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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忽努说得太早了,白南渊有心里有人、有他的小妻子,自然是厌恶忽努的。
所以哪怕是忽努这般照顾他,他也没一点点好感。
他迷迷糊糊地过了三日,第四日才清醒些。
忽努这里也没什麽吃的了,还剩些去年的青稞,忽努给白南渊弄了粥。
“明日里父亲要来,你也无需再进兽苑,反正我就说是给你带出来了,就是你别说漏嘴了就行。”
白南渊没回答他,只是兀自喝着粥。
忽努自己也知道白南渊不会傻到告诉察吉里他一走忽努就把他放出来了。
直到了未时才有人来带走白南渊,察吉里自己没来。
傲骨折
白南渊被拖拽着带到察吉里屋里。
他并不知道察吉里在打什麽主意,也没有任何力气管他了。
横竖不过一死,白南渊没什麽好怕的。
那几人把丢进去就离开了,只留他一人。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忽地感觉有人来了。
那人因该是带来了食物,白南渊能嗅到浓重的羊膻味。
他压根闻不了这种味道,刺激得他胃内一阵阵泛酸。
白南渊略痛苦的蜷起身子。
来人正是察吉里,他脚尖挑起白南渊的下巴,略带点嘲讽地说:“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脆弱一些……”
白南渊并没有反驳,只能受着。
“白将军,怎麽不说话?”
僵持片刻,察吉里踢开白南潇的头:“罢了,我没什麽苛待战俘爱好,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将烧羊肉放在桌子上,单手提起白南渊将他按在椅子上。
察吉里是胡人,身形高大。白南渊堂堂八尺男儿,在他手里居然显得有些单薄。
白南渊只觉得有些恍惚,食物的烟火气并不能勾起他什麽欲望,反而叫他愈发难受。
他本就吃不惯肉,牛羊更是不行,加之忽努哪里也没什麽好东西,这些天他也没能吃什麽正经东西,自是愈发难受。
“吃吧,莫非还要我喂你不成?”察吉里坐在他身边,把玩着匕首唇角含笑看着他。
白南渊没动。
“真想要我喂你?”
察吉里也不含糊,拿匕首切下一大块肉往他嘴里塞。
硬是撬开白南渊的牙塞了进去。
白南渊很想吐出来,却被察吉里捂住了嘴。
被迫咽下嘴里的肉。
如此几次,白南渊想死的心都有了。
查吉里忽地凑上前,捏住白南渊的下巴:“我还挺喜欢你这样的,任人摆布的模样,估计比战场上排兵布阵时诱人多了。”
“放开!”
白南渊挣开他的手。
“嗯,不错,有了点力气弄起来也不至于太无趣。”
白南渊听不懂他在说什麽,却是下意识觉得危险。
察吉里起身,脱掉外袍随意扔在矮柜上,眼神似鹰隼般死死盯着白南渊。
胡人衣物不似中原人那般繁琐庄重,他一脱掉外袍,便能露出精壮的胳膊。
查吉里能挽起百担硬弓,胳膊上的肌肉甚至是有些恐怖。
他按住白南渊的肩膀:“可以了,我也不想你太好过。”
一阵天旋地转,白南渊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回过神时,白南渊已经被他抱在怀里。
白南渊又是惊又是恐:“你要做什麽!”
查吉里并不理会,抱着他往榻边去,将他狠狠掼在塌上。
白南渊眼前闪过金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抓了手腕,是察吉里。
他跨坐在白南渊身上:“我记得,你在大齐,好像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妻子……”
撕拉——
白南渊的衣衫被撕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想拢上衣襟,却被察吉里死死按住。
察吉里扯下白南潇的腰带,将他的手捆在床栏上。
“啧啧啧,大齐的将军、还是个有妇之夫,要靠雌伏他人身下才得以茍活。”察吉里狎昵地凑在他耳边说,“白南渊,你可真骚。”
白南渊目恣欲裂,虽说多少吃了点东西添了点力气,但那点力气对于察吉里而言不亚于蚍蜉撼树。
没準人家让他吃点东西,就是叫自己有点力气挣扎,给他添两分情趣。
白南渊咬咬牙,任凭察吉里使出浑身解数挑逗,也不给他点反应。
身下人这幅死鱼样儿,察吉里也失了情趣,动作兇猛无比,像是奔他性命而去。
已过了三更,门被推开。一道精瘦有力的身影走了出来,他道:“擡一桶热水来。”
那些人都知道可汗干什麽了,热水自然準备着,只要他说要便能给他送进去。
白南渊一点都不想动。
心口突兀的一抽,白南渊皱了皱眉,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