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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亚对江夏北嫉妒地快要发狂,为什麽江夏北和陈言兮有那麽深的羁绊,她只是更晚遇见了陈言兮而已。
“小言太困了,我要早点带她回家睡觉,告辞。”
盖亚被江夏北的话击溃,又恢複了那散漫的语调。
“我不会放弃的。”
盖亚回到品鑒会,向主办方买走了一面镜子。并不是那面镜子有多精雕细琢,而是在品鑒会开始前,她在一旁看见,在那面镜子前,陈言兮曾驻足停留,拿出口红补妆。
镜子里的那片天地,盖亚爱恋的形象曾在那里占据了五分钟之久。
陈言兮在车里睡了一觉清醒了许多,回到家换上睡衣后,江夏北敲响了陈言兮的房门。
陈言兮为她开门
“有什麽事吗?”
“小言,今天那个人你和她什麽关系?”
江夏北并没有像盖亚表面上看的镇静,关于陈言兮的一切,她都很难保持冷静。
陈言兮就是《福音》中所讲的那颗无价之宝珍珠,而她则是变卖家産坚信志在必得的赌徒,只是她还是有些不安。
“前任。”
陈言兮不想骗江夏北,江夏北迟早要知道的。这是她的过去,也是她的一部分,她没什麽好掩饰的。
陈言兮察觉到江夏北有些不对劲,轻声安慰
“我只爱过你一个,她是不是对你说些什麽了。”
陈言兮想起盖亚那多少有些嚣张跋扈,肆无忌惮的性格。
“没说什麽。”
“我知道她的性格,夏北,你看起来像只被雨淋湿的猫头鹰。”
陈言兮恶劣地逗弄着江夏北。
“夏北,亲我。”
江夏北附身亲吻陈言兮,陈言兮环上江夏北的腰,顺势倒在床上。
“别想盖亚了,现在,看着我。”
永恒只是一瞬,短到刚好寻欢作乐。
“我热烈而虔诚地爱你,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爱上任何人。你的出现太让人惊喜了。”
“那时我十八岁,你拒绝我说,你是个冷漠的利己主义者。亲爱的,那时我只觉得你好可爱,利己主义者可不爱对外这麽宣称自己。”
“虽然江家也有不堪,但你依然是在一个充满爱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我怎麽也不该让你变得患得患失吧,我的小爱人,你非常好,好到让我多少次为你诧异和震撼。”
“小言,你说爱是什麽?”
“苦难中的安慰,无怨无悔的追随。”至少她陈言兮是这样想的。
再遇
江夏北觉得,陈言兮带着居心不良的温柔,一块块把她肢解,按照她的喜好洒上盐、胡椒,再放上一片月桂叶,在盘中腌至恰到好处,而一切都準备妥当。
陈言兮却只是剖开皮肤,为她献上自己的心,再以吻封缄。而她江夏北毫无预兆地陷了进去,她被欲望抓住了。
“小言,明天下午朋友约了我去马场。”
“好啊,原来我们夏北还会骑马。”
“之前学过一段时间。”
江夏北和夏黎在马场準时见面,穿好马术服后,江夏北去找自己养在马场的马。
江夏北将自己的那匹白金色的汗血宝马牵出,她给它取名为“自由”,和江夏北的精神境界相得益彰。自由的外貌很出衆,它有如金属般的金黄暗褐色毛发,有无穷的耐力和持久力,而且是跳跃和花式骑马用的马。
江夏北站在马的左侧,将缰绳握在左手上,然后将左脚放在马镫上,接着站在马镫上,将右腿摆过白马一气呵成坐在了马上,将右脚放入了右侧的马镫中。
江夏北不断通过感受马匹的运动来调节身体,自由在快步时,江夏北的身体随着马背摆动,腰臀部放松,随着节拍弹起和落下,后背挺直,始终不离开马鞍,和马鞍融为一体,化解掉马背的沖击力,从而压浪。
“我们不是一起学的吗?怎麽你倒是骑得越来越好了。”夏黎不解地问道。
“只要你足够相信,马儿会比你更勇敢。你只需要眼睛盯着你想去的远方就可以了。”江夏北回答道。
“马儿所有的表现都来自于缰绳这侧你的情绪传递。你是马的影子,马是你的镜子。”
“江夏北你现在说话倒是和你那个女朋友越来越像了,一套一套的。”夏黎有些怀念之前那个不怎麽说话的江夏北了。
“我就当你夸我了,像陈言兮可是褒义词。”
生活太过死板僵硬,在马背上的时间和有陈言兮的日子才是难得的鲜活灵动。
陈言兮对她说过
“我希望你自由,而我是你自由之外的快乐。”
下次和陈言兮一起骑马吧,江夏北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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