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有钱人更喜欢做(1 / 2)

('“……做小三的果然心够狠,我听说闹得高主任老婆现在非要跟他离婚。”

“话不这么说,你想他不在外面乱搞,会有小三找上医院来闹事?要我说啊就他活该!”

“小点声小点声,我倒真没想到高主任居然是这种人,平时看他板着脸挑医生毛病连我都发憷。”

“有什么想不到的,男人嘛都一个德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更别说干我们这行了,隔壁骨科一抓一个准。”

“其实我有次看见梁医生……”

正要往下说,护士台突然被轻轻扣响两声,年轻护士们齐刷刷地抬头。

只见梁缘手提大袋热饮,一杯杯分给她们,笑容如沐春风:“天冷了,请大家喝点暖胃。”

“哇谢谢,小梁你人真好!”

“这都几点了梁医生你还没忙完啊?”

“快OK了,高主任不在,忙也没办法。”梁缘笑着倾身,他的视线避开其他人,隐晦地看向陈语,“借我支笔吧。”

时间长了,那道难以言喻的目光逐渐令陈语的脸浮上一层淡红,她不太自然地偏过头,翻找出多余的水性笔递给梁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梁缘状若不经意询问:“你的脸似乎很红。”

“我,我刚刚,梁医生,我没想说你的不是……”她怯怯地轻声开口,试图为自己背后多舌的行为辩解。

但倏然间又似黄鹂鸟失去美妙歌喉,她感到哑口无言,只能闪烁一双溢满复杂情绪的圆眼盯着梁缘。

那雾一样缥缈的纤细男人,面容端丽,白色工作服衬得他多情的眼尾都肃正了几分,此刻也只是微微蹙眉,仿佛天生就无法产生恶劣的情绪波动。

她有些迷茫,上次病房外恰巧撞见的那一幕能代表什么呢?像牵手又像生拖硬拽,与其说是两个男人的亲密,不如说是已婚男人单方面的纠缠更为恰当。

或许有时候,人所看到的不一定真实,而听见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相。

“小梁还没结婚吧,有对象没?”有人见缝插针。

梁缘签字的手顿了顿,随后语气平静道:“有了。”

角落里陈语的表情一僵,下意识抬头想看梁缘,却不料梁缘的目光正好与她相撞,似是等候已久。

她看见梁医生脸上挂着一贯和煦的笑容,分明该令人赏心悦目,可那笑意慢慢朝她显现出一片更沉的、幽深的东西,她看不明白,只莫名感到脊背发凉。

但下一瞬,那股异样的感觉全然消失不见了,她眨了眨眼,觉得梁医生笑起来的模样始终温暖明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应该是看错了,她想。

热衷八卦的那人对同事之间异样浑不知觉,只顾着点头:“也是,梁医生这种大帅哥肯定抢手。”她吸了口奶茶,悄声凑近梁缘耳边:

“高主任的事你听说了吧?放心,那事对他不会有大的影响,院长摆明了要保他,等回来你可得小心别触他霉头。”

梁缘低头看着她,墨色瞳仁里泛出白炽灯的温柔光亮,他用手势比了个“OK”。

“唉哟,看多这档子破事我都要恐婚了,幸好世上还有小梁你这种好男人啊,风度翩翩又会体贴人的,这年头打着灯笼都难找。”

直到手机铃声蓦然响起,梁缘歉意道:“我接个电话。”

车窗降下,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梁缘却不看他,径直开门坐进去。

冬夜的道路少了行人和车辆,冷空气从半开的窗一点一点渗透皮肤,车灯沉默地映照前路。

还没彻底感受到寒冷,车窗便被迅速关上。梁缘很想嗤笑男人不合时宜的虚情假意,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氛围实在安静到令人不适,他指尖来回轻敲手机屏幕,又不安分地摩挲口袋里躺着的烟盒,最后还是打开了车载音乐。

伴随轻柔的歌声,梁缘闭上双眼,慵懒得仿佛下一秒就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那场雨夜邂逅已经过去三个月,像是要消弭其中产生的所有不稳定因素,这段时间内他们都毫无联系。

但反方向的时钟真的能够再次拨回正轨吗。

此刻他不想问陆泽霖要带他去哪,也疲于应对接下来的局面,那些皆令刚下班的社畜感到分外累赘。

小三想回家,想躺家里舒适的沙发睡大觉,想在浴室里边洗边唱又蹦又跳,或者什么都不用想,直接扇驾驶座的狗男人两巴掌。

那得多有意思啊。

这时陆泽霖却将车开进沙滩停稳,率先下了车。梁缘注视着窗外一片璀璨蓝海,荧光闪烁的海岸线像场瑰丽的梦境。

副座的门很快被打开,不等他缓神,陆泽霖突然从车外倾身过来,将他的手腕用力握住,一同走向了那片美丽的海滩。

男人被风吹扬的领带拍在梁缘脸颊,有点疼,也有点让他不得其解。

放开手后,两人静静立在风景前,过了一会,梁缘问他:“荧光海?”

陆泽霖看他,轻笑一声:“我也很意外。”

“你找我就是为了大半夜跑来看海?还是说你们有钱人都喜欢动不动发神经?真够搞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钱人更喜欢做爱。”陆泽霖游刃有余地挑逗:“缘缘,你想跟我做吗?”

没变,一切都没变,他果然还是这种人。

从被牵下车到现在,那股古怪到快要令人喘不过气的闷涩感终于停止,梁缘撇过脸,“我现在没心情。”

良久,陆泽霖缓缓道:“一望无际的海,确实很吸引人。美人鱼的故事大家都听过,很美丽很动听,但我不喜欢。”

他转头看身侧的青年,“我若是人鱼,最开始便不会拯救王子。”

“为什么?”

“如果没有能力控制局面,就像多米诺牌,随机一个微小变量的产生,皆会导致过程走向毁灭。我喜欢做有把握的事,无论用钱还是权,都能一眼看到结果。”

梁缘犹豫片刻,还是掏出烟盒,“你忘了,那只是个童话。”

而童话故事却永远无法带上现实世界的权衡利弊。

陆泽霖目光凝视海面很久,盐咸的海风润湿他凌乱的发,眉眼也显出几分浓烈色彩,比海更深。

“你今晚很奇怪……陆泽霖,你跟他吵架了对吧。”动物的直觉最为敏锐,哪怕身为高级动物,人类的第六感同样精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缘抽起烟,冷到哆嗦的手指并不能很好夹住,火星剐蹭皮肉,轻易烫出细碎伤口。

“也是,我算什么,我不过就是你发泄性欲的玩具。”他望着海不由喃喃。

耳畔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响,一阵一阵,逐渐递增的节奏轻易就能拨动心弦。

陆泽霖用力扣住梁缘手腕,捻灭他指间未燃尽的烟:“我说过你要戒烟。”

回到车上,梁缘低头看男人为他处理烫伤的水泡,进行到最后,纱布一圈一圈缠住手指,如拔地而起的白萝卜。

“看来这段时间我别想开手术了。”他轻嘲自己。

几乎是瞬间,和这手心一样滚烫的吻突然落下,铺天盖地在两个男人的唇齿间,粗粝的舌头挤满口腔,连带着彼此呼吸都濒临失控。

蛮横的不算吻的一个吻,偏又蓄藏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

伴随车内电台每一个唱响的音符,梁缘主动回吻男人,是报复也是沉沦,吻得久了,那半垂的眼睫都透着暧昧的湿。

梁缘埋首在男人胸膛,低笑道:“你心跳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做点让它跳更快的事。”

如同飞蛾扑火前的虚幻,音乐的鼓点比欲望更快推至高潮。

“Runaway,sailaway

You,retheooeverloveandshare

Willyoubemine

eandtakemewithyoufaraway

Pleasebemiiheend

ThisisthesttimethatI,llfallinlove”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呃呜。”

他抽搐得厉害,头发被男人像随意提起牲畜皮毛攥紧,喉咙受不住性器一进一出的鞭笞,含糊发出近似小兽落难的悲鸣。

男人目光幽邃盯着他,突然冷笑道:“婊子。”

“咳咳……”轻微两声呛咳,梁缘抬起那张热汗打湿的脸庞,姿态惬意又淫乱,红唇一张一合,“这词真没新意。”

他刮下嘴角的白浆,缓缓地按在陆泽霖鼻尖、脸侧,最后一点点抹进薄唇,哈哈大笑:“尝尝自己的味道吧,小花猫。”

陆泽霖也跟着笑,仿佛毫不在乎自己的出糗,只有眸色暗了几分。直到下一秒将梁缘扯进怀里,气势汹汹咬住那恼人的唇舌时,才算稍稍填平了心底那股猫抓的痒意。

他抱稳坐在胯上的青年,大手掐着两瓣臀肉摩挲,“放松。”

一声闷哼响起,梁缘尚未扩张的洞穴被强势进入,他疯狂挣扎起来,反倒将巨物吞入更深。男人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牢牢禁锢他振翅欲飞的臂膀,暴风般激烈地抽插更似一场惩罚。

“缘缘,你哭什么,”宛如猛虎细嗅蔷薇,每一个吻落下都那样轻,陆泽霖吮净他的生理泪水,“一开始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混蛋。”梁缘咬牙骂道。

一年前他们相遇亦是在寒风凛冽的冬季,陆泽霖勘察完郊区的工地,返程途中忽然下起了大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停车熄火,电话那头是小女儿喋喋不休地稚语,一会说想吃润芳斋的绿豆糕,一会又说想要daddy从德国带回的巧克力,直到含笑哄完女儿,听筒重新回到柳砚清手上。

相比女儿无话不说的热切,柳砚清对丈夫的态度则显得十分冷淡,陆泽霖对此并不强求,事到如今,两人能维持现状已是最好的结果。

可有时,心头总会涌上一缕不甘,时间一长,便会催生出反噬的毒蛇。

正要启动引擎,一个陌生青年跌跌撞撞地跑来,站在车前奋力挥手。

那人穿着明显不合身的白色西装,连同里面淋湿的衬衣贴紧胸腹,处在风雨中的单薄身形似乎摇摇欲坠。

见对方只是拦住车,始终不发一言,陆泽霖的耐心逐渐告罄。

这时却传来混着雨声的一道人音,像隔了层朦胧屏障,他听见那个青年说:“实在抱歉…先生,我的车抛锚了,请您搭我一程到市区可以吗?”

此刻天色尚晚,这片郊区大多只有私家车通行,开向市里的公车也已过了末班车次。

陆泽霖不置可否,他不是善心大发的人,仅听一面之词就随意放人上车,没有必要亦不足以动容。

那人迟迟得不到回复,内心仿佛知道了男人的答案,他弯下的腰慢慢挺直,后退一步给车让行。

就在动作间,男人蓦然把他叫住,宛如大提琴的嗓音悠扬低悦:“上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衣服把座椅弄脏了,”青年捏着湿漉漉的衣角有些抬不起头,“非常抱歉。”

若是他知道这台车光落地价就值300万,恐怕抬不起头的同时还会暗骂几句暴发户。

陆泽霖则借着车内光线打量他的左脸,缓缓道:“脸受伤了?”

闻言,青年有些狼狈地捂住脸,“不小心磕到的。”

“创口贴的设计很独特,”男人继续不疾不徐问,“你在哪买的。”

“一个朋友送的。”

“朋友?”

见青年忽然沉默下去,半晌,陆泽霖转了个方向盘才慢悠悠道:

“十二年前,国内有位着名的美术大师为外孙庆生,送上亲手设计的狐瓷。不料未过三日,瓷器意外受损,而在外孙童心未泯的央求下,他重新设计出一套赤狐形象的创口贴,其中一个贴在狐瓷裂口,封存进了展览柜。”

“他老人家的风格独树一帜,”说到此处,他不由轻笑道:“不是亲眼所见,我也很难相信,那个从未发售的设计品竟出现在你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用手擦拭座椅上的水,头依旧低着,“我骗了你,其实这不是朋友送的,是我在网上买的盗版货…你知道高仿吧。”

“这是侵权。”

青年有些忍俊不禁,“你版权意识还挺重。”

他话刚说完的同时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秒整个身体都甩向了驾驶座的男人。

嘴唇堪堪擦过男人耳际,冰冷的手被迫支撑于火热之处,被热源围拢的身体在一瞬间凝滞后,迅速变得躁动起来。

男人松开脚刹,直到车前的山猫逃离现场,他才注意到自己怀里多了个人。灼热呼吸打在他的耳廓,胯下却是冰玉样的触感,随着一股难言的颤栗席卷而来,他触电般推开这人。

“系好安全带。”他语气冷了下来。

之后两人不再说话,一路风平浪静。

抵达市区下车时,青年朝他借了张纸巾,从口袋掏出笔唰唰写上一行文字,递给男人。

“真的很感谢你,这是我的联系方式,需要赔偿的话请随时call我。”他笑了笑,嘴角扬起的刹那间,一双眼睛溢满月光流泻的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瞥了一眼副座的雨污,淡淡道:“不用。”

见他不接,青年凑近男人降下的车窗,声音也跟着腰肢微微下沉:“最重要的是……”

“先生,我对你一见钟情。”

把纸塞进车窗缝隙,他对男人挥了挥手,外套随着动作一上一下晃荡,笑容洒脱又明媚。

等到青年彻底走远,陆泽霖不知出于什么意味,伸手展开那张纸条。

一串电话号码的末尾附上了名字。

梁缘。

原来他叫梁缘。

“你故意勾引我,”陆泽霖靠到瘫软如泥的青年耳畔,粗重的呼吸喷洒进他的耳蜗,恶劣道:“只有婊子才会随意钻进陌生男人的裤裆。”

粗大的阴茎随着话语间隙贯穿整个穴肉,饱满的囊袋凶狠撞击穴口,一时产生极为色情的强烈视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梁缘快要发不出声音,疼痛过后是微微发颤的快意,仿佛脱离不了水的鱼,无论溪流带来什么都只能全盘接受。

未放平的车座异常狭窄,两名成年男性的体格在空间里过于逼仄。进入肠肉的摩擦力增加,龟头愈发充血胀大,陆泽霖每一下插入都极快极猛,撑得穴口皱褶只有一圈薄薄的白膜,而抽出的过程却仿佛一场漫长的酷刑,极其温吞缓慢。

梁缘无力的抱紧男人,止不住摇头,身体却违背意志迎合撞击。

他大脑不由产生一个疯狂的想法。

会死的,恐怕真的会死在这里。

“不……嗯啊……我要死了……”他此刻极似一条将要濒死的美人鱼,鱼尾早已化作双腿,现下既回不去大海也不归属陆地。

“死人不会出水。”陆泽霖被他夹出一声喘息,大手用力揉捏着浑湿的屁股,耳边皆是啪啪作响的交合水声,“自己听,你湿得有多厉害。”

自甘堕落的疼痛与快感结合,几乎扭曲梁缘所有神志。

伴随高潮时的一阵耳鸣,梁缘报复性咬上男人的锁骨,直至胸腔震荡渐渐平息。

陆泽霖幼时养过一只波斯猫,皮毛白亮华丽,性格温顺活泼,他给它取名小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相处的时日渐长,他发现小白对于其他人的接近都爱搭不理,只在他一个人面前撒娇卖乖,正是这份不一般的殊荣使他愈发喜爱这只小猫。

他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直到远在法国的叔叔回家探亲,他看到向来无视外人的小白竟主动嗅闻叔叔的手,被抱进怀里也毫无反抗,大人抚摸着慵懒的猫夸它乖巧,周围皆是一片欢声笑语。

而那一刻,陆泽霖莫名感受到一种被背叛的滋味,胸口酸涩发胀。

没过几天猫忽然失踪了,他焦急地找了很久,大人们都说或许是它想跟着叔叔去法国。

半个月后,他与那只变成流浪猫的小白在街头意外重逢,小白主动过来舔他的手指,原本厚实的皮肉消减许多,脏兮兮的猫脸都快看不出以往模样,看来这段时间它过得并不好。

但他很快就收回手,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脱离温室的花朵会迅速枯萎,这并非主人的错,而是它需要付出的代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仿佛白雪蚀去了天地的一切,冰花一点一点往下掉,晶莹地覆盖在陆泽霖肩头。他站在门前踟蹰许久,直到裤袋里的手掌沁出了汗,才迟慢地感到几分黏腻。

一楼客厅的壁灯留着暖光,借着那点光他脱掉湿冷的外套,踩上旋转楼梯去了主卧。

可能是寒风吹久了有些感冒,隐隐一阵头晕目眩,陆泽霖不舍得扰醒爱人,即便双腿下沉得厉害,仍保持着行走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迟迟归巢的倦鸟渴望得到那一片温暖。

直至触到床枕的空空荡荡,连余温都未留下丝毫,他沉默了一会,似是还没彻底反应过来,等到下意识把灯都打开了,才发疯般找起人来。

浴室、阳台、衣柜,实在找不到就一间一间房翻箱倒柜,电话始终无人接听,他扬手一甩狠狠砸向了墙面,屏幕顿时支离破碎。

深夜里,女儿被不轻的动静惊到哇哇大哭,一张小脸挂满鼻涕眼泪,保姆疾步而来抱着她轻声细哄。陆泽霖全然不管不顾,甚至扭曲地想着,既然柳砚清心疼女儿,要是看到这幅场面还敢跑吗?

“一天了都没见先生出过门,可能在琴房呢……”保姆带着颤抖的话被他彻底抛在身后,他头也不回地大步朝向琴房。

明明心底藏了那么多的恐慌和愤怒,可当一支又一支优雅的旋律传来,陆泽霖不由停住半推开门的手。

他想到那日午后意外撞见的笑脸。

放晴的光线透过玻璃窗折射在柳砚清脸上,白皙的皮肤更显得闪闪发光,半长不短的黑发随意绑着,不知他跟坐对面的男人讨论什么,兴起时拿拨片弹了几段吉他旋律,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下,看起来慵懒得不可思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那唇角勾起的笑意却带了七分锋芒,像一柄终于出鞘的宝剑。

如此闪耀,如此迷人。

他们第一次相见时,柳砚清就是带着这股仿佛永远不会为任何人逗留的洒脱离开了他。

如果不添砖加瓦,不用层层垒起的高墙困住鸟儿的自由,即便是呕出心血,恐怕也无法得到他的驻足。

当天夜里的餐桌上,柳砚清主动为他置菜,女儿在一旁持着小勺安静吃饭。期间有好几次,他看见柳砚清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可直到他们洗漱完躺在床上,他也什么都没说。

正昏昏欲睡,柳砚清的声音却响在耳畔,极其清晰地一句:“老公,我们做爱吧。”

恍如当头一记闷棍,瞌睡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陆泽霖猛地起身掐住柳砚清下颌,一字一句粗俗道:“做爱?你知道什么是做爱吗?不是你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无动于衷,而是要用你的屁眼主动骑我的鸡巴,等做到高潮了我还会随时内射你。”

说到此,他冷笑几声,“你骚的起来吗?”

柳砚清泛着水光的眼睛闪过一丝怔然,明明浑身都抗拒得发抖,手上还要抱住陆泽霖的脖颈,将自己温热的身躯贴上去蹭了蹭。

所爱之人主动朝他求爱,这是一件放在往常足以令他沾沾自喜的事,可如果他今天不是在柳砚清的乐器店外看到他的笑容,那样恣意的、能使人目眩神迷的光彩。

他从来没得到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泽霖咬了咬牙,齿间的摩擦音听得人头皮发麻。下一秒几乎是吞噬的力度,他压着柳砚清的嘴唇蛮横吮咬,发泄般拽着他散下的头发。

柳砚清一时吃痛的蹙眉,可这样的痛楚或许还不够,身上的男人突然松开了亲吻,指腹用力碾弄他水红色的唇,转而离开房间。

等到回过神,男人便已经拿出一堆看不出形状的东西丢他身上,一件件数着道具名字,语气听不出情绪。

“肛塞,跳蛋,乳夹,尿道棒,锁精环,震动棒。”

他深深看了一眼柳砚清发白的脸色,戏谑道:“都是全新的,今晚我们玩点儿刺激。”

出乎意料的是,柳砚清迎着他挑衅的视线,静了片刻,随后点头答应。

这是一个格外漫长的夜晚,陆泽霖分明享受着爱人的肉体,灵魂却冷冰冰飘在半空俯瞰。

只用了乳夹和跳蛋,汗水里那张昳丽的容貌便已湿得通透。他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就连不经意间露出的高傲都浑然天成,何况他还有一副无法让人生厌的好相貌。

仿佛生来就该享一辈子福分,受尽疼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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