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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婴一碰到他的胳膊就跟找到了妈妈似的抱住不撒手,楼风风使劲儿甩都没法将其甩脱,还是郑鸣玉抄起酒柜上的瓶子,重重砸在鬼婴硕大的脑袋上才把它弄掉,楼风风瞅瞅胳膊上两个小小的湿漉漉的巴掌印,欲哭无泪。

鬼婴不断朝衆人扑来,而且不知是不是郑鸣玉刚刚的行为激怒了它们,鬼婴们不再嬉笑,漆黑硕大的眼珠渐渐染上了暗红色的阴翳,薄而无唇的嘴大张到脑后,露出满口锋利的獠牙。

抵挡中郑鸣玉不小心被一只鬼婴咬住手背,下一秒一大块皮肉被撕扯下来,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下去不行!”楼风风和许小绘把郑鸣玉护在身后,脸上满是焦急。

另一边袁问海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安然所料不差,人事总监虽然已经过了四扇“门”,但手上并没有攻击类的道具,左支右绌地躲避着鬼婴的袭击,显得十分狼狈。

“有一个办法,不过非常冒险。”安然伏在白三宅背上微微蹙眉。

“小然哥,你觉得咱们现在的情况不兇险吗?”许小绘三人联手将一波鬼婴打退,随着时间推移玩家们的体力在飞速流逝,而这些跳跳蛙仿佛不知疲倦很快又黏上来,似乎不从他们身上咬几口肉下来便不罢休一般。

安然见状不再迟疑,在白三宅耳边低低说了句什麽,后者眉毛微扬,一脚踹飞几只鬼婴,快步往一个方向跑去,安然摘下挂在墙上的煤油灯,扔向鬼婴群。

伴随着清脆的玻璃碎裂声,淡蓝色的火焰如浪潮般蔓延开来,鬼婴们发出凄厉尖锐的惨叫,它们再也顾不上眼前的玩家四散奔逃,却始终无法挣脱火焰的吞噬,身上的烈酒成了最好的助燃剂,榉木酒柜因为它们的横沖直撞纷纷倒下,柜子里的酒瓶落到地上……

“趴下!”安然朝许小绘三人低喝,郑鸣玉反应极快地摁倒两名同伴,下一秒,轰——

震耳的爆炸声在酒窖里响起,地面震颤,碎石块从头顶落下,十几秒后整个空间才渐渐稳定下来。

安然缩在白三宅的怀里,脸颊贴着对方温热的胸膛,透过薄薄的衣料甚至能听到男人规律而有力的心跳,空气中弥漫着残余的酒精和蛋白质烧焦的糊味儿,不远处传来许小绘焦急的询问:“小然哥,白先生,你们还好吗?”

安然轻轻挣扎了一下,白三宅低头,对上他清亮的眸子,将人松开了。

“没事。”安然扶着墙壁站起来,酒窖里一片狼藉,榉木酒柜被烧毁了大半,地上到处都是焦黑的玻璃渣和碎石,没看到袁问海的身影,安然嘴角微抿,挑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狗东西命还挺大。

而之前拦住他们去路的那块石壁,大概是因为爆炸触动了某个机关,此刻已经挪开,露出其后黑洞洞的暗道。

安然无比自然地伸出两条白生生的胳膊,看向白三宅的目光带着一丝丝不自知的撒娇味道,男人顿了顿,配合地附下/身。

由郑鸣玉打头,安然和白三宅殿后,一行五人小心翼翼往暗道内走去。

暗道并不长,不一会儿眼前便出现点点昏黄的亮光,与此同时,绝望凄厉的惨叫声从尽头传来。

几人对视一眼,立即加快脚步。

很快,他们便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这是又一个密室,青砖铺成的地面上摆满细长的白蜡烛,袁问海像块破抹布一样躺在角落里,胳膊脸脖子上布满坑坑洼洼的伤口,应该是之前在酒窖里被鬼婴咬的,他浑身惨白,原本肥腻的身体仿佛脱水一般,皱巴巴的皮肤松松垮垮地挂在骨架上面。

管家乔治手里端着一个白瓷小碗,正专注地往面前的圆形法阵上画着血色符号,这法阵比四楼的那个要大上一倍,一个长头发的年轻女人盘腿坐在当中,耷拉着脑袋,似乎失去了意识。

“何芸云!”郑鸣玉艰难地喊出对方的名字。

新人女玩家因为不想直面四楼的BOSS所以在楼梯上退缩了,她本打算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其他人找到“门”了再出去,可惜一转头,便遇上了老管家乔治,啊不对,应该是泰恩伯恩公爵。

“乔治啊,我以为凭我俩的交情,你肯定会选我当继承者,结果你居然选了别人。”安然眼睑低垂,神情落寞,“真是令人……难过呢!”

在安然说完最后三个字的瞬间,白三宅宛如离弦之箭袭向老管家,锋利的短刀在空中出鞘,发出悦耳的嗡鸣,男人的动作十分果决,他的右手已经完全异化僵硬,左手灵活地挽出一个刀花,吻上BOSS苍老松弛的脖颈,下一秒公爵的头颅和身体就分了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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