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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均予若有所思地看着男人,笑道:“你在说谎。”
林河添吓了一跳。
白均予:“我没有帮你的必要。”
林河添一听到白均予的话,心知唯一获救的可能性马上掐死在自己的手中,连忙说道:“回澜,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回来了!”
林河添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想着过去的事情,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她……是我的亡妻。”
林河添:“当年她跟我的时候,我一无所有。后来我们经历了一些事情,开始慢慢有了点小钱。”
白均予:“在她的帮助下?”
林河添没想到自己有意隐瞒的事情这麽快就漏了陷,他惊恐地看了白均予一眼,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寻找着措辞,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她帮了我很多……”
白均予:“你在她的帮助下慢慢有了资金,然后成了富裕一方的富翁,最后抛弃了她?”
林河添:“没有!我没有想过抛弃她!”
白均予:“但你找了别人。”
林河添心虚:“我……”
白均予大笑:“说吧,你做了什麽。”
白均予步步紧逼,林河添再不敢隐瞒,只是言辞中依然处处为自己找着借口,他目光闪烁:“所有人都是这样,我只是逢场作戏,她借题发挥一直逼我,我实在没有办法,就一直住在外面没有回家。但从始至终我都没想过要跟她离婚!”
林河添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麽,他的眼中只有对亡妻的恐惧:“直到有一天我回了家,看到……看到她吊死在了家中,留下一封血书,说她会回来找我!”
“她来找我了,她果然来找我了……一定是她……”
所有欠下的债,总有一天会还回去。
白均予丝毫不同情林河添,但对于小女孩如何做到现在这种地步,依然没有失去兴趣。他擡眸:“你在她还是你的妻子时,跟别人生了一个孩子?”
“是……”林河添说话的声音弱了下去,几秒后突然大声说道:“我想起来了!笑笑出生的时候,和她自杀的时间差不多!”
白均予差点没笑出声来:“你连她什麽时候自杀都不知道?”
林河添没有说话,再度开口时,白均予着实懒得继续听他找借口,毫不犹豫地拿出符纸贴上了季浩然的正脸,默念咒语。
只听得季浩然大叫了一声,然后一脸懵逼地拿下额头上的符纸。
一旁的男人慢慢睁开了浑浊的双眼,挪动着身体又要过去,白均予捂住季浩然的眼睛:“别看他。”
季浩然听话地别开了眼,小麦色的脸上微微发烫:“刚才怎麽了?”
白均予指了指林河添,一脸淡定地说道:“他上了你的身。
季浩然:“!!!∑(Дノ)ノ”
白均予放下了手:“你的体质,倒是挺特殊。”
季浩然:“o((⊙﹏⊙))o”
铁笼外的尸体蠢蠢欲动,笼子里的男人不死心地走了过来,白均予直接将匕首丢了出去,刺入林河添的脑袋。
然而现实生活并不是电影中的末世,林河添伸出腐烂得露出白骨的手,惨叫一声,艰难地把那匕首拿了下来。
季浩然悄悄地缩在了一旁:“白大师……现在,怎麽办?”
白均予笑了笑:“走啊。”
季浩然:“???”
白均予走到秦境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还準备待多久?秦……影帝?”
第19章
第十九章
尽管没有十足的把握,但白均予并非完全没有办法离开这个地方。只是刚才活死人独独绕过秦境身边的场景,明摆着把试探的机会放到了他的眼前,怎麽能够白白错过?
白均予稍稍鞠躬,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季浩然顺着白均予的视线,望向了秦境,满眼问号。
只见秦境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倒影出了阴影,不拍戏的时候表情没有多少变化,让人根本无法察觉他的情绪。
秦境沉默了几秒,看着少年眼中故意闪过的些许算计,一脸淡定地走到他的身旁,将少年搂进怀中。
毕竟,虽然他一样要离开这栋别墅,但是利息,总得收回一些的。
空气带着些许香甜的气息,秦境满足地吸了口气,淡定地走到铁笼胖,轻而易举地掰开了那十分坚固的牢笼。
白均予只觉得诧异间,鼻翼已经感受到了那熟悉的味道,尽管身躯贴近,但却没有半分逾越的举动。
只是过分频繁的动作,还是然白均予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他明显察觉到了,秦境喜欢靠近他,只是原因暂时无从得知。
季浩然一脸懵逼地看着突发的情况,甚至于忘了跟上两人的步伐,直到白均予对着他勾了勾手,他才回过神来,终于想起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八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