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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打吧他身子不好,谁敢动手?说骂吧他牙尖嘴利地,又说不过他。

而且那时年幼,就连王爷都给他跪过,他还把谁放眼里了?

幼时他也是不知道好歹,武学老师管教他他便往地上一趟,气跑了好几个老师。

也是后面大了些,才知道要好。只是年岁终归是大了些,再练武也晚了。

虽是身手武艺不及旁人,可他是元帅又不是急先锋。

本来也是有些人多多少少不很服白南渊的,与匈奴交了几次手后便也都服了气。

全军皆是叹服,唯有火头营颇有微词。

边关只有牛羊肉,白南渊却吃不得,一吃就吐。

可是行军打仗怎麽能吃素呢?

别人不行,白南渊行。他也算是吃素长大,一般的肉他不吃,除非是林氏做的。

一日夜里,匈奴夜袭。

白南渊当即翻身上马,带着一队亲卫往。

还没赶得及到关口,匈奴便要撤退。

白南渊起床气重,气得他打马就追。

他亲卫在后面追他。

“将军!算了吧!咱回去接着睡啊!”

白南潇不听,奈何骑术不及自己那些亲卫,被拦回去了。

一股子气气到东方泛白,他才昏昏入睡。

第二日也无事,便没喊他。

直到午间他才起来。

近卫给他送了饭菜,也就是两个馒头、一碗豆腐青菜蛋花汤、一碟子炒鸡蛋。

不是怠慢他,刚起来这顿再荤点他就不吃了。

“将军起了,吃点吧。”他将托盘放在小几上,“将军,昨夜匈奴夜袭一事,季先生与我们分析了。”

白南渊也有些饿:“你说,我听着。”

“其一,夜袭应是直取主帅,匈奴人却是直奔粮仓。也不想着燃了我们粮草,估计是他们军中缺粮。其二,他们知晓我们粮仓位置,军中有细作。其三,这是在下愚见。我们军中又细作他们都打不过我们,够次。”

那近卫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不经意往白南渊那边看,却瞧见他筷子蘸着汤在托盘上写字。

凑近一看,赫然是“难吃”二字。

近卫:“……”

“吃”字已经写了一半,当着他眼皮子底下写完了,而后把托盘一推站起来:“我去见见季先生。”

季先生是他带出的军师,送走了他父亲、大哥、二哥,现在到他了。

白南渊往他帐中去。

季先生年岁大了,如今天也冷了些,也不常出来。他年岁大了,又是曾跟过他父亲的人,自然是尊敬些。

白南渊在帐外高声道:“季先生,白南渊求见。”

不过片刻,季先生便亲自掀开营帐迎了出来。

“将军。”

“先生,我们帐内讲话。”

二人入了帐,方坐下白南渊便问:“昨夜匈奴夜袭,先生有何高见?”

“没什麽,匈奴已是强弩之末,将军无需忧心。”

“我自是不忧心他们,只是担心云暮与潇儿他们应付不来京军事务。”

季先生微微叹息:“将军我说句你不爱听的……”

“那您别说了。”

季先生不听:“治军潇儿比你强,你哪是治军的料子?京军不常征战,你震不住他们。你就没发觉西北军比京军好混?”

“……”

白南渊被戳到痛处,他在京军确实多遭戏弄。

京军没打过仗便是不知道白南渊排兵布阵上的本事,又因为他身子差模样俏,京军士兵便多多少少不服他。都觉得他没什麽本事,就是会投胎。

甚至就连他当初上战场时,京军里几个泼皮无赖还暗自赌博白南渊多久战死。

没成想他不仅没战死,捷报却是一封封往京中传。

原本焦灼甚至是已露颓势的战局,不出三月便让白南渊扭转过来。

将星陨

白南渊离了季先生的营帐,觉得无趣。

打了个呵欠想着去各营点卯,又折回季先生的营帐端走了他桌子上的桑葚。

转了一圈,吃的满嘴黑牙。

他又回了自己营帐。

近日里匈奴不曾出战,也就是昨夜来了一回。

西北军各营自然是未曾松懈操练,白南渊却是閑的不行。

閑着无事,他便想着揪出军中细作一事。

匈奴人狡诈,在肯定能一招制敌前,他并未想过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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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九月初京中物资便该送至,可现如今年关将至还没消息。

这是先前从未出现过的情况,白南渊写了折子八百里加急递到京城,只是他那折子却是如泥牛入海,一去不回。

天气愈发寒冷,去岁冬衣也没什麽用,粮草也快吃完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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