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闷哼着,手指抓挠着,被成结的阴茎钉的死死的,推不开身上的alpha,逃不掉在他体内射出的精液洗刷。
他发懵的脑子隐隐意识到了——许砚非成为了他的第一个alpha。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鼻子一酸,呜呜地哭了。
之后,他便彻底陷入了发情期的汹涌漩涡。
两股交融的信息素越发不分你我又彼此影响,路行的神智昏昏沉沉的,有时是醒着,有时实在撑不住被肏晕了过去,醒来时还在挨肏,简直跟噩梦一样,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他只顾更许砚非要水喝,许砚非就一边操他一边给他喂水,一瓶水大半都被颠了出来洒在床上,他屁股里流出来的水都比他喝进去的多。
他被抱在怀里,上下起伏着,被掰开臀瓣,穴口吞吐阴茎的频率愈加契合,但是他那里都麻了,也说不上有没有快感了。
他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就哑着嗓子问许砚非:“你是人吗?”
许砚非舔了舔他的下巴,歪了下头:“我的易感期更普通alpha不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路行最知道了,以前就是他照顾的许砚非,但是都是许砚非痛苦的恨不得去死,可现在立场调换了,路行人都被肏傻了,呆呆道:“可我感觉我快不行了。”
许砚非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他就是累了就歇,不应期过了后就继续,但是他的不应期是很短的,他体力本来就好的出奇,而和路行交合,omega的信息素顺着他的信息素缠绵,竟然奇异的让他一到易感期就头痛欲裂的脑神经安稳了下来,像泡在泉水里,温暖又舒适。但反应到他生理上又是另一回事了,精神上的疏通让他长时间保持在了一个兴奋的状态。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亢奋过头了,跟磕了药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太舒服了。
他忍不住叹谓,抱着“不行了”的路行又一次射精在他体内,路行眼白一翻,又昏了过去。许砚非抽出自己的阴茎,被开苞后就没得到休息的穴口合不拢的张着,许砚非射进去的精液也夹不住,顺着往外流。
他有点可惜的看着,将路行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许砚非自分化为alpha后,没有一次是得到纾解的,信息素常年堆积,易感期尤其会让他的性情大变,且愈发不会轻易情动。不是没找过能发泄的对象,但是对许砚非来说那不是一件能获得快感的事,他不愿意让omega的信息素跟自己交融,反倒是让他几乎是厌弃上了情事,毕竟没人会喜欢在头痛欲裂下还要让自己射精的感觉。
如果不是随着愈加严重的事态,加之路行的成长对他吸引力太大了,他也不会选择把人推开自己的身边。
许砚非想他怎么舍得?
但他易感期时,路行守在他身边,每一次触碰的加深都在焚烧他的理智。
他更加不想有一天难堪地将自己的兽欲发泄在路行身上。
他喜欢以往那样,打架受伤了回来瞒过别人的眼球再偷偷溜到路行的房间里让他给自己上药的时光,那时路行小小的,揉着眼睛对他“哎呀哎呀”的担忧个不停,棉签沾着药水,动作轻柔的不想话几乎让他感觉不到疼痛,他就在上完药后撞着路行躺倒在床上,舒展开了四肢,揽过路行,那么纤细的身体,一手就能搂住了,他觉得自己对路行来说一定是高大的,他能看明白小孩眼中的仰慕。
所以要是路行发现了他心里那点龌龊的想法怎么办?
他的喜欢,不纯洁,是与爱欲挂钩,不被允许的,禁忌的要被审判的,他们之间隔着无数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年少的时候许砚非不服气,心比天高,然后分化期便惨遭了重创,连最基本的控制力都丧失了,妄生为人,又何谈情爱?况且他能给出承诺给出誓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砚非活在许裴沉甸甸的目光下,活在幼时抱着膝盖巴巴盼着苏柒回来的回忆里,而他望向路行,猛然觉得,曾经的亲密无间,其实说起来也很远。
他就想着干脆就当一个好哥哥罢了,那点念想他羞于提起。
可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要自私卑劣的多,当他得知路行真的可能会离开时,当他得知路行是个omega,并在自己面前分化后,他就只剩下了一个念想——标记他。
他不可以走。
虽然四家苦alpha久矣,但这世上的人口比例,大多还是普通的beta,苏家的管事也是个beta,这让他在能在许砚非易感期时获得在门外敲门的资格。
他每日为楼上两位陷入交欢狂潮的alpha和omega送上适合这个阶段能补充能量的营养口服液,即便是个beta,刚靠近门他就被那股性爱的麝香味熏的也够呛,他面上不显露半分,并且双指,曲起在门板上轻叩。
“许少爷,路少爷,今天的营养液。”
无人回应他,这是很正常的,再一次叩了叩门后,他面带微笑微微鞠躬便准备退下,但这时却忽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挠门声,beta挑了下眉尖,没着急立刻走开,接着更重一些的声响“嘶嘶嘶”地响起。
确实是在挠门啊。
beta犹豫了一下,出声道:“是还有什么需求吗?”
内里安静了一瞬,随后改为敲门,但比起beta看似轻柔实则气力巧用的敲门声,这种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倒和刚刚的挠门也没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知道里面是两位少爷,他都要以为是哪里来的猫了。
beta走近了些,试着回敲了一下:“是路少爷吗?”
“砰!”
突然一声巨响,门板似被狠狠撞击,痛吟也隐约传出,没待beta反应过来,这一层门板便狂风骤然般的晃动了起来。
“不行!不能在这……还有人在外面!许砚非,唔!”
“小路不是很想去外面吗?不如我抱着你出去,正好还有人当观众呢。”
“不,唔…我错了,别这样,求你了……”
瞬间明白了里面两人在做何事,beta推了推自己险些掉下来的眼镜,回忆起曾经第一次面临许砚非易感期的时刻,他微笑了一下:“少爷,我先告退了。”
回应他的是砰砰作响的门板。
beta状似从容的离开,脚步都没有乱一个节拍,待他迈出这栋别院楼在路上遇到了苏现,他依然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少爷。”
苏小少爷容貌出众,微微一笑时更加夺目,他笑着开口:“就去送个东西也能粘了一身的味儿,呵,等日后那栋楼是不是都不能住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eta的从容再也挂不住:“少爷放心,我们定会里里外外清除干净了,保证没有丁点儿的异味。”
苏现说:“你保证有什么用,现在还赖着不出来呢,你还能把人拖出来了,到时候早腌入味了。”
难搞的苏小少爷冷着脸走开:“不知羞耻。”
骂的是谁,beta心里清楚,但他不敢说。
他只盼望两位爷能快点结束。
结束是不可能结束的。
许砚非握着路行的手腕高举着按在墙上,嘴唇从他的乳突肌吻到胸前已经红肿不堪的两点,裹着其中一粒舔舐,又张开口包住这几天竟然隐隐胀大的绵软乳肉,像在吸块滑嫩的豆腐。
昨夜路行实在受不了,许砚非放了他一晚上,给他洗漱干净抹上药膏,抱着便睡了过去,路行被他是被他顶醒的,但路行不想再打个晨炮就装睡,也不知道许砚非是真没看出来还是怎么地,他自己起身去浴室洗澡了,听着水声路行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爬下床,又一点一点扶着墙,腿脚发软的好容易来到门口,但是竟然这时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把他吓的一下就泄了力气,歪倒在地,他气不过,但也只能用指甲挠了挠,想呼救,又觉得因为要被人肏死在床上了而喊救命怎么都有点荒谬和滑稽,一时两难之地,许砚非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托着他的屁股就将他抵在了门板上,又肏了进去。
一晚上的恢复时间,omega的穴口又有合拢的情况,进入的有些费力,他也不蛮力挤进去,就抽空低头去亲路行,问他是不是想逃,待到门外碍事的走开后,许砚非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把路行抱进了浴室。
胸前乳肉被许砚非吃的碰一下就疼,这该死的还把他按在洗手台上肏,磨着镜子让路行忍不住一直惊叫,他的发情期是正常的三天,已经过去很久了,他的身体不再那么容易打开方便性交,但许砚非不是个正常的alpha,他还在兴头上,为了挑起路行的性欲他乐此不疲的换了许多个姿势,路行无力反抗,也不知道自己被摆成什么样子了,他昏里昏头的最清晰的是身上肌肤火辣辣的,一直是高热状态,还有后穴不能用时许砚非就在他身上磨,腿间嫩肉是重灾区,已经麻了,可能还破皮了,反正合拢都疼,偏偏许砚非又是哄又是求的,路行事后后悔当事脑子不清醒,许砚非要肏他的嘴,他还真就放松喉腔让他进来了。
他真的感觉快被搞死了,现在嗓子都还是哑的:“你够了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砚非想了想:“不太够。”
他抱住路行的腰向后拉,把他摆成一个双腿打开的姿势对着镜子,路行看了一眼就开始挣扎。
“你真美。”
许砚非亲他的脸颊。
路行眼睁睁看着插在他穴口的玩意捅进去又拉出来,那里的粘膜都肿了一圈,像在嘟嘴似的嘬男人的肉棒。
他捂住脸:“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许砚非鼓励他:“你行的。”
路行咬着唇,就发出了一声抽噎。
许砚非有点不舍的在他肠肉里抽插,舔走他脸上的眼泪,忽然握住路行那跟着一晃一晃的阴茎,手指在眼孔处挖扣。
“小路,你是不是还没有上厕所?”
路行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惊恐的挣扎起来:“不行不行不行!你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砚非叼住他的耳骨:“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路行不动了,小声问:“真的吗……”
许砚非不答话了,手里捋着颜色浅嫩的干净的柱体,揉搓下面两个囊袋,腰胯一下一下的往上顶,路行在他怀里颠簸,呼吸愈加急促,一身的情色痕迹,有吻痕有牙印,或深或浅,找不出一块好皮肉,神色发懵,盯着镜子里和许砚非的交合处,那里被撞击的水液横溅,“咕叽咕叽”吞吐之声好不色情。
快感在许砚非的抽动中堆积到了高峰了,路行射出一股稀薄的白浊,许砚非放下了按着他的腰沉沉肏了进去,顶着里面的敏感软肉撞击不停,或是研磨打转,酸麻之感传到阴茎,路行手指扣在洗手台上,射不出东西了,但是阴茎还硬着,被人榨精似得捋着,虽然他又被抱起来对着镜子,那么狠狠一扣。
“啊!”
黄色,腥臊的,热气腾腾的一泡晨尿就这么射在了镜子上,映在路行眼里,就像是射在了自己身上,他还没回神,许砚非也拔出了性器,磨着他的屁股,抵在穴口那就这么射了出来,他的下身真正的一塌糊涂。
我的……天呐。
许砚非夸赞他:“小路真棒。”
路行捂住脸,很棒的选择昏过去,不想再面对这个世界。
他俩在那间屋子里搅合的时候,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变化,比如苏现的模拟报告出来了,比如他选择去到国外,在妈妈的身边生活直到分化,比如苏诚为他办理了休学手续,比如丁写玉也办了休学开始跟在丁御的身边做事,比如钟明洛在酒吧喝酒抱着林晗痛哭的样子被误传为AA禁忌之恋,害的他又被他爸揍了通屁股。
总之,历时七天的发情期结束后,路行带着一身的属于许砚非的alpha信息素,正式分化为了一个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午夜凌晨,红灯初上,亮黄色的超跑划破暗幕登场于“莺歌”门前,一只细钻璀璨的高跟铿锵迈出车门磕上水滑地板,小腿于其上崩出美的惊心的弧度,随后是孔雀彩翎般的礼服裙摆,掐腰设计勾勒盈盈一握,上围丰满,呼之欲出,脖颈配一条同样闪耀的钻石项链,称的美人愈发光彩夺目——林家大小姐林晗垮细带香包,撩一把浪漫长卷发,身姿摇曳地走进权贵世家的名利场,浮华梦。
她和相熟友人迎面遇到,友人拉住她的手,神神秘秘地附耳凑过些许,眼神指了个方向,道:“洛少搁里面买醉呢,有个不识好歹地粘了上去,被甩脸子还当调情呢,把人惹毛了才知道厉害…也不知道今个又是个什么事,脾气大的很,放往常也不算多大的事一会儿也就过去了,现下却有点咄咄逼人,咱也劝不住,场面挺难看的,到底是我摆的局,弄成这样是我对不住洛少,晗姐帮着说点好话,我以后一定记着这个情!”
林晗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多大的事,还承上人情了,要说还是你别往心里去,他就那样,不跟他计较啊。”
那人也笑着“是是是”个不停,林晗手指抚过他的下颚,留下一阵余香,回神时她已走向事件中心,大概那么一打量就在正黑着脸发脾气的爷旁边落了座。
“什么事啊?气成这样。”林晗好笑地看着钟明洛:“他欠你钱了?”
说着被她斜眼横扫过去,打眼见着一粉面俏艳的,能称得上一句佳人,可惜一身精心装束被不知哪来的污渍毁了大半,看钟明洛面前的空酒杯,应该是用酒泼了人家一身,这个Omega的媚眼儿算是抛错了人,只见他又挂着两滴要落不落的鳄鱼眼泪,神态凄楚,仿佛天大的祸难要临头,于林晗目光撞上便委屈眨眼,算是把那两滴泪给挤了下来。
林晗是典型的三观跟着五官走,她摸了摸下巴,啧啧啧作声:“也就钟三儿你不知道怜香惜玉,好好一美人把人家整的梨花带雨的,来来来,来姐这边坐坐。”
“林晗。”钟明洛沉下了声,连名带姓的,内含警告。
林晗撂下膀子往后面这么一搭,收敛了些不正经,随手挥了挥:“行,看样子是把你惹的不轻…”她又偏侧过头,环视一圈,皱着眉不耐烦道:“热闹看够了吧,谁带过来赶紧带走,下次别什么货色都往这带,不然也给老娘滚蛋!”
一beta模样的中年男性,抹了把额头冷汗,唯唯诺诺地走了出来,暗中看了眼钟明洛的脸色,没敢立刻有动作,直到林晗向他一瞪眼“怎么?真想滚着出去!”他才忙不慌的把那惹了事的小祖宗拉住往外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愧是敢招惹钟明洛的,临走前还向林晗投来了一个多情暧昧的眼神,看的林晗眉头一挑,乐了。
“个小浪蹄子!”
她不怀好意地怼了钟明洛一胳膊肘:“你是嫌不够骚还是嫌太骚了。”
钟明洛忍无可忍道:“我警告你,你说话给我小心点!他骚不骚跟我有什么关系?恶心谁呢!”
“得了吧,什么时候还轮到你来教我语言的艺术了。”林晗翻了个白眼:“活久见了。”
钟明洛看起来真的是烦的不能行了,他那副皮相,别说是不知他本性的就是知道他是个什么德性的被他迷惑的也不再少数,以往钟少爷对狂蜂浪蝶都是见怪不怪,好歹年少时也是有过强加连后宫的男A,也不知今日怎么就跟贞洁烈女了似的,碰了他一下跟削了他一块肉般,“污言秽语”都听不得了。
林晗知道钟明洛有时会很反常,这种反常被她誉为直A癌的矫情病范了,并大多数情况下与某人有关,于是她直奔主题:“我们露露又怎么了吗?他是要离家出走,还是又三天不理你了,还是顺着你说话是敷衍你不顺着你又是不重视你跟你唱反调了?”
她每说一个字,钟明洛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到最后他拿起了酒杯猛灌了一口,烈酒入喉,他心头冒火,磨磋齿缝道:“…都不是,是老子要跟他结婚了。”
说的跟他祖坟被刨了一样,戾气深重的林晗第一时间没能抓住关键词,只下意识表示了对他的嘲讽:“多大点事,不就是要结婚了吗……”
她摇摇头,又猛地顿住,左看右看了一番凑近钟明洛,忍着对方熏天的酒气,惊讶道:“你和露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明洛沉重点头。
“哦天!”
林晗捂嘴惊呼,眼含泪光。
钟明洛一阵恶寒:“你什么反应?”
“我只是欣慰。”林晗按住他的肩膀:“妈妈的好大儿出息了啊!我是真没想到啊,本以为你能吃上肉就已经是虎口夺食了,毕竟就你这个脑子……但你现在出息了啊!都能把白菜从人家眼皮子底下拱到自己地里了啊!”
她想了想,又问钟明洛:“丁二哥知道这个事的哈?”
钟明洛满头都是问号,都掉她的手:“他当然知道。”一个家里估计只有他是被蒙在鼓里二丈和尚摸不到脑袋了,想到这,钟明洛心情更不愉快了。
林晗却是没注意到,又捂着头“斯哈”一声,看起来比他这个准新郎还激动:“什么时候领证?婚礼是什么时候!?我要当伴娘!我要给露露穿裙子!”
“停停停、”钟明洛推拒她要扑上来的身体:“我可不想再被传出什么莫名其妙的…‘绯闻’。”
林晗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于是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端庄地清咳了两声,但神态还是略显荡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明洛搞不懂她:“你很高兴?你不觉得奇怪吗?”
林晗点了点头,认同道:“凭你这个脑子能娶到露露是挺奇怪的。”
“…你什么意思?”
林晗眨了下眼睛:“先不说丁二哥,许大哥就够你喝一壶了呢,再加上你这几年那个矫情的样子,我要是露露我没踹你老二就已经很仁慈了,结果你竟然还和人家修成正果了?为什么?露露真的进化成圣母了?”
钟明洛打断她:“我觉得我们两现在不在聊同一件事。我是说,你不觉得我的结婚对象是路行这件事很奇怪吗?可你却在奇怪,在奇怪我能跟路行结婚。”
他咬重了“能”这个字,突然不爽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现现分化成A之后只有路行是omega了,他能和许砚非丁写玉,甚至是现现!就不能和我结婚吗!”
末了,他又不忿道:“我是哪点比不过他们几个。”
“……”
林晗扶额,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现在才听明白…苏弟弟分化成A了是吗?”
钟明洛鄙夷地看着她:“听见要和我结婚的是路行你就该意识到这件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晗眼神更加鄙夷地看回去:“是我想多,我还以为是你开窍了……”她恨恨道:“老娘还以为有生之年我能看见你支棱起来,结果还是乘了东风啊你。”
“妈的!”林晗骂他:“命真他妈的好!”
钟明洛平白被骂,很生气:“好什么?!莫名其妙的我就要结婚了,莫名其妙的我结婚对象就成了路行了!”
林晗觉得他在凡尔赛:“跟我炫是吧,内心很爽是吧,都不用挨你爸一通胖揍就能娶了露露很得意是吧!”
钟明洛觉得她也莫名其妙:“你看我像得意的样子吗?”
林晗看了他两眼,拉眉耸鼻,面色无光,不像得意。
就奇怪道:“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啊,因为这样一来,按你们家的传统露露也要和丁二哥他们结婚对吧。”她拍了拍钟明洛的肩膀:“别丧气啊,好歹你以后也是他的合法丈夫了,总比哪天一不留神人被别的猪拱走了好。”
钟明洛想到这个,想到他在门外听来的路行对苏柒说的那些话,想起年少路行的那段情史,脸色很不好看,可让他如此的主要原因并不是这个,他很烦躁。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会娶的是现现,但最后就因为第二性别的原因就换成路行了?我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这骗局一样的收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现会分化成omega,而你会分化成alpha,你们将为家族的繁衍而结合,这是注定的。
这是他一直以来被灌输的思想,四年前的某一天,他第一次动摇,当时也是林晗在他的身边,他说怎么办啊路行分化成了omega哎,许砚非还标记了他,我感觉好难受啊。
林晗就安慰他让他不要在意这种事情,反正结果他是要和苏现在一起的,纠结这种问题也只是无用功的发牢骚,还不如省点口水。
他想了想好像是哎,于是就更难过了,为什么那么难过,他搞不明白,他交往过那么多人还是在感情的事上一窍不通,到头来喝的酩酊大醉,已然分化成alpha的他脑子里一直一直盘旋那天闻到的,香甜的,犹如禁果般甘美的气息,他晕乎乎地想他也好想仔细闻闻那个味道啊,为什么是许砚非呢?许砚非不也跟他是一个归宿吗?为什么许砚非可以他就不可以呢?他清醒时想不通,喝醉时就更想不通了。
而再见到路行时,他闻不到那种气息了,取而代之的是属于许砚非的alpha的信息素,在路行与他擦肩而过时泄露了一缕,他没由来的开始厌恶起许砚非的信息素,拉住了路行,对方抬起面无表情的脸,闷闷不乐,眼底不易察觉的抵触和瑟缩,他凑近了些,路行忍不住甩开他的手,面色惨白,捂着嘴道:对不起,我…
钟明洛明白这是omega被标记后的应激反应,面对不是标记他的alpha自然会产生的防备情绪,可是他的心情好恶劣,说话也就恶劣了起来:一身的骚味儿,躲什么?装什么贞洁烈夫呢?许砚非面前你也这样?你不得摇着屁股求他给你信息素!
路行被针扎了一样,却没像以前那样凶狠着跟他据理力争,反而后退了几步,捂着嘴要吐似的,不像样子。
钟明洛觉得这样的路行真不像样,他特别讨厌他这样,就冷哼着走开了。
他想路行这种的,这种的omega,他才不会看上眼,有苏现这个珠玉在前,就算分化成了omega路行也不够看,他阴暗的想着,就算许砚非标记了他也是alpha天性使然,是没有半点情分在的。
对,没有情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和路行有什么情分?!
但一个月后,他又闻到了,闻到了那在许砚非的信息素遮掩下仍然露出引诱舌尖,更加馥郁美妙的甜香,他急急忙忙从房间里冲出来,看见了攀附在丁写玉身上的路行,如同那日一样,双颊绯红,被咬住脖颈不断挣扎直到身子软下,便像柔软的发情的兔子喘息着和丁写玉接吻,而他钟明洛再一次被“请”出了这栋别院,与上次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抱路行进了屋子的是丁写玉。
但是还是不是他。
那什么时候会是他呢?
钟明洛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抱住了被子,两腿夹上去幻想这是路行,兴奋了起来,手不自觉伸进自己的裤裆,待解决了后他舒出一口气,手里黏糊糊的都是他的东西,这是他想着路行的样子弄的,他只能靠幻想,靠幻想就泄了……便突然恨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
他凭什么如此狼狈!
都是因为路行!
钟明洛猛地捶床,认定了这个罪魁祸首。
他愈发不待见这个总在他眼皮子底下晃的人,他觉得接连被两个alpha标记后的路行开始不像路行了,以往脸色也是常年苍白,但是眼神却是清澈,偶尔嘴角沾点笑意还挺顺眼,但现在呢?垂着眼不说话,嘴唇被谁咬的红润,低头时领口宽大就能见到素白皮肤上的错落印痕,后颈贴着信息素抑制贴,估计是许砚非给买的,还是少女心的粉色有着小花图案,为此头发也从以前的落耳短发养长成了半长碎发,覆盖遮着那里,但偶尔还是会露出来,一点用也没有跟存心似的,叫他名字他就慢半拍的抬起头看你,眉间蹙起来,眼尾红着,随时能哭的样子。
不像路行,像个存心勾引他的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明洛凶巴巴的,很高兴自己总想着他都不想扩充自己的强加连后宫或者是远在国外的苏现了。
他凶路行:做样子给谁看呢?不愿意还待在都是alpha的地方,分明就是想挨肏。
他第一次对路行说粗话,路行惊奇地看着他,他被看的觉得自己说错了,可是路行一身丁写玉的气味,好讨厌,他就不想道歉。
有那么一个晚上,他照常在床上彻夜难眠,翻来覆去地想白日说的那个脏话,他踢踢被子,发现自己被那一个字带出来的无限遐想弄的浑身发热,信息素散的到处都是,竟然是易感了,他翻身想去拿抑制剂,但到手时他又顿下了动作,胸膛几个剧烈的起伏后,他把抑制剂摔碎,离开了房间。
他按住路行的门把手,一拧就开,易感的已经有点不清醒地想:不锁门,是在等我。
于是他一鼓作气攒着劲闯了进去,屋内,月光为他血红的视线勾勒出床上的隆起弧度,他着了魔靠近,许是他的信息素感染了omega,让他的身子也开始发烫,路行呻吟着踢开了被子,翻了个身,睡衣掀上去了一角,露出光滑紧致的腰腹,还有那一眼玲珑的肚脐,小小的,随着呼吸起伏,路行又扯了下衣领,大片美好肌肤裸露出来,两腿并起无意识磨蹭。
他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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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明洛想。
这个omega在勾引他,路行在勾引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咽了咽口水,手掌不自觉覆了上去,路行的脸蹭在他掌心,吐息湿润,而后两扇羽睫翩跹张开,朦胧睡眼望过来,隔着如水的月光,将梦境照进了现实。
omega反应过来状况,瞪大眼睛要呼叫的样子,alpha猛地捂住他的嘴,翻身压住这具他朝思暮想的身体,喃喃道:你都给许砚非和丁写玉了,也给我肏肏呗。
他忘记了掌心的湿润,忽视了Omega脸上显出的痛苦,只记得那晚无比美妙,第一次肏穴就是路行的穴,第一次标记就是标记了路行,这让他在清醒过来后仍然感到满足,他从后面抱住路行的腰,肉棒磨了几下就又肏了进去:别找他们了,你想要信息素我给你,你别找他们了。
他如此真情,几乎都想把人藏起来了。
但没想到,几日后路行便搬出了苏家,他走的那天悄无声息,钟明洛找到他时他默然不语,不吵也不闹,看他跺脚,看他气急败坏,简直…简直根本不是路行!
钟明洛无意外恼羞成怒,他说路行怎么能这么对他!
林晗看着他,皱着眉道:差不多得了,你那么缠着他干嘛,你想要他?
钟明洛想我当然想要他我想的要发疯,可林晗又道:那苏现呢?
你把苏现放在什么位置?而日后,苏现分化成omega了,路行又要被你放在什么位置?
如同当头棒喝,钟明洛答不上来了,他安分了一段时间,可他忍不住啊,他忍不住去找路行,但不敢上去看他,就看着那个窗户亮着灯,而后丁写玉从那个窗户里探出了头,四下看了看,冷着脸关了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明洛愣愣的:丁写玉不是和我一样吗?
林晗问:哪里一样?
钟明洛:他和我一个责任,但他也想要路行。
林晗:不服气?
钟明洛:…不服气。
林晗给了他一拳:那你就去追!丁二哥可以,为什么你不可以?
他想林晗说的对,于是他又造访了路行的住处,路行彼时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擦头发,两厢无言了会,路行突然走过来,推着钟明洛的肩膀倒下,便骑着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钟明洛结巴了:干干干什么?
路行边解衣扣边道:你来不就是干这种事的吗。
钟明洛觉得这话不对,可是他又却是想做这种事,他一时无言,路行扒干净了自己,胸前还有未消的零星吻痕,钟明洛死死盯着那,路行察觉到视线,揭下了自己的抑制贴,一缕甜香泄露,路行说:你要是不想也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明洛沉下脸,推倒了路行,他边肏边道:我不是说了,想要信息素我可以给你!不要去找他们两个!
路行似乎是笑了一下,又被肏的惊喘。
他搂住钟明洛的脖子,眼睛里汪着水雾:是你们想要我。
钟明洛愣了一下,更凶猛地肏弄他,不让他再说话。
可路行还是断断续续道:而不是我想要你们。
事后,钟明洛质问他:那我们这算什么?
路行揉着自己的肩膀,那里被按倒时磕在床头上,青了一块,他面无表情道:炮友,床伴,性伴侣,你喜欢哪个就是哪个。
钟明洛怒道:我都不喜欢!
路行无视他,继续道:在苏现分化之前,我负责解决你们的易感和信息素堆积问题,这就是我给我自己的定位,你怎么想的不重要,你要是又更好的对象也可以找别人,我不干涉。
钟明洛咬着牙关,深吸几口气,冷冷笑出了声:你想当苏现的替代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行不语,钟明洛道:你配吗?
路行抬头看向他,眼中毫无波澜:我说了,随你怎么想。
钟明洛摔门而去。
他讨厌路行的说法,讨厌的不得了,他也讨厌自己的说法,可是他也不知道该给什么说法,他年轻又骄傲,又不懂体贴浪漫,他横冲直撞,最后气闷着胸口,再一次打开那扇门,将路行翻过身按进了床里。
随他怎么想……
既然随他怎么想……
那么,
他磨着尖锐的犬齿,在路行的屁股上甩了几巴掌,恶狠狠道:趴好,少爷我要肏你!
这些年来他如此过来,他一半是将人拥入怀中的甜蜜,午夜时又会突然萌生阴暗念头,恨不得将人掐死在怀里。
他同路行一般期待苏现的分化,期待苏现的分化能解救他这般水火要疯魔的心境,可又暗中抵触,觉得那天真的来的时候自己说不定会哭,是高兴的还是难受他都不想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那天到来时和他想象的都不一样,他愣住了,他被苏现是alpha这个消息砸懵了,接着他看看许砚非,看看丁写玉,又想起苏现,好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只有他自己在横冲直撞,他想那他这几年的坚持是为了什么?他来到路行的房间前,他的母亲在和路行说着什么,路行听起来,听起来…那么不像路行啊。
他突然就确定了,这些年来自己做的是错事,为了自己那么一点自尊心,为了自欺欺人,他对路行做了很对错事,而这些错事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如果他知道苏现是alpha,如果他早知道苏现是alpha,他何必为了那点坚持,内心煎熬,找着凶狠的借口宣泄自己的隐秘的爱意。
可有什么用啊。
他必定是,肯定是,一定是,伤透了路行的心。
钟明洛捂住自己的脸:“我是个混蛋。”
林晗盯着他,拍了怕他的肩膀,沉默了一下问:“你开心吗?听见你的结婚对象是路行。”
钟明洛盯着自己的掌心,哑着嗓子,承认道:“开心。”
林晗叹了口气,轻声道:“那你就开始努力,努力让露露和你一样开心。”
她道:“不要再让他难过了。”
钟明洛听了,“呜”地一声哽咽了,狠狠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写玉听电话里说的:洛少爷昨夜夜半不归会林晗,抱头痛哭疑似为情伤心欲绝。
丁写玉心想:什么玩意。
他冷着脸挂了电话,知道钟明洛还活着就不再管他。
他转头,路行穿着一件薄毛衣,见他视线放在自己身上就默默扯了下嘴角,似乎是想要笑一下但没成功。
丁写玉抿着唇,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他身上:“要出去还是多穿一点。”
苏现从后面冒出来,亲亲热热地搂着路行:“我陪哥哥去他那个甜品屋里搬点东西回来。”
他笑眼弯弯,很开心:“我回来了哥哥当然要陪着我,跟我住在一起。”
路行没说话,丁写玉看了看他,低声道:“早点回来。”
路行点了点头,小声的: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行当年和路小婕住的这个小区属于旧城区中的老小区,是这个繁华城市的一块废弃拼图的边角料。前些年时新市长上任还做过拆迁规划,把小区里住家自己搭建用作出租的“违章建筑”全给砍了,里面就包括路行生活了小十年的屋子。本以为要将这里弄个大换新,但拆迁拆完了重新盖起的住宅商铺还未售空,做这个项目的房地产就卷款跑路了,连着新市长也被查出行污受贿被斩下马,后来又换了个新市长,压根看不上眼这块边角料,于是这片的换新计划便中道崩殂,还有些原住民甚至都没享受到拆迁福利,只承担了人去楼空的市场降维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