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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望轩也在其中,他向邰砾挥手的时候,邰砾愣了愣,才将微信里那个顶着绵羊卡通头像的Omega和面前的人对上号。

他见过齐望轩两次,但距离上一次已经有十几天,也不太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子。

齐望轩对他笑了笑:“我今天调休放假,就跟着来了,不打扰吧?”

邰砾:“不会。”

打高尔夫的时候其实没有时间谈生意,只不过是拉进距离的手段。

邰砾不算高尔夫高手,但他从小跟着邰渊出入各种交际场合,这些玩意儿都是自然而然就会了。

齐望轩明显是刚开始学高尔夫,姿势都不太对。

其他人都没关注他,邰砾觉得他动作有些笨拙,提醒道:“你手臂靠得太近了。”

齐望轩转头,微微弯了弯眼睛,调整手部的状态:“现在这样呢?”

邰砾:“手臂伸直一点。”

齐望轩听话地纠正动作,向邰砾讨教怎么打高尔夫。

邰砾不过是随口说了两句,他一口一句“谢谢”,声音充溢着愉悦。

之后邰砾也没再和他有交流,他和齐良比杆,以最后杆数定胜负,杆数少者为胜。齐良输了也不恼,又把邰砾夸了一遍,然后两人坐在休闲区休息,才谈到了合作的合同,齐良将汽茂的新产品研发吹得天花乱坠,邰砾不为所动,坚持他给出的分配比,齐良说要回去再商讨一下。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齐良问邰砾要不要一起用晚餐。

邰砾还没回答,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拿起来时看了一眼,是江少观。

他接通了没说话,等着江少观说事。

江少观:“我回来了。”

“嗯。”因为在外面,邰砾没有问他考察的具体事宜。

江少观:“你在哪?”

邰砾:“城西的高尔夫球场,有事?”

江少观的声音压得很低:“想打个接风炮算不算?”

邰砾下意识地抬眸,确定在场的人没有听见这句话。

他蹙眉,觉得江少观不应该在电话里提这种事。

邰砾:“你助理没在你旁边?”

“我刚出机场,来卫生间了。”

另一头的江少观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洗完手后朝外走,看到了在等他的项目组成员:“你家还是我家?”

邰砾说:“柳姨去星宇家了。”

江少观懂了:“行,那我过来。”

挂了电话,齐良说:“看来邰总今晚有事啊。”

“嗯。”邰砾顿了顿,“有工作。”

齐良耸耸肩,语气遗憾道:“那我只能下次再约邰总吃饭了。”

从城西的高尔夫球场回家比机场到他家的距离要远,邰砾到家的时候,江少观就已经到了。

江少观有他家的密码,已经进了大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随意地翘着二郎腿。他只穿了一条休闲裤,上半身光着,露出健壮而漂亮的肌肉,胸前还刺了纹身,是只展翅的擎着宝剑的鹰,黑鹰凶猛,眼神锐利就像盯着到嘴的猎物。

邰砾:“你有暴露癖吗?”

“嗯?”江少观伸长双腿,“出机场的时候,有个傻逼不长眼撞到我了,奶茶把我衬衣弄脏了。”

邰砾:“自己上楼到衣柜里找件衣服。”

“用得找吗?”江少观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勾住邰砾的领带,轻挑眉梢,“穿了马上也要脱。”

邰砾一把打开他的手:“我要洗个澡。”

江少观:“一起?”

邰砾拒绝道:“我不喜欢在浴室。”

他们在浴室做过一次。他被江少观压在盥洗台前,能够看清镜子里自己的模样。

一身饱满的肌肉本是力量的象征,却变成了任由人玩弄的存在,胸膛上好几个牙印,眉眼潮红一看就深陷于欲望中。

很恶心。

自那以后他就对在有镜子的地方做爱这件事很反感。

他从来不想去想象自己在情欲中会露出怎样的丑态。

江少观不勉强,跟着他上了楼,坐在床边边玩手机边等。

邰砾洗澡很快,从浴室出来时,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

江少观私心觉得邰砾更适合穿丁字裤,虽然臀部的肉不是很多,但臀形很漂亮。

察觉到江少观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屁股,邰砾心脏跳动的频率开始加快。

他走过去,按住江少观的胸膛,将他推倒在床上。

江少观顺势扣住他的后颈和他接吻,舌头在口腔大肆扫荡,侵略每一个角落,邰砾不甘示弱地转守为攻,舌尖发力,夺回主动权。

一个吻让屋内的空气变得粘稠,他们嘴唇分开时,中间还牵连着透明的津液。

江少观声音喑哑:“上次把放在你家的套用完了。”

邰砾发出喘息:“你刚发现了为什么不买?”

“没套不也一样?”江少观的手从臀部转移到小腹,嗤嗤地笑了两声,“反正你也不能怀。”

邰砾捏住他的下巴:“怀你妈。”

邰砾腹肌的手感很好,江少观顺着肌理描绘形状:“那不行,我妈都死了快二十年了。”

邰砾拧眉,眉眼之间暗含不爽:“我不喜欢弄到里面。”

江少观说混账话:“嗯,那脸上行不行?”

邰砾推开他,挺直上半身:“你到底是来打炮的还是想来打架?”

江少观扣住他的腰,重新将他拽回自己跟前:“我开玩笑的。”

他可不是开玩笑的。

江少观太了解邰砾在床上的性子了,开始之前或者结束之后说不得污言秽语,可在做的过程中,正是这些最让他兴奋。

半个月没做,他也没有耐心耗费太多时间在前戏上。

……

邰砾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艘游轮上,他的身体随着海面的惊涛巨浪而不断起伏,他在黑暗中快要窒息,但那种尖锐的快感却又一次次地将他拉回现实。

他的身体像是着了火,彻底地抛却了理智,沉沦于眼前的欢愉……

邰砾那张平时冷漠的、很有距离感的脸还是被弄脏了。

他的眼角和鼻头都缀上了红晕,唇角还破了皮。

这张脸的五官说不上柔和,即便在情欲中也是英气俊朗的,所以粘在上面的液体只会让违和感更浓,让江少观心中的爱欲膨胀。

邰砾睁开眼,过了一会才聚上焦:“从我身上滚下去。”

啧。

江少观翻了个身,从他身上下来,伸长手从床头柜的抽纸盒里扯了几张纸,手隔着纸刚触碰到邰砾的脸颊,就被邰砾制止了。

“滚,现在不想看到你。”

江少观装作听不懂人话:“怎么了?”

邰砾没理他。打一下午拳他不会觉得身体乏力,但做了几次后,四肢确实有些许酸软。江少观体力惊人,像一头猛兽不知收敛。

明明在很久之前,他和江少观对打,都是他占上风。

江少观盯着他看,突然拿过枕头边的手机,想要偷偷拍一张。

这样的邰砾像是矛盾的艺术品。

邰砾察觉他的意图,语气充满了火药味:“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好久没见,江少观无意真的惹怒他,耸肩作罢,起身去了浴室。

第8章 变数

脱离了性,他们之间从未有过温存的时间,洗完澡后,邰砾倒是没有马上让江少观走人,而是问起了公事。

江少观面容正经,将在那边了解到的一些情况如实告知,心里却还在发癫。

邰砾的脸已经洗得不留一丝爱欲的痕迹了,但江少观眼前浮现的还是他在床上的模样。

怎么有人十几分钟前还浑身散发着淫|靡的味道,堪比片子里的演员,十几分钟满脸严肃、不苟言笑,仿佛心里只有工作。

因为是在家里,邰砾穿的是家居服,领口微敞,特别是倾身去拿茶杯的时候,在江少观的角度能够看清他胸前的指痕。

他对邰砾身体的每一寸都爱不释手,也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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