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还从这只公兔子嘴里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联盟研发的人体改造项目竟然已经可以运用到跟人类几乎没有差别的人型兔上面了。
光是会发情就已经足够诱惑,现在还有怀孕,产奶,是想把全世界的人类都变成同性恋吗?!
不过,联盟尚未公布的消息,这只兔子是怎么知道的?
卧底?
宁子晴撇了眼胡萝卜窝,里面的小灰兔将自己埋在窝里,蜷缩成一颗球。
这么笨,卧底?卧个蛋还差不多。
啧,屁股真是有够翘,兔尾巴把睡裤顶起来了知道吗。
老二又要开始朝他敬礼了,宁子晴暗骂自己一声禽兽,扯扯裤子站起来,将声音压低,显得冷漠:去不去医院。
叽叽咕咕。兔子也是有报复心的,小灰兔看他吃瘪觉得有趣极了。
宁子晴心里疙瘩未平,被他这副怪里怪气的样子弄得烦躁:不想说话就不要说,叽叽呱呱个什么劲?我看你不是兔子,是只青蛙。
小灰兔不叫唤了,竖起两只兔耳朵,睡裤里被压着的兔尾巴艰难地晃动,用身体特征告诉他,自己是只兔子。
未完全下去的生理反应再次激动起来,宁子晴伸手压着裤裆,心里默念,老子要做回直男。
那个。宁子晴原想像之前那样踢踢胡萝卜窝,但又怕里面那只兔子做出一副自己是天大的坏人的表情,站着没动。
小灰兔突然动了下,无厘头地喊了句:兔兔。
宁子晴不解:什么?
不叫那个,叫兔兔。
宁子晴更不爽了:你怎么不叫我给你取的名字?
那叫我桃桃好了。
操,更诡异了,叠词是真尼玛诡异。当时真是疯了,给他取一个这么嗲的名字。
稚桃
小灰兔的屁股确实很像一颗稚嫩的桃子。
宁子晴发誓,他取名字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这一茬。
叫兔兔已经是极限了,桃桃什么的还是死一边去吧,想到那个名字宁子晴怪羞耻的。
平时叫顺口了叫一两声的时候没感觉有什么,现在在小灰兔热切而期待的目光中,尴尬得想要去世。
兔兔
最后还是妥协了。
今天还有奶吗
没有!兔兔没有!像是见了强盗守护财宝一样,兔兔士兵立刻护住胸。
我他妈没那个意思!宁子晴恼羞成怒,好人没当成反而被当作变态,操,真以为我是变态吗?以为我想要吸你的奶吗?一点味没有,谁乐意吸!
明明昨天要把沾着奶液的手指伸进自己嘴里还骗他说是甜的,明明舔自己的时候也说是甜的,只是有点淡而已!
今天就不喜欢,就没任何味道了了。眼角开始闪烁泪光,小灰兔拦着胸的手放下,沮丧起来:兔兔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了。胡乱揉着小灰兔头发,弄得那张原本沮丧的脸皱得要发火。
知道你不喜欢兔兔的奶,知道自己的奶没有味道,知道你不想舔我了,你也不想操我,你什么都不想,不要摸兔兔脑袋!甩开宁子晴的手,丢下张着嘴震惊的主人不管,小灰兔打开卧室玻璃窗,跳了下去。
跳了下去。
跳,跳楼。
独栋的三层小别墅,就算是二楼也够摔断腿了,更何况兔子是那么脆弱。
操!
宁子晴冲到窗口往下看,什么也没有,没有血,也没有小灰兔的身影。窗边掉落的,属于小灰兔的睡衣告诉宁子晴,这不是幻觉,不是梦。
心悬得更高了,疾速跑下楼梯。手环上显示就在这里,可是没有,那片草坪上一根兔毛也没有。
兔兔!
兔兔!
喉咙开始发干,眼角火辣辣疼着,有什么东西要夺眶而出。房子前后的草坪找遍了,还是什么都没找着,小灰兔凭空消失了。
划开手环,准备报警。
小兔子华丽登场!小灰兔为自己的出场设计了开场白,以兔子形态从一楼遮阳台上跳落,半途又变回人型,裸着身体,从天而降,扑到宁子晴身上。
刚才的寻找不过五分钟的事,可不知道为什么,力气好像全花光了,就这样被飞扑的小灰兔砸倒在地。
宁子晴头撞到草坪发出一声闷响,瞬间眼冒金星,在看不到眼前的一切时,紧紧抱着怀里的肇事兔,生怕一个没看好又不见了。
兔兔原谅你。小灰兔沉浸在被主人在意的喜悦中,兴奋地捧起宁子晴的脸想亲。
主人那张脸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朝他露出平时被他亲时想笑但又憋着的表情。
眼角那儿亮晶晶的。
好奇的小灰兔用手指戳了戳,放到嘴边伸出舌尖舔了下,咸的,有点涩。
跟口水,精液不一样,人类的另一种味道。
小灰兔望着宁子晴眼角那片湿漉漉的痕迹,喃喃道:是眼泪
谁乐意舔?当然是我啊!(疯狂举手)
第31章 爬过来
你太不乖了。
小灰兔沾着泪水的手指被拍开,他想反驳,一句没有刚说出口,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赤裸单薄的身躯直接被宁子晴扛了起来。
腰被紧紧箍着,紧到带着无法呼吸的痛,小灰兔挣扎起来,手推拒着,但又不敢太大力,看宁子晴还是一言不发,才停下手,似乎是知道自己做错了,脑袋蹭着宁子晴脑袋,嘴唇贴着他耳朵小声解释着:兔兔只是不开心,有一点生气。
不开心就直接跳楼,基地里面的人是这样教你的吗?
兔兔分三次跳下来的,一点都没有痛哦!小灰兔对自己能从二楼跳下来毫发无伤这件事颇为骄傲。
垫着我,当然不痛。不提还好,一提宁子晴就气得发昏,想发泄又找不到东西,只得朝那个挺翘且圆滚滚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又打,小灰兔耳朵立刻不翘了,瘪着嘴,随时要哭出来。
本想自己一只兔偷偷委屈的,可主人带他进到房间也没有离开。宁子晴走到床前,松开手,居高临下看着小灰兔狼狈摔进柔软的大床,未反弹起来就让他用手压下去。
在小灰兔惊恐的眼神下,另一只空闲的手直直伸向他敏感的尾根,大力揉搓着。
细腻滑嫩的皮肤被搓得发烫,短短一条兔子尾巴缩成一团打颤,细软的绒毛被弄得乱七八糟,毛下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不止尾巴,耳朵很快也遭了罪。兔子的耳朵薄薄一层,对着光看甚至能看到里面每根毛细血管的分布,这样脆弱的部位同样被宁子晴亵玩着,揉了又搓,捏过又仿佛还不够泄愤,对着咬了一口。
虽然不痛,但这样的恐惧对一只兔子来说是致命的,小灰兔一下把兔耳和尾巴收了起来,捂着平时长着两只兔耳的地方:不要咬!
宁子晴平静地看着他:变出来。
不要!小灰兔不乐意,偏过头。
变出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