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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被宋慈一番讯问下来,对宋慈这种油盐不进的问话风格倒有些见怪不怪了。他白了宋慈一眼,道:“我现在才是真烦躁,烦躁得要命!”顿了一下,又道,“我不想娶杨家那女的,我爹非逼着我娶,你说我烦不烦躁?”

“你不想娶杨菱?”宋慈道,“为何?”

“为何?”韩?冷冷一笑,“像她那种成天骑马招摇过市,还拿鞭子抽人的悍女泼妇,谁会喜欢?外面大把娇柔可人的姑娘,娶谁不好过娶她?再说娶亲有什麽好,我就是不想娶。”

“可据我所知,是你执意要娶杨菱。”

“谁说的?”

“你曾深夜堵住杨菱家门,不让她回家,还说迟早要她叫你官人。”

“这种事你居然知道,是不是杨菱告诉你的?”韩?呸了一声,“这臭娘儿们,当年她撞断我腿,我都没跟家里人说,她居然什麽都往外说。我堵她家门,要她叫我官人,只是吓唬吓唬她。娶亲一事,是我爹逼我娶的,她还不知道好歹,居然当着我的面划花自己的脸。不过那也好,我正好名正言顺地退亲,要不然成天对着她那张破脸烂脸,真不知该有多糟心。”

宋慈厌恶地皱了皱眉,但他没多说什麽,继续问:“你回家路上,除了李乾,可还有遇到过其他人?”

“没有。”

“这麽说来,你经过前洋街时,是否进过太学,是否去过岳祠,除了李乾,没别的人能证明。”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你还真怀疑是我杀了巫易?”

“不错,当晚岳祠火起,巫易被杀,是在五更前后,恰好是你途经太学之时。你偷偷进入太学,赶到岳祠杀人纵火,并非没有可能。”

“巫易明明是自杀,与我有什麽干系?”韩?道,“我说过了,当晚我去熙春楼喝花酒,鸨母和关盼盼都可以为证。再说了,我怎麽知道那麽晚了,都已经五更了,巫易还会在岳祠?”

“岳祠起火、巫易被杀的那段时间,你已经离开了熙春楼,鸨母和关盼盼正好可以证明你有作案的时间。你知道巫易五更还在岳祠,那可以是你约他五更在岳祠见面。”

韩?冷冷发笑,道:“就因为我在习是斋大闹一场,招惹了你,你就铁了心要栽赃我是兇手,是吧?”

“你平日里来来去去,要麽呼朋引伴,要麽家丁跟着,为何偏偏那一晚吃花酒是独自一人?临安城内有那麽多喝花酒的地方,你为何偏偏选择要途经太学的熙春楼?你早不离开,晚不离开,偏偏在天亮前那段时间离开熙春楼,为何?”

“哪有那麽多为何?”韩?道,“我韩?一不缺钱,二不缺女人,想要什麽就有什麽,我杀他一个巫易,能得什麽好处?就算我真要杀他,用得着这麽处心积虑,亲自动手吗?你未免太小看我韩?了。”

“巫易处处与你作对,你杀他不为好处,只为洩愤。”

“我是很讨厌他,他跟我作对一次,我就带人揍他一顿,每次都在大庭广衆之下揍他,就是要当衆羞辱他。你大可去找当年的太学生问问,还有太学里那些学官,你尽管去问,看看是不是这样。我揍他不假,可你说我杀他,为他这种人背上命案,”韩?冷哼一声,“他巫易配吗?”

“那除夕当晚,杨茁失蹤之时,你为何出现在纪家桥附近?”

“我恰好路过那里,难道不行?”

“那何司业死的当晚呢?”宋慈道,“他曾在岳祠制止学子祭拜岳武穆,当时你也在岳祠,还与他发生了争执,有这回事吧?”

韩?被宋慈没完没了地讯问,一会儿问巫易的死,一会儿问杨茁的失蹤,一会儿又问起了何太骥,已极不耐烦,道:“你们全都可以去岳祠祭拜岳飞,我韩?就去不得?我爹力主北伐,我还不能去拜拜岳飞?何太骥阻挠我祭拜,我就不能与他争执?宋慈,你听好了,何太骥的死,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还有巫易的死,杨家小儿的失蹤,全都与我无关,你别再来问我!”

“何司业死的那晚,五更前后,你人在何处?”

“你到底有完没完?”韩?道,“那晚我离开岳祠,直接就回家了,家中人人都可以做证!该说的我都说了,还不快给我开门!”

“你嫌疑未清,眼下还不能离开。”

“我说了一切都与我无关,你耳朵聋了吗?你敢继续把我关在这里,我一定和你没完!”

宋慈不说话,神色也不为所动,就那样看着韩?。

“昨晚习是斋的事,别以为就这麽算了,还有那个刘克庄!”韩?冷哼一声,喝道,“开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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