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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準备把人放到床上时,脚下一个酿跄,小仆人被扑倒在床上。
一个混着酒气的吻开始缠上小仆人的唇。
小仆人觉得自己好像醉了,一切都是迷离感。
……
酒醒的彦阳看着自己怀里满身吻痕的小仆人,怜爱地紧紧贴上。
“有哪里不舒服吗?”小仆人刚刚睁开红肿的眼,就听到身后温柔的声音。
“腰,痛,还有……”羞涩的沙哑的声音弱弱的传出。
“你等着,我去给你上药。”
小仆人乖乖带着,不知为何,腰真的酸的厉害。
想想昨日少爷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脸红。
两人的关系愈发紧密,渐渐形影不离。
小仆人从床榻轻脚下地,捡起地上的衣裳,在布料摩擦的声音中穿戴好。
然后轻轻退出房间。
他打算去厨房拿些燕窝羹,燕窝羹一天只做三份,想要就必须去早了和安排菜品的管事打声招呼。
刚交代完,就见不远处跪着一排仆人。
一个穿戴华丽的中年男子站在他们面前,脸上满是怒气。
小仆人明白此时不是离开厨房的时机,便注视那人的一举一动。
“傻子,杵着做甚?”做菜的正要热锅,见傻子便随口一问。
随目光看去,做菜的嗤声一笑:“呦,怎麽?没见过老爷?看你那直勾勾看着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说的倒也不错,小仆人确实没见过老爷。
但按以往而言,老爷是从不会到杂事院的……除非出了什麽事。
在老爷急匆匆离去后,小仆人也端着燕窝羹回到彦阳的院子。
还没进院,就听到彦阳和一个陌生男子在谈话。
小仆人端着羹,安安静静守在院子大门,没有一丝好奇。
大门没一会儿就打开了,出来的人正是刚刚见过不久的老爷。
老爷一丝目光也没有施舍到小仆人的身上,踏着风离开。
“少爷。”
彦阳躺在竹椅上,脸上满是疲倦,见小仆人来了,才慢慢展颜。
“怎麽这次起的这般早?”
一碗燕窝羹送上彦阳跟前,小仆人微微笑道:“这是燕窝羹,平常抢不着,所以得起早一点。”
“真是麻烦你了。”彦阳拉着小仆人,把他拥进怀里。
“不过相比于燕窝,我更需要清晨第一眼是你。”他轻轻在小仆人的嘴角啄了一口。
“那怎麽行,我又不能给您带来什麽。”
“你,是最好的。”
小仆人不想听彦阳的胡言乱语,便扭头独自害羞。
“你,刚刚是不是遇上了二叔?”
“你是说老爷吗?”
“你可听到我们的对话了?”
小仆人摇摇头:“你们聊的事定是与我无关,我又为何要听。”
“那你可好奇?”
小仆人神色黯淡答:“不好奇。”
“你呀,明明伶俐得很,为什麽偏偏要不合时宜的时候犯傻?”
说着,彦阳怜惜地望着面前的小仆人,望着他那双清澈的眼。
“彦阳……”小仆人捧着碗,舀起一勺羹,送到彦阳的嘴边。
“谢谢你。”
第七章
不久,彦阳乘着来时的那辆马车走了。
“不久当还,君勿念。”一张纸条压在《武松打虎》下。
小仆人看着马车渐行渐远,一颗热烈的心也重归静默。
冬去春来,夏走秋往,四季变换,树叶也换了好几种颜色。
“听说那暂住的少爷得了重病,是来老爷府里休养的。”
“切,都那样了,在哪住有什麽不同。”
“你也不看药房天天熬药送过去,我看就只能勉强吊着一口气。”
“是啊,要不怎麽就回京了呢。”
从不听閑言的小仆人难得地蹲在一旁,仔细将话听下去。
“那现在少爷怎麽样了?”
“正準备后事呢。”
……
话没结尾,就□□事赶散。
赶完那群丫鬟,发现角落还剩个小傻子。
干事正巧有气没出撒,便揪着小仆人。
“怎麽,今儿的活干的这麽磨蹭,是饭不想吃了,还是觉不用睡了?!”
一脚踹翻木桶,小仆人成了落汤鸡。
“麻利点!别以为你还像之前一样只用陪病少爷写字作画!”
说着拿起木桶重重往小仆人背上敲了敲。
“倒也结实,不过是跟竹竿,成不了大事。”
奚落完,干事得意的走了。
小仆人默默收拾地上杂乱的物品,没有说些什麽。
又过了几日,还是没有彦阳回来的消息。
莫非……
小仆人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上有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