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江昀所说,陈桥方才的周旋其实是为了把最后一张驭火符扔到敌人脸上,紫衣女子一时不察,被燎了全部头发与半张脸,脑袋变成了一颗焦黑的煤球。最后关头,陈桥启动传送阵,全身而退。
画面最终停止在青天门的丹房门口。
回到师门,早枣师妹肯定能安然无恙了。只是修为尽损,往后如何还未可知。林熙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却像被抽干了力气,满心惆怅。
三颗药丸被塞进他嘴里。
入口即化。
林熙瞪大眼睛,意识到被喂了什么,愤恨不已地看向江昀:“你这……”话没出口,江昀率先捂住了他的嘴。
“又想骂我?”江昀将他拦腰抱起,扔到柔软的床榻上,“不听话的徒弟真是让人头疼啊,罚你不参悟成功不许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外头太阳渐落了,只听枝叶随风响。
江昀坐在床边,倾身探看林熙药效发作的情况。
手才碰到额头,便被扯了过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抱紧了。徒儿身上烫得厉害,本能地贴紧他的手掌,以此来缓解燥热之感。
掌心被脸颊胡乱地蹭弄着,间或碰到鼻尖和嘴唇,潮热的气息从口中呵出,灰色眸底犹如雾锁寒潭,满是迷茫困顿,难寻解脱。
仅此而已,确实无用。
江昀以指尖轻点少年的眉心,心中默念咒诀,眼前景象瞬息万变。
巨萼红叶花的花瓣足有几人高,偌大一朵占据整个视野,只从枝叶的缝隙能判断出这是某个森林秘境。江昀回忆不起来,他去过的秘境太多,青天门的弟子历练,他却是一向不参与的。
凭着对气息的辨认,江昀往前走了一段路,果然在一片深红花瓣里看见了徒儿的身影。他的手脚被花枝圈住,叶卷须在他四肢环绕如同暗绿符文,缠绕茎没入地底形成蛛网般的束缚层。
他身上的衣服在奔逃中被割得破碎,几乎衣不蔽体,身上大小伤口无数,血渍布满白皙精瘦的身躯。空中弥漫着迷魂香的气味,在这影响之下,他无意识地挣扎着,浑身的皮肤因情欲透出战栗。
这是留存于林熙识海中的回忆。
意识不清之时,总会浮现心底的执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昀虽能以秘法涉足,但无法加诸影响,只能在旁观看。
他躲在叶片之后,本想回避,忽而听见一声闷哼,心里一紧,便又掀开叶子悄悄看去。面色潮红的少年握着性器泄了身,白浊滴答落在身下宽厚的叶片上,他张开的腿间湿泞一片。
“看够了吗?”他仍喘着气,转头精准地对上江昀的视线。
以林熙的修为,不该察觉他的存在。
但已经被发现了,江昀也不再躲藏。
“真是老不休。”林熙满脸不虞,他的手只能小范围活动,指尖扯着裆部的布料,面前挡住了胯下,一侧的耻骨仍然暴露在外,细腰窄臀皆一览无遗。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他立刻瞪了过去。
“还不快把这藤蔓砍断?”他语气发冲,接近命令。
江昀只觉得好笑:“徒儿,这可不是求人帮忙的口气。”
他心情好得很,前世遍寻九州,未能得见夕照一面。如今少年夕照在他眼前如此狼狈,多么大快人心。
红叶花枝叶带毒,可令兽类神志不清,只顾交配罔顾危机,人类自然也不例外。处于回忆中的林熙,粗略估计修为还不到二境中等,自是无法与四阶魔植抗衡。也就是说,江昀不出手相救,他就只能颓困于此。
“我看你啊,吃的苦头还不够多。不懂何谓发愤图强。”江昀跃至萼片之上,剧毒的浆液被护体罩挡得完全,他站在蓄积的暗绿池水之上,仍能悠闲地掏出折扇,语调闲散,“你现在突破到四境,不就能自己砍断藤蔓了?受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是这样以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熙翻了个白眼,不想听他鬼话连篇:“要是突破有那么容易,人人都能飞升成仙了。你不许再看,速速离去!”
江昀不为所动。
低阶修士被红叶花缠上,很靠运气。它以吸食情欲为生,若几日之内精气仍存,腰酸腿软、两眼青黑也就被放过了。但如果期间有灵兽、妖兽路过捕食,会被叼到哪个窝里也不好说。
眼看林熙这耿耿于怀的模样,少说被藤蔓缠了好几日,怕是两颗囊丸里的精液都被榨干了才勉强脱身。
原来夕照也会有此等惨痛的经历啊。江昀面上绷得紧,表情一切如常,其实心里早已经幸灾乐祸,决定留下来好好欣赏一番了。
空气中那惑人的甜香越发浓郁,林熙顾忌着江昀,没再碰身下那根涨热无比的阳具,藤蔓重新将他缠紧,一根丝蔓顺着柱身悄无声息地攀爬,搔得他疼痒难耐,猛一蹬腿,瞳孔蓦然放大。
那淫物插入茎身内部,本就涨痛不已的膀胱难以忍受这种刺激,连带着小腹一同发抖。尿道内的异物不安分地探动着,好奇地搜刮着肉壁的缝隙,林熙的心神几乎全部被此占据。
这时过分的快感是他从未经历过的陌生,往后错念想起也只觉得无比屈辱。那狗师父给他喂了三颗药,一切便重演了。他早料到会如此吗?
“昀光老贼!不许再看了!你快转过身去!”
他的声音急切而慌乱,不堪重负的样子无比可怜、绝望至极。江昀五感极佳,在识海之中神识发挥了最佳功效,虽相隔数十尺,不用看他也能知道林熙那边的情况,而现在视野开阔,任何细节都纤毫毕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粉白如玉的阳物透着青紫经脉,下窄上宽如药杵般,淌着清液的顶端圆润可爱,若是握在手里把玩应当颇为有趣……
江昀神情一顿,才意识到自己身下那物也已挺立起来,好像找到玩伴那样想扑过去与人一同玩耍。
他心下如蚂蚁啃噬,又似急雨骤击,慌乱如麻。不来得及理清,便闪身直林熙面前,匆忙用衣物将他遮挡起来。
藤蔓被迅速斩落,少年落入江昀怀中。
“别碰……哈啊!”
他不说还好,这样急喘着开口,江昀反倒更想一探究竟。才拨开那破损的布料,便被淅沥淌落的热液浇透了手心。
脏兮兮。
江昀用涤尘诀将他身上弄干净,又以神识拟了件衣裳替他套上,这才开始帮他查看识海。
被紧抱着的林熙无法挣脱,认命趴在他颈间,无聊之际,竟然看见一枚暗红的牙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尤其显眼,看上去触目惊心。
这种伤口对修仙者而言根本无足轻重,随便调息蕴养即可愈合,除非刻意保留,否则早就消失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熙觉得怪异,却不知从何说起。
修士的识海是一方小天地,各种记忆碎片只是幻象,真正的场景因人而异。红叶花消失之后,便是一片广袤的森林。林中有一座小木屋,篱笆围着的院子里种着几棵果树,像凡人村落里常见的农家小院。
江昀给徒儿喂了一粒莹白的丹药。
警惕心极强的林熙不停后仰,用行动表示拒绝。江昀把他按在树上,腾出一只手掰开他的嘴把丹药强行塞入。
这粒引神丹不似红玉丹那样温软,浓郁稠密的丹身无法在口中化开,江昀见他不配合,抬手拍打他的脸:“吞进去。”
林熙当真气不过:“这只是我的神识,你别太过分。”
江昀懒得理,抬起他的下巴看见丹药还在,便将手指伸进去戳弄:“快些吃掉。”
“唔唔……”徒儿似乎有话要说。
但江昀不想听他骂人,只勾着他的舌尖挑弄。
林熙无法,咬了又怕他故技重施,痕迹落在手指上更不好解释,只得含着涎水艰难将丹药咽下去,差点噎个半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欲张嘴说话,没来得及开口,先睁圆了眼睛。
刚才吃下去的不是不正经的催情药,而是一种足以将他的识海拓宽百倍的神丹。从效用看来,应当已是超品。
玄妙之感流经四肢百骸,充沛的灵力蕴于丹田,不断经由灵脉滋养位于眉心深处的意识海。刹那之间,这方天地树木抽条拔高,瀚海移作桑田,原本被冲冲迷雾笼罩的边际变成数不清的江河,流淌之处遍布花草。
他握住掌心,发现体内多了一股充盈无比的力量。
微闭双眸,便能看见一个阴阳交汇、不停旋转着的阵法……或是图腾。这难道就是《阴阳合魂录》里提到的魂印?
三颗红玉丸的参悟之法居然真的有用!但这东西吃多了,不该是会血气急涌、心脏爆裂而死吗?
林熙不知如何形容这种震惊。
待他从识海中复苏,神志已经一片清明。
一番折腾下来,他的修为已经突破五境,丹田内灵气充盈,周天运转圆融顺畅,短期内再度突破也不无可能。
江昀见状,露出满意的笑容:“徒儿修为见长,为师甚是欣慰。如此下去,飞升指日可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坐在床边,林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他此时仍在冬榆阁,也就是说,这是昀光的床。
刚刚吃了那么名贵的丹药,林熙觉得自己必然清白不保,但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于是假意商量:“师父,师妹情况未明,我想前去探望,改日再来拜访您老人家。”
江昀:“……”谁是老人家?
他不爽道:“参悟之初,理应勤加修炼。你何不向我请教修炼之法?如此懈怠,何日才能飞升?”
室内昏黑,江昀就在林熙近前,身上并无强烈威压,态度也很寻常。但若想违背他的意思,林熙还是得好生掂量。
他不欲纠缠,心念微转,好声对江昀道:“师父良苦用心,我不胜感激。下回来访,给您带份谢礼可好?”
江昀不感兴趣。除了飞升,他要什么没有?
“罢了,你走吧。”他起身走向竹门,不再看林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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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妃色云裳的叶拾月缓步而来,她鬓边别着解语花,容色艳丽,款款走来之时众人侧目。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林熙恭敬行了个礼,笑脸相迎:“师姐真是面如芙蓉、美似天仙,也不知皮肤是如何保养,难道是用了生肌散?”
“师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女子养颜用的是玉容丹,生肌散是治外伤的啊!”有人笑着纠正,以林熙的无知衬托自己的学识,却不察叶拾月笑意僵在脸上,眼底划过一抹恨意。
两日前林熙划破了她的脸,现在又阴阳怪气,偏偏有不长眼的还敢拿这事调侃。她瞥向刚刚开口的同门弟子,见又是个从外门选进来的,越发心烦气躁,声音冷凝:“我奉掌门之命前来通报。冬榆阁已修缮一新,请师弟尽快搬迁,上山与昀光长老同住。”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就他?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也配和长老一起住?”
和林熙同一寝室的弟子不知从哪冲出来,撞在他身上,生硬地演出惊讶表情:“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整天往紫烟峰跑的白鹤榜首啊,天天夜里不回竹苑,谁知道你与谁厮混呢。叶师姐,你可别被这小子蒙骗了!”
“哼,我才不屑与此等攀附之人同流合污。”叶拾月不屑道。
同时她又疑惑不已,凭什么林熙能去冬榆阁?
散学之后,她找到陈尚行。
这位大师兄修炼刻苦,每日此时他都会在瀑布之下打坐,风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你不是总同我说长老在闭关吗?他何时出的关?”叶拾月语气天真,好似只是好奇。
“我亦不知。”陈尚行执剑起身,立于树前,飞瀑自他身后散落,他的身姿比松柏挺拔,“长老闭关之后,只有掌门和阿桥二人能够得见。我不过奉掌门之命,代为掌管白鹤峰而已,其余一概不知。”
叶拾月牵住他的手轻晃:“你不知道,陈桥肯定知道。请他告诉我不就好了?爹爹让我拜长老为师,我却还未见过他,如何能不忧心?”
牵着柔荑小手,陈尚行难以拒绝,还红了耳根,师妹也就只有这时候愿意和他亲近了。
他清了清嗓子,心猿意马道:“好吧,我替你问问阿桥。”
与此同时,冬榆阁也迎来了访客。
须发花白的掌门是真正的千岁老人。他修为已至黄境,本可轻易改变形貌,但一直以垂暮之年的模样示人,显得和蔼而可敬。
皱纹遍布的脸上沟壑纵深,笑起来总有种慈祥之感。
江昀原本也以为他执掌偌大的门派,屹立千年不倒,一定是个造诣高深之人。后来他发现,大错特错。
四年前来到青天门,掌门盛情邀他暂住游玩,随后又劝他收徒,代为管理亦可。那时他便知道,这掌门唯利是图,远不如表面那样正义凛然。
他当时只想寻一清静地钻研术法,却不料日后被卷入风波……
至少此时,一切还风平浪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门坐在桌前,拐杖放在一侧,上头镶嵌的玉石璀璨,细枝末节其实早见奢华端倪。如今一看竟是如此明显。
他身姿端正,捧着茶杯啜饮,看似只是个修为高些的老人,容易联想到家中长辈,这样的人若是严厉些,都更能为他人所接纳。
江昀走神想着,如果他变成老人模样,徒儿会更听话吗?但他的本体就是二十来岁,没必要费力维持虚像。那顽徒还当不起他这样用心。
“暌违四年,再度得见,真是令人恍惚啊。”掌门感叹道,“四年之前你还是少年心气,冲进丹房,便抢了我的红莲业火炉。虽是为了救人,但到底太过莽撞。”
“我与你有缘,欲将女儿托付与你,便令她住在白鹤峰,四年以来,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你对她可有意?”掌门问道。
此时林熙正背着包袱走到门前,恰好听到这句话。
冬榆阁占地颇大,飞檐悬铃,四季花开,风景绝美,但住人的地方却很小,错落的两层,往里是卧房,外头便是会客之处。
林熙过目不忘,传音令牌没用,他也不傻等,直接把护山结界破了,人先进了大门,再令落霞剑将阵眼摆回原位。
导致落霞剑被隔绝在外,不停撞着结界却无济于事。
一个剑修带出这种傻剑也是家门不幸了。
里头两人肯定能发觉他的存在,但根本不在意,仍然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林熙无聊地抛着灵石,倚在门口光明正大地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门仍在说着:“小月儿天资聪颖,是我的心头肉、掌中宝。她今年二十有三,我总想为她寻个好夫婿,思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若你愿意与她结为道侣,往后我便传位于你,让你来做青天门的掌门。”
啧,好大一块肥肉。
九州三大仙门之一青天门的掌门,屹立于修仙界顶峰的地位,就他这色欲熏心的师父,怎么可能不答应?
林熙都想象不到,叶拾月要是当了掌门夫人,会有多嚣张跋扈、罔顾人伦,到时候青天门可算是完蛋了。
果不其然,他听见昀光用那山间松雪般好听的嗓音轻笑着应道:“多谢掌门美意。去年的门派大选收了不少好苗子,我正想一起见见呢,让月儿同他们一起到冬榆阁来吧。我也该尽尽当师父的责任了。”
他这话正中掌门的心坎:“善哉善哉,老夫这便令人去办。”
掌门捋着他的白胡须驾虎远去后,林熙才推门而入。
江昀瞧见他,觉得他又清瘦了:“许久不见,徒儿的腰还是那么细。”
“老牛吃嫩草,不嫌害臊。”林熙坐在掌门方才坐过的八角椅上,拿起空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一连串动作格外自然,说话却依然夹枪带棒,“你往后收徒弟,也要往床上带吗?我从未见过如此为老不尊之人。”
江昀忍无可忍,直接下咒,凭空画了一道符,打进林熙心口:“你刚刚说我什么?”
“没什么。”林熙没接话茬,也没在意他的动作,只张望道,“你要我搬来同住,那我的床在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了一道结界,通往秘境深处。
江昀懒得正经回答,只顺着接话:“既是同住,那就同床共枕好了。我就是要把你往床上带,如何?继续骂啊。”
那符咒的效用:说一个“老”字就要原地转圈一刻钟。
有本事再骂,给你转晕就老实了。
林熙沉默不语。他思索着自己的处境,若是与此人斡旋,能获利几多,又要付出什么。没有半点头绪,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你若欺人太甚,我自有办法了断。”林熙垂眸,低声下气道,“师父,我的剑困在外面了,请您把它放进来吧。”
这话江昀爱听,他一开口,不出片刻,落霞便飞奔至林熙身边,收于剑鞘。护山结界于江昀而言薄得像张一吹就破的纸。
他们二人没什么话说,江昀懒得催徒弟用功,林熙也不乐意搭理他,虽处一室,各自占据一个角落,也算井水不犯河水。
平日里林熙随大师兄练武,其余功法无人教授,只有师兄师姐们的只言片语,他多是从藏书阁借阅典籍,自己领悟。
此时亦捧着一本不知何年何月被收录的功法残卷艰难地啃着。
江昀无书可看,他储物空间里的书籍不乏新收集来的,但有着前世千年的记忆,随便翻一本都觉得眼熟。干脆掏出棋盘,左手与右手对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白两方棋子战势胶着,凛凛罡风自棋盘上空涌起,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棋盘又是神器级别。
林熙:“……”他这师父真是大户人家。
“徒儿,看我做甚?”江昀转头道,披散在身后的长发落至身前,衬得他面如冠玉、温柔似水、纯善可亲。
林熙摇头将纷杂思绪甩开,心里却仍念着给这人鬓边簪朵花,最好是开得正盛的那种……倒似是被媚术魇住了心神。
“天色不早了,先歇息吧。”江昀走到林熙身边,作为长辈,还是他先破冰较好,总不能跟小孩计较。
一盘红豆酥配着热茶被放至林熙面前:“吃些东西填填肚子。”
林熙从未吃过这样精致的糕点,但没打算碰:“我已经辟谷了。”
“小孩不存在辟谷这一说。”江昀严肃道,“你不吃东西会长不高的,瘦成这样,我这个当师父的情何以堪?”
林熙只能强迫自己吃了两块。
挺可笑的,以前他食不果腹,唯恐饿死,居然有天被逼着吃东西。
这里面该不会也下了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师父,我吃饱了。”他走到江昀面前,伸手环住他的腰,“徒儿伺候师父就寝吧。”
江昀:“……”
伺候就伺候,忽然投怀送抱是怎么回事?
“多大的人了还要师父抱。”江昀搂着他的腰横抱起来,他力气大,没什么感觉,很快就把人放到床上。
少年上了床便开始脱衣服,外衣散落,只剩纯白中衣,而后掀了被子躺进被窝里,动作顺畅得像在自己家。
江昀掉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一件件叠好,又绕到外间将吃剩的食物收起来。做完这些,他熄了灯,躺到床榻的另一侧。
“徒儿,到底是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
林熙看着房梁道:“您随意。”
江昀轻笑了声,如空中摇曳坠落的一片枯叶。
“不用伺候,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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