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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罪犯被拷上手铐进来警车,在警察的看守下返程。
虞听晚这一晚上都没睡觉,只觉得精神疲惫得很,揉了揉发痛的头,向后仰头,试图小憩一会儿缓解疲惫。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有点太令虞听晚措不及防了。
她得需要一些时间去好好消化。
刚这麽想着,渐渐进入梦乡之时。
身边突然坐下一个人,虞听晚立即睁开疲惫的眼,朝她的旁边看去。
是沈幼宜。
她来这里做什麽
虞听晚又闭上眼,不想来口,也处于生理本能地开始继续犯困。
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头开始打点,
她不舒服地转悠一下头,又闭上眼,突然,她感觉到有一双手扶住她的头靠在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上。
很舒服,也可以依靠。
虞听晚没有多想,她实在是太累太累了。
她闭上眼睡着了。
坐在她旁边的沈幼宜注视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部,如一位母亲在轻抚她的孩子。
虞听晚觉得很舒服,很温暖,像是回归了天际一般,如此地幸福与满足。
她不禁露出静谧的笑容,闭上眼满足地沉沉地坠入更深的梦乡。
另一边,两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把一个男人拖着提到沈曦面前。
沈曦伸出鲜红的指甲死死地扣住这个男人的脸上,笑道:“既然这麽喜欢动别人的脸,那我扒了你的脸,怎麽样,嗯”
很快两个男人听从她的吩咐拿了锋利的匕首过来。
她伸出手拍拍男人的脸,拿出这把匕首,银色的匕首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着金色的光。
其他人不由转过脸,闭上眼,似乎已经猜出接下来的惨剧了。
不出所料的一声声地惨叫与哭骂传来。
沈曦大笑起来,手中一动,男人便只能“嗯嗯”起来。
“真髒啊哈哈哈哈哈。”她笑着喘不过气来。
那只染血匕首被她随手抛在草地上。
漂亮的红宝石被镶嵌在其上,加之耀眼的鲜血锁链,紧紧地捆缚住这只匕首,其上的血液渗入草地中,棕黑色的土壤逐渐变深,变深
……
校庆
虞听晚最近一直在躲着沈幼宜走。
她总是觉得沈幼宜身上有种神奇的魔力,无时无刻地吸引着她的视线。
虽然和沈幼宜在一起无比的喜悦,但是明明下定决心了不再为这颗人类的心髒动容。
可是却还是无时无刻不为沈幼宜所牵动着。
虞听晚伸出手,上面戴着漂亮的银戒,想要摘下却停住手,而且这段时间里她也明显感受到了沈幼宜态度的软化。
是因为那次的救人吗?
虞听晚不想再去想,每当她要靠近沈幼宜时,总是会被她身上的刺扎的鲜血淋漓,但当她远离时,那人却试图牵引着她回来。
她如同一只飘摇不定的风筝,随时听从主人的吩咐,却永远也得不到安定。
真的,这种感觉让虞听晚有些无所适从,她不知道在沈幼宜的心里她的位置,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保护好她。
至于构建完美的神格这样的任务,她也一定会完成的!
刚下定这样坚定的决心,在繁星点点夜里的大床上,虞听晚碰巧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就是沈幼宜的信息:
“校庆会,我要来表演,你来吗?”
虞听晚猛地坐起来,手指敲打着又删除,
没时间这个理由怎麽样
还是别的
可是她还没有看过沈幼宜表演的样子,她的才艺是什麽钢琴吗?
想到这里她又想到那天沈幼宜生气的样子,最后回了句:“我还有考试,没时间。”
其实她早就选择自己在家学习了,高中的学习实在有点太压抑了,虞听晚这样追求自由的鸟儿,早就容忍不了再一次的被笼子所盖住。
虽然虞听晚很想去,但是她就是想这麽跟沈幼宜说。
虞听晚一下躺在床上,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又停在屏幕上方的“正在输入中……”。
她犹豫了一会儿,如果沈幼宜真的很想她去的话,那她一定会去的。
等待了许久,就在虞听晚刚挂上心中那盏闪闪亮亮的小灯时。
对面忽然蹦出一句:“好吧。”
什麽好吧!
心里的小提灯瞬间被这句话强行夺下砸成碎碎的片片,扎扎的,弄得虞听晚心里很不舒服。
虞听晚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又羞恼地抱住枕头用力躺回床上,滚了很多圈,直至晕头转向才停下。
等到她再次打开手机的时候,沈幼宜的信息仍然停留在那里,简短的绿色的对话框象征着这次交涉的完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