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池朔年原本的计划,他打算下周二没课的时候再搬进荆山苑,但宿舍那两人的黏糊程度实在让人受不了。
中午回宿舍拿课本的时候,他看见孙实优和施友坐在同一张椅子上,亲得难舍难分。
下午放学以后,他买了个面包回去吃,室内空无一人,池朔年正想去卫生间洗个手,却听见浴室传来一阵阵非常忘我的动静。
“……”
面包的袋子刚撕开,突然就没了食欲。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俩周末都是不在宿舍的,大概是以为池朔年不在,所以更加肆无忌惮了,还省了酒店的钱。
池朔年当天就搬进了荆山苑。
房门被打开的时候,乔夙回正端着牛奶靠在冰箱边喝,只听门把手“咔哒”响了一声,三秒后,池朔年就带着行李箱出现在了他家门口。
乔夙回:“?”
不是哥们儿,这就搬进来了?
上午签合同,傍晚就搬家。
乔夙回被这可怕的执行力给惊到了。
池朔年下意识冲乔夙回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乔先生,晚上好。”
他突然出现,好像有点吓到小房东了。
门打开的时候,小房东手里捧着一杯牛奶,乔夙回看到他以后懵了一瞬,眨了眨眼,差点就被牛奶给呛到了。
池朔年笑和不笑是两个人。
他不笑的时候,高鼻深目的长相很有攻击性,再加上那压迫感拉满的身高,看上去更是侵略感十足。可是笑起来的时候,他眉眼的锋利感被削弱不少,乌沉沉的眼眸透露出笑意,整个人气质都温和了起来。
乔夙回被这笑容晃了眼,战术性地喝了两口热乎乎的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