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说:“我不该在我没有能力的时候,去追逐,追逐自由。”
“而且我错误把你判断成了我追逐的自由。”
“老实说褚枫,我最后,不怎么感到愤怒或者伤心了,就是对彼此都有些……失望。”
丁写玉并不把路行和褚枫的“约定”当做一回事,他对路行有一定的了解,路行主动提出分手的那一刻他便明白褚枫已然出局——路行是个远比看起来更有独立思想的人。
而当他拿到路行的报告单时喜悦将他的脑子塞满,他坐在医院的长廊板凳上一种隐秘的喜悦似要从心脏破涌而出。
omega啊,他是omega啊。
omega天生就是要和alpha在一起的。
丁写玉原本做好了路行是beta的准备,事实上他从未将路行的性别算在自己去衡量路行对自己意义的砝码,他第一眼迷恋上的时候路行是个普通人,那么路行未来还是个普通人自然不会影响他对他的迷恋。
但是路行是omega这件事是意外之喜,路行是omega,这意味着,他作为alpha可以标记他,可以在他的腺体注入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可以名正言顺的射进他的子宫,打上自己的烙印,他和路行将会因为第二性征而建立更加牢靠情色的关系。
他想这是什么关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写玉确信无疑地想:是爱侣。
他们会在神父的见证下宣读誓言,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他简直是迫不及待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路行了,但是钟明洛的alpha报告又映入了他的眼帘。
啊,不行。
他不能把这件事公布于众。
丁写玉几乎是瞬间就决定了自己接下来要部署的计划——他要他的月亮只是他一个人的月亮。
于是隐瞒下这件事,修改报告,并纵容路行的小把戏。
但到了今日,到了今时,他突然陷入了和路行同等的境地:他没有能力去追逐自由。
苏诚见丁写玉面上变幻莫测,明白他必然清楚了局势。
“谁都有自己的打算,看的只是谁能赢,而谁又要服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掸掸衣袖,翩然离去:“等到你够资格上赌桌那天再较量个胜负吧。”
丁写玉看着苏诚离去的背影,直到钟明洛着急忙慌捂着鼻子跑了出来。
他将视线转到钟明洛身上,钟明洛脸色很难看,这是因为他刚刚消化完苏诚和路行对话的信息,意识到了路行平静无波下的真实想法,可接着他还没来得及质问,就见路行痛苦的栽倒在了许砚非的怀里,而他被兜头的甜味熏了一脸,现在身上还沾着气味。
“他好像分化了。”
丁写玉闻他那一身味也明白过来了,他对钟明洛道:“你现在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要不你就干脆回钟家去。”
钟明洛都来不及不满,丁写玉已经冲进大堂了。
可是还是迟了一步。
路行的信息素飘的哪里都是,丁写玉感到自己后颈的腺体都在发烫,他咬破自己的舌尖,尝着那点血腥味让自己清醒过来,走过去对直愣愣盯着路行和许砚非的苏现道:“这里现在不能再待了,去找你洛哥哥。”
苏现睁着湛蓝如宝石的眼睛,轻轻地问:“为什么?”
他看向丁写玉:“你和砚哥哥要对他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写玉忍不住皱眉,但他没空再顾忌苏现的心情了,他来到许砚非的旁边,看着倒在他怀里面色酡红,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的路行,先问了许砚非一句。
“你还能撑着吗?”
“…不太行。”
许砚非看起来比路行还要不正常,他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alpha情动时的血红色,揽着路行的手臂青筋爆出,热汗一滴一滴地从额头上往下掉,有那么一滴砸在了路行的嘴角,路行无意识伸出舌头卷走,舔了舔嘴唇后信息素变得更加浓郁,他看见了丁写玉,忽然一把攥过了丁写玉的衣领:“你修改了我的报告…是不是!”
丁写玉探手抚上路行的额头,滚烫。
他答:“是。”
路行定定地看着他,分化期的高烧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费劲得到了猜想中的答案后他再没有力气,手松了开来,他有很多问题想问丁写玉,可他坚持不住了,他最后撑着一丝清明,带着眼角的酸涩拍开丁写玉。
“我不要你。”
丁写玉点点头,道:“好。”
咬破的舌尖很疼,传到他心口,那就更疼了,于是他对许砚非飞速的说了一边omega分化期的注意事项,许砚非的腺体已经控制不住爆发出了信息素,属于另一个更强势的alpha的信息素让丁写玉很不好忍,但他强忍着说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挣扎着要躲开许砚非,声音透出了哭腔:“我也不要他。给我抑制剂……”
丁写玉这次拒绝了他:“不行。”
他站起身:“你已经被勾出发情期症状了,必须有alpha陪着。”
他最后话是对许砚非说的:“你知道要怎么帮omega度过发情期的。”
许砚非打横抱起路行:“知道。”
他看向丁写玉:“你最好快点出去,我易感期特别讨厌alpha。”
丁写玉自然是没见识过的,但也听路行形容过他那个疯样子,他沉沉地看了一眼路行,转身离开,而苏现也不知何时离开了堂屋。
只剩下路行和许砚非时,许砚非再也忍不住地将头埋在了路行的项窝,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虽被告知,但仍然难以置信。
“你怎么会是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手上没有力气,拍他身上也是软绵绵的:“许砚非你也出去,出去…我不要alpha,我不要……”
许砚非当然不可能听他的,他拍了拍路行的屁股,低声道:“乖。”
他抱着路行上楼的这段时间已经用尽了忍耐力,他将路行抱进自己的房间,放在自己的床上,而后撑开些距离。
他捋开路行汗湿的头发,着迷地盯着这张陷入分化期的脸,眉眼是浓墨的黑,染上的是三月桃花的粉,睫毛湿漉漉投下一片阴翳,面颊晕着胭脂似的,粘上了那么一点晶莹的水痕,许砚非轻轻地掰过他的脸,手绕过去在他后颈那块藏有腺体的软肉上揉捻,路行像只被抓住的猫,忍不住嘤咛出声,而后又拼命咬住自己的手指生怕再泄露一声。
许砚非哄着他:“小路,别咬。”
路行的手指被他拿过来,他看着手指上的牙印,忍不住吻了吻。
路行被他揉着腺体,就像是用了催熟剂,不光信息素更加满溢,体内的隐秘的宫腔似也被揉开了,潺潺流出一股蜜液,浸湿了他的裤子,让他难受的不住双腿并和摩擦,后穴可怕的令他感到空虚,想要被什么物什填满那样张合。
路行就哭出来了,他觉得自己这副样子真的奇怪死了,他为什么要是omega。
许砚非手捧住他的脸,指腹轻柔地擦拭去他流出了的眼泪:“为什么要哭?”
路行掀开眼帘,瞳仁微微溃散,但里面还映着许砚非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发现真的分化时我还是不想当omega。”
许砚非又问:“为什么不想当omega?”
路行忽然偏头狠狠咬住了许砚非的手,但他没有力气,没多会就放弃了,还没咬自己时留的牙印声,他反问:“我是omega,那么作为alpha的你要怎么做?”
他逼许砚非回到这个问题:“驯服我吗?”
许砚非解下自己的衬衫丢到一旁,俯下身,双手撑在路行的脸侧两旁,回答。
“我会标记你。”
路行推拒着他:“我不要!”“那么!”
许砚非凑的更近了些,鼻尖抵上路行的脸颊,盯着路行吐出抗拒话语的嘴唇,他也逼问道。
“你想带着你这幅omega的身体去让谁标记?”
“褚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路,你是不是想逃走?”
路行豁然偏侧过头,正要开口,像是要骂他也像是要回答,但是许砚非不需要再听了,他低下头霸占了路行的嘴唇,舌头撬开齿贝伸进去拉住要躲避的软舌纠缠,吮吸,待路行感到舌尖发麻要没有知觉,他又松开,游寻在口腔内的每一寸敏感之地,粗砾的磨砂感狠狠擦过路行的上颚,路行忍不住闷声从喉咙间发出呻吟。
“嗯…不要了……。”
许砚非没放过他,反倒捏住路行的两腮逼他张开了口,咬住了路行的舌头往外拉,而后又舔舐上去,合不拢的嘴角口涎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渍渍”的水声自两人的唇齿间传进路行的耳朵里,他听的面红耳赤,又躲避不掉,体温一直在升高,两人的信息素也不知何时如唇齿般交合在了一起,侵占他发昏的精神。
许砚非最后舔了下他的唇瓣,手指探了进去,感受里面的温度,叹谓道:“小路,你这里又软又热。”
他狎玩着路行的舌头和口腔,另一只手一路顺着身体的曲线来到高耸的臀峰,隔着裤子手掌抱住那块湿润地玩弄,哑着嗓子道:“那这里呢?是不是也是又软又热?”
路行闻言又羞又耻,他蹬了一下腿,想摆脱许砚非的手:“算我求你了,你别做苏诚的帮凶!”
许砚非低下头,磨磋着牙齿,手把住路行没有赘肉的腰,而后来到胯部,将他两腿并在一起提起来夹在腋窝下,一手探进裤子里随便摸了把,他将手上沾的淫水递到路行面前。
“小路,你不要丁老二,也不要我,那你想这样流着水给谁看?嗯?”
许砚非眯了一下眼,狭长的眼弧显得冷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做帮凶。”
他扒下路行的裤子,一字一顿道:“我只遵循本心。”
“所以……”
他露出森森的犬齿。
“我要标记你了,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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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岁时的苏现,头发软软搭在鬓角,脸颊婴儿肥未消,眼睛大而明亮,阳光下粼粼若星辰入汪洋,露出甜蜜的笑容伸着手要他抱。
他那时正巧能被路行托着屁股一把抱起来,路行怀里满当当都是柔软的触感,像抱着棉花糖,生怕一不留神就捂化了,因此小心翼翼,视若珍宝,苏现搂着他的脖子,脸颊贴上他外露的肌肤,冲镜头微微一笑的画面便就此定格,在多年后从相册里翻出来,被几双手争着传阅。
路行见许砚非一手按住要来抢的钟明洛,眼睛直勾勾盯着看都快粘上去了,便亮着眼睛道:“可爱吧。”
他指的是苏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砚非皮笑肉不笑的:“不,我在想我的弟弟真不愧是我的弟弟啊。”
他也指的苏现。
路行听不出来这是不是在夸苏现可爱,因此疑惑皱脸,没接话,倒是钟明洛终于拿到照片了,他一见便瞪大了眼睛,将照片怼到路行面前,指着问:“喂喂,你的风纪扣呢,领口都开到胸了啊!你不如不穿得了!”
路行“呃”地向后仰,看了看后也觉得自己的衣着好像是略微有些不雅,但是他不太能想起来是为什么会这副模样了。
这时丁写玉懒懒出声:“苏现是要看他身上有没有别的痕迹,所以扒开衣服是首要当然的吧。”
钟明洛吐槽道:“别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啊,还有!检查什么痕迹啊?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丁写玉笑笑:“因为检查的是我留下来的痕迹,而且这张照片也是我拍下来的。”
路行愣了一下,回忆道:“好像是啊。”
那时丁写玉会在他身上鼓捣一下稀奇古怪的东西,穿耳洞未果后,有一天他拿来了像项链一样的东西系在了他的脖子上,不过“项链”非常短,牢牢贴着他的皮肤没有一丝松散的缝隙,是很华丽繁复的设计,现在想起来都会觉得浮夸的程度,自然戴着不会舒服。
但丁写玉当时疏忽了这点只觉得那东西衬得路行的皮肤更加有诱惑力,内里刻着他丁写玉的名字缩写,一圈圈住那纤细的脖颈,就像自己亲手掌控了路行,这个联想让他愈加兴奋,他仔仔细细一颗一颗的为路行扣上衬衫衣扣,将这份隐秘的欲望遮挡,唯有自己可知。可“项链”日夜不摘下,将那块肌肤磨的红肿,路行更是常常会有呼吸困难的窒息感,直到有天苏现要他抱要跟他耳鬓厮磨才发觉了这个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现帮他摘下了“项链”,指尖碰着那块红肿的肌肤,双手不自觉覆上,在脖颈游弋最后解开路行的衣扣,巡视衣物下这副身体的每寸肌肤,试图找出更多秘密,而丁写玉在这时按下了快门。
“玉哥哥。”苏现笑着道:“你在瞒着我对哥哥做些可怕的事吗?”
不,可怕的是你才对。
迟钝如钟明洛在听了后也不禁感慨。
随后他扭头对许砚非道:“这两个把我们当傻子啊!背后竟然搞出这么多事!”
许砚非拧着眉头,心情很不好的摘下眼镜:“只有你是傻子而已。”
钟明洛:“喂喂喂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啊你不也被满在鼓里吗?!”
他这么一说,许砚非心情更不好了。
正巧照片的主角之一苏现结束了课程放学回来了,他打眼瞧见四人围成一圈坐在一块,便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路行:“哥哥我回来啦!”
路行动作自然的挠挠他的下巴,苏现便顺势坐下来,圈住路行,下巴搭在路行肩膀上,扫视了一圈后,歪头问:“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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