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离职(1 / 2)

('周晗虽然没见过岳岩,但最近为岳西沉的事跟岳岩沟通过很多次,今天和他的见面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岳西沉这次能够顺利出来,是一群人的功劳。

“小周,替我谢谢你的父亲,带个好。这次添麻烦了,有机会我再上门拜访”,岳岩眼含热泪,小儿子终于归家。

“好的岳叔叔。”

两人碰杯把小盅里的白酒干掉。

“老爸,周晗明天还要值班,少喝一点!”

岳岩对周晗的喜欢毫不掩饰,他是一个看起来令人踏实放心的人,岳西沉看着他们已经第五杯下肚,适时地提醒他爸。

饭吃到一把,孙竹阿姨的儿子孙少良回来了。

“岳叔叔,妈,公司有点急事加班了。大姐好,小哥好,这位就是……周晗哥?”

孙少良刚到家就跟每个人热情地打招呼,像个小太阳一般的存在。

“少良你好”,周晗笑得温和儒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打量了一下周晗,跟上次在岳西沉家楼下见到的男人感觉不一样,今天有认真捯饬一翻,熨烫妥帖的棉质白衬衫和精心修剪整理过的短发,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又气场强大。

“自己去厨房拿碗筷!”

孙竹打断孙少良的若有所思。

“小哥,你看着瘦了诶,多吃点,我妈做的红烧排骨无人能敌”,拿好碗筷回餐桌的孙少良挤在岳西沉身边坐下,对他充满了关切,要不是他妈示意他闭嘴,他还想多关心两句。

孙少良不仅关心岳西沉,也好奇周晗,一扫饭桌上刚才讨论案件的严肃氛围。

“周医生,听说你是外科医生,真是太酷啦!是不是救过好多病人?做手术是不是跟做手工很像?”

周晗笑着说,“对呀,我救过好多病人”转而又叹了口气,“也送走过很多人”。

孙少良突然意识到问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立即改口试探道,“那,小哥也是你的病人?你有给他动过刀?”

“他曾经是我的病人”周晗饶有意味得看着岳西沉,“我可没在他身上动过刀,谁敢惹他呀?”

“啧啧,周晗你可真是妻管严”,岳白露突然意识自己在有长辈的场合口不择言,做了一个住嘴的动作

岳西沉白了她一眼,小声道:“别瞎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晗低头闷闷地笑,弄得孙少良有点不知所措地脸红。

吃完饭,岳白露桌在沙发扶手上摸着岳西沉猕猴桃一样毛绒绒的脑袋,像在撸一只短毛猫,岳西沉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新闻联播。

“哎周晗!”

“怎么?”

“你知道我弟他从来没留过短发么?”

“那上小学老师不得劝退?”周晗笑笑。

岳岩刚刚洗好水果端上来,听到他们的闲聊哈哈直笑,“你们都不知道,他小毛毛时候带他去理发有多难,我和他妈妈没办法,后来划拳决定输家带他去剪头,再后来我们都忙,就由着他去了。”

“我觉得小哥长发短发都好看,人家不都说,圆寸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孙少良亮晶晶的眼睛瞧着岳西沉,岳西沉好像什么都没注意到似的,只是淡淡笑了下。

周晗的思绪觉飘向远方,他以往和岳西沉一起,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的亲密时刻,总是不由自主吻他的长发,清冽的薄荷香气总让他神魂颠倒,在蓟县的那个夜晚,他把岳西沉背回房间,一缕头发垂在他耳边的触感依然清晰。

岳西沉一直兴致不高,众人的问题有问必答,在看守所怎么样?有没有吃苦?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他自己却没什么深入攀谈的欲望,不到九点钟踢了踢周晗的小腿,说想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白露说她也要回市里了,孙少良说蹭大姐的车回去,大家起身告辞。

“大姐,你有没有觉得小哥心情不是很好”,孙少良坐在副驾驶和岳白露闲聊。

“经历这么多事情,哪怕劫后余生也会心有余悸吧。放心吧,周晗会开导他的”,岳白露打着方向盘道。

“你有没有觉得,周医生看小哥的眼神拉丝,啧~”

“哈哈哈哈哈,姓周的一见到我弟就这没出息样子,你都不知道他在医院有多人模狗样。”

“唉,那我彻底没机会了。”

“小孙同志,我趁你尽早死了这条心,就算没有周晗,岳西沉也不会喜欢你。”

“为什么?”

“他喜欢成熟的。”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西沉车上。周晗把车窗降到一半,北方的夜晚凉风舒适,他伸出左手学着刚刚岳白露的模样摸了摸岳西沉的脑袋。

“难过吗?”

“什么?”岳西沉在开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周晗问什么。

“头发没有了。”

岳西沉轻轻笑了,“还好吧,无所谓,还能在长出来。”

周晗伸手过去捏了捏他的下巴:“说实话。”

“怎么,不好看吗?不喜欢秃头的我?那以后老了怎么办?”

“好看,就是有点不习惯,以前像个小公主,现在是个叛逆小子。”

周晗有些头疼,这一天跟岳西沉沟通下来,总觉得他在敷衍逃避什么,算了,慢慢处理吧。

听说岳西沉从看守所出来,各方势力又开始蠢蠢欲动,一旦他恢复自由身,便意味着没有人能控制他说出点儿什么,毕竟现在所有的证据和主动权都站在他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某个工作日,他换上一件卡其色的棉质无领衬衫,套了一条修身牛仔裤,不同以往的正式和严肃——他要去杂志社办理离职。

彻底离开工作8年的《远景周刊》好像并不伤心,可能是缘分已尽。在人事办公室签完字,领了一张离职证明,8年的青春和付出最终化成一张薄薄的纸片,不是荣誉傍身,也无冠冕加顶。

有同事哀叹:“《远景周刊》的平均颜值一下子掉了不少。”

这一整天,苏越都没有出现,对于岳西沉的离职没有任何表示,而他能顺利离开也多亏了谢巍手中的用人审批权限。

而另一边,韩静、高子渊和谢巍则是真实的悲伤。

天台上,高子渊一直沉默着低头抽烟,韩静最后一次从楼下买好冰拿铁递给岳西沉。

大家都不说话,沉默被被韩静“哇”的一声哭泣打破了。

韩静转身面对岳西沉,把衬衫袖子撸上去,眼泪滴打在他的小臂上:“西沉哥还疼吗?”

她说的是上次她被跟踪,岳西沉被叫过去给她解围受伤的事情。

“不疼,别哭了韩小静”岳西沉拍了拍韩静的马尾辫,“你如果不想继续干社会新闻,我跟巍姐说,转到财经跟着高子渊,也有正编能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沉哥……”

韩静哭得泣不成声,岳西沉只好又抱了抱她,算是最后的宽慰。

晚上,高子渊和杂志社其他几个关系不错的同事给岳西沉举行送行宴,他酒量不好,但今晚确实尽兴,敬到嘴边的酒,悉数见底。

半醉时分,打电话给周晗说,哥哥你有没有时间来接我?

酒席散场,岳西沉看到停在饭店门口停车位的银灰色沃尔沃。

一群记者还在饭店门口不舍地跟岳西沉闲扯,他勉强站定:“我又不是死了,有事随时联系,走了,哥们。”

韩静站在一群人中,看着他离去的背景,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孤单又灿烂,说的就是岳西沉吧。

岳西沉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伸长脖子亲了亲周晗的脸颊:“出发吧,周师傅。”

敢情是把周晗当快车司机了,周晗又好气又好笑,摸了一把脸蛋微红的猕猴桃,他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尤其是在失去他的那八天里,格外地想。

岳西沉胳膊肘撑在车窗上,目光灼灼看着车外倒退的霓虹,缓缓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他没哭,他笑了一下。

“周晗,我自由了。”

周晗转过头来担忧地看了看他。

回到家,周晗把醉鬼带到浴室洗漱,岳西沉两条胳膊挂在他身上不下来了,洗个澡把自己弄得一身湿,所幸两个人一起把澡洗了。

躺在床上,岳西沉闭着眼睛说:“不好意思啊,晗哥,今晚又给你添麻烦了”,说完抱着周晗的手臂睡着了。

周晗用拇指蹭了蹭他乌青的眼圈,心疼地亲了亲他的脑门。

他出来后那帮人不得消停。关旸之机关算尽,到了今天还有脸跟岳西沉打电话,无非是再为自己寻一条退路;钟文许的人则在想尽办法堵住岳西沉的嘴,给他打电话,找到他自己房子的小区去。

岳西沉不堪其扰,已经很少出门了,大多数时间闷在书房里整理材料写稿子,这段时间睡眠也糟糕透了,周晗偶尔起夜,发现岳西沉正睁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看他,吓得他一跳,逼着他改变作息好像也于事无补。

今天晚上算是喝大了,11点钟就闭上眼睛乖乖睡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上回家吃饭吗?”

岳西沉赖在空调被里问,周晗正在穿衣镜前打领带,今天是他专家门诊。

“回来,7点多到家,你弄好我回来炒菜”,周晗喜欢这样讨论家事分工的早晨,换好衣服亲了亲被子里的懒虫,抓了车钥匙出门。

“好。”

下午周晗坐在桌前开处方落款时期时,突然意识到,一年以前的夜晚,他也像这样坐在急诊办公桌前,给骨折的岳西沉开消炎药——今天是他们相识一周年的日子,难怪岳西沉问他回不回家吃饭。

周晗推了下午不紧急的工作,去商场岳西沉喜欢的一个牌子买了情侣T恤当做礼物,溜达到负一层的超市买了一瓶红酒,一把五颜六色的玫瑰,卖玫瑰的小妹妹非说五颜六色的玫瑰代表全心全意地爱,周晗不跟她计较,今天主打的就是一个早早回家陪老婆。

打开家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修长的男人,穿着灰色三分短裤和白色无袖上衣,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忙活,一双修长结实的腿让周晗控制不住血液下走,他按了按邪恶的念头。

“回来啦?牛排马上好。”

周晗上前亲昵地搂住他的腰身。

“热死了,起开去。”

他看到岳西沉耳垂上亮晶晶的小耳钉,今天有认真捯饬过,一个没忍住把耳垂卷到嘴里,舌头在耳钉上面打了个转才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什么菜要炒?我来。”

“你把披萨从烤箱里弄出来,刚烤好”

“你怎么没提醒我?”

“提醒啥?”岳西沉正煎着牛排,突然飘来一脑门子问号。

“今天是我们纪念日呀!”

“我以为你会记得的”,岳西沉故意嗔怪道。

周晗把披萨装盘,走过来拍了拍他的屁股咬着他耳朵说:“宝贝儿,你戏可真多。”

“好,那我下次给你发个日历邀请~”岳西沉揶揄。

看到那一捆五颜六色的玫瑰,岳西沉有点崩溃,但还是趁着周晗盛菜装盘的时候,把花枝处理好装进家里的花瓶,端上饭桌上,为晚餐增光添彩。

“秉着节能环保的理念,咱们就不点蜡烛啦!”

好吧,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周晗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晗,真心地希望,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岳西沉眼睛闪闪发光,睫毛忽闪忽闪像展翅欲飞的蝴蝶。

“宝贝,我也是,我爱你,always”,相比刚认识时的闷骚,周晗现在更加成熟儒雅,连笑容都像一汪清泉肆意荡漾在人的心头。

不过一杯下肚,岳西沉觉得自己已经醉溺在周晗的温柔里,那是一片汪洋,一片花海,是天地间逾越生死的美好。

两句正经的聊完了,剩下的时间又回归了不怎么靠谱的日常闲聊模式。

一顿饭吃地暖心暖胃,吃过饭周晗主动请缨收拾碗筷,岳西沉说正好有个比较着急的消息要回复一下,说罢转身进了书房。

收拾完厨房,周晗哼着小曲儿去书房找岳西沉,按照爱情电影里描述的,烛光晚餐结束以后往往是享用看一部浪漫的老电影,再自然而然进行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周晗走进书房发现里面没人,于是扭头进了卧室,卧室里开着一盏昏黄的小台灯。咦,人不在,夸的一声,浴室的门被拧开。

入目的风景让周晗脑袋一沉,跌坐在床上——

岳西沉没穿鞋走出来,上身是红色绸缎绑带造型的小背心,下身是黑色丁子内裤,背后有个毛茸茸的圆球兔子尾巴,长腿上一双黑丝吊带袜,两只兔子耳朵在脑袋上一跳一跳,黑色的choker上坠着一个叮当作响的小铃铛。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晗哥你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西沉横坐在周晗腿上,蜷起双腿,抬起他的下巴,眼神睨着他,没有掐着嗓子说话,还是平时那副冷漠平缓的嗓音,这是一只冷艳傲娇的兔兔呢。

“喜欢,爱死了。”

岳西沉换了个姿势跨坐在周晗身上,臀下的东西已经硬挺起来,耳边传来低沉的喘息,岳西沉就着往前蹭了蹭他的胀大。

周晗掐着岳西沉的腰,有些急不可耐地开始吻他,摸他的背。

——自他从看守所出来,两个人一只没有正经做过,这段时间要么是岳西沉给他口,要么是给他手,弄得他像多精虫上脑似的,那人却跟清心寡欲似的,不像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等下”,岳西沉推开了他,让他躺在床上,自己跨跪在周晗身体两侧,像个居高临下的女王。

“周晗,今晚我说了算。”

“好……”周晗还能说啥?兔宝宝说啥都对。

岳西沉摸出一条红色的丝带把周晗的眼睛蒙上。

“哥哥,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在我身上,如果你在3分钟内找到他,那……让你上我”,岳西沉伏在周晗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道。

那个人着了魔,根本没有思考礼物是什么,只是手胡乱在他身上游走,皮肤饥渴症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剩一分钟了!”

周晗的白衬衫已经被揉乱,领口大敞着,眼上系着红丝带,一脸欲念,像个纵情声色的贵公子,失了智。

听到女王的提醒,终于清明了几分,大概猜到礼物是什么,于是手指下探摸向他的性器,狠狠隔着内裤揉了一把,沿着裆下游走到圆润的翘臀,逗弄毛绒绒的兔子尾巴,突然触碰到金属质感的冰凉,他扯了下来。

周晗一把抓掉眼上的红色绸缎:“岳西沉!”他把戒圈举了起来,展示在那人眼前。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心情如何,只感觉脑子里烟花炸开了,震耳轰鸣绚烂刺目,无法言语。

“周晗,你……愿意娶我吗?”女王适时开口,“或者,如果你不愿意,我能娶你吗?”

“岳西沉,我愿意!我做梦都愿意!”

岳西沉夺过周晗手上的截至,给他套在右手无名指上,又从枕头下摸出另外一个,让他给自己带上。

是知名品牌最简洁的款式,内里定制的两人姓氏的首字母。

“那……周晗”岳西沉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你愿意操我吗?”

周晗没空理他,直接撤掉了他身上乱七八糟的红色绸缎,拆开今夜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西沉被剥地只剩下黑色内裤和黑丝,被吻遍全身烙下一枚枚火印,抓着脚踝隔着黑丝舔弄他的小腿,他鸡巴硬的难受,被布料硬质的情趣内裤紧紧压着,只想释放。

主动权回到了周晗手上,他没打算放过岳西沉,隔着内裤濡他性器,把那人弄得暴躁不行就,只是两只脚被擒住无法动弹,只能发出幼猫一般的哼唧,气势仍然不弱狠狠瞪了周晗一眼,把他身上碍眼的衬衫和裤子通通扒掉。

“周医生多久没操过别人?你还会吗?”岳西沉把脚支在周晗胸口,四处点火,笑得乖张。

周晗玩够了,双手向两次用力扯开,把可怜的情趣内裤撕烂扔在一边,岳西沉的大鸡巴弹跳出来,他又不老实地用脚去蹭周晗的下面,被隔着黑丝的脚尖蹭鸡巴,周晗愈加上火,酥酥麻麻的一点都不够只想插到眼前人湿热的甬道里大肆操干。

周晗粗暴地把岳西沉翻过来,让他趴在枕头上撅起屁股,在微弱的台灯下,竟然看到一丝水流从后穴中流出来。

天!他甚至给自己做了扩张,

周晗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发现甬道依然很紧,他低估了自己的尺寸,又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耐心两指三指地扩张,每次多加一根手指,岳西沉紧张得腿直打摆,周晗安抚得吻了吻他的背,一边扩张一边给他撸。

“西沉,我最近又在给学生上解剖学。”

“嗯?”

“你试试就知道了。”

岳西沉顿感甬道里的一阵酥麻,他理解了周晗的恶趣味……这阵快感让他有些受不住,差点向前栽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晗扶正他,正好扩张到位,他扶正自己的性器一点点试探得往甬道里挤,饶是刚刚已经进入三根手指,相比偏大的成年男人阴茎,还是显得微不足道——差点给岳西沉疼软了。

好在周晗并不着急,慢慢碾磨,直到完全进入,感受到他的全然接纳,他小幅度动起来。岳西沉那只不老实的手,开始摸自己老二,周晗知道他有感觉了,于是加快速度操他。

待他把人又翻到正面,他人脸颊红的像醉了,是成熟馥郁的石榴果,他低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脸,恨不得吞入腹,下半身的力度却是越来越大。

湿热的甬道太舒服了,周晗没戴套,压着那双穿着黑丝的腿一个没挺住,全部射在了岳西沉身体深处。

“晗哥,你好快,我还硬邦邦!”

“瞎说啥”,周晗报复性一巴掌拍在岳西沉的屁股上。

一个抽搐,白色的浊液从身下人臀缝里流出来,看得周晗整个人都不好了,鸡巴又有站立起来的架势。

他指挥兔宝宝来给自己舔鸡巴,说舔硬了我把你操射。

他靠在床头张开双腿,让岳西沉自己面对面坐下来,自己动,这个动作并不轻松。

“你来,不想动了。”

周晗一个挺身把他带到窗台,让他手撑着落地玻璃窗,自己从后面进去,啪啪的臀肉撞击声,引来空旷房间的微弱回响,混合着岳西沉微弱的低吟声,显得格外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晗伸手分开他紧咬的牙冠,“叫出来,给我听。”

随之而来是更为低沉,却动情的叫床声。

“周晗,让我射……”,岳西沉被换了个姿势压在单人沙发上,双手被红绸缎绑着,屁股悬空着被周晗狠插。

“你叫我什么?”

“晗哥……哥哥……”

“不是这个。”

“老公……啊,老公,让我射。”

“再叫一次。”

“老公……”

终于,周晗对着岳西沉甬道里最敏感的腺体疯狂进攻,在层层热浪中,岳西沉射了出来,一股股落在瓷白的腹肌上,周晗也没再忍释放在甬道深处。

岳西沉本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周晗每次射完抱着他亲亲,又把自己亲硬了,一直弄到半夜2点多,只射地出点滴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晗,好累啊,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岳西沉躺在浴缸里不省人事,周晗可废了一番功夫,才把他后穴弄干净。

大概是为了配合兔男郎的造型,岳西沉把腿毛都处理了,这时候青一块紫一块看得格外明显,周晗想到刚把人摁在地板上猛干的情形,有些懊恼地给他揉了揉,结果引来他嘶一声含疼,他又赶紧停手。

周晗摸过他一节节脊柱又看了看细腰,自己刚掐过的地方还有红印子,确实从看守所出来后,比以前瘦了好多,像在摸以前上学时的骨科教具,养了一周多还没长回来,周晗看得有些心疼,快速把他洗干净抱上床拉上被子,让他赶紧休息。

确实做得狠了些,至少岳西沉以前没把他折腾成这样子过。

第二天是休息日,周晗10点起床,饿得不行去厨房做吃的,昨晚实在太消耗。旁边的岳西沉抱着被子睡地像个蚕宝宝,贴心地没有叫他起床。

半个小时以前晏阳发来的微信说自己正好在附近办事,知道岳西沉回来了想过来看看,周晗没有拒绝,毕竟之前还请教过他。

周晗泡了一壶碧螺春,和晏阳面对面坐了下来,压低声音和晏阳聊天,“他还睡着。”

“按照目前的节奏走,盛元八成会撤诉”,晏阳的状态比当时过年来找他们的时候,已经好了太多。

“嗯,我倒是不担心这些民事纠纷,只要别把岳西沉再弄得不清不楚。”

晏阳周晗垂眼,好像不怎么关心案子,只在乎那个人,也没法再说什么。

卧室的门突然被拧开,岳西沉从里面走出来,听到两人说话,转身来跟晏阳打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阳也跟他问好,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匆匆扭头回来,仿佛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整个人尴尬地不行。

岳西沉穿了一件开衫家居服,只扣了下面两颗扣子,大片吻痕绽放在瓷白的胸膛上,一览无余。

晏阳眼神仿佛在跟周晗求助,示意他提醒岳西沉,但肇事者似乎无意掩饰,只是笑着跟岳西沉说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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