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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这样。”
挂了电话秦辛雨尝试下床。
成功。
辛温九不知道去干嘛了,家里很安静。
——醒了吗?
——刚醒。
——我出来跑了一会儿,现在到了楼下了。待会儿回家教我怎麽控制异能。
——好。
反正也没什麽能教他的了。
他端起床头的水杯,一连灌了好几杯身体才逐渐有了暖意。
“辛雨,我回来了。”辛温九手里还踢了一提啤酒,“好久没喝了,改天喝一杯?”
“好。”他让自己努力打起精神来,“来吧。”
两人面对面站着。
“要怎麽做?”
“用你的意识控制异能,看着那个花瓶。”
辛温九朝花瓶看去。
不出意外,在他的注视下,那个花瓶碎成了八瓣。
“碎了……”
“不是……你怎麽还亮瞳了呢。”秦辛雨看着他闪烁的眼睛,有些无语,“它只是个花瓶。”
“该怎麽做?”
“把一切对你没有威胁的东西当做我。你总不会对我有杀意吧。”
“我明白了。”
“你再看另外一个东西。”
辛温九看着另外一个花瓶。果然,这一次就好了,花瓶没炸。
“我真害怕以后你在外面看东西看着看着硬了。”
“不会的。”他走上前抱住了秦辛雨,“你还累吗?”
他把手放到了秦辛雨腰上。暖暖的,他的腰瞬间舒服了很多。
“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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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你今下午有课吗?”
“有,怎麽了。”
“你五表哥开庭了。”
“我不去,没什麽好看的。”
“那我自己去了?”
“回来记得跟我说细节。”
“好的。”他换上鞋出门了。
秦辛雨坐在旁听席看着被告席上的辛温乌努力憋笑。他瞅了一眼审判席上的法官。没错,是自己人。那个主审看见秦辛雨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经本庭休庭评议,现评议如下,根据我国《刑法》第三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罪,三百七十四条走私、贩卖、运输毒品罪,共判处犯罪嫌疑人辛温乌三十年有期徒刑,没收个人所有财産,罚金三千万。请问被告人是否有异议。”
“没有……”
台下传来辛温叔季和他夫人的哭声。
“现在闭庭。”
辛温乌被庭警带下庭。突然他看到了正随衆人出庭的秦辛雨,他明白了事情原委。这件事是辛温九和秦辛雨嫁祸给自己的。
“人不是我杀的,是他,秦辛雨你别走,法官是他!”他剧烈挣扎着,“是他!毒品也是他家的,秦观雨!秦观雨!你别走!”
庭警把他扑倒在地。辛温叔季和他的夫人被控制在了原地。
秦辛雨看向还没离开的主审,伸出自己拇指放到了脖子上,左右滑动了几下。
“杀——掉。”他口型是这两个字。
“秦观雨!他是秦观雨,你们应该抓他。”他还在挣扎。
秦辛雨随着人群离开了法庭。
没过几天辛温叔季再次上诉,但被驳回。接着他去中层法庭起诉秦辛雨,依旧被驳回。
“老三,你要是还想让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就不要再折腾,这是没有用的。”辛温仲平提醒到。
“不是你儿子死了你不伤心,辛温家早不行了,我三个儿子,死了一个,一个在监狱里,还有一个扶不上墙的,你让我们家怎麽过!”
这时辛温仲平的秘书拿着一份文件进了门,悄声跟他说了几句话。听完消息的辛温仲平接过文件夹扔到了地上。
“现在你就剩一个儿子了。你看看,你这几个儿子办的事,还开上赌场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他秘书递给辛温叔季一把枪。
“节哀,三老爷。节哀,夫人。”
关上门,里面传来辛温叔季和他夫人齐珂淑的哭声和叫声,然后是一声枪响,紧接着是推门的声音,以及齐珂淑的尖叫声。
当晚齐珂淑就在家里自缢了。
秦辛雨是最早收到辛温乌死讯的。他是因为毒丨瘾犯了,出现幻觉把牙刷当成注射器插丨进了脖子里,失血过多而死。
“阿九,你……自己看吧。”他明明没让辛温仲平把辛温叔季逼死啊。
辛温九接过手机仔细看起报道来。
“你干的?”
“我干的我会让你看?”
“啊……我爸这麽狠?”
“我那个五表哥怎麽死的?”
“你翻页……你还是别看了吧,看了晚上睡不着了。”他夺过手机,“他毒瘾犯了,出现幻觉了,他把牙刷当成注射器插脖子里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