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季随认真地看向西城,企图从他平淡的表情里找出什么蛛丝马迹,西城也望着季随的眼睛。两个人对视时他的脸色十分镇定,好像刚才的邀约只是随口去叫季随吃饭那么简单。之前季随从未注意过西城的长相,现在才发现西城的眉眼比一般人要深邃许多,瞳色漆黑如墨,窥不见任何的情绪。
“我也不明白。”西城很自然地接话。
“你说有人会来找我,会有谁?”季随问。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之间的纠葛。”
季随仔细想了想,感觉肠子都搅在了一块。楚怀远是必然会过来的,只看时间的长短。如果江良也来了,撞上林承安,他们的斗争又该怎么收场。还有许白朗,想到他季随心里有些害怕,如果许白朗再把自己抓回去怎么办?
西城看着季随陷入沉思,浅笑着说:“你想好了就来找我。”季随依然一声不吭。
太阳彻底升起来了,西城没等来季随的决定,离开时不忘向他强调说:“但一定要快一点,时间不多了。”
季随依然在原地愣神,昨晚下过一场大雨,水汽濡湿了他的衣袖。地面湿漉漉一片,黄色的泥土块里夹杂着干枯到破碎的梧桐叶,他的心里也乱糟糟的。急切的脚步声从前面传来,林承安冲到了季随面前,抓住他的肩膀问:“你大早上跑这里来做什么?”他的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头发也颇为凌乱,
季随小声说:“我出来转转。”
“我醒来过来没看见你,还以为你不见了。”林承安努力平复烦躁的心情,他对小司的事情仍然耿耿于怀,害怕季随又去找别人了,急忙找了出来。林承安在季随的脸颊落下一个吻,嘴唇又在他左耳边磨蹭,感觉到他异于平常的沉默,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季随不知道林承安怎么莫名其妙想到这一层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昨晚做的太凶了。”林承安思来想去,主动检讨起自己的行为。昨晚他来了兴致,压着季随在落地窗上做了一晚,他的身体还没完全适应被插入的感觉,最开始后穴无比紧涩,季随的身体也很僵硬,他不管不顾地上下起伏,大力抽插,酸胀感消失后就渐入佳境了。林承安调整着角度,让季随的阳具反复冲撞在他体内凸起的点,快感的冲击下他大声地呻吟,黑暗中肉体交缠的声音应和着同样激烈的雨声。
几轮过后,林承安射出的精液已经很稀薄,他夹紧内壁又动了几下,季随才射在了他体内。林承安心满意足,想把季随捞进怀里,手却碰到了冰凉的大理石,垫在季随背后的毛毯不知何时滑落在地。他心里一紧,慌张地打开灯查看,季随的后背通红,石板剧烈的摩擦下皮肤卷起薄薄的一层。右肩因为磕碰到尖锐的墙角,皮肉都少了一块,伤口止不住地冒着血。林承安心疼地用手触碰上去,听见季随抽了一口气。
中途划过的闪电曾短暂照亮了季随的脸,他咬着嘴唇,眼眶湿润。林承安更加兴奋地加快了动作,胡乱舔着季随的脖颈,还说了几句骚话,却没想到季随流下的眼泪是因为疼痛。
想到这里,林承安有些懊恼,于是他抚着季随的后背,说:“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季随瞬间回答说:“没什么。”在林承安别扭的保证下,他又说:“真的没什么。”
回到房间,林承安把季随按在椅子上,立刻掀开了他的上衣,季随以为他又想做,表情一怔。林承安含笑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让他侧过身去,解释说:“你想什么呢?我给你上药而已。”
林承安摸到季随的后背上那层薄薄的肌肉,一下子心猿意马起来,手掌在季随的肩胛骨轻触。但大片的淤青很快显现在林承安眼前,他心下难受,磨蹭半天才把药涂好。他把季随的身体转过来,想道歉又说不出口,蹲下身子把头靠在季随膝盖上,问:“很痛吗?”
季随只说:“还好。”
后背传来的疼痛对季随来说已经可以忽略不计,让他受不住的反而是胸前的刺痛感,这些天他和林承安做的频繁,林承安又格外喜欢玩他的胸,现在他的两个乳头还红艳艳地肿着,被衣物时不时摩擦后就有微妙的酥麻感。
林承安现在也没安分,下身开始在季随脚边蹭来蹭去,季随感觉到他裆部的玩意慢慢硬挺起来,知道他又发情了。林承安粗着声音说:“今天就先不做了。”他站起来脱下裤子,拉过季随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
季随被动地迎合着林承安的动作,任由林承安的阳具在他的手上反复滑过,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蹭得他手心湿答答的。他想不通林承安怎么会有那么多发泄不完的精力。给自己上药会硬,牵手会硬,好像空气里有什么催情的成分,让林承安的脑子里只剩下性爱这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天季随日渐消瘦,林承安看在眼里,在饭桌上殷勤地端起粥喂他。季随把那勺粥含进嘴里,也没尝出什么特别的滋味,只是机械地进食。
西城从转角拐出来,端着餐盘很自然地在他们对面坐下了。“这么巧,一起吧?”林承安不满被人打搅,但现在寄人篱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头同意。
季随没有抬头,装作不曾注意到他的存在,拿起手边的面包咬了一口,突然感觉小腿被什么东西轻蹭着。季随看向对面的西城,他回以微笑,季随迅速收起目光,也不敢把腿移开。
可只是一眼,林承安一下子就察觉了,他语气严肃地问:“你看他做什么?”
季随信口胡诌:“西城的鼻子很挺。”
西城的鞋尖已经伸进了季随的裤子里,一下下地点在他的腿上,面上却装作受宠若惊地回答:“我是混血,不过你现在才注意到我很伤心。”
“这样啊。”季随说。
林承安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如临大敌地说:“洋鬼子有什么好看的。”
“出身我也没办法决定啊。”西城语气略微沮丧。如果不是他的脚顺着季随的裤管越来越上,季随也许会安慰他几句。
林承安突然起身,把季随吓了一跳,以为他察觉到了西城桌下的小动作,西城不紧不慢把腿收了回去。林承安强势地吻住了他,唇舌比以往更激烈地交缠,只是为了在西城面前宣示主权。他松开嘴,擦掉牵连出的银丝,又凑过来用鼻尖在季随的脸上轻蹭,有些怨念地问季随:“我的鼻子不挺吗?”
“季随心里肯定觉得你最好,真羡慕你们的感情啊。”季随还没说话,西城故作夸张地感慨道。这句话让林承安很是高兴,他放开季随又坐下了,笑容带着难以掩盖的神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之后,季随感觉西城的脚又伸了过来,他把腿移了移,西城还是追了过来。
后面这些天林承安变得神出鬼没,一改之前无时无刻都黏在季随身边的样子,半天也见不到人,季随对此全然不在意,减少的性爱次数让他轻松了不少。后背的伤好得差不多时,季随敲开西城的房门,异常平静地说:“我想好了。”
西城莞尔一笑:“我很期待。”
季随走进屋里,里面的陈设颇为简陋。西城拨打了桌子上的电话,低声朝里面说了几句话。挂断后他才走到季随身边,反倒是拘谨地问:“我实在没什么经验,我是不是应该先去洗个澡?你洗过了吗?”
季随点点头,温顺地在床边坐下了。西城给季随一个飞吻就进了浴室。床头柜摆着不少润滑剂,各种口味一应俱全。季随看向它们,想到要做的事,突然有些迟疑。
还没等到季随摇摆的心彻底定下来,西城就从浴室里迅速地出来了,他看见季随盯着那几瓶润滑剂发呆,解释说:“本来我还想弄几个安全套的,不过那东西太珍贵,想了下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他赤裸着身子,胸肌是季随从未见过的夸张,乳晕颜色很深,西城也很白,但和季随透着病态的苍白却全然不同,他的白皙是暖色的,能看出其中蕴含的旺盛生命力,加上健壮的体型又让人想起象牙质感的雕像。西城阳具的尺寸很是壮观,沉甸甸的一根,浓密的耻毛还打着卷。季随想起他说自己是混血的事情,现在看来有几分真实性。
西城瞧着季随一动不动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说:“你就是这样伺候人的?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季随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我还以为你很会勾引人呢?所以把林承安迷的死去活来。他本来就没什么脑子,现在碰上你完全变成白痴了。”
“我想你大概会失望。”季随从未主导过任何一场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试试就知道了。”西城玩味地打量着季随的身体,想象衣物褪去后的景象。他刚才再怎么插科打诨,也改变不了即将发生的这场情事不过是一场骗局,他冷静地说:“脱吧。”
季随很从容地脱掉上衣,然后是裤子和内裤,没有任何不甘和委屈,都到这个份上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和谁做不是做呢。
“真乖。”西城捧起季随的脸,在上面啄吻。季随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扫到西城的脸颊,像蝴蝶扇动翅膀,西城看着他琥珀般的眼珠,心莫名软了下去。他将目光移到季随微微翘起的上唇,用嘴唇覆盖上去,悸动和欲望瞬间在他的心间交汇。他忍不过把舌头探进去,舌尖相触后疯狂搅动,津液在彼此的口中交换。
季随的肌肤和西城紧紧相贴,他们下身也撞在一起,西城的欲望愈演愈烈,他扭动着腰部,勃起的阴茎止不住地在季随的腿间摩擦。西城松开嘴,宽大的手掌向下抚摸着季随的身体,季随白得像纸的皮肤下青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伴随着脖颈处传来的热湿感,他的胸膛缓慢起伏。
气氛逐渐变得燥热。季随明白每个人在床上都有那么点癖好,楚怀远似乎有些恋足,林承安对他的胸格外着迷,许白朗则喜欢把玩他的腿。西城的偏好又不相同,他压在季随的身上,像野兽般叼着季随后颈的皮肤啃咬,把那一块的皮肤弄出红印。随后他拿起身边早已开封的酒瓶,将里面的酒倒在季随的背上,冰冷的红色液体顺着季随的脊椎滑落在床单上,西城的舌头在上面轻舔,像一条水蛇般游走。红酒的香气和季随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西城陶醉地吮吸。季随被他牢牢地抱着腰,跪在床上动弹不得。
西城一边舔弄着身下光滑的肌肤,一边挺动着腰部,紫黑色的阳具在季随腿间冲撞,顶到了他的阴囊和卵蛋,柱身在季随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上来回摩擦。西城享受地眯起眼睛,伸手拍打季随的臀部,让他再夹紧一点。季随的颤抖被西城察觉,他半带调戏地说:“你怎么这么害怕?又不是第一次,我要是真进去了你不得吓死。”
“我没有……”季随的声音被撞的破碎。
“没有什么?你不要告诉我林承安只是蹭蹭,没有插进去。”在季随欲言又止的神色中,西城突然想到还有另一种答案。“是你上的他?”
他停了动作,满脸都是震惊:“林承安那种人居然愿意被你上?”这比林承安变得专情更让人匪夷所思。
季随不想在这种时候解释他和林承安的性事。对于上位者而言,被插入似乎是件奇耻大辱。重逢时季随带着求死的心故意把林承安压在身下,却被他轻轻放过,也许是自己的技术没那么糟糕,让林承安得到了快感,所以他才选择改换口味。
西城缓了片刻,若有所思地说:“听说在下面是会比较爽。”他把季随翻过身来,发现季随的阴茎还只是稍微勃起。西城有些挫败握住它,叹气说:“你和林承安那种烂人都能做,对着我却硬不起来,我这么没有魅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脸部潮红,听着他失落的语气,莫名地产生了一点愧疚。
“真是的,到头来还得让我来服务你。”西城仔细地观察着季随白玉般的阳具,饱满的蘑菇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在灯下似乎闪着光,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咂咂嘴感觉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在季随瞪大的眼睛下,西城张开嘴,把他的阴茎整根含了进去。
西城火热的舌头反复舔舐着季随的柱身,他的嘴部逐渐酸痛却卖力般含的更深,季随感觉自己的龟头探进了更柔软湿热的地方,阴茎终于像充了气似的彻底勃起,把西城的嘴塞的更满。西城狼狈不堪地吐出来,喘了好几口气,才把床头柜上的润滑液塞在了季随手里。
“扩张这种事难道都要我自己来吗?”西城看着季随呆愣的表情,惊讶地叫出声来。林承安居然还是自己做好润滑上赶着被操的?真是见鬼了。
季随把润滑剂倒在手上,忍住令人不适的黏稠感,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探进了西城的后穴,生疏地在里面进出。西城原本撅起屁股等待着季随给自己扩张好,但季随毫无章法的动作让他满是困惑,他想着反正今天的事已经超出预期了,干脆把手扭到身后,制止了季随的动作,无奈地说:“算了,还是我来吧。”
西城分开腿跪在季随身体两侧,抬高臀部,把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塞进穴口。艰涩的感觉过后,后穴分泌出的肠液让他手指的抽插愈发顺畅。直到三根手指都能顺利插入,他才用穴口对准季随直挺挺的阴茎,慢慢地坐了下去,季随硕大的阳具彻底撑开了周围的褶皱。
季随肉具的每一处都被肠壁紧紧包裹,他止不住地喘息,身体像被煮熟的虾米泛起红色。西城上下动了动,想找到快感的所在,季随的龟头偶然压迫到他的前列腺,他呼吸一顿,摆动腰部让季随坚硬的阴茎对着那个地方猛然进攻。
西城不断加快律动,在触电般的快感里越陷越深。不断的抽插下,润滑液打出的泡沫滴下来,和西城戳在季随小腹的阳具分泌出的浊液混合在一起。西城大声呻吟着收紧了内壁,阴茎抖动着射了出来。季随的马眼也一阵酸麻,射完后腰也软了下来,他将阴茎抽离出来,感受着射精后的余韵。
尴尬的气氛在屋子里发酵,季随心里想这就算结束了吧,走廊外突然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终于来了啊。”季随迷茫的眼神下,西城的手指滑过他的侧脸,说:“我让人给林承安传了消息,让他来观摩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门“砰”地打开了,林承安闯进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季随原本潮红的身体褪成了粉红色,湿滑的阴茎垂在腿间,腹部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精液,分不清到底是谁射出来的。
林承安的面前仿佛竖起了一道无形的空气墙,他先是动弹不得,随即暴怒地冲了过来。西城接住林承安挥过来的右拳,脸上却挨上了另一只。他揉着嘴角,哈哈大笑:“你的样子真有意思,好像是在捉奸。”
“谁让你碰他的!谁让你碰他的!他是我的!我的!”林承安的声音尖锐刺耳,像是恶鬼的嘶吼,内心叫嚣地想要杀了眼前的人。
“你喜欢季随。”西城陈述出这个事实。
林承安的表情滞住了,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喜欢他?”
西城没想到林承安到现在还没醒悟过来,他把头转向季随说:“林承安这几天去给你做了个礼物,你收到了吗?”
季随一脸困惑。
林承安费尽心思准备的惊喜现在都成了笑话,他咬着牙说:“我和他这些天做爽了,送点东西又怎么样?证明的了什么?”
“既然只是床伴,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以前不也经常把床伴送人。”西城看着他嘴硬的样子更觉有趣。
林承安心乱如麻,脑子一片混沌,抓住稻草般问季随:“你为什么要和他上床?他强迫你了?”他在心里祈求季随能说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记得林承安威胁着要把自己关起来的那些话,他镇定地回答:“我是自愿的。”
“我的技术比较好,季随比较喜欢和我做对不对?”西城笑吟吟地插嘴。
季随有求于他,配合地点了点头,又说:“既然你很快就要回去,我总需要个容身之所。难道说你很想我和你一起走?”
逆反心理这招在林承安身上屡试不爽,林承安慌张地否认:“怎么可能?你别自以为是了!”
“我真是太喜欢季随了。”西城亲昵地抚摸着季嘴唇,“你不用管他,我们继续。”他张开腿,让季随的阴茎在他略微红着的穴口处磨蹭。
面对眼下的形式,为了彻底摆脱林承安,季随缓缓把阴茎再次送进了西城体内。西城旁若无人地挺动着身子,发出暧昧而放荡的叫声。
林承安心脏传来的剧痛让他的身体近乎麻木,他盯着季随汗涔涔的脸,突然狂笑着叫喊:“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上个床!我找别人就是了,是我不要你了!是我不要你了!”
在他颠三倒四的话里,季随还是继续着身下的动作,垂下眼睛没有理会他。口腔传来的剧痛让林承安找回了最后一丝理智,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失魂落魄地逃走,满是血腥味的嘴里还呢喃着刚才的那些话。
西城搂着季随的脖颈,嘴唇在他的下巴上一触即离,说:“我帮你解决了第一个麻烦,不客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西城从自己身上离开后,季随浑身有种散架的感觉,心想一切终于结束了,他略微躺了一会,就顶着眩晕感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好,准备离开这里。
西城倚在床头,看着他的动作,突然产生了一种疲倦,想要在手上点燃一根香烟来摆脱此刻的空虚。他的心里涌现出一种想要提醒季随的冲动,但听到季随礼貌的告别后,顿了一下却还是没开口,只是露出了一贯的微笑,似乎对季随今晚的表现很满意。
季随脚步轻飘飘的,没再回头,走回房间的这一路上周围都静谧无声,林承安彻底不见踪影了。
房门虚掩着,季随无声无息地将它推开,里面空无一人。地板上凌乱不堪,房间里为数不多的物品倒了一地,窗帘被扯坏一半掉在地上。他踏进房间,嗅到了空气中隐隐的芬芳。
现在月亮高挂在夜空,透过窗户,来到他的眼前,明亮的光辉一路从窗台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他顺着那些痕迹向旁边望去,发现了满满当当的垃圾桶,没有对里面的东西产生一点好奇。
季随脱下鞋袜和衣服,去浴室草草冲洗了一下身体,以摆脱身上的黏稠感。他的疲倦促使他快速地把床单重新铺好,枕头边有一片娇艳的玫瑰花瓣,他用手轻轻抚过,把它扫了下去。多少次,林承安会莽撞地闯进来,缠着他求欢。现在终于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季随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比任何时候都睡得安稳。
林承安再度开启了他放浪形骸的生活,这是季随从别人那里听说的。基地里的人对林承安颇为不满,抱怨西城做为领袖不考虑即将到来的严冬,却以放纵的态度满足了林承安的所有需求。季随偶然从烟雾缭绕的大厅走过,瞥见了满地的酒瓶,林承安没有向他投来一丝目光,他说了什么话,引得身旁的人咯咯笑了起来。季随想这就该是他和林承安的收场,各取所需,最后划清界限。他走向外面,把那边的嬉闹抛到身后。
距离那次交易已经过去了几天,季随没等来西城的消息,只能主动去找他,被人告知对方在后面的空地上。那是一片不算开阔的草地,满地枯黄,一匹棕色的马正在骋驰,西城骑在马背上拽着缰绳,气势有几分像中世纪的骑士,他看见季随便调转方向。马放慢了步子,跑到了季随跟前,它高高扬起前蹄又落下,踏碎了地上的枯枝。季随看着它浓密的睫毛和水汪汪的眼睛,想要伸出手,摸一摸它顺滑的鬓毛。
西城利落地下了马,问:“你想试试吗?”马低下头颅,在季随的脸庞轻拱。季随本来喜欢动物,点了点头。西城把头盔摘下来,戴在季随头上,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说:“你可别出事了。”他翻身重新跨上马背,向季随伸出手。
在西城的指挥下,季随握紧他的手,踩着马鞍,小心翼翼地爬了上来。西城把他拽进怀里,提醒道:“不要乱动。”
季随忘记了此行的目的,瞬间被这种奇妙而愉悦的感觉所俘获。空气中混杂着马膻味和泥土的芳香,他的双腿夹着结实的马背,阵阵微风拂面,略微长长的头发在空中飘散,露出他饱满光洁的额头,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屁股被硌的难受,季随不敢动弹,忍着疼痛老实地把后背靠在西城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城驾着马,慢悠悠地在这里转过几圈,终于开了口:“看样子林承安终于放过你了?”
“是。”季随还以为他终于要说出对自己的安排,心里有些失望。
“真是不容易。”
“毕竟我都当着他的面和你…….”季随话说了一半,突然羞于启齿。
“他这些天可能真觉得你们在谈恋爱,亲眼见到你的背叛当然无法接受。”西城聪明地把话岔开,实际上他的计划并不完全奏效,这些天林承安喝的酩酊大醉,却只会一遍遍喊季随的名字。
“以我们的关系,哪算得上什么背叛呢。”季随喃喃自语。
“你应该明白,他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他早点意识到这点,没准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西城嘲讽地说。
不管林承安是什么态度,他们的关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们的故事早在三年前画上句号,现在发生的这些都是结尾后被强行续上的桥段,令人难堪又无趣。但对着西城,季随没有把话说出来。
“你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西城十分好奇。
季随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也不管身后的西城是否能察觉到他的答案。
西城想到这几年林承安放荡的生活,意兴阑珊地说:“浪子回头那一套,无聊透顶的把戏,可能他遭此一难终于累了,想找个人安定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依然沉默,这个话题便不再继续。
他们又溜达了一段距离,直到不远处有人向西城远远地招手。在季随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脸色一僵,瞬间又恢复如初。
“我累了,我们休息会吧。”西城动作自然地把季随抱起来后,望向他的眼睛问:“你现在开心吗?”
“嗯。”季随只能这么回答。
“那就好。”西城没再看他,牵着马到了马厩。夕阳把他们投在地上的影子拉扯的很长,季随倚在一边,看着马垂下头津津有味地啃食着食槽里的干草,觉得趣味横生。
他旁边的影子动了,西城突然靠了过来,松松地抱住他,满是歉意地说:“对不起。”
季随心里一震,预感到了什么,目光越过西城宽阔的肩膀,看见了对面的楚怀远。
楚怀远依然是那幅冷峻的面孔,只是看着比之前憔悴不少,他的表情冷冰冰的,步伐沉重而迅速。明明只是一个人,走路的气势却像出击的军队。
季随一下子就慌了,急忙从西城的怀里挣脱,瑟缩着身子想要逃跑,西城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离开,说:“我骗了你,我不可能帮你逃走的。”
季随无暇对西城的欺骗感到愤怒,他直愣愣地盯着楚怀远,心慌意乱。楚怀远每走近一步,他的心就会加快一个节拍。楚怀远来到他的面前时,季随感觉他的心跳超出了极限,他下意识喊道:“哥……”
楚怀远表情未变,手触碰到季随身体的那一刻,季随却感觉他仿佛攥住了自己的心脏。楚怀远一把把季随扛了起来,季随的手搭在他的背部,放弃了无谓的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城轻拍着心爱的马,目送了两个人的离开。
楚怀远准确无误地找到季随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把他丢在了床上。从前楚怀远的动作都很温柔,但这次却分外粗暴。季随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了他的愤怒。
季随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要解释,他急切地说:“哥……你听我说……”
楚怀远置若罔闻,他拿起一旁的绳子,攥住季随的双手举过头顶把它们绑在了床头,同时俯身上来压住了季随的腿。
这下季随完全无法挣扎了,他看见楚怀远冷冽的眼神,心头仿佛被锋利的刀片划过。
楚怀远捏着季随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没再给他开口解释的机会,凶狠地吻了上去,在他的嘴唇上撕咬吮吸。季随呜咽着,唾液从嘴角流下。楚怀远把舌头伸进去,强势地扫过季随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给季随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他的眼睛始终睁着,一刻不停地盯着季随的脸。
季随一动,粗砺的绳子就摩擦着手腕,带来阵阵痛楚,他只能用舌头推搡着,妄图反抗入侵者却无济于事,反而被楚怀远含住舌尖细细舔弄。季随忽然镇定下来,意识到楚怀远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的伤害他,于是放松下来,身体随着唇舌的交缠越来越软。
楚怀远心中的欲火被季随眼睛里荡漾出的春意彻底点燃,他的亲吻更加激烈,舌头愈发深入,仿佛要探进季随的喉咙。
直到季随呼吸不畅,楚怀远才放过他。嘴唇分离的瞬间,两个人都静静地注视着对方,楚怀远的眼神如同深渊,季随看见他瞳孔上自己的倒影,有种被吸入其中的怪异感。
这场默然的对峙中,落败的人却是楚怀远,季随的眼睛只透出朦胧的光彩,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欲。楚怀远低下头,一边咬着季随的锁骨,一边解开他的衬衣,手下的动作到了一半就失去耐心,干脆用力把季随的衣服一把扯开,纽扣弹落在地上。季随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腰肢劲瘦,展示出他这段时间糟糕的状态。
楚怀远的手指从季随的锁骨处滑落下来,停在季随的肚脐上方。季随明白楚怀远在心疼他,鼻头一酸,悲怆的情绪愈演愈烈,马上就能落下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怀远的手指却动了,在季随右边的乳晕上打着圈,揉搓着他的乳尖。季随被刺激的渗出眼泪,柔软的腰不住地扭动。楚怀远拧住那粒通红的凸点,手指挤压着想把季随乳孔张的更开,他舔上去,舌尖戳探着那道缝隙,似乎想从里面吸出乳汁。季随左边的乳头被冷落了好长一段时间,却也在快感中挺立起来。楚怀远的另一个手终于摸了过去,深深按压着那颗还是浅色的乳粒。
楚怀远肆意地玩弄着这两粒红肿起来的乳头,运动粗暴又富有耐心,似乎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它们上面。他反复回味过和季随每一次的交合,像个勤勉的学生在心中总结经验,知道这是季随最敏感的地方。
季随的前端早就湿润,他一遍遍地叫着哥哥,眼神迷离,他挺起胸膛把乳粒贴近楚怀远的嘴唇,开始享受起他为自己带来的快感。
控制不住的讨好让楚怀远顿感自己可悲,他难得心有不甘地停下动作,忽视季随顿住的呻吟。他绷着脸把自己早就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茎身粗壮,暴胀的龟头上已经分泌出不少黏液,看的季随心惊胆战。楚怀远只是褪去季随的裤子,眼睛扫视着他修长的双腿,转而脱下他的鞋袜。
季随的脚趾骨感精致,仔细修剪过的指甲圆润光滑,在灯光下莹白如玉。楚怀远握住季随的足踝把他的脚拉到嘴边,亲吻他琴弦般绷紧的雪白足弓。脚上传来的濡湿感让季随终于确信他哥就是个恋足癖,他微微挣扎,却不小心轻踹在楚怀远的脸上,楚怀远脸色不变,火热的舌头一下下舔着季随的足心,阴茎居然又胀大了几分。
楚怀远抬起季随的一条腿,嘴唇在脚趾上磨蹭片刻,就把他的脚掌含进嘴里,舌头舔舐着季随的足缝。楚怀远抓住季随屈起的另一条腿,让季随的脚掌伸向他的阴茎,龟头在上面胡乱蹭着。季随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楚怀远的呼吸更加急促,情欲难以控制,他伸手握住自己的根部,撸动着柱身,片刻后低吼着射了出来,精液溅到了季随的脚上。
季随见他发泄出来,才敢出声,啜泣道:“哥……我的手好痛…….”
楚怀远表情凝重,立刻爬到床头,手颤抖着解开了捆着季随的绳子。季随的两只手腕留下了深深的红痕,楚怀远盯着这些痕迹,悔恨涌上心中,他从未如此害怕过,害怕季随再像过去那样对他产生抵触。
季随轻微地活动了双手,在刺痛感中他小心翼翼地搂住了楚怀远的脖颈,轻轻地问:“哥,你消气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随话里透露出的依恋和关怀让楚怀远焦躁不堪的心平息了片刻。他看着季随紧张的神情,很想质问季随,在他心里自己到底算什么,却又害怕问题的答案。
那天楚怀远照旧走到楼下,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扇紧闭的窗户,想着季随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他记起季随昨晚的咳嗽声,还是放不下心来。
楚怀远走上几层台阶又停住,匆忙去医务室拿了点药才折返回来。他抬起手敲门,却没有听见任何应答。他试着拧了门把手,门没锁。楚怀远犹豫了一下打开门走进去,发现房间里没有了一点生活痕迹。他敏锐地意识到有些事情再次超出了他的控制。
季随留下的那封信端正地摆在桌子上,楚怀远把手压在这几张薄薄的纸,猜到了里面的内容,就这么失去了翻看它的勇气。他把基地找了个遍,季随消失得无影无踪。楚怀远无计可施,只好把信拆开,它果然传达出一个内容——季随走了。他把卑劣的心思努力隐藏起来,选择扮演好兄长的角色,可季随还是走了。
楚怀远凑近季随的脸,声音压得极低:“既然那样也留不下你,我何必再装模作样。”
季随看着他阴冷的眼神,喉头哽咽。年少时他曾经渴望过得到楚怀远的关怀,他笨拙地讨好对方却无济于事。现如今他沉溺在楚怀远给予过的温情里,不想和楚怀远又变回过去那样疏远的关系。季随没有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他拥抱住自己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依偎在他的身上,茫然无措地说:“哥,你别生我的气了。”
楚怀远没有搭话。季随急促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脖颈,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激烈地交战,最终欲望还是压倒了一切。
“你想让我消气?”
季随遵从楚怀远的命令趴在床上,腰部下沉,洁白光滑的脊背塌陷出优美的曲线,臀部高高翘起。
楚怀远硬挺着的阴茎在季随并拢的腿间快速抽插,龟头高昂着,不时地戳在季随滑嫩的腿间,前列腺液在上面留下淫靡的痕迹。
季随的脸埋在床上,压抑住自己短促的呻吟。几天前他也曾被西城腿交,这只不过是抒发欲望的形式之一,但楚怀远特别的身份让他心生羞耻。他越努力忽视背德的事实,心里的怪异感却更重。腿部的触感让他清晰地感知到楚怀远阳具的尺寸和形状,楚怀远茂密的耻毛在他的臀部摩擦,带来细微的痒意。
随着身后强有力的撞击,他半勃的阴茎在床单上一下下地顶弄。季随有些脱力,忍不住向前爬去。楚怀远宽大的手掌牢牢地握住季随纤细的腰,把季随又拉回到原来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怀远俊朗的脸部出了一层薄汗,神色却很严肃,眼睛死死盯着季随晃荡的身体。他压在季随身上,手伸到季随的胸口摩挲,捏着那两颗柔韧的乳粒。
楚怀远的龟头开始颤动,他到了发泄的边缘,却突然停住动作,把阴茎从季随的腿间抽离。伸手扶着它对准季随的屁股,用力地撸动了几下,射在了季随的臀缝上。
精液顺着季随的臀部滴落下来,楚怀远都呼吸急促了几分,把季随翻了过来。季随脸部潮红,手臂横在上面遮挡住视线,说不清是受不了刺眼的光线,还是不敢看楚怀远。
楚怀远的目光在季随手腕的痕迹上停留了一会,随后他把季随抱起来,让季随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季随双腿分开,下身和楚怀远软下去的阴茎相碰,脸上的热气更甚。
楚怀远的身体本就健壮,一段时间不见,上身的肌肉线条更加分明,变深的肤色让他更加性感。
季随按耐不住,伸手摸到了楚怀远饱满的胸肌,深褐色的乳晕中乳粒硬挺着。季随的手轻触着坚硬的肌肉,想起它们曾柔软如棉花。
楚怀远摸着季随薄红的耳垂,低下头注视着他。季随迎上他晦涩的目光,更加紧张。楚怀远的手托起季随的屁股,示意他站起来。他用力地拍打了几下季随柔软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
季随第一次被人打屁股,心里十分委屈。所幸楚怀远在上面留下几个微红的掌印就停了动作,转而扶住了他的阴茎。季随的柱身青筋遍布,楚怀远思索了一下,沉声道:“不要动。”
他握着自己的胸肌,把它们向中间聚拢,卖力地挤出缝隙,把季随的阴茎夹在中间。男人的胸膛坚硬如铁,并不能带来太大的快感,但能带来巨大的精神刺激。他乖乖地听着楚怀远的话,双手垂在两侧没有动弹,咬住嘴唇看着自己的阳具一次次地从楚怀远的胸肌中滑落,身体缓缓摇摆。
季随的阴茎始终没有射精的意思,楚怀远松开手,还是用嘴把它含住了。他的舌头反复舔弄着季随的龟头,熟练地给季随口交。季随抱住楚怀远的头,忍住在他嘴里抽送的冲动。
楚怀远一边吮吸着季随的阴茎,一边大力地揉搓着季随的臀肉。季随感觉他的整个身体都像被摆上了餐盘,正在被楚怀远享用。季随的阴茎越发胀大,几乎塞满了楚怀远的口腔,楚怀远却让它退了出来,他并不打算让季随射进自己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憋得难受,下身在楚怀远的嘴边磨蹭,楚怀远又把他拉下来,让他跪在一旁。他的右手握住季随的阴茎,手指却堵住铃口,不肯让季随射精。楚怀远把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季随的嘴里,夹住那根柔软的舌头,一下下地拨弄着。他声音沙哑地说:“舔舔!”季随看着楚怀远认真的眼神,只能听话,舌头在他的手指上游离。
过了一会,楚怀远才松开季随,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曲起腿露出了自己紧闭的后穴。他把手指探进自己的穴口,撑开周围的褶皱,艰难地做着润滑。
季随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楚怀远微微皱起的眉头让他于心不忍,他提醒道:“床头的抽屉里有润滑液……”林承安之前准备了一大堆,只为了能够随时和他做爱。
楚怀远的身体都顿住了,不可置信地消化着他话里的内容。季随未曾察觉到楚怀远情绪的变化,他爬过去打开抽屉,拿了瓶已经开封的润滑液。
季随看着楚怀远骤然冷漠的神色,轻声解释说:“你会痛的,哥。”
听到他的话,楚怀远突然笑了几下,季随第一次见到楚怀远的笑容。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楚怀远笑起来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喜悦,反而叫人胆战心惊又感到苦涩。
楚怀远压抑住自己的情绪,语气冰冷地说:“这种时候,你还要叫哥哥吗?”
季随的阴茎被楚怀远的肠道紧紧包裹住,楚怀远的后穴炙热湿润,不再像刚才那般干涩。楚怀远根本没有用那瓶润滑液,而是骑在他的身上直接坐了下来,两个人都痛得厉害。季随被夹得难受,楚怀远的情况更加糟糕,季随的阴茎把他的穴口全部撑开,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楚怀远放缓呼吸,身体上下摆动着,直到肠液慢慢分泌出来,他们的交合才变得顺畅。
楚怀远起伏的力度很大,让季随的阳具每次都能撞进他的身体深处,刺激到体内的前列腺。楚怀远不太注意自己的感受,他分不清自己现在的满足感,到底是因为生理的欲望还是情感的欲望,抑或是两者重合在了一起。
如今季随躺在他身下,眼角湿润,脸上泛起红晕。让楚怀远产生了一种幸福的错觉,似乎一直以来自己并不是在一厢情愿。
楚怀远用内壁感受着季随阳具的温度和脉络,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连接,仿佛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此时交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初只存在于照片里的母亲忽然出现在家门前,身旁还带着她婚外情的产物。他从未预料到和季随第一次面对面站在一起会是这样一副景象。他看见季随秀美的脸慌张万分,听见季随怯生生地喊他哥哥。
就这样荒谬至极的剧情降临他身上。他过去坚信自己能扫平一切障碍,光明正大地在所有人面前牵起季随的手,却没有想过季随会变成自己的亲弟弟。
楚怀远曾以为他能把全部的人生都掌握在手里,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有些东西他无法控制。和季随朝夕相对的每一天都既痛苦又甜蜜,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用恶意和冷漠把自己包装起来,妄图逃离现实,但一切无可更改。
每次季随战战兢兢地和他打招呼时,楚怀远都想不管不顾地把季随拖回房间,把季随压在床上狠狠吻他。可他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警告季随说:“你以后少出现在我面前。”
楚怀远不得不减少在家的时间,却又遏制不住内心的思念。有一次他却偶然撞见季随和别的男人在沙发上厮混,他想原来季随可以接受男人。但季随可以和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但唯独不能是他。
他在嫉妒中几乎发了狂,认定高中生幼稚的感情不可能维持多久。如果他知道那个男人就是林承安,后来就不会在永无止境的找寻中饱受折磨。他亲自翻看过遇到的每一具尸体,害怕面前出现的会是季随的脸。
楚怀远甚至做好了一副棺材,在基地风景最好的地方预留出了一块墓地。如果季随真的死了,他会把自己和季随埋葬在地下,这样谁都无法将他们分开。他在幻想中得到了慰藉,直到唐哲也揍了他一顿,扯着他的衣领怒骂他是真的疯了。
母亲总在追问他找到季随了吗?楚怀远忍着自己心中的痛楚和不安一遍遍给出令人失望的答案。
母亲几乎每晚都合不上眼,她流着泪,念叨着那些忏悔的话:“我造的孽,和小随无关。”
楚怀远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似乎认定自己不会用心寻找季随,父亲临死前也不忘嘱咐他找到弟弟一定要对他好一点。
所有人都以为他不关心季随。面对母亲的指责,他终于崩溃地喊叫着:“我比你更想把他找回来,我爱他!你明白吗?我想和他上床!每一天我都会拿他的衣服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以来,楚怀远和母亲的交谈都只是在完成任务,他尽力履行着做为儿子的职责。他们相认后,楚怀远把这些年的成长经历整理成文档打印出来,分阶段给她进行了一次汇报,像是在提交一份作业。
此生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亲生母亲说出了心声,嘶吼着把心里的不堪摆在了她的面前。
季舒月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呆楞地看着大儿子痛苦不堪的脸。她的身份先是季家的女儿,再后来是楚家的妻子和母亲。后来她才选择不顾一切地追寻自己的自由和爱情。她也曾后悔过用最极端的方式伤害了身边的所有人,当她得知她患上癌症,只当是报应,原来现在向过去讨要的代价远不至此。
“我当初不应该做出对不起你和你爸爸的事……”季舒月捂住嘴,崩溃地痛哭。
“不,你不能因为这个后悔。”楚怀远冷静地回答。
因为如果当初她不出轨,就不会有季随了。楚怀远对母亲的缺席和背叛毫不在意,他只怨恨她的离开,如果她不走,他就可以守着季随长大成人。这样他会把季随牢牢看在身边,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接近他。楚怀远想既然他和季随有相同的血脉,就理应结合在一起。
肉体拍打产生的声音越来越大,楚怀远的阴囊和睾丸在季随的耻毛中摩擦。季随的龟头被楚怀远不断收缩的肠道吮吸,他的下身完全酥麻。
激烈的性事让季随完全招架不住,他的眼神逐渐涣散,低声恳求道:“哥……你慢一点好不好……”
季随的哀求声稀释掉了楚怀远的怨气。他放缓动作,让季随的阴茎变换着角度在他的体内抽插,直至季随射在了他的体内。
季随还没把自己的阴茎从楚怀远的体内抽离,就听见了楚怀远用低哑的声音问道:“你为什么要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什么……”季随的声音开始颤抖。
楚怀远顽固的神情软化下来:“算了。”
“我……”
楚怀远语气生硬地说:“你不用回答了,和我回去。”
“我不能……”
“你就这么不想……”楚怀远的话比任何时候都要急切,却突然停住。
因为季随哭了。
季随没有眨眼,泪水直愣愣地从眼眶掉出来,顺着脸颊滑落。痛苦的影子如影随形,搅动着他的神经,悲伤瞬间在这个空间弥漫。
他们之间仿佛忽然出现了一道裂隙,把彼此间的距离拉开。楚怀远恍惚地意识到,这个距离比他想象得还要遥远。他揽上了季随的肩膀,抱住了对方。
季随的手搭在楚怀远的胸口,他垂下头,肩膀微微抖动,泪珠带着抽搐的心脏一同坠落,他在剧烈的悲痛中失了声,说不出半个字来。那枚被他始终携带着的吊坠珍重地放在床头,在灯光下散发出莹莹的光泽,带给他无限的思念和惆怅。
楚怀远慢慢地吻着季随的脖颈,他的阴茎再次勃起,顶在了季随的下腹。他的情欲如同潮水扑面而来,一浪盖过一浪,将季随完全淹没。季随感觉自己像颗小水珠,融化进楚怀远高大结实的身体,暂时脱离了过去的回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随大口地呼吸着,任由楚怀远不断摆弄他的身体,调整着两个人交合的姿势。相连的身体将他们的神经也连接在一起,共享着此刻的欢愉。楚怀远再次把季随压倒,紧紧扣住他的手指,在他身上起伏。
在浴室温热的水流下,楚怀远一下下地吻着季随的脸颊,此刻他的嘴唇分外温暖而有力。季随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依托在楚怀远的身上,思绪却犹如羽毛飘远了。
楚怀远把他抱回床上的时候,季随的意识已经模糊,所以他一接触到枕头,脑袋就陷进去,立刻睡着了。他的手从被子的边缘露出来,手腕上的红痕清晰可见。楚怀远轻轻握上他手腕的上方,看着那些痕迹,一时出了神。
片刻后,楚怀远起身在屋子里搜寻了一番,当他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的润滑剂赫然出现在眼前,他用力而急切地把抽屉关上,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他赶紧看向床上,季随只是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有醒来。最终楚怀远没有在这里没有找到任何药物,他走到门口拧开门锁,一个身影恰巧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房门口的人刚要闯进来,就和正好开门的楚怀远撞了个正着。林承安面色阴沉,惊愕地出声:“怎么会是你?!”
楚怀远看到他,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们都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心头的各种猜想蜂拥而至,却拼凑不出完整的真相。他们沉默地对峙着,凶狠地瞪着对方,眼神激烈地交锋,这是一场面对面的较量,还没到动手的那一步,力图只用气势就把对方打倒。
楚怀远把房门合上,深呼吸着说:“他刚睡下,我们谈谈。”
听到这句话,林承安立马攥紧了拳头,却忍住情绪往外面退了几步。“那我们换个地方。”他往远处走去。
楚怀远跟在他的后面,步子同样快而有力。
一到走廊尽头,林承安就完全沉不住气了,他脸色铁青地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怀远没有回答,反问道:“这段时间你都和季随在一起吗?”
林承安故作潇洒,摆出了炫耀的姿态:“是,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有多开心。”林承安明知自己在撒谎,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依然产生了幸福感。
楚怀远隐忍着说:“我很快就会把他带走的。”
“你又想把季随带去哪里?”
“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季随不是从你那里走了吗?看样子他一点也不想和你待在一起。”
楚怀远一把拽住他的衣领,警告道:“你是个连自己手下都管不好的废物!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和季随在一起!”
林承安看见他眼里的嫉妒,满腹狐疑之余心头开始窃喜,他拧住楚怀远的手臂,嚣张地说:“你怎么不让季随来选,是怕会输吗?”
“他会选我……”楚怀远喃喃自语,他是季随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所以季随永远无法抛弃他。他的表情又平静下去,让林承安分辨不出话的真假。
“你哪来的自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爱我。”尽管季随给出的爱和楚怀远想要的并不相同。但这句话的分量足以把林承安击垮。
林承安看着楚怀远笃定的神情,失态地大吼:“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顷刻间两个人已经剑拔弩张,马上就要动起手来
突如其来的狂风在走道里呼啸而过,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无意冒犯,你们一定要在这里吵吗?”西城走过来询问道。
林承安把目光转向西城,表情更加凶恶:“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西城回答:“我不知道你们认识,真抱歉。”
“你不要以为……”林承安又想到之前的事,脸色大变。
西城立刻开口,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别这么大声,你们别把季随吵醒了。”他看穿了这场斗争的本质,又说:“你们在这里打架也没用,又不是打赢了季随就会归谁。”
林承安捂住胸口,呼吸急促,他愤然离场:“你们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