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乐左右耳被夹击,一个他惹不起,一个他不敢惹,堂堂校园一霸在家只能唯唯诺诺低头扒饭。
他听黎雉问:“不是说都做好了吗?这又是什么?”
“养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mega语调轻快道:“不知道你到底能不能吃辣,但是辣椒还是刺激胃,就又把原来的汤趁等你的时间再加工了一下。你不是胃不好吗?”
他前几天偷摸着按肚子被omega发现了,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就简单说了下自己这是作息不规律不按时引起的胃痉挛,吃片药就能好,当时omega并没说什么多余的话。
黎雉接过汤碗,低头看了一眼,意有所指道:“你还会做饭?”
这句话刚刚黎乐也问过,但是两人问的感觉不同,内涵也不同。
omega敏锐感觉到了,因为是黎雉主动问起的,这下他没有装傻,就笑了下,反问了一句。
“你不知道吗?”
黎乐低头扒饭,黎雉拿着勺子搅了搅清澈不油腻但香味扑鼻的汤水,坦然道:“不知道。”
Omega就很轻松的说:“看来你其实也不怎么了解我。”
他看向黎雉,边解自己身上的围裙,边落座。
“我们之前不熟对吧?”
黎雉依旧坦诚:“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
omega就点点头,没再说话了。
黎雉放下汤勺,也没动弹筷子。
“我们之前只有过一面之缘,根本谈不上认识。”
omega看了他一眼,嘴下咀嚼的动作没停,就依然没说话。
“然后你现在就这么随意跟我走了,还坐在这吃饭。”黎雉有点嘲讽意味的勾起嘴角:“你不觉得有点你有点好骗吗?”
omega咽下食物,不解其意:“饭是我做的,我为什么不吃?”他见黎雉有点语塞,继续道:“好不好骗的,反正我孑然一身,你能骗到我什么?”
他颇为俏皮的眨眨眼:“骗我给你做饭吗?”
黎雉不由失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是这个性格吗?”
“谁知道。”omega耸了耸肩:“反正我都不记得了。”
黎雉边笑边摇头,终于拿起筷子,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omega精心烹饪的佳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味道不错。”
他如此评价。
omega悄悄对黎乐比了个耶,而后转过头对着黎雉,开心道:“那就多吃点!”这顿饭吃下来,依然没人说话,大家似乎都习惯了食不语,但和以往比起来,omega为他们添饭夹菜时的碗筷相撞的“叮当”脆响都显出了一种热闹来。
“我虽然失忆了,但我不是废了。”Omega发表饭后宣言:“我还是有会做的事的。”
黎乐想了想,很捧场的鼓了掌。
黎雉却突然问:“这些,你给褚枫做过吗?”omega沉默下来,看着黎雉,觉得他问这话真是奇怪。
“我不记得了。”
omega诚实道。
黎雉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他对omega道:“我以后都会回来吃饭。”
“我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嘉盘腿坐在沙发上,发号施令道:“我要吃饭。”钟明洛瞥了他一眼,冷笑:“吃吃吃!我们都没吃呢,你凭什么吃。”
褚嘉早知道他是这么个恶劣的性子,要不是当年她实在太小,他都准备自动请缨加入钟明洛的加强连后宫团,可惜还没等她长大后宫团就解散了,当年她的情窦初开现在都是人夫了,甚至她自己都走上了相亲大道。
想到这,褚嘉愤愤砸拳:“我都失踪这么久了怎么就没一个人发现吗!”
她还问呢,钟明洛还想问呢!
他成天跟她大眼小眼的,一连两三天了,眼看军校假期都要到期了,褚枫这条鱼还没钓到,这个鱼饵倒是嚷嚷要吃的,简直烦的想去对着沙袋打拳。
褚嘉瞪着他:“我看错你了,枉费我对你的情意,你还如此虐待我!”
“你们现在小孩是不是多少都有点毛病?”
曾经也很有病的钟大人受不了这股矫情劲儿了,站起身不想再和她待在同一个空间,正准备出门透气,许砚非一把推开门走了进来。
“褚小姐,多有得罪了。”
许砚非以一种风度翩翩地姿态走近,随后用同钟明洛一般的力道,毫不留情地在褚嘉的后脖上又添了道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苏现对面正坐着褚枫,还有黎雉。
苏现哂笑:“怎么着,被我抓我了现行。”
他扬起下巴,问黎雉:“你还有什么要狡辩吗?”
黎雉不慌不忙地抬起手表,看了一眼道:“我赶着回家吃饭呢。”
苏现有些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湛蓝的一线此刻显现出冰渣子似的冰冷。
“你们身后的玻璃外面,一百米直径。”苏现竖起一根手指:“你猜我布了多少狙击手?”
而他身后是一票丁家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黑西装,他就带着这些人按照情报,直接上门把褚枫堵了,没成想还堵到了另一条鱼。
褚枫看向苏现,这是他第一次跟苏现有正面交锋。
“你敢动手吗?”他问。
苏现笑着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猜我敢不敢?”褚枫跟着笑起来,他并不紧张,往后面那么一靠,觉得苏现实在自信非常。
“怎么说这也是我的地盘……要不苏少爷赌赌,今天你有几成把握走出这个门。”
苏现:“我自然敢来,那当然是相当有把握。”
褚枫垂着眼角泪痣,缓缓道:“我们何至于弄的鱼死网破。”
“不,是你死。”
苏现吐了下舌头,笑弯了眼角。
他们两在这针锋相对,黎雉却在不停看表,并且有逐渐烦躁之嫌。
气氛焦灼间,门被“啪”的打开,钟明洛面无表情地率先进来,许砚非紧跟其后,来到苏现身后,狐狸似的眼睛直直盯向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年轻alpha。
许砚非问:“不知现在我们胜算有几成了呢?”
钟明洛晃了下手机,示意褚枫看着上面的视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段无声的,昏迷中的褚嘉被绑在单板床上的视频。
褚枫搭在扶手的手猛然缩紧,他扭头狠狠瞪黎雉:“我不在国内这些天你在干什么?!”
黎雉无所谓地看了眼褚嘉:“我当然是在忙别的事。”
褚枫还不知道他在忙的什么事,但已经足够生气了。
许砚非看着好笑,还不忘火上浇油。
“呦!别内讧啊。”
他道:“我们要求很简单的,只要你们把我们的妻子还回来,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令妹。”
褚枫面色冰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嘴硬?!”钟明洛气的要死,从黑西装腰上夺过一把枪,大步走过去对准了褚枫的脑门,“叮”地拉开保险栓,满脸狠戾道:“高中时我就该把你弄死!路行也是你敢觊觎的?!”
褚枫真是丝毫不怕死:“说什么觊觎,那时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恋人!”“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枪管冰凉的触感又近了几分,褚枫甚至隐约闻到了火药味。
他掀起唇畔,有些嘲弄的看着钟明洛。
“要不是丁写玉耍手段,还有你的事?”
“啊,对了,丁写玉呢?”褚枫环视了一圈:“怎么?做多了亏心事遭报应了?”
许砚非忽而挑眉:“早听老二说起过你。”
他摸着下巴,意有所指道:“现在亲眼看见了,你跟我长得还真有点像。”
褚枫嘲弄的神色瞬间僵硬在脸上,换上的是深深的厌恶和愤恨。
苏现和许砚非一唱一和:“可是赝品就是赝品不是吗?”
这几个位高权重的alpha,在哪都是拔尖的存在,装备着枪支弹药,以金钱权力做砝码得以平级而坐,现在却进行着无比幼稚的对话,围绕着一人展开话题,都在戳对方的痛脚为乐。
而这时黎雉沉默的格格不入,他手机也响的突兀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雉淡定地看了眼手机屏幕,没立刻接通,也没立刻挂断,由着响了一阵子对方挂断。
他还没松一口气,对方便又打了过来。
苏现懒洋洋瞥了他一眼,笑道:“什么电话啊?接了呗。”
黎雉想了想道:“你确定?”
苏现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话已出口,他便道:“接。”
黎雉轻松不是撞的,被枪顶着脑袋的又不是他,再说了……
他接通电话。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是你怎么还没回来吃饭?”
细微的,混合着电流的声音,略微有些失真,却让苏现一瞬间失态:“开免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雉笑笑,照做了。
那道声音更大了些。
“你那边什么动静?”
黎雉道:“没什么,就是有些事要处理,会回去的晚一些。”
“确定会回来吧,回来我就把菜先收起来,等你回来吃也不急。”
黎雉几乎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了,他道了句“好。”随后不及旁人做出反应迅速挂了电话。
“现在……”
黎雉虚伪的笑着,真情实意地问着。
“是谁的胜算更大呢?”
omega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那段时间,褚枫一直都陪在他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你的恋人。”
褚枫是这么跟他说的。
他当时缩在狭窄昏暗的衣柜里,用衣物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好像那样就不会受到伤害,然后出神地望着面前这个alpha眼角的一颗红色泪痣,在褚枫说完那句话后好一会才怯怯地移动视线,自认为不着痕迹地将alpha的脸打量了一番,接着一点一点,极微小地挪动身体,慢慢暴露在白光下,先伸出了一只手,犹豫了几秒后,他将手掌放在了褚枫摊平的掌心里,遂被alpha一把握住,攥的很紧,不会放手了似的。
他吓了一跳,alpha见状便不停地乞求地念叨。
“别怕,别怕……别害怕我。”真奇怪。
他想。
明明从各个方面来说,更弱势的都是自己,但这个alpha却摆出一副小心翼翼地姿态,连神色话语都不自觉带着殷勤地恳切。
自己轻而易举就能伤害他一样。
omega这么想着,感觉也不是很害怕了,就顺着alpha的力道从衣柜里挪了出来,又扯掉杂乱裹挟的衣物,被拉着手与alpha面对面相视而立,他被alpha的目光弄得不禁撇开了脸,只敢拿眼尾偷偷看去。
随后褚枫陪着他和医生又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寸步不离,直到一圈检查完毕都确认无误后才松开他的手,起身去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omega又开始左右张望,他在房间的镜子里不经意间瞥见自己的模样,嘴唇抿起,悄悄看了眼门口,alpha还没有这折返,他便从床上跳下来,赤脚跑过去,对着全身镜,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这一看,他便发觉了自己和这里所见的面孔都长得不太一样,他不似他们那般高鼻阔目,头发也是浓墨似的黑。
omega不太敢再看了,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异类,和这里格格不入。
重新缩回床上抱着膝盖,惴惴不安地等待中,褚枫端着一碗清粥回来了,omega见到了,更仔细地打量了这个人一番,在alpha坐到床边时,他不自觉挪了过去,靠在他旁边,随后松了口气。
褚枫紧密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不由关切道:“怎么了?”omega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开口,也不敢钉着alpha的脸看,视线就落在了粥上面,没盯几秒,他就听alpha温声细语道:“你刚醒,医生说要吃点清淡的。”褚枫舀起了一勺子粥,吹凉了才送到omega的嘴边:“来,吃一点,不然胃会难受。”
omega按了按自己的肚子,又再次看了一眼alpha,随后张开口,很配合的被一口接着一口的投喂。
“……褚枫?”
吃没几口后omega忽然开口,喂食的动作一顿,褚枫垂下眼睛,直直掉进omega抬起的水润双眸中。
他声音有点哑,问:“怎么了?”
omega摇摇头,又苦恼似的皱起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叫了一声:“褚枫?”
“我是。”褚枫连忙,接着又道:“我在。”
omega手很乖地放在膝盖上,手指揪着被单,整个人缩的小小一团。
“你是我的…恋人?”
“恋人”这个词omega说的有些艰涩,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的不太顺口,很别扭,很不习惯。
他就皱着眉头,小小声道:“那你知道我怎么了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去想……”他指自己的头:“这里就很痛。”
褚枫放下盛着粥的碗,试探的伸出手揽住omega,没被躲开,他就又大着胆子揽紧了些许,像是在斟酌语言,alpha沉默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我是alpha,你是omega。”
“我们是高中认识的,相恋至今,已经有五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父母很想见见你,他们都定居在国外,你在来的路上出的车祸。”
他舔舔唇,头更低了一些。
“怪我,我应该去接你的。”
“你昏迷了好久。”褚枫将头埋进了omega的项窝,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其上。
“久的让我害怕。”
“幸好,幸好你醒过来了。”
说到这alpha的肩膀都不自觉颤抖,omega隐约察觉到脖颈到些许濡湿感。
他大抵是口舌笨拙之人,眼直直发愣,脑子也一片空白,不知在这种情况下要说些什么,只好伸出手在alpha的背脊上轻轻地抚摸。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阵子,还是alpha先收拾好了心情,捂着脸拉开了距离,说了声抱歉随后快步钻进了卫生间,留omega一个人听里面传来的哗哗啦啦的水声,跟着发呆。
褚枫再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沾着水渍,眼眶和鼻尖都有点红,头发是顺毛,柔软耷拉下来,覆在耳尖上,看起来年纪不大,很显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问omega要不要再吃点粥,omega摇摇头,他就不再多说什么,让omega好好休息,道了晚安后就退出了房间。
omega清醒后的第一个夜晚,是湿湿热热的。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只有脚伸出来晾在外面,不时缩一下脚趾。夜半时室内响起不大的低喘,床上的人形翻了个身,紧紧裹挟的被子散开些许,得救了的呼吸到清凉空气的嘴巴在梦中张合吐息,脸颊通红一片,是病态的潮红,再一拉衣领,从下巴到胸口,脖颈绵延线条覆着一层薄薄汗液。
omega在湿热中,皱着眉头挨到了第二天。
清晨,褚枫站在房门口,轻轻敲了敲,没得到回应,倒是alpha的后颈腺体先敏锐做出了反应。
一缕他从未闻过,但极其诱惑的信息素沿着门缝飘到了他面前。
褚枫当下了然,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入眼所见的便是陷入情潮热的omega。
他得承认,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香艳景象——omega的睡衣被自己扯的松垮而衣不蔽体,长裤更是被他自己直接踩着脚褪了下来,光裸雪白的双腿绞和在一起,膝盖泛着粉,嘴巴叼住了一角被褥,趴伏在床上,背脊线条起伏如春山,omega的后颈腺体暴露在alpha的目光下,他自己还浑然不觉,手探到下身穿进了内裤,撑起一个鼓包,游鱼般动作,圆润粉嫩的头部悄悄探出来,不时被纤柔手指按捏而过,便吐露出几滴清液。
信息素比一室的鲜花还要芬芳馥郁。
褚枫理所当然地被吸引,他的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轻手轻脚走过去,怕打扰到眼前的这一幕,便会是自己幻觉片刻就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mega的望了过来,那是湿润的陷阱,戚戚楚楚,汪着春水温柔,藏着泥潭千尺。
褚枫俯下身子,已然被勾的情动,眸子渐渐涌起血色。
他侧过脸,靠近,只差分毫间隙便能亲吻上那花瓣似的的嘴唇。
omega的手也伸了过来,掌心是湿的,也是烫的,摸着他的脸颊,突然呢喃开口。
“丁写玉。”
他念完这个名字,就承受不住般晕了过去。
再醒来后,他一身的干爽,也不知道是又过了几天。
这次醒来他感到比重伤初愈还要疲惫,心里七上八下,惶惶不安。
褚枫再出现在他面前,没解释他为何又晕倒了过去,见他醒来了就对他一笑,走过来抚摸着他后背问他感觉怎么样。
omega不太适应他的触碰,但他觉得恋人是不该有躲避这个动作的,于是就忍着没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alpha的动作比之前要多了几分强势。
接下来的日子omega总很疲惫,昏睡的时长增加,每一次醒来都感到更加的茫然,而褚枫总会及时的出现在他身边,和他说话,带他在山庄里散步。
他在洗漱时是能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针孔的,那是他每日定时要打的营养剂所留下的,但他总恍惚觉得,针孔好像比他认知里的要多。
后来褚枫不再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而是隔一段时间来一次,他不在的日子omega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因为他如果在山庄走迷路了,他甚至都没法和佣人沟通。
久而久之,褚枫出现的时刻就成了他的期待之最。
后来褚枫开始会和另一个东方面孔的人一起出现,他会躲在角落悄悄地看,很好奇,但不敢上前,直到有次不小心误闯了他们的会谈,他才知道了那个人的名字。
黎雉。
omega暗地里念。
就是觉得黎雉黎先生听见自己的名字的反应有些怪异。
“小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枫叫住他,在他额头上亲吻,又吻到他的鼻尖,他含糊不清地应允,嘴巴刚一张开,舌头就被咬住,拉进了另一人的湿热口腔,被卷住了舌尖狠狠一吸。
痛。
omega忍不住瑟缩,却被更紧的抱住,托在后脑的手把他按过来,让他无法躲避。
alpha的手在他抚摸揉捏他的身体,他被揉的骨头都酥了,嘴里直哼哼,褚枫就笑,舔着他的耳尖问“你怎么那么好亲?”
这他怎么知道,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一瞬间沉默地事他就被抱到了对方身上,褚枫略一挺胯,炽热顶在他的臀缝,硬度让他忽略不了。
“愿不愿意给我?嗯?”
褚枫边吻着他,边循循善诱。
他和褚枫的嘴唇分开,发出了小小的一声“啵。”
脸蛋红红道:“愿意啊。”
褚枫笑了一下:“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理所当然道:“你是我的恋人啊。”
他说完这句话,褚枫便不再动作了,最后只是一下一下的吻着他的脸。
第二天,褚枫离开了,并且很久没再回来。
omega等啊等,怎么也等不到,等来了见过面的黎先生,黎先生说能带他去找褚枫呢,他就跟着他走了。
黎雉果然没骗他,不到半个月,他就见到了褚枫呢!
只是为什么褚枫看起来那么生气?“小路。”
小鹿。
是在叫他。
他悄悄从褚枫身后探出一点头,还没怎么看清人影,就又被攥着手腕拉着往前走。
“我们三天后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高大的alpha见他扭头,便笑着道出了这句话。他的眼睛很漂亮,是一个格外勾人的弧度。
褚枫的力气更大了,攥的他很疼。
但omega没有叫痛,一路被拖着往前走,倒是黎雉看不过去,皱着眉斥了褚枫一句。
“发什么疯?”
他不说这一句还好,他一开口,褚枫便毫不留情地低吼了回去。
“谁让你擅自把他带出来的!”
黎雉老神在在地耸肩:“你自己都不看紧了,怪谁?”
见两人有要吵起来的趋势,omega连忙道:“是我拜托黎先生带我来找你的。”
褚枫的目光落回在他身上,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找我找住进了黎家?”
Omega怔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枫在把他塞上车的时候,沉着声音道:“从黎家搬出来,我现在跟你过去拿行李。”
omega坐在副驾驶上,低声道:“我没什么行李好拿的。”
褚枫接着道:“那就直接去我那,黎家不用回了。”
omega这下不说话了,缄默不语中他扭过了头。
“你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你这个时候根本不应该在这里……”褚枫把握着方向盘,不断喃喃自语,几乎有些神经质了。
“你压根就不应该再出现在这里!”
“乖乖等我回去不好吗?”
“我多不容易,多不容易才……”
omega豁然扭头,忍不住道:“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回来的。”
他明白了什么,不愿相信地问:“你答应我的是骗我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枫抿着唇,下颚僵硬成锋利的弧度。
“为什么……”
omega嚅动嘴唇:“刚刚那个人叫我小鹿……他认识我是不是?”
没料到omega会突然提起这个,褚枫深呼了一口气,点着头道:“是。”
声音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omega看着他,又问。
“他是我什么人?”
这下换褚枫不说话了。
omega盯着他,可无论他怎么盯,褚枫都再没有开口的意思。
车子行驶到一个岔口时,omega忽然靠上座椅后背,按着眉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车。”
他愤力拍了下仪表盘,厉声道。
“我不跟你回去,送我回黎雉那!”
“你听到没有!”
黎雉溜溜哒哒回到家时,黎乐立马就迎了上来,然后就探着头往他身后瞅。
黎雉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鼻子里哼笑:“别看了,人被褚枫带走了,不会回来了。”
他想起刚刚的协约,不甚在意地摆手:“说不定三天后人就又在许砚非那了呢。”
黎乐忍不住道:“你都不留一下?”
“我留什么?”
黎雉收敛起了笑容,面容冷酷,瞥了一眼缠黎乐缠着绷带的左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留下来,再让你自作聪明地搞事吗?”
他道:“你另一只手也想骨折一下?”
“还是你觉得路行还有命再帮你挡一下?”
那场车祸,路行重伤不醒,黎乐只折了条胳膊,是因为当车子失控撞向高架边缘时路行扑过来完全把他护在路身下。
他那时意识没有昏厥,路行的血流在他身上,是热的,但他却如坠冰窖。
他大哥没有心,根本不在意他们是死是活,高架上就敢出手。
黎乐不敢想,也不敢再经历那样的事一次了,于是他缄默不言,转身要上楼去了。
黎雉目光冷淡地看着他的背影,视线扫到餐桌时才不易察觉地出现了一丝烦躁。
厨娘追出来问:“白鹿少爷做好的菜都在冰箱里呢,要不要拿出来热热?”
黎雉松着西装领口,简洁道:“不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计划在顺利进行,只是他没有愉悦的快感。
这身裹着他的西装质感犹如不透气的雨衣,黎雉轻而易举地就将自己心情不好的由头怪罪到了衣服身上。
他想一定是这几天陪着过家家智商掉线了,都变得不像他了,等他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再去哪个情人那里久违的春风一度……
“呀!白鹿少爷回来了啊!”
omega在他们家待的这一段时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深受广大妇女阿姨喜爱,叫的少爷两个字中都含着亲昵。
黎雉脚步一顿,旋即往回走。
“刚刚先生回来,饭菜也没动一口,白鹿少爷你看着要不要吃一点,我去给你热热。”
“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
“哎呀呀真是,怎么出去一趟还没胃口了呢,这可是你忙了一早上的。”
“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不舒服?”黎雉大步走过来,每一步都像走在心跳的鼓点上。
但他面上是一派淡然,好像并不意外omega会回来,omega就理应出现在他这一样。
见Omega不回他,他又问了一遍
“哪不舒服?”
omega见到他了,眨巴了两下眼睛,眼眶就红了一圈,声音也瓮声瓮气的。
指着心口。
“这里,不舒服。”
“你拿跳车威胁褚枫?”
黎雉的手一顿,有些难以置信,紧接着变成不赞同:“你知道你是怎么失忆的吗?”
omega接过水杯,闷闷道:“知道,车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小口抿了一下:“所以威胁才奏效了。”
黎雉低下头能看见omega道发旋,小巧的一个,头发也毛茸茸,看起来手感很好摸,是柔软的样子,但omega至今为止的所作所为,都让他觉得自己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是个错误判断。
他坐在了omega的身边,omega抬眼瞥过来,目光没什么波动,只有眼角残留一点红,是哭过的证据。
黎雉问:“你是怎么想的?”
Omega嘴唇嚅动,小小声道:“我觉得褚枫在骗我。”“我心里一直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我对褚枫是不排斥的,但他说的一些话,无论我如何心理暗示…可都没办法成功催眠我自己。”
Omega对黎雉笑了一下:“你肯定很奇怪我为什么毫无防备的就跟你走了,其实很大部分的原因是我不想再什么都不做的,待在那个房子里,每天见不到能说话的人,外面发生什么我不知道,就连我对我自己也是一无所知。”
黎雉无法做出微笑的神态面对Omega,他此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也不知道是否应该接话,就只好沉默。
而omega直截了当地向他抛出了问题:“我的名字是白鹿……吗?”
Omega努力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笑着道:“因为你好像从来没有叫过我这个名字嘛,而褚枫他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也只是‘小鹿小鹿’的叫,而今天去见到的那个人也叫我‘小鹿’……”
“所以我名字里至少有一个LU吧?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mega身子向前倾,看起来很期待地看着他,黎雉喉结上下滚动,突然觉得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
按照他的意愿,omega跟随他回来后第一次得以单独出门,在黎家暗中的看护下,omega穿着从黎乐那里抢来的套在身上的卫衣,并不合身,大了一号,袖子卷了几道但在动作间就又滑落了下来,盖住了只能露出一点指尖,推开包厢的门时被里面的光亮刺激到了下意识拿手挡了一下,随后嘟嘟囔囔道:“你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吗?黎雉?”
他是满怀着期待来的,但结果是面对着好几个不认识人的炽热目光,他有点被吓到,往后退了一步,目光游巡间看见黎雉他略微松了口气,再看见褚枫的时候他的心情重新雀跃起来。
“褚枫!”
他小跑过去。
“你真的带我找到他了!”
omega小声地,但兴奋的,在路过时对着黎雉如此道,黎雉淡淡微笑,冲他点了点头,omega就自觉跑到褚枫身旁,褚枫的眉头紧蹙,看起来并不未看见他而喜悦,omega就收回了一肚子的话,还有喜形于色。
褚枫?褚枫对黎雉道:“你把他带出去,我来跟他们谈。”
黎雉耸了下肩膀,走过去从后面靠过来,掰过Omega道身子将他往前面推着走,颇有些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小人得志,似笑非笑地轻飘飘瞥了一眼其余几个面色难看但不敢轻举妄为的alpha。
他对omega道,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全场都能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去外面等等。”
随后他就跟着omega在外面等啊等……他当时不觉得,只在暗中盘算接下来的棋局,全然没注意omega低着头在地上画圈圈地脚尖,和几次的欲言又止,直到褚枫冷若冰霜地从屋子里走出来,拉过omega的手就要往外面走,却被追出来的许砚非叫住,omega跟着褚枫同时齐齐扭头,看清许砚非长相时,连黎雉都听见了那一句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好像……”
褚枫的脸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他憋着一口气对许砚非道:“还有事吗许总?人你都见到了,你还觉得是假扮的不成?”
他冷冷笑了两声:“你要不要亲自验验货?啊?”黎雉觉得褚枫是被气疯了,说的话都口不择言了,虽然这样更对他有利,但他听了还是忍不住下意识皱眉,见到omega飞快看了一眼褚枫后低下的头,他对褚枫道:“行了,不必多说了。”黎雉走出来,直直对上许砚非:“许总?”许砚非把目光从omega身上收回来,霎那间露出一个山水不漏的微笑。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情难自己。”他主动往后退,还拦住了走出来的钟明洛和苏现,彬彬有礼地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褚枫遂毫不犹豫地拉着omega就走,黎雉便听到许砚非又道:“我们三天后再见,小路。”
他无法全然知晓褚枫和许砚非的谈话内容,但此时也差不多知道了一二。
在离omega问他的名字“是白鹿吗?”已经过去了三天,也就是说,根据这三天他从褚枫那得知的交易内容,omega在今天便要离开黎家,重新回到许砚非身边去。
“这不是本来就是我们想要的吗?”
黎雉对褚枫道:“你从许砚非手里要到了不少东西,并且他毫不犹豫地就给了。”
褚枫看上去这几天没休息好,看过来的眼睛通红,眼神有点凶恶:“那是你想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雉就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屑嘲弄:“怎么?觉得我真的会配合你跟路行玩过家家?我当初答应你把路行交给你看管……我记得说是‘看管’对吧?我们当初达成合作的目的是什么?你不会觉得我好糊弄吧?”他问褚枫:“你能搞清楚路行的身份吗?”“他是十分有用的,可以拿来作为不公平砝码的,可交易的贵重商品。”黎雉道:“你想和他玩过家家,可以啊,你自己再去把他抢来啊,我是没有把握能长久下去,他的作用只能是在有限时间里带来最大优势利益。”
“除非你哪天能超过许砚非。”
黎雉戳着褚枫的心窝子:“何况,褚小姐还在人家手里呢,你连你妹妹都看不住!”
褚枫豁然抬头,真实愤恨地看着他:“褚嘉的事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是知道啊。”
黎雉舔了舔唇,不在意地耸肩。
“但和我想不想是两码子事。”
他黎雉怎么也比褚枫这个初出茅庐的青瓜蛋子多吃好几年的盐,论滑不溜手还是他更像是个泥鳅。
他比褚枫,乃至许砚非,丁写玉还有钟明洛苏现的优势就是,他根本不在意Omega的死活。
即便他也承认,有那么些时候他会被omega所蛊惑,面对顶级Omega的诱惑,alpha的天性也会使得他偶尔产生不理智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所幸,还在可控范围。
他是这么认为的,那天omega对他的询问,他选择了缄默不言,因为他不确定Omega听到真相后会做出如何不可控的反应。
Omega对他的沉默,并没有做出追问。
这几天他和黎乐待在书房,黎雉推门进入时,omega就盘腿坐在黎乐身边,捧着本书抽背黎乐课文,黎乐不是个学习上心的,背不出来是时有的事,omega也不骂他,就是拿不赞同地目光看着他,把人都给盯毛了,黎乐唧唧歪歪地夺过书“我背我背行了吧。”
Omega道:“别不珍惜读书的机会啊。”
他拖着腮:“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有的。”
黎雉就是在那时出声的。
“出来一下。”
omega支着头的动作未变,只是扭身看向了黎雉。
“我们聊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起来面色怔愣,又看起来没多大的错愕,只是道:“我知道了。”
黎雉瞪退黎乐的欲言又止,对omega点了点头,随后先退出了屋子。
omega施施然从盘腿的动作站起身,扶着膝盖的间隙伸手揉了一把黎乐的头,往下按了两下,黎乐听见他带着点笑意的平淡声音。
“好好念书啊。”
随后他抬头,看见的就是Omega纤瘦一道的背影,消失在关合的门缝间。
“所以……”
omega背着手,一步一步走向黎雉。
“你想和我说什么?”
这个场景和他即将要说的话其实有些不合时宜地不适配,因为今天的天气特别好,阳光很足,黎雉房间的采光很好,窗帘拉开就是灿烂倾洒,omega的发色和眸色在这个古老的东方国家里都是尤其浓黑的,阳光折射下也不会显得浅淡,反而称的他肤色胜雪,眉眼轮廓寥寥几笔用水墨白描勾勒便足够有韵味,细品之下,和夜晚灯下所观,又有不同的感觉。
这个人像水,棉柔化钢,清澈澄明但水光潋滟,折射的每一个光线都是不同的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给他时间,他还能发现omega更多的色彩,但他不会再有时间了。
黎雉别开眼,先可有可无地道了一句:“你还穿着小乐的衣服。”
Omega笑了笑:“我也没别的穿啊。”
褚枫给他置办了不少衣服,但是omega没带来,他也不知道什么是属于他的,什么是他可以带的,他就干脆不带了,来到黎家后,黎雉大概是不知道他尺码喜好,给他准备的衣柜很一言难尽,omega在黎乐的“毛遂自荐”中征用了黎乐的衣柜。
“可以吗?我就随便穿?”
黎乐不知道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拿了件往他身上比划。
“…大多是旧衣服,我也穿不了了,送给你也没关系啊。”
omega抱着他的衣服,上下一看,有些了然地笑:“啊,青春期啊。”
黎乐有点自得,揉了揉鼻子:“我大概还能再长一点。”
omega就竖起手指给他点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雉把褚枫和许砚非做的交易给omega说了,omega绞起了衣角,点了点头,突然道:“能给我准备一个行李箱吗?我这次有点东西想带走了。”
黎雉不会拒绝他这点要求的。
omega对他一笑,脸颊陷下去一个软软的小窝,又问:“所以是拿我去换褚枫的妹妹是吗?”
他没问为什么要拿他去交换,反倒是问起了黎雉。
“褚小姐,是你的什么呢?”
他黑漆漆的眼睛,用时是水亮湿润的,望着人时你总会误认为那其中盛着千百种的柔情蜜意,和道不尽的期待希翼。
至少黎雉就好像能感觉到omega想让他回答什么似的,但他冷淡下神色,反倒说出了“褚小姐是我的未婚妻。”这种话。
他看着omega眼中的光亮渐渐暗下起,湿润的红潮一圈一圈泛起。
omega低声道:“所以,我是最不重要的,要被交换出去的。”
黎雉想这真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本来就是属于那一边的。
怎么现在好像不想离开我们了似的。
他没有褚枫那么大的烟瘾,但此时也喉咙发痒,想点上一根缓解一下。
“他们是你的alpha。”
黎雉忍不住,烦躁地拧了下眉。
“褚枫确实是骗你的,他不是你的alpha,你那天见到的那几个才是。”
这本来就是瞒不住的,也没什么好瞒的,脱口而出后,黎雉逐渐平静下来,还有心情笑。
“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你不如等会见到了自己问他们。”
他在omega面前伪装的挺好的,这大概是目前最恶劣的一次态度对着omega。
“还有一点可以告诉你的是,你不是问我你的名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的格外清晰。
“那个也是褚枫骗你的,什么白鹿,可笑死了的名字。”
“你是姓路,足各路,名字是路行,啊,就是那个一行两行的行。”
黎雉点评:“这其实也是个怪名字,我早就想说了。”
Omega,不,是路行,只听他言语而自己一直没出声。
黎雉心里有团说不出的无名火,也许是今天早上磨的那杯咖啡太苦,到现在嘴里都涩涩的,空腹喝下后胃里也是被刺激的有点烧痛。
要是路行来准备咖啡的话,路行很会煮咖啡,听黎乐说他做的热可可也不错,这人不是自己就开着一家甜品屋吗?虽然现在已经关门了……
越想思维越发散,黎雉按了下太阳穴,沉沉目光压低在眉骨之下,盯着omega道。
“所以你知道了,褚枫一直是骗你的,正如你所想的那样。”
“你本来就是他们的omega。你现在只是要回到你该回的地方去。”他走过来,想要拍拍omega的肩膀,但转了一下手势就又收回来了,插在裤兜里,忍着没看路行的侧脸,就要越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李我会让人帮你收拾的,再过一会就会有人来接你……”
他越过的身形顿住,因为路行的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那是很小的力气,黎雉略微就能挣脱开,但接着路行顺着衣角摸到了黎雉的手,他没全握住,而是虚虚圈住了一根手指,随后他慢慢抬起头。
在黎雉眼里那是仿佛慢镜头的一个动作,自然的阳光做打光,光影在他的面部轮廓上幻变,五官渐渐从之中显露出来,黑色的眼眸奇异地闪过微光,黎雉定睛一瞧发觉那是闪烁的泪光,旋即汇聚成水雾,最终凝成滴露,摇摇欲坠挂在下眼睫毛,轻一眨眼落了下来,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时是烫的。
他好像又问到了,久违的,曾令他心神荡漾的,独属于路行的omega信息素气息。
哭起来是无声的,有声的又带着哭泣。
“为什么……”
“把我从他们身边带走……又把我送回去?”
手指被突然绞紧,黎雉半个身形塌下去,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让耳朵撞在了路行的嘴唇上。
柔软的,略一舔咬便如点朱红点唇微微张开,雪白齿贝从中显露出来,冰冰凉地抵在黎雉的耳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呵气问道。
“你没有一点点的舍不得我吗?”
黎家的大门前,是不被欢迎的客人,也是道上的死对头,看见那一票的黑西装就会头痛的程度。
丁写玉抬手看了眼腕表,在指针到达规定时间的前一秒,黎家的大门打开了。
他快步走过去,拖曳身后的风衣扬起,如他这个人的气势一般凌厉。
他站定在许久未见的omega面前,淡色和深色眼瞳相视,大概过了良久,也大概只是一瞬间。
身姿挺拔的alpha弯下腰,用拇指揩去了omega嘴唇上含着别的alpha信息素的血迹。
他对路行道。
“我来接你回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omega,啊……据他所知,自己的真实姓名是路行,所以现在该叫路行了。
路行觉得相比起当初醒后褚枫对他的态度,这个说着来接他回家的alpha实在是有够冷淡的。
长得也很冷淡。
从侧面看过去,那张脸的轮廓线条犹如刀削器琢,一分不多余,一分不嫌少,正正好显露出骨相和皮相的优越,以及嘴唇紧抿时的天然疏离感。好看自然是好看,但着实是副令人望而生畏的面孔。
视线往下移,把握着方向盘的手手指修长,曲起时骨节突出,青色经脉包在一层薄薄一层皮肤下,翻腕时只是一瞬,路行也确定自己看清了那上面边缘青紫的针眼伤痕。
他自认不易察觉地重新将视线放在了alpha的面容上,发觉这人单看面色确实是不健康的苍白,只是气势更胜一筹,让人忽略了他的面无血色。
路行收回目光,垂下眼睑,不再去看了,只盯着自己的手指神游发呆。
alpha的车开的很快,同时也很稳,没多会儿,应该是快到地点了,发呆的路行逐渐察觉喧嚣被甩在身后,从车窗往外面看去,是一片绿意盎然,而蓝色的天空还留有白鸟掠过的痕迹。
在一栋白色洋楼面前停下的同时,alpha覆过身来,特有的气息笼罩了他,路行呼吸一滞,后颈隐隐发热胀痛,好似有什么在其中急着要突破出来。
alpha压低了嗓子就会显得沙哑的声音轻轻呼在耳畔:“到了。”
随着安全带被解开,alpha自然退回到原位,随即下车绕到了路行这边为他打开车门后,就静静的等在一边,他像是没看见路行的失神,也不出声催促,待路行低着头迈腿走出来后他才关合上车门,又自然绕到车后备箱将路行的行李提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并着两指搭在自己的后颈,指尖的一点凉意比不上刚刚的胀热,他忍不住皱眉,在alpha拉着行李箱走过来时也别开脸,拉开了些距离。
许砚非刚一出来见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他有点好笑,走过来挨上路行的肩膀,指着丁写玉道:“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说着他便抬手像是要揽住路行,被路行一猫腰躲了过去,许砚非愣了一下,有些错愕。
路行皱着眉头,比刚刚看起来还要不愉悦,颇为点气鼓鼓的意思,眼睛瞪了一下许砚非而后又瞥开。
“AO有别。”
这下丁写玉都有点诧异地挑眉。
许砚非:“什么?”
路行继续道:“授受不亲。”
秉承“AO授受不亲”原则的路行,一直维持着两步左右的距离跟在面前的两个alpha高大的身影后。
左边的那个眉眼俊逸,眼睛尤其特别,状若狡狐,一直频频回头看他有没有跟丢,会在和他不经意对上视线时笑弯眼睛,眼角带着勾子。路行认出这是那天追出来说“三天后就会再见”的alpha,他这时不似那天一身正装,穿着很是休闲,配上他那张脸很是模糊年龄,和旁边气势冷凝的alpha一对比显得更加笑容可亲。
但路行注意到,他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右边的alpha走在一起,看起来也没健康很多,如出一辙的病气森森。
路行不想再和alpha对视上了,干脆盯着他们两的鞋后跟闷头往前走,在两人忽然停下之际刹车不及时一头撞上右边的alpha后背时路行经不住小声“嗷”了一嗓子,揉着脑门后退,暗自诽腹这是钢板不成?alpha扭头看向他,似乎是笑了,简单明了道:“疼?”
路行不说话,从他们两之间闪躲进了房间。
房间比黎家的要大上一些,床铺很整洁干净,屋子里装饰品也不多,书桌上寥寥几本书,往里走倒是有个衣帽间,装的还挺满,路行匆匆略了一眼,不太明白怎么有几件皱巴巴的仍在了衣篓里,路行捻了一件衣角,抽着鼻子凑近,被一股子麝香还要alpha的信息素味儿熏了个脑晕。
“我就知道交给三儿什么也做不好。”
alpha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肩膀也被扶住,alpha的臂膀从后面伸过来拿走了路行手里的衣物,然后嫌弃地不能行地重新丢回衣篓里。
另一个alpha走过来,听不出感情道:“他拿路行衣服撸了?”
路行像被抓挠了皮毛的猫,浑身的毛都炸开了,跳脚一步退开,随即难以置信地看向alpha。
alpha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但也毫无悔改之意。
他道:“开个玩笑。”
“这不好笑!”——许砚非从路行的眼睛里看出了这几个字,他打了个哈哈,冲口无遮拦的丁写玉使了个眼色,丁写玉抬手看了眼表,平静开口:“我先回医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砚非“哦”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能出院?”
丁写玉随口道:“明天吧。”
他不想再多说,许砚非也就不多问了,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丁写玉看向路行只简单道:“我走了。”
路行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他张不开口似的,直到alpha的背影消失都没想好能说什么。
丁写玉走后,他也不知道该和许砚非说什么。
许砚非撸了把袖子,很不觉得尴尬在蔓延,施施然走过去将魔爪伸向了路行的行李,那不大的箱子被他一手提起来另一手“撕拉”一声拉开拉链,里面的衣服就前仆后继地掉了出来。
“哎呀。”
alpha“惊呼”,路行抿起了嘴,又听alpha假模假样,慌里慌张道。
“掉地了哎!”
路行看他招手:“来帮帮我啊小路。”
alpha生的是很好的,是那种少有的古典的俊美面孔,看着很世家,作态却又比较随意,也比较肆无忌惮,路行才刚挪近了一个步子就被他一把拉住手腕被迫蹲在了一起。路行也懒得计较了,默不作声地抱起自己散落一地的行李,放到床上,然后开始一件一件的叠,那边alpha也没闲着,他显然比较熟悉这个屋子,路行带的一些杂七杂八的日用品,他很快就放到了应该去的位置,随后就走过来,一扭身又想挨上路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忍不住道:“能不能别碰我。”
“嗯?”
alpha看起来很疑惑:“为什么?”
“太冲了。”路行淡淡道:“你的信息素味道。”
许砚非闻言非但没后退,还又近了一步:“明明你以前说很喜欢的。”
路行手里一顿,反驳道:“我没有。”
许砚非笑了笑:“不是说失忆了吗?”
路行抱起折叠好的衣服,往衣帽间走去。
“我失忆了,不代表我分不清什么是假的,什么是真的。”
他把当初从褚枫那穿走的,黎家带走的衣服放在这个衣帽间中的小小一格里,然后关上了柜门,手抚在上面一时没有拿开,沉默了会儿后才转身面向alpha。
“所以不要试图对我说假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垂下眼,将他净收眼底,声音低低沉沉的,像品质上佳的乐器鸣乐。
“他们对你说假话了吗?”
路行不答,许砚非就走近上前,目光笼罩着路行。
“你是不是很害怕?”
“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想不起来,别人说什么你就得信什么,无法求助无法逃跑。”
路行倒是抬起了眼,盯向了许砚非的脸:“比这更糟糕。”
许砚非问:“现在,你在这,也是这样的感觉吗?”
路行沉默了,但他的沉默就说明了很多。
许砚非在他的沉默中,缓缓道。
“抱歉。”
这两个字,包含了过去和现在,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并不包括在“以后”里面。
路行点点头,示意自己听清了,但没做什么表示,就是越过许砚非想往外走,许砚非为他侧身,同样没要求路行做什么表示。
一个是觉得没必要,一个是觉得自己没资格。
他连说一声抱歉都感到忐忑不安,更没资格要求一声回应。
哪怕路行似乎是真的失忆了,也不代表过去便随之清零重启。
更何况,让路行和他的曾经就此一笔勾销……
他舍不得。
从大到迷路的山庄到黎家的奢华豪宅再到这栋乍一看只是小资情调实则内藏玄机的白色洋楼,路行掰着手指头数,得出自己苏醒后在物资上还真没受到亏待的结论。
他躺在柔软丝滑的床铺上,回想起一楼客厅那个倒霉催的被自己撞倒获得“死无全尸”下场的碎花瓶,被许砚非一句“小几十万的玩意儿碎了就碎了你别在意”给云淡风轻盖过去的场景,仍觉得莫名肉疼的心颤。
那是个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因为突然的眩晕失去重心下意识扶住旁边的物件,就这么一不小心就砸了“小几十万”在手里。花瓶那一碎,声响清脆的把他云里胡涂的脑子都摔清醒了,许砚非在阳台听见动静便匆匆挂了电话,正好看见路行跪在地上还想用手去捡碎片,他眉头一瞬间就皱了起来,语气都严厉了几分:“别动!”
谁知道路行抬起头看他,开口第一句竟然是问他“是不是很贵?”
许砚非抓着他手查看有没有受伤呢,闻言不知该笑还是该生气,就云淡风轻地翻过了这篇,然后问他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刚刚是有点不舒服,但是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路行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本来还在和许砚非边收拾房间边进行对话,许砚非跟他说他去接个电话,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脑子里在消化许砚非和丁写玉的名字,暗自吐槽这名字真不贴脸,然后许砚非的脸在他脑子里浮现,接着又是丁写玉,想着想着他突然觉得这两人莫名还有点相似。
然后他又想到褚枫好像跟许砚非也有相像之处,想到这褚枫的脸自然浮现,而就这么一闪神让第三方乱入思维的时刻,他突然感到针扎似的疼痛,那一瞬间他大脑涌入了许多纷杂的信息,像一片片碎在地上的花瓶碎片,而又转瞬即逝为空白一片。
看着佣人打扫干净现场,路行在许砚非的询问下只能也以“现在没事了”为之画上句号。
后来下楼用了晚饭,许砚非带着他在房子里转了一圈而后亲自把他送回房间并嘱咐他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跟他说。
他嘴上答应的好,心里却想这话他好像听过很多遍了。
褚枫也总是对他嘘寒问暖,可最后自己突然消失,再见面就把他交换了出去,连原因都不跟他细说,只模糊从黎雉那里听了个大概。
之所以说模糊,倒不是说黎雉解释的不清楚,而是黎雉在跟他说这些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当时好像晕乎乎的,只觉得后颈好热,腺体在发烫,脑子像融化了,思维也溃散朦胧,仿佛一部分灵魂脱离肉体,隔着一层雾看不清,又好像和刚刚大脑空白的感觉类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出车祸时,受伤的重点是头部。从外皮的伤口来看似乎不是严重的伤,但却引起了他的深度昏迷,想来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而陪在他身边的人又总是在说谎话。
路行翻了个身,在月光如水沉浸中寂静无声地想。
那现在的许砚非也会对他说谎话吗?
他不敢确定。
他好像不是很聪明的人,在他们对他说谎时他总是会第一时间选择相信。
只是他们在说谎时连自己的心虚都藏不住。
褚枫是一个,黎乐也是一个,而黎雉,他选择避重就轻或缄默不言。
许砚非……
“你是我的omega,我不管褚枫是怎么对你说的,事实是你是我的omega。”
“我们之间,是我们两个,没有第三人。”
他盘腿坐在地上,对面的alpha也同样盘腿坐下,就是腿有点长,盘起来了也能支棱的碰到他。路行试着不再沉默,主动问起一些事,alpha就耐心的给他解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严肃时声音会变得很低沉,但在不正经时又会变得懒懒洋洋,说话都带着尾音:“如果担心我说假话,你可以自己来验证,我随时奉陪。”
路行平白紧张,犹豫了一下才问:“怎么验证?”
许砚非缓缓眨眼,突然就笑了,手交叉着虚虚抵着下巴,嘴角弧度弯的有点狭促,还伸出舌头不自觉舔了舔:“你猜猜?”
路行不想知道了,也不想验证了,扭正了身体起身就想离开,被许砚非拉住手按住,alpha的身子前倾,凑近了他眼睛的灰调蓝显得更为深邃。
“你可以往这……”许砚非指着自己的后颈,并送了过去:“咬一口。”
路行向后躲,下意识挣动手腕,被按的更紧了,许砚非对他如此道。
“不仅你是我的omega,我也是你的alpha。”
他像是在诱惑他:“你完全可以,对我进行标记。”“双向标记的alpha和omega,会同步进入易感和发情期。”许砚非凑的更近了一些,手撑在了路行的身侧,同时肩胛隆起用身体撑开了一片阴影:“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
路行不知道在当时的场景下,他是否真的能抵住“诱惑”,因为在他的意志力仍然顽强之时,一通电话结束许砚非的撩骚,他看了一眼来电人,没办法忽视只好状似遗憾的边摇头边示意自己去打个电话,然后就是路行弄碎花瓶的时间线……
而路行,确实在当时已经嗅见了属于许砚非的独有的alpha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唯独不确定是不是他的信息素对他当时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毕竟他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这是很奇怪的,在他苏醒之后,褚枫对他的陪伴可谓是寸步不离,同床共枕的距离下褚枫也有掩饰不好信息素的时候,而他挨在他的脖子旁边,耸动鼻子,没有半点儿特殊的想法,如果不是告诉他他是个omega,他会以为自己是个不会对信息素做出反应的beta。
omega是没有终身标记这一说的,但不代表他不会被标记,如果长期接受一个alpha的信息素注入,那么腺体会逐渐对其他alpha信息素反应麻木,但也很少会有演变成对其他信息素不作反应的,这种情况下只可能是这个omega不仅长期接受了一个alpha的信息素注入,还和这个alpha进行了双向标记。
路行晕乎乎地想,所以是许砚非没说谎吗?
他能相信许砚非,相信……他是他的alpha吗?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些难过,头缩闷在路被子里,被完全盖住,月光也找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他才感到了自己的是安全的,是不用茫然思索不得答案的。被子很软,也很滑,裹着不会不透气,路行就这么裹着,眼闭着,困意一点一点,不知何时将他带进了空白的睡梦里。
梦里的世界是白茫茫的,一眼望不到头,他一个人处在中央,过了很久才等来了一个人,但是他们没有交谈,接着又来了一个人,他还是选择沉默,再之后来了一个又一个的人,聚在他身边,和他挨到很近,他想他们是不是和自己很亲近的人呢?他这么想着,鼓起了勇气要和身边的人搭话,但是他刚一开口,那个人扭过来了头,接着那些人都扭过了头,而每一个人都是没有脸的……
路行从梦里醒来,带着惊魂未定的喘息,他感到口渴,喉咙发干,伸长了手要去够床头水杯时突然发现自己腰上了横了一条手臂,而他被这条手臂勒的动弹不得。
——
“嗷!!!”
听见动静的许砚非破门而入,但见自己以英俊脸蛋着名的三弟弟正躺在床底下,被路行拿脚踩在了肚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踩一下他就嗷一声,跟橡皮娃娃似的,估计是睡懵了都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他一个鲤鱼打挺弹起身,顺势抱住了路行的腿,往上摸到腰团成一团了给人连被子抱在了怀里,嘴里嚷嚷:“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谋杀亲夫吗!?”
他瞪大了眼睛,显得委屈地瘪嘴:“我都快被你踹死了。”
路行也瞪大了眼睛,着急忙慌挣扎间看见许砚非,一出口都差点破音:“许砚非!”“这人是谁!?”
几分钟后,被提溜出去罚站的钟明洛自己扭道去了餐厅,在桌子旁吃起了早餐。阳台的窗户没关严实,一阵清晨凉风习习,裸着上半身的钟明洛打了个喷嚏,差点喷到丁写玉的碗里。
但丁写玉眼神冷淡地看了眼自己的碗,又看了眼钟明洛,“哐”地一下把自己的残羹剩饭全倒在了钟明洛的餐盘里。
钟明洛:“!!!”
钟明洛:“你有病!??”
丁写玉将筷子往碗上一磕,清脆一声响。
他开口怼:“穿件衣服吧你。”
钟明洛还没来得及怼回去,许砚非带着路行从楼上下来了,见了他就问:“你衣服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眉头拧起,钟明洛越过他看见同样皱眉的路行,最后气焰败下来,嘟嘟囔囔道:“我睡觉我还穿衣服干嘛……”他觉得自己挺注意到了:“我还穿裤子了呢。”
路行不愿回想早上顶他后腰的玩意儿是这个不穿上衣的alpha身上的哪个部位,他又问了一遍许砚非刚刚的问题:“他是谁?”
他还多加了一句,问这个不认识的alpha的:“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他觉得一大早被一个alpha用东西顶着实在是个不美妙的体验,尽管这个alpha英俊非常。
但这个alpha不太聪明的感觉,还流口水呢。
路行冷静地回想,就抱着他,头埋在他颈窝里,醒来后那一片湿润,而alpha被踹翻在地醒来下意识就抹了把嘴角。
帅,但是看着不聪明的alpha没插上许砚非的嘴,被许砚非叨叨叨替他说了一通,最后才反驳道:“我怎么就叫偷步了?我怎么了?我抱我的omega睡觉我犯法了吗?”
他指着许砚非:“都是拜过堂,谁还不是个正房了。”
这时丁写玉开口加入了战局,他对钟明洛道:“按顺序,你最多算个三房。”
钟明洛扭头瞪他,但是无法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已经听糊涂了:“什么三房?”
钟明洛和丁写玉齐齐扭头看他,然后又看向一脸老神在在事不关己的许砚非,最后还是丁写玉开口问的路行。
“你知道我是谁吗?”
路行“啊?”了一声:“知道吧……丁写玉?”
丁写玉“嗯”地点头,随后指着自己,平白直述:“我,二房。”
路行又“啊?”了一下。
丁写玉接着指钟明洛:“他,三房。”
最后指站在路行身前的许砚非:“这个,是你大房。”
许砚非不嫌事大,回眸一笑,滑舌道:“你还有个四房。”
路行眼睛都瞪圆了,呆呆道:“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砚非脚底抹油,在路行反应过来后,飞快站和了丁钟二人一起,统一战线。
他打着哈哈笑:“意思就是我们……”他振臂一挥:“都是你的alpha。”
钟明洛补充:“还有幺儿!”
【我们之间,是我们两个,没有第三人】
“……”是没有第三人,而是还有三个人!!!
路行感觉眼前一黑,忍不住破口大喝:“许砚非!”
许砚非很无辜:“啊哈?”
路行:“你说丁写玉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
丁写玉挑了下眉:“他没说错。”
许砚非跟着道:“我没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是你们现在在骗我!”路行坚定,不接受事实:“哪有和自己弟弟一起,一起……”他说不下去了。
钟明洛左看右看,没有眼力见:“很奇怪吗?我也是弟弟……不对,我不是弟弟!”他换了个说法,一手砸拳:“我们妈妈都是同一个!”
路行,此时感到比被得知褚枫欺骗时还要害怕,后退一步不能表现他的内心,后退两步最后抱头在沙发上沉思才是他内心复杂的写照。
苏现拖着行李箱欢快地小跑进楼,刚一摘墨镜见到的就是他三个哥哥齐齐罚站在他亲爱的小哥哥面前的画面。
他歪了下头,还是丢掉了累赘的行李,直奔路行而去,同时甜甜叫道:“哥哥!”
路行不知道那是叫自己的,被兜头抱住时整个人更懵了。
“哥哥有没有想我?”
拉开距离后,笑容甜蜜的美丽面容又给他极大的视觉冲击力。
路行眨巴了两下眼睛,好不容易找回灵魂。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丽的少年又抱着他蹭了两下,亲昵的不能行。
路行眼里燃起些光亮:“你是我的弟弟?”
他有点小惊喜:“我还有弟弟呐。”
还长得这么,这么的好看!
他的惊喜还没延续多久,丁写玉冷不丁来了一句。
“四房。”
路行警惕看向他,却见丁写玉指着他的“弟弟”道。
“来了。”
苏现不懂丁写玉在胡言乱语什么,也不知道前情提要,他看路行忽然呆住了就找准了机会贴上去在路行脸上吧唧了一口,达成了他三个没用的哥哥都没做到的成就。
弟弟变四房,惊喜变惊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惨败。
连着一周在床上看见这张堪称美学杰作的脸,路行已经没有力气像最开始那样作出应激反应将人踹下床了。
他反倒是有心情开始仔细欣赏起这张脸,他数着苏现长而密的睫毛,闭着眼时柔软覆下来,阳光打投进来,沿着弧度描摹出威风凛凛的金色,随后缓缓掀开,露出了纯净无暇的,婴儿般的蓝色眼眸。
苏现翘起嘴角,探颈过去,揽住路行的脖子给了他一个不带情欲的,甜甜蜜蜜的亲吻。
“早啊哥哥。”
路行被他的声音撩了一把,听了“哥哥”这两个字又臊的慌,但是说了苏现也不改他也就不提了,此时他把小半张脸缩回了被子下,闷闷道:“早。”
苏现撑起上半身,手支着头,金色睫毛垂下来,投了一层清澈阴影在眼前,眉眼含笑地看着路行。
“今天哥哥很老实嘛。”
路行又缩了一下,只露两只眼在外面滴溜溜看着他,特别无辜。
苏现遭不住,“啪”地又倒回去抱住了人腻腻歪歪地蹭,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成功从床上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顶着一头乱毛开始换衣服,苏现自觉要退出去,路行才低声道了一句。
“我昨天,睡的很好。”
苏现愣了一下,突然与有荣焉,笑的特别开心道:“是我床暖的好的功劳吗?”
路行不明白为什么他也是个小不正经的,臊的耳尖红红地把他推了出去。
苏现就在门外面说:“那我以后还来给哥哥暖床!”
第一次被踹下床时,苏现没像钟明洛那样反抗,他整个人都是懵的,活了十八年从未在路行这受到过半点儿粗鲁对待的他在路行尴尬着看过来时顿时悲从中来,嘴一瘪就想掉眼泪,结果路行比他更快一步反应,一变说着抱歉抱歉一边裹紧自己的被子哒哒哒跑了出去,根本不给苏现展现的机会。
苏现的情绪蕴酿白瞎了眼,嘴也不瘪了,倒是有点目瞪口呆,给探头进来的钟明洛看见了,只见他三哥嘿嘿一笑:“看来不是针对我。”
他对路行这种一视同仁的态度很是满意,他坐在地上的貌美弟弟则对他一声冷笑,颇得他本人真传,三分不屑四分讥讽……
一人顶他三个哥哥脸皮厚得苏现,从不会被这点小挫折打倒,他不管路行作何反应,总是半夜溜门撬锁爬床一条龙,冷不丁跟他三哥撞上了,最后都是他成功把钟明洛挤兑回去了然后上位。
有一阵子,白色洋楼的清晨是不得安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对睡醒就被美颜暴击这件事显得接受无能,总是会惊慌失措,每每试图挣扎时面上都是一派茫然,直到苏现出声了他才像被唤醒过来,随后看着苏现安静下来,浑身肌肉松懈下来,被搂抱在苏现的怀里。
这样的次数多了,在路行适应之前,苏现就率先发现了不对。
“哥哥的失忆……”他背靠上栏杆,看着许砚非说出了自己心中疑问:“真的是车祸造成的吗?”
本来在阳台抽烟,但莫名开起了小会被迫加入的丁写玉开口道“我亲自带他去的机构检查,说是的确有可能。”
许砚非不置可否:“但是我觉得小路的症状更像信息素游离症。”
信息素游离症,因信息素紊乱而引发的,健忘,梦游,幻觉失神等一系列精神病症——信息素腺体虽长在后颈,可其实和脑神经末梢相连接,学术上认为,alpha超乎常人的体质和智商都是脑部进化开发的结果,而omega在文化艺术上拥有更高的领悟力也是一个特征显现,虽然也有人认为AO的生理社会结构趋于返祖,是不高等动物被过剩分泌荷尔蒙影响脑部控制的指令下的社会行为,是野蛮的,原始的,不可取的——这一言论被提倡平权运动的多数beta所拥护,便由此研制出一种名为信息素阻隔剂的东西。
顾名思义,信息素抑制剂用来抑制AO信息素分泌,而信息素阻隔剂则用来阻隔信息素分泌,最开始上市时,打着比抑制剂更为有效的旗号着实风靡了一阵子,但随后被检验出含有毒品致幻成分,以及在部分AO使用后腺体出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甚至不得不进行手术物理阉割腺体,而后被禁止使用。
但在黑市上,仍有不少出售此违禁药物的。
于alpha和omega来说,信息素阻隔剂有着和毒品一样的戒断反应,极易引发信息素游离症。
而许砚非对信息素游离症再熟悉不过了,他的腺体损伤最严重的那段时间,不得不借助于阻隔剂,后来迫于危害太大不得不停用,又陷入了漫长的游离症中,每一次易感期对他来说都是灵肉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像,你被劈成了两半,或者是精神和身体分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但你阻止不了,处于上帝视角一般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陷入自我唾弃中,随后是昏沉困意,连精神上的清醒都做不到,眼前会出现幻觉,因为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感觉特别糟糕……”他说到这从丁写玉的烟盒里抽了一根出来,点上了吸了一口后他又重复道:“真的,特别糟糕。”
他想到了什么,有点自嘲的笑了笑:‘如果这时再有人给你来点心理暗示,那就更完蛋了。“
许砚非出事的时候苏现还小,他不知道具体情况,也很少听许砚非提起这些,他只知道如果当初不是许砚非出事,就真的让他和路行两个人细水流长地走下去,他们可能都不有机会。
正想着,许砚非突然问他:“你是不是也闻不到小路的信息素?”
苏现只“嗯”了一声,又听许砚非问丁写玉:“那你呢?”
拥有双向标记的AO在信息素方面类似于通感,这是普通联结比不了的,在性快感上也更为强烈,有的AO不知轻重为了获得更强的性快感会进行双向标记,但日后闹不愉快了,才知道把两人分割有多难,这也是越来越多AO不会进行双向标记的原因之一。
丁写玉手边在他们进来时就已经有一小堆数量可观的烟头了,他作为最能感知路行信息素状况的alpha,每一天都比上一条更加焦渴,但他仍然用尼古丁做一点无用功的麻痹。
“我去接路行的那天,他的嘴上沾着有alpha信息素的血。”
丁写玉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让另外两人瞪大眼睛的话:“我猜那是黎雉的。”
苏现着急道:“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写玉还是很平静:“他对黎雉做了简单的临时标记,因为是临时标记,我猜血是……”他点了点自己的耳朵:“应该是咬了这里。”
“……我是想听你分析他咬了黎雉哪里吗?”苏现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皱起,拧着股稠艳的戾气。
丁写玉目光淡淡,看着他,声音也淡淡:“我的意思是,他还有着标记alpha的能力,所以在腺体受损上暂时不用担心,而他从标记到见到我,全然没有反应,应该是根本不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加上最近他的表现……倒比较符合游离症的精神状况。”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到底不是如表面一般淡定,alpha的犬齿若影若现,丁写玉继续分析:“如果真的是被使用了阻隔剂,暂且可以放心的是浓度应该很低,但可能还混入了别的药物,因为路行的游离状态太久了,而且处于一种可触发的不稳定状态,至少我是,还能闻到一点他的信息素味道的。”
说来讽刺,路行清醒时对他防备最盛,信息素吝啬的不行,现在倒是别人都闻不到了,唯独他能闻到他不设防备的,标记通感下的信息素气味。
而凭他现在的状态,他的易感期不知何时就会被触发。
其实医生建议他不要出院,但是丁写玉当他的话是空气,他的主治医生只好给他开了批抑制剂,以备不时之需。
许砚非大概懂他现在的感受,便阻止了苏现的追问,对丁写玉道:“你要不还是回医院去?”
“又治不了根。”丁写玉表示拒绝:“而且,把一半的港口处置权签给黎雉后,我们家暂时不需要我坐镇,但是你们不行,你们现在哪一个能松懈?你还有许叔那边要交代。”
他指着许砚非,又指着苏现:“你呢,你一堆破事堆着呢。”“还有钟明洛,他也快滚回学校了,他现在在外面浪,他教官以及很有意见了,回去了估计等于关禁闭。”
“而且我不想……”不想再经历一次失误下的两项不得见,一余心而力不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下去,闭了闭眼睛,只简单道:“就当是惩罚了。”
他做了很多让路行郁郁不乐的事,如今只是一点生理病痛,他认为没什么好无边呻吟,这点痛苦他自认还不了路行十分之一。
但他如此清醒,他也不想放手。
他就是这么个自私又阴暗的人。
阳台的玻璃后,路行跟着提着大包小裹的钟明洛从外面回来了,钟明洛手里提的满满都,就用胳膊夹住了路行,路行一路都在跟他作对,他同样没放手,最后路行没力气了随他爱咋咋地了,现在整张脸都是麻的,还闹了一头的汗。
钟明洛不会照顾人,但他见过猪跑,就学模学样的拿了湿毛巾过来,躲了路行要接的手,自己上手一通乱擦,把路行脸都擦红了,毛巾拿开后路行瞪他,他还委屈。
许砚非先走了出去,指责钟明洛道:“你能不能别惹我们小路。”
苏现跟班儿似的从后面迈一步出来:“就是就是,你看你把哥哥气的,脸都红了!”
钟明洛:“??!”
钟明洛成天被路行嫌弃,被许砚非和苏现混合双打,丁写玉冷嘲热讽,他深觉这个家不能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躺在沙发上灵魂升天,还是路行心太软,叹了口气拿过毛巾探身过去,从发鬓开始给他擦干净了汗。
路行边擦边道:“你怎么这么不稳重呢?”
跟个小孩……不,小狗一样,还是那种颜值很高但是看着不聪明的品种。路行在心里想,想着想着就乐了。
钟明洛被他擦地浑身不敢动,见路行笑了更是眼睛都发直了,真跟个看见肉骨头,记吃不记打,摇尾巴的犬科动物一样。
他瘫在那,深深闭眼:“少爷这辈子值了……”
许砚非过来踢他的腿:“出息。”
苏现也冲他略略略,坐到了路行身边抱住了他的胳膊。
钟明洛此刻心情柔软,感觉达到了人生巅峰,不想和他们这两个“酸鸡”计较,就晃着手指道:“嫉妒,你们都是嫉妒。”
他这表现挺逗的,看的路行也发乐,坏心眼的把毛巾一丢蒙到了钟明洛脸上。
钟明洛“嗷”的一声,扯开了就见路行笑的快乐:“你自己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点都不生气,还忍不住跟着乐,接着恶犬扑食,一把兜住了路行去挠他痒痒肉:“笑我,笑我是吧!”
苏现眼睛放光,不放过任何一个占路行便宜的机会,也扑上去乱摸一通。
“哎,你们……”许砚非想了想,撸起袖子也加入了战局,并一跃成了主干骨。
“这里!他这里怕痒!”
路行被三管齐下,六手连弹,整个人都笑的有点呛气了,还特别不屈服不肯求饶。
他这些天,每夜都在做噩梦,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候,并且他似乎对他们有着天然的亲昵,并不排斥他们的身体接触。
也许他们曾经真的很亲密?
虽然想想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一个omega,四个alpha,还有血缘关系……
啊!对了!四个!
闹的不行间路行得了空隙,遥遥看见了独自立在阳台的那道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比之下,他竟显得有些形单影只。
似是有感应,丁写玉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和他对视上了,但只勾了下嘴角,便离开了阳台,却是上楼往房间去了。
路行有点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被许砚非发现他走神了直接掐住了脸扭头过来亲了一口。
许砚非:“感觉你长肉了。”
路行又羞又恼,反驳道:“你才胖!”
许砚非:“是是是,我最胖。”
……
晚上的时候,苏现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他的床上。
路行刚刚洗完澡,看见苏现了也没说什么,就掀开被子上床了,苏现滚过来抱住他,在他脖子那好像是闻了闻,但动作很快结束换为紧紧的拥抱。
他问:“哥哥现在还那么抵触我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被他抱着,动作不了,只得出声,轻轻道:“不抵触。”
苏现笑了两下,胸腔贴着他的心口震动,说:“那真是太好了。”
房间里沉默了下来,没人再说话,就在苏现以为就这么要入睡的时候,路行突然开口,手指揪在了他的胸前衣料上。
“丁写玉……”苏现睁开眼睛,望着路行“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路行舔了舔唇,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就道。
“丁写玉,他是不是,并不喜欢我?”
和他们三个相比,丁写玉对他的反应太冷淡了一些,虽然好像他本身就是这么个冷淡的性子……话一出口,路行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
苏现看起来并不觉得,还很疑惑的样子,拉开了些距离,看着路行的脸问:“哥哥怎么这么想?”
让路行说,他也说不上来。
苏现等了一会儿,没见路行开口,就道:“二哥和哥哥之间发生过很多的事,这些事不是我能说清楚的,要等哥哥自己去慢慢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凑过去,撩开了路行的额发,那里原本光洁无暇的肌肤上有着一块去不掉的伤痕,颜色很浅,是恢复的不错的类型,但和本身的雪色相比还是很刺眼。
苏现轻轻地吻着那里:“但是毋庸置疑的是,二哥不可能不喜欢哥哥。”
路行垂着眼睛,低声道:“如果我想不起来呢。”
苏现捧住他的脸,笑着和他相视,认真道:“那也不会影响二哥对哥哥的感情。”
他补充道:“我们都是,深爱着哥哥的。”
他突然有点哽咽,笑容带上了点苦涩。
“倒是我们觉得,哥哥不讨厌我们就很好了。”
路行下意识道:“我不会讨厌你们。”
苏现没说话,只是重新把他抱在了怀里。
过了一会,苏现自言自语道:“哥哥刚刚的话要是真的就好了……如果不是,也没关系,哥哥要打要骂我们都可以接受,我们只要哥哥不离开…我们就只有这一个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的……”
路行忍不住拍苏现的后背,这像是一个潜意识的动作,习惯去安慰的条件反射。他张口重复,但是语言苍白,说着自己也不确定了起来,不确定如果曾经真的发生过让他无法谅解的事他还能如此轻易说出口吗?
可他想到丁写玉今天的身影,心底突然的抽痛还是很明显。
他忍不住闭眼深呼吸,只觉得自己对他们四个的感情是失忆了也挡不住的复杂。
苏现顺势反倒埋头在了他的颈窝里:“既然哥哥这么说,那么我就相信。”
他蹭了蹭,然后抬头对着路行一笑:“好了,哥哥,我们睡觉吧,不想那么多了,嗯?”
路行心乱如麻地点头,苏现就把灯关灭了。
一片黑暗寂静中,路行回想苏现的话,突然惊觉一件他之前没注意到事。
他猛然抓住苏现的衣服。
“你叫丁写玉二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问:“那许砚非呢!”苏现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猜想到路行是怎么想的,他就直接道“是我大哥。”
他还道:“钟明洛是我三哥。”
路行问:“那我呢?”
苏现听到他话里的惊恐简直乐疯了,还要憋着笑,拖长了音道:“哥哥嘛~当然还是我的哥哥啊~算是我的,四哥这样子?”
路行不不追问了,沉默了。
他有限的精力刚刚还在心乱如麻,现在被另一件事占了大半注意去。
他本以为自己拿了爱恨纠葛的剧本,他没想到其实是伦理道德社会法制篇。
路行……
他失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今天又做梦了。
梦里他似乎处在一片闹市,街边摊行业竞争激烈,四处可闻摊主大着嗓门儿的吆喝,人群三三两两,结伴相行。一名身材高挑体态优美的年轻女人牵着一个短袖短裤的男孩在各个摊前挑挑拣拣,和摊主讨价还价,男孩不吵也不闹安静地侯在一旁,依稀听见周边人的窃窃私语,像是对女人的评头论足加之指指点点,男孩把头低了下去,看自己的脚尖在地上画圈,待女人终于心满意足可以满载而归时他又抬起头对着女人很乖巧的一笑,仍由女人再次牵起自己的手,这对母子模样的人如鱼入汪洋,游巡穿梭而过,转眼就不见了身影。
他再略一眨眼,闹市从眼前消失,短暂的空白后,梦境自动搭建出了另一副场景,这里不像闹市那样地面上满是斑驳污渍,环境看起来干净了不少,但依然有熟悉之感,一条街望过去,不知怎么就被一家花店前的白色小狗吸引了过去,那小狗见着他了叫了两声,随后摇着尾巴跳跃,很是激动的样子,他就走过去,试着在它的头上摸了摸,它又叫了两声,代表着喜悦。但接着他的站起身,冥冥之中自有引导般绕到店面后,攀爬上了铁艺的楼梯,踩在上面会发出很有质量的“哐哐”之声。
他来到一扇门前,驻足了一会,才犹豫着将手握上了把手,轻轻一拧门就开了。
房间的采光不算特别好,只有一道很窄的窗户镶在客厅左侧墙壁,阳光照进来将屋子的浮尘照的都一清二楚,厨房和客厅是连着的,而卫生间是墙壁隔开的,除此之外就只有一间卧房,此刻正紧闭着房门,但依稀听见了些从里面传来的动静。
他走近了些,站在卧房门前,不知怎的更紧张了一些。那里面的动静是人声的闷哼,低沉的粗喘,还伴随着“吱呀吱呀”的杂音以及不知名物体的碰撞声,并在走近了,门缝之中传来了丝丝缕缕的异香。
那香气闻着浓调,但很冷,可他闻着头晕目眩,身体发热,后颈隐隐胀痛,在梦境中的体感真实的让他恐慌,略一拍头,竟是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热汗。
房门被打开了,他努力眨眼,驱走眼前迷雾,是清光白日的宣淫场景。
背对着他的一具身体上半身挺直,背脊瘦削而肌肤苍白,两片蝴蝶骨舒展起舞,随着律动像是愉悦之极,可脖颈像是不堪重负弯曲垂下,凸起的一块颈骨撑着薄薄皮肉,之下裹着散发异香惑人的软嫩腺体,热汗滚滚流下,沾上上面犹如清晨露珠,那腺体便是甜美果实等待着旁人摘取。果不其然的是,另一具被骑在身下的身体的主人按耐不住了,他撑起了上半身,手臂线条流畅而富有美感,勾勒着紧实有力的肌肉,而另一只手绕了过去,拇指碾压上气息甜美的腺体,男人探颈闻嗅,埋在其间,只见高挺鼻梁冷硬如雕塑,沁着热汗浸浸,被他整个搂抱在怀里变成坐卧式的另一人止不住的战栗,呻吟,双手在男人背后抓挠,最后泄力瘫软下来,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哭腔。
而男人慢慢抬起脸,唇畔露出的犬齿还未收回,牙尖一点艳红,同时伸出了舌尖舔上那块娇嫩软肉,将腺体被刺穿后冒出的血珠子一卷而走,然后便去亲吻怀中人的脸颊耳鬓,喊着耳垂的软肉吮吸,发出的煽情声音令他听了都不禁脸红心跳。
那是一张冷峻深邃的面孔,并不柔软,无论是眉峰的走势还是抿直一线的嘴唇都令人望而生畏,凝视过来的浅色眼瞳不像是人类,倒像是某种冷血精怪,偏偏因为情色原因而蒸腾出高热体温,面容情潮涌动,而唇沾着血迹,沾着异香,这令他的目光在逼视过来时除了极富攻击性,还多了些不正派的妖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他像是被这目光蛰了一口,先是疼痛,而后密密麻麻的痒意钻进了他的骨缝……
这张脸,是丁写玉。
路行在难以置信中强撑开酸胀的眼皮。
环视一圈后确定这是现实的世界,他捂住了心口给自己顺气,一边吐息一边坐了起来。
门被突然打开,然后出现的人结结实实吓了他一跳。
“啊!”
路行惊叫,同时挪着身体向后躲,拉过了被子裹住自己,目光惶惶地看向门口。
丁写玉快几步走过来,眉间褶皱很深,不打招呼地就坐在了他的床边,一把扯开了他的被子,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又伸手把他捞过来,掌心贴肉摸上的脸,又翻过手背覆在他的头上。
“没发烧……”
他送了口气,眉眼也松开些许,但还是皱着,他问路行:“脸怎么这么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听了后立刻自己抚上自己的脸,掌心被烫了一下,他“唔”了一声,捧着自己的脸睁着圆溜的黑眸水乎乎地看向丁写玉,随后脸颊温度越深越高。
丁写玉不明白他这蠢样子是怎么回事,就又问:“做噩梦了?”
苏现跟他说过路行总是会做噩梦。
路行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丁写玉盯着他,眼神晦暗不明,目光略过他露出的脖颈,提起嘴角笑了一下,意有所指道:“我看是春梦吧?”
“春梦”两个字戳中了路行的痛脚,他跟个兔子似的跳起来,裹着自己的小被子迈着小碎步顶着一张红脸蛋儿,冲进浴室而后猛地关上了门。
他冲到洗手台面前,打开水龙头,捧着水往自己脸上泼,又拍拍,尽力给自己降温。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湿漉漉,头发也湿漉漉,眼睛更湿漉漉,看着跟汪了一江春水,望人极尽是缠绵,看着就跟……就跟发春了一样!
路行呻吟一声,捂着脸蹲在了浴室地砖上,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门外传来两声敲门的动静,路行猛然扭头,闭着自己的嘴巴不肯开口,丁写玉的声音永远平板无波,像是并不为刚刚而有所反应:“早餐准备好了,你好了就下来吧。”
路行咬住自己的指节,无声地点头,根本不管丁写玉能不能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门外传来离开的脚步声,路行突然撇下了嘴角,抱着自己的膝盖慢慢坐在了冰冷地板上,下巴轻轻磕在膝盖上,漫无边际地想:梦里和丁写玉……的人是谁呢?
他,也会露出那副表情啊……
因为那个人……
丁写玉坐在餐桌前灯路行下来,突然平白打了个喷嚏,他眉头拧起来,站起身去要关上阳台,心里暗骂难不成他现在身体差到吹个风就能感冒了?!
作为一个alpha,丁写玉强势独断了二十来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因为身体的病痛软弱下去。
旁人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是,他太清楚不过现阶段抑制剂对他的无用性,以及路行对他的吸引力。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接触触碰路行,而今早的短暂触碰就已经让他现在不由地牙齿发痒,犬齿又有冒出来的意思。
丁写玉烦躁不已地按太阳穴,觉得脑子闷闷阵痛,还想着要不上楼再去打针抑制剂。
他刚一扭身有返回的趋势,就见路行正从楼上走下来。
路行和他一对视,就又有红脸的征兆,眼神开始飘忽,嘟嘟囔囔地跟他到了声
“早。”
丁写玉回应了他,并打消给自己来一针的了念头,转而跟在他身后来到餐桌边,盯着似乎脖子都红起来的路行,他冷不丁来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做的春梦?”
路行豁然扭头,瞪他,但没什么气势,不一会就心虚败下阵来,低头猛吃。
丁写玉已经吃完了,但他不走开,很讨厌地坐在不远处,盯着路行吃东西,还突然笑了一下。
“真稀奇,你还会脸红。”
路行咽下鲜咸的海鲜粥,还是有点气鼓鼓地看着他。
“怎么?你在说我以前脸皮很厚?”
丁写玉想了想,道:“也不是。”
——倒不如说是根本没什么表情,不会给他脸色看,更别提闹个红脸这种窘迫的时候。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就没了说下去的欲望,面色冷淡地敲了敲桌面,开口道:“吃饭。”
路行又瞥了他一两眼,才把心思放到面前的食物上。
等到吃完了,路行才后知后觉地扫视了一圈,奇怪道:“大家都还没起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色洋楼这里的佣人是每天定时上门打扫,料理食物,不该他们多余的时候并不会出现,路行手里自然地开始收盘子,发现今天只有两副餐具。
丁写玉说:“你放那,别自己动手。”
路行低头看了一眼,皱着眉道:“…自然而然地就,就挺顺手的。”丁写玉默了一瞬,撸起了袖子跟他一起把盘子送到了厨房,还像模像样地打开了水龙挤出了洗洁精。
路行凑过来看,笑着挤兑他:“你会洗吗?啊?”
丁写玉冷着一张酷哥脸,和手下滑不溜秋的东西做斗争,嘴里倔强:‘这种简单的东西……“
“啪!”餐盘脱手,某度飞饼般旋转了出去。
“……”
路行也无语了一瞬,抬手打住他:“还是我来。”
丁写玉讪讪退到一旁,不再帮倒忙。
看着路行忙活的时候,解释他刚刚的问题。
“许砚非有点事要回许家一阵子,苏现今天早上的飞机,也要一阵子才能回来,钟明洛乐不思蜀,今天才想起来要返校,早上他想跟你告别来着被我阻止了,你那时睡的挺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路行抬头看他:“其实叫醒我也没关系。”
丁写玉看着他,又道:“你口水都流出来了。”
“……”
路行再拒绝和他交谈!
他看出来了,丁写玉冷漠道外表下有着一颗蔫儿坏的心,爱好是嘴人,钟明洛是主要受害者,偶尔无差别辐射一定范围内的无辜群众。
诽腹完毕后,路行又意识到一件事。
许砚非不在,钟明洛不在,苏现也不在……
他问丁写玉:“那你会有事,额……嗯?”
丁写玉还听懂了他的语焉不详,有点好笑地看着他。
“如你所见,我现在是个刚出院的病患,暂时还在休假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哦。”
路行不再问了。
这意味着,这下来几天,这栋三层的白色洋楼,只剩下了他和丁写玉。
是独处。
路行深刻意识到和丁写玉独处是一件危险的事,因为他再一次做了有关丁写玉的春梦。
还是那间狭窄昏暗的房间,这次房间里白雾袅袅,床头边烟头寥寥,丁写玉坐在床边,指间星火明灭。地上扔着安全套的包装袋子,一个背对他的身影正跪在地上,伏身在丁写玉的腿间,黑色的头颅上下运动,不难想象出正在做什么,而丁写玉反手按灭了烟蒂,掐提起那人的身子,抱上床了压在身下,开阔的身背将那人遮的结结实实,做的时候肌群山峦般起伏,在灯光下像涂了层蜜釉……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便会有第三次……
到了第三次的时候路行已经无悲无喜了。
他呆坐在床上,这次醒在深夜,窗外连个星星都没有,黑压压的一片,看着渗人。
他突然撩了一把头发,下定决心般从床上跃起身子,凭着一肚子莫名火气这次冲向了丁写玉的房间。
路行正要抬手敲门,却发现丁写玉的房门是开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瞪着那个把手,几番纠结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钻了进去。
这栋洋楼的房间都一个装修,乍一看除了一些小细节这和他自己的房间没什么差别,他颇为熟门熟路地摸到床铺,定睛一看没看见但没看见人影。
路行心中泛起疑惑,目光落在床头堆摆的玻璃瓶上,他拿起来看了看,看不懂一堆外文小字,又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也闻不出来什么不对劲,但心底的疑惑愈加强烈。
在这时,浴室似乎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路行闻声走过去,心脏打鼓般剧烈跳动,联想到梦里的场景他的呼吸都极速了几分,他拧开浴室门时闪过一个念头——
这可是我的alpha。
我的。
路行抿起了嘴,再一次选择直接面对。
浴室花洒开的哗哗啦啦,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半点水汽,路行走过去碰了碰,发现是凉水,激的他汗毛都快竖起来了,下意识就想关了花洒,而身后的隔帘突然被拉开,丁写玉的声音在他身后极近的位置响起。
“你在干什么?”
路行应激地跳脚,后退一步但忘了身后是人,贴上冰冷的皮肉他又被冷的跳开,然后直接撞进了花洒的水帘下,被淋了个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写玉眼疾手快,“啪”的关了花洒。
路行像个湿透了的败犬,甩着毛抖水,嘴里还喘着,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吓的。
丁写玉忍不住伸手给他捋开遮住眼睛的头发,嘴里有点无奈。
“你怎么过来了?”
路行第一反应是怪他:“你怎么开着门凉的水?”
随后反应过来丁写玉的手掌滚烫,几乎能烫掉他一层皮。
他视线往丁写玉后面移,看见了满满一浴缸的水,同样没有水雾,是冷水。
“丁写玉……”他着急的贴近一步,抬起手贴上丁写玉的额头。
“你生病了?”
丁写玉眉眼幽幽,抓住他的手,闭起眼睛在上面蹭了蹭,喉咙里压抑着什么似的,面色显露出一丝痛苦,随后他放开路行的手,没正面回答他,反把他往外面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出去。”
这一推,让出路行视野盲区,路行看见了地上扔着的刚刚所见的几个玻璃瓶,以及一次性注射器。
“……那是什么?”
路行稳住身体,不肯走,反扭过身追问丁写玉。
“那是什么?”
他突然就想起来了,刚醒来那阵子他日夜昏沉,褚枫也给他注射一些东西,那通常让他压下一种焦渴,但升起更加苦闷的感觉。
丁写玉随口敷衍:“就是抑制剂而已。”
“抑制剂会有必要打这么多吗?”
路行反手抓起他的手,那上面的青紫针眼简直惨不忍睹。
他又问:“你之前住院,是因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丁写玉盯着他,有点怔愣,也有点迷惑的样子,凑近了鼻子差点碰到他鼻尖,略一眨眼,冷水从上面掉了下来。
他问路行:“你关心我?”
路行觉得他在说胡话,有点气急:“我当然关心你!”
“为什么?”
丁写玉看起来还是很迷惑,他道:“我以为你巴不得我去死。”
“我怎么会……”
丁写玉打断他:“你会。”
他垂下眼:“等你想起一切之后……你还是会很讨厌我,就不要现在这么关心我了,”他又开始把路行往外推。
路行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反驳的话还没找到又被推着走,他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突然手里一空丁写玉反应也迟钝了,眨了两下眼睛才知道往下看,随后蹲下来想要把人抱起来。
路行拧巴他的手不给他抱,气急败坏道:“什么话都给你说了!就是仗着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话都让你帮我说了!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丁写玉你未免太自大了一点!你凭什么揣测我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心脏一阵一阵抽痛起来,好像那些记忆带走的但刻在灵魂的曾经一齐发出了悲鸣。
路行反身死死抱住了丁写玉,脸蹭在他湿透的衣服上,潮湿的不知说水还是眼泪。
“我要是真的很讨厌你,那也一定是讨厌你这点。”
他抽了抽鼻子:“你这样真的很讨厌。”
丁写玉被他抱住了,平时冷酷的样子也不在了,只呆呆道:“对不起……”
路行拉开距离看他:“说什么我讨厌你,其实明明是你讨厌我。”
丁写玉凑过来亲他红了的鼻尖,闭眼道:“我永远不会讨厌你。”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都不肯告诉我吗?”
路行蹙着眉尖,眼眶红了一圈,眼睛里的水雾随时能成灾泛滥,他把脸贴在丁写玉的手腕上,嘴唇若有若无地蹭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嗯?不能告诉我吗?”
丁写玉都分不清他现在是装的还是真的了,也不想去辨别了,这个时候路行跟他那么亲密,近的皮肉隔着两层湿透了的衣物想贴,彼此温度清晰传递,他哪里还有心思去辨别这是不是路行在给他下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悄悄地,飞快看了他一眼,眼睫掀起又垂下,还是盈盈动人的作态,不用看也知道此刻自己有多矫揉造作就有多让人于心不忍。
他更努力地贴近丁写玉,手掌抚摸他的脸,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他,再一次轻轻道。
“告诉我好不好?”
“嗯?”
他大概真是被美色迷昏了头,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过这待遇,丁写玉抵不住路行的一声又一声,最后全盘托出。
路行听了之后脸又红了个透,支支吾吾地问他:“你的意思是因为没有跟我,跟我那个……那个,才。”
他说不下去了,好像刚刚那个熟练迷惑alpha心智的不是他一样。
路行捂住了脸,还坐在丁写玉的怀里,逐渐感觉有个更加高热的东西变硬,变挺,然后戳在了他的屁股肉上。
他不自在地扭了两下身体,丁写玉误以为了什么就要起身,嘴上说了“抱歉。”
被路行瞪着眼睛拉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这下又不结巴了:“你躲什么?我现在不就在你面前?”
丁写玉看着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是失忆,又不是傻了。”路行不悦道:“还是你压根儿在糊弄我,你根本就不想跟我……你就是骗我,许砚非喜欢骗我,你也骗我,你们都欺负我失忆。”
他这下自己要扭走开了,愤懑不瑟,失落难过。
丁写玉哪能真让他就这么走了,他把路行捞过来,焦躁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猛然盯紧路行:“你真的想好了?”
路行被他盯的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但还是很坚定:“当然。”
丁写玉又盯着他看了几秒,看的他心里七上八下生怕丁写玉其实根本不吃他这套,可随后他就被丁写玉一把抱了起来。
他小小地惊呼,手下意识拦住丁写玉的脖颈,丁写玉的手托着他的屁股,边往外走边低头擒住了他的嘴唇,刚一想贴,对方唇上的凉气让路行不自觉打了个颤,唇缝就松懈开来,被丁写玉更加冰凉的舌头乘虚而入,沿着他的上颚舔舐他的唇齿,找到了瑟缩在里面的软舌,便毫不留情地抓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自打苏醒后就没试过这种湿吻,他被亲的不自觉张大了嘴,更方便了丁写玉在他口腔亵玩,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递到心尖,路行急喘着搂紧了丁写玉的脖子,腿也夹的更紧了些,但随即他感到了丁写玉的手掌滚烫地在他身上游走,指头插进了他的裤腰,没几下就让他的下身暴露在了空气里,前段颤巍巍站起来,不知天高地厚地抵在了丁写玉的小腹上,头部吐出了些清液出来。
他被丁写玉打了一巴掌在屁股上,还没来得及抗议,臀尖儿的嫩肉就被张有枪茧的揪住了掐弄,粗砺的磨着他那,有点痛,他就不自觉在他怀里扭动。
丁写玉抱着他一齐倒进柔软床铺,拽住了他的裤脚顺畅无比地这下真把他下身扒了个精光,同时放开他的唇舌,离开时两人之间一道银丝牵连,断了后掉下来正好黏在路行的下颚,有点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色的口腔软肉也随着蠕动,白色的齿露一点掩在嫣红唇瓣下,相比之下粉色的舌尖吐露出来,纯情中透着色情。
丁写玉脱下自己湿透的衣服,正好见的就是这一幕,他深呼一口气逼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架起了路行的两条腿在自己的肩上。他就挤在路行的腿间这么问他:“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做的吗?”
路行望着他,诚实地摇了摇头。
丁写玉忽然笑了起来,是路行在梦里见过的那种邪性气质,路行小小捂住嘴巴,眼睛更加一瞬不眨的看着他。
丁写玉偏过头,吻在了路行的脚踝上。
路行惊地抖腿。想挣脱,阻止他这种淫邪的行为,但丁写玉还是顺着他薄薄一层雪色皮肤的脚踝,一路沿着腿部优美纤柔的线条,用唇舌和牙齿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蛇形游走那样来到了他的腿根,然后张开牙齿,尖牙抵在上面但是没有咬穿,只是吮吸出情色吻痕,仿佛自身烙印。
他用行动告诉了路行他会怎么做——他吻遍了路行的全身,一点点极其耐心点做着前戏,哪怕自己的汗都滴落到了路行身上。
路行被他吻到想要蜷缩,但他的腿被丁写玉撑开了,不许合拢,也合不拢,折叠上去了,被掐揉着屁股,露出臀缝那个小小的穴眼,随后丁写玉没有犹豫的舔上了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不不……丁写玉!”
路行上身弹起,又无力倒下,面上是羞耻和欢愉,情潮涌动,手要去推他但真推到了有没力气,只能无助渴求的看着他希望他放过他一马。
“这太刺激了……”
他都快哭出来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他的第一次。
丁写玉想,真好看。
随后闭上了眼,细心将那处舔舐到柔软,羞涩地张了个小口后才探进舌尖,在里面温柔刺弄,直到蜜液潺潺止渴,他才真的离开换上了手指送进去,撑开薄薄一层粉色嫩肉。
他压在路行身上,路行被他叠了起来,露出穴口做好了给他肏的准备,但他又问路行:“你真的确定?”
“你可以?”
路行掀开眼皮,想到了,便什么恼羞气愤地瞪他:“别人可以我当然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写玉觉得差不多了就拿出了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捅进去了个头部,久违的熟悉温柔乡很快缠上来将他包了个密不透风,卖力的吞吐起来。
他收紧了腰腹肌群,汗液顺着沟壑流下来,砸在浓密阴毛和两人的相连之处。
抵过了这阵子快感丁写玉才分出心神,想了一下路行的话。
“你说什么?”
他又往里一松,更近一步捅开缠绵肠肉。
“什么别人?”
他有点好笑,不知道路行脑补了什么,他就凑过去亲他,把他亲的晕头转向了,也开始挺腰抽动。
路行久未经人事的身体经不住他暴风骤雨般的肏弄,海浪颠簸的他灵魂都要被撞出去了,只能张着口,濒死挣扎般喘息,但他还不肯放开这个弄的他要死过去的罪魁祸首,抱的他紧紧的,眼尾烧红一片。
当空气中出现熟悉的信息素气息时,丁写玉凑到了他的耳边,低声道。:“什么别人不别人的,我只有你一个。”
“以前是,现在是,未来还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啃咬上路行的脖颈,性器在里面捅到了生殖腔口,然后毫不犹豫地肏了进去,肏的路行小腹明显隆起一块。
Omega的信息素包围着他,他的omega在他身上辗转承欢,眼睛失神,但犹看着他,不知转移视线,眼睛渐渐湿润了一片,鼻尖嘴巴都是红红的。
路行突然叫:“丁写玉。”
丁写玉“嗯”的应答。
路行抽了抽鼻子,揽住了他脖子,自己的后颈暴露在了丁写玉的嘴唇牙齿下,他不停地,小声地呢喃:“丁写玉,丁写玉丁写玉……”
丁写玉被他叫的心乱如麻,一边更狠地肏他,一边应答不已,随后他忍无可忍地咬住了路行的腺体,犬齿刺破了那里,渗出血珠被他卷住吞下。
他咬着路行的腺体就像吸血鬼饮血。
承受标记的omega生殖器迎来第一个高潮,开始收缩筋挛,alpha的性器也在里面成结,最后狠狠几下鞭挞,alpha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白精液。
受精中的omega叫都叫不出来,身体紧绷后便是瘫软下来,但路行攀着丁写玉的肩膀,颤颤巍巍地挣扎着,仰头在丁写玉的耳骨上咬了一口。
丁写玉闷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听路行在他那里,小声道。
“丁写玉,你要记得,我是你的omega。”
“我不会推开你的啊。”
路行说:“够了……可以了!”
丁写玉说:“不太够,我觉得不可以……”
遂翻了个面,握住了要逃跑人的腰拖了回来,再对准了毫不留情的贯穿!
路行“呜”地一声,脸埋在臂弯里,下巴垫在了丁写玉的摸过去的手掌心里,眼角湿湿润润的液体糊了掌心一手,丁写玉给他揩干净了,手又掐住了他的下颚,几乎能盖住大半张脸,被掰着扭过来时眼睫毛软塌塌地垂下来,沾着花露似的眼泪,鼻子一耸一耸地抽噎,喉咙里含糊几个哭嗝,丁写玉看着也听着,然后捋开路行湿透的额发,松开捂住的手掌,吻了上去。
他边含着柔软的嘴唇,边用舌头舔舐,然后腻腻乎乎地哄着道:“再给我一次,嗯?”
话是这么说,埋在后穴的凶器已经迫不及待,不等应答地自行动了起来,并轻车熟路地碾平层层叠叠地肠肉,龟头一下一下的凿上生殖腔口,似要捣烂那块软肉,捣的里面的汁水不停地流,像烂熟的果肉。
路行的舌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的舌尖发麻,隐隐作痛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嗯嗯”个不停,听着像撒娇,不着力的推拒也像欲拒还迎,指甲前不久才修过,现在是平整秀气的弧度,不尖锐,圆润还透着肉粉,扣在丁写玉的肩头微微泛白,毫无杀伤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写玉就当他应允了,松开了路行一瞬间,在路行一个“不……”字刚泄露出来又给吻堵了回去。
“你怎么不听话?”
他还怪起了路行,眉宇拧蹙起来,疑惑还有点委屈。
路行气急,在他后背捶了两下,无异于猫挠,丁写玉舒展肩胛,从脖颈到脊背的肌肉线条连绵起伏,无可挑剔,好似雕塑复活,覆盖下来,沉沉实实压着路行,又搂住了抱起来,双膝跪在床上,腰腹肌群发力牵动性器狠狠向前一撞,无法进入肉穴的囊袋砸在了肉臀最嫩的尖尖儿上,将那的一层雪白薄皮砸的通红,又几下后变成鲜红,轻轻一掐就能渗出血珠子似的。而里面的阴茎破开了生殖腔口,钻了进去,耀武扬威地戳地路行肚皮鼓起,丁写玉摸着那里,另一手拉住了路行的胳膊不让他瘫倒。
“咕叽咕叽地响不停……”丁写玉说两人交合处丁声音,他像是感叹。
“水真多啊。”
路行身体被“挟持”了串在alpha的鸡巴上,上半身悬空下半身屁股坐在alpha肉棒的姿势让他产生了随时会被顶穿的恐慌,他胳膊被拉住了,连乱抓乱挠都做不到,他都顾不上丁写玉笑话他水多这件事了,他就急急忙忙地转头,要往丁写玉怀里拱,一边道:“不要这个姿势,不要这个。”
丁写玉乐得他投怀送抱,很好说话地抱着他在自己肉棒上转了个圈变成了正面,后穴道肠肉每一寸都被碾压开了,穴口被撑大的几乎透明,精液在高律动下成沫黏在上面,跟着阴茎抽送出来又进去,在翻红软烂的肠肉上显眼的色情。
路行被他这一下的转换折腾的眼泪兜不住地掉,两条腿缠在对方腰上抽搐似的蜷缩又舒展,脚趾抓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情色痕迹,他心里骂丁写玉过分,但双手抱紧了丁写玉又不敢放松怕他再做什么奇奇怪怪的姿势。丁写玉老实了一会,偏侧着头吻他的后颈腺体,吻的那里酥酥麻麻的,信息素也哆哆嗦嗦的,路行则忍不住缩了下脖子,然后抬起红红眼圈敢怒不敢言地瞪他。
丁写玉舔了下嘴角,突然又掐住了他的腰将他往上提了提,手动把路行缠在他腰上的腿改为跪姿,然后他就着这么点空隙,把阴茎拔了出来,脱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小小地一声“啵”地声响,然后整根长而粗的肉棒就结结实实打在了路行柔软的会阴上,怒张鲜红的无需指引地又镶嵌进了两瓣圆球的缝隙间,斜斜地挑进了一点敏感松软的穴口,然后那两瓣肉臀被大手抓住了,雪白鲜嫩溢满了掌心,被揉捏把玩,大力搓弄,后穴穴口就这么随着手掌的动作挤压又吞吐着肉棒的一点龟头,像吻在了上面,吮吸着张开的马眼孔,舒爽的整根阴茎都在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丁写玉偏偏忍住了贯穿路行的冲动,他一凑近就舔吻上了路行的乳肉,在之间沟谷用舌尖舔掉咸咸地汗液,又游离到嫩红到乳尖上,含住了舔弄。他边舔边抬眼看着路行,平日打理齐整的碎发全落了下来,被汗湿了,又搔掠着眉眼,若影若现地遮住了情欲蒸腾的,已然血红的眼瞳。
路行嘴唇紧抿,张开手了捂住丁写玉的眼睛。
“你干什么……”他嗓子哑了,说话天然一股羞恼的哭腔。
丁写玉被遮住了眼睛也不在意,依然慢条斯理地用舌头裹着乳尖,鲜红裹着粉红,吐出了沾着口涎,黏黏糊糊,水水亮亮。
“好像怀孕了…这里,”
他突然露出牙齿,咬住了一圈乳肉,同时用力吮吸,路行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抱住了他的头,等回神了后又松开,喉咙里闷着痛哼。
丁写玉松开那里时渗出了一圈血珠,他吐出同样滴血似的乳尖,用舌尖一点一点地卷走血珠,补充完了刚刚的那句话。
“怀孕了,这里,会出奶。”
他把下巴磕在路行的胸口,阴茎也放正了对准穴口。
“我刚刚射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摸路行的肚子,往下压了压。
“但是大部分又肏着肏着就流出来了……”
他又摸向路行一塌糊涂的腿根,那里湿且滑,是他的精液还有路行的淫水,而他自己小腹和浓密阴毛上的白浊是路行几次高潮后射出来的东西。
他就搂紧了路行的腰,龟头在后穴口外打着圈绕。
他问路行:“最后一次,射进去了就不弄出来了,好吗?”
他的暗示意味太明显了,路行想装傻都难。
两人的结合中,先前的生殖腔射精仿佛顺理成章,没什么不对,但当丁写玉把话挑明儿摆在他面前,并把选择权交到他手里时他猛然愣住了,身体都僵硬住,眼睛睁大了直直看着丁写玉的脸。
“我……”
路行忍不住闭眼,又别开脸,他往下看了丁写玉蓄势待发的性器,那长度硬度都不会让人怀疑的他性能力会让他的omega无法受精怀孕。
只要路行点头同意,他便会重新插入生殖腔,成结,然后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嘴唇发颤,几下张合吐不出话语,眼睛不再敢看丁写玉,手指无意识绞弄。
丁写玉并不催促他,只细细密密地吻着他的胸口,锁骨,肩头……
突然,他感觉到路行的腿动了动,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腰侧,随后攀在他肩膀的手往下滑,怀里的身体慢慢低伏了下去,雪白的臀肉颤颤巍巍地抬高,微微将穴口和阴茎错开,随后向后移去。
丁写玉垂下眼睛,一瞬不错地看着路行趴在了他的腿间,手肘撑在床垫上,陷下去了一个洼窝,手掌握住了他的性器根部,手指纤长柔软,且灵活娴熟,仅仅只是套弄也确实让他获得了快感,随后路行仍然不抬起脸,只偏侧开头露出一点尖俏下颚和粉嫩舌尖,舔上了这根沾着淫水和精液的肉棒。
路行并不排斥口交,比起被射在生殖腔里他有时还会主动要求做口活,个中原因不言而喻。
他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因此他的口活技术还很好,很会取悦alpha。
此时丁写玉获得的性快感并不以往少,但他仰头喘息,手掌虚虚张合,什么也没抓住,只悬在路行的脑袋上,想抚摸的样子,可手指蜷缩起来又收回来了。
他道:“我知道了。”
路行似乎是一颤,吞吐的动作停了一瞬,丁写玉抓住这个瞬间从他嘴里抽出自己的性器。
他动作有点凶,路行忍不住捂着嘴咳了两下,然后又被抓住了手腕往后按倒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写玉!”感到alpha的阴茎又挤进了后穴想往里钻,路行的声音有着遮不住的惊慌。
丁写玉停下了动作,在他后颈上安抚的亲了亲,随后一言不发地又抽出了阴茎,拍了拍路行的屁股道:“夹紧点。”
他并拢了路行的腿,滚烫炙热的肉棍子就在他腿缝里来来回回地抽送,几乎要把那里烫掉一层皮。
路行这次捂住了嘴不愿出声,脸也埋起来了,只有裸露的藏不起来的肩膀在发颤,很小的一点,细微的动静。
丁写玉的性器插过他的腿缝,往上顶出了一截。
他俯下身又去吻路行发颤的肩膀,低声道:“没关系。”
他又道:“对不起。”
路行肩膀塌了下来,手掌没捂紧泄露出了一丝哭泣。
“对不起。”
路行松开手伸长了搂住丁写玉的脖子把他拉了过来向自己方向压,然后张嘴咬住了丁写玉的嘴唇,不想他再多说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写玉于是不再言语,只一下比一下凶狠的在他腿间抽插,性器越胀越大,成了结,卡的不再顺畅,于是力道更为重,又几下把路行撞的要出去,被强硬地搂住了腰牢牢禁锢,随后他把路行的腿缝射的更加一塌糊涂,黏黏糊糊,白色精液沿着腿缝蜿蜒到泛着粉色的膝盖,绕过纤柔洁白的小腿,滑过足踝,滴落在了床铺上,汇聚成一洼湿潮的阴影。
丁写玉粗喘着,反客为主捧着路行的脸深吻,路行张开了嘴由着他亲,眼睛闭着,滑过眼角的泪珠也在床上汇聚了小小的一洼阴影。
丁写玉松开他,最后道:“对不起。”
路行眼睛紧闭,不看他,嘴巴微张着呼吸,但同样不言语,不作应答。
性事结束后,丁写玉先自己去了浴室清洗,随后才来抱着路行去了浴室。
他先调试了一下水温,伸出探了探才放心的举着花洒淋上路行的身体。
路行坐在浴缸里,十分顺从配合他的动作,也相当有默契地抬手偏头方便丁写玉的动作,一套下来仿佛演练过不知多少遍,有些动作几乎算是本能。
他低着头不说话,丁写玉也就不说话。
等到路行趴在他怀里,他手指绕到后面探进后穴往里面深挖,路行才没忍住哼了一下,然后干脆开口问他:“你有感觉好一点吗?”
丁写玉后颈印着一个牙印,是路行给他的覆盖标记,路行盯着那里,伸手摸了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吗?”
丁写玉反问他:“那你呢?”
路行收回了手,又不说话了。
丁写玉把能挖出来的几乎都挖了出来,随后又他了仔细洗了洗就拽过干毛巾,把他抱出了浴缸,然后用毛巾包住了擦拭。
路行突然道:“我不要吃避孕药。”
他没去看丁写玉表情,自顾自道:“我吃够了。”
丁写玉嗓子发紧,喉咙上下滚动了几下才堪堪发出一个单音。
“好。”
路行又不说话了,仍由丁写玉抱起了自己,越过那张被两人弄的乱七八糟的床,走出房间。
他被丁写玉放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窗帘没拉,外面还是黑的——他俩从天黑做到了天亮,又从天亮折腾到了天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很饿,很渴,也很困。
但他嗓子也很痛。
被丁写玉喂着喝了点水,他就摇摇头躺到了,拉过被子盖到自己下巴处,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看着丁写玉。
丁写玉道:“你好好休息。”
随后起身要走。
路行拉住了他的手,拽了一下。
“你床还能睡人吗?”
他问。
丁写玉想了下,摇了摇头,一时没想出别的措辞。
路行就道:“别走了,在这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时候路行比他果断多了,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丁写玉上来。
丁写玉少见的踌躇,还在床边犹豫了一下,路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语气平平道。
“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闭上了眼准备要睡了。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随后被子的一角被掀开,一点凉意透了进来,但很快一具体温偏高的alpha的身体带来了热源。
路行自然往后一缩,几乎滚到了他的怀里,反身抱住了丁写玉,他低声道。
“睡吧。”
丁写玉拢着被子回抱住了他的身体,声音像闷在了喉咙里,回应道:“嗯。”
路行装作没发现他的手指在发颤,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呼出了悠长舒缓的气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丁写玉发动被动技能:“我以为你精神富足就够了。”
苏现蹓到他旁边,看他粗暴的抓起又一把一面闷进煮沸的水里。
“你这样煮出来都是烂的。”
丁写玉:“爱吃不吃。”
“……”苏现:“我又想哥哥了。”
“你不是昨天才见过他。”
“那也想。”
苏现:“睁眼想,闭眼想,吃饭时想,睡觉时想……你就不想吗?”
丁写玉只说了一个字:“想。”
苏现又看向窗外院子里的光秃的树枝:“我第一次这么期待春天。”
丁写玉揭开锅盖,水汽蒸腾中,他眸光清清粼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来的。”他也会回来的。
苏现就笑了,他发现某种时候丁写玉比许砚非还会安慰人。但是……
“面真的很烂。”
钟明洛探头进来看了一眼,评价道:“路饱饱都不吃。”
路饱饱“嗷呜”一声。
钟明洛:“走儿子,爸带你见你妈去。”
路饱饱:“嗷嗷!”
再没几次,路饱饱就留在他妈那了,因为家里几个叔都不待见他。再后来他长成一只威风的大狗了,被他妈重新牵回来时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踩烂了他小叔叔亲手在院子里种的,刚开出花的一片花地。
开春的新生季,黎乐被倒霉催的被他们社团推出来去招揽新生。已经不当大哥很多年的当年的黎校霸,屈于他们美女alpha社长的淫威之下,当着他们学校的新生路抱着吉他弹唱卖艺。
黎乐无愧于他的名字,极具艺术细胞,加之外形优越,不多会周围就聚拢了不少驻足观看的人,他们音乐社的其他成员趁机将社团传单快狠准的塞进围观者的手中,同时嘴里叫嚷着:“瞧一瞧啊,看一看——”其嗓音之浑厚,音调之高亢难能多见,令黎乐错觉自己进的其实是声乐社团。而且当着他的面就和某些打听他社交账号的做交易,黎乐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曲弹毕后说什么也不肯再弹,他抱着吉他大步冲过去,正巧听到了这句:“只要你把这份入社申请表填了,别说是他电话号码,家庭住址我告诉你!”
“啊,那倒不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乐听见那声音,又看清人脸,当即脚底一滑,高涨的气焰因此削弱大半,木呆呆瞪大眼睛的模样十分滑稽。
“我是知道他家在那的。”那声音继续道,随后探了脑袋看过来,笑吟吟对着他道:“对吧。”
黎乐:“……”
五分钟后,黎乐跟路行面对面待在树荫下,已经接收完了路行成人考进这所学校的讯息。
“我刚入学,你比我大一届,还是我学长呢。”路行打趣着道。
黎乐忍不住扶额:“你可别这么说。”他顿了顿,还是说出口了:“你什么时候……我的意思是,我哥都没有你的消息。”
路行又随口调笑:“你还挺关注我。”
“……不是。”
路行摆摆手,示意自己只是开玩笑,他定睛瞧见了什么,起势要走:“我等的人到了…”他又扭过头拍拍黎乐的肩膀:“你的电话我要到了,以后我会多麻烦你的,我们好好相处啊。”他想起什么,笑容扩大了些,瞧着有些恶劣:“替我向你哥问好。”
“……我哥不会觉得好的。”
路行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路行脚步轻快地向一人走去,那人尽量想要让自己低调了,但是条件不允许,被越来越多的人注视下已经有点不耐烦,路行走过去就立刻拉住了往前走,手攥的很紧。
隔着一段距离,他看见路行再一次扭头向他挥了挥手。
黎乐默默想他要告诉他哥他看见路行了并且路行现在过的挺好的,然后……气死他哥。
“你走那么快干嘛。”路行戳戳钟明洛的腰眼,钟明洛怕痒,扭头警告地看了眼他,然后打量四周,颇有点鬼鬼祟祟的模样:“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念这个学校。”“你们都是在这上学的啊。”
“所以你知道你们专业有个老头子,好死不死的教你专业课,每天都想着花样让学生挂科,以他们痛苦的哀嚎为乐,每当这时他就会露出魔鬼般的嘴脸……”钟明洛心有余悸道。
路行好笑道:“有这么夸张吗?”
“只会更夸张。”钟明洛嘟嚷:“而且不知道这两年没见是不是变态功力又见长了…希望你专业课不是他教的。”
路行手腕被他攥着,他动了下,钟明洛以为自己力气大攥疼了就松开了些,谁知路行手指灵活地钻进他指缝之间,再反手一口就是一个十指相交。
钟明洛:“……!”
“是他教的也挺不错的样子,因为教过你嘛。”路行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停顿,很自然地就继续往前走:“说起来我我们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班,后来分科了也是共同的主科老师。”他话家常似的,拖拽了一下钟明洛,没拖动,见钟明洛视线直愣愣地看着一处,便道:“想牵手,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说不行吗?
傻子才会这么说,很明显,他钟明洛不是个傻子。
许砚非在校门口见着那两个手拉手走过来的人时觉得自己亏了一个亿。
都不止。
“感觉怎么样?”许砚非很自然上前地牵起路行另一只手。
“挺热闹。”路行想起黎乐卖唱,不由感慨了一句:“年轻真好。”
许砚非被他逗乐了。
路行道:“我就两只手。”
他一手许砚非一手钟明洛,对着车里投来凶狠目光的苏现道。
苏现很任性:“我不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管他不管,惯的他,径自上了副驾驶,坐在了两只手握在方向盘上的丁写玉旁边。
“我们去哪?”路行问。
丁写玉伸手揉了下他的头发。
“我们回家。”
六七岁时的苏现,头发软软搭在鬓角,脸颊婴儿肥未消,眼睛大而明亮,阳光下粼粼若星辰入汪洋,露出甜蜜的笑容伸着手要他抱。
他那时正巧能被路行托着屁股一把抱起来,路行怀里满当当都是柔软的触感,像抱着棉花糖,生怕一不留神就捂化了,因此小心翼翼,视若珍宝,苏现搂着他的脖子,脸颊贴上他外露的肌肤,冲镜头微微一笑的画面便就此定格,在多年后从相册里翻出来,被几双手争着传阅。
路行见许砚非一手按住要来抢的钟明洛,眼睛直勾勾盯着看都快粘上去了,便亮着眼睛道:“可爱吧。”
他指的是苏现。
许砚非皮笑肉不笑的:“不,我在想我的弟弟真不愧是我的弟弟啊。”
他也指的苏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听不出来这是不是在夸苏现可爱,因此疑惑皱脸,没接话,倒是钟明洛终于拿到照片了,他一见便瞪大了眼睛,将照片怼到路行面前,指着问:“喂喂,你的风纪扣呢,领口都开到胸了啊!你不如不穿得了!”
路行“呃”地向后仰,看了看后也觉得自己的衣着好像是略微有些不雅,但是他不太能想起来是为什么会这副模样了。
这时丁写玉懒懒出声:“苏现是要看他身上有没有别的痕迹,所以扒开衣服是首要当然的吧。”
钟明洛吐槽道:“别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啊,还有!检查什么痕迹啊?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丁写玉笑笑:“因为检查的是我留下来的痕迹,而且这张照片也是我拍下来的。”
路行愣了一下,回忆道:“好像是啊。”
那时丁写玉会在他身上鼓捣一下稀奇古怪的东西,穿耳洞未果后,有一天他拿来了像项链一样的东西系在了他的脖子上,不过“项链”非常短,牢牢贴着他的皮肤没有一丝松散的缝隙,是很华丽繁复的设计,现在想起来都会觉得浮夸的程度,自然戴着不会舒服。
但丁写玉当时疏忽了这点只觉得那东西衬得路行的皮肤更加有诱惑力,内里刻着他丁写玉的名字缩写,一圈圈住那纤细的脖颈,就像自己亲手掌控了路行,这个联想让他愈加兴奋,他仔仔细细一颗一颗的为路行扣上衬衫衣扣,将这份隐秘的欲望遮挡,唯有自己可知。可“项链”日夜不摘下,将那块肌肤磨的红肿,路行更是常常会有呼吸困难的窒息感,直到有天苏现要他抱要跟他耳鬓厮磨才发觉了这个秘密。
苏现帮他摘下了“项链”,指尖碰着那块红肿的肌肤,双手不自觉覆上,在脖颈游弋最后解开路行的衣扣,巡视衣物下这副身体的每寸肌肤,试图找出更多秘密,而丁写玉在这时按下了快门。
“玉哥哥。”苏现笑着道:“你在瞒着我对哥哥做些可怕的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怕的是你才对。
迟钝如钟明洛在听了后也不禁感慨。
随后他扭头对许砚非道:“这两个把我们当傻子啊!背后竟然搞出这么多事!”
许砚非拧着眉头,心情很不好的摘下眼镜:“只有你是傻子而已。”
钟明洛:“喂喂喂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啊你不也被满在鼓里吗?!”
他这么一说,许砚非心情更不好了。
正巧照片的主角之一苏现结束了课程放学回来了,他打眼瞧见四人围成一圈坐在一块,便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路行:“哥哥我回来啦!”
路行动作自然的挠挠他的下巴,苏现便顺势坐下来,圈住路行,下巴搭在路行肩膀上,扫视了一圈后,歪头问:“在聊什么?”
听了前因后果后,苏现“哦~”地拖长音,了然道:“确实是只有你是傻子。”
钟明洛不满:“喂喂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现手指一点路行的右脸颊:“因为大哥不是被蒙在鼓里,他什么都知道。”他看向许砚非,微笑道:“只是不想管,对吧。”
许砚非低下了头,周身的怨气都快凝为实体了,钟明洛嫌弃的挪了下屁股跟他拉开距离。
路行拉了一下苏现,不赞同地凝视他,苏现小小的嘟嘴,装可怜:“我不说就是了嘛。”他拿脸蹭了一下路行:“我饿了哥哥。”路行点点头,站起来指了指许砚非:“我现在去准备晚饭,老大过来帮我打下手。”
许砚非垂头丧气,听到他的话后动作也是慢吞吞的:“我什么也不会做啊……”
路行拉过他的胳膊:“你真好意思说啊,生活白痴很骄傲吗。”他拽着许砚非走进厨房,还把门给关了。
丁写玉看着就给了苏现一脚:“聪明反被聪明误。”
苏现撇嘴“嘁”了一声,忽然看见摊在地毯上大开的相册,一个想法冒头又让他露出了笑容,成长了的钟明洛在也不会觉得笑起来的苏现可爱了。
等许砚非不知在厨房里被路行怎么安慰了后一脸春风的走出来后,三颗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脑袋飞快散开,恢复先前的模样,许砚非哼着小歌并没发现异常。
夜晚降临,路行以第二天要回本家拜年为由将四人一举全关在了门外,好容易获得了独自入眠的夜晚。
也不知是不是习惯了有人陪伴的感觉,路行这一觉睡的并不好,他一会感觉自己像在马背上颠,一会又像在水里晃,身上骤然一凉,又突然发热,弄得他忍不住哼哼着掀开了眼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立刻重新闭上,他哼唧一声:“谁把灯开开了。”
“呦,醒了。”
刚醒脑子不太清醒,路行都没反应过来今天的房间里本该只有他一个人,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熟悉的人影覆上来吻住他的嘴唇,黏黏糊糊纠缠间无意识撒娇道:“把灯关了啊钟明洛。”
钟明洛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吸了口他的舌头,把他弄的有点痛,意识清醒了些。
“不关,关灯就没看头了。”
“嗯?”路行努力睁开眼睛,突然感到有双手正在摸自己的腿,他忙得抱住钟明洛的脖子,惊恐道:“什么东西?!”
苏现握着他的脚踝拉开他的双腿随后举起一条,手摸向他的胯腰勾住内裤边缘,将之往下拉,苏现道:“哥哥,抬下屁股。”
路行愣愣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苏现为难了一瞬,便毫不犹豫地按着他的腿根将路行整个人折了起来,拍拍了那紧俏的臀部,随后终于将内裤成功扒了下来。
钟明洛又要凑过来亲他,路行推拒他的脑袋,整个人都很懵:“等下等下。”他试图起身,却在手掌撑床时发现手下滑不留手的,还一按就陷了进去,隐约听晃荡水声。
水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卧室怎么有水床!?
直到这时路行发觉自己根本不在卧室了,而是在丁写玉鼓捣的那间情趣房里,果不其然他扭头一看丁写玉正面无表情地举着相机录像,注意到他的视线,还笑了一下。
路行怒了:“你们几个!”
“啪!”
“呃……”
他的屁股被扇了一巴掌,钟明洛看着表情错愕的他,舔了舔唇:“不好意思,没忍住。”
路行:“……”
他现在的姿势非常奇怪,浑身赤裸,上半身直直被钟明洛搂在怀里,下半身却被扭着折了起来,特别凸显臀部的线条之圆润,原来的纯色内裤被扒了后,苏现正从他的脚踝往上捋着一条格外小巧的三角内裤往他屁股上套,钟明洛五指陷进臀肉里帮着抬高让苏现顺利套上。
这还是条黑色蕾丝镂空的!
三角裤紧还小,挺翘圆弧根本包不住,大半深邃股沟暴露在外,前端的阴茎鼓囊囊的兜不住,被挤压着从侧面缝隙中露出一个头部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现弹了弹那红嘟嘟的圆头,好笑道:“小哥哥好可怜。”
路行抬腿就想踢他,却正中苏现下怀趁机拉开路行的双腿自己挤了进去,对钟明洛道:“把哥哥抱起来点。”
钟明洛托着路行的背让他直起上半身坐在晃悠悠的水床上,丁写玉换了个角度跟拍,只见苏现不知从哪拿来了个毛茸茸的发箍戴在了路行头上,还是兔耳朵的,接着又是副领结花扣领结,被系在了脖子上,领结下面悬着个精致玲珑的铃铛。
当苏现拿出兔尾巴状的肛塞时路行已经麻了,他感到苏现的两根手指探进了内裤来到两瓣雪臀之间,沾着凉膏在穴口那揉搓,到膏脂融化,穴口微微嘟开一个小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便一路按着肠肉“咕叽咕叽”地往里深入挖扣。
路行拿手臂挡住脸,软着身子道:“你们想干什么啊?”
丁写玉放下了相机,来到他的另一边,一手绕到路行的会阴处隔着内裤揉捏帮助他放松,一边亲他一边拿出张照片在他眼前晃:“苏现说最近有个很火的,叫‘旧照重拍’,我们商量了一下,一致决定重拍这张照片。”照片里是他穿着兔子连体服的小时候的模样,摆着被迫营业的假笑对着镜头比“耶”。
路行捶他的肩膀:“但是这是睡衣!”钟明洛掰过他的脸,坏心眼地笑:“我们现在可是成年人了啊路行,成年人是要吃肉的”
路行气不过想反驳,但苏现突然将兔子尾巴塞进了后穴,还的他刚一张口就是又惊又娇的喘,简直能喘的男人死在他身上。
几个人的眼睛瞬间就红了,alpha的信息素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丁写玉埋首进他的项窝,湿热的吻一下又一下落在路行的后颈,将那块软肉舔咬的发烫,腺体在alpha情动的信息素里也被勾引着回应着放出了omega甜美撩人的信息素。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明洛最忍不了路行的信息素,他骂了一句,双手交叉着率先脱了上衣,裸着精壮健美的上半身大喇喇扯开裤腰掏出自己依然胀大的性器往路行嘴边送:“快点帮我舔舔。”
路行先伸出了点艳红的舌尖在那吐着液体的马眼孔舔了下,像是试了试味道,觉得尚可便张开口慢慢往嘴里吞,肉棒的龟头棱从口腔内在外抵出了个鼓包,合不拢的嘴角有口涎随着吞咽收缩的动作流下,划过下巴蜿蜒在脖颈上是晶莹的靡丝。
钟明洛吐出口浊气,路行吸的动作太缓,让他忍不住想在他的口腔和喉咙深处冲刺挺动,但是到底是没舍得,就这么由着路行慢悠悠的舔,软绵绵的嘬,垂落的长睫在面上投下阴翳,略微一颤便像蝴蝶在扇动蝶翼,丁写玉又拿起了相机,怼上路行正在口交的脸,并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
苏现摸着下巴想了想,俯下身子扒开蕾丝内裤的边缘一口含住了一个囊袋,舌头像舔着糖块那样舔起了肉球,路行闷着嗓子惊叫了一声,吐出钟明洛的肉棒,费劲地要起身去看,却只能见到腿间起伏的一个浅发脑袋。
“苏现——”苏现听到叫唤后更起劲的舔弄,只把路行舔的两腿不住的在晃荡的水床上蹬,想并住又觉得那样太过淫荡,两条雪白长腿颤巍巍,膝盖透着粉,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
路行止不住的喘,钟明洛性器和alpha的信息素都刺激的他情欲高升,苏现这一下更是让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脑子一片空白,一阵剧烈的快感后他都来不及推开苏现的头,就这么在苏现嘴里射了出来。
“哈啊……”苏现掰正路行的脸,张开嘴巴让他看自己红色口腔里的白浊,见路行愣愣的,头发都汗湿贴在了鬓角,他便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喉腔肌肉蠕动,将路行射的全部吞了下去,然后问:“哥哥舒服吗?”
路行还是有点呆,但是已经回神了,闻言红着脸诚实的点了点头,苏现就又撒娇道:“那哥哥让我第一个好不好?”旁边的钟明洛和丁写玉听了齐齐发出不屑的“嘁。”
路行听了后脸更红了些,但他又点了点头,并推开了钟明洛和丁写玉翻过身,自己摸索到后穴拔出了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兔尾巴,两指并着伸进穴口,很不怕痛的将褶皱撑开一条缝隙,然后对苏现招手:“来吧。”
路行主动,天崩地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明洛眼珠子都快瞪下来了,恨不得穿回几分钟前也去给路行口交,他想不就是舔吗,谁不会啊,他舔完前面还能舔后面,非把人给舔喷水咯!
丁写玉面部表情没有钟明洛那么夸张,可也能隐约见到悔意。快乐是苏现的,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苏现面对哥哥的邀请欣然放出了阴茎亲吻上那个被撑开的小口,他舔了舔唇,路行的味道还残留在嘴里,刺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这点理智在听见路行说“直接插进来。”后便崩断了。
苏现拉高路行的一条腿,毫不留情的挺胯撞了过去,将自己深深嵌合在了路行的体内,路行被这一下撞的尖叫破碎,眼睛瞬间就蒙上了一层水雾,但他没有叫痛,咬着下唇努力放松后穴,让苏现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更顺畅。
可他的信息素还是透露出了些恐惧,苏现的又大,肏到的地方又深,每一下都是重重捅进来再拔出,大开大合的和他平日的性子不太像,路行像宠着他,但是后穴还没有被肏软服,生理上还是不适。
没过一会路行的鼻尖就红了,嘴巴被他捂着忍住不尖叫,苏现停下动作,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探过身去搂抱住路行,调整了下姿势,让路行坐在自己怀里,自己就随着水床的推阻缓缓的往上顶。
“哥哥,哥哥没事了没事了,我慢点来。”苏现扒开路行的手,心疼地亲亲他被咬破了的下唇。
丁写玉放下相机凑过来:“路行,让我吻你。”他最喜欢跟路行接吻,也是吻技最好的,路行感到丁写玉的信息素包围了自己,他的舌尖瘙痒着自己的上颚,酥麻的感觉炸开,让他不自觉就放松了下来,后穴肠肉渐渐分泌了爱液,路行自己试着动了两下,把苏现夹的闷哼了一声。
“苏现…”路行搂着丁写玉的脖子,看向苏现,小声道:“可不可以让丁写玉一起?”
苏现伸出舌尖裹挟了一粒路行胸前的红果,在嘴里砸吧着滋味幻想这里要是能出奶就好了,于是他问:“哥哥要是怀孕了的话是不是就会涨奶了。”
路行的身子一僵,丁写玉挤在边缘的手指都被夹了一下,可随后那里似乎涌出了更多的蜜液,随着苏现缓慢的抽插流了他一手,他揉着被撑开的粉色的穴口,一边俯下身在那黑蕾丝包裹的浑圆臀尖啃咬舔弄,他狭促的笑了两声:“苏现,你哥哥喜欢听下流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现眯着眼拖着长音:“是吗~原来哥哥喜欢这样啊~”
“那哥哥要不要怀小宝宝嘛~等哥哥怀了孕,也这样天天给我们肏好不好?哥哥很厉害的,能一下吃进去两根肉棒,就算是怀着孕也能挨肏,到时候哥哥要是涨奶,我就帮哥哥一点一点把奶孔吸通,这样哥哥就不会痛啦,听说涨奶很痛的我可舍不得哥哥痛。”路行被钟明洛堵着嘴呜呜的含糊着想说什么,alpha性器的麝香味和信息素熏的他头脑发昏,他不禁联想到自己大着肚子挨肏的下流画面,他惊恐的想说不可以不可以,怀了孕不可以再做爱了,因为你们几个太大了,一定会捅到子宫里,那样会伤着宝宝,可是苏现又说怀孕涨奶会很痛,他不想涨奶,他要苏现吸通他的奶孔才行……
钟明洛能感到他想说话的舌头在蠕动,不经意将性器吃的更深了些,简直爽的他头皮发麻。
他也哑着嗓子,摸着路行的头,缓缓道:“你怀了孕,信息素会紊乱,要是遇上我们易感期就更完蛋了,你会每天每夜的流着一屁股的水想要被肏,就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喵喵叫春,一个alpha满足不了你,你会想要两个,三个,四个……但是不可以去找别的alpha,不然我就肏的你抱着肚子满床乱爬。”
我不是母猫,我不是……
丁写玉将后穴开发到了极致,握在自己的阴茎沉沉的将穴口凿得更开,苏现停下了动作等他一起,他额上流了热汗,顺着脸颊滑下砸在了路行臀尖上,烫的他发颤。
丁写玉的手摸到了路行的小腹,按了按那里,他的阴茎和苏现一起往前捅,缓缓捅出了形状。
“知道怎么让母猫受孕吗?”
他深深闭眼,一下一下跟苏现的有节奏的错开着挺动腰胯。
“要像这样将肉棒插进母猫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被三根阴茎钉住了身体,律动都是跟着他们的节奏,他像陷入狂风暴雨里,脑子里陷入乱七八糟的奇异的旖旎幻想中,生理愈发情动,omega的信息素和alpha们的交织在一起,爽的他后穴都没了什么痛感,纠缠一起的肠肉被两根阴茎轮流劈开再也无法捣乱,乖服的吮吸着,由着内里筋肉被撞击出汁水,雪白臀缝间的穴口被撑到透明,亮晶晶的沾着淫水,咬着两根又大又粗的肉棒子,而自己前面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又一次颤巍巍站了起来。
苏现伸手按住路行的阴茎,一边狠狠肏弄,一边状似疑惑道:“小母猫这是长了个什么呢?”他恶劣的按住翕张吐露的眼孔,路行嘤咛了一声,两腿不自觉像夹起来,连着后穴也是狠狠一夹,苏现倒吸一口气,随后暗骂一句,掐住路行的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丁写玉天生体寒的身体此刻也不住的冒汗,他脱了上衣,伏下身子贴合在路行背后,犬齿露出唇畔贴上在路行长着腺体的位置。
他的声音再一次魔魅般响起:“然后,再把精液全射进母猫的身体里……”
苏现的阴茎率先成结,卡住了宫口的嫩肉,丁写玉退了出来,苏现便最后快很准的肏了十几下,射在了路行的子宫里。
路行喉咙深处紧缩,钟明洛咬着拔出阴茎,撸动了几下对着路行的脸射了出来,待苏现射完拔出后,丁写玉又肏了进去,又一个alpha的精液射了进来,同时他对着路行的后颈咬了下去。
“这样才可能会受孕。”
“哈啊…哈啊,呃嗯……”
白色的精液从眉骨处往下流,划过嘴边时路行还不自觉伸出舌头卷了一点进嘴里,他大张着腿抱着鼓起来的肚子,眼神直直发愣,不知再想什么。
许砚非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就草草套了条裤子,头发蓬乱,眼睛赤红,一看就是被吵起来的,他大步走过去,恶狠狠道:“好啊你们几个!背着我偷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砚非……”
路行呆呆地看着他,许砚非心一揪,以为他们三个玩过火了,转头就想开骂,谁知路行拽过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肚子。
路行黑白分明的眼睛无措地看着他,嘴里道:“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怀孕了?”
“……”
钟明洛还是诶忍住爆了句粗话:“我真想肏死这个骚货!”
许砚非……
许砚非能怎么办,许砚非只能身体力行的要把人肏怀孕咯。
苏诚几个父辈,等到了中午,也没能等来拜年的小辈。
儿大不由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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