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长长的兰叶在风中摇曳,雨水挂在屋檐,滴滴答答往下落。
“池哥?”程文煦喊了池朔年一声。
对方没反应。
“池哥——”
程文煦举起手,在池朔年眼前晃了晃,对方才终于回过神。
“什么?”
池朔年将视线从窗台的绿植上移开。
“池哥,你在想什么呢?我都喊你两声了。”程文煦已经解决了自己餐盘里的牛排,而池朔年盘里的还没怎么动。
“哦,没听见。”
池朔年细长的手指捏着银色刀叉,切下一块嫩滑的牛排送入口中,举止颇为优雅。
程文煦喝了口果汁,他有点好奇,“池哥,我从刚刚就想问了。”
“有话就说。”
“这是什么?”
池朔年循向看过去,程文煦指了指放在桌上的课本,课本书页里夹了东西,只露出半截深蓝色的卡纸。
他回答说,“音乐会门票。”
“不是,门票我认识。”
程文煦知道他这几年有了听音乐的习惯,连每晚睡前都要听。
“我说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