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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2 / 2)

他很清楚,以他的身份,万一惹恼了谁,被赶出去也是极有可能的。

陆成安将楚怜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只想着这新夫人真如兔子一般,又白又纯,被他一喊,就慌得不知说什么话,真有趣。

“夫人和我说说,念的什么诗?”他有意揶揄欺负,收了手中扇子,朝楚怜身边靠去,想取走他手上的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念什么诗。二少爷听错了。我方才在背唱词。”楚怜紧紧地攥着手里的书,不敢抬眼看陆修文。

陆成安一看就知刚从烟花柳巷回来,沾了一身的红尘脂粉气,他一贴近,身上的酒气就散了过来,熏得楚怜脸颊微微发热,连空气都平添几分暧昧。

楚怜急忙往旁边站了一点,生怕被别人瞧着说闲话:“若二少爷没什么事,楚怜就回去了。”

他刚说完,就着急地转身想走,手腕却被蛮横地拉住。

“等会。”

楚怜转过头,正对上陆成安那双狡黠的眼睛。

“我可看见了。那是大哥的《唐诗》。”陆成安微眯起眼,语气里不知觉带上几分威慑,“夫人不知道,陆府禁止除陆家人之外的人私下读书么?”

楚怜有些慌张,他被罚不要紧,不能拉上陆修文一起,他连连摇头:“那不是大少爷的,是我……我私底下买的。求二少爷别告诉老爷。”

陆成安捏着楚怜的手腕,盯了他片刻,忽然笑了:“夫人这么怕老爷呢。”

看楚怜瞪着他,他缓缓放开楚怜的手,又恢复了那副潇洒自如的模样。

“我和夫人开玩笑呢,陆家没这规矩,夫人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怜后知后觉这是在逗他玩呢,这才有些恼了,说话也有些不客气起来:“二少爷想寻乐去找乐坊勾栏里的人,为何来找我?”

听闻此言,陆成安的脸色凝滞了一瞬,他朝楚怜逼近了一步,楚怜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上了柱子,来不及走,就被陆成安伸出的胳膊挡住了。

“夫人,别忘了,您也是从那勾栏里出来的,不是么?”陆成安俯在楚怜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字字句句直扎楚怜的心,他嘴上逮着楚怜的痛处扎,手也不闲着,悄悄地抚上楚怜的腰——楚怜今天穿着一件月白绸缎制的旗袍,衣摆叉开着,他故意顺着纤细的腰身往下摸,如灵活游走的蛇,滑过绸缎表面,眼看着手就要从衣摆里探进去。

“二少爷……!”楚怜忍不住叫出了声,他缩在柱子旁,眼圈红了半边,他低低哀求他,“我错了,不该和您顶嘴,您放了我吧。”

陆成安看着被他圈在怀里无处可去的楚怜,唇边勾起一丝笑意:“若我说不呢,夫人?”

“您那日在流月阁叫的,全陆府的人可都听见了。您这勾人的本事,勾栏乐坊里的女人见了,也要自叹不如的呀。”

“你——”楚怜气结,就要去捉他的手,但被他反剪到身后,动弹不得。

他说着放荡直白的话,手也胆大包天地伸进了衣摆,就要往更深处探去的时候,却忽然被打断了。

“成安。你们在干什么?”

楚怜听见这个声音,脸色瞬间白了几分,他浑身僵硬,一时连推开陆成安都忘了,只呆楞在那里。

陆成安听见他哥的声音,不满地啧了一声,又看了一眼楚怜,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他放开了楚怜之后,又恢复了平日里和他哥打招呼时那嬉皮笑脸的神态。

“今日督军没什么事,我便回来了。你欺负他?”陆修文看着一旁垂着头,似乎失魂落魄的楚怜,皱起了眉头。

“哪敢啊,他可是陆府的新夫人。”陆成安笑了笑,整理了被弄皱的衣服,又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轻薄浪公子不是他。

“你最好是没有。”陆修文挥了挥手,似乎是不愿和他多说,“你快走吧,我和楚怜说几句话。”

陆成安瞥了一眼楚怜,点了点头:“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之后就转身大步流星地从连廊离开了。

等到陆成安的背影消失在了连廊尽头,陆修文才暗暗地松了口气——他这弟弟

,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陆修文连忙上前问道:“没事吧?他可有欺负你?”

楚怜看着陆修文,满腹的委屈又涌了上来,但他不敢说,只摇摇头,“没有的,大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好。往后他若是欺负你,你就同我说,我是他哥,我压得住他,我帮你训他。”陆修文温声劝慰道。

楚怜点点头,又差点被这温柔感化得想掉眼泪,大少爷多好啊,可惜他已配不上如此好的大少爷。他盯着脚尖,又想起方才陆修文故意刺他的话,心里一阵隐隐作痛,又酸又涩。

“怎的了?可是陆府有人对你不好?”陆修文见楚怜半天不答应,又问。

“不是。”楚怜摇摇头,咬着下唇憋了半天才说道,“您……您太好了……”

陆修文了然地笑了起来,他一笑,俊朗周正的眉眼便舒展开来,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明亮开朗了起来。

“日后有什么需要,和我说便是。”

楚怜又点点头,他看着手里的唐诗,鼓起勇气说道:“有个请求,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

“夫人尽管说。”

“这本书,我有许多字不识得,您得了空的时候,能不能教我读诗?”楚怜眨眨眼,下垂眼可怜兮兮地望向他,好像一只讨食的猫儿。

陆修文爽快应了下来:“可以的,夫人想认字的时候,尽管来书房找我,平日里,我得了空,也会来找夫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怜得到了应允,眼神顿时亮了起来。

“那我一定会认真学的!”

那之后的几天,陆老爷和二少爷有事出差去上海,楚怜得了空就往书房里跑,看到陆修文在就虚心请教陆修文诗词。

一连几日,楚怜都是在陆修文的书房里度过的。

“你看,毛笔应该这样拿。”陆修文指导楚怜拿毛笔的姿势,他先拿起笔示范给楚怜看,“夫人刚开始练字,写正楷就好,这里有颜真卿的字帖,回去可以多练练。”

楚怜点点头,拿起毛笔,有样学样,笔拿得端端正正。

陆修文看着楚怜认真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上扬,他提笔蘸墨,在宣纸上慢慢写下了两个大字。

楚怜。

“这是夫人的名字。是吗?”陆修文偏头看向他。

楚怜看着宣纸上方方正正的两个字,只觉得字如其人,和陆修文一样,清俊温润,端庄隽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看。”他说不出来别的词,只能用最直白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喜爱。

但他不知道,他看向陆修文时眼睛里毫不掩饰的钦佩早已经出卖了他。

“夫人自己来试试?”陆修文把笔递给他。

楚怜接过毛笔,低头开始在纸上认真写起来。但毛笔的控笔实在有些难度,他写得有些磕绊,因为紧张,连握着笔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夫人不必紧张,慢慢来。”

耳畔传来陆修文的声音,温柔低哑,陆修文靠他很近,两人几乎是挨着的,清风拂过,送来一阵清淡的草木香气,混合着墨香,一时让楚怜有些晕眩。

“我来帮夫人写。”

陆修文估计是看楚怜迟迟不敢下笔,怕他胆怯,就自作主张地握住了楚怜的笔,手轻轻地覆在楚怜的手上,肌肤相贴传来的微热的体温让楚怜心跳震如鼓,几欲要跳出胸膛来。

楚怜全身都僵硬了,动也不敢动,像尊漂亮的人偶似的,乖乖地由着陆修文摆弄。陆修文带着他写字,一笔一画教得很仔细,楚怜听着耳边低声的不断的讲解,但脑子却是一片空白,只觉得陆修文说话的气声偶尔吹起他耳边的碎发,便带来一阵酥麻,令人心痒。

陆修文带着他写完“楚怜”二字,楚怜的汗早已打湿了后背,连脸上也可疑得变得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修文刚放开楚怜的手,楚怜就迅速地放下了笔。

“……谢谢,谢谢大少爷。”楚怜有些磕巴地道谢,眼神却在乱晃,不敢抬头看陆修文。

“夫人客气了。”

楚怜低着头,陆修文看不清他的表情,以为楚怜还在害怕,就宽慰他,“夫人别怕,别紧张,只是写个字,多练练就好了。”

楚怜从齿间模糊地“嗯”了一声。

陆修文这才发现楚怜鬓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一绺一绺地沾在白玉似的额头上,他咦了一声,便问:“夫人,可是太热了?”

楚怜也不知是羞还是热,早已汗如雨下,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又怕陆修文误会,连忙摇摇头。

“我这有手帕,夫人要不——”

陆修文向前一步想把手帕递给楚怜,但楚怜接过手帕后,突然后退了一步,头也不抬地说道:“大少爷,楚怜突然想起还有事情要做,我先告辞了。”

急急地说完这句话之后,楚怜拿起手帕,转身就跑出了书房,好像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在等着他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怜连续几天痴迷于诗歌,也不管别的事,晚秋在一旁看着他读诗,便打趣他,“夫人,您这刻苦学习起来,和红楼梦的香菱一样呢。”

楚怜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看书。

“夫人也别把眼睛看坏了,这屋子里头暗,要不到外头读?”

楚怜看了眼外面的阳光,点了点头,“也好。”

陆府的花园里有张石桌子,正好在树荫底下,楚怜就挑了这个地方,清净又凉快,能让他专心读书,无人打扰。

他坐在那里,按着陆修文的批注理解揣摩着诗句中晦涩难懂的情感,偶有灵感乍现,他也用笔在旁边写上标注,第二天再送给陆修文看,这已经变成了他们之间读书的一种习惯了。

陆修文时常夸他进步快,才不到一星期,就已经读了上百首诗。但楚怜总觉得还不够,只有陆正民不在的时间,他才能有一些自由呼吸的空间,陆正民一旦回来,他又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说错话做错事惹他不开心。这些读诗的自由闲散的时光宝贵得好像偷来的,他连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楚怜正读着李义山的诗,突然听见晚秋在旁叫他,他正沉浸在那句“只是当时已惘然”的余韵中,忽然抬起了头,眼前映入陆修文站在桃树底下略带笑意的面容,他看着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睛,喃喃自语。

“只是当时已惘然。”

“什么?”树底下蝉鸣骤响,陆修文似乎没听清,侧下身来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问却让楚怜彻底清醒了,他甩了甩头,似乎想把自己多余的那点旖念也抛掉。

“……我在读,李义山的诗。”楚怜指了指书,仰头看他,一捧绿意摇晃,在那羊脂玉似的脸上落下光斑点点,晃得人眼花。

“哪首诗?”

“锦瑟。”楚怜答道。

“锦瑟是首好诗。”陆修文点点头,眼眸带笑,似乎是鼓励他继续往下讲,“你最喜欢哪几句?”

他此刻不称夫人了。楚怜心里泛起微小的涟漪,好似夏日莲花摆动轻轻摇晃荡开水纹。

“最后两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楚怜低声念出上面的诗,只觉得那两句诗忽然变得无比滚烫,烫得他心口发痛。

“是了。”陆修文轻声叹道,“我也喜欢这两句。”

两人一站一坐,一仰一俯,此时却都不说话,不知是日头太大还是楚怜坐久了有些眩晕,楚怜总觉得陆修文的眼里有光在跃动,轻快地跳进他心里。

楚怜的心跳得快了起来,正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远处传来呼唤大少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少爷,找您许久了。原来您在这儿。”

楚怜看过去,是陆修文房里的丫头,名叫凤琴,从前贴身跟着的。

“什么事?”陆修文直起身,语气里似乎有些不快。

凤琴走了过来,眼神瞟过楚怜,只潦草地点了点头,转向陆修文笑得一脸明媚地说道,“那日您吩咐我找的画找到了,老板正在前厅等着呢。”

“知道了,我等会过去。”

“不行,那老板说了,一会还有事得走,人家千里迢迢地过来,您总得露个面再走吧。”

陆修文脸上显出犹豫之色,楚怜见状连忙说,“大少爷您快去吧,我这边没什么的。”

陆修文愧疚地看了他一眼:“抱歉,夫人,我们下次再聊。”

楚怜连连摆手表示没事。

“您的事比较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修文冲他点了点头,笑了笑,这才跟着凤琴走了。

等到凤琴和陆修文的背影走远了,在一旁沉默着的晚秋才突然开口:“她有什么了不起的,见了夫人都不行礼。”

楚怜不懂陆府这些弯弯绕绕的规矩,也没往心里去。

“兴许她只是比较急,行礼也没什么重要的,不打紧的。”

晚秋撇了撇嘴,不屑地说,“夫人您宽容大度,可别给那些人脸了。那凤琴从前就仗着自己是老爷赏给大少爷的通房丫头,就觉得自己可威风了,真把自己当大少奶奶了。”

楚怜翻书的手一顿,“……通房丫头?”

“其实也不是。老爷本来想让她给少爷当通房,当少爷不肯,说收了可以,当通房就不必了。咱们大少爷是受过教育的读书人,不搞纳妾那套,他说他只娶妻,不纳妾。当时因为这事啊,老爷还和大少爷闹得很僵呢。”

“……这样啊。”

楚怜眼睛盯着那页诗,眨了眨眼,只觉得眼睛莫名有些发酸,大抵是看书看太久的缘故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过了几日,陆正民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陆成安。

楚怜站在家门口为他们接风洗尘,接过陆正民的行李的时候,他察觉到陆正民心情不错,脸上还带着笑,他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陆正民回来了,也意味着接下来他没有自由活动的时间了,刚学了些的唐诗也得搁置了。

想到这,楚怜的心情就有些微妙的不爽了。

陆成安跟在陆正民后面,见了楚怜,俯在他耳边耳语,“怎么见了老爷,你一副不怎么开心的样子啊?”

楚怜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入夜,陆府静悄悄的,陆正民的房间亮着盏灯,窗户上隐隐绰绰地照出两个模糊的人影来。

楚怜正跪在地上,帮陆正民锤腿,从前闻姐姐教过他一些按摩的方法,他按摩的手法高超,总能伺候得陆正民很满意。

他跪得双腿有些发麻,看着陆正民正闭目养神,就偷偷活动了一下小腿。

“上来。”

头顶传来陆正民低沉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怜抬头看他,就看见陆正民拍了拍床边,示意他坐上来。

“地上凉,跪久了对你膝盖不好。”

楚怜忙点点头,就站了起来坐到了陆正民的身边。

陆正民有偏头痛,睡眠也不好,屋内经常点着安神香,用艾草熏着,尤其是床帐之内,安神香的味道更浓郁了,楚怜对气味敏感,闻久了总觉得昏昏沉沉的。

“和我说,这几日我不在家,都做了什么?”陆正民把手环在他腰间,另一只手搭在他膝盖上。

“想老爷的时候,就拿出琵琶弹几首,老爷不在的时候,我学了几首新曲。”

“哦?真这么乖,回头唱给我听听。”陆正民笑着拍了拍他的手。

“老爷要听什么我唱什么。”

楚怜顺势把头靠在他肩上,乖巧伶俐得像个听话的玩具。

摇晃的灯影在楚怜的锁骨处凝成一团阴影,雪白的皮肤亮得有些刺眼,看得陆正民有些心猿意马,他轻轻捏了捏楚怜腰间的软肉,附在他耳边轻声吩咐,“把蜡烛熄了。”

楚怜知晓他要做什么,应了一声,就起身把床边的一盏蜡烛熄了,又回到了他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正民把床帐放下来,就开始脱他的衣服,楚怜非常配合地解扣子,不一会儿他就浑身赤裸地躺在陆正民的身下,陆正民压上来的时候,浓厚的安神香和艾草气息也跟着笼罩了下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经过几次房事,楚怜大致懂得陆正民的喜好,为了让自己少疼点,他平时都主动自己先做润滑,这几日读诗读得太入迷,竟忘了,那地方好几天未经房事,又干又涩,在陆正民急不可耐地要进去的时候,害怕疼的楚怜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一下。

一直以来都很配合的楚怜突然间摆出拒绝的姿势,让陆正民愣住了,随后他恼火地掰过楚怜的下巴,质问道:“怎么了?这几天胆子大了,不让我进?”

楚怜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急忙摇头,“没有的,老爷。只是……这样进去有些疼,您等我用些软膏。”

“这些该你之前就做的。”陆正民语气生硬,他容不得自己的权威半点有失,何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哪有心思去等楚怜扩张,自己舒服了就好,说完之后,他掰开楚怜的腿,提枪就进,刚开始干涩的甬道确实让他不好受,他边动边进,让楚怜非常不好受——楚怜仰着脖子,疼得直抽气,他不敢大声喊,只能把腿张开点,方便陆正民全部进去。

等到全部进去之后,陆正民才满意地低喘一声,开始在火热的甬道里耕耘起来,一下又一下,捅得又深又狠,楚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边溢出不断的呻吟。

他知道陆正民喜欢听他叫——越大声越浪荡越好,他为了讨好陆正民,就放开了叫。

陆正民低头去亲他的锁骨,带了点狠劲,又啃又咬。

“老爷……老爷……啊……”楚怜的双腿紧紧环上陆正民的腰,承受着男人一轮又一轮的攻击,愉悦和痛楚一同降临,像上了瘾似的,叫他欲罢不能。

最后陆正民抽插了十几下之后,泄在了他身体里,楚怜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就慢慢卸了力气。

陆正民射进他穴里后,也不拔出来,楚怜躺在床上,微微失神,他眼前不适时地浮现出那日陆修文的笑,自嘲地想,他这样的人,怕是给陆修文当通房的都不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楚怜感到埋在穴里半硬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陆正民便让两人的身体保持相连的姿势,让楚怜翻了个面,跪趴在床上,陆正民在他肚子下垫了个枕头,开始狂风骤雨般的撞击。

陆正民格外喜欢楚怜的腰,楚怜的腰纤细又圆润,陆正民一只手掌堪堪可以握住,他便喜欢掐着腰后入,每次楚怜和他上完床,腰间都是青紫一片,不堪入目。

“老爷慢点……老爷……”

陆正民顶得又准又狠,龟头碾过敏感点,让楚怜战栗不止,陆正民撞得狠,楚怜稳不住身形,好几次都差点撞上床头。

陆正民的手游走在楚怜的腰间,带着老茧的手每滑过光滑的皮肤,就刺激得楚怜一阵颤抖,像在暴风雨中无助飘荡的花草。

他的手从腰间落到了楚怜的肚子上,他放在小腹的位置摸了摸,轻笑道:“这儿都有我的形状了。”

楚怜正闭眼承受撞击,根本听不清陆正民在说什么,只应道:“嗯……是……”

陆正民却突然停下问道:“想要孩子吗?”

这次的问题楚怜听得清清楚楚,在黑暗中,楚怜的神色凝滞了一瞬,随后他小心地问:“老爷……老爷……想要吗?”

“不想。家里有两个已经够烦了。”陆正民回道。

楚怜早已料到是这个答案,不过这样他倒也轻松,他刚开口“那……”,陆正民突然俯下身来,两人肌肤相贴,楚怜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就听得陆正民在他耳畔耳语:“不过你怀的我是要的,给我生个女儿吧,雀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楚怜低声应允,心里却一片悲凉。

陆正民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怀里,合拢双腿接着操。

楚怜断断续续地叫着,在他怀里仰着头,模糊之间看见外头窗户的月光,明亮又皎洁,像蛋糕上黏着的一层糖霜,又像穿越古诗的思念。

楚怜这几天去陆修文的书房,他自以为没人知道,但他没想到的是,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老爷,大少爷房里的凤琴求见。”

陆正民正抽着烟看报纸,听翠翠这么说,有些疑惑,“她来干什么?”

“说是有要紧的事要报给老爷听。”

陆正民点了点头,“那叫她进来。”

“老爷,我是有要紧事同您说。可否请您让翠翠姐先下去?”凤琴站在陆正民面前,请示道。

陆正民抬眼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眼神示意让翠翠下去。

等翠翠离开了,凤琴才开口:“这件事说来有些羞愧。是和夫人有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什么?”陆正民拿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掀起眼皮,不冷不热地回道,“夫人怎么了?”

“老爷,您别嫌我说话难听。我觉得夫人啊,作为您的填房,和自己的继子来往也太过密切了些。”

“怎么个密切法?”陆正民问。

“这几日您不在府上,夫人几乎每日都去大少爷的书房,一待就是一下午,听说大少爷在教她读诗呢。”

“读诗?”陆正民喝茶的动作一顿,冷笑了一下,“他倒是好雅兴。”

“凤琴知道的情况就是这些。”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陆正民挥了挥手。

凤琴行了个礼,就下去了。

陆正民坐在椅子上,思索了一会,又唤了翠翠进来,吩咐道:“你让大少爷和二少爷今儿去江苏,那边还有批货。让他们今天就走。”

翠翠应了声是,就退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怜正倚在卧室的椅子上,百无聊赖地拿起唐诗翻着看。

这几天陆正民回来了,整日缠着他唱戏,弹琵琶,他根本没时间读诗写字,也不再去找陆修文,怕给他添麻烦。

楚怜刚翻了一页,就听见了陆正民的脚步声,他连忙把书放了起来,就看见陆正民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是大少爷教你写的诗?”陆正民看着桌子上散乱的宣纸和笔墨,问道。

“这些…是我自己练习的。”楚怜低着头,绞着衣摆边角,心里却直打鼓。

跟了陆正民这些天,他始终摸不透陆正民的脾气。

陆正民随手拿起一张纸看了眼,评价了一句“不错”就放了下来。

又看到桌上摆了本《唐诗》,他挑了挑眉:“这是大少爷的书?”

楚怜老老实实应了句是。

陆正民笑了笑,偏头问他:“这么喜欢读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在家里无聊,找点诗读读解解闷。”楚怜讨好地冲陆正民笑,“老爷前阵子总不在家,我想多念几首诗,回来好念给老爷听。”

陆正民不置可否,拿起书来随意翻了翻,看见里面密密麻麻的注释,一些字平平整整,遒劲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出于读书人之手,一些字板板正正,似刚启蒙的孩童写的。这些注释都挨得很近,像是相互依偎的亲密恋人似的。

他放下书,又看向楚怜,唇边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显得有些冷。

“那你来读读诗。给我听听这些日你都学了些什么?”

楚怜浑然不知陆正民在想些什么,他走到书桌前,拿起书就开始低声念道:“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他刚念了几句,就感觉陆正民从背后贴了过来,男人的体温从后背传了过来,肉贴着肉,紧密得很。

他心里有些发虚,念诗的声音也渐渐小声了。

“继续。”陆正民把手搭在他的腰上,以一种不可违抗的语气命令道。

楚怜不敢违抗他,又开始接着读。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到带着热气的体温笼罩了过来,将他压在身下,他不敢动,只能结结巴巴接着念,直到陆正民的那双粗砾的大手撩起他旗袍的下摆伸了进去,粗糙的手指抚过他的臀肉,激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念诗的声音都不知不觉颤抖了起来。

“老爷…”他想开口求饶,但被陆正民堵了回去。

“继续。”

楚怜只得捧起书,集中注意力读诗,但他根本无法集中,因为那手已经伸进他的亵裤,将那薄薄一层遮羞布粗暴地扯了下来——布帛的撕裂声让他眼睛一闭,只觉得什么东西也随着那声撕裂也一起断裂了。

陆正民的手在他的后穴边打转,突然之间,一个冰凉的方块一样的硬物被塞了进来,他浑身一僵,再也不能集中注意力读诗,他只觉得后面未被开发过的地方又疼又痒,让他难受得直喘。

“这后边没被用过,今儿用用尝尝鲜。”陆正民俯身下来,一只手牵过楚怜的手,按在书页上面,低声说,“来,乖儿,继续读给我听。”

楚怜无奈,只好强忍着不适,开始继续读,“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读到来字的时候,尾音陡然弯了个弯,抖了一下,因为陆正民又让那玉势前进了几分,在他的穴里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奔,奔流到…海…嗯…不复回…君,君…”

身后的玉势抽插幅度骤然变大,频率变快,而且不断地撞击内壁,不知道擦过了哪个点,楚怜的腰一软,差点没把书摔到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急忙捧住书,继续念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那玉势在他穴里又擦了几下,突然退了出来,他感觉后穴忽然空虚了些,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后穴,忽然之间,那硕大的阳物就猛地顶了进来,一点也不怜惜地直捣黄龙,顶得他猛地往前一撞,整个人都被顶在了书桌前。

楚怜忍不住惊叫出声,只感觉到后穴撕裂般的疼痛,他握着书的手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眼前一片模糊。

“继续念。”身后传来陆正民的命令。

楚怜找到那一行诗,开始念了起来:“朝如青…”

他刚开口念,陆正民就开始在他身后慢慢地抽插起来,边抽插边把他的旗袍往上撩,手伸到了他的小腹,掐着他的腰,用力地一挺,楚怜再次撞上桌子的边缘。

就这样,楚怜拿着书磕磕绊绊地念着诗,陆正民逼着他塌下腰,掐着他的细腰,在他身后操他,不安分的手在楚怜身上到处乱摸,他嫌旗袍紧身碍事,干脆从下面都撕了,方便他的手从腰伸到前头,去摸楚怜平坦的双乳。

楚怜的乳房还未发育完全,只有微隆的幅度,但不妨碍陆正民每次都对它们情有独钟,对那两颗红豆又揉又捏,好不疼爱。

书桌被弄得嘎吱作响,伴随着楚怜低声的断断续续的读诗声。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嗯…”楚怜的眼圈通红,连眼尾也染上嫣红,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样子,读的诗也零零碎碎的,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读什么了,读到最后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和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诗读得不错,谁教你的?”陆正民从身后笼住他,在他耳边问道。

“以前,以前,学的…”楚怜心虚,只能这么回答。

“是么?”陆正民笑了一声,忽然又直起了身,把阴茎抽了出来。

楚怜有些疑惑,他刚转过身看向陆正民,就被陆正民扇了个耳光,扇得他身体都骗向一边,接着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陆正民按在桌子上,还硬着的那根没有丝毫润滑,就这样粗暴地插进了前头的花穴。

楚怜本来被那巴掌扇懵了,现在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猛地挣扎起来,他双手想推开陆正民,却被陆正民死死地按在了两边,陆正民把他的腿往两边扯得更开,整根阴茎都满满当当地塞了进去,没有一丝空隙,有血从交合处慢慢淌了出来,滴在地上。

他就这样上半身被按在书桌上,双腿大开被陆正民压着操。楚怜身上的旗袍已经七零八落,只剩下几块可怜的布片遮在那儿,浑身都是被掐被捏留下的青紫痕迹,而陆正民却连外裤都没脱,只解了个裤腰带。

陆正民似乎带着十足的火气,每一下都捅到了底,一直操到宫颈口处,楚怜连喊都喊不出来了,他已经疼麻了。

“老爷,老爷我错了——”楚怜眼前模糊一片,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淌出。

“再问一遍,谁教你的?”陆正民掐着他的脖子问道。

“是,是大少爷…”楚怜哭得满脸泪痕,抽抽噎噎地回答,“大少爷心好,看我不懂得,肯来教我念点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正民非但没有息怒,反而更加愤怒起来。

他又扇了楚怜一巴掌。

“谁准你读书的?”

陆正民拿起旁边备好的酒壶,往交合处淋去,本来被撕扯的伤口在酒精的刺激下更疼了,疼得楚怜嘴唇都白了,四肢抽动扭着想离开。但陆正民偏不让,他力气很大,牢牢地掐着楚怜的腰和腿,分开楚怜的腿再次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楚怜忍不住哭喊出声,他的声音听起来只有痛楚,没有半点欢愉。

“摆正你的位置,你不过是我买来的骚货罢了,勾栏里的玩意儿,还背着我勾搭大少爷?”

楚怜的腿应激似的疯狂挣扎起来,他又哭又喘,哭得梨花带雨,小脸上全是泪痕,他看着陆正民因为出奇愤怒而扭曲的脸,连连摇头,“老爷,我和大少爷真的没什么,我心知肚明,我不敢,我不敢…”

陆正民把楚怜作乱的腿按住,发了狠地操他,他闻言冷笑了一声

“是啊,你是不敢。”他俯下身来掐着楚怜的下巴,逼迫楚怜和他直视。

“但你在心里想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怜哭得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摇头。

陆正民让楚怜转了个身,把他的腿折在胸前,这样的姿势让楚怜特别难受,但可以让性器顶到最深处。

陆正民就这样抱着他操了好几十下,每次都往深处顶,楚怜前头的那根性器高高勃起,他难受得紧,想用手去抚慰它,陆正民察觉了他的动作,强硬地攥过他的手,不让他碰。

“老爷,老爷您行行好…”楚怜哭着哀求身后的男人,“楚怜难受…”

“难受是么?我们一起射?”陆正民亲了亲他的耳朵,又抱着他来到书桌前,正对着他们的是那本摊开的《唐诗》。

沦陷在情欲中的楚怜并没有察觉陆正民的想法,他只点点头,“一起射,一起射…”

陆正民抵着他的臀部,顶着他的敏感点疯狂地抽插了几十下,最后抵着子宫口泄精的时候放开了前面的束缚,楚怜急忙撸了几下,陆正民的手覆了上来,最后两人踉跄了一下,楚怜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他看见了那本明晃晃摆在眼前的《唐诗》。

他这才尖叫着不要,但已经晚了,生理反应大过一切,最后他射在了那本书上——白色的液体射得到处都是,盖住了诗句。

一瞬间,巨大的羞耻和愧疚压垮了楚怜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尊心,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双眼无神,只盯着那本书看。

陆正民放开了他,冷眼旁观,“你明儿去还给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怜张开了嘴,想说什么,但声音哑得厉害,说不出半句话来。

陆正民把阴茎抽了出来,没有支撑的楚怜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陆正民居高临下地看着楚怜,眼底没有一丝同情。

“好好反省吧。”陆正民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楚怜听见外面远远传来陆正民的训斥。

“没我的命令都不准进去!”

想是晚秋要进来被他拦住了。

楚怜在地上坐着,只觉得浑身都疼,像被抽去了骨头,连动一动手指的气力都没有。

他发了半天呆,抬眼看到桌子边缘摇摇欲坠的那本书,就挪了过去,把那本书拿了下来,抱在了怀里,小声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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