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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让吻得极重,似是因她那句“不熟”气恼,他的指节顺着她的发髻滑入乌发间,掌心捧着她的后脑勺往上向他贴近。他像是惩罚性地用力咬在她的唇畔,甚至用舌丨撬开了她紧闭的齿间。
不偏不倚,她听闻远处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还有好些交谈声,眼见就要步至这酒窖门前。
沈晏如顿时被吓得一激灵,心髒不争气地骤然跳动,又因推不开谢让,她只得狠狠咬在他的唇边,试图以此提醒着他。
腥甜入了口中,下一刻,沈晏如只觉后背抵着的屋门一动,她的腰肢被谢让搂起,一个折身躲进了酒窖里。
酒窖里暗黑无光,馥郁的酒香落满二人身上。
此番沈晏如被谢让抱着进了屋子里,紧贴在了门缘处,她依旧是背倚着屋门的姿态,却是从站立着的变成了双脚离地,后腰的位置被谢让单手搂住,她的视线与谢让齐平。
“听闻绥宁至今未有婚配,连着侍妾也不曾有,可是有了心上人?”
屋外传来一人相询的嗓音,沈晏如才惊觉此次宴会竟有姜留赴宴,而依着谢让与其不和的状况来看,这邀姜留至谢府入宴定是殷清思所为。可她思来想去,姜留与殷夫人并无往来,难道是因为姜留与谢让容貌相似……
谢让至亭台寻沈晏如之前,便在正堂见到了姜留。
彼时殷清思只将姜留一人留了下来,还派人传唤他一道相见。在谢让看来,姜留最是懂得讨好人心,不过半盏茶的工夫,殷清思已是对姜留颇为喜欢,言谈止不住地表露出她对姜留的在意。
正逢听得那隔着门扇,姜留含笑答了此前所问的话,“确有其人。可惜我俸禄微薄,还在攒着彩礼,不然定是要上门提亲了。”
沈晏如出神之际,跟前灼热的呼吸掠过她的面庞,谢让已就着被她咬破的唇向她吻来,是更为疯狂密集的节点,潮热的感觉席卷在她的唇齿,让她一度窒息,喘不上气。
而谢让有意稍松了松搂着她的手臂,沈晏如虽是后背抵在了门边,但经由谢让此举,她整个人亦不受控地往下滑着。
她的面骨还被谢让捏在指尖,强行固定在与他同一的高度,她几番抓着谢让的衣衫想要稳住身形,又生怕弄出动静惹来被屋外的人听见,心急之下,她只得擡起腿盘在了他的腰间。
“哦?绥宁的心上人是谁家的娘子,说出来听听?依着绥宁的眼光,定是不会差,真是令我等生奇这娘子是何许人也。”
“此事还需再等等,诸位放心,待我定亲之时,定少不了相请各位。”
……
屋外的对话仍在续连着,听动静,他们似乎驻足在了之前沈晏如歇凉的亭台,并未离去。
酒窖里,沈晏如无声想要制止谢让的行径,但谢让根本不理会她,他已是循着她的颈间吻到了锁骨,只是他还当真记得自己今日晨时因他造成的红痕发怒一事,他短暂流连在她衣襟上方后便挑开了她的衣襟,无限度地往下咬丨弄着。
谢让听着外面的相谈,心口淤积的情绪愈深,又再尽数转为对她的侵占。
那时在正堂,殷清思询问着姜留的一切,同样也包括姜留的家室。提及姜留如今还未娶纳,殷清思甚至还表示可以为姜留张罗,又问起了姜留喜欢什麽样的姑娘。
谢让未料到,姜留会如此直白地同殷清思说,他姜留对沈晏如有意。
殷清思先是一怔,后姜留徐徐缓缓地解释着,他与沈晏如是自小相识,又因变故分开,如今沈晏如孀居在府,她尚是年轻,逢了家中祸事本就孤苦,不如待丧期过了,改嫁于他,他定会待沈晏如好。
姜留说时,毫不掩饰他对沈晏如的情意,亦不忘留意到谢让的在场,言语间明里暗里地挑衅着谢让。
即便后来殷清思并未当即应下姜留的求娶,言之一切以沈晏如的意愿为準,但也同时告知姜留,她愿意从中为他争取。姜留笑着应下,亦要求殷清思为他将此事保密,不透露给任何人。
当时谢让直言,他不同意这亲事。
殷清思以为谢让为故去的谢珣鸣不平,不愿沈晏如嫁出谢府。殷清思便好声劝导着他,此事是为沈晏如着想,不能因他的不同意,就浪费了女子如此好的青春年华。
沈晏如自是不知谢让半个时辰前得来的这一切,权当谢让还在为了她所说的“不熟”俩字发洩。衣衫早已松垮淩乱,露出此前被遮掩着的晃漾曲线,他几乎刻意吻向她最为敏感之处,如同野兽般啃噬撕咬。他的手指直直掠过层层叠叠的纱裙,不断向深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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