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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不是来和你打哈哈的。”铁臂猿有点不悦:“就算你姓丘。丘三,你是存心到咱
们潞安示威的?”
“咦!你这人说话真奇怪。”他脸上嘲弄的神色相当明显:“在下来潞安示威,与贵天
王寨有何关连?难道说,潞安是贵山寨的抢劫地盘?在下是吃过界来潞安抢劫吗?这里有什
么威好示的?”
“你……”铁臂猿语塞。
“如果阁下不认为贵山寨与嵇七爷有交情,那么,在下要带你老兄到潘王府内,与那些
满州大员们说个一明二白,在下保证可以平白捞上一二百两银子赏金,你信不信?”
铁臂猿下不了台,气得几乎要跳起来。
“潘王府近得很,阁下如果不嫌麻烦……”
铁臂猿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隔桌伸手便抓。
糟透了,铁般坚硬的手反被丘如柏扣住压在石桌上,接着耳光声暴起,然后脑门挨了一
劈掌,打击之快,有如电耀霆击,铁臂猿不但无法挣扎,连呻吟呼叫的机会也没抓住。
铁菩萨大惊,火速拔剑。
手刚搭上剑靶,背系剑很不容易拔出,好处是行动方便不碍事,坏处是手臂不够长根本
就拔不出来,没有佩剑或插在腰带上灵活方便。
“啪!”茶壶突然在铁菩萨的右肩开花,热腾腾的茶水溅在脸上真不好受,右臂发麻,
失去拔剑的力道。
丘如柏放了铁臂猿,跃过石桌手脚齐至,打击有如kuangfengbaoyu,双脚踹中对方的胸腹,双
掌在对方的颈根、双肩、耳门疾落疾起,着肉声分不清次数。
丘如柏双脚落地,铁菩萨已经倒下了。
“我不信你真的是铁铸的菩萨。”丘如柏拍拍手说:“你的乾元真气火候不到六成,怎
能奢称铁菩萨?站起来,在下再给你几下松松筋骨,看你的气功是否到家。”
铁菩萨在地上挣扎呻吟,想站起却力不从心,几次撑起上身又倒下,昏天黑地挣扎难
起。
而功力更高的铁臂猿,已经爬伏在石桌上昏厥了。
终于,铁菩萨吃力地站起来了,摇摇欲坠不易站稳。
“你……你打……打得好……”铁菩萨含糊地说,好像舌头大了一倍,语音含糊不清。
“我在想,要不要把你们送至潘王府。”丘如柏拍着手中的摺扇自言自语:“那些旗下
大员,对你们这种强盗头子是很感兴趣的,保证可以获得三百两银子重赏,至少可以平平安
安过两年不用工作的好日子。”
铁菩萨发出一声兽性的怒吼,冲上招发云龙现爪抢攻。
“啪啪啪……”摺扇发似电闪,铁菩萨足足挨了六记。砰一声大震,第二次倒地,丘如
柏则轻描淡写地插摺扇入腰带。
“我要把你全身两百多根骨头,一根一根拆散,因为你不自量,骨头生得贱。”丘如柏
沉声说:“站起来,这次在下要替你拆骨了。”
黑影像电火流光般疾射而来,眨眼问便接近至丈内,有如鬼魅幻形,轻功之佳骇人听
闻,香风入鼻。
双方皆不假思索地发招抢攻,接近得太快了。
“卟啪啪……”掌拳接实声传出,双方各攻守五六招,但见拳掌交织,罡风呼啸劲气激
荡。身法快速地旋转移位,棋逢敌手。
一声冷叱,丘如柏不耐地下重手了,一掌按上了对方的右胁,人影倏分。
黑影斜飘丈外,双足着地再退了三步方稳下(禁止)躯。
“咦!阁下好神奥的掌招。”对方发话了,语气不稳定,但极为悦耳:“你是……”
原来是一位穿了劲装的年轻女郎,右手按在右胁下轻轻推拿,这一掌大概挨得不轻。
“咦!你不是云裳女史,你太年轻了。”他也大感惊讶:“能在区区的雨打残荷十八招
的攻击下,仅挨了一掌,而能全身退走的人,你是第一个。”
“你也不是那个逃走了的恶贼。”女郎困惑地注视着他说。
“什么恶贼?在下是住在此地的旅客。”
“不过,那恶贼的确是逃到此地失踪的,我已经看清他的相貌。可是,你为何出手这么
快?”
“哦!姑娘,你不是更快吗?在下闯荡江湖十年,第一次碰上姑娘这种不可思议的轻
功。看来,咱们是误会了,抱歉。”
女郎被夸赞得脸一红,指指正吃力爬起的铁菩萨说:“这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在
交手?”
铁菩萨摇摇晃晃站稳,想要扑上。
“这位仁兄叫糜栋,绰号称铁菩萨。铁布衫气功也称铁菩萨,他以为他已练成了金刚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