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要罚,便请连陆霖一起罚了。”
靖王眯了眼,显然十分不满陆霖的举动。
过了片刻才道:“你们下去。”
内戒院的下人们了然地退了下去,刚刚受完罚的几个公子也被一一带走。
靖王道:“阿雪,去拿刑具。”
傅从雪骤然被点名,心里不自觉抖了一下,听到是去拿刑具,松了口气。
靖王没有吩咐拿什么样的刑具,傅从雪犹豫了片刻,拿了藤条奉上。
他转身时,便察觉到靖王收敛了全身的气势。
只听他笑着问道:“怎么拿这么重的刑具。”
傅从雪原本想着,王爷这么大的火气,恐怕得上重刑具才压得住,所以才拿了根粗重的藤条,被靖王这一问,反而不知道如何答话了。
好在靖王最后还是接过了藤条,他点了点刑凳,问:“一个个来,还是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与宁轩对视一眼,宁轩果然没有在哭了,甚至对着他挑了挑眉毛。
他年纪居长,这时便如一众私奴的长兄一般,目光温润地看向靖王,就像在求什么赏赐一般轻声问道:“主子想如何责罚奴才们。”
靖王眼带笑意,反问道:“年责本就是自省,你觉得自己要受什么罚呢?”
主子突然变得好说话起来。
陆霖陷入思索。
宁轩道:“主子,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不用受罚呢。”
靖王笑道:“是吗?那先打你,衣服脱了。”
宁轩嘟嘟嘴,无所谓地开始脱裤子,当着陆霖和傅从雪的面,乖乖趴到刑凳上,又将外袍的下摆撩起,露出臀肉,屁股更是高高翘起,臀丘圆润饱满,上面还有一点被打过的痕迹。
傅从雪自觉地低了头,觉得自己不该看这些。
陆霖见宁轩如此,更加笃定了靖王和宁轩先前那样说话,一定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主子既然想玩,自己当然得配合,他便也脱了衣服,自觉地上了另一张刑凳。
靖王瞥了一眼傅从雪,唤了声“阿雪”,示意他趴到另一张空着的刑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也在刚刚想明白了靖王和宁轩的戏码,他是三个人中羞耻心最重的,哪怕进了王府这么久,也不能做到像宁轩那样若无其事地跪地为奴。
他磨蹭了一下,到底脱了裤子。
三个屁股在刑凳上一字排开,都是桃子一般饱满的形状,陆霖的颜色略深一些,傅从雪的最白,宁轩的屁股上反而泛着红。
靖王拿着滕条走到傅从雪身边,道:“五十下。”
傅从雪已经开始后悔选了藤条了。
没想到靖王竟然将藤条伸进他的后穴,拨弄着他的臀瓣。
靖王道:“阿雪,我要抽你的穴,自己掰开。”
傅从雪光是听到这样的话,已经全身通红,想到陆霖和宁轩在身旁,更是无地自容。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鼓足了勇气掰开了臀缝,整个人俯身朝下,不敢再看两侧。
靖王举起藤条,“刷”地一声,抽在他的后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室内传来一声轻呼,自从在议政的大殿里挨过鞭子,后穴还未受过如此重罚,他咬着牙忍住不发出声音。
靖王道:“谢赏呢?”
傅从雪简直要被逼疯了:“谢,谢主子。”
靖王第二鞭换了个人,戳了戳陆霖的后穴,陆霖自觉地掰开臀瓣,准备挨打。
“啪——”
藤条覆盖臀缝,抽起一道红痕。
“陆霖谢主子责罚骚穴!”一句话说得老老实实,没有半点水分。
靖王问:“阿雪,听到了吗?学着点儿。”
傅从雪懂了,他当然知道靖王想听什么,平日里只有他和靖王两个,有些话说便说了,但此时还有其他人在场,有些话便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下一杖袭来,傅从雪的臀缝立刻肿起一道,靖王这回加大了力道,疼得心惊。
“呼……奴才,谢,谢主子赏……赏了骚穴。”傅从雪话都说不全了。
“啪——”
下一杖破风而来,傅从雪闭了眼,却没有疼痛。
这一藤条,落在了宁轩的屁股上。
宁轩诧异地回头。
怎么说,我穴都掰开了,你怎么只打屁股?
靖王呵呵一笑:“刚刚不是还说自己不用受罚吗?怎么,这下不抽你你都不乐意了?”
宁轩撇嘴:“奴才不敢呢,奴才谢谢主子管教骚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下一次,又落在陆霖的屁股上。
靖王打得不紧不慢,藤条轮流落在三个肥软漂亮的屁股上,颜色一点点加深,谢赏声亦是此起彼伏。傅从雪闭着眼,总归是害怕这样的刑罚,宁轩扭动着屁股想要更多,陆霖老老实实地将屁股送到靖王的藤条下,鞭鞭到肉。
没人报数,靖王也没有认真数,打到傅从雪受不住地哭出声,靖王便收了藤条,回到主位上,道:“起来吧,陆霖去拿药,阿雪,过来。”
傅从雪起先还以为是每人五十,他本就不耐疼,主子偏偏每一下都抽在穴上,疼得他面色发白,满头细汗,眼泪也控制不住地盈满了眼眶,没想到靖王突然叫了停,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挪动着爬过来,赵靖澜拍了拍大腿,示意他伏上来。
傅从雪咬了咬嘴唇,平日里便是这个姿势上药的,但如果自己一个人趴着,被抽开了花的后穴岂非毫无遮挡地落在陆霖和宁轩眼中。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钻进了靖王怀里。
靖王倒没有多说什么,任凭傅从雪坐在他身上。
陆霖递上药膏,宁轩也慢吞吞地爬了起来,跪坐在一旁。
宁轩遗憾地想,完了,吃肉棒都赶不上热乎的。
靖王先给傅从雪上了药,傅从雪的后穴结结实实地挨了十几下,肿得老高,菊花更是肿到翻起小肉粒,屁股一阵凉意,但嫣红的媚肉却热辣无比,难以言喻的痛感不时从身后传来,提醒他后穴受了怎样的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问:“下次还矫情吗?”
傅从雪顿时觉得靖王在欺负人,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却不得不轻声答道:“奴才不敢了。”
赵靖澜一边替他抹药,一边吩咐:“陆霖,去拿鞭子。”
傅从雪想起靖王一早吩咐的加罚,后穴害怕得紧了紧,惹来一阵疼痛不说,眼泪也掉得更厉害。他生性要强,不愿意当着人面哭,连忙擦了眼泪,将头埋进靖王胸前。
赵靖澜感觉到怀里的美人紧紧地贴在了自己身上,轻轻一笑,他就是喜欢看大美人害怕责罚却又不得不抱紧自己的样子,忍不住香了一口傅从雪的侧颜。
陆霖拿了鞭子,一转眼便看到傅从雪泪如雨下,身子微微发抖的模样。
他没见过赵靖澜责罚傅从雪,若是单以数目论,今日赏得实在不算多,傅从雪平日里冷面冷情,哭成这样,只怕真是被罚得狠了。
他心下不忍,一边奉上浸了盐水的鞭子——内戒院里头,便只有这等刑具,一边道:“澜哥……从雪今日也不是故意迟了,是我不好,没及时通知他过来,请主子罚我吧。”
赵靖澜侧头看他。
明明陆霖也是不耐疼的人,却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雪,你说呢?”
傅从雪仍旧泪眼朦朦,在靖王怀里摇了摇头,道:“是我自己来晚了,不关陆哥的事。”
“噗——”宁轩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办,傅从雪和陆霖这两人也太有意思了。
靖王瞪了他一眼。
他连忙回了句:“我错了。”说罢低头不语。
被宁轩这样一搅合,靖王也不再逗弄傅从雪了,便道:“先记上,下次再说。”
上完了药,傅从雪忙不迭地从靖王身上下来,规规矩矩地磕了头:“谢主子。”
靖王招了招手。
宁轩便乖乖趴到了他的膝盖上,屁股高高拱起,宁轩的藤条全部打在屁股上,靖王掀开衣摆,一条条楞子红得发紫,可见靖王下手有多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的药膏抹上,靖王用手指替他揉开淤血,没揉两下便感觉到后穴的凉意,宁轩恬不知耻、讨好地问:“主子,陆哥可以自己上药,您先肏肏我好不好?”
傅从雪低着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宁轩在床上是如此地大胆奔放。
宁轩的风格向来如此,陆霖在床上让他让得多了,此刻也没有争风吃醋地心思,反而配合道:“奴才可以自己上药。”
靖王看了看怀里的宁轩,又看了看跪在一旁的陆霖,将药膏递给陆霖。
宁轩大喜过望,扶着靖王衣摆下的阳根就要肏进内穴。
靖王捉了他的手道:“去房里,哪有你这样随时随地发情的?”
宁轩不服气道:“你要是不打我,我也不会想要。”
靖王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真是给点颜色就灿烂。
“你们先下去。”靖王发了话。
靖王平日里喜欢肏被打肿的穴,温热紧致,陆霖还以为今日被宠幸的必然是傅从雪,没想到傅从雪因为害羞,跑得比谁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傅从雪目送着靖王抱着宁轩进了内室。
傅从雪和陆霖几乎没什么交情,今日才知道陆霖的好处,他双眼湿润,向着陆霖点头道:“多谢陆哥。”
陆霖道:“没事。”
两人一时无话,傅从雪难得说了句:“世子……真是能屈能伸。”
陆霖突然觉得好笑,道了句:“你想要的话,也可以这么跟他撒娇。”
傅从雪:“……”
陆霖平时挨得打比这多多了,也重多了,自然不怎么在意,他穿好裤子,拱手告辞。
傅从雪抓了裤子过来,一边穿一边想。
我没有想要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过了除夕,便是长达十五日的年假,趁着拜年的功夫,宁轩私下见了左相。
陈源道脸色发青,屋内红火却衬得他看起来比重伤初愈的靖王更显孱弱,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宁轩请左相入座,两人寒暄也寒暄不起来,左相对着他并没有好脸色,无印楼的账两人还没算过。
宁轩只好斟茶赔罪:“大人,宁轩也是迫不得已。”
左相道:“既然迫不得已,又何必惺惺作态。”
宁轩淡淡笑道:“正是迫不得已,所以不想再受这个胁迫。”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必陈源道早就听说了自己日前差点被靖王在大庭广众下处置的事,此时自己该是满腹委屈,但这时投诚,既不能太殷勤又不能太克制,宁轩神色淡然,眉目凄楚,眸中一点星光,却又透着几分倔强,倒是将受制于人的滋味演了个淋漓尽致。
如果此时面对的不是左相这等人物,对方只怕早已欣然入局,哪里舍得宁轩这样家世背景的美人在王府里受人欺辱。
然而陈源道不动声色。
宁轩无奈敲了敲桌子。
纪无纣从内室走出,俯身便拜:“相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源道面露惊诧。
宁轩道:“无印楼表面上是被悬宸司铲除殆尽,实际上人马并未损失多少。相爷,我想,我的诚意您也见到了。”
左相微微动容,宁轩带人剿了无印楼的老巢,原本是必败之局,如今却暗中保下无印楼,形势登时逆转:“世子前倨后恭,让老夫捉摸不透。”
宁轩稍稍挽了挽袖子,露出前几日被鞭打的痕迹,他依旧是神色淡淡:“正如大人所说,有些事,如果没有必然的把握,在下也不敢轻易入局。”算是解释了当初婉拒陈源道邀约的缘由。
陈源道在惊讶过后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在很多人口中听说过宁轩被如何折腾,私奴是既然是玩物,刁难折辱又岂会少,纵使流言如沸,终究不是亲眼所见,宁轩与赵靖澜的关系究竟如何,他不敢下定论,因此前次会面也是试探居多。
宁轩道:“相爷既然已经说服了陛下,想必不会介意再多一个盟友。”
左相不置可否,道:“我看世子还是养好身体,此事,容后再议。”
宁轩也不着急,让纪无纣跟着他走了。
陈源道这个风风火火的脾气,自从被赵靖澜敲打后着实有所收敛,但他和小皇帝早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今的局面如此劣势,想来是忍不住不对宁轩的示好动心。
//
宁轩送走左相,前脚刚踏进悬宸司,后脚就被暗凛拦住,火急火燎地赶来禀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北战报,柔然起兵了。”八百里加急。
宁轩脸色微变,西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战报言简意赅,原本要接任薛绩之的胡灵运将军在行军途中被柔然军埋伏,两万大军顷刻间覆灭。
宁轩心下大惊。
两万人。
西北太平多年,十年间可谓从未有此败绩。
“王爷知道了吗?”
未等暗凛答话,一匹快马疾驰到眼前。
骑马的小太监动作迅捷,禀告道:“西北紧急军报,陛下急召大人入宫议事。”
宁轩边上马边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三人很快到了内阁,议事厅里站满了人,小皇帝端坐在上方的太师椅上,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正吵得不可开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然小国!竟敢举兵来犯,若不派兵出征,如何消其气焰!”
“钱呢!现在什么时节!封大人,你要打仗也不是说打就打!”
户部和兵部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不可能!怎么样也要先查清案情!柔然到底想干什么!”
“等你们查完将士们的尸骨都寒了,你们也不怕前线的将士寒心!”
“薛继之带兵,哪里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薛继之也是朝廷兵马,他怎么敢!他……”
“不可能,两万人的兵马,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就没了,前线到底在搞什么……”
“当务之急,还是清查阵亡将士,安抚其妻儿,不然民心不稳,军心动摇……”
“柔然铁骑,依我看,还是议和……”
本朝自新帝登基,太平已久,年关节下,原本在脂粉窟中销魂的臣工们被紧急捞了出来,看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抓不住重点,便知人心惶惶。殿上群臣,有人眉头深锁、面色凝重,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原本对质的只有两人,说着说着话题又被人岔开,不断有人插话,全然不把上首端坐的皇帝放在眼中,大殿中逐渐吵嚷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悄无声息地闪入殿中,比起如何应对,他更想知道西北究竟发生了何事。没有大规模交锋,柔然悄无声息全歼了胡将军的精锐亲兵,这件事已经不止蹊跷,简直称得上匪夷所思。
小皇帝不耐烦地皱着眉头,突然一拍桌子,发出“砰”地一声。
“够了!”他大喝。
“别吵了,给个章法,如何做!”小皇帝没有耐心,只想知道怎么解决,他素来不理朝政,自从上次被赵靖澜刺激了一番后终于有心在国事上用功。然而治理国家又岂非一朝一夕之事,贸然插手,连东南西北也摸不清,更别提朝廷派系斗争那些弯弯绕绕。
大殿顿时沉寂下来。
没有人说话,朝臣们没有争着在皇帝面前表现,可见心中对这个年轻的皇帝并不买账。
宁轩小声问身边的太监道:“怎么不见摄政王?”
那小太监也低声道:“陛下说不必请王爷。”
宁轩点点头,心道皇帝这也太心急了,还没掌权就想撇下靖王,实在是……幼稚天真。
小皇帝怒道:“刚刚不是都很有主见吗?!说话啊!”
人群仍然沉寂着,殿中回档这小皇帝的喘息之声。宁轩瞄了一眼陈源道,他低着头亦是沉默不语。这样的局面竟然让小皇帝孤立无援,实在是不像左相的性格,但宁轩转念一想,陈源道受蛊虫折磨,看似身体大不如前,如果此时韬光养晦、休养生息,也并不是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僵持之际,一道温润的女声从大殿后传来:“皇帝,何必如此急躁。”太后从后殿中缓步走来,赵靖澜竟然就在身侧。
皇帝见是母后到来,众人行过礼,太后便坐在了左侧的位置。
“来人,给靖王殿下赐座。”
“不必了,微臣站着就是。”赵靖澜推拒道。
太后看了眼小皇帝,小皇帝不情不愿地命人抬了座位上来,道:“皇叔请坐。”
“陛下想让臣子们拿什么主意?”赵靖澜没有坐下来,立于一侧问道。
“柔然的事。”
“是战是和,派谁去查清此事,谁来担这个干系,陛下心里没有主意吗?”
小皇帝被问懵了。
赵靖澜微微一笑,不咸不淡道:“陛下坐在这个位置,竟然拿不了主意。”
这一句充斥着嘲讽的言语彻底将皇帝激怒,刚要从太师椅上跳起来,被太后带来的太监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厉声呵斥:“陛下!”又转向靖王:“陛下年纪尚幼,还未亲政,万事还请皇叔多多担待。”
赵靖澜没有接这句话,显然对皇帝今日的作为十分不满。
群臣再次低头,恨不得自己不在现场。
好在赵靖澜虽然没有顺着太后给的台阶下来,却还是放过了此事,他转身道:“师从文,授你钦差特使之权,前往西北前线调查此事,悬宸司派暗卫随同保护。”
“是,下官遵命。”兵部侍郎师从文猛然被点名,微微一楞后应下了此事。
赵靖澜的目光扫视过众人。
“薛绩之暂缓换防,命他在前线灵活应战,等开春后再点兵出征。左相大人。”
陈源道躬身道:“王爷请吩咐。”
“右相不熟悉西北军务,前线粮草调度,还请一力安排。”
陈源道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全歼两万人却毫无征兆,这在战场上不亚于天方夜谭、惊天魔术。然而更让他惊讶地是,靖王居然把这次的粮草处置交给自己。
他对上靖王甚为倚重的目光,道:“是,臣定会妥当安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这意思,就是要准备打仗了,户部尚书脚步微挪,很想再哭一句没有钱了,被赵靖澜目光逼停,再不敢言语。
赵靖澜不疾不徐地下了好几个命令:“此事骇人听闻,须得尽快查清个中内情以定军心。师大人,今晚便启程。另外,不得走漏风声。”
师从文倒霉催的,连忙应下,众人拱手称是。
“户部,预备下银两,安抚阵亡的将士家属,此事交由你们。前线的银子不能省,索性去年国库中存银不少,你先安排,不够了再来说。”
众人一一应下。
宁轩:……
小皇帝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与赵靖澜一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谁是那个做主的人,对比惨烈,不过赵靖澜治国多年,处置这样的事实在是信手拈来。虽是寥寥几语,但细细想来,便知道赵靖澜的每个安排都合乎情理。
西北军向来不是人插手的地方,师从文手腕强硬,这一去,指不定和西北军发生冲突,然而妙就妙在,这位师大人却是薛绩之的启蒙老师。户部向来是宁相的地盘,如今竟然把西北粮草的调度交给左相,左右两位相爷保不齐还有一场内斗。退一步说,如果西北真有什么事,后方处置不当左相也得背锅,看似重用,实则也是把陈源道架在了火堆上。
“没什么事就散了吧,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需大惊小怪。”
靖王发话,稳住了错愕的朝臣们,众臣无有异议,小皇帝再次成为摆设。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携宁轩出了宫,宁轩问到:“小皇帝虽然不懂事,太后却是个明白人。”
两人坐在软轿内,赵靖澜道:“年少气盛是难免的。”闻言似乎并不在意小皇帝的冒犯。
“西北的事,主子有什么头绪吗?”
赵靖澜揉了揉太阳穴:“让暗凛带几个可靠的人跟着师从文,务必查清此事。”
宁轩点点头。
“怎么样?”
宁轩知道他问的是左相的事,摇了摇头。
靖王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回到王府,赵靖澜说还有奏折要看,让宁轩自己去休息,宁轩便没有再跟着,回到小院前见到了脸色难看的陆霖。
宁轩上前问到:“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没什么反应,宁轩又问了一遍:“陆霖,你怎么了?”
“王爷回来了吗?”陆霖这才回神问道。
“喏,去书房了。”
宁轩想了想,有什么事能让陆霖如此失魂落魄,试探着说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向来如此,他们上了战场,便有了捐躯赴死的准备。”
陆霖点点头:“我没事。”
宁轩只当他是心软太过,见不得这样血溅沙场的事,也不再多说,拱手告辞了。
朝野的震动没有持续多久,天子脚下,刚过了年,依旧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柔然不再动作,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如同黑夜中的噩梦一般,醒来便消失殆尽了。
没有加急战报送来,朝中又恢复了往日的一片祥和。
阳光又明媚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过了年,最热闹的日子当属元宵,街面上的游会热闹非凡,火树银花、人流攒动,百姓们的欢声笑语汇聚成一片汪洋、此起彼伏地传入万户家中。
年节下皇亲贵戚间走动频繁,赵靖澜便时常带着傅从雪出入,过了午,傅从雪又被唤到赵靖澜身边伺候,说是晚间有一场宴会。
傅从雪本以为是寻常宴饮,转眼却被赵靖澜带到了寻欢阁门前。
他佯作镇定地下了马车,一进大门便看到中央高台上是赤裸裸的皮肉表演,连忙别过眼去,开始后悔是不是这几日太过放肆,惹了赵靖澜的不如意。
赵靖澜见他反应,笑着抓了他的手,带着他避开人群到了后院。
后院清雅干净,宽敞华丽的厅堂中摆了八张桌案、十数套桌椅依次排开,空无一人。
老鸨收了全身的轻浮孟浪,恭敬严肃道:“见过主子。客人们还未到,请主子先入座。”
“嗯。”
傅从雪忍不住问道:“王爷,这是……”
“嘘——”赵靖澜制止了傅从雪的问话,带着他入了正中间上首的主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疑惑更甚,赵靖澜取了一段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他顿时陷入黑暗,只能抓着赵靖澜的衣袖。赵靖澜开始动手脱他的裤子,傅从雪微微诧异,却没有反抗。
他被按到一张酒桌下面跪趴着,手脚都被红绳绑住,衣摆打开,屁股赤裸向外,如同一个被束缚着的壁尻。
“主子……”傅从雪突然觉得有点害怕。
赵靖澜在这里请了客人,又将自己下身扒光,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去招待那些客人。
靖王看出了他的紧张,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摸他,傅从雪刚好跪在他的双腿之间,酒桌前的人见不到桌下风光,傅从雪紧张的时候会微微发抖,赵靖澜伸手安抚,轻声道:“别怕,别出声。”
傅从雪心跳得愈发快。
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能靠耳朵听着,屁股上传来微微的凉意,紧接着被熟悉的大掌覆盖住,赵靖澜的手在身上游走,时不时抚摸着他的白嫩屁股,柔软的嫩肉像弹性极好的豆腐般在大掌的揉搓下变形、发红,臀丘间的缝隙不时传来酥痒。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声传入,靖王便当他不存在一般,招呼来人坐下。
傅从雪好不容易没那么紧张了,想着这大概是主子的新花样,交谈的人声慢慢传入他耳中,他越听越心惊,这才知道为什么赵靖澜让他不要出声。
造反。
傅从雪心里那点情愫被吓退了,尚且不知道自己卷入了什么样的阴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性赵靖澜的手并未离开过他赤裸的下身,像在安抚他也在提醒他,这些事情,是故意让他知道的。
这次来的显然是靖王心腹,众人速战速决,很快结束了机密的谈话,傅从雪还沉浸在震惊中未回过神来,连外间来了许多人都不知道。他思绪繁杂,腰松了些,赵靖澜捏了捏他的屁股,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
只听赵靖澜道:“元宵佳节,难得诸位大人也得空,听说寻欢阁新来了不少姿色上佳的小倌儿,今日便由本王做东,有喜欢的,尽可挑了享用,不必拘束。”
有人便起身先敬靖王,傅从雪用耳力分辨不出人数,只知道现在厅中的人属实不少,比先前密谈的人多了不止一倍,接着便是众人举杯的声音,觥筹交错之间,众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赵靖澜又多说了几句,无非是诸位平日辛劳,今日便随意放松之类的话,淫宴开席。
外面传来声乐之声,歌舞起。
接着不断有人上前来敬酒,傅从雪紧张地趴在地上,不少熟悉的声音依次传来,任凭谁也想不到,靖王的桌下,竟然藏着一个高高撅起的屁股。
众人酒过三巡,靖王道了句“大家随意”,外面的人似乎再无顾忌,脱衣服的脱衣服,拍打声与肏弄声此起彼伏,清晰得如同就在耳畔。
漂亮精致的小倌儿们三三两两地伺候着堂上的大臣,有人跪着舔弄大人们的肉棒,有人掰开小逼求大人们赏精,也有人求着圣水。
大厅中间是光着屁股跳舞的绝色舞娘,举手投足,媚态十足。
有人被放置在厅堂一角,只露出一口淫穴,几个臣子便以穴为壶,向里头投置羽毛,每次有人投中,人群发出欢呼,将那淫穴发出的娇喘声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歌曼舞,一派淫靡。
本朝风气,淫宴乃是主人家尊贵之极的款待,大家私下里都玩得开,对着这群小倌儿们更是没什么顾忌,也有几位大人带了私奴来戏耍,总归是怎么好玩怎么来。
傅从雪曾听闻过这样的淫宴,没想到自己也会置身其中。
赵靖澜的袍子突然盖在他赤裸的屁股上。
有个小倌儿见靖王身边无人伺候,在老鸨明明吩咐了不许打扰的情况,搔首弄姿地就过来了。
“王爷难得来一回,不玩点什么?奴伺候您。”
靖王看了两眼,那小倌儿生得腰身细嫩、屁股挺翘、姿色也是一等一的美貌,想来应是寻欢阁里的头牌,赵靖澜想想身下的傅从雪,竟然觉得眼前尤物比不得傅从雪半根脚趾。
他吩咐道:“不用你伺候,去拿根软鞭过来。”
那奴委屈地想去蹭靖王,靖王冷了脸,放下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那小倌儿原本便聪明伶俐,哪里还敢再说,连忙道:“奴打扰了,这就奉上鞭子。”说罢麻利儿地送了东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点了点傅从雪,道:“出来。”
傅从雪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没有忘记外面寻欢作乐的同僚,有不少人昨日才与他推杯换盏,如何能让他们见到自己如今这幅样子。
赵靖澜本来心情不错,被那不懂事的小倌儿一搅也没了耐心,鞋底踩上傅从雪的穴口,官靴厚实的纹路落在白皙的屁股上,左右碾压,将娇嫩的穴口碾开。
疼痛从身下传来。
赵靖澜不用开口傅从雪也感觉到他的不耐烦了,他不敢再怠慢,在这个游戏中从来没有他开口说“不”的权利,他从桌底爬了出来,头埋在交叠的臂弯中,压得死死的,希望不会有人认出自己,与之相对的,便是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
“脏了。”黑色的鞋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是奴才的不是,请主子惩戒。”
赵靖澜拿起酒壶,将酒淋在了傅从雪的后穴上。
“自己擦干净。”
傅从雪很少碰自己的后庭,跟别提用手指在周围擦拭这样的动作,他全身泛红,一只手往后伸到身后,就着洒下的酒水胡乱在穴口周围擦了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见他这样害羞,心情又好起来,拿着鞭子挪开他的手,示意擦干净了,又道:“无缘无故,怎么好罚你。”
“奴才的淫……穴本就是伺候主子的,没有缘故,主子也可随意责罚。”傅从雪忍着羞耻道。
赵靖澜拍了拍他的屁股,淫宴在前,傅从雪难免被刺激,加上之前的抚弄,身下已经隐有湿意。
“阿雪,你知道吗,这里的小倌儿,只需拿鞭子抽打两下,就能喷出水来。”赵靖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冷的鞭稍股间流连,“本王也不为难你,罚你二十下,我的鞭子抽完,你要射出来。”
傅从雪错愕地回头,被蒙住的双眼露出迷茫,心跳加速。
赵靖澜拿鞭子点了点他的肉根:“怎么,傅大人习惯了让人伺候,连自己玩都不会了。”
“我不会……奴才……做不来……”傅从雪平日里出口成章,却在此时支支吾吾起来。
“你怎么老是学不乖呢?”赵靖澜笑着说,“射不出来,最后受罪的可是它。”冰冷的鞭子触及软绵绵的肉根。
冷冽的触感让傅从雪想起后穴被责打时的火热痛楚,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无论做多少次,傅从雪也不可能放开身体顺从赵靖澜的要求,但他承担不起后果,无数次挨打的过去提醒着他,不管他在外人面前是如何地衣冠楚楚,他始终是赵靖澜养的一条狗,一只下贱的淫穴,一个不可以违背主人命令的玩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久违的压迫感再次逼上心头,傅从雪抑制不住地全身颤抖,他很想开口向靖王求饶,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已经落到如此地步,再也不想递出最后一丁点儿自尊。
然而不顺从的后果是什么,靖王会不会将他推到大堂中央,让曾经的同僚亵玩,他的心境急转直下,额头被逼出细汗,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心里却没有半点旖旎心思,这是数月来又一次被赵靖澜逼到绝境。
他的身体紧绷到僵硬,一番挣扎后,还是紧咬双唇、颤抖着将右手伸向下体,握住了那软绵绵的玩意儿。
赵靖澜看着他极为迟缓地动作,眉头一皱,这才用两指抬起他的下颌,瞧见了傅从雪煞白的脸色。若是寻常小奴得了自渎的恩典,指不定在他脚下骚浪成什么样子,花团锦簇中倒是唯有傅从雪身上能瞧见这一点玉洁冰清。
赵靖澜瞬间就明白了,傅从雪不喜欢,这样的刺激下他感觉不到任何兴奋,唔,甚至是非常抗拒了。
他的阿雪是一把韧性极好的薄剑,表面锋利尖锐,内里柔软坚毅,磋磨下不改本色,却又不至于过刚易折,赵靖澜喜欢看他冷着眉峰不得不从的样子,喜欢看他哭得春潮带雨,最好是红着脸和身子轻轻地哭,莹澈的泪珠划过白皙面容的瞬间,美得像巫山上的神女。
就在傅从雪眼眶湿润的刹那,突然感觉到身体被靖王搂进了怀里,衣摆被放下,紧接着眼前一亮,蒙着眼睛的黑布被扯下,摇曳的烛光照进了泛着泪光的双眸中。
仰头四顾,周遭仍旧是淫乱的夜宴,一席竹帘却将靖王所在的桌席挡了个严严实实,想来外面的人是瞧不见内里风光的。
傅从雪颤抖地身子在赵靖澜温暖的怀抱中渐渐有了知觉。
赵靖澜一边抚摸他的脊背、一边问:“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不会让你被人瞧见?怎么这么害怕?”
傅从雪劫后余生,自然不会想这是赵靖澜的不是,他如释重负,全身都轻快起来,这才有心思体会赵靖澜的话里有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将他抱起,傅从雪受惊道:“主子……”
“带你去房里玩?”
傅从雪的害怕褪得一干二净,又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了些,红着脸点点头。
自入王府,下到仆从杂役,上到眼前的这位爷……却没有一个对他不好的,赵靖澜更是言传身教、从处理政务到如何管家,一点点悉心对待,即便床榻间有些严厉,却总归是房中的玩乐。
今天的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一瞬间推翻了他的幻想,他几乎认定了自己在靖王心里,不过是一只随意被折辱玩弄的宠物,然而掀开眼前的黑布后,想象中黑暗一扫而空,心里的阴霾瞬间消散,赵靖澜确实是想带他出来玩的,没想到自己反应这么大,这样一想,反而生出了几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愧疚感。
赵靖澜带着他转出宴会厅,不多时来到一个干净的房间内,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傅从雪别开眼去,不敢看赵靖澜,只在口中说道:“奴才扫兴了,请主子罚我。”
赵靖澜也不客气,将他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双腿折到胸前,将他摆弄成双手握住脚踝的姿势,傅从雪略有些害羞,却还是顺从地袒露双腿间的花穴。
比巫山神女眼泛泪光更赏心悦目的,必得是双腿大开、穴心颤抖、芙蓉泣露般流出淫液、弓着身子婉转承欢的神女了。
赵靖澜捏了捏如嫩藕般白净的脚趾,笑道:“那是自然。”一边从青楼的柜子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刑具,一根细长的竹条儿。
“从来打你都是最轻的,今日有错在先,先打五十。”
赵靖澜这话倒没有偏颇,傅从雪挨打都是二十起步,换到陆霖那是五十往上,宁轩就更惨了,什么时候赵靖澜觉得尽兴了才会停手,傅从雪在内宅久了便有所耳闻,不好意思道:“谢主子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咻——”
“嗯——一——”细长的竹条在脚心处落下一条红色的细线,痒麻从脚底传到心里,倒不是很疼。
“啪——”
“二。”
随着数目增加,脚底的颜色从白皙转为浅红,逐渐加深为深红,躺在床上的傅从雪双手紧紧握着脚踝,避不开的刑罚从初时的酥痒逐渐变得疼痛,然而竹条越抽越重,他的喘息也越来越重,脚心的疼痛让身体更渴望被抚慰。
穴口一张一合,肉根也在抽打下渐渐仰头,傅从雪全身都红了起来,他自暴自弃地想,这幅淫贱身躯实在不该在主子面前装什么清高。
“唔——五十——”
赵靖澜刻意打得很慢,每每让傅从雪消化了身下的疼痛,才落下下一杖,这样的好处是让他细细观赏到傅从雪身体的每一寸变化,譬如竹条每次吻上脚心时,傅从雪的身体会在疼痛下颤抖,打开的后穴便会不自觉地一吸,接着展开,时不时吐出一点晶莹的水光。
傅从雪刚松了口气,竹条顺着股缝在穴口上下,冰凉的触感立马被后穴夹了个满怀,等傅从雪意识到,又是满面红得滴血。
赵靖澜心情倒是很好:“傅大人一世清明,却偏偏有一口淫荡的后穴。”
“主子……”委屈地双眼避无可避,对上了略带调侃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竹条落在大腿上唰唰两下。
“掀开。”
傅从雪双手放开脚踝,一左一右掰开了臀瓣,竹条便一下下落在穴心,白嫩的屁股中间一点嫣红的肿穴,不断加深的颜色像牡丹花开时层层浸染的花瓣,穴心的火红如同燃烧的烈焰般茁壮生长,一如心底滋生的熊熊欲望。
“疼。”
果然,没几下就打得傅从雪忍不住疼得落了泪,他小声低吟道:“主子摸……”
傅从雪鲜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这一声唤得赵靖澜心都软了:“好好说,想要什么?”
“想……想要主子摸我。”
“摸哪里?”赵靖澜放下竹条,轻轻咬了一口傅从雪的脚踝,又引得他一阵战栗。
“摸……唔……摸我的穴……”
大掌顺着脚踝往下,一路摸到大腿根,傅从雪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下半身,火热的脚掌和穴心急需抚慰,赵靖澜解开腰带,将粗长的龙根递到傅从雪眼前。
“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欲蔓延上眉眼,傅从雪泛着泪光的眼中流出情意,微微仰头,张口将粗壮的凶器含下,赵靖澜的手在身下流连,一寸寸点燃他全身的欲望。
“呜呜……”
舌头不甚灵巧地舔弄着硬得发紫的肉棒,浅浅几下抽插,傅从雪张着嘴任凭那玩意儿在口中出入,勾起一丝丝湿润地粘液。
“嗯——唔——”
双腿勾住了欺身而上的赵靖澜,肉棒一路向下,停留在被抽肿的穴口。
“阿雪,你恨我吗?”
傅从雪情到浓时,未曾想到会被问这样的问题,本能地摇了摇头,全身软绵绵地,像被抛在了云端。
恨吗?
很奇怪,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遇到赵靖澜不算什么好事,但可能,自己从前的人生更加迷茫不堪。
“从来没……唔有——”
敏感的腰身受不得一丁点刺激,在爱抚下微微弹起,火热的性器找准了位置,挤开闭合的肿肉,一点点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
空虚的甬道终于被填满,淫痒不止的肠肉得到抚慰,傅从雪情不自禁地舒了口气,赵靖澜又问道:“那你爱我吗?”
傅从雪恍惚间、觉得自己没有听懂这个问题。
赵靖澜一个挺身,将肉棒插到花心。
“嗯!——呜嗯——”
傅从雪被动地发出声音,索性赵靖澜也没有计较,在他身上冲刺起来,傅从雪的双腿环绕着赵靖澜,后穴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一进一退之间最原始的欲望如瀑布一般倾斜而下。
在这里,再没有正襟危坐地玉面判官,也没有威振天下的当朝权臣。
“阿雪,你抖得好用力。”
傅从雪听到这样的话,难以自抑地夹紧了下身,随即迎来更加猛烈的冲撞。
每一次强有力的顶撞,又深又准,插得傅从雪语不成调,只能发出无意识地喊叫,快速的摩擦让心底的欲望交织成细密的大网,最后在一瞬间爆裂,散落成一身的汗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情事过后,傅从雪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连动脚趾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赵靖澜抱着他亲了又亲,才起身取了药来。
“不上药的话,明天就走不了路了。”
脚掌上布满了红痕,肿大了一圈,云雨时浑然不觉,现下就能体味到痛楚了。
“嘶——”才刚碰到,就疼得傅从雪一激灵,眼角顿时泛了红。
这眼泪哭了收,收了哭,一个晚上都没停过,赵靖澜忍不住笑道:“就这么轻轻挨两下,也值得你哭成这样?”
傅从雪不好意思道:“是奴才不中用。”
赵靖澜道:“怎么会呢?阿雪以后可是要做丞相的人。”
傅从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主子何出此言。”
赵靖澜盘腿坐在他身前道:“不出三月,朝中局势必然大变,届时左相的位置空悬,自然要早做筹谋。”
傅从雪差点将前半夜发生的事抛诸脑后,这才想起来赵靖澜和心腹密谋了什么。
他浸淫朝堂日久,就越明白赵靖澜对朝局的掌控,更明白一个安稳有德的朝廷,对百姓来说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傅从雪几乎没什么挣扎地就接受了这件事,惊讶浮上心头,却没有多少恐惧,仿佛这天下原本就该属于他的主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想让我做什么?”
赵靖澜听到这样的问话,轻轻一笑,反问他:“今日来了哪些人,你记住了?”
傅从雪思辨惊人,听声辨人,点了点头。
“记住了不算,你看这些人,有人爱权,有人爱财,有人贪图百世流芳的贤名,有人觊觎前所未有的地位,知人善任,才是你要好好下功夫学的。”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脚掌上,勾起他更多的回忆,每次挨了主子的罚也是这样,主子总是不厌其烦地给他上药。
至于丞相什么的,想必是主子哄他的玩笑话。
“谢主子指教。”
“就只有一句谢谢?”
傅从雪红了脸,上半身爬到赵靖澜身边,快速地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又郑重地说了一次:“谢谢主子。”
赵靖澜含着笑将他搂进怀里。
阿雪确实长进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在宴客厅里是真的很害怕?”
有些话以赵靖澜的性格本不会多说,然而陆霖的事总归让他吃了个教训,不能在傅从雪身上再重蹈覆辙。
傅从雪倚在赵靖澜怀里,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赵靖澜道:“今天的事,你既然听到了又记住了,本王的身家性命,可不就交代在你身上了。”
傅从雪的脑子尚未转过弯来。
“本王的把柄落在你手上,你又身居高位,实在不必怕我。”
傅从雪立刻起身,摇了摇头,却瞧见赵靖澜一脸的笑意,瞬间懂了。如果说几个月前的傅从雪还是只任人揉捏的蝼蚁,如今的他却是实实在在的二品大员,朝堂上说得上话、能够直达天听的人。
这些话,赵靖澜本不必和他说。
他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再度投入赵靖澜的怀抱,紧紧抱住了他。
赵靖澜美人在怀,心满意足,又想起一事,于是吩咐道:“如今既然是你管家,家里那些私奴你想法子处理了吧。”
傅从雪一时摸不清是什么意思,疑惑地问:“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淡淡道:“我只要你们三个就够了,余下的人,原本养着也不妨事,只怕碍了你们的眼。”
傅从雪讶然,没想到赵靖澜会想这些,更觉熨帖。
赵靖澜这样坦诚,却教他心乱如麻,小鹿乱撞,就像迷失在森林中的小兽在找到了梦里的归宿之前,在家门口徘徊的那一瞬间,欣喜地希望见到家人,又有几分害怕希望落空的忐忑。
“是,奴才知道了……”
赵靖澜自然不会说这是早前答应了陆霖的安排,亲了傅从雪一口,又喂他喝了点酒,傅从雪毫无酒力,没几杯便脸色泛红,醉得嫣红可爱,事后又被赵靖澜如何欺负得泪水涟涟,自然不提。
//
傅从雪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晚上,小厮上前伺候,递上醒酒汤道:“主子还有公务,已经先一步走了,嘱咐大人休息好了再回府。”
傅从雪的脚只略微好了些,走路还是会疼。
外头依然是人声鼎沸,似乎寻欢阁的夜晚每每都这样热闹欢喜。
他摇了摇头,终究不想多呆,起身整了整衣襟准备回府。小厮在前引路,路过前厅时,便见几个衣着华贵的富贵公子在调教一只狗奴,牵引的绳子落在那小奴的阴茎上,一边爬一边挨着皮鞭,背上皮肉翻红,穴中含着一根粗大的阳具,周遭的屁股已是青紫的颜色。
傅从雪皱着眉想快速越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大爷,饶了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
那小奴受不住打,直求饶道。
傅从雪却如造雷击,忽然停在了原地。他转头,寻欢楼的恩客又岂会怜香惜玉,捞起那小奴的脸啪啪便是几个耳光,即使面上红肿,傅从雪还是认了出来,这小奴不是傅从松又是谁。
他心中震惊,自从那日与傅家决裂,已经过了四月有余,这段时日也再未听过傅家人的消息,岂料再见傅从松,竟然是这般境地。
羞辱还在继续,一位恩客掏出粗壮发紫的肉棒,尿在了傅从松的嘴里,傅从松被人牢牢箍住,反抗不得。
傅从雪立刻呵斥道:“住手!”
众人看过来,傅从雪一身华服,身边跟着三两个小厮,一看就是惹不起的人物,那几个恩客中尚有不知死活的,调笑着说道:“唷,今儿算是来着了,这位公子怎么称呼,也想一起耍耍?”
傅从雪看着这人肥头大耳,令人作呕,刚想出言训斥,此处的老鸨过来:“哎唷,陈少爷,咱们寻欢楼那么多小奴不够您耍,有些人你可得罪不起咧!”
三言两语劝得那群富贵公子散了开去,又将傅从松领了过来。
那老鸨早是成了精的人物,也早清楚傅从松与傅从雪的关系,便问道:“大人,这小奴名唤清颜,您既然看得上,不如教他跟了您回府。”
傅从雪想看清傅从松的样子,傅从松却瑟缩着遮挡了面目,他心中喟然一叹:“带他去洗漱吧,换件干净的衣服,你跟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松几乎是落荒而逃,他身上疼得厉害,只能爬着走了。
傅从雪想起小时候一同玩闹的时光,终究有些不忍。傅府人情冷暖,只有傅从松小时候天真无知,倒是对他这个大哥有几分人情味,后来傅从松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作践自己,但也是后话了。
数月一别,简直物是人非,傅从雪怎么也想不到,傅从松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大人想是才知道从松少爷在小的这里?”那老鸨搭话道。
“嗯。”
那老鸨便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要说世事无常,报应不爽,自从大人入了王府,没几日便有人首告傅衍贪污受贿,傅家行事不规矩,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有人落井下石,傅老爷一时被困牢狱,家里的亲戚一哄而散,傅老夫人惊惧交加,十月里受了寒便一命呜呼了。傅家的继室为了救傅老爷出来,上下打点了不少,姨娘们家室好点的便遣送了回去,家境差点儿的,也都发卖了,如此还不够银子,便将二少卖到了我这里。”
“傅衍收受贿赂,案子竟然没有递到我这里?”傅从雪问。
“这小的便不清楚了,但想来,主子是不会过问这样的小事的。”言下之意,傅从雪不知此事,也不会是靖王特意安排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京城地界上得罪了主子,落得个墙倒众人推的下场,实在不是什么稀罕事。”
傅从雪摇头道:“傅从松再跋扈,也罪不至此。”
他回想起数月前那一幕,傅从松误闯王府,自己又舍身相救,到最后与傅家一刀两断,当真是福祸无常。谁又能料到,短短几个月内,自己已经位极人臣,而傅家几乎家破人亡,傅从松更是沦为淫妓。
如果当日遇到的不是赵靖澜,也许如今,自己也不过是洪流下的蝼蚁,更不知会有如何凄惨的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老爷若是没有被流放北地,也不至于让傅家的继室当家,那继室也是厉害,变卖了傅家家产后,已经回了江浙老家,倒是全身而退了。”老鸨补充道:“傅家如今下场凄凉,焉能说不是曾经作孽的报应呢。”
傅从雪点点头,须臾十数载,他在傅家未曾感受过父慈子孝,如今除了对傅从松有几分怜惜,竟生不起半分波澜。
他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他已无家可归,烦请替我安置他。”
老鸨推拒道:“小的哪敢儿收您的银子,既然您有这份慈悲,我们自然好生待他,必然不会叫他再受了委屈。”
“如此就麻烦你们了。”
“大人客气了,能为大人打点这些许小事,实在是我们的福气。”
傅从雪心想,自己如今这番,不知沾了多少靖王的颜面,一念之差,云泥之别。
他再次起身,老鸨吩咐小厮恭恭敬敬地将他送出楼,周围伺候的下人无不谨慎小心,他回望这纸醉金迷的寻欢楼,妓子小倌们花枝招展、迎来送往,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心念一动——
人生忽如寄,莫负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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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接到线报,昨天入夜后暗凛和前往边关查案的师大人带着一队人马入京,径直去了王府。天色一暗,惊雷炸响,夜里是大雪纷飞,将没来得及回府的宁轩留在了悬宸司中。
第二日清晨,暗凛冒着风雪赶来时,宁轩还在洗漱,将人请进来,赏了碗热茶,却被推拒了。
暗凛立于一侧,面色凝重。
“怎么了?”宁轩擦完了手,在书案前坐下,铺开一本卷宗。
“属下随师大人前往边关调查胡将军两万兵马在函谷关被全歼一事,数日前有了端倪,查实后,薛将军座下的骠骑将军庄国维将军与我们一同进京,向王爷回禀了此事。”暗凛一字一句道。
宁轩心里毛毛的,暗凛汇报时鲜少长篇大论,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
“砰——”呼啸的风雪将大门撞开。
两人同时望向门外,宁轩见无事发生,让人掩好了门,问道:“你怎么回事,回个话吞吞吐吐。”
暗凛神色颇有几份黯淡,道:“属下与师大人查实,胡将军的军队乃是遭道了暗算,在函谷内被天降落石打散,又被柔然军带了数万只训练有素的狼队包抄,现场一无全尸,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幅场景想来并不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将军也不是第一天带兵了,既然要往函谷行进,怎么可能没派人提前探路?”
“因为军中,出现了奸细。”
宁轩微微讶然,两军交战,互派奸细并不少见,但柔然已经消停了多年,胡将军带的又是亲兵,怎么会有来自柔然的奸细。
“如你所说,函谷下无人生还,又怎么知道是奸细所为?”
“薛将军带人攻下了柔然的边城乡梁,审问后才得知,柔然新帝登基前,早在我军埋下了不少眼线,有人甚至埋伏了二十年之久。此次函谷一战,乃是柔然想卷土重来的试探,没想到大获全胜。如今柔然士气高涨,薛将军率军占领乡梁时,柔然已人去楼空,冰天雪地,不知躲在何处。”
“柔然。”宁轩磋磨着手指,这个名字似乎最近出现得太过频繁。
他皱眉道:“军中的奸细顶多可以欺瞒他们派去探路的先锋,又如何得知胡将军的行军线路。”
如今并非战时,行军的路线向来只有领兵的人才知道,士兵们往往只知道每天行进的目的地,若非高级将领泄密,柔然不会有时间在边境上做下这般布置。
“是……陆公子。”
“你说什么?!”宁轩难以置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悬宸司也有暗探潜伏在柔然宫中,自从函谷一战后,多方打探才查出此事,薛将军也从被俘的柔然军中问出了口供,多方印证,人证物证俱在……”
宁轩皱紧了眉头,终于知道暗凛的吞吐有何而来。他诧异地想,一面之词,怎么就能断定陆霖是柔然派来的奸细。
“陆霖是柔然先皇的第四子,也是如今新帝的同胞弟弟,他伪装成孤儿,十岁时便来到京城,不知如何阴差阳错成了王爷的私奴,这些年军中动向,多由他泄露给柔然。”
“一派胡言!”宁轩呵斥道,“你查了半个月,就查出这样的结果?你他妈昨天也是这么回禀王爷的?”
“是。”
宁轩简直没脾气了,起身就要去穿狐裘,想到王府去亲自查个究竟。
暗凛扑过来拦下他:“大人,不用去了!”
宁轩看着抱住自己双腿的暗凛,诧异道:“你拦我做什么?”
“陆公子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公子已经被王爷赐死了。”
宁轩揪起暗凛的衣领,一字一句问道:“你,再、说、一、次。”
暗凛眼中流露出不忍:“陆公子已经被王爷赐死,一杯毒酒,没有痛苦,尸身已经被火化。”
宁轩脑中惊雷阵阵,一道闪电直劈入肺腑,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连陆霖是什么样子也不太记得了。
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
这件事查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攥在手中的狐裘从臂膀里滑落,几个喘息之间,他慢慢回神,平静地坐下来,许久才开口问道:“你们已经坐实了陆霖的出身,无论他是不是奸细,这个锅也只有他来背了?”
“庄国维与你们一同进京,是来讨个说法的吧?”
“边关十三城,如果赵靖澜敢有一点儿包庇陆霖的心思,只怕薛绩之第一个不答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自言自语了几句,句句杀人诛心。
暗凛道:“人证物证俱在,在沅芷苑搜出了通信的蜡丸,陆公子也自己承认了。”
宁轩冷笑一声:“是与不是,又有什么要紧。”
暗凛不明白,自己亲眼所见的铁证为什么不要紧。陆霖若果真是函谷一役的始作俑者,那他的死可以说是死有余辜。
宁轩没有与他多说,只问道:“赵靖澜怎么说。”
暗凛察觉到他语气森然,只能如实道:“王爷心情不太好,嘱咐了不许人打扰。”
宁轩捡起地上的狐裘,穿戴好了向外走去。
“您还是要去王府?”暗凛跟了几步。
“不,我回府一趟。”宁轩敛了神色。
宁轩走一步暗凛便跟一步,想来是赵靖澜嘱咐了他看好自己。宁轩气道:“怎么,你难道怕我去刺杀赵靖澜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连声否认,宁轩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他看不懂宁轩眼中的复杂,陆霖于宁轩有救命之恩,以宁轩的性格,陆霖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王府,万万不可能如此平静。
他寸步不离,直到将人送进了定国公府才心下稍安。
//
宁轩在马车里晃悠了一路,此时更加冷静,他回到府中,直奔卧房。黎生霄月匆忙赶来,问到:“王府出事了?”
宁轩一边翻箱倒柜找什么东西,一边问:“有人回报吗?”
霄月摇了摇头道:“说昨晚暖阁里灯火通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天去问也没人敢开口,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还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透出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霄月追问道。
宁轩从箱子里翻出一个锦盒,里头是一枚翠绿的如意。
黎生霄月更加不解,这个时候,为什么翻出这样一个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死了。”宁轩平静道。
霄月的反应与宁轩如出一辙,这个陆霖,不是宁轩口中赵靖澜拼了性命也要保护的人吗?怎么可能?
“函谷一役,证据确凿,陆霖勾结柔然将机密的行军路线外泄,导致函谷两万将士惨死。”宁轩道。
“函谷这么大的事,一个晚上就搞清楚了?”霄月惊讶道。
“也许陆霖真的是奸细。”陆霖是柔然人这件事并不是匪夷所思之事,他额发卷曲,鼻梁高挺,眼眸也并非黑色,想来是外族人的可能性更大。说他勾结柔然,十四年在赵靖澜身边隐而不发,就为了有朝一日能一击即中,为柔然开疆拓土立一大功,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黎生霄月慢慢转过弯来,突然想起了那日宁三全递来的出身纸:“会不会是有人陷害?”
“谁会为了陷害一个私奴,把两万人搭进去。”宁轩反驳道。
“宁家不是一直盯着他?”
宁轩摇摇头:“宁家有这么大的本事,也不用依仗我在靖王府的恩宠来巩固势力了。”
霄月与陆霖的接触并不多,浅浅几个照面,只觉得对方不像一个婉转承欢的私奴,说是赵靖澜从小养大,养成这个样子也实在罕见了,如今想来,陆霖若是出身柔然贵族,又是带着这样的使命前来,也说得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勾结外敌,连累两万人命丧黄泉,那他确实该死!”黎生霄月道。
宁轩没有接话,他眼神黯淡,竟然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凄凉,让黎生霄月也觉得不对劲起来。
“你怎么了?”
“也许对方想陷害的,并不是陆霖。”
黎生霄月眼神一凛,脱口而出道:“难道这件事是有人蓄意谋害,想将祸水引到赵靖澜身上?”
宁轩低头摩挲起手中这块如意,道:“自我认识陆霖以来,便知道他是个眼中心里只有赵靖澜的人,说他是奸细,我不信,说他为了赵靖澜不被牵连舍身就死,我更愿意相信一些。”
“这么说来,陆霖只是做了赵靖澜的替死鬼?这件事还有幕后黑手?”黎生霄月眉头紧皱,旋即想到:“如果真是这样,那赵靖澜将陆霖推出来当做挡箭牌,当真是禽兽不如!我早说他心狠手辣,你还不信,如今可算分明了……”
宁轩被说中心事,比起真相,赵靖澜的反应更让人心寒,无论陆霖是真的背叛了他还是做了替罪羔羊,这样的结局,无疑指向一个事实。
年少情深是假,儿女情长是假。
这么多年的袒护与庇佑,无非是因为陆霖没有动到他的权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当年师父所说的,赵靖澜为了陆霖放弃了皇权富贵,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又或者,数月前温泉别院里的舍身相救,也是早在计划之中的算计?
宁轩的思绪一时纷乱起来。
他想不明白陆霖在赵靖澜心里的位置,更看不清赵靖澜这个人。
他将如意收好,转身出门。
黎生霄月连忙拦住:“你现在去做什么?”
宁轩没有答话。
霄月道:“你还对他抱着什么幻想?!我以为你早就想明白了!赵靖澜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他?”
低眉,依然是沉默。
“宁轩!你别忘了你在做什么事情!你这样下去是会万劫不复的!”
宁轩抬头道:“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必须搞清楚陆霖的事,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是一回事,他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是另一回事。表哥,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是想赢,但我也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霄月瞬间被气懵了,这大约是宁轩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直白地吐露心事。
“哪怕他心里装着另一个人?”他难以置信地问。
“哪怕有一天,我将他踩在脚下,这也不能改变我爱他、对他有感觉的事实。至于陆霖也好,傅从雪也罢,我从来没想过我这辈子只会爱一个人,自然不会强求他。”
宁轩心里的迷雾渐渐散去,数月前在温泉行宫时,他以为自己恼怒的是赵靖澜竟然真的会为了“情”之一字作茧自缚,就好像他中意的那个睥睨天下的赵靖澜在他赵某人心中,抵不过陆霖的一星儿半点。他恨不得亲手杀了赵靖澜,也好过他沉迷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然而这一刻,当他知道赵靖澜有可能为了保住他的权势杀了陆霖时,宁轩才猛然发觉,原来他恼怒的从来不是他的深情。
他将赵靖澜视为对手,所以不能容忍赵靖澜为了陆霖半途而废,提前退出他两之间的较量。然而如若赵靖澜真的能为了权势牺牲掉陆霖,那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不配为人,更不值得自己的这份喜欢,除非……
黎生霄月被气疯了,他不知宁轩心中所想,一脚踢翻了椅子:“好啊,你两情投意合是天生一对,是我枉做小人,倒耽误了你们这对命里鸳鸯!”
“等你遇到喜欢的人,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宁轩觉得黎生霄月不知道哪根筋又上头了,不再多言,转身走了。
黎生霄月看着他的背影瞪圆了眼睛,对宁轩的言论简直叹为观止,他失态地瘫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险些喘不上气,喃喃道:“你若真是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背叛他?你们这样相互折腾,到时候要牺牲多少人给你们垫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冒着风雪回了王府,将自己收拾妥当来到暖阁时,已经是日暮时分。
师从文携庄国维入宫面圣,将函谷一役呈报为风雪下的天灾,小皇帝信以为真,圣旨下去安抚所有的阵亡将士,大加抚恤,师从文将案卷呈报刑部,此案清晰明了,只待三司复审,这个案子便到此为止。
朝廷不想大张旗鼓地宣扬这场败仗,事情又发生在年节下,是以几乎没有人知道这桩血案。不过瞒得住京城,边关绝不可能如此平静,薛绩之随行的军队中人多眼杂,未必不会有人传出什么话来,陆霖的事能不能压得下去,端看薛绩之在边关有多大的能耐。
伺候的随侍冬荔看外头天寒地冻的,劝道:“主子吩咐了不许打扰,公子不如先回去歇着,奴才们不敢放您进去呢。”
“无妨,我就在这儿候着。”宁轩淡淡道。他有一个猜想,如果今天不能证实,必然寝食不安。
冬荔闻言也不再劝了,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冬葵从内室出来,欠身道:“宁公子,请。”
宁轩进到里屋,脱了厚厚的披风,搓了搓手,等手脚暖一些了,才往内室走去。
烛光摇曳,宁轩轻手轻脚地跪在赵靖澜身前,听下人说王爷已经一日滴水未进,宁轩本以为他会神色憔悴,没想到却没什么变化。
宁轩端了热茶给他:“主子,喝口茶吧。”
赵靖澜端坐在矮榻上,接过他的茶,浅浅抿了一口。
“奴才来请罪,请主子责罚。”赵靖澜没有阻止他,他便继续说了下去:“奴才身为悬宸司的统领,却识人不明,让奸细陆霖在您身边潜伏数年,实在是玩忽职守,不可轻饶。”
赵靖澜冷笑一声:“识人不明,你这是在敲打本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不敢。”宁轩看他丝毫没有痛心之感,甚至有几分处置了一个无关人等的云淡风轻,“若是因为陆霖一事牵连到主子,那他真是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赵靖澜揉了揉额角,露出稍许疲态,却不甚在意道:“陛下那里既然已经了结了,对外便说陆霖犯了错处置了,不必再节外生枝。”
“是,奴才明白。”
他从袖中拿出那枚如意状的玉佩,道,“还有一桩事。”
边说边留意着赵靖澜的神色,果然,赵靖澜涵养再好,也在这柄曾经的定情信物前露了形迹。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赵靖澜的眼眸又寒了半分,问。
宁轩盯着他的眼睛,道:“这是陆霖送给我的,他说,这是他对我的心意。”
“咔嚓”一声,是茶盏破碎的声响。
赵靖澜的脸色未变,紧握的右拳仍然暴露了他的惊讶与愤怒。
宁轩的心跳得很快,拿着如意玉佩的双手略有些颤抖,赵靖澜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他,眼中的威压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包裹束缚住。
“你什么意思?”赵靖澜问道。
宁轩知道自己猜对了,如果赵靖澜依旧云淡风轻,宁轩反而不能再进一步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只是据实以告,不敢有什么意思。可惜主子处死了陆霖,奴才也无从得知他到底什么意思了,想来陆霖对我照顾有加,前有救命之恩,后来又多次维护我……”
赵靖澜彻底忍不住了,倏然站起,憋着火气道:“宁轩,你在诈我?”
“奴才不敢。”他一脸无辜地小声说道。
没想到赵靖澜迅速恢复了冷静,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玉佩,道:“裤子脱了,去床上。”
宁轩原本占着上风,瞬间有种被人釜底抽薪地错觉。
他再不情愿,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公然忤逆,只能道了声“是”,乖乖爬到床上,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看这个情形陆霖绝对没死,为什么赵靖澜要瞒着自己?
抓过两个枕头垫在自己身下,脱掉下身,摆出承宠的姿势,身后门户大开,穴口紧闭,屁股挺翘白皙,这段时间忙于奔走,确实很久没有受过临幸了,床帘外传来流水的声音,宁轩不知道赵靖澜在摆弄什么,总觉得不能就这么认了。
身后,赵靖澜将刚刚到手的玉佩清洗干净,看到宁轩偷懒地趴在枕头上,实在是有几分哭笑不得。
他抽了根带刺的荆条,按住了宁轩的腰身,将三指粗的玉佩缓缓塞入后穴。
“嗯——”
庞然大物突然入体,宁轩发出不适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佩将花穴撑出一个圆圆的形状,原本紧闭的褶皱瞬间展开,洞口一点青绿,被包裹在白嫩的双丘之间。
“腿。”
宁轩不得不再将双腿岔得更大,一边嘴上不饶人地说:“主子不该将陆霖的尸体火化,不然还能鞭尸泄愤。”
“啪——”
“啊!”
一杖正中穴心,登时溅起血花。
赵靖澜果然是恼羞成怒了吧,下这么重的手。
“就你这幅骚浪的样子,陆霖能看得上你?”赵靖澜道。
宁轩就知道他上钩了:“陆霖瞧不上我,他心里有谁,谁最清楚。他为什么送那如意给我,主子绝顶聪明难道猜不到?我比不得王爷,这么多年温柔缱绻都视而不见,说赐死就赐死了。”
“啊!”
赵靖澜的手越来越重,泛红的穴口颜色更重,宁轩疼得攥紧了被子,一点前戏都没有,全打在股缝中间,简直是要废了他后穴的打法。
“都说陆霖是王爷从小养大的私奴,看来从小养大也就这点情分了,在主子心里,哪有……啊——权势——唔——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原本还条理清晰地想套赵靖澜的话,话还没说完,又连续挨了好几下,大口喘着气才把话说完了。
“宁轩,本王实在太纵着你了,凭你敢说这样的话,今日不抽烂你的穴,便是轻慢了王府的规矩。”
伴随着赵靖澜语调平静的判罚,身后的荆条更加密集地落下,穴口和屁股无一放过,红色越来越重,娇嫩的皮肤受不了这尖锐的小刺,几乎每次下去,都能见到一星两点的血珠。
抽打越来越急,身体的疼痛让宁轩难以自抑地全身颤抖、眼泪倾泻而出,赵靖澜的话更是在刀口上撒盐,他心想:是了,我算什么,陆霖算什么,再怎么听话,也只是他的玩物罢了,这样的玩物要多少个没有,牺牲一个又算什么?
情绪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再难收住分毫,他忍了这么多年,瞬间不想忍了,哭着挣扎起来,大喊道:“陆霖做错了什么,他对不起谁也没有对不起你!——你打死我好了,也省得这世上只有我一人可怜陆霖,这辈子错付给了你这禽兽!”
赵靖澜眉头一皱,不得不丢了荆条抱住他制止他乱动。
“够了!”赵靖澜呵斥道。
宁轩根本不听,双腿依然乱蹬,差点把赵靖澜踹下床。
“够了,他没有死。”
赵靖澜终于松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被突然翻过来,愣了一瞬,然后哭得更凶,挣扎着要从赵靖澜的怀里逃出来,他的眼泪越来越止不住,仿佛许多年都未曾哭过一般,要将身体内的情绪发泄殆尽。
小猫撒起泼来不讲道理,凭你是谁,挠一爪子再说。赵靖澜实在是有些头痛,只能用更大的力道将人死死按在床上,一边按住一边摸他,慢慢安抚他的情绪,等宁轩闹得没有力气了,恸哭转为抽泣,赵靖澜这才抽出手递了帕子给他。
“哭好了?”赵靖澜冷冷地问。
宁轩没有答话。
“要不要抱?”
宁轩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一口恶气终于顺了下来。
行吧,给个机会让你哄我一下好了。
“要。”
赵靖澜有气也只能自己咽了,无奈地将他抱在怀里,一边顺毛一边亲他,宁轩这回又变得乖巧粘人了,拿赵靖澜的衣服擦自己的眼泪,躺在怀中温顺地很。
烛光摇曳,宁轩折腾得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夜被身上的伤疼醒了,这才发觉赵靖澜下了床。
宁轩趴到枕头上,见他拿着药回来,得寸进尺道:“主子不是要抽烂我的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居高临下地“嗯”了一声,让他仰躺着露出花穴。
“玉佩吐出来。”
宁轩一旦收了性便十分听话,翻过身张开腿,屈膝看他,眼中雾气蒙蒙,可怜兮兮地。
双腿间的小花已经被荆条抽得血肉模糊,颇有几分糜烂的凄美感,血丝挂在肿起的肉臀上,疼痛一丝丝袭来,根本使不上力,宁轩努力动了动身后的小嘴,无果,撒娇道:“主子帮我。”
赵靖澜也没再计较什么,伸进两指将玉佩拿了出来,后穴一落空,便是一阵极寒的冷风从肠肉里渗出来,蛰得人生疼。
宁轩皱紧了眉头。
赵靖澜道:“这块玉是当年从昆仑山天池边所得,后来制成了这枚玉佩,属极寒之物,滋味如何?”
原本就空虚的甬道像结了冰霜一样寒凉,热切地希望有跟火热的肉棒插进来消消寒气,这玉佩拿在手里时毫无感觉,没想到入体竟有这番功效,宁轩一时难受,便拿腿去勾赵靖澜,小声唤道:“主子……”
赵靖澜不为所动、一掌拍开:“老实上药。”
宁轩努嘴,心里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不问这玉佩从何而来?”
“你不是都说了吗?”赵靖澜取出药膏,手指伸入穴内,“无非是陆霖以我的名义送给了你。”
宁轩点点头,心道,果然啊,最了解陆霖的终究是他。
“嘶——疼——”宁轩轻轻叫着,赵靖澜的手果然轻了几分。
过了一会,他开口问道:“你跟陆霖……”
宁轩委屈道:“我跟陆霖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你们最好是。”
“陆霖没有死,那现在在何处?”
赵靖澜给他们上药从来都是轻车熟路,没一会儿便抹完了穴口,他继续道:“这件事发生得突然,情急之下,也只能出此下策。”
“嗯。”赵靖澜起了个话头,宁轩已经知道了下文,暗凛说陆霖被赐了一杯毒酒,尸体当晚便火化了,这么说来,想必毒酒是假,偷天换日才是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不仅承认了这件事,还咬死了这是他一人所为。”
宁轩听得微微诧异,如果是有人在幕后布局,为什么陆霖也会承认,难道是受了什么人的威胁。
“庄国维和师从文就在眼前,人证物证俱在,这件事不能拖着不处置。”赵靖澜继续说道。
昨天的一切发生得极为迅速,庄国维气势汹汹地逼问,陆霖斩钉截铁,愿意以死谢罪,赵靖澜完全没有周旋的余地,连一句话都没能跟他说上。
他知道陆霖的性格,一旦逼问不出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先把人保下来,当机立断和陆霖划清了界限,将人处置得干净利落,这才安了庄国维的心。
如宁轩所想,安了庄国维的心,才能确保事态不会进一步恶化,再牵连到赵靖澜在军中的威望。
然而赵靖澜审了陆霖一天,却没审出任何线索,宁轩来时,正为此事头痛不已。
宁轩点点头,知道他来得不巧,但是赵靖澜骗了自己在先,总归不是自己的错处:“唔……那主子也不该骗我。”
“啪啪——”屁股上莫名其妙又挨了两下。
“别乱动。”宁轩滚了下想躲开,被赵靖澜按住:“这样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我也就罢了,还打我!
屁股上的疼痛源源不断地传来,赵靖澜揉捏着他的屁股将活血化瘀的药散开,宁轩疼得哼哼,酸道:“我便知道自己只是个玩物,主子不顺心了自然想打就打,生来就是受欺负的。”
赵靖澜嗤笑一声:“你自己求得罚,反而来怪我心狠?陆霖的事尚且是一团乱麻,你还故意来气我,今日没打死你已经算是本王开恩了。”
宁轩被骂了两句,心道强词夺理,没敢再辩驳。
屁股上冰冰凉凉,上完药,红彤彤地,过几日就能恢复白嫩可爱,宁轩今天虽然作了妖,确实也挨了不轻的打,小穴肿得老高,恐怕接下来几天都不能走动了。
赵靖澜看他可怜兮兮,欺身上前,捏住他的脸柔声道:“心思这么多,不打你怎么治得住你?”
宁轩躲也躲不掉,只能嘟着嘴让他捏,又被他抱进怀里揉揉亲亲,心结一解开,屁股上传来的丝丝疼痛反而成了一丝一缕上好的春药,摸得人身下淫水直流。
赵靖澜挑起他的下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怕我心狠手辣,把陆霖推出去顶罪,是也不是?”
宁轩摇摇头:“奴才不敢。”
赵靖澜傲然道:“若是连护住你们这点本事都没有,我算什么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心里哼了一声。
赵靖澜继续道:“你和陆霖、还有傅从雪,我什么时候把你们当做玩物了?我倒是想知道,一个两个都被纵容得无法无天,存了心思来惹我生气,你说,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这几句话倒有几分一反常态的委屈,宁轩没有多想,只以为是陆霖的事让他伤了心,才会有此一问。
本朝私奴确实地位低下,也只有王府的私奴是被当做正儿八经的主子在伺候着的,换个府邸,哪个不是大庭广众撅着屁股等着被肏的器物。
宁轩仰头去亲他:“我错了,主子肏我吧。”
赵靖澜看着他,记吃不记打的小混蛋:“想要的时候就是好主子,不想要的时候就是狗男人?嗯哼?你倒是挺会想。”
宁轩的模样让赵靖澜想起了从前养过的一只奶猫,平时是一副爱答不理地高贵做派,只有想吃小鱼干的时候才会粘过来撒娇撒痴,喵喵叫得又软又甜,吃饱了就乐意翻出雪白的小肚皮让你摸摸,生气的时候才不管你是谁,反手就要挠你两下,整一个无法无天。
宁轩几乎被戳穿心事,但还是厚着脸皮要亲,被赵靖澜按住:“今天没兴致玩你,不想睡就给我出去跪着。”
“……”
宁轩只得作罢,老实躺在一边,伸手又摸到了那块如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弹灭了几盏烛火,周遭暗了下来,宁轩躺在赵靖澜的怀里,不由得想起往事。
这枚如意玉佩辗转多次,最后落到自己手中,不知是否冥冥之中的天意。
当年赵靖澜命人从周府取回这枚如意,跑腿的人正是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小暗卫宁轩,他将锦盒取回,第二天又受赵靖澜的嘱托,将锦盒送到陆霖所在的沅芷院,可惜陆霖当时不在房内,恰恰没有看到送东西来的人竟然是他。
三年前,这枚如意竟然被陆霖送到了自己手上,他当时怎么说来着,这一枚如意,聊表心意。
宁轩很惊讶,爱一个人,竟然会让他有这样的心胸。
他很快便想通了前后关窍,赵靖澜说喜欢自己想纳自己做私奴,恐怕折辱打压的成分更多,这玉佩,多半是陆霖自己拿过来想诓骗自己的。
奈何形势比人强,宁轩刚刚接任悬宸司,就出了件要命的事,这件事一旦东窗事发,定国公一脉再不能保全,加上当时宁家被赵家打压,朝中能说得上话的人越来越少,定国公府纵然与宁家相交不深,同宗同族、唇亡齿寒的道理却是亘古不变的。
宁轩在权力旋涡中长大,有能力的人更有往上爬的野心,他不甘心自己的仕途还未开始就挫败于他人之手,只能做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迫不得已成了赵靖澜的私奴。
也是着了陆霖的道,宁轩认识陆霖在先,知道他是赵靖澜私奴在后,赵靖澜如何整治私奴他也是见过的,不过他从来没见过陆霖在人前受罚,更不要说赵靖澜对陆霖的偏心爱护那是明眼人都能瞧见的。
宁轩原以为自己入了王府,赵靖澜不至于怎么折腾他,没想到衣服一脱,才知道赵靖澜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没想到,这具该死的身体也很喜欢……
“你要是喜欢这玉佩,不如就留着吧。”黑暗中,赵靖澜突然开口道。
宁轩把它握在锦帕中:“本来就是陆霖送我的。”
没想到赵靖澜又补了一句:“私下收着就是了,不要让周太尉瞧见了,免得他伤心。”
宁轩“哦”了一声,瞬间想到了什么:“主子觉得,陆霖的事,谁会是幕后黑手。”
赵靖澜枕着头反问道:“你觉得呢?”
“以我看,左相不太可能。”
赵靖澜赞同道:“左相有这么大的能耐,也就不必派人暗杀我了。”他看着宁轩,似笑非笑道:“本王倒是觉得,宁家的嫌疑最大。”
宁轩没有回避他的目光,摇头道:“宁家做这样的事,又有什么好处呢?”
“边关十三城,尚有两位将军曾是定国公军中的人,我看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暗暗心惊,他神色不变,思索道:“两位将军也不曾听说与宁家有什么往来,何必如此?”
“这就不得而知了。让暗凛再去查吧,既然事涉宁家,你也该避嫌才是。”
“哦。”宁轩不甘不愿地点了头,难道这次设计陆霖,真的是宁家所为?宁家家大业大,就算主事的宁曜坤无心,未必没有其他人。
“左相如果还犹豫不决,不如递把刀子给他。”赵靖澜继续道。
宁轩瞬间明白了他的计划,只要自己把这件事透露给左相,摄政王里通外国这样大的罪名如果能坐实,皇帝一派就能轻而易举地夺回朝政大权。
“会不会太冒险了?”
赵靖澜道:“怎么,怕了?”
宁轩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将脑袋搁在赵靖澜的肩头,道了句:
“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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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赵靖澜还乐意放陆霖出去出任务,但奇怪的是,陆霖每每都要迟到,有一次宁轩等得不耐烦了,摸进王府后院找人。
陆霖原本在晾臀,听到动静着急忙慌地穿好衣服。
还未经人事的宁轩:……
“我说你为啥老是找不见人,原来是伺候主子去了。”
陆霖极为抱歉,连忙道:“都是我不好。”
“陆大人,温柔乡是英雄冢啊,你这还能干活吗?”
“我……”陆霖支支吾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说两句脸就红了,“我可以的。”
宁轩觉得极为离谱,感叹道:“总不能回回跟我出任务前,都得先做上一回吧?”
宁轩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陆霖老实答道:“主子也不知道我今天要出去,他……嗯,不会耽误你的事的。”
今日原本无事,晨起时伺候主子用膳,陆霖心里惦记着与宁轩汇合,一着急打翻了茶水,靖王皱着眉传了竹板,赏了三十几下,又吩咐了晾臀一个时辰思过,这时辰还未到,自己便跟着宁轩出来了,回到府中,若是以逃刑论处,只怕要被抽烂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妨,反正有你在,就算误了事,到时候你去请罪就好了?”宁轩笑眯眯道。
没想到陆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宁轩:……
“你……”
“若真误了事,我自会去领受责罚。”
“他真的会动手打你?”
“嗯——会的,不过不会很重。”如果是小事,大约会用皮拍之类的物件抽红我的屁股,如果是大事,可能会用戒尺之类的抽肿我的穴,挨了打第二天还能下床,那都不算重。
“那就好,”宁轩只以为是闺中情趣,调侃道:“我看你乐在其中。”
陆霖一时语塞,却很诚恳地点了点头:“有时候,会很舒服。主子……很会……而且,又粗、又大——”
只要能伺候主子,怎么样都是开心的。
陆霖最喜欢的就是主子用手掌掴臀部,赵靖澜不怎么用力,就不会很重,打完通常能被摸上好一阵儿,等屁股被抽得红肿火热,再拿细细的藤条抽肿了穴,肏进来时一阵颤栗,又粗又大,刚好填满身体的空虚,那样的满足感无与伦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
“那也难怪你会这么乐不思蜀了。”宁轩信以为真,心里感慨道,没想到王爷对外狠辣绝情,处置起来毫不手软,对陆霖却是十分恩宠。
两人办完当天的事向靖王复命,赵靖澜赞赏地点了点头,对宁轩嘉奖一番,又问:“陆霖,你什么时辰出去的?”
“奴才是……巳时出门的。”
“巳时?”
陆霖连忙道:“奴才知错,请主子责罚。”
宁轩没敢说是他把陆霖拽出去的,但看陆霖神色如常,想来也没什么事。
只听靖王不咸不淡道:“今日办好了差事,该赏你才是。”又对宁轩道:“你先下去。”
宁轩心痒难耐,着实想知道怎么个赏法,想到陆霖接二连三地脸红,想必是极为舒爽之事,可惜赵靖澜总是不留人的,于是打定主意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问问陆霖。
又过了几日,宁轩恰好碰到陆霖,便拉着人去喝酒,一边喝一边套话。
“陆哥,王爷上次赏了你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果然脸色绯红。
上次宁轩走后,赵靖澜传了木梳,不用说,自然是先抽肿了屁股,再打开后穴,里里外外赏了个遍,木梳质地轻巧,打了两百来下,屁股才由红变紫,每次下去,陆霖都得谢赏认错,更别提趴在主子腿上,掰开臀瓣责穴时的痛楚,着实吃了好大一个教训。
但是打完之后,靖王又抱又亲,陆霖被哄得心猿意马,疼痛烟消云散,只记得后来主子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那种甜腻迷人的味道了。
“我早上出门时犯了错,原本是要罚我的。”按王府的规矩,逃刑的私奴必得在庭院里抽烂了后穴,再用木质的阳具插入、晾臀三日,方才算完,主子生气归生气,不仅没有按规矩罚,甚至都没有用上陆霖最讨厌的鞭子。
“主子不仅没怎么计较,还……还宠幸了我。”陆霖对此感恩戴德,于是简明扼要道。
宁轩倒了一杯酒给他,心道,什么样的操弄能让陆霖这般痴迷,嘴上却问道:“哦——想来是比这酒更有劲道?”
王爷挺身插入的时候,确实是强劲有力。
“嗯。这酒再好,也比不得和王爷……这世上最是愉悦之事,便是能和主子一起。”
于是宁轩便知道,赵靖澜不止宠爱陆霖,还器大活好,如此想来,赵靖澜简直是潘驴邓小闲占了个全儿。
等到宁轩进了王府,被赵靖澜按在地上抽屁眼的时候,宁轩这才发觉自己上了陆霖的大当!陆霖的话,那真是!一个!不对,是半个字!也不能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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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生霄月黑着脸坐在马车里。
“你至于吗?”
“我怎么不至于!”黎生原本想骂一顿,后来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抱着胸不说话了。
“表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宁轩眨眨眼睛,明显被赵靖澜哄好了。
“就会来这一套。”
“我说个道理,你姑且听听?”
黎生不动声色地斜眼看他。
宁轩屁股疼得厉害,好在马车宽敞柔软,能趴在坐垫上枕着脑袋。
“年前我去了边关那次,你猜赵靖澜知不知道?”
“他若一直对你怀有戒备之心,”紧接着脸色一变,紧张道:“恐怕早已知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就不该答应给赵靖澜做私奴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是谁设计了我爹?”
黎生霄月陷入思索。
三年前,宁轩刚接手悬宸司不久,他爹宁奕坤为了还赌债,竟然私自将悬宸司内的情报外售。宁奕坤平日游手好闲,多次借着来见宁轩的名义出入悬宸司,暗卫对这位貌若潘安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定国公并未设防,导致机密情报外泄。好在宁轩发现及时,将此事处理了干净。
然而宁家早就处于风口浪尖,宁轩根基不稳,这样的事一旦走漏风声,可大可小,端看上位者如何裁决。当时的宁氏一族,看似威望不减,其实并没有绝对的实权可依仗,宁轩仔细思量后,选了代价最小的那条路,设计赵靖澜一夜春宵,再做图谋。
“文盛帝一朝时,宁家可谓是如日中天,然而赵靖澜掌权后,宁家在朝的官员,不是因罪入狱,就是致仕返乡,宁家凋零至此,也就这十来年的事。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我爹的事,就是赵靖澜为了剪除宁家在京中的最后一点势力而设下的圈套?”
黎生摇摇头,突然感觉到一阵阴寒:“不可能,当年我们查得那么仔细,明明是一群江湖人哄骗了姑父,怎么会是……”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年我年纪尚轻,尚未想清楚其中关窍,朝中又风平浪静无人发难,便只以为是我那糊涂老爹不争气,犯下这桩祸事。但是你不觉得蹊跷吗?这件事瞒得住一时,这么多年,居然都没有人发现?”
黎生霄月点点头,这才将思路理清。
宁轩半跪着坐起,神色凝重,继续道:“唯一的可能,就是做局的人不想再拿这件事来做文章了,否则,单凭泄露朝廷机密这一点,定国公府早成了任人宰割的阶下之囚。”
朝廷百官、文武重臣,哪有什么人真是身家清白、一丝不染的,只要上位者有心,宁家覆灭是早晚的事,届时宁轩的下场恐怕比私奴好不到哪里去。
“宁家忠于先帝,从一开始就是赵靖澜的政敌,当年的事,在当年看来是委曲求全的下下策,如今想来,倒成了唯一的生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霄月木然点头。
宁轩道:“你再想想,如果他发现我再度和边关联系,他会是什么反应。”
黎生霄月黯然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不错。所以我才说,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可是……可是!他对你,并非毫无感情啊!”黎生连忙道。
“这些年我出入王府,身边的随侍来来去去,可见他始终对我有所防备。他从未相信过我,你说的感情未免太过虚无。”哪有握在手中实实在在的权力诱人。
他继续道:“玩玩也就罢了,终究大家都是男子,我不是那么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黎生霄月见他这样说,心疼地看着他。
“与其每日活在惊疑不定中看他脸色,倒不如轰轰烈烈一场痛快。”宁轩看他神色,反而露出轻快地笑意:“表哥,你不必担心我,我很早就开始期待这场较量了。”
早在第一次跪在他身下的那一刻。
我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之间,终究要有一场殊死搏斗。
黎生霄月行走江湖多年,第一次体味到这样的复杂情绪,他摇了摇头,将宁轩的头搁在自己肩膀上,道:“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你想做什么,我和姑母都会义无反顾地站在你身边。”
宁轩绽开笑颜,大恩不言谢,此时也无需多言。
他想起一事,便从怀里掏出那枚如意玉佩,道:“说起来,你帮我瞧瞧,这个玉佩是什么来头?”
黎生疑惑地接过玉佩,触手冰凉,细闻之下,竟然有淡淡的药香:“这难道是,冰粹香玉?”
宁轩示意他说下去。
“有一股天山雪莲的味道,很淡,可能研磨成粉会更明显,古籍中有记载,昆仑山巅极寒之处有天山雪莲长成之处,百步内便有这类极寒极阴的冰粹香玉,用于体热之症最是适用。不过,这也只是传闻中的药玉,我也不太确定。”
“如果是有心症之人常年佩戴,会有什么作用?”
“心症?虚不受补,长年累月会加重病情吧。”黎生奇怪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宁轩道:“周太尉的女儿,靖王府没过门的王妃,就患有心症,这枚玉佩曾经被她常年带着。”
黎生颇为惊讶:“那岂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道:“周家对赵靖澜一直忠心耿耿,如果有这一桩故事,只怕再不能尽心效忠了。”
“我可以试试这玉是否真有此效。”黎生颇有几分心惊肉跳,但是转而又对宁轩的冷静佩服不已,上天鬼斧神工,是如何造就了宁轩这样的人,像一只游戏人间的翩飞银蝶,谁也抓不住他,半真半假、心志坚定又分外惹人怜惜。
“那就劳烦表哥了。”
“下一步,要怎么做?”
“赵靖澜打算让左相以陆霖的事为缺口发难,我们可以将计就计。”接着宁轩便告诉了黎生霄月陆霖没有死的消息,黎生又被震惊了一次,两人商议一番,再三推演,其中颇有些细节仍需再推敲,也不急在一时。
“为什么不打算告诉左相陆霖没有死的事?”黎生问,“这件事想做成,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出陆霖,当面对质,到时众口一词,就算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也不可能能从中脱罪。”
宁轩摇摇头:“陆霖又岂会受我们摆布。”
他的目光望向马车外熙攘的街市:“我欠他良多,都到了这一刻,无谓再牵连他了。”
黎生便知道宁轩对陆霖始终心存愧疚。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府内,宁轩前脚刚出门,影队便在赵靖澜房中齐刷刷地跪了一排。
“你们不会想告诉本王,又是因为宁轩当年的监视等级太低,所以连这件事都没有回禀。”
靖王责问的是陆霖将如意玉佩送给了宁轩一事,两相对质之下,赵靖澜知道了这件事发生在三年之前。
说起来影卫们也着实冤屈,跟着陆霖的影卫只负责陆霖的安全,其余一概不理,而跟着宁轩的影卫在定国公府不敢离得太近,只知道陆霖送了个玉佩给宁轩,却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话、更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头。
短暂地沉默后,影一回报道:“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暗凛藏在阴影中,蓦地出言道:“王爷,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还请王爷恕罪,先饶了他们。”
赵靖澜淡淡瞥了他一眼,刚看到玉佩时的恼怒并非佯装,不然也不会对宁轩下此狠手。然而最应该挨打的人不在身边,赵靖澜心里还是火大,谁能料到陆霖胆大包天,竟然敢将这玉佩偷偷送给宁轩,回来若不重罚,实在难以消火。
这群影卫更是不知变通,回禀时不知轻重,若是轻轻揭过,只怕还会再犯。
“主子,影卫们疏忽是难免的,玉佩的事他们并不知情,后来陆公子拿出来时又过了好几年,没认出来也是情有可原,请主子息怒。”暗凛继续道。
赵靖澜敲了敲桌子,道:“影十四,重打一百棍。其余人,各打二十,下不为例。暗凛,你去用刑。”影十四便是负责监视宁轩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见劝说不动,只能应了下来。
待众人退下后,暗凛不解地问:“主子,这玉佩如今到了世子手中,会不会被他发现……”
这玉佩牵扯到一桩陈年旧案,原本送回王府时就该即刻销毁,然而那玉石十分难得,陆霖当时阳火旺盛,常有不调之症,赵靖澜一时舍不得,便吩咐人将玉佩送给陆霖。陆霖收到后自然惶恐不已,当晚战战兢兢,赵靖澜不想他忧思过多,便告诉他所谓送给王妃的定情信物,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话,实际上只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并嘱咐他小心收好、时常佩戴,但不可声张。
没想到陆霖只听了前半句,还拿这玉佩去诓骗宁轩,却一点也不记得后半句了。
昨夜见到玉佩时,赵靖澜虽然不清楚前因后果,却很快有了新的主意。
“宁轩绝顶聪明,说不定一出这王府,便知道那玉佩的蹊跷了。”赵靖澜道。
暗凛惊讶道:“那岂不是……”
赵靖澜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他手中的筹码太少,玉佩的事他一定会加以利用。”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竟然还有几分宠溺地滋味:“天时地利人和,宁轩再不动手,倒是白费了本王这一番苦心了。”
暗凛微微发愣,没明白王爷的心情为什么突然这么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想过很多次这一天到来时会是什么情景,真到了这一天,才体会到何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反叛的路一旦开始,命运的洪流就像洪水一般滔滔不绝地卷走这条路上的每一个人。
没有一个人能幸免。
无论是善良的、凶恶的、正直的、深情的、还是薄情的……
只有把每个人当做棋子来操纵和利用,才有赢的机会。
他心里突然又生起一阵激荡,如同雄鹰翱翔于天地间那样畅快兴奋。
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定要赢。
他镇定心神,当务之急,仍然是说服左相。
自从陈源道因暗杀一事被靖王敲打后,便像偃旗息鼓了一般不再动作,不过既然他不着急,宫中自然有着急的人——毫无威信的小皇帝迫切地希望通过收服权臣来证明自己。
这一日,宁轩准备妥当进宫面圣。
皇帝从来不在勤政殿里呆着,这几个月总算是有所长进,收起了玩闹的心思,破天荒地肯老实坐下来看奏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小皇帝相处不多,皇帝宣见时左相也在里头,小皇帝正在和左相闹脾气,见他来了,很是兴奋。
宁轩行了大礼:“微臣有罪,深受皇恩却未能报效陛下,请陛下责罚。”
小皇帝顿时愣住,望向左相。
左相只能接话道:“世子不常入宫,这次来见陛下,又说这样的话,想必是有要事禀告。”
宁轩站起身,很久没有这样正儿八经地说过话了,真是难得,他微微躬身,向左相一揖:“正有一件要紧事,请陛下定夺,但请陛下屏退左右。”
小皇帝一听就来了兴趣,忙招手让人都退了下去,道:“什么事,快快说来!”
宁轩便将暗凛所报的陆霖一事和盘托出,无须添油加醋,只一点欺君罔上,就足以让小皇帝气急败坏。
果然,皇帝拍桌而起,怒道:“放肆!无法无天!边关那群杂碎,竟然敢联合皇叔骗朕!”
左相听得眉头直皱,没想到赵靖澜在边关有这样大的威势,连这样的事都能指鹿为马。
“陛下,摄政王专政多年,如今欺君犯上,如果再不动作,只怕下一步……”宁轩实话实说道。
“朕这就下旨,你速速调兵,去捉拿靖王归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面色不变,心中却顿有瞠目结舌之感。
左相适时道:“陛下,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如今人证物证都已经被毁了,如果不能拿出切实的证据就捉拿靖王,只怕人心惶惶,朝局不稳。”皇帝一派天真,毫无城府,就算宁轩拿着圣旨去京城巡防营调兵,恐怕也调不来一兵一卒。
宁轩也道:“陛下,不如我与左相先商量个章法,再行决策?”
小皇帝此时已经不耐烦地在房内走来走去,烦躁道:“气死朕了!气死朕了!相爷,你叫朕忍着!你看!这口气朕怎么咽得下!”
宁轩:……
宁轩已经不想在这儿哄小孩子了,干脆道:“陛下,赵靖澜为了一己私利,勾结外敌,枉顾人命,图谋皇位,微臣愿为陛下分忧!若陛下允准,臣与左相,一定竭尽全力!为陛下办成此事!”
小皇帝听得眼前一亮,大赞道:“好!好!好!”
皇帝的情绪达到顶点,恨不得马上就办了赵靖澜,他觊觎宁轩的悬宸司已久,宁轩投诚简直是天降神兵,如今又抓住赵靖澜这么大的罪过,天命如此,不由他不信。
左相不敢在皇帝的兴头上逆他的意思,只能勉强应下。直到两人从大殿中出来,左相才道:“欲速则不达,世子在朝中浸淫多年,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这件事骇人听闻,只怕要从长计议。”
宁轩笑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本世子更相信这个道理。”
陈源道诧异地看他,他不可能完全信任宁轩,宁轩却请他借一步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到了象斋馆,纪无纣和黎生霄月分立两旁,宁轩展开地图,抽了根竹筷,道:“相爷请看。三月初三春祭,届时陛下将在泰山朝奉,泰山地势险要,只要提前布下埋伏,便能将逆党一网打尽。”
“在泰山伏击赵靖澜?”
“这只是其一,其二,泰山上还有一出好戏要演。春祭是与民同祭,如果参加祭礼的百姓们知道赵靖澜为了一己私欲草菅人命,不惜牺牲前线两万将士,您说,还有谁会真心臣服这位摄政王?”
左相摇摇头:“陆霖已死,死无对证。”
“师从文没有死,庄国维没有死。想要人证,多的是人证,威逼利诱,总有办法。”
陈源道听到这句话,嘲讽地说了句:“这是世子的专长了。”
“不知相爷这话,是夸我还是贬我?”宁轩笑嘻嘻道。
陈源道一边说一边思量这个计策,三人即可成虎,何况是这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他已经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为何还要费此心机、勾结外敌。柔然与中原,可是有血海深仇在前。”陈源道所指,正是四十多年前,柔然铁骑在永定城外坑杀二十万平民百姓的血仇。
“这件事既然是陆霖所为,无论是赵靖澜的意思,还是陆霖的意思,最后也只能是赵靖澜的意思。摄政王勾结外敌谋朝篡位,自古也不少见了。”
陈源道便知道此事的关窍在于将陆霖所做的事诬陷到赵靖澜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真能有人证物证,到时众口一词,突然发难,群情激奋之下,百姓和官员们必然无法理智细究这背后的缘由,再加上赵靖澜自己也不干净,只要撕开一个口子,便能名正言顺拿下这位权臣。
“相爷踌躇不前,是在担心什么?”
“老夫怕,赵靖澜早有准备,届时功亏一篑。”
“陛下原本就是天命所归,亲政是迟早的事。边关十三城,天下九州,有谁会去效忠一个谋逆叛国之人。如果泰山上不能成事,宁家自然有办法将赵靖澜留在东川。”
泰山所处之地,恰好在东川与许州的交接之地,从泰山回京,东川是必经之地。
“届时史书工笔,自然有说法。”
“暗杀?”
宁轩摇摇头:“大军压阵。”
陈源道神色一变:“宁家竟然敢豢养私兵!?”
宁轩无所谓道:“宁家在极盛之时一落千丈,偌大的亲戚连宗,若是什么也不做,岂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源道点点头,这才知道宁家为什么在赵靖澜的打压下显得毫无还手之力,从此退居东川了。
“世子推心置腹,筹谋得当,看来已经不需要陈某了。”如宁轩所说,这次的赢面实在很大。
宁轩心想,可算进入正题了:“难就难在,本世子并不在春祭随行的名单中。”宁轩身为悬宸司统领,往年从未出席过这样的场合,如果贸然提出要随行,只怕引起警觉。
陈源道了然:“世子想让陈某在泰山上揭发赵靖澜。”
宁轩笑了笑:“没错。”接着补充道:“时局不定,相爷也得为陛下出点力才行?”
陈源道摇摇头:“世子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最后的从龙之功却归了我,这世上当真有如此好事?”
宁轩道:“相爷错了,宁轩想要的不是功劳。”他端起热茶吹了吹,悠然道:“筹谋许久,想要的,不过是赵靖澜的命。”
陈源道沉吟半晌,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比之前的暗杀更加周全的计划,如果成了,赵靖澜身败名裂,再无翻身之可能,届时陛下顺理成章地亲政,皇后又是自己的孙女,宁轩再强势也敌不过自己。
退一步想,这件事如果要办,必须自己亲自去办,若是宁轩也提出要去泰山,那皇帝的性命实在太危险了。
他思量再三,终于一捋胡须、下定决心道:“如此,陈某一定将靖王押解进京,任凭世子处置。”宁轩见陈源道终于松口,笑道:“有劳相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源道又道:“赵靖澜如果不能认罪伏法,到时只怕还有干戈。”
“如果他真的敢起兵造反,边关的陈余两位将军,一定会勤王伴驾,相爷,军中也有您的人吧?”
“许久未曾联系,还得再做计较。”
宁轩当然不信,左相之所以能坐上这个位置,当年在军中的威望并不低于霍留,虽然多年未曾带兵,但战场上积攒下的人脉名望,不会说没就没了。
“相爷说笑了,已经到了这一步,还瞒我做什么。”
陈源道嘿嘿一笑,不再多说。
“不过,世子倒是提醒我了,时局不稳,若是您留在京中,老夫实在是担心世子安危,不如将无纣也留下来,护卫世子和太后,也好让陛下宽心。”陈源道提出要求。
宁轩心知护卫是假,监视是真,爽快地答应了:“如此正好。泰山那边,不如也让我表哥跟随,有个照应。”
陈源道点点头,对此甚为满意。
“周兴对赵靖澜忠心耿耿,世子想控住京城,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爷费心了,我们已经有办法牵制周太尉了。”黎生霄月一直默默无言,突然抢答道。
陈源道听了宁轩的转述,抚掌大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实在是天助我也!”
四人再次推演细节,直聊到深夜才散去。
待陈源道走后,黎生霄月敲着桌子道:“这老东西还挺谨慎,费了我们这么些口舌。”
“身家性命,自然看得重些,要骗他去泰山和赵靖澜先斗上一回,人家也不是傻子。”宁轩口干舌燥,喝了好几口茶才回道。
“周太尉那边,也是你去劝说?”
“自然。”宁轩点头。
“赵靖澜绝对想不到宁家埋了伏兵在东川,等他杀了小皇帝和陈源道,就算他没有死在泰山上,弑君之罪也跑不了了!”黎生霄月拍掌道,“果然是天时地利人和!看来这次赵靖澜要落进你的算计之中了!”
宁轩拎着茶碗盖子,面无喜色,答了句:“总觉得一切都太过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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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从正月里开始准备春祭的事,直到二月底才起行,这期间朝中虽无大事,民间却有一桩稀奇。据传,京城中时常有穿戴者军中甲胄的鬼魂出没,夜深人静时就在街头巷尾徘徊,打更的更夫、赶路的行者,都曾亲眼得见,飘忽不定、一闪而过,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煞有介事。
临行前的清晨,和煦的晨光透过纱窗折射到屋内,宁轩正在伺候赵靖澜更换朝服。
“近来时节倒好,不然这朝服庄重繁复,到时难免溅了一声水。”
“春雨贵如油,也只有你这种富家子弟才会嫌弃春雨了。”赵靖澜评价道。
宁轩束好腰带,嗔怪道:“是,奴才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哪里比得了陆霖和傅从雪。”
赵靖澜笑着扬了扬下颌,示意下人们退下去,叮嘱道:“你在京城,小心顾好自己和傅从雪。”
宁轩点点头,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点不舍,扒拉着赵靖澜的腰带不让走:“主子也需万事小心才是。”
“怎么,舍不得我?”
宁轩直视赵靖澜的双眸,心却慌得厉害。
这一去,也许就是此生最后一次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细细地打量着赵靖澜的眉眼,突然发现,他怎么生得这样好看,剑眉星目,双眸是深不见底的黑色,不知道心里有着怎样的算计,眼角眉梢却有一两分温柔笑意,仿佛漆黑冰冷如寒潭一样的夜照进了一点星光。
他张开双臂抱住了赵靖澜,口中轻轻“呸”了一声。
赵靖澜回抱住他,低头亲了亲侧脸,笑着道:“突然这么粘人,倒是让本王不太习惯了。”
“这一次是兵行险招,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师从文会说出怎样的真相来。”宁轩将头埋在赵靖澜的胸膛前,发出沉闷地声音,“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不小心,万劫不复的可能就是我们了。”
赵靖澜回抱住他,笑着道:“放心,无论真相如何,结果都只有一个。”
宁轩见他不以为意,警告道:“小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赵靖澜和宁轩布的第一局棋,就是要在泰山的祭台上将函谷一事栽赃给陈源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正如宁轩所说,尽在师从文一人。左相费力劳神,好不容易说动师从文将真相公诸于众,而赵靖澜这边,早已安排了师从文现场变卦,将矛头直指陈源道。
只看师从文有没有这样的定力,能将这弥天大谎圆得天衣无缝。
然而在宁轩的筹划中,清除左相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暗卫和无印楼的人会在短兵相接的瞬间,将小皇帝射杀于乱箭之中。届时小皇帝一死,究竟是陈源道欺君犯上,还是赵靖澜谋朝篡位,便是他和赵靖澜的战场了。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那个捕鸟的稚童?”赵靖澜在他耳边低语,一边用舌头挑弄他的耳垂。
昨晚欢爱的痕迹尚未褪去,宁轩血气方刚,正是容易被引诱的年纪,被亲得立刻有了反应,忙勾住了赵靖澜的腰带,用赤裸的脚背去蹭赵靖澜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掀起了他单薄的下摆,宁轩的下身自然是未着寸缕,赵靖澜顺势箍住他的腰身,对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啪啪便是几个巴掌,将原本便泛红的屁股打出几个明显的掌印。
“喂不饱的小骚货。”
宁轩委屈地哼哼。
“来人,”赵靖澜高呼一声,“取姜柱来。”
宁轩一听就不乐意了:“主子说话不算数,说好了不用的。”
赵靖澜带着他回到床上,岔开双腿,让宁轩趴在他一条腿上,下半身跪在床榻前,屁股高高撅起。
他用手指伸进后穴搅了搅,道:“本王突然来了兴致,你受着就是。”
宁轩语塞,只能在心里痛骂一声“狗男人”。
下人低着头将姜柱奉上,姜柱削得比寻常更长一些,较玉势更长些更细些。宁轩很久没用过此物,小穴紧闭着不让插入,他不喜欢这个,姜柱的火辣刺痛远比一般刑罚来得强烈。
赵靖澜却很喜欢在他身上用这个,宁轩恋痛,寻常的责罚落到他身上,身体的反应平平,只有用上这等物件,才能让他又爽又怕,记得住自己的主人是谁。
“自己吃进去。”赵靖澜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趴在床上,不情不愿地放松了穴口,姜柱刚入了一个头,久违的辛辣刺激便蔓延开来,宁轩一边哼哼,一边蠕动着肠肉,将两指粗的姜柱往里嘬进去,吃到一半便不怎么能动了。
“心口不一,我看你这骚穴喜欢得紧。”
“唔——不喜欢,想要主子的肉棒。”
“啪啪啪啪——”
黑色的皮拍覆盖了大半个屁股,落下清脆的响声。
宁轩还没来得及报数,拍打接二连三的落在左臀上,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留给他,数十下过后,左边的屁股肿了一圈,又因是连续拍打,肿肉得不到片刻抚慰,疼痛感尖锐地袭来,亏得宁轩是被训诫惯了的,熟知不能乱动的规矩,换了旁人只怕早就挺不直腰了。
“主子——呜——慢,慢点——”
宁轩忍不住开口求饶道。
穴口的姜柱因这拍打又掉出来了些,被赵靖澜一指一推到底。
“呜呜——”宁轩立刻挣扎起来,赵靖澜按住他,姜条从未进到如此深的地方,直入花心,身体深处迎来了新的玩意,刺激得宁轩整个下腹都翻江倒海,不住颤抖。
“规矩呢?”赵靖澜威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被逼出眼泪,可怜兮兮地求饶:“主子饶了我,好疼呜呜!”
他从第一天入王府起就知道赵靖澜不喜欢私奴在床上求饶,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求饶只会带来更严厉的惩罚,偶尔赵靖澜心情好,不跟他计较这些,但有时候却又不同了,赵靖澜手狠起来,也是毫不留情的。
果然,赵靖澜翻脸无情,将他按在腿上,一边用姜柱在体内快速抽插,一边用皮拍持续不断地拍打,左边的屁股渐渐显露出红色的斑点,接着转为紫色。
人这辈子能控制的事情也太少了,感情不受控制,原本应该是最忠诚的身体,也不受控制。
伴随着身体的疼痛与刺激,奇异的快感升腾而起,摩擦中越来越多的淫液渗出,下身一片软烂泥泞,摩擦带来的汁水混着淫液滴落到赵靖澜的华服上,空虚地身体还邪恶地叫嚣着希望姜柱能进到更深,宁轩小声地“呜呜”叫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如他对赵靖澜的感情。
又爱又恨。
“呜呜——奴才、奴才知错了,贱臀谢主子、管教——”宁轩被玩弄得泪水连连,勉强撅高了屁股让人责打,呜咽之声又细又嫩,泣不成声,“嗯额——骚穴、谢——谢主子责罚——呜——”
穴口随着抽插泛红,娇嫩鲜艳,穴肉外翻,红艳艳地点缀在一半粉红,一半青紫的屁股上。
挨打的时候只有谢赏的份儿,私奴的规矩向来如此。
“大点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骚穴谢主子赏打,谢主子赏的姜条——啊——贱穴被肏烂了——呜——”
言语的刺激加上下体不断传来的躲不开的疼痛,被当做淫具玩弄的认知让快感积蓄成山,在心里越涌越高,硬挺的肉棒冲天而起,眼看就要到达顶峰,却被赵靖澜一把掐灭。
“疼——”宁轩发出一声痛呼。
“越发没有规矩了,谁许你射了?”
疼痛让宁轩攥紧了拳头,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赵靖澜大发慈悲地停了手,松开了腰间的桎梏。
“起来。”
宁轩抽泣着跪起来,赵靖澜居高临下,“啪啪”赏了他两个耳光。
“矫情的贱货,还记得私奴的本分吗?”
宁轩猝不及防被打了,这两下实在不算轻,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带血,他勉强镇定心神擦了把眼泪,断断续续说道:“奴才……是您取乐赏玩、用来泄欲的淫具,奴才的本分、是将淫穴洗刷干净,受您的管教责罚——”
“啪——”又是一个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规矩。”
简短地两个字,宁轩立刻知道自己为啥又挨了打,只得摆正身子、撅好屁股、微微仰头,垂眸说道:“谢主子赏的耳光,请主子尽兴。”
私奴第一件事,便是学会怎么承受主子的责罚恩赏,不仅跪撅的姿势有所讲究,态度更加重要。主子赏的打一定要谢,赏在左脸上,就该递出右脸给主子再打,赏在屁股上,就该撅高了屁股让主子抽个痛快。
“过来伺候。”靖王终于满意了,不再打他的耳光。
伺候主上,自然是不能叫主上劳动的,宁轩本想去解那腰带,被赵靖澜抓住了右手,随意扯下他身上的一块布料,双手背后,反绑起来。
“伺候的规矩是什么?”
宁轩委屈地看他:“……除了上下两口穴,其他的地方不能碰到主子。”
赵靖澜嘲讽道:“既然记得,屁股递过来。”
“啪——啪——”又是五下打得极重的巴掌,一下不差地落在青紫的左臀上,宁轩不敢再出声痛呼,只能忍着痛谢道:“谢、呼——谢主子管教。”
身体里的姜条被抽出,连带着丝丝淫液,冰冷的姜柱被火热的肠肉一裹,再拿出时已火热干瘪——姜汁渗进穴内,将甬道浇得肿了一圈,越发紧致。
宁轩小声哼哼,被放开后,背着手用牙齿去解那繁复的腰带,后臀高撅,淫液顺着大腿流下不少,胯下不多时又抬了头,好不容易将赵靖澜硕大的阳具从衣袍中解放出来,一柱擎天,不得不说,赵靖澜身上有令人艳羡的资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见惯了的玩意儿,今日却有几分求之不得的伟岸,昨日被它肏得舒爽,今日却要费力伺候好它。原始的生殖崇拜在这一刻被激发,宁轩难得地咽了咽口水。
刚刚被姜柱肏过的甬道火热不减,但毕竟没被扩张过,主子没发话,自然也是不许的,他背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颤颤巍巍地坐了下去,粗壮的阳具捅进来,和纤细的姜柱不可同日而语,撕裂般地疼痛感随之而来,然而淫荡的肠肉却急不可耐地将阳具包裹住,惹得被突然撑开的身体战栗不止。
赵靖澜托着他的腰,掐了一把左边伤痕累累的臀肉:“动作快点。”
宁轩被掐痛了,身下紧紧一夹,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赶紧上下动作起来。
疼痛在每次碰撞中愈演愈烈,赵靖澜半合着眼坐在床榻上,脸上的神情既看不出享受,也看不出恼怒。
这样的冷漠让宁轩觉得自己真是个低贱的淫穴,唯一的作用便是伺候主子的欲望。
“不会用劲儿吗?”
后臀上再次感觉到被掐了一把,宁轩疼得咬破了嘴唇,眼泪越来越多,忍也忍不住。
狗男人吃错药了,对自己这么凶。
一边是心里的委屈,一边是生理上的快感,让自己动作的唯一好处,就是想捅哪里捅哪里,他慢慢掌握了技巧,提起时用力吸夹,向下时一贯到底,时不时戳中穴心,发出一两声难耐的低吟,随着速度越来越快,迷离的双眼终于被欲望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
简短的命令,正在上下动作的宁轩根本不想理他,又被掐了一把肉臀,形势逼人,眼泪无奈地伴随着呜咽声落下:“主子的肉棒好粗——唔——好大,肏死奴才了——啊呜——嗯啊——”
“奴才的小淫穴被肏得好爽,贱穴生来就是伺候主子的——呜啊——”
宁轩身上有种令人迷醉的自由和率真,明明是高门贵阀养出来的世家公子,却不拘世俗礼教,各种淫词浪语张口就来,喊得人血脉贲张,连故作冷漠的赵靖澜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端倪。
他只敢闭着眼睛让他伺候。
被扒光了衣服的宁轩人畜无害,眼中的泪花一波接一波,既委屈又听话,我见犹怜,就算是圣人在此,对着眼前尤物只怕也会把持不住。
“啊——”
伴随着全身的战栗,赵靖澜将大把的精液射在了宁轩体内,宁轩全身痉挛,也颤抖着射了出来,溅了赵靖澜一身。
大汗淋漓。
宁轩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半是累的,一半是疼的,赵靖澜终于不再讲究他的规矩、舍得抱他了,身体被带到了床上,他的眼泪未收,便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精神奕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压倒在床上,赵靖澜摸索着解开了他的双手,几乎是一脱身,宁轩立马给了赵靖澜一记老拳,被赵靖澜伸手拦住。
这记拳头带着十足的力道,赵靖澜诧异道:“怎么,想谋杀亲夫?”
宁轩脑中飞速思考了一下与他贴身肉搏的可能性,想想自己处于下风,无奈只能作罢。
赵靖澜心情相当好,抓着他的手偷亲一口,一边挺进一边问道:“又不是第一次这样玩,怎么反应这么大?”
宁轩心里的委屈无处可诉,他清醒地知道,今日一别,来日未必有再相见的时候,本以为今日是温柔缱绻难舍难分,没想到狗男人没心没肺,把自己欺负成这个样子,言语的羞辱和心灵上的碾压,自上而下那种身不由己的压迫感,平时是刺激得身体更加兴奋,今日却夹带着更多复杂的情绪。
他的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委屈地指责道:“你凶我!”
赵靖澜浅浅抽插着,点点他的脑袋:“娇气。”
三人之中,宁轩的身子最经得起折腾,心里却最是娇气,打完了还得花十分的心思哄他,将这小祖宗伺候得服服帖帖才算完。
宁轩理直气壮地“嗯”了一声,一副“小爷就是娇气,你奈我何”的架势。
赵靖澜自然会用迅疾地抽插教他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后的身体根本经不起顶弄,宁轩只能喊道:“主子,轻…慢——啊…轻点……嗯额——”
没多久又再次缴械。
赵靖澜看着他怀中香香软软的美人,手指卷着他的发丝,笑着诱哄道:“宁宁,等我得胜回来,来日登基为帝,娶你当皇后好不好?”
宁轩有一瞬间地怔楞,呆呆地躺在他怀里,几乎就想沉溺在这温柔的怀抱里。
如果这辈子就这样了……
“好……”
小声的呢喃,不知道在答应什么。
赵靖澜捏了捏他的脸蛋,又亲了几口,刚想抽身离开,宁轩却抱住了他的腰身,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泪光,小声道:“再来一次。”
赵靖澜自然不会拒绝,两人再次滚作一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月初三,天朗气清。
泰山的半山腰处修建了一处天坛,群臣众星拱月般围站在祭台四周,礼乐齐备,在空寂的群山中响彻九霄。
掌祭官和掌礼官将天子迎上祭台,群臣参拜,天子迎神献酒、献祭撒豆、送神膜拜,小皇帝一板一眼地做来,赵靖澜心里却觉得好笑。
三年前这套仪程做得还如小儿学步一般毛躁,今次却礼仪周到,显然下了功夫。
礼毕,礼乐声停,百民之长进献百谷给皇帝,以示天子恩德,惠及四海。
祭天的人群安静肃穆,礼乐声一停,便显得格外空寂。
“致——礼——”
正在掌礼官唱礼之时,从人群中窜出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之人,高举一封血书,不知如何越过重重关卡,竟然摔在了皇帝面前。
“陛下!——”那人口中喊冤:“求陛下,为边关屈死的两万将士做主!——”
赵靖澜微微皱眉。
陈源道这么多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太直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佯装被吓到,百官骇然,接下来便顺理成章地停了仪式,天子垂询,问冤从何来。
那人满目苍凉,字字泣血道:“我要状告靖王勾结柔然,害我两万同袍葬身在函谷之下!”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窸窸窣窣,第一次听闻此事的官员大惊失色,各地参与祭天的乡绅里长无不惊诧不已。
那人见无人打断便继续说了下去,将函谷一役的惨状、柔然人如何丧尽天良、赵靖澜如何赐死陆霖掩盖真相的所作所为一一道来,如亲身经历一般。
小皇帝当即怒不可遏,问道:“皇叔,你怎么敢!”
赵靖澜微微侧过身子,连眉毛都懒得抬,泰然自若道:“陛下,这桩公案朝廷已有定论,此人底细不明,来路不明,三言两语就将脏水泼到我头上,臣实在是不敢领下这个罪责。依臣看,陛下若是要查,不如先完了祭礼,再请三司会审,也好还臣一个清白。”
陈源道见赵靖澜如此淡然,已觉不妥。
他开口道:“王爷,身正不怕影子斜,当日奉命去调查的师大人、薛将军军中的庄大人和悬宸司的暗凛都在此处,何不让他们说一说?”
陈源道不敢拖这件事,这件事必须在祭台上当着文武百官和乡绅士族的面办成铁案,一旦拖下去,赵靖澜和他的党羽一定会再生事端。
“陛下是想不顾朝廷脸面,在此处当庭对峙?”赵靖澜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皇帝憋了半天,憋出个“对”字。
左相连忙补充道:“陛下,此案兹事体大,牵连甚广,这里还有不少乡民,若是今日不问出个究竟,如何向百姓交代,如何向边关的将士们交代?”
人群的声响也大起来,附和道要彻查此事,陈源道率先跪下,请皇帝清查,接着便跪倒一片。
赵靖澜冷眼看着,不显喜怒。
小皇帝立刻让师从文和庄国维出来回话。
师从文战战兢兢,脚下发软,尚未拟好措辞,没想到身侧的庄国维率先说道:“末将戎马一身,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我们这等人粗人,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过活,从来是沾枕即睡,自从那天昧着良心做了不忠之事,夜里再不能安寝。”说罢竟然声泪俱下:“函谷的将士,死得太惨了……”
庄国维不满薛绩之效忠靖王,对此事早有微词,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没有半点挣扎,便将他如何查到陆霖是柔然奸细、如何被薛继之要求守口如瓶、如何被委派到京中讨个说法、如何在陆霖被赐死后与师从文撰写了胡编乱造的奏报,一一道来。
“陆霖虽死,但想他一介私奴、微末小人,就算是柔然皇亲,又如何能泄露军情,除非……有人背后指使。”言下之意,直指赵靖澜。
师从文听着,心已凉了半截。
群臣惊愕,如果庄国维所言非虚,赵靖澜简直无法无天,禽兽不如,枭雄权臣尚且还有义气二字,如此这般作为,就是穷凶极恶之徒也比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国维话音刚落,左相立刻道:“陛下,靖王大逆不道!勾结外敌!残害忠良!更欺君罔上!罪不容诛!请陛下下旨,将此人捉拿归案!”
小皇帝立刻会意,连忙道:“来人!拿下靖王!”
两队金吾卫立刻围拢上来,靖王身边的侍卫也立刻从侧面赶来,拔剑相护。
靖王抬手道:“陛下,一面之词,未免太过武断。”
宁相一直不发一言,此时也终于站出来,道:“陛下,诚如左相所言,此事事关重大,庄将军虽字字垂泪,却仍有未能查实之处,不如也先听听师大人如何说?”宁相与左相对视一眼,继续道:“再者,既然陆霖已死,是否还有物证,臣闻庄将军所言,应是留存了通信所用的蜡丸,不如一并呈上,以正视听。”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落在师从文身上。
师从文拉扯在两大阵营之间,心中纠结痛苦,无人可说,靖王早已许诺高官厚禄,然而左相却实实在在握住了他家人的性命,他不知道今天谁会赢,如果今天做了错误的选择,那今日,也是自己的死期。
“陛下……庄将军所言,并无虚言。”师从文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有气无力地说道。
第三个人出面指认。
话音刚落,人群立刻激愤起来,越来越多人相信了这件事,人群中更有对赵靖澜唾口大骂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户部尚书再也站不住,高声喊道:“陛下!请陛下即刻拿下通敌叛国之人!”
“请陛下即刻拿下通敌叛国之人!”声浪此起彼伏,越传越大。
“请陛下即刻拿下通敌叛国之人——”
有人高声疾呼,也有人默然不语,然而终究是讨伐的声浪更大,一时间千夫所指。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叛国之贼!罪不容诛!”
靖王身边的护卫将赵靖澜围住、寸步不让,与金吾卫两相对峙
左相当机立断道:“若是叛贼反抗,臣请,立刻绞杀!”
“慢着。”赵靖澜安静地听他们演完了戏——也许庄国维和师从文皆是发自肺腑。他从保护中坦然走出,目光扫过跪在下首的群臣,狠厉的视线让还在喋喋不休地官员与百姓们渐渐息了声响。
人群的声浪归于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侧身问道:“陆霖,他们说你勾结柔然,还在月前被我赐死,当真有这回事?”
赵靖澜身边的一个黑袍侍卫出列,此人黑纱敷面,马尾高高梳起,与寻常侍卫并无两样。
他听到吩咐,单膝跪地道:“陆霖不知道为何庄大人和师大人会有此言论,陆霖月前受薛将军之邀,到西川带兵,近日方归,两位大人所言,实在……”
左相心惊胆战地握紧了拳头。
他为防有诈,早已和庄国维和师从文将个中细节对了个明明白白,反复确认,才肯定了两人未曾撒谎,但没想到,赵靖澜釜底抽薪,连陆霖的死都是假的!
那宁轩……
这一桩变故突生,百官顿时傻了眼,陆霖没有死,赐死一事不知从何而来,眼前的这一切,瞬间从公审叛贼变成了一出闹剧。
左相没有查实就敢发难,瞬间失了人心。
“你说他是陆霖,何以见得?”
赵靖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抬了抬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站起身面向群臣,揭开覆面黑纱,神色温润可亲,腰杆笔直,微微低头道:“见过陛下,见过各位大人。”
朝中大臣有不少人见过陆霖本人,自然认得。
庄国维和师从文更是呆愣在原地。
“陛下,就算陆霖未死,两位大人审过柔然的奸细,也见过陆霖通敌的证据!赵靖澜包庇柔然奸细,更是罪无可赦!”左相大声道。
“来人!拿下反贼!”
陈源道慌乱之下,唤出藏在暗处的无印楼部众,已做好在这泰山上鱼死网破的准备。
没想到陆霖长剑出鞘,三两下移形换影,到了左相身边,剑尖直指左相的喉咙。
“逆贼,你做什么!”
有人高叫道。
人群再次沸腾,这次攻讦的对象,从赵靖澜变成了陆霖,金吾卫的剑也直指陆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然狗贼,竟敢直犯天威!”
“叛贼,还不束手就擒!”
“这人就是那个奸细,生得这样好看,难怪摄政王为他着迷。”
“下贱玩意儿!什么狐媚东西……”
“拿下他,处以淫刑!”
……
陆霖面向群臣,丝毫不惧:“陛下,各位大人。陆霖是永定人。”
此言一出,人群再度沉寂下来。
陆霖继续道:“左相大人想陷害我家主人,编排了这许多所谓的人证物证,却不该污蔑陆霖勾结柔然。陆霖不知道父母是谁,但永定人对柔然的恨意是埋在骨子里的,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让在场的不少人有所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继续道:“陆霖在此起誓,若是与柔然有半点瓜葛,便教我永世不得超生。”
宁相低头不语,已然明白了赵靖澜的算计。
左相被剑指着,不敢再动作,只能黑着脸斥道:“雕虫小技。”
陆霖看了眼赵靖澜,赵靖澜点点头。
百官将信将疑,就算陆霖是永定人,也无人可证,还不是凭他说什么。
陆霖目光凛然,站在人群前,如松柏一样风姿超然,他大声道:“陆霖也有一个人证。”
“老臣胡灵运,求见陛下。”
远方传来声响,众人循声望去,竟然是一身甲胄、传言中死在了函谷的胡将军。
小皇帝此时还未知发生了何事。
庄国维像见了鬼一样,难以置信地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灵运上前参拜,竟无人叫起。
“陛下,这位胡将军,曾是霍留将军帐前先锋,您不认得,朝中应该是有人认得的。”接着便有人附和,确为胡将军本尊。
他继续道:“陆霖得霍将军眷顾,十一年前,拜在霍将军门下,闻名中原的落惊坡一战,便是小人挂帅。”
这个消息无疑是惊雷炸响!比赵靖澜谋朝篡位还令人震惊!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私奴出身!”
“天呐,竟然是他!”
“不可能!绝对不肯定!当年那么多人想拜入霍将军门下,怎么会收他为徒……”
“霍将军一世英名,栽培的徒弟自然是国之栋梁。”
“落惊坡一战竟然是他带兵!”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人皆知军神霍留座下有两名弟子,其中一人身居镇北元帅,另一人却不知所踪,没想到竟然是靖王的私奴。
军神的名头一打出来,百姓耳中再听不到其他。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落惊坡一战是战退柔然的关键一役,此战打了七天七夜,歼灭柔然五万人,令柔然不敢兴兵再犯。陆霖既然是霍留的徒弟,那么勾结柔然便是无稽之谈。
胡灵运拱手道:“老夫忝为霍将军的副将,确有此事。霍将军临终之前,更嘱咐由陆大人和薛将军,共同继承衣钵。”
形势逆转,陆霖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今日终于公之于众。
他仍旧是那副神色,眼中澄澈如明月,不骄不躁,泰然处之。
所有人看着面前这个长身而立的年轻人,即便未着甲胄,也像极了当年的霍留,威风凛凛、气宇轩昂,又心怀慈悲。
赵靖澜闲庭信步一般上前,无辜道:“陛下,臣不知道左相大人、师大人和庄大人为何要编造如此谣言构陷臣,臣请陛下将他们即刻收监,查明此事。”
小皇帝缓慢地摇头,对这一切难以置信。
左相面色颓然,已然知道自己这一局,是赌输了。
只听山中传来一声夜枭的声音,有人从背后放了冷箭,流箭四射,不一会儿便火光冲天,地面开阔、无处可躲,场面顿时混乱不堪,人群中手持刀剑的人开始短兵相接,无印楼的人和靖王的暗卫缠斗起来,又有第三方势力加入混战。百官惶恐不已,乱做一团,叫喊声此起彼伏,周围黑烟四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箭雨袭来,许多人被流箭射中,陆霖担心赵靖澜安危,不再管已经心如死灰的左相,三两步到了他身边,以身相护。
“主子小心。”
赵靖澜周围人多暂且无妨,他揽过陆霖的腰身,将人抱进怀里,陆霖大吃一惊,只见主人的目光真挚而动情,下一刻便欺身吻了上来。
就在这危急关头,箭雨流火之间,他们光明正大地、吻得旁若无人。
舌头被轻轻咬住,温热的唇舌席卷过每一寸内里,唇舌间尽是主人的气息,无处可逃。
既凌厉、又温柔。
“主人……”
“一别数月,太想你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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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其中一人发出轻微的咳嗽之声,显然久病缠身。只见他身材修长单薄,着一席云青色缎面斗篷,面色苍白,如玉雕一般白皙,俊美的容颜因为疾病显得脆弱可欺,仿佛轻轻一捏,此人便会随风而去。
“哥,山上风大,我们还是先下山再做计较?”另一人则是一身黑色斗篷,干练精神,急切地扶住他哥,想带他下山。
远处多方混战,火光冲天,暂时看不清谁输谁赢。
白衣男子颔首问道:“我们来了多少人?”
“不多,只有四队人,五百上下,大军还在东川边界。”
黑衣男子见哥哥不为所动,怕他着凉,想抱他但又不敢上前。
白衣男子摇摇头:“父亲与虎谋皮,只会将宁家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思忖片刻,终究抵不过山间寒风,将斗篷拢了一把,低声说道:“走吧。”
//
山下,赵靖澜和陆霖在人群的护卫下躲进了一处农庄,手下前来回报。
“王爷,箭上淬了剧毒。陛下被流箭所伤,已经殡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源道呢?”
“中了毒,快要不行了。”
“带来。”
赵靖澜的心情并不好,刀剑无眼,宁轩在山上布下火力射出毒箭,根本没有想留下活口。如果不是陆霖带来的人多,未必能全身而退。
陈源道奄奄一息,瘫坐在地:“如果老夫所料不错,今日之后,靖王弑君之名会传遍天下,赵靖澜,枉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说罢一口鲜血喷出。
左相死到临头,自然想明白自己是被赵靖澜和宁轩算计了。
“那又如何。”赵靖澜满不在乎地一笑,如同捏死了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陈源道心有不甘,立刻调转话头,咬牙切齿道:“你知道宁轩有多恨你吗?他恨不得将你抽筋扒皮!”他突然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老夫死后,一定会在天上睁眼看着,看你和宁轩斗个你死我活,看你们的报应!看——看——”话未说完,大片的鲜血从口中涌出,全身抽搐,就这样没了声息。
赵靖澜面色凝重起来,没有开口。
陆霖抬手:“带下去安葬。”
又低头请示:“主子,奴才先去安排剩下的将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点点头。
陆霖带人出去,询问道:“是什么毒?”
暗凛摇摇头:“不知道,秋先生还在救治,有几位老大人,来不及服下解毒丹就去世了。”暗凛不由得后怕,幸亏王爷有先见之明抓了秋叶原跟随,否则这次祭台上还不知多少人会死在毒箭之下。
“死伤如何?”
“还没统计到,现场太乱了,金吾卫、无印楼的人、宁家的——”
陆霖侧头打断道:“什么宁家的人?”
暗凛知道自己失言,改口道:“没有,属下说错了,是左相带领无印楼的反贼犯上作乱,弑君夺位。”
陆霖点头道:“此事可大可小,王爷早有吩咐,须得嘱咐我们的人,小心说话。”
“是。”
“黎生霄月抓到了吗?”
“还没有。”暗凛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中带来的将士人数众多,你让胡将军先分开安置,其余大臣,先全力救治。”
“是。”
“派人去探路,主子要尽快回京。”
//
陆霖将外面的琐事安排妥当,这才察觉到自己满手的汗渍。早在祭台上,当着天下人的面说出自己是霍留弟子的时候,就紧张得无以复加。
他从来不以霍留弟子的身份自居——一届私奴,传出去必将辱没霍家门楣。
这次再到军中,见到许多当年人、得知了许多当年事,从前听起来毫无所觉、当个故事听完就忘的事,如今再听,心境大变。
他带着两万人从关外跋涉到境内,小心地躲避过各州府的审查,狡兔三窟一般行军,又在泰山下安排大军严阵以待,对着这些沙场征战的人,上令下达,无有不从,与内宅那些阳奉阴违的作风不可同日而语,连心胸也开阔起来。
自从王府那一桩变故,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如赵靖澜所说,陆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如今模模糊糊,竟然有了一丝灵光。
以霍留弟子的身份站在人前,这是第一步。
他擦了擦手里的汗,犹豫了一瞬,去了澡堂,没过多久便回来,推门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自从知道宁轩在箭上淬毒,心情便一落千丈,现下正提着笔准备写信给京城。
陆霖端着热茶走近,放下茶盅时手一抖,将热水泼了赵靖澜一身。
赵靖澜连忙退开,陆霖连忙跪下,拿帕子给他擦了擦衣服,请罪道:“奴才该死,请主子责罚。”
赵靖澜捉了他的手道:“故意找打呢?”
陆霖跪在地上,微微仰头,眼眸中是一如既往地干净澄澈,不染风霜。
赵靖澜哪里还不明白,小狗想哄自己开心,从来就只有这一套拙劣的手法。
“勾引主上,该治你个什么罪?”
陆霖面色绯红,几个月未曾与主子欢爱,拿脸蹭了蹭主子的手背,小声道:“都是陆霖的错,请主子打肿我的屁股。”
赵靖澜看着陆霖,心里软成了一汪春水:“逗你玩呢,你立了大功,正该赏你,说吧,想怎么打?”
手指插入口中,搅弄起小巧的舌头,陆霖发出含糊不明地声响:“请主子用戒尺……唔……掰开、掰开臀缝,抽……抽肿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收了手,亲了他一口,满眼地爱意,看得陆霖头晕目眩,主人简短地吩咐道:“去拿刑具,竹条和鞭子。”
陆霖听到鞭子也没什么反应,还沉醉在温柔乡里,心思旖旎,他四肢着地,撅好屁股,乖巧地用嘴取了刑具来。
饱满地曲线还包裹在厚实的冬衣里,赵靖澜取了竹条,命令道:“衣服掀起来,先上上色。”
陆霖脱了裤子,转过身去将脑袋搁在矮榻上,露出屁股,刚刚清理过的后穴泛着湿润的水光,一开一合地盛情邀请着主人的赏赐。
赵靖澜拿竹条点了点后穴,陆霖即刻会意,用双手掰开臀缝:“请主子赏。”
许久未曾受过责打的小穴毫无颜色,既然是上色,自然是没有定数的,打到后庭花开得红艳撩人,还是紫韵天成,端看主子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