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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观野跟在他后面进门,又从旁边越过他,走到前面去开房子的门。

他打开了门,看晚渔停在院子中间,出声提醒道:“晚先生。”

晚渔回过神,跟着他走进房子。

房子里也静悄悄,晚渔挑些无关紧要的话,问:“陆老师家的小狗呢?”

陆观野说:“这两天送到谢志那边了,等一下去把它接回来。”

房子里三天没有进人,陆观野一边让晚渔去沙发上坐,一边开窗通风。

他忙完,到客厅时给晚渔倒了热茶,把一条粉末状药粉交到晚渔手上,嘱咐道:“这是给小狗的益生菌,掺在狗粮或者奶糕里给它吃。这一条可以分四顿喂,情况没有好转的话,再去看医生。”

晚渔收下,道谢。

陆观野手里还拿着一罐药膏,解释说:“我爷爷开中医诊所,这个药膏是祖传秘方,效果很好。”

晚渔连忙站起身,从陆观野手里接过那个罐头,陆观野却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在沙发上坐好,道:“我帮你用一次,你看好了。”

等陆观野在晚渔面前,单膝跪在地毯上,晚渔才明白他要做什么,又想起身,但被抓住脚,站不起来,只能撑着沙发直起身,说:“陆老师不用为我做这些。”

陆观野捏住晚渔的脚踝,除掉鞋袜,把裤子往上卷,露出一段苍白的小腿,显得最细那截脚踝上泛青泛紫的伤痕格外恐怖。

如果此时找个导演来拍他,恐怕这惨状又是另一种风情。

陆观野说:“坐好,别动。”

晚渔被施了定身术,双手撑在沙发上,不说话,也不敢动了。

陆观野把药膏放在掌心捂热、化开,然后两手把晚渔的脚踝包裹住。

与早上完全相反,陆观野的手对晚渔而已太热了,他几乎分不清这惊人的热度是药油的作用,还是陆观野掌心本身的温度。

热度一路往上升,晚渔的脸颊有点红,下意识想把腿收回来,但陆观野握着他,完全不给他挣脱的余地,提醒道:“等一下,我把药推进去,会痛。”

陆观野从小在诊所里长大,耳闻目染,学了点皮毛,自己也很有受伤的经验,非常老练地顺着伤痕的外侧,绕着圈慢慢推。

陆观野专注道:“痛的话就说。”

从上往下的角度,陆观野的头发乌黑茂密,这种发质摸起来应该干燥偏硬;镜片后的目光专注,只能看到长而直的睫毛在眨眼时抖动;肩膀宽阔,在柔软毛衣下显得毫无攻击力,应该是很热很有力量的。

晚渔咬着牙,却恨不得更痛一些,好让自己清醒。

从上往下的角度,陆观野的头发乌黑茂密,这种发质摸起来应该干燥偏硬;镜片后的目光专注,只能看到长而直的睫毛在眨眼时抖动;肩膀宽阔,在柔软毛衣下显得毫无攻击力,应该是很热很有力量的。

陆观野在用一个求婚的姿势,跪在他面前上药。

晚渔仓皇地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不敢再去想。

陆观野自己受伤时常常敷衍了事,远没有这么上心,他将药敷满五分钟,看晚渔原本苍白的皮肤有了血色,就估摸着差不多了。

他一松开手,晚渔飞快地把脚收回去,盘起没有受伤的右腿,压在左边屁股下面,又欲盖弥彰地拿了一个靠枕,抱在身前。

陆观野愣了一下,看到沙发上的毛毯被晚渔攥得皱在一起。

晚渔面颊飞红,像是染了胭脂,低着头,突然对抱枕上绣的花纹产生了兴趣,很专注地研究。

陆观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把药膏罐子拧起来,放到晚渔身边,站起身,离开客厅。

晚渔听到大门轻轻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忍不住双手捂住脸,恨不得原地消失。

他绝望地想,这种情况下,连普通的家长和老师都做不成了吧?

陆观野坐在廊下抽烟。

外面天都黑了,院子里没有点灯,晚渔看到昏暗中陆观野的背影,指间浮动着忽明忽暗的红色光点,像一只小小的萤火虫。

陆观野坐廊下抽烟。

晚渔最近连着两次撞到他抽烟。

陆观野面对着院子,风把地上的枯叶卷起,又落下,他过很久才抽一口烟,仿佛要等烟自己燃尽。

晚渔默默地看着,竟然觉得他的背影也很性感。

晚渔理智回笼,想起来外面气温很低,而陆老师刚才从室内出去,只穿一件毛衣。

他做了一点心理准备,从沙发上爬起来,把靠垫放回原位,又拉了拉毛毯,铺得平整些,带着人和狗的药,出门与他道别。

陆观野点了两支烟,第三支烧到一半的时候,终于等到晚渔。

晚渔拘谨道:“谢谢陆老师的药,我就不客气了。”

陆观野点点头,说:“慢走。”

腿上的伤痛确实比来时减轻不少,晚渔走得比来时快得多,他不敢回头,不敢再多想。

作者有话说:

给审核: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17章 赢面

第二天,晚且舒就飞到妈妈那里去过寒假,晚渔跟吴姝妤说了他受伤的事,麻烦她来送妹妹去机场。

吴姝妤一口应下,早早赶到,帮晚渔开车。

他们把晚且舒送到安检处,交给航班的乘务员,晚渔依依不舍地道别,眼看着她过了安检,看不到人了,才离开机场回家。

晚渔回家后等了十几个小时,坐立难安,时刻看着手机上航班轨迹,终于收到姐姐那边的消息,说接到小孩,这才放下心。

伤筋动骨一百天,但陆观野给的药膏很管用,晚渔在家宅了一周,慢慢读完了宋梓谦发给他的剧本,脚踝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秦可欣仍然没有放弃他,之前卡着寒假的节点,问他能不能接一个综艺,做飞行嘉宾,只要拍摄七天。

晚渔闲着也是闲着,就没有推辞,收拾行李,飞往北方。

晚渔在圈内是有名的脾气好、会说话,因此综艺节目很偏爱他。

这个节目是当下一个很热门的恋综,请晚渔做观察员。

不过他自己的感情还很成问题,怎么还能去指导别人谈恋爱?

宋梓谦得知这件事后,特地打电话嘲笑他一番。

晚渔不甘示弱,道:“我看这个节目里所有人的手段,加起来都不如你一个。要么我把你的联系方式给导演,下一季请你上,肯定能把节目效果拉满,比请我这个大明星有用的多。”

宋梓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着说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播。

宋梓谦笑完,说道正事,约他滑雪。

宋梓谦每年冬天都到处滑雪,在国内最爱崇礼那边的雪场,今年碰巧很多朋友的时间都凑出空来,他就财大气粗地包了一个温泉酒店,请大家玩。

他有一个富二代小圈子,各自都带着伴,每天都很热闹,滑雪打牌打桌球喝酒泡温泉等等,等玩腻了,异想天开要看极光,于是集体飞到更北面去了。

晚渔比他们晚到几天,也懒得凑热闹,悄悄在后山的酒店里找了个小院子,睡了两天,直到宋梓谦亲自敲开他的门,说其他人走了,彻底清静了,邀他出来玩。

雪场上果然冷清了很多,晚渔戴上帽子和护目镜,完全不用担心被认出来,痛痛快快地玩了三天,与刚刚赶来的邵梁打了照面。

邵梁看起来削瘦了一些,晚渔问他忙不忙,他说还可以,不愿多谈自己的事情,倒是很关心晚渔家小狗的情况。

提起这个,晚渔就有很多话要讲,慢慢告诉他,晚且舒给小狗起名叫莎莎,刚到家时有些肠胃炎,喂了点益生菌,过了两天就好了,现在每天吃得多拉得也多,几乎几天就长大一圈,在家里、在院子里玩也快不满足了,估计等他回家,就要加入遛狗大队,每天带狗出门散步。

邵梁听得微微笑起来,说,阿富汗猎犬的运动量确实大。

虽然宋梓谦包了酒店,但雪场上还有附近其他酒店的客人,他在这里玩了快一周,又交了新朋友,远远看到邵梁来了,与晚渔站在一处聊天,便带着新朋友过去,介绍大家认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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