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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望轩:汽茂合作意愿挺强的。

邰砾挑眉,心想齐望轩这是来给他透底?图什么?还是齐良特意让他来说的?

不过齐望轩话题转移得也很快:不过你们生意上的事情,我完全不懂啦。对了,你今天有空吗?之前说好了请你吃饭的。

邰砾:有事。

齐望轩:这样啊,那改天再说吧。

又过了两天,齐望轩再次问他有没有空一起吃晚餐,那天是周六,邰砾大半天都耗在拳馆,根本没有看微信上的未读消息。

他总习惯将日程安排得难当,不能空闲下来。一旦停下来,就会有一种快要被海浪淹没的感觉。

从很早开始,这种感觉就伴随着他,让他很难放松地休息。

身体像一个劣质的塑料袋,在巨大的压力下被反复撕扯。

心里仿若有个洞,怎么也填不满。

他在拳馆和教练对打了几局,教练就连连摆手无法招架,让他打拳也打得不痛快。他只能对着沙袋发泄多余的精力,汗水湿透了后背,却还是觉得不痛快。

缺点什么。

他忽而想起和江少观做爱时的快感,心底泛起一阵渴望和酥麻。

如果江少观在s市,邰砾会立刻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但江少观现在在一千多公里以外的h市。

空荡荡的感觉从身到心席卷了他整个人。邰砾从拳馆回去的路上,精神有些许涣散。

老贾说了一句:“邰总,你打拳打这么久啊,怪不得身材这么好。”

邰砾就好像和他隔着一道墙,或者说他整个人浸到了水里,知道老贾说话了,声音却是的沉闷的,伴随着嗡嗡声响,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老贾又重复了一遍,见邰砾没回答,猜测他有点累了。

怎么会不累呢?老贾作为司机,对邰砾一天的行程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工作强度远远超过一般人的负荷。他就想不明白,这些有钱人都这么有钱了,不多用点时间享受生活,还一天忙得像陀螺做什么,钱花得完吗?

邰砾的确有点累了,那是身体上的疲惫,他想或许他应该在家里好好地睡一觉,但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叫嚣着什么。

听到停车的声响,柳姨从客厅走出来,打开院子的门:“小砾,今天晚饭在家吃吗?”

邰砾抬腿下车,语调几乎没有起伏:“我有事,先上楼了。”

“啊……”柳姨还想说什么,但邰砾腿长,迈的步子较大,没两下就走到了玄关处。

她觉得他脸有点红,转头问老贾:“这是去做什么了?”

老贾:“我到拳馆去接的邰总。”

“哦……”柳姨小声嘟囔,“有时间打拳,也不想着去认识一下Omega,怎么就一点都不急呢。”

邰砾上楼,关门的同时就落了锁。

“咔哒”一下,让他有些躁动,又有些心烦。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有病,但却无可奈何。

他的自尊让他无法对医生敞开心怀,他不可能对一个陌生人诉说令自己觉得屈辱的秘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时间回到十九岁,他遭遇了一场绑架,差点丧命。他被关在游轮最底下一层的杂物间里,四肢被捆绑得严严实实,房间昏暗、沉闷,不给人喘息的空间。窗户被密封胶封死,但一个浪拍过来,玻璃就会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震碎。

船身随着海浪而颠簸,他逐渐模糊了时间,只觉得很饿、很渴。中途绑匪进过两次房间,一次是电话通知邰渊的时候,让他吭声证明他在他手上。第二次是几个小喽啰进来察看他的情况。

其中一个男人走近了,猛地在他肚子上踢了几下,听他发出一声闷哼:“没死,不用管。”

“我们还是喂他点水吧,他要死了我们这一趟不就白干了吗。”

“哈,蠢猪。雇主就是要我们弄死他,该给的钱早给了。”

“那……”

男人冷笑一声:“这你还想不明白?”

他随口抱怨了几句老大抠门,一趟赚两千万,才给他们分几十万的钱,然后两人骂骂咧咧地离开。

邰砾口干舌燥,舌头仿佛和口腔壁粘在了一起,

他饿得有些晕了,后来咬破了手喝自己的血。

那时候他想,他要记得这些痛苦和折磨,如果他活下来……

他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江少观或者邰星宇身上。

后来江佑天的死更是坚定了他的想法。

邰渊曾对他说过“等你变得足够强大了,很多事情就变成你说了算”。

如果邰渊在位,永远轮不到他说了算。他只能逼迫着自己更强大,从开始接触邰氏总部的业务起,就在慢慢布局。

他习惯了高压,习惯了连轴转,精神永远处于紧绷状态。

他用了三年的时间将邰氏改变,又花了两年的时间收拾残局和开拓新的业务板块,让反对他的人无话可说。

在一切尘埃落定后,他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可一放松,那种从身体到精神的空虚就变得难以忽略。

他需要发泄,但试了很多次都弄不出来。

身体到了爆发的临界点,却总是差了一点,让他有些崩溃,手上的动作也粗暴了些。

就在自暴自弃的下一秒,他感觉到疼痛,还有一种从脚底蹿升到天灵盖的颤栗感。

那是一种全新的让他欲罢不能的感受。他在探索自己身体的过程中逐渐沉沦,又越发地不满足。

在夜晚的春梦里,他总算明白差的一点是什么。

是外界的刺激,是他人的掌控。

他是个Alpha,却渴望被欺压、被束缚,渴望有人给予他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但他只能通过性幻想达到高潮,理智和高傲让他不允许自己屈居人下。

直到……直到江少观回国,直到江少观发现他的另一面。

邰砾将卧室所有的窗帘拉上,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他倒在卧室正中间的大床上,认命地将手伸进裤子里,学着记忆里江少观的样子抚弄……

……

假装是江少观在弄自己。

结束之后,他放空地盯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很恶心。

第7章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即便没有得到邰砾的回复,齐望轩也没有气馁。

那天在晚宴上,他对邰砾一见钟情。他本来是和朋友约着去凑热闹,但当邰砾上台发言时,他情不自禁地止住了和朋友的闲聊,抬头望向台子中间那抹高大的身影。

邰砾就是他理想的那类Alpha,成熟稳重,有事业心,能够给人安全感。

那时候他对邰氏集团并不了解,就凭借着冲动跑过去找邰砾要联系方式。

后来听说了邰砾在圈子里流传的事迹,更为崇拜和佩服。

他有慕强心理,所以并没有因为邰砾的冷淡而退缩,时不时地给邰砾发消息。为了避免被讨厌,他不会每天都发,也不会一次性地发很多,而是绞尽脑汁地寻找共同话题。

在去邰氏集团名下的养生会馆按摩时,会和邰砾分享他的感受。

去公司附近的餐馆聚餐时,会告诉邰砾这家新开的店味道还不错,有空可以尝一尝。

天气降温时,会提醒他注意添加衣物、预防感冒。

邰砾说不上厌烦,但对他发的消息也不感兴趣。齐望轩说去了养生会馆时,他还以为他会提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他对吃这一方面不挑,多数时候吃什么都是取决于合作方。没有应酬的时候,他就在家吃,或者不吃。

天气降温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他不怕冷,穿衬衣加西装就足够。

齐望轩发来的消息,他不会仔细地看,甚至不会点进对话框。

他不喜欢把时间花在无意义的闲聊上。

他和汽茂还在进一步的接触,一个周二的下午,齐良约他去打高尔夫,他带上何秘书赴约。

齐良那边倒是带了好几个人,嘴上恭维道“听说是和邰总谈合作,他们都想跟着来见识一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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