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一开始就被扩张过了,又被水浸得湿软,本应该感受不到痛的,只是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了,因为重力,直插到底。
比第一次还要难捱,这次竟然有一瞬间强烈的痛感,强烈到小灰兔翘起的阴茎都软了下来,不过很快,快感将他重新抛至云端。
没有手的支撑,每一次顶动都能到最里面,臀肉落下来发出啪啪的响声,宁子晴腹部蹭得全是小灰兔的体液。
适应下来,小灰兔挺着腰,配合地前后摆了起来,刚动一下就被宁子晴笑了。
小腹被指了指:你自己看。
小灰兔这才低下头去看自己肚子,小腹有块奇异的凸起,随着他被颠起来的频率一下下戳着肚皮。
这是,这是小灰兔眼睛瞪大了,吓到嘴巴张开,又呆又傻。
没来得及再打趣小灰兔,裹着他的肠肉无规律地收缩起来,越来越紧,爽得宁子晴倒吸气。
爽着爽着,宁子晴发现有些不对劲,这次的感觉好像跟以前都不太一样,往常进到底了就是软韧的肉吸着他,可这次似乎是进到了一个只开了一条细缝的入口,这是难道是字面意义上的被操开了?
一场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小灰兔嗓子叫哑了,身体却还诚实地索要着,穴肉缠着宁子晴的性器不肯分开。高潮间隔的时间越发短,小灰兔额间尽是亮晶晶的汗水,下身更是一塌糊涂,被操得红肿的穴,磨得发白的体液,每呼吸一下都在往外溢出的精液。
真的不要了,兔兔没力气了。小灰兔弓着腰,脑门靠在宁子晴身上,身体撑不住的瘫软下来。
察觉到小灰兔不是装的,宁子晴终于大发慈悲解开了小灰兔铐在身后的手,这不放开还好,一放开小灰兔就喊疼,高潮后的兔子娇气得很,喊完疼就哭,手撑着椅子扶手就想站起来。
腿在无数次筋挛后失去了支撑的能力,刚碰到地腿就使不上力了,一个踉跄摔到地上,半边屁股着地,痛得表情扭曲。
小灰兔这下哭得更凶了,一开始是被操哭爽哭,现在是气哭疼哭了。
宁子晴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反应慢了点,就这么一点,让小灰兔给摔了,在地毯上哭得不成兔样。
好了,兔兔乖。餍足过后的人类不吝温柔,宁子晴拢着小灰兔的后背将他抱起,不哭了,带你去浴室好不好。
带去浴室,但没说是去洗澡的。小灰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羞愤地想原地消失,他越往宁子晴怀里钻宁子晴就越不放过他,捏住小灰兔下巴将他脑袋转去能看到镜子的那一面。
浅色的穴口在长久的摩擦中变成淫靡的红,原先那么小一个入口被撑开,那圈皮肉被撑得几乎透明。亲眼见证自己吞入那样一根粗长性器的视觉冲击是巨大的,小灰兔的呻吟都因为这一幕变成了呜呜的哭泣。
臀肉从指缝溢出,小灰兔挂在宁子晴身上一摇一晃,交合处被带出来的液体太多了,精液体液混在一起,流得到处都是。
小灰兔高潮了很多次,宁子晴自然也已经发泄过好几次,射精的感觉变得模糊,他只觉得有要射点什么东西的欲望,便顺着欲望去做了。
猛烈的水流冲打着内壁,火辣辣的,待发觉这是什么的时候,已经停不下来了。
小灰兔反复锤着宁子晴胸膛想让他放开,可那人铁了心不让,双手禁锢着小灰兔的腰,让他无法移位也无法逃脱,只能承受着,承受被腥臊滚烫的尿液浇灌进身体。
跟微凉的精液截然相反,炙热到仿佛要把人灼伤,在这样的疯狂的冲刷中,小灰兔眼前闪过白光,发出一声悲鸣,不可控的高潮了。
性器堵着穴口,眼看着小灰兔平坦的腹鼓一点点起来,如同怀孕时一个生命的成长,高潮的余韵漫长,小灰兔身体胀得发酸,被彻底填满后,不停往外溢,落地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小灰兔不可置信地看着宁子晴,摸着自己肚子,哭得喘不上气:你你尿,尿到,兔兔里面了呜呜呜呜呜
雷:内射尿
第33章 什么针?
好胀,不要弄了。小灰兔抗拒地推着宁子晴胸口,力度不大,手轻易被抓住。
宁子晴额角浸出细密的汗珠,扯着他手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你摸摸看,流出来了。
抽插发出噗嗤噗嗤胶黏的水声,射入体内的尿液随着宁子晴抽出去再插进来的瞬间溢出去,鼓囊的肚子没有一丝要瘪 下去的趋势。
宁子晴一直扶着他的腰,小灰兔肚子的变化他自然是感受出来了,抬起他的腿重重顶了一下:像怀了个宝宝。
小灰兔被操得失神,听到这话下意识否认:兔兔是公兔子,只有,哈只有小母兔,可以,怀,孕。
宁子晴故意不让他说,作恶地在小灰兔说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加快顶弄的速度:胡说,你肚子不是已经大了吗。
兔兔,你怀小宝宝了。
*
一夜荒唐的做爱,就算是专为性爱而生的兔子也会生病,小灰兔第二天发起了高烧,平时水润微粉的嘴唇变得发红干燥,时不时发出咳嗽声。
发烧的感觉很不好受,鼻子里好像塞了团棉花,呼吸不上气,身上没一处舒服,头晕,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发烫。
特别是屁股,承受过多次撞击的穴口高高肿了起来,挨到床上就疼,小灰兔只能趴在床上,在腰腹处垫了个枕头。
昨天做到最后宁子晴竟然放了颗跳蛋进来,眼前闪过一阵强烈的白光后小灰兔只记得自己陷入了一种比高潮更可怕的快感,就像在睡梦中突然受到惊吓而醒,心脏猛烈跳动,有种一下要被吓过去的感觉。
胆小的兔子确实是被吓过去了,在感受到那种过度刺激几秒后就晕了过去,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就完全不知道了。
再醒来就是现在了,小灰兔努力回忆了一下当晚昏迷前发生的一切,当时陷入昏迷,眼睛已经闭上了,就只听到了水声,而后下腹一阵暖洋洋的。
应该是,失禁了小灰兔脑袋更深地埋入了枕头,感觉身上越来越热了,情绪激烈地蹬了一下腿,大腿肉牵扯到屁股蛋,疼得小灰兔呜咽了声,屈手想去摸摸自己苦不堪言的屁股。
别动。门口传来宁子晴的声音。
此刻听到他的声音,小灰兔气不打一处来,两只兔耳气势腾腾地扑腾了两下:你太过分了。
声音低哑,闷而气若游丝,一副病怏怏的。宁子晴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心中多少有些愧疚,没有反驳,安静地坐到床边放下玻璃杯:头转过来吃药。
你太过分了。小灰兔对于他不回答自己的话这件事十分不高兴,重复再重复,非要宁子晴回答才行。
我知道。宁子晴摸着他头发,把那两只扑腾的兔耳压下顺了顺毛。
我过分了,对不起。
枕头被捶了两下,小灰兔握紧拳头冲宁子晴身上揍,气急败坏: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尿进来,还有,还有那个跳蛋
这宁子晴就要跟他好好说道说道了:那玩意儿不是你带过来的吗?
是,但是但是你都没有提前跟兔兔说
不爽吗?
啊?小灰兔愣地抬起头,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句问懵了。
小灰兔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因为,是爽的爽得他都晕过去了
可是,兔兔病了啊。小灰兔委屈地瘪嘴嘟囔,一醒来就头痛了,屁股也疼,哪里都疼,一点也不爽。
好,不爽。宁子晴一手拿药,一手端起玻璃杯,先把药吃了,好不好?
趴床上的小灰兔一动不动,宁子晴端得手都酸了,放下杯子:不吃药怎么会好。赌气也不要拿身体赌,兔子病了不治会死的。
手探过枕头的缝隙贴上小灰兔额头:很烫,比早上更烫了,再不吃药要烧成傻瓜了,说一句话会流一脸口水。
以后话都不会说,张口就只能阿巴阿巴。
床上的小灰兔终于有了动静,宁子晴看着他,再次端起水,一脸期待。
小灰兔转过脸来,烧得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四个字:阿巴阿巴。
宁子晴被他逗笑了:哼哼,已经烧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