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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戚慌了神，但只能先应下，第二天就去找了官员。
官员也慌，可好歹也编了个理由，老老实实的解释是今年才开始的，是为了庆贺皇帝的治理之效，接着就是拍马屁。
近戚一一记下，回到皇帝身边，几乎是一字不落的重複出来。
皇帝当时没说什麽，等回到都城后，扣了近戚和官员的俸禄，又拟旨赏赐了官员，还让宣旨的人托口信告诉官员，明年再来。
皇帝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再去，但官员不敢掉以轻心，年年都举办，之后也传承了下来。
余烬没详讲，因为打算换个时候说，他道：“就是一个挺有历史渊源的节日，皇帝都参加过，最近正好在办。”
“有好吃的 ”
“不止不止，放假我带你去看啊。”
阚佩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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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湾州市一中已经有七十多年的历史了! 不说全国，就单讲我省，多少功成名就的学子是从我们一中出去的! 所以，同学们要有自信! 要相信自己! 相信我们的老师! 只要你认真、努力，在我们老师的引领下，你一定能打拼出一个自己想要的未来! ”
在台下稀稀拉拉的掌声中，高一年级的第一次集会终于结束了。
高一学生极速离开太阳底下，闯进教学楼，空蕩蕩的教室因为他们的鱼贯而入塞的满满当当，风扇和空调一齐被打开。
高二年级的余烬他们无缝衔接，接着集会。
列队时阚佩刚好站在余烬前面，开学邀余烬做同桌的男生站在阚佩旁边。
集会上，男生和余烬说话聊天吵闹，阚佩偏了偏头，有点想遮住耳朵。
他本就出汗出的难受，再这麽一吵吵，简直烦不胜烦。
余烬看见他的发尾挂上了汗珠，汗珠又滴到他的后颈，顺着曲线流进衣缝。
“有纸吗？”
“风神昨天直播的五杀太帅了……嗯 ”
“你有纸没有 ”
“有，刚好出门前我妈塞了一包在我口袋里。”男生边说着边拿出那包纸巾。
余烬扬了扬下巴示意，“给我同桌。”
阚佩回头看他，男生也没计较太多，把纸给了阚佩。
“谢谢，你们继续说吧。”
“诶，说到哪儿了 ”
“风神。”阚佩抽了两张，还给了男生，提醒了他一句。
“啊对，你看了昨天的直播没？”
“看了。”个屁。昨晚一直想着阚佩呢，互发了晚安以后他真就直接睡了，完全没想起来看直播这档子事儿。
阚佩还没转回去，听着他们对话安安静静地擦汗。
熬到最后一个环节优秀学生代表发言时，许多人的脚底板已经隐隐作痛，只能祈求这位同学的语速快一些。
优秀学生代表上着台就有人认出他，并议论这位货真价实的学霸的传奇事迹。
“他拿一等奖拿到手都软了吧。”男生也对余烬夸张描述那些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例子，“不过虽然厉害，这就当故事听得了。”
余烬并不在乎，但他没少被迫听过这个人，特别是在家里。
与之相反，阚佩倒是很感兴趣，问：“他叫什麽名字？”
余烬道：“郭青杰。”
“有点印象，开学红榜上排在A班头一个的是吧 ”
男生笑道：“你都看到了，那位置确实很惹眼。”
阚佩看向台上的青年，道：“惹眼。”
余烬沉默了一下，喊出了阚佩的名字，道：“你的冰糖葫芦快化了。”
“嗯 ”
“你不是还没吃完吗？这种天气，糖容易化。”
阚佩“哦”了声，道：“化掉确实有麻烦。”
“不是麻烦，是不甜了。化掉就不甜了。”
男生神色莫名地看着两人，不是很理解这段突如其来的对话。
随着郭青杰“我的演讲到此结束”念出，阚佩彻底收回了看余烬的目光，他说：“那就扔掉吧。”
第七章
余烬这一上午都没再跟阚佩说过话了，中午放学去食堂吃饭也没邀阚佩同他们一起去。
阚佩静静坐在无人的教室里，只有他头顶的风扇还在吱吱呀呀地吹着。
他摆弄了一会儿饭卡，又将饭卡放回书包，拿出桌肚里的冰糖葫芦，撕开保护膜，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融化的糖衣，接着皱着眉头吃完了这一串。
他把棍子扔进垃圾桶，回到座位上收拾书包準备走人，他刚背上书包，门口就出现了一个身影。
是先前站在主席台上的学霸——郭青杰。
郭青杰看清教室有人，就把已经踏入教室的右脚移出，官方地道：“同学你好。”
阚佩笑了笑，道：“你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