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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急报 一将功成万骨枯,向来如此(1 / 2)

('过了除夕,便是长达十五日的年假,趁着拜年的功夫,宁轩私下见了左相。

陈源道脸色发青,屋内红火却衬得他看起来比重伤初愈的靖王更显孱弱,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宁轩请左相入座,两人寒暄也寒暄不起来,左相对着他并没有好脸色,无印楼的账两人还没算过。

宁轩只好斟茶赔罪:“大人,宁轩也是迫不得已。”

左相道:“既然迫不得已,又何必惺惺作态。”

宁轩淡淡笑道:“正是迫不得已,所以不想再受这个胁迫。”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必陈源道早就听说了自己日前差点被靖王在大庭广众下处置的事,此时自己该是满腹委屈,但这时投诚,既不能太殷勤又不能太克制,宁轩神色淡然,眉目凄楚,眸中一点星光,却又透着几分倔强,倒是将受制于人的滋味演了个淋漓尽致。

如果此时面对的不是左相这等人物,对方只怕早已欣然入局,哪里舍得宁轩这样家世背景的美人在王府里受人欺辱。

然而陈源道不动声色。

宁轩无奈敲了敲桌子。

纪无纣从内室走出,俯身便拜:“相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源道面露惊诧。

宁轩道:“无印楼表面上是被悬宸司铲除殆尽,实际上人马并未损失多少。相爷,我想,我的诚意您也见到了。”

左相微微动容,宁轩带人剿了无印楼的老巢,原本是必败之局,如今却暗中保下无印楼,形势登时逆转:“世子前倨后恭,让老夫捉摸不透。”

宁轩稍稍挽了挽袖子,露出前几日被鞭打的痕迹,他依旧是神色淡淡:“正如大人所说,有些事,如果没有必然的把握,在下也不敢轻易入局。”算是解释了当初婉拒陈源道邀约的缘由。

陈源道在惊讶过后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在很多人口中听说过宁轩被如何折腾,私奴是既然是玩物,刁难折辱又岂会少,纵使流言如沸,终究不是亲眼所见,宁轩与赵靖澜的关系究竟如何,他不敢下定论,因此前次会面也是试探居多。

宁轩道:“相爷既然已经说服了陛下,想必不会介意再多一个盟友。”

左相不置可否,道:“我看世子还是养好身体,此事,容后再议。”

宁轩也不着急,让纪无纣跟着他走了。

陈源道这个风风火火的脾气,自从被赵靖澜敲打后着实有所收敛,但他和小皇帝早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今的局面如此劣势,想来是忍不住不对宁轩的示好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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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送走左相,前脚刚踏进悬宸司,后脚就被暗凛拦住,火急火燎地赶来禀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北战报,柔然起兵了。”八百里加急。

宁轩脸色微变,西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战报言简意赅,原本要接任薛绩之的胡灵运将军在行军途中被柔然军埋伏,两万大军顷刻间覆灭。

宁轩心下大惊。

两万人。

西北太平多年,十年间可谓从未有此败绩。

“王爷知道了吗?”

未等暗凛答话,一匹快马疾驰到眼前。

骑马的小太监动作迅捷,禀告道:“西北紧急军报,陛下急召大人入宫议事。”

宁轩边上马边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三人很快到了内阁,议事厅里站满了人,小皇帝端坐在上方的太师椅上,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正吵得不可开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然小国!竟敢举兵来犯,若不派兵出征,如何消其气焰!”

“钱呢!现在什么时节!封大人,你要打仗也不是说打就打!”

户部和兵部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不可能!怎么样也要先查清案情!柔然到底想干什么!”

“等你们查完将士们的尸骨都寒了,你们也不怕前线的将士寒心!”

“薛继之带兵,哪里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薛继之也是朝廷兵马,他怎么敢!他……”

“不可能,两万人的兵马,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就没了,前线到底在搞什么……”

“当务之急,还是清查阵亡将士,安抚其妻儿,不然民心不稳,军心动摇……”

“柔然铁骑,依我看,还是议和……”

本朝自新帝登基,太平已久,年关节下,原本在脂粉窟中销魂的臣工们被紧急捞了出来,看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抓不住重点,便知人心惶惶。殿上群臣,有人眉头深锁、面色凝重,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原本对质的只有两人,说着说着话题又被人岔开,不断有人插话,全然不把上首端坐的皇帝放在眼中,大殿中逐渐吵嚷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悄无声息地闪入殿中,比起如何应对,他更想知道西北究竟发生了何事。没有大规模交锋,柔然悄无声息全歼了胡将军的精锐亲兵,这件事已经不止蹊跷,简直称得上匪夷所思。

小皇帝不耐烦地皱着眉头,突然一拍桌子,发出“砰”地一声。

“够了!”他大喝。

“别吵了,给个章法,如何做!”小皇帝没有耐心,只想知道怎么解决,他素来不理朝政,自从上次被赵靖澜刺激了一番后终于有心在国事上用功。然而治理国家又岂非一朝一夕之事,贸然插手,连东南西北也摸不清,更别提朝廷派系斗争那些弯弯绕绕。

大殿顿时沉寂下来。

没有人说话,朝臣们没有争着在皇帝面前表现,可见心中对这个年轻的皇帝并不买账。

宁轩小声问身边的太监道:“怎么不见摄政王?”

那小太监也低声道:“陛下说不必请王爷。”

宁轩点点头,心道皇帝这也太心急了,还没掌权就想撇下靖王,实在是……幼稚天真。

小皇帝怒道:“刚刚不是都很有主见吗?!说话啊!”

人群仍然沉寂着,殿中回档这小皇帝的喘息之声。宁轩瞄了一眼陈源道,他低着头亦是沉默不语。这样的局面竟然让小皇帝孤立无援,实在是不像左相的性格,但宁轩转念一想,陈源道受蛊虫折磨,看似身体大不如前,如果此时韬光养晦、休养生息,也并不是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僵持之际,一道温润的女声从大殿后传来:“皇帝,何必如此急躁。”太后从后殿中缓步走来,赵靖澜竟然就在身侧。

皇帝见是母后到来,众人行过礼,太后便坐在了左侧的位置。

“来人,给靖王殿下赐座。”

“不必了,微臣站着就是。”赵靖澜推拒道。

太后看了眼小皇帝,小皇帝不情不愿地命人抬了座位上来,道:“皇叔请坐。”

“陛下想让臣子们拿什么主意?”赵靖澜没有坐下来,立于一侧问道。

“柔然的事。”

“是战是和,派谁去查清此事,谁来担这个干系,陛下心里没有主意吗?”

小皇帝被问懵了。

赵靖澜微微一笑,不咸不淡道:“陛下坐在这个位置,竟然拿不了主意。”

这一句充斥着嘲讽的言语彻底将皇帝激怒,刚要从太师椅上跳起来,被太后带来的太监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厉声呵斥:“陛下!”又转向靖王:“陛下年纪尚幼,还未亲政,万事还请皇叔多多担待。”

赵靖澜没有接这句话,显然对皇帝今日的作为十分不满。

群臣再次低头,恨不得自己不在现场。

好在赵靖澜虽然没有顺着太后给的台阶下来,却还是放过了此事,他转身道:“师从文,授你钦差特使之权,前往西北前线调查此事,悬宸司派暗卫随同保护。”

“是,下官遵命。”兵部侍郎师从文猛然被点名,微微一楞后应下了此事。

赵靖澜的目光扫视过众人。

“薛绩之暂缓换防,命他在前线灵活应战,等开春后再点兵出征。左相大人。”

陈源道躬身道:“王爷请吩咐。”

“右相不熟悉西北军务,前线粮草调度,还请一力安排。”

陈源道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全歼两万人却毫无征兆,这在战场上不亚于天方夜谭、惊天魔术。然而更让他惊讶地是,靖王居然把这次的粮草处置交给自己。

他对上靖王甚为倚重的目光,道:“是,臣定会妥当安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这意思,就是要准备打仗了,户部尚书脚步微挪,很想再哭一句没有钱了,被赵靖澜目光逼停,再不敢言语。

赵靖澜不疾不徐地下了好几个命令:“此事骇人听闻,须得尽快查清个中内情以定军心。师大人,今晚便启程。另外,不得走漏风声。”

师从文倒霉催的,连忙应下,众人拱手称是。

“户部,预备下银两,安抚阵亡的将士家属,此事交由你们。前线的银子不能省,索性去年国库中存银不少,你先安排,不够了再来说。”

众人一一应下。

宁轩:……

小皇帝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与赵靖澜一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谁是那个做主的人,对比惨烈,不过赵靖澜治国多年,处置这样的事实在是信手拈来。虽是寥寥几语,但细细想来,便知道赵靖澜的每个安排都合乎情理。

西北军向来不是人插手的地方,师从文手腕强硬,这一去,指不定和西北军发生冲突,然而妙就妙在,这位师大人却是薛绩之的启蒙老师。户部向来是宁相的地盘,如今竟然把西北粮草的调度交给左相,左右两位相爷保不齐还有一场内斗。退一步说,如果西北真有什么事,后方处置不当左相也得背锅,看似重用,实则也是把陈源道架在了火堆上。

“没什么事就散了吧,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需大惊小怪。”

靖王发话,稳住了错愕的朝臣们,众臣无有异议,小皇帝再次成为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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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携宁轩出了宫,宁轩问到:“小皇帝虽然不懂事,太后却是个明白人。”

两人坐在软轿内,赵靖澜道:“年少气盛是难免的。”闻言似乎并不在意小皇帝的冒犯。

“西北的事,主子有什么头绪吗?”

赵靖澜揉了揉太阳穴:“让暗凛带几个可靠的人跟着师从文,务必查清此事。”

宁轩点点头。

“怎么样?”

宁轩知道他问的是左相的事,摇了摇头。

靖王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回到王府,赵靖澜说还有奏折要看,让宁轩自己去休息,宁轩便没有再跟着,回到小院前见到了脸色难看的陆霖。

宁轩上前问到:“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没什么反应,宁轩又问了一遍:“陆霖,你怎么了?”

“王爷回来了吗?”陆霖这才回神问道。

“喏,去书房了。”

宁轩想了想,有什么事能让陆霖如此失魂落魄,试探着说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向来如此,他们上了战场,便有了捐躯赴死的准备。”

陆霖点点头:“我没事。”

宁轩只当他是心软太过,见不得这样血溅沙场的事,也不再多说,拱手告辞了。

朝野的震动没有持续多久,天子脚下,刚过了年,依旧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柔然不再动作,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如同黑夜中的噩梦一般,醒来便消失殆尽了。

没有加急战报送来,朝中又恢复了往日的一片祥和。

阳光又明媚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过了年,最热闹的日子当属元宵,街面上的游会热闹非凡,火树银花、人流攒动,百姓们的欢声笑语汇聚成一片汪洋、此起彼伏地传入万户家中。

年节下皇亲贵戚间走动频繁,赵靖澜便时常带着傅从雪出入,过了午,傅从雪又被唤到赵靖澜身边伺候,说是晚间有一场宴会。

傅从雪本以为是寻常宴饮,转眼却被赵靖澜带到了寻欢阁门前。

他佯作镇定地下了马车,一进大门便看到中央高台上是赤裸裸的皮肉表演,连忙别过眼去,开始后悔是不是这几日太过放肆,惹了赵靖澜的不如意。

赵靖澜见他反应,笑着抓了他的手,带着他避开人群到了后院。

后院清雅干净,宽敞华丽的厅堂中摆了八张桌案、十数套桌椅依次排开,空无一人。

老鸨收了全身的轻浮孟浪,恭敬严肃道:“见过主子。客人们还未到,请主子先入座。”

“嗯。”

傅从雪忍不住问道:“王爷,这是……”

“嘘——”赵靖澜制止了傅从雪的问话,带着他入了正中间上首的主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疑惑更甚,赵靖澜取了一段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他顿时陷入黑暗,只能抓着赵靖澜的衣袖。赵靖澜开始动手脱他的裤子,傅从雪微微诧异,却没有反抗。

他被按到一张酒桌下面跪趴着,手脚都被红绳绑住,衣摆打开,屁股赤裸向外,如同一个被束缚着的壁尻。

“主子……”傅从雪突然觉得有点害怕。

赵靖澜在这里请了客人,又将自己下身扒光,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去招待那些客人。

靖王看出了他的紧张,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摸他,傅从雪刚好跪在他的双腿之间,酒桌前的人见不到桌下风光,傅从雪紧张的时候会微微发抖,赵靖澜伸手安抚,轻声道:“别怕,别出声。”

傅从雪心跳得愈发快。

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能靠耳朵听着,屁股上传来微微的凉意,紧接着被熟悉的大掌覆盖住,赵靖澜的手在身上游走,时不时抚摸着他的白嫩屁股,柔软的嫩肉像弹性极好的豆腐般在大掌的揉搓下变形、发红,臀丘间的缝隙不时传来酥痒。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声传入,靖王便当他不存在一般,招呼来人坐下。

傅从雪好不容易没那么紧张了,想着这大概是主子的新花样,交谈的人声慢慢传入他耳中,他越听越心惊,这才知道为什么赵靖澜让他不要出声。

造反。

傅从雪心里那点情愫被吓退了,尚且不知道自己卷入了什么样的阴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性赵靖澜的手并未离开过他赤裸的下身,像在安抚他也在提醒他,这些事情,是故意让他知道的。

这次来的显然是靖王心腹,众人速战速决,很快结束了机密的谈话,傅从雪还沉浸在震惊中未回过神来,连外间来了许多人都不知道。他思绪繁杂,腰松了些,赵靖澜捏了捏他的屁股,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

只听赵靖澜道:“元宵佳节,难得诸位大人也得空,听说寻欢阁新来了不少姿色上佳的小倌儿,今日便由本王做东,有喜欢的,尽可挑了享用,不必拘束。”

有人便起身先敬靖王,傅从雪用耳力分辨不出人数,只知道现在厅中的人属实不少,比先前密谈的人多了不止一倍,接着便是众人举杯的声音,觥筹交错之间,众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赵靖澜又多说了几句,无非是诸位平日辛劳,今日便随意放松之类的话,淫宴开席。

外面传来声乐之声,歌舞起。

接着不断有人上前来敬酒,傅从雪紧张地趴在地上,不少熟悉的声音依次传来,任凭谁也想不到,靖王的桌下,竟然藏着一个高高撅起的屁股。

众人酒过三巡,靖王道了句“大家随意”,外面的人似乎再无顾忌,脱衣服的脱衣服,拍打声与肏弄声此起彼伏,清晰得如同就在耳畔。

漂亮精致的小倌儿们三三两两地伺候着堂上的大臣,有人跪着舔弄大人们的肉棒,有人掰开小逼求大人们赏精,也有人求着圣水。

大厅中间是光着屁股跳舞的绝色舞娘,举手投足,媚态十足。

有人被放置在厅堂一角,只露出一口淫穴,几个臣子便以穴为壶,向里头投置羽毛,每次有人投中,人群发出欢呼,将那淫穴发出的娇喘声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歌曼舞,一派淫靡。

本朝风气,淫宴乃是主人家尊贵之极的款待,大家私下里都玩得开,对着这群小倌儿们更是没什么顾忌,也有几位大人带了私奴来戏耍,总归是怎么好玩怎么来。

傅从雪曾听闻过这样的淫宴,没想到自己也会置身其中。

赵靖澜的袍子突然盖在他赤裸的屁股上。

有个小倌儿见靖王身边无人伺候,在老鸨明明吩咐了不许打扰的情况,搔首弄姿地就过来了。

“王爷难得来一回,不玩点什么?奴伺候您。”

靖王看了两眼,那小倌儿生得腰身细嫩、屁股挺翘、姿色也是一等一的美貌,想来应是寻欢阁里的头牌,赵靖澜想想身下的傅从雪,竟然觉得眼前尤物比不得傅从雪半根脚趾。

他吩咐道:“不用你伺候,去拿根软鞭过来。”

那奴委屈地想去蹭靖王,靖王冷了脸,放下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那小倌儿原本便聪明伶俐,哪里还敢再说,连忙道:“奴打扰了,这就奉上鞭子。”说罢麻利儿地送了东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点了点傅从雪,道:“出来。”

傅从雪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没有忘记外面寻欢作乐的同僚,有不少人昨日才与他推杯换盏,如何能让他们见到自己如今这幅样子。

赵靖澜本来心情不错,被那不懂事的小倌儿一搅也没了耐心,鞋底踩上傅从雪的穴口,官靴厚实的纹路落在白皙的屁股上,左右碾压,将娇嫩的穴口碾开。

疼痛从身下传来。

赵靖澜不用开口傅从雪也感觉到他的不耐烦了,他不敢再怠慢,在这个游戏中从来没有他开口说“不”的权利,他从桌底爬了出来,头埋在交叠的臂弯中,压得死死的,希望不会有人认出自己,与之相对的,便是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

“脏了。”黑色的鞋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是奴才的不是,请主子惩戒。”

赵靖澜拿起酒壶,将酒淋在了傅从雪的后穴上。

“自己擦干净。”

傅从雪很少碰自己的后庭,跟别提用手指在周围擦拭这样的动作,他全身泛红,一只手往后伸到身后,就着洒下的酒水胡乱在穴口周围擦了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见他这样害羞,心情又好起来,拿着鞭子挪开他的手,示意擦干净了,又道:“无缘无故,怎么好罚你。”

“奴才的淫……穴本就是伺候主子的,没有缘故,主子也可随意责罚。”傅从雪忍着羞耻道。

赵靖澜拍了拍他的屁股,淫宴在前,傅从雪难免被刺激,加上之前的抚弄,身下已经隐有湿意。

“阿雪,你知道吗,这里的小倌儿,只需拿鞭子抽打两下,就能喷出水来。”赵靖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冷的鞭稍股间流连,“本王也不为难你,罚你二十下,我的鞭子抽完,你要射出来。”

傅从雪错愕地回头,被蒙住的双眼露出迷茫,心跳加速。

赵靖澜拿鞭子点了点他的肉根:“怎么,傅大人习惯了让人伺候,连自己玩都不会了。”

“我不会……奴才……做不来……”傅从雪平日里出口成章,却在此时支支吾吾起来。

“你怎么老是学不乖呢?”赵靖澜笑着说,“射不出来,最后受罪的可是它。”冰冷的鞭子触及软绵绵的肉根。

冷冽的触感让傅从雪想起后穴被责打时的火热痛楚,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无论做多少次,傅从雪也不可能放开身体顺从赵靖澜的要求,但他承担不起后果,无数次挨打的过去提醒着他,不管他在外人面前是如何地衣冠楚楚,他始终是赵靖澜养的一条狗,一只下贱的淫穴,一个不可以违背主人命令的玩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久违的压迫感再次逼上心头,傅从雪抑制不住地全身颤抖,他很想开口向靖王求饶,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已经落到如此地步,再也不想递出最后一丁点儿自尊。

然而不顺从的后果是什么,靖王会不会将他推到大堂中央,让曾经的同僚亵玩,他的心境急转直下,额头被逼出细汗,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心里却没有半点旖旎心思,这是数月来又一次被赵靖澜逼到绝境。

他的身体紧绷到僵硬,一番挣扎后,还是紧咬双唇、颤抖着将右手伸向下体,握住了那软绵绵的玩意儿。

赵靖澜看着他极为迟缓地动作,眉头一皱,这才用两指抬起他的下颌,瞧见了傅从雪煞白的脸色。若是寻常小奴得了自渎的恩典,指不定在他脚下骚浪成什么样子,花团锦簇中倒是唯有傅从雪身上能瞧见这一点玉洁冰清。

赵靖澜瞬间就明白了,傅从雪不喜欢,这样的刺激下他感觉不到任何兴奋,唔,甚至是非常抗拒了。

他的阿雪是一把韧性极好的薄剑,表面锋利尖锐,内里柔软坚毅,磋磨下不改本色,却又不至于过刚易折,赵靖澜喜欢看他冷着眉峰不得不从的样子,喜欢看他哭得春潮带雨,最好是红着脸和身子轻轻地哭,莹澈的泪珠划过白皙面容的瞬间,美得像巫山上的神女。

就在傅从雪眼眶湿润的刹那,突然感觉到身体被靖王搂进了怀里,衣摆被放下,紧接着眼前一亮,蒙着眼睛的黑布被扯下,摇曳的烛光照进了泛着泪光的双眸中。

仰头四顾,周遭仍旧是淫乱的夜宴,一席竹帘却将靖王所在的桌席挡了个严严实实,想来外面的人是瞧不见内里风光的。

傅从雪颤抖地身子在赵靖澜温暖的怀抱中渐渐有了知觉。

赵靖澜一边抚摸他的脊背、一边问:“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不会让你被人瞧见?怎么这么害怕?”

傅从雪劫后余生,自然不会想这是赵靖澜的不是,他如释重负,全身都轻快起来,这才有心思体会赵靖澜的话里有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将他抱起,傅从雪受惊道:“主子……”

“带你去房里玩?”

傅从雪的害怕褪得一干二净,又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了些,红着脸点点头。

自入王府,下到仆从杂役,上到眼前的这位爷……却没有一个对他不好的,赵靖澜更是言传身教、从处理政务到如何管家,一点点悉心对待,即便床榻间有些严厉,却总归是房中的玩乐。

今天的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一瞬间推翻了他的幻想,他几乎认定了自己在靖王心里,不过是一只随意被折辱玩弄的宠物,然而掀开眼前的黑布后,想象中黑暗一扫而空,心里的阴霾瞬间消散,赵靖澜确实是想带他出来玩的,没想到自己反应这么大,这样一想,反而生出了几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愧疚感。

赵靖澜带着他转出宴会厅,不多时来到一个干净的房间内,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傅从雪别开眼去,不敢看赵靖澜,只在口中说道:“奴才扫兴了,请主子罚我。”

赵靖澜也不客气,将他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双腿折到胸前,将他摆弄成双手握住脚踝的姿势,傅从雪略有些害羞,却还是顺从地袒露双腿间的花穴。

比巫山神女眼泛泪光更赏心悦目的,必得是双腿大开、穴心颤抖、芙蓉泣露般流出淫液、弓着身子婉转承欢的神女了。

赵靖澜捏了捏如嫩藕般白净的脚趾,笑道:“那是自然。”一边从青楼的柜子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刑具,一根细长的竹条儿。

“从来打你都是最轻的,今日有错在先,先打五十。”

赵靖澜这话倒没有偏颇,傅从雪挨打都是二十起步,换到陆霖那是五十往上,宁轩就更惨了,什么时候赵靖澜觉得尽兴了才会停手,傅从雪在内宅久了便有所耳闻,不好意思道:“谢主子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咻——”

“嗯——一——”细长的竹条在脚心处落下一条红色的细线,痒麻从脚底传到心里,倒不是很疼。

“啪——”

“二。”

随着数目增加,脚底的颜色从白皙转为浅红,逐渐加深为深红,躺在床上的傅从雪双手紧紧握着脚踝,避不开的刑罚从初时的酥痒逐渐变得疼痛,然而竹条越抽越重,他的喘息也越来越重,脚心的疼痛让身体更渴望被抚慰。

穴口一张一合,肉根也在抽打下渐渐仰头,傅从雪全身都红了起来,他自暴自弃地想,这幅淫贱身躯实在不该在主子面前装什么清高。

“唔——五十——”

赵靖澜刻意打得很慢,每每让傅从雪消化了身下的疼痛,才落下下一杖,这样的好处是让他细细观赏到傅从雪身体的每一寸变化,譬如竹条每次吻上脚心时,傅从雪的身体会在疼痛下颤抖,打开的后穴便会不自觉地一吸,接着展开,时不时吐出一点晶莹的水光。

傅从雪刚松了口气,竹条顺着股缝在穴口上下,冰凉的触感立马被后穴夹了个满怀,等傅从雪意识到,又是满面红得滴血。

赵靖澜心情倒是很好:“傅大人一世清明,却偏偏有一口淫荡的后穴。”

“主子……”委屈地双眼避无可避,对上了略带调侃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竹条落在大腿上唰唰两下。

“掀开。”

傅从雪双手放开脚踝,一左一右掰开了臀瓣,竹条便一下下落在穴心,白嫩的屁股中间一点嫣红的肿穴,不断加深的颜色像牡丹花开时层层浸染的花瓣,穴心的火红如同燃烧的烈焰般茁壮生长,一如心底滋生的熊熊欲望。

“疼。”

果然,没几下就打得傅从雪忍不住疼得落了泪,他小声低吟道:“主子摸……”

傅从雪鲜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这一声唤得赵靖澜心都软了:“好好说,想要什么?”

“想……想要主子摸我。”

“摸哪里?”赵靖澜放下竹条,轻轻咬了一口傅从雪的脚踝,又引得他一阵战栗。

“摸……唔……摸我的穴……”

大掌顺着脚踝往下,一路摸到大腿根,傅从雪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下半身,火热的脚掌和穴心急需抚慰,赵靖澜解开腰带,将粗长的龙根递到傅从雪眼前。

“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欲蔓延上眉眼,傅从雪泛着泪光的眼中流出情意,微微仰头,张口将粗壮的凶器含下,赵靖澜的手在身下流连,一寸寸点燃他全身的欲望。

“呜呜……”

舌头不甚灵巧地舔弄着硬得发紫的肉棒,浅浅几下抽插,傅从雪张着嘴任凭那玩意儿在口中出入,勾起一丝丝湿润地粘液。

“嗯——唔——”

双腿勾住了欺身而上的赵靖澜,肉棒一路向下,停留在被抽肿的穴口。

“阿雪,你恨我吗?”

傅从雪情到浓时,未曾想到会被问这样的问题,本能地摇了摇头,全身软绵绵地,像被抛在了云端。

恨吗?

很奇怪,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遇到赵靖澜不算什么好事,但可能,自己从前的人生更加迷茫不堪。

“从来没……唔有——”

敏感的腰身受不得一丁点刺激,在爱抚下微微弹起,火热的性器找准了位置,挤开闭合的肿肉,一点点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

空虚的甬道终于被填满,淫痒不止的肠肉得到抚慰,傅从雪情不自禁地舒了口气,赵靖澜又问道:“那你爱我吗?”

傅从雪恍惚间、觉得自己没有听懂这个问题。

赵靖澜一个挺身,将肉棒插到花心。

“嗯!——呜嗯——”

傅从雪被动地发出声音,索性赵靖澜也没有计较,在他身上冲刺起来,傅从雪的双腿环绕着赵靖澜,后穴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一进一退之间最原始的欲望如瀑布一般倾斜而下。

在这里,再没有正襟危坐地玉面判官,也没有威振天下的当朝权臣。

“阿雪,你抖得好用力。”

傅从雪听到这样的话,难以自抑地夹紧了下身,随即迎来更加猛烈的冲撞。

每一次强有力的顶撞,又深又准,插得傅从雪语不成调,只能发出无意识地喊叫,快速的摩擦让心底的欲望交织成细密的大网,最后在一瞬间爆裂,散落成一身的汗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情事过后,傅从雪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连动脚趾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赵靖澜抱着他亲了又亲,才起身取了药来。

“不上药的话,明天就走不了路了。”

脚掌上布满了红痕,肿大了一圈,云雨时浑然不觉,现下就能体味到痛楚了。

“嘶——”才刚碰到,就疼得傅从雪一激灵,眼角顿时泛了红。

这眼泪哭了收,收了哭,一个晚上都没停过,赵靖澜忍不住笑道:“就这么轻轻挨两下,也值得你哭成这样?”

傅从雪不好意思道:“是奴才不中用。”

赵靖澜道:“怎么会呢?阿雪以后可是要做丞相的人。”

傅从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主子何出此言。”

赵靖澜盘腿坐在他身前道:“不出三月,朝中局势必然大变,届时左相的位置空悬,自然要早做筹谋。”

傅从雪差点将前半夜发生的事抛诸脑后,这才想起来赵靖澜和心腹密谋了什么。

他浸淫朝堂日久,就越明白赵靖澜对朝局的掌控,更明白一个安稳有德的朝廷,对百姓来说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傅从雪几乎没什么挣扎地就接受了这件事,惊讶浮上心头,却没有多少恐惧,仿佛这天下原本就该属于他的主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想让我做什么?”

赵靖澜听到这样的问话,轻轻一笑,反问他:“今日来了哪些人,你记住了?”

傅从雪思辨惊人,听声辨人,点了点头。

“记住了不算,你看这些人,有人爱权,有人爱财,有人贪图百世流芳的贤名,有人觊觎前所未有的地位,知人善任,才是你要好好下功夫学的。”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脚掌上,勾起他更多的回忆,每次挨了主子的罚也是这样,主子总是不厌其烦地给他上药。

至于丞相什么的,想必是主子哄他的玩笑话。

“谢主子指教。”

“就只有一句谢谢?”

傅从雪红了脸,上半身爬到赵靖澜身边,快速地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又郑重地说了一次:“谢谢主子。”

赵靖澜含着笑将他搂进怀里。

阿雪确实长进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在宴客厅里是真的很害怕?”

有些话以赵靖澜的性格本不会多说,然而陆霖的事总归让他吃了个教训,不能在傅从雪身上再重蹈覆辙。

傅从雪倚在赵靖澜怀里,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赵靖澜道:“今天的事,你既然听到了又记住了,本王的身家性命,可不就交代在你身上了。”

傅从雪的脑子尚未转过弯来。

“本王的把柄落在你手上,你又身居高位,实在不必怕我。”

傅从雪立刻起身,摇了摇头,却瞧见赵靖澜一脸的笑意,瞬间懂了。如果说几个月前的傅从雪还是只任人揉捏的蝼蚁,如今的他却是实实在在的二品大员,朝堂上说得上话、能够直达天听的人。

这些话,赵靖澜本不必和他说。

他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再度投入赵靖澜的怀抱,紧紧抱住了他。

赵靖澜美人在怀,心满意足,又想起一事,于是吩咐道:“如今既然是你管家,家里那些私奴你想法子处理了吧。”

傅从雪一时摸不清是什么意思,疑惑地问:“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淡淡道:“我只要你们三个就够了,余下的人,原本养着也不妨事,只怕碍了你们的眼。”

傅从雪讶然,没想到赵靖澜会想这些,更觉熨帖。

赵靖澜这样坦诚,却教他心乱如麻,小鹿乱撞,就像迷失在森林中的小兽在找到了梦里的归宿之前,在家门口徘徊的那一瞬间,欣喜地希望见到家人,又有几分害怕希望落空的忐忑。

“是,奴才知道了……”

赵靖澜自然不会说这是早前答应了陆霖的安排,亲了傅从雪一口,又喂他喝了点酒,傅从雪毫无酒力,没几杯便脸色泛红,醉得嫣红可爱,事后又被赵靖澜如何欺负得泪水涟涟,自然不提。

//

傅从雪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晚上,小厮上前伺候,递上醒酒汤道:“主子还有公务,已经先一步走了,嘱咐大人休息好了再回府。”

傅从雪的脚只略微好了些,走路还是会疼。

外头依然是人声鼎沸,似乎寻欢阁的夜晚每每都这样热闹欢喜。

他摇了摇头,终究不想多呆,起身整了整衣襟准备回府。小厮在前引路,路过前厅时,便见几个衣着华贵的富贵公子在调教一只狗奴,牵引的绳子落在那小奴的阴茎上,一边爬一边挨着皮鞭,背上皮肉翻红,穴中含着一根粗大的阳具,周遭的屁股已是青紫的颜色。

傅从雪皱着眉想快速越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大爷,饶了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

那小奴受不住打,直求饶道。

傅从雪却如造雷击,忽然停在了原地。他转头,寻欢楼的恩客又岂会怜香惜玉,捞起那小奴的脸啪啪便是几个耳光,即使面上红肿,傅从雪还是认了出来,这小奴不是傅从松又是谁。

他心中震惊,自从那日与傅家决裂,已经过了四月有余,这段时日也再未听过傅家人的消息,岂料再见傅从松,竟然是这般境地。

羞辱还在继续,一位恩客掏出粗壮发紫的肉棒,尿在了傅从松的嘴里,傅从松被人牢牢箍住,反抗不得。

傅从雪立刻呵斥道:“住手!”

众人看过来,傅从雪一身华服,身边跟着三两个小厮,一看就是惹不起的人物,那几个恩客中尚有不知死活的,调笑着说道:“唷,今儿算是来着了,这位公子怎么称呼,也想一起耍耍?”

傅从雪看着这人肥头大耳,令人作呕,刚想出言训斥,此处的老鸨过来:“哎唷,陈少爷,咱们寻欢楼那么多小奴不够您耍,有些人你可得罪不起咧!”

三言两语劝得那群富贵公子散了开去,又将傅从松领了过来。

那老鸨早是成了精的人物,也早清楚傅从松与傅从雪的关系,便问道:“大人,这小奴名唤清颜,您既然看得上,不如教他跟了您回府。”

傅从雪想看清傅从松的样子,傅从松却瑟缩着遮挡了面目,他心中喟然一叹:“带他去洗漱吧,换件干净的衣服,你跟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松几乎是落荒而逃,他身上疼得厉害,只能爬着走了。

傅从雪想起小时候一同玩闹的时光,终究有些不忍。傅府人情冷暖,只有傅从松小时候天真无知,倒是对他这个大哥有几分人情味,后来傅从松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作践自己,但也是后话了。

数月一别,简直物是人非,傅从雪怎么也想不到,傅从松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大人想是才知道从松少爷在小的这里?”那老鸨搭话道。

“嗯。”

那老鸨便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要说世事无常,报应不爽,自从大人入了王府,没几日便有人首告傅衍贪污受贿,傅家行事不规矩,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有人落井下石,傅老爷一时被困牢狱,家里的亲戚一哄而散,傅老夫人惊惧交加,十月里受了寒便一命呜呼了。傅家的继室为了救傅老爷出来,上下打点了不少,姨娘们家室好点的便遣送了回去,家境差点儿的,也都发卖了,如此还不够银子,便将二少卖到了我这里。”

“傅衍收受贿赂,案子竟然没有递到我这里?”傅从雪问。

“这小的便不清楚了,但想来,主子是不会过问这样的小事的。”言下之意,傅从雪不知此事,也不会是靖王特意安排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京城地界上得罪了主子,落得个墙倒众人推的下场,实在不是什么稀罕事。”

傅从雪摇头道:“傅从松再跋扈,也罪不至此。”

他回想起数月前那一幕,傅从松误闯王府,自己又舍身相救,到最后与傅家一刀两断,当真是福祸无常。谁又能料到,短短几个月内,自己已经位极人臣,而傅家几乎家破人亡,傅从松更是沦为淫妓。

如果当日遇到的不是赵靖澜,也许如今,自己也不过是洪流下的蝼蚁,更不知会有如何凄惨的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老爷若是没有被流放北地,也不至于让傅家的继室当家,那继室也是厉害,变卖了傅家家产后,已经回了江浙老家,倒是全身而退了。”老鸨补充道:“傅家如今下场凄凉,焉能说不是曾经作孽的报应呢。”

傅从雪点点头,须臾十数载,他在傅家未曾感受过父慈子孝,如今除了对傅从松有几分怜惜,竟生不起半分波澜。

他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他已无家可归,烦请替我安置他。”

老鸨推拒道:“小的哪敢儿收您的银子,既然您有这份慈悲,我们自然好生待他,必然不会叫他再受了委屈。”

“如此就麻烦你们了。”

“大人客气了,能为大人打点这些许小事,实在是我们的福气。”

傅从雪心想,自己如今这番,不知沾了多少靖王的颜面,一念之差,云泥之别。

他再次起身,老鸨吩咐小厮恭恭敬敬地将他送出楼,周围伺候的下人无不谨慎小心,他回望这纸醉金迷的寻欢楼,妓子小倌们花枝招展、迎来送往,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心念一动——

人生忽如寄,莫负眼前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朝中又过了几天消停日子。

宁轩接到线报,昨天入夜后暗凛和前往边关查案的师大人带着一队人马入京,径直去了王府。天色一暗,惊雷炸响,夜里是大雪纷飞,将没来得及回府的宁轩留在了悬宸司中。

第二日清晨,暗凛冒着风雪赶来时,宁轩还在洗漱,将人请进来,赏了碗热茶,却被推拒了。

暗凛立于一侧,面色凝重。

“怎么了?”宁轩擦完了手,在书案前坐下,铺开一本卷宗。

“属下随师大人前往边关调查胡将军两万兵马在函谷关被全歼一事,数日前有了端倪,查实后,薛将军座下的骠骑将军庄国维将军与我们一同进京,向王爷回禀了此事。”暗凛一字一句道。

宁轩心里毛毛的,暗凛汇报时鲜少长篇大论,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

“砰——”呼啸的风雪将大门撞开。

两人同时望向门外,宁轩见无事发生,让人掩好了门,问道:“你怎么回事,回个话吞吞吐吐。”

暗凛神色颇有几份黯淡,道:“属下与师大人查实,胡将军的军队乃是遭道了暗算,在函谷内被天降落石打散,又被柔然军带了数万只训练有素的狼队包抄,现场一无全尸,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幅场景想来并不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将军也不是第一天带兵了,既然要往函谷行进,怎么可能没派人提前探路?”

“因为军中,出现了奸细。”

宁轩微微讶然,两军交战,互派奸细并不少见,但柔然已经消停了多年,胡将军带的又是亲兵,怎么会有来自柔然的奸细。

“如你所说,函谷下无人生还,又怎么知道是奸细所为?”

“薛将军带人攻下了柔然的边城乡梁,审问后才得知,柔然新帝登基前,早在我军埋下了不少眼线,有人甚至埋伏了二十年之久。此次函谷一战,乃是柔然想卷土重来的试探,没想到大获全胜。如今柔然士气高涨,薛将军率军占领乡梁时,柔然已人去楼空,冰天雪地,不知躲在何处。”

“柔然。”宁轩磋磨着手指,这个名字似乎最近出现得太过频繁。

他皱眉道:“军中的奸细顶多可以欺瞒他们派去探路的先锋,又如何得知胡将军的行军线路。”

如今并非战时,行军的路线向来只有领兵的人才知道,士兵们往往只知道每天行进的目的地,若非高级将领泄密,柔然不会有时间在边境上做下这般布置。

“是……陆公子。”

“你说什么?!”宁轩难以置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悬宸司也有暗探潜伏在柔然宫中,自从函谷一战后,多方打探才查出此事,薛将军也从被俘的柔然军中问出了口供,多方印证,人证物证俱在……”

宁轩皱紧了眉头,终于知道暗凛的吞吐有何而来。他诧异地想,一面之词,怎么就能断定陆霖是柔然派来的奸细。

“陆霖是柔然先皇的第四子,也是如今新帝的同胞弟弟,他伪装成孤儿,十岁时便来到京城,不知如何阴差阳错成了王爷的私奴,这些年军中动向,多由他泄露给柔然。”

“一派胡言!”宁轩呵斥道,“你查了半个月,就查出这样的结果?你他妈昨天也是这么回禀王爷的?”

“是。”

宁轩简直没脾气了,起身就要去穿狐裘,想到王府去亲自查个究竟。

暗凛扑过来拦下他:“大人,不用去了!”

宁轩看着抱住自己双腿的暗凛,诧异道:“你拦我做什么?”

“陆公子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公子已经被王爷赐死了。”

宁轩揪起暗凛的衣领,一字一句问道:“你,再、说、一、次。”

暗凛眼中流露出不忍:“陆公子已经被王爷赐死,一杯毒酒,没有痛苦,尸身已经被火化。”

宁轩脑中惊雷阵阵,一道闪电直劈入肺腑,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连陆霖是什么样子也不太记得了。

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

这件事查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攥在手中的狐裘从臂膀里滑落,几个喘息之间,他慢慢回神,平静地坐下来,许久才开口问道:“你们已经坐实了陆霖的出身,无论他是不是奸细,这个锅也只有他来背了?”

“庄国维与你们一同进京,是来讨个说法的吧?”

“边关十三城,如果赵靖澜敢有一点儿包庇陆霖的心思,只怕薛绩之第一个不答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自言自语了几句,句句杀人诛心。

暗凛道:“人证物证俱在,在沅芷苑搜出了通信的蜡丸,陆公子也自己承认了。”

宁轩冷笑一声:“是与不是,又有什么要紧。”

暗凛不明白,自己亲眼所见的铁证为什么不要紧。陆霖若果真是函谷一役的始作俑者,那他的死可以说是死有余辜。

宁轩没有与他多说,只问道:“赵靖澜怎么说。”

暗凛察觉到他语气森然,只能如实道:“王爷心情不太好,嘱咐了不许人打扰。”

宁轩捡起地上的狐裘,穿戴好了向外走去。

“您还是要去王府?”暗凛跟了几步。

“不,我回府一趟。”宁轩敛了神色。

宁轩走一步暗凛便跟一步,想来是赵靖澜嘱咐了他看好自己。宁轩气道:“怎么,你难道怕我去刺杀赵靖澜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连声否认,宁轩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他看不懂宁轩眼中的复杂,陆霖于宁轩有救命之恩,以宁轩的性格,陆霖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王府,万万不可能如此平静。

他寸步不离,直到将人送进了定国公府才心下稍安。

//

宁轩在马车里晃悠了一路,此时更加冷静,他回到府中,直奔卧房。黎生霄月匆忙赶来,问到:“王府出事了?”

宁轩一边翻箱倒柜找什么东西,一边问:“有人回报吗?”

霄月摇了摇头道:“说昨晚暖阁里灯火通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天去问也没人敢开口,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还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透出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霄月追问道。

宁轩从箱子里翻出一个锦盒,里头是一枚翠绿的如意。

黎生霄月更加不解,这个时候,为什么翻出这样一个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死了。”宁轩平静道。

霄月的反应与宁轩如出一辙,这个陆霖,不是宁轩口中赵靖澜拼了性命也要保护的人吗?怎么可能?

“函谷一役,证据确凿,陆霖勾结柔然将机密的行军路线外泄,导致函谷两万将士惨死。”宁轩道。

“函谷这么大的事,一个晚上就搞清楚了?”霄月惊讶道。

“也许陆霖真的是奸细。”陆霖是柔然人这件事并不是匪夷所思之事,他额发卷曲,鼻梁高挺,眼眸也并非黑色,想来是外族人的可能性更大。说他勾结柔然,十四年在赵靖澜身边隐而不发,就为了有朝一日能一击即中,为柔然开疆拓土立一大功,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黎生霄月慢慢转过弯来,突然想起了那日宁三全递来的出身纸:“会不会是有人陷害?”

“谁会为了陷害一个私奴,把两万人搭进去。”宁轩反驳道。

“宁家不是一直盯着他?”

宁轩摇摇头:“宁家有这么大的本事,也不用依仗我在靖王府的恩宠来巩固势力了。”

霄月与陆霖的接触并不多,浅浅几个照面,只觉得对方不像一个婉转承欢的私奴,说是赵靖澜从小养大,养成这个样子也实在罕见了,如今想来,陆霖若是出身柔然贵族,又是带着这样的使命前来,也说得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勾结外敌,连累两万人命丧黄泉,那他确实该死!”黎生霄月道。

宁轩没有接话,他眼神黯淡,竟然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凄凉,让黎生霄月也觉得不对劲起来。

“你怎么了?”

“也许对方想陷害的,并不是陆霖。”

黎生霄月眼神一凛,脱口而出道:“难道这件事是有人蓄意谋害,想将祸水引到赵靖澜身上?”

宁轩低头摩挲起手中这块如意,道:“自我认识陆霖以来,便知道他是个眼中心里只有赵靖澜的人,说他是奸细,我不信,说他为了赵靖澜不被牵连舍身就死,我更愿意相信一些。”

“这么说来,陆霖只是做了赵靖澜的替死鬼?这件事还有幕后黑手?”黎生霄月眉头紧皱,旋即想到:“如果真是这样,那赵靖澜将陆霖推出来当做挡箭牌,当真是禽兽不如!我早说他心狠手辣,你还不信,如今可算分明了……”

宁轩被说中心事,比起真相,赵靖澜的反应更让人心寒,无论陆霖是真的背叛了他还是做了替罪羔羊,这样的结局,无疑指向一个事实。

年少情深是假,儿女情长是假。

这么多年的袒护与庇佑,无非是因为陆霖没有动到他的权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当年师父所说的,赵靖澜为了陆霖放弃了皇权富贵,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又或者,数月前温泉别院里的舍身相救,也是早在计划之中的算计?

宁轩的思绪一时纷乱起来。

他想不明白陆霖在赵靖澜心里的位置,更看不清赵靖澜这个人。

他将如意收好,转身出门。

黎生霄月连忙拦住:“你现在去做什么?”

宁轩没有答话。

霄月道:“你还对他抱着什么幻想?!我以为你早就想明白了!赵靖澜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他?”

低眉,依然是沉默。

“宁轩!你别忘了你在做什么事情!你这样下去是会万劫不复的!”

宁轩抬头道:“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必须搞清楚陆霖的事,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是一回事,他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是另一回事。表哥,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是想赢,但我也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霄月瞬间被气懵了,这大约是宁轩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直白地吐露心事。

“哪怕他心里装着另一个人?”他难以置信地问。

“哪怕有一天,我将他踩在脚下,这也不能改变我爱他、对他有感觉的事实。至于陆霖也好,傅从雪也罢,我从来没想过我这辈子只会爱一个人,自然不会强求他。”

宁轩心里的迷雾渐渐散去,数月前在温泉行宫时,他以为自己恼怒的是赵靖澜竟然真的会为了“情”之一字作茧自缚,就好像他中意的那个睥睨天下的赵靖澜在他赵某人心中,抵不过陆霖的一星儿半点。他恨不得亲手杀了赵靖澜,也好过他沉迷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然而这一刻,当他知道赵靖澜有可能为了保住他的权势杀了陆霖时,宁轩才猛然发觉,原来他恼怒的从来不是他的深情。

他将赵靖澜视为对手,所以不能容忍赵靖澜为了陆霖半途而废,提前退出他两之间的较量。然而如若赵靖澜真的能为了权势牺牲掉陆霖,那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不配为人,更不值得自己的这份喜欢,除非……

黎生霄月被气疯了,他不知宁轩心中所想,一脚踢翻了椅子:“好啊,你两情投意合是天生一对,是我枉做小人,倒耽误了你们这对命里鸳鸯!”

“等你遇到喜欢的人,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宁轩觉得黎生霄月不知道哪根筋又上头了,不再多言,转身走了。

黎生霄月看着他的背影瞪圆了眼睛,对宁轩的言论简直叹为观止,他失态地瘫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险些喘不上气,喃喃道:“你若真是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背叛他?你们这样相互折腾,到时候要牺牲多少人给你们垫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冒着风雪回了王府,将自己收拾妥当来到暖阁时,已经是日暮时分。

师从文携庄国维入宫面圣,将函谷一役呈报为风雪下的天灾,小皇帝信以为真,圣旨下去安抚所有的阵亡将士,大加抚恤,师从文将案卷呈报刑部,此案清晰明了,只待三司复审,这个案子便到此为止。

朝廷不想大张旗鼓地宣扬这场败仗,事情又发生在年节下,是以几乎没有人知道这桩血案。不过瞒得住京城,边关绝不可能如此平静,薛绩之随行的军队中人多眼杂,未必不会有人传出什么话来,陆霖的事能不能压得下去,端看薛绩之在边关有多大的能耐。

伺候的随侍冬荔看外头天寒地冻的,劝道:“主子吩咐了不许打扰,公子不如先回去歇着,奴才们不敢放您进去呢。”

“无妨,我就在这儿候着。”宁轩淡淡道。他有一个猜想,如果今天不能证实,必然寝食不安。

冬荔闻言也不再劝了,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冬葵从内室出来,欠身道:“宁公子,请。”

宁轩进到里屋,脱了厚厚的披风,搓了搓手,等手脚暖一些了,才往内室走去。

烛光摇曳,宁轩轻手轻脚地跪在赵靖澜身前,听下人说王爷已经一日滴水未进,宁轩本以为他会神色憔悴,没想到却没什么变化。

宁轩端了热茶给他:“主子,喝口茶吧。”

赵靖澜端坐在矮榻上,接过他的茶,浅浅抿了一口。

“奴才来请罪,请主子责罚。”赵靖澜没有阻止他,他便继续说了下去:“奴才身为悬宸司的统领,却识人不明,让奸细陆霖在您身边潜伏数年,实在是玩忽职守,不可轻饶。”

赵靖澜冷笑一声:“识人不明,你这是在敲打本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不敢。”宁轩看他丝毫没有痛心之感,甚至有几分处置了一个无关人等的云淡风轻,“若是因为陆霖一事牵连到主子,那他真是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赵靖澜揉了揉额角,露出稍许疲态,却不甚在意道:“陛下那里既然已经了结了,对外便说陆霖犯了错处置了,不必再节外生枝。”

“是,奴才明白。”

他从袖中拿出那枚如意状的玉佩,道,“还有一桩事。”

边说边留意着赵靖澜的神色,果然,赵靖澜涵养再好,也在这柄曾经的定情信物前露了形迹。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赵靖澜的眼眸又寒了半分,问。

宁轩盯着他的眼睛,道:“这是陆霖送给我的,他说,这是他对我的心意。”

“咔嚓”一声,是茶盏破碎的声响。

赵靖澜的脸色未变,紧握的右拳仍然暴露了他的惊讶与愤怒。

宁轩的心跳得很快,拿着如意玉佩的双手略有些颤抖,赵靖澜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他,眼中的威压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包裹束缚住。

“你什么意思?”赵靖澜问道。

宁轩知道自己猜对了,如果赵靖澜依旧云淡风轻,宁轩反而不能再进一步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只是据实以告,不敢有什么意思。可惜主子处死了陆霖,奴才也无从得知他到底什么意思了,想来陆霖对我照顾有加,前有救命之恩,后来又多次维护我……”

赵靖澜彻底忍不住了,倏然站起,憋着火气道:“宁轩,你在诈我?”

“奴才不敢。”他一脸无辜地小声说道。

没想到赵靖澜迅速恢复了冷静,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玉佩,道:“裤子脱了,去床上。”

宁轩原本占着上风,瞬间有种被人釜底抽薪地错觉。

他再不情愿,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公然忤逆,只能道了声“是”,乖乖爬到床上,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看这个情形陆霖绝对没死,为什么赵靖澜要瞒着自己?

抓过两个枕头垫在自己身下,脱掉下身,摆出承宠的姿势,身后门户大开,穴口紧闭,屁股挺翘白皙,这段时间忙于奔走,确实很久没有受过临幸了,床帘外传来流水的声音,宁轩不知道赵靖澜在摆弄什么,总觉得不能就这么认了。

身后,赵靖澜将刚刚到手的玉佩清洗干净,看到宁轩偷懒地趴在枕头上,实在是有几分哭笑不得。

他抽了根带刺的荆条,按住了宁轩的腰身,将三指粗的玉佩缓缓塞入后穴。

“嗯——”

庞然大物突然入体,宁轩发出不适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佩将花穴撑出一个圆圆的形状,原本紧闭的褶皱瞬间展开,洞口一点青绿,被包裹在白嫩的双丘之间。

“腿。”

宁轩不得不再将双腿岔得更大,一边嘴上不饶人地说:“主子不该将陆霖的尸体火化,不然还能鞭尸泄愤。”

“啪——”

“啊!”

一杖正中穴心,登时溅起血花。

赵靖澜果然是恼羞成怒了吧,下这么重的手。

“就你这幅骚浪的样子,陆霖能看得上你?”赵靖澜道。

宁轩就知道他上钩了:“陆霖瞧不上我,他心里有谁,谁最清楚。他为什么送那如意给我,主子绝顶聪明难道猜不到?我比不得王爷,这么多年温柔缱绻都视而不见,说赐死就赐死了。”

“啊!”

赵靖澜的手越来越重,泛红的穴口颜色更重,宁轩疼得攥紧了被子,一点前戏都没有,全打在股缝中间,简直是要废了他后穴的打法。

“都说陆霖是王爷从小养大的私奴,看来从小养大也就这点情分了,在主子心里,哪有……啊——权势——唔——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原本还条理清晰地想套赵靖澜的话,话还没说完,又连续挨了好几下,大口喘着气才把话说完了。

“宁轩,本王实在太纵着你了,凭你敢说这样的话,今日不抽烂你的穴,便是轻慢了王府的规矩。”

伴随着赵靖澜语调平静的判罚,身后的荆条更加密集地落下,穴口和屁股无一放过,红色越来越重,娇嫩的皮肤受不了这尖锐的小刺,几乎每次下去,都能见到一星两点的血珠。

抽打越来越急,身体的疼痛让宁轩难以自抑地全身颤抖、眼泪倾泻而出,赵靖澜的话更是在刀口上撒盐,他心想:是了,我算什么,陆霖算什么,再怎么听话,也只是他的玩物罢了,这样的玩物要多少个没有,牺牲一个又算什么?

情绪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再难收住分毫,他忍了这么多年,瞬间不想忍了,哭着挣扎起来,大喊道:“陆霖做错了什么,他对不起谁也没有对不起你!——你打死我好了,也省得这世上只有我一人可怜陆霖,这辈子错付给了你这禽兽!”

赵靖澜眉头一皱,不得不丢了荆条抱住他制止他乱动。

“够了!”赵靖澜呵斥道。

宁轩根本不听,双腿依然乱蹬,差点把赵靖澜踹下床。

“够了,他没有死。”

赵靖澜终于松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被突然翻过来,愣了一瞬,然后哭得更凶,挣扎着要从赵靖澜的怀里逃出来,他的眼泪越来越止不住,仿佛许多年都未曾哭过一般,要将身体内的情绪发泄殆尽。

小猫撒起泼来不讲道理,凭你是谁,挠一爪子再说。赵靖澜实在是有些头痛,只能用更大的力道将人死死按在床上,一边按住一边摸他,慢慢安抚他的情绪,等宁轩闹得没有力气了,恸哭转为抽泣,赵靖澜这才抽出手递了帕子给他。

“哭好了?”赵靖澜冷冷地问。

宁轩没有答话。

“要不要抱?”

宁轩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一口恶气终于顺了下来。

行吧,给个机会让你哄我一下好了。

“要。”

赵靖澜有气也只能自己咽了,无奈地将他抱在怀里,一边顺毛一边亲他,宁轩这回又变得乖巧粘人了,拿赵靖澜的衣服擦自己的眼泪,躺在怀中温顺地很。

烛光摇曳,宁轩折腾得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夜被身上的伤疼醒了,这才发觉赵靖澜下了床。

宁轩趴到枕头上,见他拿着药回来,得寸进尺道:“主子不是要抽烂我的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居高临下地“嗯”了一声,让他仰躺着露出花穴。

“玉佩吐出来。”

宁轩一旦收了性便十分听话,翻过身张开腿,屈膝看他,眼中雾气蒙蒙,可怜兮兮地。

双腿间的小花已经被荆条抽得血肉模糊,颇有几分糜烂的凄美感,血丝挂在肿起的肉臀上,疼痛一丝丝袭来,根本使不上力,宁轩努力动了动身后的小嘴,无果,撒娇道:“主子帮我。”

赵靖澜也没再计较什么,伸进两指将玉佩拿了出来,后穴一落空,便是一阵极寒的冷风从肠肉里渗出来,蛰得人生疼。

宁轩皱紧了眉头。

赵靖澜道:“这块玉是当年从昆仑山天池边所得,后来制成了这枚玉佩,属极寒之物,滋味如何?”

原本就空虚的甬道像结了冰霜一样寒凉,热切地希望有跟火热的肉棒插进来消消寒气,这玉佩拿在手里时毫无感觉,没想到入体竟有这番功效,宁轩一时难受,便拿腿去勾赵靖澜,小声唤道:“主子……”

赵靖澜不为所动、一掌拍开:“老实上药。”

宁轩努嘴,心里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不问这玉佩从何而来?”

“你不是都说了吗?”赵靖澜取出药膏,手指伸入穴内,“无非是陆霖以我的名义送给了你。”

宁轩点点头,心道,果然啊,最了解陆霖的终究是他。

“嘶——疼——”宁轩轻轻叫着,赵靖澜的手果然轻了几分。

过了一会,他开口问道:“你跟陆霖……”

宁轩委屈道:“我跟陆霖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你们最好是。”

“陆霖没有死,那现在在何处?”

赵靖澜给他们上药从来都是轻车熟路,没一会儿便抹完了穴口,他继续道:“这件事发生得突然,情急之下,也只能出此下策。”

“嗯。”赵靖澜起了个话头,宁轩已经知道了下文,暗凛说陆霖被赐了一杯毒酒,尸体当晚便火化了,这么说来,想必毒酒是假,偷天换日才是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不仅承认了这件事,还咬死了这是他一人所为。”

宁轩听得微微诧异,如果是有人在幕后布局,为什么陆霖也会承认,难道是受了什么人的威胁。

“庄国维和师从文就在眼前,人证物证俱在,这件事不能拖着不处置。”赵靖澜继续说道。

昨天的一切发生得极为迅速,庄国维气势汹汹地逼问,陆霖斩钉截铁,愿意以死谢罪,赵靖澜完全没有周旋的余地,连一句话都没能跟他说上。

他知道陆霖的性格,一旦逼问不出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先把人保下来,当机立断和陆霖划清了界限,将人处置得干净利落,这才安了庄国维的心。

如宁轩所想,安了庄国维的心,才能确保事态不会进一步恶化,再牵连到赵靖澜在军中的威望。

然而赵靖澜审了陆霖一天,却没审出任何线索,宁轩来时,正为此事头痛不已。

宁轩点点头,知道他来得不巧,但是赵靖澜骗了自己在先,总归不是自己的错处:“唔……那主子也不该骗我。”

“啪啪——”屁股上莫名其妙又挨了两下。

“别乱动。”宁轩滚了下想躲开,被赵靖澜按住:“这样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我也就罢了,还打我!

屁股上的疼痛源源不断地传来,赵靖澜揉捏着他的屁股将活血化瘀的药散开,宁轩疼得哼哼,酸道:“我便知道自己只是个玩物,主子不顺心了自然想打就打,生来就是受欺负的。”

赵靖澜嗤笑一声:“你自己求得罚,反而来怪我心狠?陆霖的事尚且是一团乱麻,你还故意来气我,今日没打死你已经算是本王开恩了。”

宁轩被骂了两句,心道强词夺理,没敢再辩驳。

屁股上冰冰凉凉,上完药,红彤彤地,过几日就能恢复白嫩可爱,宁轩今天虽然作了妖,确实也挨了不轻的打,小穴肿得老高,恐怕接下来几天都不能走动了。

赵靖澜看他可怜兮兮,欺身上前,捏住他的脸柔声道:“心思这么多,不打你怎么治得住你?”

宁轩躲也躲不掉,只能嘟着嘴让他捏,又被他抱进怀里揉揉亲亲,心结一解开,屁股上传来的丝丝疼痛反而成了一丝一缕上好的春药,摸得人身下淫水直流。

赵靖澜挑起他的下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怕我心狠手辣,把陆霖推出去顶罪,是也不是?”

宁轩摇摇头:“奴才不敢。”

赵靖澜傲然道:“若是连护住你们这点本事都没有,我算什么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心里哼了一声。

赵靖澜继续道:“你和陆霖、还有傅从雪,我什么时候把你们当做玩物了?我倒是想知道,一个两个都被纵容得无法无天,存了心思来惹我生气,你说,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这几句话倒有几分一反常态的委屈,宁轩没有多想,只以为是陆霖的事让他伤了心,才会有此一问。

本朝私奴确实地位低下,也只有王府的私奴是被当做正儿八经的主子在伺候着的,换个府邸,哪个不是大庭广众撅着屁股等着被肏的器物。

宁轩仰头去亲他:“我错了,主子肏我吧。”

赵靖澜看着他,记吃不记打的小混蛋:“想要的时候就是好主子,不想要的时候就是狗男人?嗯哼?你倒是挺会想。”

宁轩的模样让赵靖澜想起了从前养过的一只奶猫,平时是一副爱答不理地高贵做派,只有想吃小鱼干的时候才会粘过来撒娇撒痴,喵喵叫得又软又甜,吃饱了就乐意翻出雪白的小肚皮让你摸摸,生气的时候才不管你是谁,反手就要挠你两下,整一个无法无天。

宁轩几乎被戳穿心事,但还是厚着脸皮要亲,被赵靖澜按住:“今天没兴致玩你,不想睡就给我出去跪着。”

“……”

宁轩只得作罢,老实躺在一边,伸手又摸到了那块如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弹灭了几盏烛火,周遭暗了下来,宁轩躺在赵靖澜的怀里,不由得想起往事。

这枚如意玉佩辗转多次,最后落到自己手中,不知是否冥冥之中的天意。

当年赵靖澜命人从周府取回这枚如意,跑腿的人正是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小暗卫宁轩,他将锦盒取回,第二天又受赵靖澜的嘱托,将锦盒送到陆霖所在的沅芷院,可惜陆霖当时不在房内,恰恰没有看到送东西来的人竟然是他。

三年前,这枚如意竟然被陆霖送到了自己手上,他当时怎么说来着,这一枚如意,聊表心意。

宁轩很惊讶,爱一个人,竟然会让他有这样的心胸。

他很快便想通了前后关窍,赵靖澜说喜欢自己想纳自己做私奴,恐怕折辱打压的成分更多,这玉佩,多半是陆霖自己拿过来想诓骗自己的。

奈何形势比人强,宁轩刚刚接任悬宸司,就出了件要命的事,这件事一旦东窗事发,定国公一脉再不能保全,加上当时宁家被赵家打压,朝中能说得上话的人越来越少,定国公府纵然与宁家相交不深,同宗同族、唇亡齿寒的道理却是亘古不变的。

宁轩在权力旋涡中长大,有能力的人更有往上爬的野心,他不甘心自己的仕途还未开始就挫败于他人之手,只能做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迫不得已成了赵靖澜的私奴。

也是着了陆霖的道,宁轩认识陆霖在先,知道他是赵靖澜私奴在后,赵靖澜如何整治私奴他也是见过的,不过他从来没见过陆霖在人前受罚,更不要说赵靖澜对陆霖的偏心爱护那是明眼人都能瞧见的。

宁轩原以为自己入了王府,赵靖澜不至于怎么折腾他,没想到衣服一脱,才知道赵靖澜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没想到,这具该死的身体也很喜欢……

“你要是喜欢这玉佩,不如就留着吧。”黑暗中,赵靖澜突然开口道。

宁轩把它握在锦帕中:“本来就是陆霖送我的。”

没想到赵靖澜又补了一句:“私下收着就是了,不要让周太尉瞧见了,免得他伤心。”

宁轩“哦”了一声,瞬间想到了什么:“主子觉得,陆霖的事,谁会是幕后黑手。”

赵靖澜枕着头反问道:“你觉得呢?”

“以我看,左相不太可能。”

赵靖澜赞同道:“左相有这么大的能耐,也就不必派人暗杀我了。”他看着宁轩,似笑非笑道:“本王倒是觉得,宁家的嫌疑最大。”

宁轩没有回避他的目光,摇头道:“宁家做这样的事,又有什么好处呢?”

“边关十三城,尚有两位将军曾是定国公军中的人,我看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暗暗心惊,他神色不变,思索道:“两位将军也不曾听说与宁家有什么往来,何必如此?”

“这就不得而知了。让暗凛再去查吧,既然事涉宁家,你也该避嫌才是。”

“哦。”宁轩不甘不愿地点了头,难道这次设计陆霖,真的是宁家所为?宁家家大业大,就算主事的宁曜坤无心,未必没有其他人。

“左相如果还犹豫不决,不如递把刀子给他。”赵靖澜继续道。

宁轩瞬间明白了他的计划,只要自己把这件事透露给左相,摄政王里通外国这样大的罪名如果能坐实,皇帝一派就能轻而易举地夺回朝政大权。

“会不会太冒险了?”

赵靖澜道:“怎么,怕了?”

宁轩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将脑袋搁在赵靖澜的肩头,道了句:

“正合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刚认识陆霖时,只以为陆霖是寻常侍卫,后来才得知,原来眼前这个俊朗干练的年轻人竟然是摄政王的私奴。

那时候赵靖澜还乐意放陆霖出去出任务,但奇怪的是,陆霖每每都要迟到,有一次宁轩等得不耐烦了,摸进王府后院找人。

陆霖原本在晾臀,听到动静着急忙慌地穿好衣服。

还未经人事的宁轩:……

“我说你为啥老是找不见人,原来是伺候主子去了。”

陆霖极为抱歉,连忙道:“都是我不好。”

“陆大人,温柔乡是英雄冢啊,你这还能干活吗?”

“我……”陆霖支支吾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说两句脸就红了,“我可以的。”

宁轩觉得极为离谱,感叹道:“总不能回回跟我出任务前,都得先做上一回吧?”

宁轩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陆霖老实答道:“主子也不知道我今天要出去,他……嗯,不会耽误你的事的。”

今日原本无事,晨起时伺候主子用膳,陆霖心里惦记着与宁轩汇合,一着急打翻了茶水,靖王皱着眉传了竹板,赏了三十几下,又吩咐了晾臀一个时辰思过,这时辰还未到,自己便跟着宁轩出来了,回到府中,若是以逃刑论处,只怕要被抽烂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妨,反正有你在,就算误了事,到时候你去请罪就好了?”宁轩笑眯眯道。

没想到陆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宁轩:……

“你……”

“若真误了事,我自会去领受责罚。”

“他真的会动手打你?”

“嗯——会的,不过不会很重。”如果是小事,大约会用皮拍之类的物件抽红我的屁股,如果是大事,可能会用戒尺之类的抽肿我的穴,挨了打第二天还能下床,那都不算重。

“那就好,”宁轩只以为是闺中情趣,调侃道:“我看你乐在其中。”

陆霖一时语塞,却很诚恳地点了点头:“有时候,会很舒服。主子……很会……而且,又粗、又大——”

只要能伺候主子,怎么样都是开心的。

陆霖最喜欢的就是主子用手掌掴臀部,赵靖澜不怎么用力,就不会很重,打完通常能被摸上好一阵儿,等屁股被抽得红肿火热,再拿细细的藤条抽肿了穴,肏进来时一阵颤栗,又粗又大,刚好填满身体的空虚,那样的满足感无与伦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

“那也难怪你会这么乐不思蜀了。”宁轩信以为真,心里感慨道,没想到王爷对外狠辣绝情,处置起来毫不手软,对陆霖却是十分恩宠。

两人办完当天的事向靖王复命,赵靖澜赞赏地点了点头,对宁轩嘉奖一番,又问:“陆霖,你什么时辰出去的?”

“奴才是……巳时出门的。”

“巳时?”

陆霖连忙道:“奴才知错,请主子责罚。”

宁轩没敢说是他把陆霖拽出去的,但看陆霖神色如常,想来也没什么事。

只听靖王不咸不淡道:“今日办好了差事,该赏你才是。”又对宁轩道:“你先下去。”

宁轩心痒难耐,着实想知道怎么个赏法,想到陆霖接二连三地脸红,想必是极为舒爽之事,可惜赵靖澜总是不留人的,于是打定主意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问问陆霖。

又过了几日,宁轩恰好碰到陆霖,便拉着人去喝酒,一边喝一边套话。

“陆哥,王爷上次赏了你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果然脸色绯红。

上次宁轩走后,赵靖澜传了木梳,不用说,自然是先抽肿了屁股,再打开后穴,里里外外赏了个遍,木梳质地轻巧,打了两百来下,屁股才由红变紫,每次下去,陆霖都得谢赏认错,更别提趴在主子腿上,掰开臀瓣责穴时的痛楚,着实吃了好大一个教训。

但是打完之后,靖王又抱又亲,陆霖被哄得心猿意马,疼痛烟消云散,只记得后来主子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那种甜腻迷人的味道了。

“我早上出门时犯了错,原本是要罚我的。”按王府的规矩,逃刑的私奴必得在庭院里抽烂了后穴,再用木质的阳具插入、晾臀三日,方才算完,主子生气归生气,不仅没有按规矩罚,甚至都没有用上陆霖最讨厌的鞭子。

“主子不仅没怎么计较,还……还宠幸了我。”陆霖对此感恩戴德,于是简明扼要道。

宁轩倒了一杯酒给他,心道,什么样的操弄能让陆霖这般痴迷,嘴上却问道:“哦——想来是比这酒更有劲道?”

王爷挺身插入的时候,确实是强劲有力。

“嗯。这酒再好,也比不得和王爷……这世上最是愉悦之事,便是能和主子一起。”

于是宁轩便知道,赵靖澜不止宠爱陆霖,还器大活好,如此想来,赵靖澜简直是潘驴邓小闲占了个全儿。

等到宁轩进了王府,被赵靖澜按在地上抽屁眼的时候,宁轩这才发觉自己上了陆霖的大当!陆霖的话,那真是!一个!不对,是半个字!也不能信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宁轩原本在想要怎么忽悠左相,门房回报说定国公府的黎生公子来了,他犹豫再三,还是忍着身上的伤痛打算回定国公府一趟。

黎生霄月黑着脸坐在马车里。

“你至于吗?”

“我怎么不至于!”黎生原本想骂一顿,后来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抱着胸不说话了。

“表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宁轩眨眨眼睛,明显被赵靖澜哄好了。

“就会来这一套。”

“我说个道理,你姑且听听?”

黎生不动声色地斜眼看他。

宁轩屁股疼得厉害,好在马车宽敞柔软,能趴在坐垫上枕着脑袋。

“年前我去了边关那次,你猜赵靖澜知不知道?”

“他若一直对你怀有戒备之心,”紧接着脸色一变,紧张道:“恐怕早已知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就不该答应给赵靖澜做私奴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是谁设计了我爹?”

黎生霄月陷入思索。

三年前,宁轩刚接手悬宸司不久,他爹宁奕坤为了还赌债,竟然私自将悬宸司内的情报外售。宁奕坤平日游手好闲,多次借着来见宁轩的名义出入悬宸司,暗卫对这位貌若潘安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定国公并未设防,导致机密情报外泄。好在宁轩发现及时,将此事处理了干净。

然而宁家早就处于风口浪尖,宁轩根基不稳,这样的事一旦走漏风声,可大可小,端看上位者如何裁决。当时的宁氏一族,看似威望不减,其实并没有绝对的实权可依仗,宁轩仔细思量后,选了代价最小的那条路,设计赵靖澜一夜春宵,再做图谋。

“文盛帝一朝时,宁家可谓是如日中天,然而赵靖澜掌权后,宁家在朝的官员,不是因罪入狱,就是致仕返乡,宁家凋零至此,也就这十来年的事。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我爹的事,就是赵靖澜为了剪除宁家在京中的最后一点势力而设下的圈套?”

黎生摇摇头,突然感觉到一阵阴寒:“不可能,当年我们查得那么仔细,明明是一群江湖人哄骗了姑父,怎么会是……”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年我年纪尚轻,尚未想清楚其中关窍,朝中又风平浪静无人发难,便只以为是我那糊涂老爹不争气,犯下这桩祸事。但是你不觉得蹊跷吗?这件事瞒得住一时,这么多年,居然都没有人发现?”

黎生霄月点点头,这才将思路理清。

宁轩半跪着坐起,神色凝重,继续道:“唯一的可能,就是做局的人不想再拿这件事来做文章了,否则,单凭泄露朝廷机密这一点,定国公府早成了任人宰割的阶下之囚。”

朝廷百官、文武重臣,哪有什么人真是身家清白、一丝不染的,只要上位者有心,宁家覆灭是早晚的事,届时宁轩的下场恐怕比私奴好不到哪里去。

“宁家忠于先帝,从一开始就是赵靖澜的政敌,当年的事,在当年看来是委曲求全的下下策,如今想来,倒成了唯一的生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霄月木然点头。

宁轩道:“你再想想,如果他发现我再度和边关联系,他会是什么反应。”

黎生霄月黯然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不错。所以我才说,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可是……可是!他对你,并非毫无感情啊!”黎生连忙道。

“这些年我出入王府,身边的随侍来来去去,可见他始终对我有所防备。他从未相信过我,你说的感情未免太过虚无。”哪有握在手中实实在在的权力诱人。

他继续道:“玩玩也就罢了,终究大家都是男子,我不是那么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黎生霄月见他这样说,心疼地看着他。

“与其每日活在惊疑不定中看他脸色,倒不如轰轰烈烈一场痛快。”宁轩看他神色,反而露出轻快地笑意:“表哥,你不必担心我,我很早就开始期待这场较量了。”

早在第一次跪在他身下的那一刻。

我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之间,终究要有一场殊死搏斗。

黎生霄月行走江湖多年,第一次体味到这样的复杂情绪,他摇了摇头,将宁轩的头搁在自己肩膀上,道:“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你想做什么,我和姑母都会义无反顾地站在你身边。”

宁轩绽开笑颜,大恩不言谢,此时也无需多言。

他想起一事,便从怀里掏出那枚如意玉佩,道:“说起来,你帮我瞧瞧,这个玉佩是什么来头?”

黎生疑惑地接过玉佩,触手冰凉,细闻之下,竟然有淡淡的药香:“这难道是,冰粹香玉?”

宁轩示意他说下去。

“有一股天山雪莲的味道,很淡,可能研磨成粉会更明显,古籍中有记载,昆仑山巅极寒之处有天山雪莲长成之处,百步内便有这类极寒极阴的冰粹香玉,用于体热之症最是适用。不过,这也只是传闻中的药玉,我也不太确定。”

“如果是有心症之人常年佩戴,会有什么作用?”

“心症?虚不受补,长年累月会加重病情吧。”黎生奇怪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宁轩道:“周太尉的女儿,靖王府没过门的王妃,就患有心症,这枚玉佩曾经被她常年带着。”

黎生颇为惊讶:“那岂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道:“周家对赵靖澜一直忠心耿耿,如果有这一桩故事,只怕再不能尽心效忠了。”

“我可以试试这玉是否真有此效。”黎生颇有几分心惊肉跳,但是转而又对宁轩的冷静佩服不已,上天鬼斧神工,是如何造就了宁轩这样的人,像一只游戏人间的翩飞银蝶,谁也抓不住他,半真半假、心志坚定又分外惹人怜惜。

“那就劳烦表哥了。”

“下一步,要怎么做?”

“赵靖澜打算让左相以陆霖的事为缺口发难,我们可以将计就计。”接着宁轩便告诉了黎生霄月陆霖没有死的消息,黎生又被震惊了一次,两人商议一番,再三推演,其中颇有些细节仍需再推敲,也不急在一时。

“为什么不打算告诉左相陆霖没有死的事?”黎生问,“这件事想做成,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出陆霖,当面对质,到时众口一词,就算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也不可能能从中脱罪。”

宁轩摇摇头:“陆霖又岂会受我们摆布。”

他的目光望向马车外熙攘的街市:“我欠他良多,都到了这一刻,无谓再牵连他了。”

黎生便知道宁轩对陆霖始终心存愧疚。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府内,宁轩前脚刚出门,影队便在赵靖澜房中齐刷刷地跪了一排。

“你们不会想告诉本王,又是因为宁轩当年的监视等级太低,所以连这件事都没有回禀。”

靖王责问的是陆霖将如意玉佩送给了宁轩一事,两相对质之下,赵靖澜知道了这件事发生在三年之前。

说起来影卫们也着实冤屈,跟着陆霖的影卫只负责陆霖的安全,其余一概不理,而跟着宁轩的影卫在定国公府不敢离得太近,只知道陆霖送了个玉佩给宁轩,却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话、更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头。

短暂地沉默后,影一回报道:“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暗凛藏在阴影中,蓦地出言道:“王爷,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还请王爷恕罪,先饶了他们。”

赵靖澜淡淡瞥了他一眼,刚看到玉佩时的恼怒并非佯装,不然也不会对宁轩下此狠手。然而最应该挨打的人不在身边,赵靖澜心里还是火大,谁能料到陆霖胆大包天,竟然敢将这玉佩偷偷送给宁轩,回来若不重罚,实在难以消火。

这群影卫更是不知变通,回禀时不知轻重,若是轻轻揭过,只怕还会再犯。

“主子,影卫们疏忽是难免的,玉佩的事他们并不知情,后来陆公子拿出来时又过了好几年,没认出来也是情有可原,请主子息怒。”暗凛继续道。

赵靖澜敲了敲桌子,道:“影十四,重打一百棍。其余人,各打二十,下不为例。暗凛,你去用刑。”影十四便是负责监视宁轩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见劝说不动,只能应了下来。

待众人退下后,暗凛不解地问:“主子,这玉佩如今到了世子手中,会不会被他发现……”

这玉佩牵扯到一桩陈年旧案,原本送回王府时就该即刻销毁,然而那玉石十分难得,陆霖当时阳火旺盛,常有不调之症,赵靖澜一时舍不得,便吩咐人将玉佩送给陆霖。陆霖收到后自然惶恐不已,当晚战战兢兢,赵靖澜不想他忧思过多,便告诉他所谓送给王妃的定情信物,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话,实际上只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并嘱咐他小心收好、时常佩戴,但不可声张。

没想到陆霖只听了前半句,还拿这玉佩去诓骗宁轩,却一点也不记得后半句了。

昨夜见到玉佩时,赵靖澜虽然不清楚前因后果,却很快有了新的主意。

“宁轩绝顶聪明,说不定一出这王府,便知道那玉佩的蹊跷了。”赵靖澜道。

暗凛惊讶道:“那岂不是……”

赵靖澜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他手中的筹码太少,玉佩的事他一定会加以利用。”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竟然还有几分宠溺地滋味:“天时地利人和,宁轩再不动手,倒是白费了本王这一番苦心了。”

暗凛微微发愣,没明白王爷的心情为什么突然这么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想过很多次这一天到来时会是什么情景,真到了这一天,才体会到何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反叛的路一旦开始,命运的洪流就像洪水一般滔滔不绝地卷走这条路上的每一个人。

没有一个人能幸免。

无论是善良的、凶恶的、正直的、深情的、还是薄情的……

只有把每个人当做棋子来操纵和利用,才有赢的机会。

他心里突然又生起一阵激荡,如同雄鹰翱翔于天地间那样畅快兴奋。

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定要赢。

他镇定心神,当务之急,仍然是说服左相。

自从陈源道因暗杀一事被靖王敲打后,便像偃旗息鼓了一般不再动作,不过既然他不着急,宫中自然有着急的人——毫无威信的小皇帝迫切地希望通过收服权臣来证明自己。

这一日,宁轩准备妥当进宫面圣。

皇帝从来不在勤政殿里呆着,这几个月总算是有所长进,收起了玩闹的心思,破天荒地肯老实坐下来看奏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小皇帝相处不多,皇帝宣见时左相也在里头,小皇帝正在和左相闹脾气,见他来了,很是兴奋。

宁轩行了大礼:“微臣有罪,深受皇恩却未能报效陛下,请陛下责罚。”

小皇帝顿时愣住,望向左相。

左相只能接话道:“世子不常入宫,这次来见陛下,又说这样的话,想必是有要事禀告。”

宁轩站起身,很久没有这样正儿八经地说过话了,真是难得,他微微躬身,向左相一揖:“正有一件要紧事,请陛下定夺,但请陛下屏退左右。”

小皇帝一听就来了兴趣,忙招手让人都退了下去,道:“什么事,快快说来!”

宁轩便将暗凛所报的陆霖一事和盘托出,无须添油加醋,只一点欺君罔上,就足以让小皇帝气急败坏。

果然,皇帝拍桌而起,怒道:“放肆!无法无天!边关那群杂碎,竟然敢联合皇叔骗朕!”

左相听得眉头直皱,没想到赵靖澜在边关有这样大的威势,连这样的事都能指鹿为马。

“陛下,摄政王专政多年,如今欺君犯上,如果再不动作,只怕下一步……”宁轩实话实说道。

“朕这就下旨,你速速调兵,去捉拿靖王归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面色不变,心中却顿有瞠目结舌之感。

左相适时道:“陛下,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如今人证物证都已经被毁了,如果不能拿出切实的证据就捉拿靖王,只怕人心惶惶,朝局不稳。”皇帝一派天真,毫无城府,就算宁轩拿着圣旨去京城巡防营调兵,恐怕也调不来一兵一卒。

宁轩也道:“陛下,不如我与左相先商量个章法,再行决策?”

小皇帝此时已经不耐烦地在房内走来走去,烦躁道:“气死朕了!气死朕了!相爷,你叫朕忍着!你看!这口气朕怎么咽得下!”

宁轩:……

宁轩已经不想在这儿哄小孩子了,干脆道:“陛下,赵靖澜为了一己私利,勾结外敌,枉顾人命,图谋皇位,微臣愿为陛下分忧!若陛下允准,臣与左相,一定竭尽全力!为陛下办成此事!”

小皇帝听得眼前一亮,大赞道:“好!好!好!”

皇帝的情绪达到顶点,恨不得马上就办了赵靖澜,他觊觎宁轩的悬宸司已久,宁轩投诚简直是天降神兵,如今又抓住赵靖澜这么大的罪过,天命如此,不由他不信。

左相不敢在皇帝的兴头上逆他的意思,只能勉强应下。直到两人从大殿中出来,左相才道:“欲速则不达,世子在朝中浸淫多年,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这件事骇人听闻,只怕要从长计议。”

宁轩笑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本世子更相信这个道理。”

陈源道诧异地看他,他不可能完全信任宁轩,宁轩却请他借一步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到了象斋馆,纪无纣和黎生霄月分立两旁,宁轩展开地图,抽了根竹筷,道:“相爷请看。三月初三春祭,届时陛下将在泰山朝奉,泰山地势险要,只要提前布下埋伏,便能将逆党一网打尽。”

“在泰山伏击赵靖澜?”

“这只是其一,其二,泰山上还有一出好戏要演。春祭是与民同祭,如果参加祭礼的百姓们知道赵靖澜为了一己私欲草菅人命,不惜牺牲前线两万将士,您说,还有谁会真心臣服这位摄政王?”

左相摇摇头:“陆霖已死,死无对证。”

“师从文没有死,庄国维没有死。想要人证,多的是人证,威逼利诱,总有办法。”

陈源道听到这句话,嘲讽地说了句:“这是世子的专长了。”

“不知相爷这话,是夸我还是贬我?”宁轩笑嘻嘻道。

陈源道一边说一边思量这个计策,三人即可成虎,何况是这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他已经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为何还要费此心机、勾结外敌。柔然与中原,可是有血海深仇在前。”陈源道所指,正是四十多年前,柔然铁骑在永定城外坑杀二十万平民百姓的血仇。

“这件事既然是陆霖所为,无论是赵靖澜的意思,还是陆霖的意思,最后也只能是赵靖澜的意思。摄政王勾结外敌谋朝篡位,自古也不少见了。”

陈源道便知道此事的关窍在于将陆霖所做的事诬陷到赵靖澜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真能有人证物证,到时众口一词,突然发难,群情激奋之下,百姓和官员们必然无法理智细究这背后的缘由,再加上赵靖澜自己也不干净,只要撕开一个口子,便能名正言顺拿下这位权臣。

“相爷踌躇不前,是在担心什么?”

“老夫怕,赵靖澜早有准备,届时功亏一篑。”

“陛下原本就是天命所归,亲政是迟早的事。边关十三城,天下九州,有谁会去效忠一个谋逆叛国之人。如果泰山上不能成事,宁家自然有办法将赵靖澜留在东川。”

泰山所处之地,恰好在东川与许州的交接之地,从泰山回京,东川是必经之地。

“届时史书工笔,自然有说法。”

“暗杀?”

宁轩摇摇头:“大军压阵。”

陈源道神色一变:“宁家竟然敢豢养私兵!?”

宁轩无所谓道:“宁家在极盛之时一落千丈,偌大的亲戚连宗,若是什么也不做,岂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源道点点头,这才知道宁家为什么在赵靖澜的打压下显得毫无还手之力,从此退居东川了。

“世子推心置腹,筹谋得当,看来已经不需要陈某了。”如宁轩所说,这次的赢面实在很大。

宁轩心想,可算进入正题了:“难就难在,本世子并不在春祭随行的名单中。”宁轩身为悬宸司统领,往年从未出席过这样的场合,如果贸然提出要随行,只怕引起警觉。

陈源道了然:“世子想让陈某在泰山上揭发赵靖澜。”

宁轩笑了笑:“没错。”接着补充道:“时局不定,相爷也得为陛下出点力才行?”

陈源道摇摇头:“世子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最后的从龙之功却归了我,这世上当真有如此好事?”

宁轩道:“相爷错了,宁轩想要的不是功劳。”他端起热茶吹了吹,悠然道:“筹谋许久,想要的,不过是赵靖澜的命。”

陈源道沉吟半晌,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比之前的暗杀更加周全的计划,如果成了,赵靖澜身败名裂,再无翻身之可能,届时陛下顺理成章地亲政,皇后又是自己的孙女,宁轩再强势也敌不过自己。

退一步想,这件事如果要办,必须自己亲自去办,若是宁轩也提出要去泰山,那皇帝的性命实在太危险了。

他思量再三,终于一捋胡须、下定决心道:“如此,陈某一定将靖王押解进京,任凭世子处置。”宁轩见陈源道终于松口,笑道:“有劳相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源道又道:“赵靖澜如果不能认罪伏法,到时只怕还有干戈。”

“如果他真的敢起兵造反,边关的陈余两位将军,一定会勤王伴驾,相爷,军中也有您的人吧?”

“许久未曾联系,还得再做计较。”

宁轩当然不信,左相之所以能坐上这个位置,当年在军中的威望并不低于霍留,虽然多年未曾带兵,但战场上积攒下的人脉名望,不会说没就没了。

“相爷说笑了,已经到了这一步,还瞒我做什么。”

陈源道嘿嘿一笑,不再多说。

“不过,世子倒是提醒我了,时局不稳,若是您留在京中,老夫实在是担心世子安危,不如将无纣也留下来,护卫世子和太后,也好让陛下宽心。”陈源道提出要求。

宁轩心知护卫是假,监视是真,爽快地答应了:“如此正好。泰山那边,不如也让我表哥跟随,有个照应。”

陈源道点点头,对此甚为满意。

“周兴对赵靖澜忠心耿耿,世子想控住京城,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爷费心了,我们已经有办法牵制周太尉了。”黎生霄月一直默默无言,突然抢答道。

陈源道听了宁轩的转述,抚掌大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实在是天助我也!”

四人再次推演细节,直聊到深夜才散去。

待陈源道走后,黎生霄月敲着桌子道:“这老东西还挺谨慎,费了我们这么些口舌。”

“身家性命,自然看得重些,要骗他去泰山和赵靖澜先斗上一回,人家也不是傻子。”宁轩口干舌燥,喝了好几口茶才回道。

“周太尉那边,也是你去劝说?”

“自然。”宁轩点头。

“赵靖澜绝对想不到宁家埋了伏兵在东川,等他杀了小皇帝和陈源道,就算他没有死在泰山上,弑君之罪也跑不了了!”黎生霄月拍掌道,“果然是天时地利人和!看来这次赵靖澜要落进你的算计之中了!”

宁轩拎着茶碗盖子,面无喜色,答了句:“总觉得一切都太过顺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月初三的春祭是举国大事,三年一次,天子祭天,百官随行,车队浩浩荡荡,绵延不绝。

朝廷从正月里开始准备春祭的事,直到二月底才起行,这期间朝中虽无大事,民间却有一桩稀奇。据传,京城中时常有穿戴者军中甲胄的鬼魂出没,夜深人静时就在街头巷尾徘徊,打更的更夫、赶路的行者,都曾亲眼得见,飘忽不定、一闪而过,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煞有介事。

临行前的清晨,和煦的晨光透过纱窗折射到屋内,宁轩正在伺候赵靖澜更换朝服。

“近来时节倒好,不然这朝服庄重繁复,到时难免溅了一声水。”

“春雨贵如油,也只有你这种富家子弟才会嫌弃春雨了。”赵靖澜评价道。

宁轩束好腰带,嗔怪道:“是,奴才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哪里比得了陆霖和傅从雪。”

赵靖澜笑着扬了扬下颌,示意下人们退下去,叮嘱道:“你在京城,小心顾好自己和傅从雪。”

宁轩点点头,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点不舍,扒拉着赵靖澜的腰带不让走:“主子也需万事小心才是。”

“怎么,舍不得我?”

宁轩直视赵靖澜的双眸,心却慌得厉害。

这一去,也许就是此生最后一次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细细地打量着赵靖澜的眉眼,突然发现,他怎么生得这样好看,剑眉星目,双眸是深不见底的黑色,不知道心里有着怎样的算计,眼角眉梢却有一两分温柔笑意,仿佛漆黑冰冷如寒潭一样的夜照进了一点星光。

他张开双臂抱住了赵靖澜,口中轻轻“呸”了一声。

赵靖澜回抱住他,低头亲了亲侧脸,笑着道:“突然这么粘人,倒是让本王不太习惯了。”

“这一次是兵行险招,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师从文会说出怎样的真相来。”宁轩将头埋在赵靖澜的胸膛前,发出沉闷地声音,“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不小心,万劫不复的可能就是我们了。”

赵靖澜回抱住他,笑着道:“放心,无论真相如何,结果都只有一个。”

宁轩见他不以为意,警告道:“小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赵靖澜和宁轩布的第一局棋,就是要在泰山的祭台上将函谷一事栽赃给陈源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正如宁轩所说,尽在师从文一人。左相费力劳神,好不容易说动师从文将真相公诸于众,而赵靖澜这边,早已安排了师从文现场变卦,将矛头直指陈源道。

只看师从文有没有这样的定力,能将这弥天大谎圆得天衣无缝。

然而在宁轩的筹划中,清除左相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暗卫和无印楼的人会在短兵相接的瞬间,将小皇帝射杀于乱箭之中。届时小皇帝一死,究竟是陈源道欺君犯上,还是赵靖澜谋朝篡位,便是他和赵靖澜的战场了。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那个捕鸟的稚童?”赵靖澜在他耳边低语,一边用舌头挑弄他的耳垂。

昨晚欢爱的痕迹尚未褪去,宁轩血气方刚,正是容易被引诱的年纪,被亲得立刻有了反应,忙勾住了赵靖澜的腰带,用赤裸的脚背去蹭赵靖澜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掀起了他单薄的下摆,宁轩的下身自然是未着寸缕,赵靖澜顺势箍住他的腰身,对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啪啪便是几个巴掌,将原本便泛红的屁股打出几个明显的掌印。

“喂不饱的小骚货。”

宁轩委屈地哼哼。

“来人,”赵靖澜高呼一声,“取姜柱来。”

宁轩一听就不乐意了:“主子说话不算数,说好了不用的。”

赵靖澜带着他回到床上,岔开双腿,让宁轩趴在他一条腿上,下半身跪在床榻前,屁股高高撅起。

他用手指伸进后穴搅了搅,道:“本王突然来了兴致,你受着就是。”

宁轩语塞,只能在心里痛骂一声“狗男人”。

下人低着头将姜柱奉上,姜柱削得比寻常更长一些,较玉势更长些更细些。宁轩很久没用过此物,小穴紧闭着不让插入,他不喜欢这个,姜柱的火辣刺痛远比一般刑罚来得强烈。

赵靖澜却很喜欢在他身上用这个,宁轩恋痛,寻常的责罚落到他身上,身体的反应平平,只有用上这等物件,才能让他又爽又怕,记得住自己的主人是谁。

“自己吃进去。”赵靖澜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趴在床上,不情不愿地放松了穴口,姜柱刚入了一个头,久违的辛辣刺激便蔓延开来,宁轩一边哼哼,一边蠕动着肠肉,将两指粗的姜柱往里嘬进去,吃到一半便不怎么能动了。

“心口不一,我看你这骚穴喜欢得紧。”

“唔——不喜欢,想要主子的肉棒。”

“啪啪啪啪——”

黑色的皮拍覆盖了大半个屁股,落下清脆的响声。

宁轩还没来得及报数,拍打接二连三的落在左臀上,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留给他,数十下过后,左边的屁股肿了一圈,又因是连续拍打,肿肉得不到片刻抚慰,疼痛感尖锐地袭来,亏得宁轩是被训诫惯了的,熟知不能乱动的规矩,换了旁人只怕早就挺不直腰了。

“主子——呜——慢,慢点——”

宁轩忍不住开口求饶道。

穴口的姜柱因这拍打又掉出来了些,被赵靖澜一指一推到底。

“呜呜——”宁轩立刻挣扎起来,赵靖澜按住他,姜条从未进到如此深的地方,直入花心,身体深处迎来了新的玩意,刺激得宁轩整个下腹都翻江倒海,不住颤抖。

“规矩呢?”赵靖澜威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被逼出眼泪,可怜兮兮地求饶:“主子饶了我,好疼呜呜!”

他从第一天入王府起就知道赵靖澜不喜欢私奴在床上求饶,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求饶只会带来更严厉的惩罚,偶尔赵靖澜心情好,不跟他计较这些,但有时候却又不同了,赵靖澜手狠起来,也是毫不留情的。

果然,赵靖澜翻脸无情,将他按在腿上,一边用姜柱在体内快速抽插,一边用皮拍持续不断地拍打,左边的屁股渐渐显露出红色的斑点,接着转为紫色。

人这辈子能控制的事情也太少了,感情不受控制,原本应该是最忠诚的身体,也不受控制。

伴随着身体的疼痛与刺激,奇异的快感升腾而起,摩擦中越来越多的淫液渗出,下身一片软烂泥泞,摩擦带来的汁水混着淫液滴落到赵靖澜的华服上,空虚地身体还邪恶地叫嚣着希望姜柱能进到更深,宁轩小声地“呜呜”叫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如他对赵靖澜的感情。

又爱又恨。

“呜呜——奴才、奴才知错了,贱臀谢主子、管教——”宁轩被玩弄得泪水连连,勉强撅高了屁股让人责打,呜咽之声又细又嫩,泣不成声,“嗯额——骚穴、谢——谢主子责罚——呜——”

穴口随着抽插泛红,娇嫩鲜艳,穴肉外翻,红艳艳地点缀在一半粉红,一半青紫的屁股上。

挨打的时候只有谢赏的份儿,私奴的规矩向来如此。

“大点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骚穴谢主子赏打,谢主子赏的姜条——啊——贱穴被肏烂了——呜——”

言语的刺激加上下体不断传来的躲不开的疼痛,被当做淫具玩弄的认知让快感积蓄成山,在心里越涌越高,硬挺的肉棒冲天而起,眼看就要到达顶峰,却被赵靖澜一把掐灭。

“疼——”宁轩发出一声痛呼。

“越发没有规矩了,谁许你射了?”

疼痛让宁轩攥紧了拳头,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赵靖澜大发慈悲地停了手,松开了腰间的桎梏。

“起来。”

宁轩抽泣着跪起来,赵靖澜居高临下,“啪啪”赏了他两个耳光。

“矫情的贱货,还记得私奴的本分吗?”

宁轩猝不及防被打了,这两下实在不算轻,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带血,他勉强镇定心神擦了把眼泪,断断续续说道:“奴才……是您取乐赏玩、用来泄欲的淫具,奴才的本分、是将淫穴洗刷干净,受您的管教责罚——”

“啪——”又是一个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规矩。”

简短地两个字,宁轩立刻知道自己为啥又挨了打,只得摆正身子、撅好屁股、微微仰头,垂眸说道:“谢主子赏的耳光,请主子尽兴。”

私奴第一件事,便是学会怎么承受主子的责罚恩赏,不仅跪撅的姿势有所讲究,态度更加重要。主子赏的打一定要谢,赏在左脸上,就该递出右脸给主子再打,赏在屁股上,就该撅高了屁股让主子抽个痛快。

“过来伺候。”靖王终于满意了,不再打他的耳光。

伺候主上,自然是不能叫主上劳动的,宁轩本想去解那腰带,被赵靖澜抓住了右手,随意扯下他身上的一块布料,双手背后,反绑起来。

“伺候的规矩是什么?”

宁轩委屈地看他:“……除了上下两口穴,其他的地方不能碰到主子。”

赵靖澜嘲讽道:“既然记得,屁股递过来。”

“啪——啪——”又是五下打得极重的巴掌,一下不差地落在青紫的左臀上,宁轩不敢再出声痛呼,只能忍着痛谢道:“谢、呼——谢主子管教。”

身体里的姜条被抽出,连带着丝丝淫液,冰冷的姜柱被火热的肠肉一裹,再拿出时已火热干瘪——姜汁渗进穴内,将甬道浇得肿了一圈,越发紧致。

宁轩小声哼哼,被放开后,背着手用牙齿去解那繁复的腰带,后臀高撅,淫液顺着大腿流下不少,胯下不多时又抬了头,好不容易将赵靖澜硕大的阳具从衣袍中解放出来,一柱擎天,不得不说,赵靖澜身上有令人艳羡的资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见惯了的玩意儿,今日却有几分求之不得的伟岸,昨日被它肏得舒爽,今日却要费力伺候好它。原始的生殖崇拜在这一刻被激发,宁轩难得地咽了咽口水。

刚刚被姜柱肏过的甬道火热不减,但毕竟没被扩张过,主子没发话,自然也是不许的,他背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颤颤巍巍地坐了下去,粗壮的阳具捅进来,和纤细的姜柱不可同日而语,撕裂般地疼痛感随之而来,然而淫荡的肠肉却急不可耐地将阳具包裹住,惹得被突然撑开的身体战栗不止。

赵靖澜托着他的腰,掐了一把左边伤痕累累的臀肉:“动作快点。”

宁轩被掐痛了,身下紧紧一夹,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赶紧上下动作起来。

疼痛在每次碰撞中愈演愈烈,赵靖澜半合着眼坐在床榻上,脸上的神情既看不出享受,也看不出恼怒。

这样的冷漠让宁轩觉得自己真是个低贱的淫穴,唯一的作用便是伺候主子的欲望。

“不会用劲儿吗?”

后臀上再次感觉到被掐了一把,宁轩疼得咬破了嘴唇,眼泪越来越多,忍也忍不住。

狗男人吃错药了,对自己这么凶。

一边是心里的委屈,一边是生理上的快感,让自己动作的唯一好处,就是想捅哪里捅哪里,他慢慢掌握了技巧,提起时用力吸夹,向下时一贯到底,时不时戳中穴心,发出一两声难耐的低吟,随着速度越来越快,迷离的双眼终于被欲望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

简短的命令,正在上下动作的宁轩根本不想理他,又被掐了一把肉臀,形势逼人,眼泪无奈地伴随着呜咽声落下:“主子的肉棒好粗——唔——好大,肏死奴才了——啊呜——嗯啊——”

“奴才的小淫穴被肏得好爽,贱穴生来就是伺候主子的——呜啊——”

宁轩身上有种令人迷醉的自由和率真,明明是高门贵阀养出来的世家公子,却不拘世俗礼教,各种淫词浪语张口就来,喊得人血脉贲张,连故作冷漠的赵靖澜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端倪。

他只敢闭着眼睛让他伺候。

被扒光了衣服的宁轩人畜无害,眼中的泪花一波接一波,既委屈又听话,我见犹怜,就算是圣人在此,对着眼前尤物只怕也会把持不住。

“啊——”

伴随着全身的战栗,赵靖澜将大把的精液射在了宁轩体内,宁轩全身痉挛,也颤抖着射了出来,溅了赵靖澜一身。

大汗淋漓。

宁轩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半是累的,一半是疼的,赵靖澜终于不再讲究他的规矩、舍得抱他了,身体被带到了床上,他的眼泪未收,便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精神奕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压倒在床上,赵靖澜摸索着解开了他的双手,几乎是一脱身,宁轩立马给了赵靖澜一记老拳,被赵靖澜伸手拦住。

这记拳头带着十足的力道,赵靖澜诧异道:“怎么,想谋杀亲夫?”

宁轩脑中飞速思考了一下与他贴身肉搏的可能性,想想自己处于下风,无奈只能作罢。

赵靖澜心情相当好,抓着他的手偷亲一口,一边挺进一边问道:“又不是第一次这样玩,怎么反应这么大?”

宁轩心里的委屈无处可诉,他清醒地知道,今日一别,来日未必有再相见的时候,本以为今日是温柔缱绻难舍难分,没想到狗男人没心没肺,把自己欺负成这个样子,言语的羞辱和心灵上的碾压,自上而下那种身不由己的压迫感,平时是刺激得身体更加兴奋,今日却夹带着更多复杂的情绪。

他的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委屈地指责道:“你凶我!”

赵靖澜浅浅抽插着,点点他的脑袋:“娇气。”

三人之中,宁轩的身子最经得起折腾,心里却最是娇气,打完了还得花十分的心思哄他,将这小祖宗伺候得服服帖帖才算完。

宁轩理直气壮地“嗯”了一声,一副“小爷就是娇气,你奈我何”的架势。

赵靖澜自然会用迅疾地抽插教他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后的身体根本经不起顶弄,宁轩只能喊道:“主子,轻…慢——啊…轻点……嗯额——”

没多久又再次缴械。

赵靖澜看着他怀中香香软软的美人,手指卷着他的发丝,笑着诱哄道:“宁宁,等我得胜回来,来日登基为帝,娶你当皇后好不好?”

宁轩有一瞬间地怔楞,呆呆地躺在他怀里,几乎就想沉溺在这温柔的怀抱里。

如果这辈子就这样了……

“好……”

小声的呢喃,不知道在答应什么。

赵靖澜捏了捏他的脸蛋,又亲了几口,刚想抽身离开,宁轩却抱住了他的腰身,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泪光,小声道:“再来一次。”

赵靖澜自然不会拒绝,两人再次滚作一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月初三,天朗气清。

泰山的半山腰处修建了一处天坛,群臣众星拱月般围站在祭台四周,礼乐齐备,在空寂的群山中响彻九霄。

掌祭官和掌礼官将天子迎上祭台,群臣参拜,天子迎神献酒、献祭撒豆、送神膜拜,小皇帝一板一眼地做来,赵靖澜心里却觉得好笑。

三年前这套仪程做得还如小儿学步一般毛躁,今次却礼仪周到,显然下了功夫。

礼毕,礼乐声停,百民之长进献百谷给皇帝,以示天子恩德,惠及四海。

祭天的人群安静肃穆,礼乐声一停,便显得格外空寂。

“致——礼——”

正在掌礼官唱礼之时,从人群中窜出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之人,高举一封血书,不知如何越过重重关卡,竟然摔在了皇帝面前。

“陛下!——”那人口中喊冤:“求陛下,为边关屈死的两万将士做主!——”

赵靖澜微微皱眉。

陈源道这么多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太直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佯装被吓到,百官骇然,接下来便顺理成章地停了仪式,天子垂询,问冤从何来。

那人满目苍凉,字字泣血道:“我要状告靖王勾结柔然,害我两万同袍葬身在函谷之下!”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窸窸窣窣,第一次听闻此事的官员大惊失色,各地参与祭天的乡绅里长无不惊诧不已。

那人见无人打断便继续说了下去,将函谷一役的惨状、柔然人如何丧尽天良、赵靖澜如何赐死陆霖掩盖真相的所作所为一一道来,如亲身经历一般。

小皇帝当即怒不可遏,问道:“皇叔,你怎么敢!”

赵靖澜微微侧过身子,连眉毛都懒得抬,泰然自若道:“陛下,这桩公案朝廷已有定论,此人底细不明,来路不明,三言两语就将脏水泼到我头上,臣实在是不敢领下这个罪责。依臣看,陛下若是要查,不如先完了祭礼,再请三司会审,也好还臣一个清白。”

陈源道见赵靖澜如此淡然,已觉不妥。

他开口道:“王爷,身正不怕影子斜,当日奉命去调查的师大人、薛将军军中的庄大人和悬宸司的暗凛都在此处,何不让他们说一说?”

陈源道不敢拖这件事,这件事必须在祭台上当着文武百官和乡绅士族的面办成铁案,一旦拖下去,赵靖澜和他的党羽一定会再生事端。

“陛下是想不顾朝廷脸面,在此处当庭对峙?”赵靖澜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皇帝憋了半天,憋出个“对”字。

左相连忙补充道:“陛下,此案兹事体大,牵连甚广,这里还有不少乡民,若是今日不问出个究竟,如何向百姓交代,如何向边关的将士们交代?”

人群的声响也大起来,附和道要彻查此事,陈源道率先跪下,请皇帝清查,接着便跪倒一片。

赵靖澜冷眼看着,不显喜怒。

小皇帝立刻让师从文和庄国维出来回话。

师从文战战兢兢,脚下发软,尚未拟好措辞,没想到身侧的庄国维率先说道:“末将戎马一身,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我们这等人粗人,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过活,从来是沾枕即睡,自从那天昧着良心做了不忠之事,夜里再不能安寝。”说罢竟然声泪俱下:“函谷的将士,死得太惨了……”

庄国维不满薛绩之效忠靖王,对此事早有微词,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没有半点挣扎,便将他如何查到陆霖是柔然奸细、如何被薛继之要求守口如瓶、如何被委派到京中讨个说法、如何在陆霖被赐死后与师从文撰写了胡编乱造的奏报,一一道来。

“陆霖虽死,但想他一介私奴、微末小人,就算是柔然皇亲,又如何能泄露军情,除非……有人背后指使。”言下之意,直指赵靖澜。

师从文听着,心已凉了半截。

群臣惊愕,如果庄国维所言非虚,赵靖澜简直无法无天,禽兽不如,枭雄权臣尚且还有义气二字,如此这般作为,就是穷凶极恶之徒也比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国维话音刚落,左相立刻道:“陛下,靖王大逆不道!勾结外敌!残害忠良!更欺君罔上!罪不容诛!请陛下下旨,将此人捉拿归案!”

小皇帝立刻会意,连忙道:“来人!拿下靖王!”

两队金吾卫立刻围拢上来,靖王身边的侍卫也立刻从侧面赶来,拔剑相护。

靖王抬手道:“陛下,一面之词,未免太过武断。”

宁相一直不发一言,此时也终于站出来,道:“陛下,诚如左相所言,此事事关重大,庄将军虽字字垂泪,却仍有未能查实之处,不如也先听听师大人如何说?”宁相与左相对视一眼,继续道:“再者,既然陆霖已死,是否还有物证,臣闻庄将军所言,应是留存了通信所用的蜡丸,不如一并呈上,以正视听。”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落在师从文身上。

师从文拉扯在两大阵营之间,心中纠结痛苦,无人可说,靖王早已许诺高官厚禄,然而左相却实实在在握住了他家人的性命,他不知道今天谁会赢,如果今天做了错误的选择,那今日,也是自己的死期。

“陛下……庄将军所言,并无虚言。”师从文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有气无力地说道。

第三个人出面指认。

话音刚落,人群立刻激愤起来,越来越多人相信了这件事,人群中更有对赵靖澜唾口大骂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户部尚书再也站不住,高声喊道:“陛下!请陛下即刻拿下通敌叛国之人!”

“请陛下即刻拿下通敌叛国之人!”声浪此起彼伏,越传越大。

“请陛下即刻拿下通敌叛国之人——”

有人高声疾呼,也有人默然不语,然而终究是讨伐的声浪更大,一时间千夫所指。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叛国之贼!罪不容诛!”

靖王身边的护卫将赵靖澜围住、寸步不让,与金吾卫两相对峙

左相当机立断道:“若是叛贼反抗,臣请,立刻绞杀!”

“慢着。”赵靖澜安静地听他们演完了戏——也许庄国维和师从文皆是发自肺腑。他从保护中坦然走出,目光扫过跪在下首的群臣,狠厉的视线让还在喋喋不休地官员与百姓们渐渐息了声响。

人群的声浪归于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侧身问道:“陆霖,他们说你勾结柔然,还在月前被我赐死,当真有这回事?”

赵靖澜身边的一个黑袍侍卫出列,此人黑纱敷面,马尾高高梳起,与寻常侍卫并无两样。

他听到吩咐,单膝跪地道:“陆霖不知道为何庄大人和师大人会有此言论,陆霖月前受薛将军之邀,到西川带兵,近日方归,两位大人所言,实在……”

左相心惊胆战地握紧了拳头。

他为防有诈,早已和庄国维和师从文将个中细节对了个明明白白,反复确认,才肯定了两人未曾撒谎,但没想到,赵靖澜釜底抽薪,连陆霖的死都是假的!

那宁轩……

这一桩变故突生,百官顿时傻了眼,陆霖没有死,赐死一事不知从何而来,眼前的这一切,瞬间从公审叛贼变成了一出闹剧。

左相没有查实就敢发难,瞬间失了人心。

“你说他是陆霖,何以见得?”

赵靖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抬了抬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站起身面向群臣,揭开覆面黑纱,神色温润可亲,腰杆笔直,微微低头道:“见过陛下,见过各位大人。”

朝中大臣有不少人见过陆霖本人,自然认得。

庄国维和师从文更是呆愣在原地。

“陛下,就算陆霖未死,两位大人审过柔然的奸细,也见过陆霖通敌的证据!赵靖澜包庇柔然奸细,更是罪无可赦!”左相大声道。

“来人!拿下反贼!”

陈源道慌乱之下,唤出藏在暗处的无印楼部众,已做好在这泰山上鱼死网破的准备。

没想到陆霖长剑出鞘,三两下移形换影,到了左相身边,剑尖直指左相的喉咙。

“逆贼,你做什么!”

有人高叫道。

人群再次沸腾,这次攻讦的对象,从赵靖澜变成了陆霖,金吾卫的剑也直指陆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然狗贼,竟敢直犯天威!”

“叛贼,还不束手就擒!”

“这人就是那个奸细,生得这样好看,难怪摄政王为他着迷。”

“下贱玩意儿!什么狐媚东西……”

“拿下他,处以淫刑!”

……

陆霖面向群臣,丝毫不惧:“陛下,各位大人。陆霖是永定人。”

此言一出,人群再度沉寂下来。

陆霖继续道:“左相大人想陷害我家主人,编排了这许多所谓的人证物证,却不该污蔑陆霖勾结柔然。陆霖不知道父母是谁,但永定人对柔然的恨意是埋在骨子里的,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让在场的不少人有所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继续道:“陆霖在此起誓,若是与柔然有半点瓜葛,便教我永世不得超生。”

宁相低头不语,已然明白了赵靖澜的算计。

左相被剑指着,不敢再动作,只能黑着脸斥道:“雕虫小技。”

陆霖看了眼赵靖澜,赵靖澜点点头。

百官将信将疑,就算陆霖是永定人,也无人可证,还不是凭他说什么。

陆霖目光凛然,站在人群前,如松柏一样风姿超然,他大声道:“陆霖也有一个人证。”

“老臣胡灵运,求见陛下。”

远方传来声响,众人循声望去,竟然是一身甲胄、传言中死在了函谷的胡将军。

小皇帝此时还未知发生了何事。

庄国维像见了鬼一样,难以置信地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灵运上前参拜,竟无人叫起。

“陛下,这位胡将军,曾是霍留将军帐前先锋,您不认得,朝中应该是有人认得的。”接着便有人附和,确为胡将军本尊。

他继续道:“陆霖得霍将军眷顾,十一年前,拜在霍将军门下,闻名中原的落惊坡一战,便是小人挂帅。”

这个消息无疑是惊雷炸响!比赵靖澜谋朝篡位还令人震惊!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私奴出身!”

“天呐,竟然是他!”

“不可能!绝对不肯定!当年那么多人想拜入霍将军门下,怎么会收他为徒……”

“霍将军一世英名,栽培的徒弟自然是国之栋梁。”

“落惊坡一战竟然是他带兵!”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人皆知军神霍留座下有两名弟子,其中一人身居镇北元帅,另一人却不知所踪,没想到竟然是靖王的私奴。

军神的名头一打出来,百姓耳中再听不到其他。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落惊坡一战是战退柔然的关键一役,此战打了七天七夜,歼灭柔然五万人,令柔然不敢兴兵再犯。陆霖既然是霍留的徒弟,那么勾结柔然便是无稽之谈。

胡灵运拱手道:“老夫忝为霍将军的副将,确有此事。霍将军临终之前,更嘱咐由陆大人和薛将军,共同继承衣钵。”

形势逆转,陆霖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今日终于公之于众。

他仍旧是那副神色,眼中澄澈如明月,不骄不躁,泰然处之。

所有人看着面前这个长身而立的年轻人,即便未着甲胄,也像极了当年的霍留,威风凛凛、气宇轩昂,又心怀慈悲。

赵靖澜闲庭信步一般上前,无辜道:“陛下,臣不知道左相大人、师大人和庄大人为何要编造如此谣言构陷臣,臣请陛下将他们即刻收监,查明此事。”

小皇帝缓慢地摇头,对这一切难以置信。

左相面色颓然,已然知道自己这一局,是赌输了。

只听山中传来一声夜枭的声音,有人从背后放了冷箭,流箭四射,不一会儿便火光冲天,地面开阔、无处可躲,场面顿时混乱不堪,人群中手持刀剑的人开始短兵相接,无印楼的人和靖王的暗卫缠斗起来,又有第三方势力加入混战。百官惶恐不已,乱做一团,叫喊声此起彼伏,周围黑烟四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箭雨袭来,许多人被流箭射中,陆霖担心赵靖澜安危,不再管已经心如死灰的左相,三两步到了他身边,以身相护。

“主子小心。”

赵靖澜周围人多暂且无妨,他揽过陆霖的腰身,将人抱进怀里,陆霖大吃一惊,只见主人的目光真挚而动情,下一刻便欺身吻了上来。

就在这危急关头,箭雨流火之间,他们光明正大地、吻得旁若无人。

舌头被轻轻咬住,温热的唇舌席卷过每一寸内里,唇舌间尽是主人的气息,无处可逃。

既凌厉、又温柔。

“主人……”

“一别数月,太想你了。”

“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陡峭的山崖上,两人立于寒风之中,看着重山之下祭台上发生的一切。

“咳咳……”其中一人发出轻微的咳嗽之声,显然久病缠身。只见他身材修长单薄,着一席云青色缎面斗篷,面色苍白,如玉雕一般白皙,俊美的容颜因为疾病显得脆弱可欺,仿佛轻轻一捏,此人便会随风而去。

“哥,山上风大,我们还是先下山再做计较?”另一人则是一身黑色斗篷,干练精神,急切地扶住他哥,想带他下山。

远处多方混战,火光冲天,暂时看不清谁输谁赢。

白衣男子颔首问道:“我们来了多少人?”

“不多,只有四队人,五百上下,大军还在东川边界。”

黑衣男子见哥哥不为所动,怕他着凉,想抱他但又不敢上前。

白衣男子摇摇头:“父亲与虎谋皮,只会将宁家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思忖片刻,终究抵不过山间寒风,将斗篷拢了一把,低声说道:“走吧。”

//

山下,赵靖澜和陆霖在人群的护卫下躲进了一处农庄,手下前来回报。

“王爷,箭上淬了剧毒。陛下被流箭所伤,已经殡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源道呢?”

“中了毒,快要不行了。”

“带来。”

赵靖澜的心情并不好,刀剑无眼,宁轩在山上布下火力射出毒箭,根本没有想留下活口。如果不是陆霖带来的人多,未必能全身而退。

陈源道奄奄一息,瘫坐在地:“如果老夫所料不错,今日之后,靖王弑君之名会传遍天下,赵靖澜,枉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说罢一口鲜血喷出。

左相死到临头,自然想明白自己是被赵靖澜和宁轩算计了。

“那又如何。”赵靖澜满不在乎地一笑,如同捏死了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陈源道心有不甘,立刻调转话头,咬牙切齿道:“你知道宁轩有多恨你吗?他恨不得将你抽筋扒皮!”他突然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老夫死后,一定会在天上睁眼看着,看你和宁轩斗个你死我活,看你们的报应!看——看——”话未说完,大片的鲜血从口中涌出,全身抽搐,就这样没了声息。

赵靖澜面色凝重起来,没有开口。

陆霖抬手:“带下去安葬。”

又低头请示:“主子,奴才先去安排剩下的将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点点头。

陆霖带人出去,询问道:“是什么毒?”

暗凛摇摇头:“不知道,秋先生还在救治,有几位老大人,来不及服下解毒丹就去世了。”暗凛不由得后怕,幸亏王爷有先见之明抓了秋叶原跟随,否则这次祭台上还不知多少人会死在毒箭之下。

“死伤如何?”

“还没统计到,现场太乱了,金吾卫、无印楼的人、宁家的——”

陆霖侧头打断道:“什么宁家的人?”

暗凛知道自己失言,改口道:“没有,属下说错了,是左相带领无印楼的反贼犯上作乱,弑君夺位。”

陆霖点头道:“此事可大可小,王爷早有吩咐,须得嘱咐我们的人,小心说话。”

“是。”

“黎生霄月抓到了吗?”

“还没有。”暗凛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中带来的将士人数众多,你让胡将军先分开安置,其余大臣,先全力救治。”

“是。”

“派人去探路,主子要尽快回京。”

//

陆霖将外面的琐事安排妥当,这才察觉到自己满手的汗渍。早在祭台上,当着天下人的面说出自己是霍留弟子的时候,就紧张得无以复加。

他从来不以霍留弟子的身份自居——一届私奴,传出去必将辱没霍家门楣。

这次再到军中,见到许多当年人、得知了许多当年事,从前听起来毫无所觉、当个故事听完就忘的事,如今再听,心境大变。

他带着两万人从关外跋涉到境内,小心地躲避过各州府的审查,狡兔三窟一般行军,又在泰山下安排大军严阵以待,对着这些沙场征战的人,上令下达,无有不从,与内宅那些阳奉阴违的作风不可同日而语,连心胸也开阔起来。

自从王府那一桩变故,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如赵靖澜所说,陆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如今模模糊糊,竟然有了一丝灵光。

以霍留弟子的身份站在人前,这是第一步。

他擦了擦手里的汗,犹豫了一瞬,去了澡堂,没过多久便回来,推门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自从知道宁轩在箭上淬毒,心情便一落千丈,现下正提着笔准备写信给京城。

陆霖端着热茶走近,放下茶盅时手一抖,将热水泼了赵靖澜一身。

赵靖澜连忙退开,陆霖连忙跪下,拿帕子给他擦了擦衣服,请罪道:“奴才该死,请主子责罚。”

赵靖澜捉了他的手道:“故意找打呢?”

陆霖跪在地上,微微仰头,眼眸中是一如既往地干净澄澈,不染风霜。

赵靖澜哪里还不明白,小狗想哄自己开心,从来就只有这一套拙劣的手法。

“勾引主上,该治你个什么罪?”

陆霖面色绯红,几个月未曾与主子欢爱,拿脸蹭了蹭主子的手背,小声道:“都是陆霖的错,请主子打肿我的屁股。”

赵靖澜看着陆霖,心里软成了一汪春水:“逗你玩呢,你立了大功,正该赏你,说吧,想怎么打?”

手指插入口中,搅弄起小巧的舌头,陆霖发出含糊不明地声响:“请主子用戒尺……唔……掰开、掰开臀缝,抽……抽肿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收了手,亲了他一口,满眼地爱意,看得陆霖头晕目眩,主人简短地吩咐道:“去拿刑具,竹条和鞭子。”

陆霖听到鞭子也没什么反应,还沉醉在温柔乡里,心思旖旎,他四肢着地,撅好屁股,乖巧地用嘴取了刑具来。

饱满地曲线还包裹在厚实的冬衣里,赵靖澜取了竹条,命令道:“衣服掀起来,先上上色。”

陆霖脱了裤子,转过身去将脑袋搁在矮榻上,露出屁股,刚刚清理过的后穴泛着湿润的水光,一开一合地盛情邀请着主人的赏赐。

赵靖澜拿竹条点了点后穴,陆霖即刻会意,用双手掰开臀缝:“请主子赏。”

许久未曾受过责打的小穴毫无颜色,既然是上色,自然是没有定数的,打到后庭花开得红艳撩人,还是紫韵天成,端看主子的心意了。

果然,“啪啪”两声下去,稚嫩的穴口立刻泛了红。

陆霖忍着没有喊疼。

主子打人向来是不会留力的。

“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受刑时向来安静,几乎没什么声响,只有竹条挨上皮肉的声音。

赏完一轮,赵靖澜用手指摸了摸见肿的穴口,陆霖发出舒服地声响,口中呜呜两声,赵靖澜笑着问:“是不是也不怎么疼?”

疼自然是疼的,但是被主子一模,哪里还记得半点疼,陆霖摇头道:“不疼的。”

只打了三十多下,穴口一圈发红,点缀在两团挺翘的臀瓣上,有几分不足为外人道的精致漂亮。

“果然还是红色最相宜。”

赵靖澜的的手指伸到里头,受了责打的穴口温热紧致,肿得恰到好处,正是享用的时候。他掏出胯下巨物,在穴口磨蹭了两下,陆霖将穴口掰得更开,赵靖澜挺身而入,一点点插入其内,陆霖感受着温热的阳具穿过甬道,发出满足的喟叹。

“看来陆将军很喜欢。”赵靖澜一边摸他的头一边笑他。

“主人…唔…好会肏……要肏死陆霖了。”

“啪——”臀瓣上挨了一下,赵靖澜都没怎么动,陆霖就开始叫床,惹得他不是很满意,他哪里知道,空虚了两个多月的身体突然被填满,便有种久旱逢甘霖地快感,只要一下,就能把他送入云端。

赵靖澜开始加快速度,陆霖弓着身子趴在矮榻上,将小脸埋在臂弯内,虽然是母狗承宠的姿势,心里却觉得无比幸福,太开心了,如果能被主人按在地上肏一辈子,那也太幸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两人云雨之时,门外传来不合时宜地敲门声。

陆霖心中一惊,外面战事激烈,因此未曾吩咐不许打扰。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头,对外说道:“有话就回,不必进来。”

门外的并不是暗凛,而是胡将军账下的前锋,他愣头愣脑道:“启禀王爷,陆将军,人马已经整顿完毕,请将军示下。”

赵靖澜见是问这个,便也不答话了,又开始一下一下地顶陆霖。

陆霖握紧了拳头,一边挨肏一边思索,良久才问道:“诸位大人安顿在哪里?”

“已经安置在附近的农庄,胡将军说诸位大人身上余毒未清,留一千人在此护卫,其余人跟随王爷回京。”

“好——唔——”

赵靖澜一个深挺,故意打断了陆霖的话。

陆霖对主子毫无怨言,只觉自己同时做好这两件事该是分内之事,一边迎合着赵靖澜地操弄,一边对着外面吩咐道:“明日卯时出发,让胡将军分散编制,唔——嗯——不能太多人行军,目标太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门外人得了吩咐,退了下去。

那人一走,赵靖澜就加快了冲刺的步伐,顶得陆霖差点跪也跪不稳,陆霖想着明日卯时出发,时候不早了,还要留时间让主子歇息,便努力用后穴吸夹起来,伴随着身上的汗水一滴滴滑落,两人卖力地动作下,终于一股热流直射陆霖体内。

赵靖澜抽身出来,拍了拍他的屁股道:“真乖。”

陆霖满心欢喜,害羞得笑了笑,正要起身伺候靖王,被靖王一脚踩住脊背。

“不忙着起,还有一桩事,不得不罚你。”

桌上的鞭子被拿走,陆霖有些懵。

赵靖澜拿鞭子去撩刚刚受过宠幸的后穴,问他:“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被按在矮榻上的陆霖茫然无措,摇了摇头。

“仔细想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仔细想想。”赵靖澜低声道。

一别数月,陆霖脑子里盈满了对主人的思念,哪里还记得离开主人前发生了什么。

赵靖澜提醒道:“我送你的如意玉佩,你收在哪里了?”

陆霖在赵靖澜身边数年,收过的礼物数不胜数,但一提起如意玉佩,陆霖立刻便知道,是自己三年前送给宁轩那一枚。

一瞬间地惶恐击穿心神,等陆霖反应过来,又轻轻落地。换作数月前,这样的惶恐会像黑雾一般笼罩着陆霖,让他心中忐忑、寝食难安,如今——自己瞒着主人做的事也太多了,此刻只不过是其中一件东窗事发了。

小狗哪有不做错事的。

他轻轻转头,湿漉漉地目光望着主人,伸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主人的手指。

“主人,我错了。”

赵靖澜似笑非笑地看他,心想,陆霖也学会恃宠生“娇”这一套了。

他抽回手指,点了点陆霖的上衣:“跪直。”

他听话地脱了上衣,跪直了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罚的规矩记得吗?”

“奴才记得。”

长鞭划过乳尖,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啪”地一声,在身体上留下一道红色的印记。

胸前的乳环叮铃作响,止不住地抖动。

“一——奴才知错了。”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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