奔雷,噗一声劈在年轻人的右肩头,力道如山。
棋差一着,缚手缚脚,年轻人的修为,比大汉差了一大截,挨了一掌,已是满天星斗浑
身发僵,惊叫一声,想挣脱左手已力不从心,身形下挫,失去了反抗力道。
大汉得理不让人,噗噗两声闷响,两掌急如骤雨,右手一抖,有骨折声传出。
年轻人终于支持不住,立即应掌昏厥。
一阵澈骨奇痛令他痛醒了,他发觉自己躺在花厅的砖地上,身旁蹲着两个大汉,分压着
他的双手。
厅上的八仙桌前长凳,坐着少堡主,左右分立着包永刚和丁一平。大总管钟灵和几名大
汉,分立在左右的长凳前,所有的目光,全凶狠地向他集中。
他不能转动,因为他已经知道左肘断了,右锁骨也断了,任何些微的移动,都会痛得冒
冷汗。
“通名。”少堡主怒容满面沉声问。
“蔡礼。”他强忍痛楚说:“你……你们为何如此对待我?”
“你用什么手法,伤了本少堡主的手下弟兄?”
“冤枉……”
“给我打!”
劈拍劈拍四耳光,打得他几乎一口气接不上来,再次痛昏了。
一盘冷水泼醒了他,他口中的血与冷水混在一起。
“你竟然以护花使者自命,暗算了本少堡主的人,你这该死的东西!”
“冤枉!”蔡礼绝望地狂叫。
“呸!你还敢叫冤枉?”那位胡兄大声说:“敝同伴的手,已经搭上了那小女人的肩
膀,你在旁突然攫住了他,不知在他身上弄了些什么手脚,你还敢叫冤枉?”
“你如果不招,本少堡主要活剥了你,你信是不信?”少堡主阴森森地说:“当场把你
捉住,你还敢叫冤枉?你招不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