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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劳烦母后转告太后,太子妃的人选便不劳她老人家操心了,儿臣也没想过纳旁人,打算日后扶姜氏做太子妃……”
皇后听罢,不气反喜:“这件事你倒是与母后想到一处去了,我瞧着荔雪那孩子入宫之后稳重了不少,上次昌宁抢她裙子那件事,她能以德报怨的处理好,足矣说明是个识大体的孩子,日后可堪为你的正妃……”
不过此时立正妃的事情倒不着急,眼下最紧要的还是他们小两口在外居住的问题。
“既然是帮荔雪调养身体,母后自然也不能多说什麽,只是三个月的时间委实说不过去,若她身子好些了,你们还是尽快搬回来住的好……”
“知道了,母后。”
“对了,”皇后想起昨日传来的一件趣事,“听说你们回去住的第一晚,把床折腾塌了?”
小两口要出宫去住,她这个做母亲的不放心,自是派了两个人跟着一起去了,没想到只一日就传来了惊喜。
这小两口,在东宫的时候每天晚上安安静静地没闹出什麽动静来,没想到到了宫外竟如此放得开,床都折腾塌了,到底是年轻人,体力真好。
谢珣神色一赧,清绝的五官出现丝丝裂痕,但是也没法否认这件事情:“嗯。”
皇后拈起帕子掩唇笑了一会儿:“荔雪她身子娇弱,你还是怜惜着点……”
“知道了。”
“仔细着她的月事,”皇后叮嘱道,“若是月事迟了,便赶紧请太医给她诊脉,莫要伤了我的小金孙……”
皇后这麽一说,倒是提醒了谢珣。
昨晚那般不加节制地给了她许多次,单是擦外面是擦不干净的,留在她身体里的,若是不小心发了芽,下个月岂非不能碰她了?
“多谢母后提醒,儿臣这就去一趟太医院……”
“哎?”皇后一喜,“这麽快就有了?”
“不是,”谢珣解释道,“暂时还不能有……”那样好的滋味,他还未吃够呢,怎能叫那小芽儿阻拦了去。
谢珣离开了永和宫,这便往太医院去了,临走时兜了两大包药材,皇后派人去打听,发现他叫太医开了许多避子药,一副是给女人吃的,其它的许多副都是给男人吃的。
皇后思索了片刻便了悟了:哦,原来是才开荤啊……
哈哈,既如此,那倒是也不着急……
谢珣离宫之前,去东宫将月红与绿萼也接了去。
如今在姜家,她身边只一个兰英一个女使显然是不够用的。昨晚他们叫了那麽多次水,那些侍卫都是男人不好往屋里送,只能交给兰英那小丫头,这一晚上把那小丫头累的,今早离开之前给他行礼时都快睡着了。
只添两个女使还不够,明日还得叫人在她的小院儿支个竈台,这样烧水方便,再搬上两口大缸,毕竟以后用水的时候多了去了……
姜家小院儿。
日暮时分,姜荔雪伏在枕头上软绵绵地趴着,睡足了觉的兰英正在给她揉腰。
兰英将那活血的药酒在手心搓热了,往那光滑的细腰上揉去,原本白腻的皮肤,此时满是被大手扼过的红痕,零星还有几颗别的痕迹,红红的,小小的,和草莓差不多大……
不由好奇地撩起衣服看了一眼:天哪,其它地方也有好多这样的小红痕。
“良娣,这些都是殿下掐的吗?”
“这里是,”姜荔雪指了指自己的腰,“其他地方不是……”
兰英不懂,好奇问道:“那小的红痕是如何来的?”
姜荔雪默了默,羞涩道:“殿下咬的。”
回想起昨晚他说的那句“床上没有君子”的话,此话当真说的极对,床上何止不是君子,简直是禽兽。
他是真能咬啊,从上到下给她咬了个遍儿,就连那处也不放过,羞死个人了。
兰英心疼自家姑娘被咬了那麽多口,不由问道:“殿下为何咬你啊?”
其实也算不得咬,只是兰英还未出嫁,这种未婚不宜的事情她不方便与她细说,看她心疼,便解释道:“夫妻间的情趣罢了。”
“哦。”求知欲颇强的小丫头又问,“良娣,疼麽?”
“还好,”姜荔雪与她描述,“痒痒的,有那麽一丝丝疼而已。”
不疼就好。
“一晚上就咬了这麽多口,”单单是背上就数不清了,其它地方定然只多不少,兰英边揉着药酒,边感叹道,“殿下的嘴巴肯定累坏了吧。”
喝药
回到姜荔雪的小院儿, 谢珣将手中的药交给了月红她们,叫她们煎了两包,一包是给姜荔雪服用,一包是他来用的。
用罢了晚膳, 月红与绿萼便一人端着一碗药送了过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