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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七皇叔要等的是一位姑娘,难怪,今日我们去的那座庵庙,都是女香客居多,我还奇怪呢,七皇叔怎麽会在那里等朋友?”姜荔雪后知后觉道,“莫非他说的那个失约好久的朋友,便是那位他喜欢的娘子?”
谢珣倏忽又想起一些事情来,以前宫里有犯了错的妃嫔,也会去那庵中修行自省,因为犯了错,便不能入皇陵,死后也只能与庵里圆寂的比丘尼一起葬在那附近。
他隐隐有些猜测,但是又不愿意去那样猜测,于是只是说了句:“想必后山有坟冢,或许七皇叔喜欢的那位娘子应该就葬在那里……”
“难怪他还请了卫郎君一直弹琴,原来是弹给故去的人听的。”姜荔雪嘘叹一声,随即想到一个问题,“七皇婶若是知道他心里一直记挂着别的女人,不会吃醋吗?”
谢珣淡淡道:“没有七皇婶……”
“嗯?”
“七皇叔一直未娶妻。”
“啊?”姜荔雪倏忽爬起身来,十分震惊,“他居然还未娶妻?”
“孤也觉得甚是讶异,居然有人比孤坚持得还久。”
谢珣以前也未曾有过娶妻的想法,纵使他对女人并无厌恶之情,也欣赏那些有才情或是有本事的女人,可他只要一想到要娶一个女人放在枕边,便觉得十分难受。
只是他是储君,有责任要为皇家绵延子嗣,他时常为这件事苦恼,又无法与别的女人亲近,只能将娶妻一事一拖再拖。
若非是半年前母后强行将眼前这个女人塞给了他,他这会儿估计枕边还空无一人。
“你们家的不近女色看来是遗传的,”姜荔雪撇撇嘴,“以后咱们若是生个儿子,不会也遗传这个吧?”
谢珣却是一点也不担心:“若是这样,到时候便也给他找一个如你这般的娘子。”
“如我这般?”姜荔雪摇了摇头,“不好,我又不聪明,还胆小,家中也落魄了,对殿下也没什麽助力……”
谢珣将人重新揽进怀中,大手顺势便滑入她的寝衣中,撑起一片缓动的山丘:“嗯,你不聪明,胆子小,还总是妄自菲薄,看轻了自己……”
“那你以后会娶一个更好的姑娘吧?”姜荔雪正说着话,却被他压到身下,一点一点亲着。
“不娶,在孤的眼中,你就是最好的。”
“可我不聪明……”
“那是可爱。”
“我胆子小……”
“惹人怜惜。”
“我家中落魄……”
“孤有皇位要继承,不怕你家落魄。”
“殿下,”姜荔雪被他亲的脸上痒痒的,心里却暖呼呼的,“你以后真的不娶别的女人吗?父皇与母后会同意吗?太后那边呢?还有朝中的大臣,会不会也不同意?”
“孤是太子,若是连这点事情都不能解决,还做什麽储君?”他俯身又去亲她,采撷着身下的芬香,大手也愈发不老实起来。“孤已经向母后和太后表明了要扶你做太子妃的事情,过两日孤再去找父皇,会争取早日给你行册礼。”
湿热的唇滑向她的颈间,深一下浅一下地逗弄着她。
大手缓缓下移,顺着那双笔直的曲线而去。
姜荔雪即时拉住了那只手,提醒他:“殿下,我的小日子还没过。”
今日才第四日,少不得还要三日才结束。
他埋在她的肩窝中喘息,幽怨道:“孤已经食素三日了……”对于一个刚开荤不久的男人来说,她知道他这三日是怎麽过的吗?
“可是殿下,真的不行,这样对我的身体不好。”
“孤知道,”他擡起脸来,眸中不似前三日那般懊恼,甚至有几分熠熠生辉,“孤这几日翻阅画册,发现了一种解决办法。”
“什麽办法?”怎的感觉不是什麽正经办法?
姜荔雪看着他的视线往下走,随即便想到了当初泡冷水浴的那一次。
虽然如今他们已经圆房一个月了,比那一次更羞耻的事情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但那时候她到底还是个纯真懵懂的黄花闺女,第一次见识到那种东西,现在想起来,那种手感似乎还在。
于是立马把手藏了起来:“不行,手也不行!”
他弯起唇角,自枕头下摸出了那一对被她藏起的银铃铛,起身熟练地套在了t她的脚腕上。
姜荔雪一惊,想起铃铛作响的那几个晚上,吓得要把脚缩回来:“殿下,方才说过的,这样会伤害我的身体……”
“莫恼,”他握住那双莹白的玉足,“孤不会伤害你的,相信孤。”
癖好
厚厚的青色帷帐落了下来, 隔绝了外面的阑珊烛光。
帐内一片昏暗,只有铃铛作响,偶尔有几声男人的喟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