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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又上线了(微)(1 / 2)

('西城从自己身上离开后,季随浑身有种散架的感觉,心想一切终于结束了,他略微躺了一会,就顶着眩晕感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好,准备离开这里。

西城倚在床头,看着他的动作,突然产生了一种疲倦,想要在手上点燃一根香烟来摆脱此刻的空虚。他的心里涌现出一种想要提醒季随的冲动,但听到季随礼貌的告别后,顿了一下却还是没开口,只是露出了一贯的微笑,似乎对季随今晚的表现很满意。

季随脚步轻飘飘的,没再回头,走回房间的这一路上周围都静谧无声,林承安彻底不见踪影了。

房门虚掩着,季随无声无息地将它推开,里面空无一人。地板上凌乱不堪,房间里为数不多的物品倒了一地,窗帘被扯坏一半掉在地上。他踏进房间,嗅到了空气中隐隐的芬芳。

现在月亮高挂在夜空,透过窗户,来到他的眼前,明亮的光辉一路从窗台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他顺着那些痕迹向旁边望去,发现了满满当当的垃圾桶,没有对里面的东西产生一点好奇。

季随脱下鞋袜和衣服,去浴室草草冲洗了一下身体,以摆脱身上的黏稠感。他的疲倦促使他快速地把床单重新铺好,枕头边有一片娇艳的玫瑰花瓣,他用手轻轻抚过,把它扫了下去。多少次,林承安会莽撞地闯进来,缠着他求欢。现在终于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季随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比任何时候都睡得安稳。

林承安再度开启了他放浪形骸的生活,这是季随从别人那里听说的。基地里的人对林承安颇为不满,抱怨西城做为领袖不考虑即将到来的严冬,却以放纵的态度满足了林承安的所有需求。季随偶然从烟雾缭绕的大厅走过,瞥见了满地的酒瓶,林承安没有向他投来一丝目光,他说了什么话,引得身旁的人咯咯笑了起来。季随想这就该是他和林承安的收场,各取所需,最后划清界限。他走向外面,把那边的嬉闹抛到身后。

距离那次交易已经过去了几天,季随没等来西城的消息,只能主动去找他,被人告知对方在后面的空地上。那是一片不算开阔的草地,满地枯黄,一匹棕色的马正在骋驰,西城骑在马背上拽着缰绳,气势有几分像中世纪的骑士,他看见季随便调转方向。马放慢了步子,跑到了季随跟前,它高高扬起前蹄又落下,踏碎了地上的枯枝。季随看着它浓密的睫毛和水汪汪的眼睛,想要伸出手,摸一摸它顺滑的鬓毛。

西城利落地下了马,问:“你想试试吗?”马低下头颅,在季随的脸庞轻拱。季随本来喜欢动物,点了点头。西城把头盔摘下来,戴在季随头上,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说:“你可别出事了。”他翻身重新跨上马背,向季随伸出手。

在西城的指挥下,季随握紧他的手,踩着马鞍,小心翼翼地爬了上来。西城把他拽进怀里,提醒道:“不要乱动。”

季随忘记了此行的目的,瞬间被这种奇妙而愉悦的感觉所俘获。空气中混杂着马膻味和泥土的芳香,他的双腿夹着结实的马背,阵阵微风拂面,略微长长的头发在空中飘散,露出他饱满光洁的额头,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屁股被硌的难受,季随不敢动弹,忍着疼痛老实地把后背靠在西城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城驾着马,慢悠悠地在这里转过几圈,终于开了口:“看样子林承安终于放过你了?”

“是。”季随还以为他终于要说出对自己的安排,心里有些失望。

“真是不容易。”

“毕竟我都当着他的面和你…….”季随话说了一半,突然羞于启齿。

“他这些天可能真觉得你们在谈恋爱,亲眼见到你的背叛当然无法接受。”西城聪明地把话岔开,实际上他的计划并不完全奏效,这些天林承安喝的酩酊大醉,却只会一遍遍喊季随的名字。

“以我们的关系,哪算得上什么背叛呢。”季随喃喃自语。

“你应该明白,他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他早点意识到这点,没准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西城嘲讽地说。

不管林承安是什么态度,他们的关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们的故事早在三年前画上句号,现在发生的这些都是结尾后被强行续上的桥段,令人难堪又无趣。但对着西城,季随没有把话说出来。

“你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西城十分好奇。

季随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也不管身后的西城是否能察觉到他的答案。

西城想到这几年林承安放荡的生活,意兴阑珊地说:“浪子回头那一套,无聊透顶的把戏,可能他遭此一难终于累了,想找个人安定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依然沉默,这个话题便不再继续。

他们又溜达了一段距离,直到不远处有人向西城远远地招手。在季随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脸色一僵,瞬间又恢复如初。

“我累了,我们休息会吧。”西城动作自然地把季随抱起来后,望向他的眼睛问:“你现在开心吗?”

“嗯。”季随只能这么回答。

“那就好。”西城没再看他,牵着马到了马厩。夕阳把他们投在地上的影子拉扯的很长,季随倚在一边,看着马垂下头津津有味地啃食着食槽里的干草,觉得趣味横生。

他旁边的影子动了,西城突然靠了过来,松松地抱住他,满是歉意地说:“对不起。”

季随心里一震,预感到了什么,目光越过西城宽阔的肩膀,看见了对面的楚怀远。

楚怀远依然是那幅冷峻的面孔,只是看着比之前憔悴不少,他的表情冷冰冰的,步伐沉重而迅速。明明只是一个人,走路的气势却像出击的军队。

季随一下子就慌了,急忙从西城的怀里挣脱,瑟缩着身子想要逃跑,西城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离开,说:“我骗了你,我不可能帮你逃走的。”

季随无暇对西城的欺骗感到愤怒,他直愣愣地盯着楚怀远,心慌意乱。楚怀远每走近一步,他的心就会加快一个节拍。楚怀远来到他的面前时,季随感觉他的心跳超出了极限,他下意识喊道:“哥……”

楚怀远表情未变,手触碰到季随身体的那一刻,季随却感觉他仿佛攥住了自己的心脏。楚怀远一把把季随扛了起来,季随的手搭在他的背部,放弃了无谓的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城轻拍着心爱的马,目送了两个人的离开。

楚怀远准确无误地找到季随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把他丢在了床上。从前楚怀远的动作都很温柔,但这次却分外粗暴。季随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了他的愤怒。

季随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要解释,他急切地说:“哥……你听我说……”

楚怀远置若罔闻,他拿起一旁的绳子,攥住季随的双手举过头顶把它们绑在了床头,同时俯身上来压住了季随的腿。

这下季随完全无法挣扎了,他看见楚怀远冷冽的眼神,心头仿佛被锋利的刀片划过。

楚怀远捏着季随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没再给他开口解释的机会,凶狠地吻了上去,在他的嘴唇上撕咬吮吸。季随呜咽着,唾液从嘴角流下。楚怀远把舌头伸进去,强势地扫过季随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给季随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他的眼睛始终睁着,一刻不停地盯着季随的脸。

季随一动,粗砺的绳子就摩擦着手腕,带来阵阵痛楚,他只能用舌头推搡着,妄图反抗入侵者却无济于事,反而被楚怀远含住舌尖细细舔弄。季随忽然镇定下来,意识到楚怀远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的伤害他,于是放松下来,身体随着唇舌的交缠越来越软。

楚怀远心中的欲火被季随眼睛里荡漾出的春意彻底点燃,他的亲吻更加激烈,舌头愈发深入,仿佛要探进季随的喉咙。

直到季随呼吸不畅,楚怀远才放过他。嘴唇分离的瞬间,两个人都静静地注视着对方,楚怀远的眼神如同深渊,季随看见他瞳孔上自己的倒影,有种被吸入其中的怪异感。

这场默然的对峙中,落败的人却是楚怀远,季随的眼睛只透出朦胧的光彩,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欲。楚怀远低下头,一边咬着季随的锁骨,一边解开他的衬衣,手下的动作到了一半就失去耐心,干脆用力把季随的衣服一把扯开,纽扣弹落在地上。季随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腰肢劲瘦,展示出他这段时间糟糕的状态。

楚怀远的手指从季随的锁骨处滑落下来,停在季随的肚脐上方。季随明白楚怀远在心疼他,鼻头一酸,悲怆的情绪愈演愈烈,马上就能落下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怀远的手指却动了,在季随右边的乳晕上打着圈,揉搓着他的乳尖。季随被刺激的渗出眼泪,柔软的腰不住地扭动。楚怀远拧住那粒通红的凸点,手指挤压着想把季随乳孔张的更开,他舔上去,舌尖戳探着那道缝隙,似乎想从里面吸出乳汁。季随左边的乳头被冷落了好长一段时间,却也在快感中挺立起来。楚怀远的另一个手终于摸了过去,深深按压着那颗还是浅色的乳粒。

楚怀远肆意地玩弄着这两粒红肿起来的乳头,运动粗暴又富有耐心,似乎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它们上面。他反复回味过和季随每一次的交合,像个勤勉的学生在心中总结经验,知道这是季随最敏感的地方。

季随的前端早就湿润,他一遍遍地叫着哥哥,眼神迷离,他挺起胸膛把乳粒贴近楚怀远的嘴唇,开始享受起他为自己带来的快感。

控制不住的讨好让楚怀远顿感自己可悲,他难得心有不甘地停下动作,忽视季随顿住的呻吟。他绷着脸把自己早就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茎身粗壮,暴胀的龟头上已经分泌出不少黏液,看的季随心惊胆战。楚怀远只是褪去季随的裤子,眼睛扫视着他修长的双腿,转而脱下他的鞋袜。

季随的脚趾骨感精致,仔细修剪过的指甲圆润光滑,在灯光下莹白如玉。楚怀远握住季随的足踝把他的脚拉到嘴边,亲吻他琴弦般绷紧的雪白足弓。脚上传来的濡湿感让季随终于确信他哥就是个恋足癖,他微微挣扎,却不小心轻踹在楚怀远的脸上,楚怀远脸色不变,火热的舌头一下下舔着季随的足心,阴茎居然又胀大了几分。

楚怀远抬起季随的一条腿,嘴唇在脚趾上磨蹭片刻,就把他的脚掌含进嘴里,舌头舔舐着季随的足缝。楚怀远抓住季随屈起的另一条腿,让季随的脚掌伸向他的阴茎,龟头在上面胡乱蹭着。季随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楚怀远的呼吸更加急促,情欲难以控制,他伸手握住自己的根部,撸动着柱身,片刻后低吼着射了出来,精液溅到了季随的脚上。

季随见他发泄出来,才敢出声,啜泣道:“哥……我的手好痛…….”

楚怀远表情凝重,立刻爬到床头,手颤抖着解开了捆着季随的绳子。季随的两只手腕留下了深深的红痕,楚怀远盯着这些痕迹,悔恨涌上心中,他从未如此害怕过,害怕季随再像过去那样对他产生抵触。

季随轻微地活动了双手,在刺痛感中他小心翼翼地搂住了楚怀远的脖颈,轻轻地问:“哥,你消气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随话里透露出的依恋和关怀让楚怀远焦躁不堪的心平息了片刻。他看着季随紧张的神情,很想质问季随,在他心里自己到底算什么,却又害怕问题的答案。

那天楚怀远照旧走到楼下,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扇紧闭的窗户,想着季随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他记起季随昨晚的咳嗽声,还是放不下心来。

楚怀远走上几层台阶又停住,匆忙去医务室拿了点药才折返回来。他抬起手敲门,却没有听见任何应答。他试着拧了门把手,门没锁。楚怀远犹豫了一下打开门走进去,发现房间里没有了一点生活痕迹。他敏锐地意识到有些事情再次超出了他的控制。

季随留下的那封信端正地摆在桌子上,楚怀远把手压在这几张薄薄的纸,猜到了里面的内容,就这么失去了翻看它的勇气。他把基地找了个遍,季随消失得无影无踪。楚怀远无计可施,只好把信拆开,它果然传达出一个内容——季随走了。他把卑劣的心思努力隐藏起来,选择扮演好兄长的角色,可季随还是走了。

楚怀远凑近季随的脸,声音压得极低:“既然那样也留不下你,我何必再装模作样。”

季随看着他阴冷的眼神,喉头哽咽。年少时他曾经渴望过得到楚怀远的关怀,他笨拙地讨好对方却无济于事。现如今他沉溺在楚怀远给予过的温情里,不想和楚怀远又变回过去那样疏远的关系。季随没有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他拥抱住自己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依偎在他的身上,茫然无措地说:“哥,你别生我的气了。”

楚怀远没有搭话。季随急促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脖颈,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激烈地交战,最终欲望还是压倒了一切。

“你想让我消气?”

季随遵从楚怀远的命令趴在床上,腰部下沉,洁白光滑的脊背塌陷出优美的曲线,臀部高高翘起。

楚怀远硬挺着的阴茎在季随并拢的腿间快速抽插,龟头高昂着,不时地戳在季随滑嫩的腿间,前列腺液在上面留下淫靡的痕迹。

季随的脸埋在床上,压抑住自己短促的呻吟。几天前他也曾被西城腿交,这只不过是抒发欲望的形式之一,但楚怀远特别的身份让他心生羞耻。他越努力忽视背德的事实,心里的怪异感却更重。腿部的触感让他清晰地感知到楚怀远阳具的尺寸和形状,楚怀远茂密的耻毛在他的臀部摩擦,带来细微的痒意。

随着身后强有力的撞击,他半勃的阴茎在床单上一下下地顶弄。季随有些脱力,忍不住向前爬去。楚怀远宽大的手掌牢牢地握住季随纤细的腰,把季随又拉回到原来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怀远俊朗的脸部出了一层薄汗,神色却很严肃,眼睛死死盯着季随晃荡的身体。他压在季随身上,手伸到季随的胸口摩挲,捏着那两颗柔韧的乳粒。

楚怀远的龟头开始颤动,他到了发泄的边缘,却突然停住动作,把阴茎从季随的腿间抽离。伸手扶着它对准季随的屁股,用力地撸动了几下,射在了季随的臀缝上。

精液顺着季随的臀部滴落下来,楚怀远都呼吸急促了几分,把季随翻了过来。季随脸部潮红,手臂横在上面遮挡住视线,说不清是受不了刺眼的光线,还是不敢看楚怀远。

楚怀远的目光在季随手腕的痕迹上停留了一会,随后他把季随抱起来,让季随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季随双腿分开,下身和楚怀远软下去的阴茎相碰,脸上的热气更甚。

楚怀远的身体本就健壮,一段时间不见,上身的肌肉线条更加分明,变深的肤色让他更加性感。

季随按耐不住,伸手摸到了楚怀远饱满的胸肌,深褐色的乳晕中乳粒硬挺着。季随的手轻触着坚硬的肌肉,想起它们曾柔软如棉花。

楚怀远摸着季随薄红的耳垂,低下头注视着他。季随迎上他晦涩的目光,更加紧张。楚怀远的手托起季随的屁股,示意他站起来。他用力地拍打了几下季随柔软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

季随第一次被人打屁股,心里十分委屈。所幸楚怀远在上面留下几个微红的掌印就停了动作,转而扶住了他的阴茎。季随的柱身青筋遍布,楚怀远思索了一下,沉声道:“不要动。”

他握着自己的胸肌,把它们向中间聚拢,卖力地挤出缝隙,把季随的阴茎夹在中间。男人的胸膛坚硬如铁,并不能带来太大的快感,但能带来巨大的精神刺激。他乖乖地听着楚怀远的话,双手垂在两侧没有动弹,咬住嘴唇看着自己的阳具一次次地从楚怀远的胸肌中滑落,身体缓缓摇摆。

季随的阴茎始终没有射精的意思,楚怀远松开手,还是用嘴把它含住了。他的舌头反复舔弄着季随的龟头,熟练地给季随口交。季随抱住楚怀远的头,忍住在他嘴里抽送的冲动。

楚怀远一边吮吸着季随的阴茎,一边大力地揉搓着季随的臀肉。季随感觉他的整个身体都像被摆上了餐盘,正在被楚怀远享用。季随的阴茎越发胀大,几乎塞满了楚怀远的口腔,楚怀远却让它退了出来,他并不打算让季随射进自己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憋得难受,下身在楚怀远的嘴边磨蹭,楚怀远又把他拉下来,让他跪在一旁。他的右手握住季随的阴茎,手指却堵住铃口,不肯让季随射精。楚怀远把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季随的嘴里,夹住那根柔软的舌头,一下下地拨弄着。他声音沙哑地说:“舔舔!”季随看着楚怀远认真的眼神,只能听话,舌头在他的手指上游离。

过了一会,楚怀远才松开季随,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曲起腿露出了自己紧闭的后穴。他把手指探进自己的穴口,撑开周围的褶皱,艰难地做着润滑。

季随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楚怀远微微皱起的眉头让他于心不忍,他提醒道:“床头的抽屉里有润滑液……”林承安之前准备了一大堆,只为了能够随时和他做爱。

楚怀远的身体都顿住了,不可置信地消化着他话里的内容。季随未曾察觉到楚怀远情绪的变化,他爬过去打开抽屉,拿了瓶已经开封的润滑液。

季随看着楚怀远骤然冷漠的神色,轻声解释说:“你会痛的,哥。”

听到他的话,楚怀远突然笑了几下,季随第一次见到楚怀远的笑容。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楚怀远笑起来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喜悦,反而叫人胆战心惊又感到苦涩。

楚怀远压抑住自己的情绪,语气冰冷地说:“这种时候,你还要叫哥哥吗?”

季随的阴茎被楚怀远的肠道紧紧包裹住,楚怀远的后穴炙热湿润,不再像刚才那般干涩。楚怀远根本没有用那瓶润滑液,而是骑在他的身上直接坐了下来,两个人都痛得厉害。季随被夹得难受,楚怀远的情况更加糟糕,季随的阴茎把他的穴口全部撑开,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楚怀远放缓呼吸,身体上下摆动着,直到肠液慢慢分泌出来,他们的交合才变得顺畅。

楚怀远起伏的力度很大,让季随的阳具每次都能撞进他的身体深处,刺激到体内的前列腺。楚怀远不太注意自己的感受,他分不清自己现在的满足感,到底是因为生理的欲望还是情感的欲望,抑或是两者重合在了一起。

如今季随躺在他身下,眼角湿润,脸上泛起红晕。让楚怀远产生了一种幸福的错觉,似乎一直以来自己并不是在一厢情愿。

楚怀远用内壁感受着季随阳具的温度和脉络,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连接,仿佛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此时交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初只存在于照片里的母亲忽然出现在家门前,身旁还带着她婚外情的产物。他从未预料到和季随第一次面对面站在一起会是这样一副景象。他看见季随秀美的脸慌张万分,听见季随怯生生地喊他哥哥。

就这样荒谬至极的剧情降临他身上。他过去坚信自己能扫平一切障碍,光明正大地在所有人面前牵起季随的手,却没有想过季随会变成自己的亲弟弟。

楚怀远曾以为他能把全部的人生都掌握在手里,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有些东西他无法控制。和季随朝夕相对的每一天都既痛苦又甜蜜,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用恶意和冷漠把自己包装起来,妄图逃离现实,但一切无可更改。

每次季随战战兢兢地和他打招呼时,楚怀远都想不管不顾地把季随拖回房间,把季随压在床上狠狠吻他。可他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警告季随说:“你以后少出现在我面前。”

楚怀远不得不减少在家的时间,却又遏制不住内心的思念。有一次他却偶然撞见季随和别的男人在沙发上厮混,他想原来季随可以接受男人。但季随可以和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但唯独不能是他。

他在嫉妒中几乎发了狂,认定高中生幼稚的感情不可能维持多久。如果他知道那个男人就是林承安,后来就不会在永无止境的找寻中饱受折磨。他亲自翻看过遇到的每一具尸体,害怕面前出现的会是季随的脸。

楚怀远甚至做好了一副棺材,在基地风景最好的地方预留出了一块墓地。如果季随真的死了,他会把自己和季随埋葬在地下,这样谁都无法将他们分开。他在幻想中得到了慰藉,直到唐哲也揍了他一顿,扯着他的衣领怒骂他是真的疯了。

母亲总在追问他找到季随了吗?楚怀远忍着自己心中的痛楚和不安一遍遍给出令人失望的答案。

母亲几乎每晚都合不上眼,她流着泪,念叨着那些忏悔的话:“我造的孽,和小随无关。”

楚怀远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似乎认定自己不会用心寻找季随,父亲临死前也不忘嘱咐他找到弟弟一定要对他好一点。

所有人都以为他不关心季随。面对母亲的指责,他终于崩溃地喊叫着:“我比你更想把他找回来,我爱他!你明白吗?我想和他上床!每一天我都会拿他的衣服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以来,楚怀远和母亲的交谈都只是在完成任务,他尽力履行着做为儿子的职责。他们相认后,楚怀远把这些年的成长经历整理成文档打印出来,分阶段给她进行了一次汇报,像是在提交一份作业。

此生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亲生母亲说出了心声,嘶吼着把心里的不堪摆在了她的面前。

季舒月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呆楞地看着大儿子痛苦不堪的脸。她的身份先是季家的女儿,再后来是楚家的妻子和母亲。后来她才选择不顾一切地追寻自己的自由和爱情。她也曾后悔过用最极端的方式伤害了身边的所有人,当她得知她患上癌症,只当是报应,原来现在向过去讨要的代价远不至此。

“我当初不应该做出对不起你和你爸爸的事……”季舒月捂住嘴,崩溃地痛哭。

“不,你不能因为这个后悔。”楚怀远冷静地回答。

因为如果当初她不出轨,就不会有季随了。楚怀远对母亲的缺席和背叛毫不在意,他只怨恨她的离开,如果她不走,他就可以守着季随长大成人。这样他会把季随牢牢看在身边,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接近他。楚怀远想既然他和季随有相同的血脉,就理应结合在一起。

肉体拍打产生的声音越来越大,楚怀远的阴囊和睾丸在季随的耻毛中摩擦。季随的龟头被楚怀远不断收缩的肠道吮吸,他的下身完全酥麻。

激烈的性事让季随完全招架不住,他的眼神逐渐涣散,低声恳求道:“哥……你慢一点好不好……”

季随的哀求声稀释掉了楚怀远的怨气。他放缓动作,让季随的阴茎变换着角度在他的体内抽插,直至季随射在了他的体内。

季随还没把自己的阴茎从楚怀远的体内抽离,就听见了楚怀远用低哑的声音问道:“你为什么要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什么……”季随的声音开始颤抖。

楚怀远顽固的神情软化下来:“算了。”

“我……”

楚怀远语气生硬地说:“你不用回答了,和我回去。”

“我不能……”

“你就这么不想……”楚怀远的话比任何时候都要急切,却突然停住。

因为季随哭了。

季随没有眨眼,泪水直愣愣地从眼眶掉出来,顺着脸颊滑落。痛苦的影子如影随形,搅动着他的神经,悲伤瞬间在这个空间弥漫。

他们之间仿佛忽然出现了一道裂隙,把彼此间的距离拉开。楚怀远恍惚地意识到,这个距离比他想象得还要遥远。他揽上了季随的肩膀,抱住了对方。

季随的手搭在楚怀远的胸口,他垂下头,肩膀微微抖动,泪珠带着抽搐的心脏一同坠落,他在剧烈的悲痛中失了声,说不出半个字来。那枚被他始终携带着的吊坠珍重地放在床头,在灯光下散发出莹莹的光泽,带给他无限的思念和惆怅。

楚怀远慢慢地吻着季随的脖颈,他的阴茎再次勃起,顶在了季随的下腹。他的情欲如同潮水扑面而来,一浪盖过一浪,将季随完全淹没。季随感觉自己像颗小水珠,融化进楚怀远高大结实的身体,暂时脱离了过去的回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大口地呼吸着,任由楚怀远不断摆弄他的身体,调整着两个人交合的姿势。相连的身体将他们的神经也连接在一起,共享着此刻的欢愉。楚怀远再次把季随压倒,紧紧扣住他的手指,在他身上起伏。

在浴室温热的水流下,楚怀远一下下地吻着季随的脸颊,此刻他的嘴唇分外温暖而有力。季随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依托在楚怀远的身上,思绪却犹如羽毛飘远了。

楚怀远把他抱回床上的时候,季随的意识已经模糊,所以他一接触到枕头,脑袋就陷进去,立刻睡着了。他的手从被子的边缘露出来,手腕上的红痕清晰可见。楚怀远轻轻握上他手腕的上方,看着那些痕迹,一时出了神。

片刻后,楚怀远起身在屋子里搜寻了一番,当他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的润滑剂赫然出现在眼前,他用力而急切地把抽屉关上,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他赶紧看向床上,季随只是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有醒来。最终楚怀远没有在这里没有找到任何药物,他走到门口拧开门锁,一个身影恰巧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房门口的人刚要闯进来,就和正好开门的楚怀远撞了个正着。林承安面色阴沉,惊愕地出声:“怎么会是你?!”

楚怀远看到他,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们都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心头的各种猜想蜂拥而至,却拼凑不出完整的真相。他们沉默地对峙着,凶狠地瞪着对方,眼神激烈地交锋,这是一场面对面的较量,还没到动手的那一步,力图只用气势就把对方打倒。

楚怀远把房门合上,深呼吸着说:“他刚睡下,我们谈谈。”

听到这句话,林承安立马攥紧了拳头,却忍住情绪往外面退了几步。“那我们换个地方。”他往远处走去。

楚怀远跟在他的后面,步子同样快而有力。

一到走廊尽头,林承安就完全沉不住气了,他脸色铁青地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怀远没有回答,反问道:“这段时间你都和季随在一起吗?”

林承安故作潇洒,摆出了炫耀的姿态:“是,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有多开心。”林承安明知自己在撒谎,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依然产生了幸福感。

楚怀远隐忍着说:“我很快就会把他带走的。”

“你又想把季随带去哪里?”

“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季随不是从你那里走了吗?看样子他一点也不想和你待在一起。”

楚怀远一把拽住他的衣领,警告道:“你是个连自己手下都管不好的废物!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和季随在一起!”

林承安看见他眼里的嫉妒,满腹狐疑之余心头开始窃喜,他拧住楚怀远的手臂,嚣张地说:“你怎么不让季随来选,是怕会输吗?”

“他会选我……”楚怀远喃喃自语,他是季随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所以季随永远无法抛弃他。他的表情又平静下去,让林承安分辨不出话的真假。

“你哪来的自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爱我。”尽管季随给出的爱和楚怀远想要的并不相同。但这句话的分量足以把林承安击垮。

林承安看着楚怀远笃定的神情,失态地大吼:“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顷刻间两个人已经剑拔弩张,马上就要动起手来

突如其来的狂风在走道里呼啸而过,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无意冒犯,你们一定要在这里吵吗?”西城走过来询问道。

林承安把目光转向西城,表情更加凶恶:“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西城回答:“我不知道你们认识,真抱歉。”

“你不要以为……”林承安又想到之前的事,脸色大变。

西城立刻开口,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别这么大声,你们别把季随吵醒了。”他看穿了这场斗争的本质,又说:“你们在这里打架也没用,又不是打赢了季随就会归谁。”

林承安捂住胸口,呼吸急促,他愤然离场:“你们都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没有告诉我林承安在这里。”楚怀远看向西城。

“是我失职了。”

“他和季随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林承安的作风,我想不用我特别解释,季随这段时间的状态确实不太好。”西城话说得含蓄,却是煽风点火的意味。

“你在帮他。”楚怀远冷冷地说。

“我哪有资格拒绝他。”

“杀了他!”

“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你杀他不比我杀他容易多了。”

“你照做就是。”

“这可是另外的价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求你随便提,但记得做得干净点,不要让季随知道这件事。”

楚怀远下完命令不再多言,行步匆匆,迈向季随的房间。他走出几步,又回过头说:“你最好没有再对我隐瞒什么。”

西城故作思索,说:“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季随一直待在这里是为了等唐哲也的消息。”

听到唐哲也的名字,楚怀远的表情滞住了。“我知道了。”他又说:“我想你应该知道站在哪一边才是正确的选择。”

西城的嘴角勾起熟练的笑容。“当然。”

季随从睡梦中醒来,楚怀远坐在床边,神色淡然地看着他。这里的氛围像以往一样宁静而怪异。季随摸不准楚怀远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也没有说话。

楚怀远纠结过后,还是开了口:“我见到林承安了。”

季随有些惊讶:“他又怎么了吗?”

“他来找你。”

“你不用管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偶然遇上了。”

“你对林承安……”楚怀远欲言又止。

季随不想提林承安的事,偏过头问:“哥,你要一直关着我吗?”

楚怀远不搭话,他按着季随的后颈,俯身亲吻他好一会,还是逼问道:“那些润滑剂是林承安准备的?”

季随默认了。

“和我把它们都用完,我就放你出去。”

季随罕见地从楚怀远的话听出了他的情绪,“你在嫉妒他吗?”

“你走就是为了林承安吗?”

“当然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巧合而已,你和他还真是……”

“我们早就分手了。”季随说。但分手这个词,代表着他们在一起过,彼此相爱所以确立关系。意味着林承安曾得过楚怀远梦寐以求的东西。

“为什么?因为他和别人搞在一起吗?”楚怀远控制不住地讥讽道。

“是,我们很久之前就分手了。”

“你真的喜欢他?”

“我喜欢过他,如果我不喜欢他,当初又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季随很坦然地说。

愤恨占满了楚怀远的心,他语气生硬地说:“你现在和他算什么?床伴还是情人?”

“算是吧,各取所需而已。”季随想到他和林承安的关系演变成今天这样,只觉得可笑。

“别对着我回忆你们的事,我不想知道,如果我那时候知道你会和他在一起,当时就会把你关起来!”楚怀远对往事讳莫如深,头一回摆出了兄长的威严。

“你有唐哲也的消息吗?”季随不再多言,而是改口道,他还惦记着唐哲也的下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对他的信任都比对我多!”提到唐哲也,楚怀远的情绪更加失控。他始终对唐哲也轻易获得季随信任感到难以置信,况且唐哲也真的选择了背叛他。

楚怀远的控诉让季随愣了一下,说:“我没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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