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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带着股漫不经心的、属于上位者的淩驾感,很容易让人感到屈辱。

许星然脖颈负担很重,有些呼吸困难,眼眶渐渐涌上水色,再次道歉,“对不起,我……”

“我仔细想了想,星然。”凯伦斯出声打断,俯身靠近,深色的眼睛紧紧攫住他,轻声道:“你是不是在玩我?”

声音极淡却又无端让人喘不上气。

许星然刚张开嘴想说什麽,凯伦斯又蓦地继续向上擡了些,脖颈被崩到极致,阵阵令人恶心的晕眩感涌上脑仁,他被迫闭上嘴。

“星然预备什麽时候和我在一起?”凯伦斯这样问他,视线缓缓向下,在他的唇上定住。

“我……”

突然,凯伦斯的大拇指重重碾上去,许星然被qiang.zhi吞下后面的话。

手指沿着唇线游走,缓慢而精细,指腹上裹着一层薄薄的茧,有些许被撕.lie的拉扯感蔓延开,不疼,但是难受。

难耐的一圈下来,最终停在唇角,那里,昨夜被陈森咬出一道微不可察的血口。

屋内昏暗,凯伦斯应该没有注意到,但是他本就惩罚性质的动作力道极重,压在那道小口上方,那瞬间,像是有人在往他的身体里灌盐。

许星然的眼泪盈满眼眶,乌黑的睫毛上染了一层晶亮的水气。

凯伦斯似乎有些动容,桎梏的力量小了些。

清凉的空气争先恐后涌入鼻腔,还未等他缓过来,只听对方充满压迫的嗓音紧接着在他的耳边响起,“我现在能接受的回答只有一个。”

许星然擡眼望着对方。

他的目标向来明确且清楚,他做的所有决定,都是正确且唯一的选择。

凯伦斯能接受的回答只有一个,对于他来说,能给出的回答也只有一个。

他没有立即给出答案,双手沿着凯伦斯精壮的小臂向上攀,最终握住他宽大的手掌,引着他覆在自己的面颊上,缱绻地轻蹭着。

“对不起。”他开口。

凯伦斯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许星然浑然不觉似的,顶着迫人的视线,在他的掌心落下一个轻浅的吻。

“让你久等了。”

-

星星面馆。

“怎麽了森哥?”王港疑惑地看着陈森,陈森刚才打了通电话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没事。”

王港并不信,“没事你这麽严肃干什麽?”

陈森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回道:“许星然没回我消息。”

王港:“……”

“在忙吧。”他艰难吐字,“森哥你……也太粘人了。”

他早就知道陈森无药可救,但是只是一条消息没回的程度,真不至于。

“求你告诉我,许星然到底给你喝了什麽迷魂汤啊?”

陈森言简意赅,“滚。”

“得咧!”

王港走远陈森继续盯着手机,现在已经下午五点半,算时间许星然早就该醒了,通常这时候,他的微信已经被对方的髒话塞满了。

昨夜的一些片段在脑中回放,陈森的眉头越皱越紧。

太过了。

不好的猜想涌上心头,他再也站不住,拦住路过的王港,道:“我回去了,晚上辛苦你闭店。”

直到陈森没影了,王港仍傻眼地站在原地。

旁边的女店员笑他,“望夫石吗刚子?”

王港这才回过神,重重“呸”了一声,恨恨攥着身上的围裙,两只小眼睛被火光占满,几乎要烧上屋顶,“什麽望夫石?”

“老子这辈子最恨恋爱脑!”

陈森对于这些事情当然毫不知情,机车骑得飞快,一路上收获了许多震惊的脸。

下午六点,打开家门,冬天天黑的早,屋内没有开灯,黑暗笼罩了一切。

客厅没有活动过的痕迹,完全验证了他的猜想,——许星然生病了。

陈森压根顾不上换鞋,大步跨向主卧,焦急地打开门,喊他的名字:“星然。”

出乎意料的是,房间里空无一人。

陈森握着门把手愣在当场。

人呢?

一瞬间,许许多多的念头充斥着脑海,像是应激,被许星然冷落多年的后遗症再度複发——

许星然再一次不要他了。

一切感官似乎也随着一起消失,世界像一个巨大的真空罩,他什麽都感觉不到。

良久,一缕红色强势闯入他的视线,陈森怔怔看过去,是许星然当年送给他的圣诞礼物。

七年了,明明是许星然先喜欢他的。

走过去将圣诞娃娃粗暴拽下,玩偶不堪重负,几缕毛毛被扯出来,淩乱地垂在半空。

他看了一会,笨拙地企图将它们塞回去,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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