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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和陈言兮的感情怎麽样?”
“很好。”
“陈言兮一直都像个在爱中因为被宠坏,而慵懒散漫的人。”
“不是,她虽然有些慢热,但比任何拳击手都更热烈,更主动,只要她被点燃。”江夏北坚定地说。
夏黎觉得江夏北已经无可救药了。
“你想好怎麽跟江家的人说了吗?”
“想好了,只是我怕那些人会对言兮不利。”
“江家门风是挺严的这方面,但你早就经济独立了,倒还好。”
“在没有完美的把握前,我不能让小言受伤。”江夏北有些坚决。
只见一匹黑色的荷兰温血马向江夏北这边靠近,通体乌黑锃亮,三蹄踏雪。
“又见面了,小偷。”
江夏北看着面前穿着黑色马术服的盖亚,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发着微光。
江夏北不想理她,和夏黎一起养旁边走。
“这位是谁?怎麽你们之间有种火药味。”夏黎好奇地问,她感觉到江夏北对那个陌生外国女人有些不爽了。
“陈言兮的前任。”
江夏北眼神有些冷意,陈言兮怎麽是盖亚能肖想的。
“我说怎麽那麽眼熟,我想起来她是谁了。”夏黎感到有些后怕。
“嗯?”
“之前有家专门服务权贵名流的酒吧,叫“悦兮”,她是“悦兮”的老板。”
江夏北瞬间懂了盖亚给酒吧取名的意思。
悦兮悦兮,心悦言兮。
她怎麽敢在那种肮髒场所用陈言兮的名字命名,江夏北心中的怒火燃烧得越来越旺。
“我记得我当时查过了悦兮,把内部做的事情发给江听寒了。她现在怎麽还在这?”
“我说是谁让盖亚最近这段时间心烦意乱的,原来是你。但悦兮已经在执法人员要求下关闭了。至于她,她有外交豁免权。”
江夏北听到捏着缰绳的手更紧了。
夏黎想到那天等待家人审问盖亚的场景。
盖亚那双蓝色眼睛全是玩世不恭地散漫。
“我只是为我的客户们提供一个机遇,去肆无忌惮地追逐他们的欲望和爱情,而那些人性中与生俱来的邪恶显然不能归咎于我。”
谁知,盖亚又找上了江夏北,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满是骄傲。
“越野赛,来一场?”
“好。”
江夏北看着盖亚,眼里的冷意更甚。
盖亚自幼开始学习马术,她相信自己不可能比江夏北差。
骏马奔腾,四蹄生风,骑手与马融为一体,共同驰骋在辽阔的马场。江夏北喜欢骑马时的那种感受,那种与马心意相通的感觉,足以让她忘记疲惫。
结果是江夏北的自由马鼻先过线,盖亚晚了江夏北两秒。
“我不是在速度和技巧上输给了你,而是策略。”
“骑马不仅是一种技能,还是一种态度,是你的心态输给我了。”
“是吗?”盖亚有些自嘲地笑道。
在脱下马术服后,江夏北看到盖亚等在旁边。
“有事?”
盖亚从身后拿出一束包装得很好的白色郁金香递给江夏北。
夏黎诧异地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撞见了什麽不该看见的东西。
帮我带给陈言兮,给她说
“她就像一朵盛放的郁金香。”盖亚挑衅地看着江夏北,又看了下自己手腕上的发圈,便把花放下离开了。
江夏北认出来了盖亚手上的发圈,是陈言兮前几年用过的。
“恐怕我也无能为力吧,她可不接受你的花。”江夏北看着盖亚的背影说道。
盖亚没理江夏北,头也没回地走掉。
“太精彩了。”夏黎在一旁笑道。
在江夏北一瞥后,夏黎终于停止了笑声,面前的这位她也惹不起。
江夏北将花拿上了车,开车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江夏北下车把那束花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看着那束花,她有些嫌恶。
盖亚看着手机上的定位仪久久地停在了路边上,就知道江夏北把花丢了。
盖亚散漫地喝着杯中的酒,不急不缓地说
“我就是故意膈应她的,凭什麽她能得到陈言兮的青睐。”
盖亚走出酒馆,看着外面的河流,她仿佛在河面凉爽的微风中听到陈言兮的声音,用对她的回忆抚慰着自己的寂寥。
“老板,你为什麽要爱她?”简蝶看着盖亚。
“因为,我想得到她的恩惠。”
酒馆里酒香缭绕,一遍一遍,加深了她心中对陈言兮的思念。
生命中所有和陈言兮有关的片段,都呈现出往昔既痛又美的光辉,正如盖亚开的这间酒馆。那种甜蜜而痛苦的亲密感从未消散,对过去和陈言兮生活的所有场景和依恋生长得更加成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