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的花园里有张石桌子,正好在树荫底下,楚怜就挑了这个地方,清净又凉快,能让他专心读书,无人打扰。
他坐在那里,按着陆修文的批注理解揣摩着诗句中晦涩难懂的情感,偶有灵感乍现,他也用笔在旁边写上标注,第二天再送给陆修文看,这已经变成了他们之间读书的一种习惯了。
陆修文时常夸他进步快,才不到一星期,就已经读了上百首诗。但楚怜总觉得还不够,只有陆正民不在的时间,他才能有一些自由呼吸的空间,陆正民一旦回来,他又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说错话做错事惹他不开心。这些读诗的自由闲散的时光宝贵得好像偷来的,他连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楚怜正读着李义山的诗,突然听见晚秋在旁叫他,他正沉浸在那句“只是当时已惘然”的余韵中,忽然抬起了头,眼前映入陆修文站在桃树底下略带笑意的面容,他看着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睛,喃喃自语。
“只是当时已惘然。”
“什么?”树底下蝉鸣骤响,陆修文似乎没听清,侧下身来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问却让楚怜彻底清醒了,他甩了甩头,似乎想把自己多余的那点旖念也抛掉。
“……我在读,李义山的诗。”楚怜指了指书,仰头看他,一捧绿意摇晃,在那羊脂玉似的脸上落下光斑点点,晃得人眼花。
“哪首诗?”
“锦瑟。”楚怜答道。
“锦瑟是首好诗。”陆修文点点头,眼眸带笑,似乎是鼓励他继续往下讲,“你最喜欢哪几句?”
他此刻不称夫人了。楚怜心里泛起微小的涟漪,好似夏日莲花摆动轻轻摇晃荡开水纹。
“最后两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楚怜低声念出上面的诗,只觉得那两句诗忽然变得无比滚烫,烫得他心口发痛。
“是了。”陆修文轻声叹道,“我也喜欢这两句。”
两人一站一坐,一仰一俯,此时却都不说话,不知是日头太大还是楚怜坐久了有些眩晕,楚怜总觉得陆修文的眼里有光在跃动,轻快地跳进他心里。
楚怜的心跳得快了起来,正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远处传来呼唤大少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少爷,找您许久了。原来您在这儿。”
楚怜看过去,是陆修文房里的丫头,名叫凤琴,从前贴身跟着的。
“什么事?”陆修文直起身,语气里似乎有些不快。
凤琴走了过来,眼神瞟过楚怜,只潦草地点了点头,转向陆修文笑得一脸明媚地说道,“那日您吩咐我找的画找到了,老板正在前厅等着呢。”
“知道了,我等会过去。”
“不行,那老板说了,一会还有事得走,人家千里迢迢地过来,您总得露个面再走吧。”
陆修文脸上显出犹豫之色,楚怜见状连忙说,“大少爷您快去吧,我这边没什么的。”
陆修文愧疚地看了他一眼:“抱歉,夫人,我们下次再聊。”
楚怜连连摆手表示没事。
“您的事比较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修文冲他点了点头,笑了笑,这才跟着凤琴走了。
等到凤琴和陆修文的背影走远了,在一旁沉默着的晚秋才突然开口:“她有什么了不起的,见了夫人都不行礼。”
楚怜不懂陆府这些弯弯绕绕的规矩,也没往心里去。
“兴许她只是比较急,行礼也没什么重要的,不打紧的。”
晚秋撇了撇嘴,不屑地说,“夫人您宽容大度,可别给那些人脸了。那凤琴从前就仗着自己是老爷赏给大少爷的通房丫头,就觉得自己可威风了,真把自己当大少奶奶了。”
楚怜翻书的手一顿,“……通房丫头?”
“其实也不是。老爷本来想让她给少爷当通房,当少爷不肯,说收了可以,当通房就不必了。咱们大少爷是受过教育的读书人,不搞纳妾那套,他说他只娶妻,不纳妾。当时因为这事啊,老爷还和大少爷闹得很僵呢。”
“……这样啊。”
楚怜眼睛盯着那页诗,眨了眨眼,只觉得眼睛莫名有些发酸,大抵是看书看太久的缘故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过了几日,陆正民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陆成安。
楚怜站在家门口为他们接风洗尘,接过陆正民的行李的时候,他察觉到陆正民心情不错,脸上还带着笑,他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陆正民回来了,也意味着接下来他没有自由活动的时间了,刚学了些的唐诗也得搁置了。
想到这,楚怜的心情就有些微妙的不爽了。
陆成安跟在陆正民后面,见了楚怜,俯在他耳边耳语,“怎么见了老爷,你一副不怎么开心的样子啊?”
楚怜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入夜,陆府静悄悄的,陆正民的房间亮着盏灯,窗户上隐隐绰绰地照出两个模糊的人影来。
楚怜正跪在地上,帮陆正民锤腿,从前闻姐姐教过他一些按摩的方法,他按摩的手法高超,总能伺候得陆正民很满意。
他跪得双腿有些发麻,看着陆正民正闭目养神,就偷偷活动了一下小腿。
“上来。”
头顶传来陆正民低沉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怜抬头看他,就看见陆正民拍了拍床边,示意他坐上来。
“地上凉,跪久了对你膝盖不好。”
楚怜忙点点头,就站了起来坐到了陆正民的身边。
陆正民有偏头痛,睡眠也不好,屋内经常点着安神香,用艾草熏着,尤其是床帐之内,安神香的味道更浓郁了,楚怜对气味敏感,闻久了总觉得昏昏沉沉的。
“和我说,这几日我不在家,都做了什么?”陆正民把手环在他腰间,另一只手搭在他膝盖上。
“想老爷的时候,就拿出琵琶弹几首,老爷不在的时候,我学了几首新曲。”
“哦?真这么乖,回头唱给我听听。”陆正民笑着拍了拍他的手。
“老爷要听什么我唱什么。”
楚怜顺势把头靠在他肩上,乖巧伶俐得像个听话的玩具。
摇晃的灯影在楚怜的锁骨处凝成一团阴影,雪白的皮肤亮得有些刺眼,看得陆正民有些心猿意马,他轻轻捏了捏楚怜腰间的软肉,附在他耳边轻声吩咐,“把蜡烛熄了。”
楚怜知晓他要做什么,应了一声,就起身把床边的一盏蜡烛熄了,又回到了他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正民把床帐放下来,就开始脱他的衣服,楚怜非常配合地解扣子,不一会儿他就浑身赤裸地躺在陆正民的身下,陆正民压上来的时候,浓厚的安神香和艾草气息也跟着笼罩了下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经过几次房事,楚怜大致懂得陆正民的喜好,为了让自己少疼点,他平时都主动自己先做润滑,这几日读诗读得太入迷,竟忘了,那地方好几天未经房事,又干又涩,在陆正民急不可耐地要进去的时候,害怕疼的楚怜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一下。
一直以来都很配合的楚怜突然间摆出拒绝的姿势,让陆正民愣住了,随后他恼火地掰过楚怜的下巴,质问道:“怎么了?这几天胆子大了,不让我进?”
楚怜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急忙摇头,“没有的,老爷。只是……这样进去有些疼,您等我用些软膏。”
“这些该你之前就做的。”陆正民语气生硬,他容不得自己的权威半点有失,何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哪有心思去等楚怜扩张,自己舒服了就好,说完之后,他掰开楚怜的腿,提枪就进,刚开始干涩的甬道确实让他不好受,他边动边进,让楚怜非常不好受——楚怜仰着脖子,疼得直抽气,他不敢大声喊,只能把腿张开点,方便陆正民全部进去。
等到全部进去之后,陆正民才满意地低喘一声,开始在火热的甬道里耕耘起来,一下又一下,捅得又深又狠,楚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边溢出不断的呻吟。
他知道陆正民喜欢听他叫——越大声越浪荡越好,他为了讨好陆正民,就放开了叫。
陆正民低头去亲他的锁骨,带了点狠劲,又啃又咬。
“老爷……老爷……啊……”楚怜的双腿紧紧环上陆正民的腰,承受着男人一轮又一轮的攻击,愉悦和痛楚一同降临,像上了瘾似的,叫他欲罢不能。
最后陆正民抽插了十几下之后,泄在了他身体里,楚怜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就慢慢卸了力气。
陆正民射进他穴里后,也不拔出来,楚怜躺在床上,微微失神,他眼前不适时地浮现出那日陆修文的笑,自嘲地想,他这样的人,怕是给陆修文当通房的都不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楚怜感到埋在穴里半硬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陆正民便让两人的身体保持相连的姿势,让楚怜翻了个面,跪趴在床上,陆正民在他肚子下垫了个枕头,开始狂风骤雨般的撞击。
陆正民格外喜欢楚怜的腰,楚怜的腰纤细又圆润,陆正民一只手掌堪堪可以握住,他便喜欢掐着腰后入,每次楚怜和他上完床,腰间都是青紫一片,不堪入目。
“老爷慢点……老爷……”
陆正民顶得又准又狠,龟头碾过敏感点,让楚怜战栗不止,陆正民撞得狠,楚怜稳不住身形,好几次都差点撞上床头。
陆正民的手游走在楚怜的腰间,带着老茧的手每滑过光滑的皮肤,就刺激得楚怜一阵颤抖,像在暴风雨中无助飘荡的花草。
他的手从腰间落到了楚怜的肚子上,他放在小腹的位置摸了摸,轻笑道:“这儿都有我的形状了。”
楚怜正闭眼承受撞击,根本听不清陆正民在说什么,只应道:“嗯……是……”
陆正民却突然停下问道:“想要孩子吗?”
这次的问题楚怜听得清清楚楚,在黑暗中,楚怜的神色凝滞了一瞬,随后他小心地问:“老爷……老爷……想要吗?”
“不想。家里有两个已经够烦了。”陆正民回道。
楚怜早已料到是这个答案,不过这样他倒也轻松,他刚开口“那……”,陆正民突然俯下身来,两人肌肤相贴,楚怜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就听得陆正民在他耳畔耳语:“不过你怀的我是要的,给我生个女儿吧,雀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楚怜低声应允,心里却一片悲凉。
陆正民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怀里,合拢双腿接着操。
楚怜断断续续地叫着,在他怀里仰着头,模糊之间看见外头窗户的月光,明亮又皎洁,像蛋糕上黏着的一层糖霜,又像穿越古诗的思念。
楚怜这几天去陆修文的书房,他自以为没人知道,但他没想到的是,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老爷,大少爷房里的凤琴求见。”
陆正民正抽着烟看报纸,听翠翠这么说,有些疑惑,“她来干什么?”
“说是有要紧的事要报给老爷听。”
陆正民点了点头,“那叫她进来。”
“老爷,我是有要紧事同您说。可否请您让翠翠姐先下去?”凤琴站在陆正民面前,请示道。
陆正民抬眼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眼神示意让翠翠下去。
等翠翠离开了,凤琴才开口:“这件事说来有些羞愧。是和夫人有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什么?”陆正民拿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掀起眼皮,不冷不热地回道,“夫人怎么了?”
“老爷,您别嫌我说话难听。我觉得夫人啊,作为您的填房,和自己的继子来往也太过密切了些。”
“怎么个密切法?”陆正民问。
“这几日您不在府上,夫人几乎每日都去大少爷的书房,一待就是一下午,听说大少爷在教她读诗呢。”
“读诗?”陆正民喝茶的动作一顿,冷笑了一下,“他倒是好雅兴。”
“凤琴知道的情况就是这些。”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陆正民挥了挥手。
凤琴行了个礼,就下去了。
陆正民坐在椅子上,思索了一会,又唤了翠翠进来,吩咐道:“你让大少爷和二少爷今儿去江苏,那边还有批货。让他们今天就走。”
翠翠应了声是,就退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怜正倚在卧室的椅子上,百无聊赖地拿起唐诗翻着看。
这几天陆正民回来了,整日缠着他唱戏,弹琵琶,他根本没时间读诗写字,也不再去找陆修文,怕给他添麻烦。
楚怜刚翻了一页,就听见了陆正民的脚步声,他连忙把书放了起来,就看见陆正民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是大少爷教你写的诗?”陆正民看着桌子上散乱的宣纸和笔墨,问道。
“这些…是我自己练习的。”楚怜低着头,绞着衣摆边角,心里却直打鼓。
跟了陆正民这些天,他始终摸不透陆正民的脾气。
陆正民随手拿起一张纸看了眼,评价了一句“不错”就放了下来。
又看到桌上摆了本《唐诗》,他挑了挑眉:“这是大少爷的书?”
楚怜老老实实应了句是。
陆正民笑了笑,偏头问他:“这么喜欢读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在家里无聊,找点诗读读解解闷。”楚怜讨好地冲陆正民笑,“老爷前阵子总不在家,我想多念几首诗,回来好念给老爷听。”
陆正民不置可否,拿起书来随意翻了翻,看见里面密密麻麻的注释,一些字平平整整,遒劲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出于读书人之手,一些字板板正正,似刚启蒙的孩童写的。这些注释都挨得很近,像是相互依偎的亲密恋人似的。
他放下书,又看向楚怜,唇边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显得有些冷。
“那你来读读诗。给我听听这些日你都学了些什么?”
楚怜浑然不知陆正民在想些什么,他走到书桌前,拿起书就开始低声念道:“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他刚念了几句,就感觉陆正民从背后贴了过来,男人的体温从后背传了过来,肉贴着肉,紧密得很。
他心里有些发虚,念诗的声音也渐渐小声了。
“继续。”陆正民把手搭在他的腰上,以一种不可违抗的语气命令道。
楚怜不敢违抗他,又开始接着读。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到带着热气的体温笼罩了过来,将他压在身下,他不敢动,只能结结巴巴接着念,直到陆正民的那双粗砾的大手撩起他旗袍的下摆伸了进去,粗糙的手指抚过他的臀肉,激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念诗的声音都不知不觉颤抖了起来。
“老爷…”他想开口求饶,但被陆正民堵了回去。
“继续。”
楚怜只得捧起书,集中注意力读诗,但他根本无法集中,因为那手已经伸进他的亵裤,将那薄薄一层遮羞布粗暴地扯了下来——布帛的撕裂声让他眼睛一闭,只觉得什么东西也随着那声撕裂也一起断裂了。
陆正民的手在他的后穴边打转,突然之间,一个冰凉的方块一样的硬物被塞了进来,他浑身一僵,再也不能集中注意力读诗,他只觉得后面未被开发过的地方又疼又痒,让他难受得直喘。
“这后边没被用过,今儿用用尝尝鲜。”陆正民俯身下来,一只手牵过楚怜的手,按在书页上面,低声说,“来,乖儿,继续读给我听。”
楚怜无奈,只好强忍着不适,开始继续读,“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读到来字的时候,尾音陡然弯了个弯,抖了一下,因为陆正民又让那玉势前进了几分,在他的穴里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奔,奔流到…海…嗯…不复回…君,君…”
身后的玉势抽插幅度骤然变大,频率变快,而且不断地撞击内壁,不知道擦过了哪个点,楚怜的腰一软,差点没把书摔到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急忙捧住书,继续念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那玉势在他穴里又擦了几下,突然退了出来,他感觉后穴忽然空虚了些,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后穴,忽然之间,那硕大的阳物就猛地顶了进来,一点也不怜惜地直捣黄龙,顶得他猛地往前一撞,整个人都被顶在了书桌前。
楚怜忍不住惊叫出声,只感觉到后穴撕裂般的疼痛,他握着书的手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眼前一片模糊。
“继续念。”身后传来陆正民的命令。
楚怜找到那一行诗,开始念了起来:“朝如青…”
他刚开口念,陆正民就开始在他身后慢慢地抽插起来,边抽插边把他的旗袍往上撩,手伸到了他的小腹,掐着他的腰,用力地一挺,楚怜再次撞上桌子的边缘。
就这样,楚怜拿着书磕磕绊绊地念着诗,陆正民逼着他塌下腰,掐着他的细腰,在他身后操他,不安分的手在楚怜身上到处乱摸,他嫌旗袍紧身碍事,干脆从下面都撕了,方便他的手从腰伸到前头,去摸楚怜平坦的双乳。
楚怜的乳房还未发育完全,只有微隆的幅度,但不妨碍陆正民每次都对它们情有独钟,对那两颗红豆又揉又捏,好不疼爱。
书桌被弄得嘎吱作响,伴随着楚怜低声的断断续续的读诗声。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嗯…”楚怜的眼圈通红,连眼尾也染上嫣红,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样子,读的诗也零零碎碎的,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读什么了,读到最后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和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诗读得不错,谁教你的?”陆正民从身后笼住他,在他耳边问道。
“以前,以前,学的…”楚怜心虚,只能这么回答。
“是么?”陆正民笑了一声,忽然又直起了身,把阴茎抽了出来。
楚怜有些疑惑,他刚转过身看向陆正民,就被陆正民扇了个耳光,扇得他身体都骗向一边,接着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陆正民按在桌子上,还硬着的那根没有丝毫润滑,就这样粗暴地插进了前头的花穴。
楚怜本来被那巴掌扇懵了,现在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猛地挣扎起来,他双手想推开陆正民,却被陆正民死死地按在了两边,陆正民把他的腿往两边扯得更开,整根阴茎都满满当当地塞了进去,没有一丝空隙,有血从交合处慢慢淌了出来,滴在地上。
他就这样上半身被按在书桌上,双腿大开被陆正民压着操。楚怜身上的旗袍已经七零八落,只剩下几块可怜的布片遮在那儿,浑身都是被掐被捏留下的青紫痕迹,而陆正民却连外裤都没脱,只解了个裤腰带。
陆正民似乎带着十足的火气,每一下都捅到了底,一直操到宫颈口处,楚怜连喊都喊不出来了,他已经疼麻了。
“老爷,老爷我错了——”楚怜眼前模糊一片,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淌出。
“再问一遍,谁教你的?”陆正民掐着他的脖子问道。
“是,是大少爷…”楚怜哭得满脸泪痕,抽抽噎噎地回答,“大少爷心好,看我不懂得,肯来教我念点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正民非但没有息怒,反而更加愤怒起来。
他又扇了楚怜一巴掌。
“谁准你读书的?”
陆正民拿起旁边备好的酒壶,往交合处淋去,本来被撕扯的伤口在酒精的刺激下更疼了,疼得楚怜嘴唇都白了,四肢抽动扭着想离开。但陆正民偏不让,他力气很大,牢牢地掐着楚怜的腰和腿,分开楚怜的腿再次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楚怜忍不住哭喊出声,他的声音听起来只有痛楚,没有半点欢愉。
“摆正你的位置,你不过是我买来的骚货罢了,勾栏里的玩意儿,还背着我勾搭大少爷?”
楚怜的腿应激似的疯狂挣扎起来,他又哭又喘,哭得梨花带雨,小脸上全是泪痕,他看着陆正民因为出奇愤怒而扭曲的脸,连连摇头,“老爷,我和大少爷真的没什么,我心知肚明,我不敢,我不敢…”
陆正民把楚怜作乱的腿按住,发了狠地操他,他闻言冷笑了一声
“是啊,你是不敢。”他俯下身来掐着楚怜的下巴,逼迫楚怜和他直视。
“但你在心里想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怜哭得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摇头。
陆正民让楚怜转了个身,把他的腿折在胸前,这样的姿势让楚怜特别难受,但可以让性器顶到最深处。
陆正民就这样抱着他操了好几十下,每次都往深处顶,楚怜前头的那根性器高高勃起,他难受得紧,想用手去抚慰它,陆正民察觉了他的动作,强硬地攥过他的手,不让他碰。
“老爷,老爷您行行好…”楚怜哭着哀求身后的男人,“楚怜难受…”
“难受是么?我们一起射?”陆正民亲了亲他的耳朵,又抱着他来到书桌前,正对着他们的是那本摊开的《唐诗》。
沦陷在情欲中的楚怜并没有察觉陆正民的想法,他只点点头,“一起射,一起射…”
陆正民抵着他的臀部,顶着他的敏感点疯狂地抽插了几十下,最后抵着子宫口泄精的时候放开了前面的束缚,楚怜急忙撸了几下,陆正民的手覆了上来,最后两人踉跄了一下,楚怜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他看见了那本明晃晃摆在眼前的《唐诗》。
他这才尖叫着不要,但已经晚了,生理反应大过一切,最后他射在了那本书上——白色的液体射得到处都是,盖住了诗句。
一瞬间,巨大的羞耻和愧疚压垮了楚怜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尊心,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双眼无神,只盯着那本书看。
陆正民放开了他,冷眼旁观,“你明儿去还给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怜张开了嘴,想说什么,但声音哑得厉害,说不出半句话来。
陆正民把阴茎抽了出来,没有支撑的楚怜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陆正民居高临下地看着楚怜,眼底没有一丝同情。
“好好反省吧。”陆正民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楚怜听见外面远远传来陆正民的训斥。
“没我的命令都不准进去!”
想是晚秋要进来被他拦住了。
楚怜在地上坐着,只觉得浑身都疼,像被抽去了骨头,连动一动手指的气力都没有。
他发了半天呆,抬眼看到桌子边缘摇摇欲坠的那本书,就挪了过去,把那本书拿了下来,抱在了怀里,小声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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