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i!跟老婆多年不见怎么还是馋人家的脸!
第40章 不再属于你
看着站在自己家客厅里的宁子晴,小免随意扔下腰间绑着的装备,金属刀刃落在地上哐当哐当响了好几声,他像一阵风一样从宁子晴身旁刮过,轻飘飘留下句:你睡客厅。
兔兔宁子晴伸出的手落空,连小灰兔头发丝都没摸着。
门嘭地被关上,刚才还处变不惊的小灰兔靠着门滑落呆坐在地上,感觉脑袋一阵眩晕。
他竟然把宁子晴带回来了!
一小时前,北区实验室。
看到小灰兔有想起身的动作,宁子晴知道眼前的兔子和以前不一样了,留不下他可能就再也找不到了,想到这里再也顾不上别的:你要去哪里?
关你什么事。
不出意外,小灰兔不会回答他的问题,态度也十分冷淡。宁子晴没有因此气馁,推倒旁边的柜子,打乱小灰兔逃走的路线。
这样的捣乱毫无疑问换来小灰兔的冷眼,他一蹬腿从书柜跳到地上,月光将阴影投在宁子晴所在的位置,他张开双臂挡住大开的窗户:你要走就把我一起带走!
怎么,怎么就把他带回来了呢?!
怎么会因为他一句话犯傻!小灰兔懊恼地捂住脑袋,手掌压住的地方隐隐发热,有什么东西要透过发丝冒出来。
毛绒绒的,是他的两只兔耳
不行,不能让宁子晴在这里住下,他今晚必须走。小灰兔扯过床上一张小毛毯裹住上半身,确认看不到两只兔耳朵才开门走出去。
宁子晴不在客厅,小灰兔动了动耳朵,听见洗手间有动静,热水器并没有响,那这水声应该就是在洗手了。小灰兔两步并作一步,毫不犹豫拧开洗手间的门:出来,有话跟你说。
花洒开着,浴室透明的玻璃上却无一丝雾气,宁子晴裸着身体,手还在冲洗脑袋上的泡泡,身体是背对着他的,压根没想过他会突然进来,惊讶地转过身:兔兔?!你,你怎么进来了?
你在干什么!小灰兔惊恐地往后退,他与宁子晴不是没有赤裸相对过,一起洗澡做爱,各种体位,身上所有地方,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看遍了。
可是,三年了,整整三年他们都没有见过对方。
宁子晴转过来的一瞬间小灰兔就看到了,他是半硬着的,那家伙好像比以前更惊人了。
怪不得要洗冷水,这个变态!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人类!
洗手间做了隔水台阶,小灰兔慌忙后退时脚没来得及抬起来,被绊倒后尾椎骨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尖锐的疼痛让脑袋一片空白,连自己痛哼出声了也没有发现。
眼看着宁子晴跟自己之间的距离飞速缩短,小灰兔手撑着地往后退: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我不过来,宁子晴停在不远处,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裤子匆忙套上,兔兔,你还好吗?
毛毯早掉到地上,小灰兔遮遮掩掩的兔耳朵还是露了出来,长发在挣扎中变得乱糟糟的,发尾都着地了。
在看到兔耳朵的时候宁子晴半勃的性器还大剌剌地弹了一下,下流到令人发指。
小灰兔强装镇定捡起地上的毛毯,让宁子晴穿好衣服跟他到客厅。
你还是走吧。干巴巴吐出几个字,小灰兔坐在沙发上机械地折着毛毯。
兔兔
宁子晴叫完他后又沉默了很久,小灰兔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蜿蜒曲折,像一只笔在描摹他身上所有的细节与变化。
这三年我一直在找你,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要是那天对你说了真话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当年我和那个女生私下签了协议,我跟她结婚是为了躲避基地的监视,你跟我说你怀孕了,我以为你是看了什么奇怪的电视剧在找我开玩笑,最后几天你分明那么反常,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发现
不用说了,我早就不在意这些了。小灰兔扯出毛毯上浮起的毛,好不容易逃出来,我已经不想再当可以被哄得团团转的性奴了,不是编号199727,也不再属于你。
小灰兔两只兔耳紧贴在背后,他面对宁子晴还是会紧张:你走吧,好吗?
你带我来的路上我把手环丢掉了,失去这个我可能已经是通缉犯或者失踪人口,你不需要再回到基地,也不需要再属于我,兔兔,我不忠于基地了。
没有报警没有求救,基地根本不可能将他划为失踪人口,宁子晴没有给自己留一丁点后路:我就帮你打扫卫生做饭什么的好吗?
宁子晴抬头,对上小灰兔打量他的目光,眼神从他的脸一路扫到胯下,宁子晴一个激灵,想起刚才在浴室发生的一切: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刚才在浴室里我也没撸,我洗的冷水,你要是没进来也看不见。
小灰兔脸色变了变,确实,宁子晴怎么会知道自己要开门,不开门这件事他的绝对不会知道的。
兔兔,你不收留我我一定会被抓到监狱里面去的。
你跟我待一起一样会到监狱里去。
兔兔,我一定会好好打扫卫生和种草的。
男人,你装可怜的样子真吓人
第41章 哭包兔
小免,你真是酷毙了!
小灰兔被夸得莫名其妙,问道:什么?
兔叽飞快发给他一个链接,小灰兔点开,偌大的几个字占着新闻版面北区新负责人离奇失踪,生死未卜?!
而且那个倒霉鬼还姓宁,简直活该。
成为家庭煮夫的宁子晴正在勤勤恳恳地打扫客厅,拖地拖到沙发时正巧听到这句,他抬头向声源看去。
这话分明不是自己说的,可小灰兔还是心虚地将手环往后藏了藏,小声说:兔叽,嘘!
兔叽疑惑发问:嘘什么?这是不能说的吗?
当然不能说。宁子晴咬牙切齿,这声音一听就是季黎家那只兔子,自己乖乖软软的小灰兔就是被他拐走的,那么笨一只兔子现在生活就是走在钢索上。联盟不会对背叛者心软,更何况背叛者是本来就没有人权的兔子。
那边兔叽迟疑了好久,试探地叫出:宁子晴?
小灰兔没想到宁子晴会突然说话,也没想到兔叽能让出他的声音,惊慌失措按下挂断键,生气地望着他:你干嘛!
宁子晴气焰一下就消了,想起小灰兔离开前那个眼神,高挺的背脊瞬间僵住,生出萎靡的气息:兔兔你跟着他走了。
你是我的小兔子。
你昨天才说过我属于自己,不是你的。
小灰兔屈着腿,往沙发更里面坐了坐,抽出旁边的抱枕扔到宁子晴身上:骗子。
抱歉。宁子晴弯腰捡起地上的抱枕,拍了拍灰放回沙发,我先去拖地了。
小灰兔从来没有见到过宁子晴做家务,他知道宁子晴家里有很多高科技,事事都有机器人安排妥当,作为基地着重培养的对象,宁子晴的活动轨迹都是徘徊在实验室或是电脑前。
越是想到这些,宁子晴拿着拖把的样子就越违和,小灰兔踩着拖鞋走到他身旁,按住拖把杆:我有钱,可以去买机器人。
那双手的皮肤依旧细腻,只是指腹和掌心出多了几个茧子,从前拎个购物袋都会喊痛要撒娇的兔子如今已经拿得起枪,握得住刀了。
宁子晴握住拖把的手紧绷着,往外挣了挣,小灰兔却执着地不让他动,威胁道:你还想不想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