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闵离被带去调教室,在这个房间,他不允许穿任何衣服,不允许站立。进门后爬到家主前面跪立,今天钦兰给他戴了项圈,要在室内练习牵绳爬行,标准是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张开露出屁眼和女逼,爬行时屁股要尽可能地扭动,不能低着头,视线要放在地面。闵离因为姿势问题被藤条毫不客气地抽打早已红肿泛青的臀部,偏偏钦兰不会提点他哪里做的不够好,只要问题还在身后的藤条就不会停。闵离觉得自己真的像一只牲畜一样,被不停地抽打着赶路,这个想法让下身的蜜穴偷偷流出甜水。
“啊啊!!疼……呜呜……家主……不……呜!阿离的屁股要烂了……嗬呃……呜呜……”闵离又疼又急,在不算小的调教室内爬了好几圈,沿途有淅淅沥沥的水痕,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逼里淌下的骚水。藤条断断续续的抽下来,闵离的屁股纵横交错地肿胀着楞子,重叠的伤透着砂红,照这样坚持不了多久,闵离可怜的屁股就要破皮了。
在最后一圈,闵离抖着手臂,扭着大得吓人的肥屁股标准地爬完了。钦兰牵着绳站定,为他解开项圈,宣告结束了一天的调教。闵离双臂颤抖,再也坚持不住,软软地倒下。
第二天在自己的卧室醒来,闵离记不清是怎么回到这里的,他太累了。正想起身,双腿一动就拉扯到臀部的皮肤,昨天被重点关照的屁股在时间的沉淀下颜色可怖,黑紫色的抽痕浮在酱红的底色上,屁股硬得仿佛不是自己的。闵离不敢去看,偷偷用手背轻轻蹭了蹭,藤条抽过的楞子明显,他就像盲人摸浮雕一样小心缓慢,也数不清有几条肿痕。
“叩叩”“阿离你起了吗?”萧晖沉稳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闵离迅速抽回手:“大哥。”萧晖穿着正装走进,吃过早饭他们就要去公司上班了。拉开被子把闵离一整个抱出来,双臂环在白净的大腿根,惨烈的屁股卡在小臂上。“阿离的屁股好可怜。”萧晖调笑到。闵离羞赧不敢说话。一路被抱下楼,闵离感觉自己像在给众人展览不堪的屁股,淫荡还难以管教的双性就是这样凄惨的下场,他羞涩地抓紧手里的西装衬衫。
来到餐桌前,萧晖将闵离放在椅子上,可屁股一沾上去,闵离就呜呜地哀叫:“不,不要,我不坐!”闵离环着大哥的脖子不肯松手,一个劲地往他身上钻。“阿离乖,不要闹。”萧晖温柔却不肯退让。“闵离。”听到母亲严肃的声音他下意识地一抖,乖乖地放开了手,可怜的屁股不留余地地压了上去,闵离疼得忍不住爆哭出声,“呃呜呜呜!疼……好疼……”萧幕坐在他旁边,笑吟吟地看着他:“阿离不哭,哥等会帮你把硬块揉开。”闵离吓得直摇头。安静下来后,闵离边流泪边吃着白粥,慢吞吞地咀嚼着。
闵离坐立难安地吃完了早饭,被萧幕扶起来,带去房间。闵离趴在床上忐忑地等着萧幕,温热的手触碰到臀肉时,闵离急着撒娇:“哥哥,轻点。”萧幕没有回答他,手指按在黑紫的硬处,像是在碾无生气的面团一般揉搓按压。“啊啊啊!!!轻……轻点……啊啊……哥,求你!嗬呜呜呜呜……”闵离疼得两眼发昏,如案上草鱼般挣扎扭动。萧幕按着闵离的腰,把他钉着床上,房间里只有闵离哀嚎哭叫的声音,萧幕全程无言,眼里透着狠厉,手下的身体颤抖不已。闵离感觉自己再被打了一顿,屁股火烧的疼,哭了两天喉咙已经嘶哑,他浑身无力,累的一动不动。
萧幕笑着摸了摸闵离被汗水浸湿的短发,闵离埋怨地看着他,萧幕无半点心虚地和闵离泪汪汪的红眼睛对视,甚至笑眯眯的问他:“阿离知道母亲给你布置的长期任务吗?”闵离闻言神色忧惧,还未等他发问,“每日责穴后烫穴,毕竟现在男人们都喜欢肥软红艳的熟逼,阿离的小逼实在不够看的。”萧幕的手指温柔地将闵离额前碎发勾到耳后,闵离颤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家里多了一副令人生畏机械手,在AI智能成熟的时代,调教器械也有了很大的改进,管教所大部分也是这种智能机械手臂,冰冷的惩罚责打让双性更加羞耻,更像无需怜爱的牲畜一样严厉管理。
机械手放在一楼的调教椅旁边,闵离黑紫的葡萄屁股挂在调教椅上可爱的轻轻颤抖着,双腿卡在皮革扶手上,黑色皮扣束缚在脚腕手腕。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每一次跳动都带着酸涩的痛感。近在咫尺的可怕让呼吸变得急促又沉重,他的视线飘忽在钦兰操作系统的手上,蓄势待发的机械手上,大开着等待受责的湿润肉穴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的折射铺在闵离暖白的肌肤上,干净透明的玻璃将他与户外茵绿蓬勃的春天隔绝,一声声痛苦的哽咽哀鸣回荡在钦兰耳边,她站在一旁冷漠的看了一会机械手运行,闪着金属色泽的宽大铁手一巴掌覆盖在紧张翕合的肉逼上。
“全被打到了。”闵离想,吐着淫水的逼口,本就有些微肿的大阴唇,藏在夹缝中瑟缩的小阴唇,被包皮裹着的小阴蒂,全被机械手关照到了。确保机器正常运作后钦兰就离开了。
“啪啪啪啪啪”不间断的扇打,闵离呜咽着抖动屁股,脖颈下意识地后仰,白皙的脖颈线条紧绷,脆弱而又无助。“嗬呜!”身体疼得忍不住抬腰挣扎,就好像上赶着迎接责打自己的手。萧幕懒洋洋地下楼就看到如此有趣的场景,站在不远处喝着温开水观赏,仿佛只是在看晨间新闻般淡然。
“呜呜……哈呃!”逼口红糜,溢满淫液,小阴唇红艳吐露着,大阴唇肥厚软绵,包皮被肿出的阴蒂顶在边缘,阴蒂头红如宝石,挨了打还在不知足地往外冒,淫贱地突在肉逼上,随着整块肿逼一起抖动。机械手的程序是无情的,不会因为双儿哭得多可怜而心疼,也不会因为手下的肉逼有多软烂而不忍。
三十下巴掌结束,闵离无力的躺在椅子上,急促地喘息着,眼尾泛红噙着一颗泪,他极力忍耐着,却在低头看见腿间肿热发胀的馒头逼时难堪的落泪嘤咛:“哼嗯……”
萧幕走上前摸着他的软发,俯身吻去他眼尾的泪珠,“很美。”给闵离喂了几口水,萧幕注意到因过度挣扎被勒出红痕的皮肤,眼底晦暗不明。解开束缚后闵离在萧幕的搀扶下起身,他不敢合拢双腿,大逼唇软绵绵的垂在腿间。钦兰恰好回来,愠怒训斥到:“连走路都这么骚浪,你要让人看笑话吗?”闵离惶恐地合拢了双腿,“唔……不是的……”他只能勉强维持正常走路的姿态,两瓣大阴唇夹在腿间摩擦,刺痛瘙痒。
跟着钦兰走到调教室,在角落处多了一台烟囱状的机器,口却是独特的橄榄型,内部发出灼热红光,囱口的空气仿佛都被烫的变形,闵离不敢想站是他要坐下的“椅子”。
“母亲……”闵离近乎哀求的叫唤,他极少越矩,在调教时钦兰的首要身份是家主,但他真的害怕了。钦兰只是看了眼手表不耐烦的问:“要让人压着你上去吗?”家主的态度明了,闵离不敢踌躇,一狠心坐了上去,调教室即刻发出惨叫,“额啊啊啊啊啊!”萧幕尾随在门外,自然是听得清楚,他有些担忧,公司出了点事,母亲一定左右两难,闵离要是闹脾气指不定被怎么加罚。
“萧幕进来。”听到传唤萧幕立马按下门把手,映入眼帘的阿离哭得面红耳赤,双手没有支撑的地方只能抓住膝盖,黑紫的葡萄屁股盛在囱顶上,小逼被塞进可怕的囱管,正在经历难以忍受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着他,满三十分钟起来,我先去公司。”钦兰留下话匆匆离去。萧幕站在闵离面前,闵离一把抱住他,脸埋在他怀里哭得一颤一颤的,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哥……呜呜呜……好…烫……呃呜呜……好……好疼……”萧幕给他顺着背,无言地安抚着,倾听他的痛苦。他没有资格将闵离拉出双性调教的牢笼,他只能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安慰,但其实萧幕自己心里清楚,他在享受。
漫长的三十分钟熬到头了,闵离下体已经麻木,他累得浑身乏力,萧幕将他从囱管上拔出来,肉逼肥嘟嘟的红肿着,双腿难以合拢。萧幕抱着昏昏沉沉的弟弟回到房间,拿出凝胶涂在肥大了几倍的肉逼上。冰凉的感觉舒缓了闵离的痛苦,他无意识地哼唧了一下,又睡了过去。萧幕看得好笑,给他盖上被子便出门了。
下午的别墅宁静安详,闵离悠然醒来,下身不再刺痛刺痒,他掀开被子坐起来,臀肉被刺激了一下,“嘶!”他忍住痛意,张开腿细看
,两团大阴唇肿如气囊,肥蒂微突,浑圆红润,手指不自觉的按在阴唇上,软糯绵绵,他羞赧的红了脸,迅速抽回手。像做了坏事的孩子左右环顾了一圈,确保没有人看到他自摸的行为。严格管教的双性是禁止自慰的,连下体的触碰都需要经过允许。
闵离下楼梯时除了臀肉的拉扯有些痛意,下身已经可以正常行动了。来到一楼他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礼盒,周围只有零星几个佣人在准备晚餐,他拉住一位气质温柔的姐姐询问礼盒的出处,女佣礼貌地回答:“这是家主托人为您定制的。”闵离道谢后欣喜地打开了轻巧的小盒子,既然是给我的那本人偷看一下也没关系叭。盒子里躺着一个小巧的戒指,闵离只能勉强戴在小指上,他带着疑惑把东西归位。
晚餐过后,钦兰嘱咐兄弟两帮闵离戴上戒指,闵离不解地被带到沙发上,萧晖将他牢牢锁在怀里:“阿离乖,很快就好。”闵离被迫双腿大开,而萧幕正对着他蹲在他的馒头逼前,闵离意识到什么,惊慌失色地挣扎哀求:“不要,不……呃嗯……求你们了,我不要戴这个,哥……”
萧幕置若罔闻,认真揉搓被包皮半裹着的阴蒂,手指下的骚豆子没多久就发硬挺立,突出包皮外,阴道口也滑出淫液。闵离从不安的挣扎慢慢变为舒服的怂腰,萧幕直言:“别发骚。”在扭动的肉逼上轻拍了一巴掌,手指在阴道口刮了一下,带出一片黏液,细细涂在肉蒂各处。突然双指掐住阴蒂根部,挤出整颗阴蒂头,闵离竟小小的高潮了一次,骚豆子一抖一抖地瑟缩着,逼口滑出更多淫水。
萧幕迅速地把那枚戒指套进正在高潮的阴蒂,但在最肥厚的中部卡住,他皱着眉头,强硬地把戒指向下压,掐着阴蒂根的双指死死向上挤。“嗬呃!别……别挤啊啊!!”肉蒂上的刺激太过了,闵离两眼翻白,小腹抽搐,整个屁股抖得极色情,在戒指正好塞到阴蒂根部时,一股透明的液体哗啦啦的从尿道口喷出,他潮吹了,被一枚戒指。
“呜啊啊啊啊啊!”闵离身体一抽一抽的爽着,高潮过后精神恍惚,脱力的躺在萧晖胸口。萧幕站起来时衬衫湿透了,黏腻腻的贴在紧致的肌肉上,他坏笑着看着闵离,“小骚货想挨教训是吗?”闵离回过神来,难堪地道歉:“对不起,哥,我……我、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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