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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鲜红身影挡在自己身前,打掉了两手中的扫帚,随后将她抱起来了。娘怒火中烧,扑上来要抓她,其他的人见着她穿的这麽华贵,纷纷阻拦着娘。
娘终于平静下来,看清了眼前人有多麽高贵,张了几下嘴却发不出来声。
沈虞安明明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麽还可以这麽容易就抱起她,难道是她太瘦了吗?是爹娘说她像一头猪一样。
“见了本公主还不下跪。”沈虞安身后有好多穿甲的人,震慑四方。“陛下派第五公主来你们这偏远之地游乐,你们这几个不长眼的,还敢对公主不敬。”有一个随从看起来要比其他的威猛多了,穿的还是黄金铠甲,她一辈子都得不到这麽多的。
有些人跪下了,有些人却不信她是公主,公主怎麽可能来这种地方?这可由不得他们说什麽,刀剑可是无情的,一个不从便杀一个。
沈虞安担忧的望着怀中人,在看向他们时又变得冷峻起来。“你的亲女儿也能这样对待,真是好有意思。”
娘迫于几把剑都只在自己眼前,磕着头道歉,但本意还是在怪罪于自己。“我不是有意的,是这件丫头尽会编谎话,我一时气急才忘了轻重。我有错,可是这丫头也有错啊。”
公主府沈女
沈虞安大张旗鼓的把周穗鸢抱走了,就只有她们俩没什麽问题,剩下的人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大白天的,女子和女子搂搂抱抱,那人进还是当朝公主,罔顾人伦,成何体统?所谓的娘咬紧牙关,奔到沈虞安面前拦下了他们。“公主,这是我的女儿。”
“你竟然知道她是你的女儿,也能当着这麽多人的面把人按在地上打,你还好意思说出来吗?”沈虞安嘴不饶人,斜眼瞧着这胆大包天的女人。“本公主又没让你们起来,你站起来作甚?并且,你算个什麽东西也敢阻拦本公主的去路。”
周穗鸢脑子转不过来,沈小姐是公主,她还敢让她睡茅草屋,而且这公主还亲手喂她吃肉,她仅仅只是收留了她一晚而已。
娘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衆人都以为没什麽事后,她却突然大哭大喊。“你怎麽能抢我家的女儿?我只是怕她只只知玩乐,才打她有点儿重的。”那哪能叫有点儿?分明是用了十足的力气。“你要把他带走就必须把我的儿子也带走,周文良比她这个白眼狼要更讨人喜的。”
沈虞安的脸色逐渐阴沉,身后的黑豹与老虎蠢蠢欲动。“你胆子蛮大的,上你的儿子到我那府上惹是生非吗,我只要一个会讨人喜的花瓶摆着做什麽?”
“你要说我儿子是个只会讨人喜的花瓶,那这小贱蹄子还不是一样没用。”
周穗鸢在她怀中都感到了腾腾的杀意,惊恐的拉着她。“把我放下来吧,别让这些人缠着你了。”看着娘那兇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
沈虞安将怀中人颠了颠,笑颜蕩漾。“我带你离开这个地方,带你去我的公主府上,不要在这儿过苦日子了。”
“哪有抢别人女儿的道理?你要不把我儿子也带去,天下人该怎麽看你这个做公主的?”娘还在不停的撒泼,还无一人上前阻止,看来他们也希望弟弟能够被带走。
沈虞安免去笑意,转而是一脸冷漠。“本公主想带个人还得听你们的意见,胆大包天。”
这回没等到娘继续说,王翠娥就一把扑到了她的跟前,眼神苦楚,哭相甚是难看。“公主,你可要为我家做主啊。那些女子日日勾引我家儿子,还要嫁祸给我儿子,现在更是下了死手,找到他的时候尸骨都被咬了许多。一定是赵家姑娘,不对,郑家姑娘,不对,他们都有,他们都有在害我儿子。”她这样可真像个颠婆,惹人厌烦。
黑豹和老虎上前,和它们的主人一样,霸气侧漏,垂视着这些跪在地上的人。“你儿子玷污那些好姑娘,你还要倒打一耙吗?”
“怎麽可能,你从哪听来的,是不是这死丫头?公主,这丫头说的话不能信啊。”王翠娥愤怒的指着周穗鸢,惹得一旁黑豹猛然往她臂上抓了一爪,四道鲜红的爪痕,王翠娥敢怒不敢言。“公主……”
沈虞安了当的把她踹倒在地,恶狠狠的凝视着她。“本公主给你几个庶民们讲个笑话,昨日本公主出游,见着一疯狗,见到美人就跟着她,又是咬人衣服,又是往人身上舔的,本公主真是极其厌恶呢。”
衆人一时明白不过来,沈虞安又踹了离得最近的人一脚,这是周穗鸢的娘。“本公主讲的不好笑吗,怎麽还不笑?!”她这样好像无理取闹,但她的身份完全可以纵容她做任何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