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离挨完打冷静下来,身上的薄汗吹干,感到一阵冷意,萧晖给他披了一件白乎乎的长开衫。正当闵离想从兄长身上下来,萧晖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来,腿张开,擦擦淫水。”闵离还架在他身上,视线对面还有佣人在摆盘上菜,他朝着正在认真工作的人毫无廉耻地张开双腿,害羞地把脸别过。萧晖抓起半勃的阴茎,看着肿如秋果的大逼唇,隔着两张面巾纸轻轻按了上去,纸巾马上被洇透,手指能感受到发烫的逼唇疼得颤抖。
餐前钦兰看到闵离身上的长衣,不认同地皱眉。上桌后,闵离的长衣被掀开,肥肿的红臀压在冰凉的椅面上。没有难以忍耐的疼痛,木椅面传来的丝丝凉意反倒舒缓了屁股的肿胀感。
“小爷回来了!”萧幕风风火火地出现,走过闵离身边狠狠地揉了揉他的脑袋,闵离习以为常地整理被摸得杂乱的头发。
等到人齐了,大家默默地用餐,好像对赤裸袒露的小双习以为常了。闵离还记得第一天调教的时候,在餐桌上眼泪掉个不停,呜呜地抽泣着,根本吃不下,结果被喝令坐在人来人往的门口台阶上,秀气阴茎高高勃起着,自己掰开阴唇,展示淫荡又不真诚的肉花,骚甜的淫水糊满屁股,蓄积了一洼在台阶上。闵离从崩溃大哭到低声抽泣,最后被允许回屋休息时手指僵硬,眼睛酸痛,饥肠辘辘地独自回到房间。正当闵离委屈又茫然的坐在床上,萧幕带着美味的三明治闯进房间,安慰他鼓励他。
夜晚闵离被带去调教室,在这个房间,他不允许穿任何衣服,不允许站立。进门后爬到家主前面跪立,今天钦兰给他戴了项圈,要在室内练习牵绳爬行,标准是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张开露出屁眼和女逼,爬行时屁股要尽可能地扭动,不能低着头,视线要放在地面。闵离因为姿势问题被藤条毫不客气地抽打早已红肿泛青的臀部,偏偏钦兰不会提点他哪里做的不够好,只要问题还在身后的藤条就不会停。闵离觉得自己真的像一只牲畜一样,被不停地抽打着赶路,这个想法让下身的蜜穴偷偷流出甜水。
“啊啊!!疼……呜呜……家主……不……呜!阿离的屁股要烂了……嗬呃……呜呜……”闵离又疼又急,在不算小的调教室内爬了好几圈,沿途有淅淅沥沥的水痕,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逼里淌下的骚水。藤条断断续续的抽下来,闵离的屁股纵横交错地肿胀着楞子,重叠的伤透着砂红,照这样坚持不了多久,闵离可怜的屁股就要破皮了。
在最后一圈,闵离抖着手臂,扭着大得吓人的肥屁股标准地爬完了。钦兰牵着绳站定,为他解开项圈,宣告结束了一天的调教。闵离双臂颤抖,再也坚持不住,软软地倒下。
第二天在自己的卧室醒来,闵离记不清是怎么回到这里的,他太累了。正想起身,双腿一动就拉扯到臀部的皮肤,昨天被重点关照的屁股在时间的沉淀下颜色可怖,黑紫色的抽痕浮在酱红的底色上,屁股硬得仿佛不是自己的。闵离不敢去看,偷偷用手背轻轻蹭了蹭,藤条抽过的楞子明显,他就像盲人摸浮雕一样小心缓慢,也数不清有几条肿痕。
“叩叩”“阿离你起了吗?”萧晖沉稳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闵离迅速抽回手:“大哥。”萧晖穿着正装走进,吃过早饭他们就要去公司上班了。拉开被子把闵离一整个抱出来,双臂环在白净的大腿根,惨烈的屁股卡在小臂上。“阿离的屁股好可怜。”萧晖调笑到。闵离羞赧不敢说话。一路被抱下楼,闵离感觉自己像在给众人展览不堪的屁股,淫荡还难以管教的双性就是这样凄惨的下场,他羞涩地抓紧手里的西装衬衫。
来到餐桌前,萧晖将闵离放在椅子上,可屁股一沾上去,闵离就呜呜地哀叫:“不,不要,我不坐!”闵离环着大哥的脖子不肯松手,一个劲地往他身上钻。“阿离乖,不要闹。”萧晖温柔却不肯退让。“闵离。”听到母亲严肃的声音他下意识地一抖,乖乖地放开了手,可怜的屁股不留余地地压了上去,闵离疼得忍不住爆哭出声,“呃呜呜呜!疼……好疼……”萧幕坐在他旁边,笑吟吟地看着他:“阿离不哭,哥等会帮你把硬块揉开。”闵离吓得直摇头。安静下来后,闵离边流泪边吃着白粥,慢吞吞地咀嚼着。
闵离坐立难安地吃完了早饭,被萧幕扶起来,带去房间。闵离趴在床上忐忑地等着萧幕,温热的手触碰到臀肉时,闵离急着撒娇:“哥哥,轻点。”萧幕没有回答他,手指按在黑紫的硬处,像是在碾无生气的面团一般揉搓按压。“啊啊啊!!!轻……轻点……啊啊……哥,求你!嗬呜呜呜呜……”闵离疼得两眼发昏,如案上草鱼般挣扎扭动。萧幕按着闵离的腰,把他钉着床上,房间里只有闵离哀嚎哭叫的声音,萧幕全程无言,眼里透着狠厉,手下的身体颤抖不已。闵离感觉自己再被打了一顿,屁股火烧的疼,哭了两天喉咙已经嘶哑,他浑身无力,累的一动不动。
萧幕笑着摸了摸闵离被汗水浸湿的短发,闵离埋怨地看着他,萧幕无半点心虚地和闵离泪汪汪的红眼睛对视,甚至笑眯眯的问他:“阿离知道母亲给你布置的长期任务吗?”闵离闻言神色忧惧,还未等他发问,“每日责穴后烫穴,毕竟现在男人们都喜欢肥软红艳的熟逼,阿离的小逼实在不够看的。”萧幕的手指温柔地将闵离额前碎发勾到耳后,闵离颤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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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手放在一楼的调教椅旁边,闵离黑紫的葡萄屁股挂在调教椅上可爱的轻轻颤抖着,双腿卡在皮革扶手上,黑色皮扣束缚在脚腕手腕。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每一次跳动都带着酸涩的痛感。近在咫尺的可怕让呼吸变得急促又沉重,他的视线飘忽在钦兰操作系统的手上,蓄势待发的机械手上,大开着等待受责的湿润肉穴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的折射铺在闵离暖白的肌肤上,干净透明的玻璃将他与户外茵绿蓬勃的春天隔绝,一声声痛苦的哽咽哀鸣回荡在钦兰耳边,她站在一旁冷漠的看了一会机械手运行,闪着金属色泽的宽大铁手一巴掌覆盖在紧张翕合的肉逼上。
“全被打到了。”闵离想,吐着淫水的逼口,本就有些微肿的大阴唇,藏在夹缝中瑟缩的小阴唇,被包皮裹着的小阴蒂,全被机械手关照到了。确保机器正常运作后钦兰就离开了。
“啪啪啪啪啪”不间断的扇打,闵离呜咽着抖动屁股,脖颈下意识地后仰,白皙的脖颈线条紧绷,脆弱而又无助。“嗬呜!”身体疼得忍不住抬腰挣扎,就好像上赶着迎接责打自己的手。萧幕懒洋洋地下楼就看到如此有趣的场景,站在不远处喝着温开水观赏,仿佛只是在看晨间新闻般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