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水性 > 番外 上(/if线/E/女装)

番外 上(/if线/E/女装)(2 / 2)

“我还是想摄入咖啡因的。”主要这咖啡是他特意给我泡的,一年下来也就一次生日加白情,浪费是不可能的。

“行吧——也真是怪……怎么我两任对象都这么钟爱咖啡啊?”他无奈着叹了口气,又疑惑地嘀咕起来,我听见了却不爽,脱口而出:“你能不能别提那个傻der。”

“嗯?早都是前任了,你怎么这么大反应。吃醋了?”他很玩味地向我笑,我心说不妙,正了正神色辩解说:“私人恩怨。仅从心理学角度说,你在和我的亲密对话中提及另一个人,谁都会不高兴的。”

“是是是……全天下最理智的男人就是我男朋友——”杨桦调侃我的功力也是越来越强了,我心里正有点莫名其妙的羞耻呢,他又很认真的问我:

“你是啄木鸟吗?为什么你都亲我几年了嘴还是这么硬?”

我被他盯着,筷子掉进了碟里。

“上班、走了。”我抛下这句话夺门而逃。

跑到车站,又看到他给我发的消息。

【MyBug】:你是在害羞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MyBug】:啄木鸟先生?

秉持着回答不了的问题就不回答原则,我发了一个啄木鸟狂啄木头的GIF,直接把手机关机。

我现在一个大企业的科研部上班,独立的科技楼里亮堂整洁,唯独一个不好——那姓宋的居然好死不死是总研究员,算我半个上司。所以我说是“私人恩怨”,尤其是上次七夕,杨桦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顺便逛逛别的,我正好在茶水间和大学舍友兼同事一起摸鱼。

“老天爷啊,我跟你大学4年舍友,从没见过你这个人机笑得这么春心荡漾过。”舍友非常大惊小怪地阴阳我,我只能故作谦逊地熄屏,说着有对象不好意思哈。他翻了个白眼,忽然又说起来,我当初为什么能赢宋某。

我想了想,决定面无表情地贩个剑:“作为男人而言,我比他更大、更猛。”

然后我继续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茶水间,身后才传来舍友撕心裂肺的呐喊:“卧槽!!!能不能算工伤啊!我被恋爱脑下头男袭击了啊啊啊啊啊——”

这个恩怨跟宋某有什么关系呢,在于他后面真的作主扣了我250块钱。虽然这比起公司给我的月薪不算什么,甚至还不如迟到扣300,但这个数字的侮辱性极高。我就跑去平静又挑衅地质问他:“你管这个干什么,你他妈不是阳痿顺直男吗?”

那一刻,姓宋的脸上好像浮现了一个巨大的问号,然后瞬间开始扭曲,咬牙切齿地让我滚蛋:“这里是科研部,不允许聊天时开黄腔!更不允许在我办公室里说、粗、口!!”

公司哪有这规定,他分明就是对杨桦余情未了,针对我。我心里嘀咕着,被关在了办公室门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们这个IT组虽然隶属于科研部,主要负责这边保密系统的维护和定期更新什么的,但出于资本家的无情压榨,我们也时常要帮IT本部那边赶一些外包工作,属于典型的“两头都得当牛马”。

这破班不是为了工资是绝对没有人愿意上的,就是个钱难赚屎难吃。开了一个上午的例会,我不得不穿着衬衫打着领带,怨气冲天地开始赶ddl主要是我懒得另带一套衣服来换,总算凭自己的扎实功底和强行高效,提前结束了我的任务——反正代码能跑就行。

我开始悄眯眯地做那个小人转圈儿的程序。这小玩意儿其实不难,跟程序的关系也不大,除了写个底层,主要就是逐帧动画了。

介于我的绘画水平,试图在网上一堆参考下成功画出一套关键帧是相当困难的,更别提系统自带画图软件和鼠标作画带来的限制。这属于废话,IT的工位怎么可能会有数位板和ps啊?除非是哪个蠢蛋刚上岗不知珍惜内存,真往电脑里下office全家桶。

在这种吐槽和画图的焦灼中,我默默地画出了几张傻傻的火柴小人,并出于我的私心,加了一副眼镜。稍微预览了一下,就是一个僵硬的火柴人用“=_=”这样的表情在旋转,并且是以自己的左脚为轴的圆规式旋转。好吧……我暂且忍着把烟花加上,先弄个1.0版本出来。

估计是我的哀声叹气引来了舍友,他ddl在明天,所以还在死亡拖延,闲得两脚一蹬、转椅就溜到我工位旁边来了。

“哎哟我靠,ddl赶完了居然没在摸鱼?!还得是我们卷王哥啊——嗯?这啥玩意儿?”

我淡淡地答:“送男朋友的。”

顿了一下,又转过头给了他致命一击:“今天3月14白色情人节啊,你不知道吗?”

这句话真是似曾相识啊。我就这么看着他,那无声的表情一点点从茫然变成痛苦,又逐渐转为一种浓浓的怨恨。转椅咻一下溜了回去,留下一声他的咒骂:“妈的,死男同,我要报警!”

我心里对他的母单solo表示怜悯,继续做完了我的小礼物,存进u盘里下班,看了杨桦没嘱咐我买什么东西,就爽利地回到了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打开门,我喊了声“我回来了。”然后在玄关换鞋,就听着他的脚步声到我旁边,笑着说:“欢迎回家,啄、木、鸟、先生——”

我气结,有点恼羞成怒地说着“你再叫我啄木鸟的话我真的啄死你——”

然后我抬头看见了:穿着女仆装的杨桦。

这个事情吧,从理论上来说呢,是比较的不合理的。我对于这个着装的评价呢,也是没有变过的,算是圆粒豌豆和皱粒豌豆实际上入了锅,在我嘴里都是一个味道。那么这个联想和杨桦穿的女仆装有什么关系呢?啊是没有关系的。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关系,如果不是这种惊喜和猝不及防袭击了我,我的大脑不会开始回忆豌豆的基因遗传……至少也该是回忆那一年的毕业活动,他端给我的咖啡是什么味道才对。

反正我的脑子也并没有在思考,杨桦像我给他的备注“Mybug”一样使我停止运行了。

“你怎么就愣着……也不说话,很、很奇怪吗?”他低头扯了扯裙边,白色的过膝袜柔和了他作为男性略有棱角的腿部线条。

“没有奇怪。”我的语言系统还在紧急修复,只能愣愣地看着他,问啥答啥。半晌憋出来一句:“你……不是不喜欢穿吗?”

杨桦很是紧张的看我一眼,又把视线挪到旁边的地面上去,不安地抱住自己的手臂,试图跟我解释情况:“不是你告诉我的嘛,克服心理阴影的一种疗法,让这件令我痛苦的事有不一样的结果。我记得你当时看我穿这个,其实还、还挺喜欢的吧……”

“唔……毕竟你一直以来照顾了我那么多——”杨桦好像真的下了很大决心,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认真的说:“我并不是什么很热忱的人……哪怕是姓宋的,我竭尽一切向他走了那999步,他只退后了那1步,我也会彻底失去走到1001步的勇气。我知道、你向我走了很多步,你也没有因为我的防备和别扭而放弃……所以,我也会想着、向你走一步的……”

“那你想要我怎么回应你呢?”我忽然就想这么反问他,是一种变相的恃宠而骄。既然已经走一步了,那就向我再走一步、再走更多步吧,我可一直是个得寸进尺的货色啊。我这样想着,微笑地看他的眼。

“你、你是装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又把神色认真起来:“因为我不想再一直猜你的心思了,你告诉我要怎么做,只要我能、我什么都为你做——但我要你亲口说。”杨桦总是不能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意愿,他害怕被人拒绝、被人舍弃,所以我想让他知道:我不会那样对待他。

他很难为情,方领口的荷叶边随着微颤的呼吸轻微的蜷缩起来。我是有些故意的成分,在这种明显算情趣的事情上假正经。他也不甘于乖乖就范,气得笑了一下,思索半刻后把我带进房间,坐到床上向我招手:“过来。”我缓缓上前,被他伸手勾住领带尾,用力往下拽,将将跪坐在地毯上。他穿着白丝的脚踩在我膝上,凑到我耳边轻笑着说:

“现在,想想办法……让我爽。”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的眼,他吓得一颤,又强装镇定地冲我挑了挑眉。我想着这是不是不太对啊?穿女仆装的人明明是他,按照传统的情趣玩法来说,不应该是他喊我“主人”才对吗,为什么当狗的人还是我?

不过我看着他因为羞耻而一点点湿红的眼眶,又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对,我和他之间本就有另一种玩法——

我摘下眼镜顺手放上床头柜,笑着握住他踩我的脚踝,隔着白色的丝,用指腹摩挲那突出的骨节,回答:“……好的,学长。”

……

“呜……别、别那么粗暴!裙子……裙子要弄坏了——”

“嗯?难道你还打算在我面前穿第二次吗?”

“……妈的,我想洗干净了卖二手不可以吗?”他被我气得无语,恼羞成怒地挡住了脸,不让我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用洗了,我买原味的,自提。”我面无表情的将裙子扒拉开,无视了他被我震撼的眼神,往别处亲——反正在床上,变态免责。

……

他嫌我说话太让人害臊了,哭着让我闭嘴,我就听话的闭紧了嘴,一声都不吭地继续用力。可是没有了我的废话,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喘息和呻吟,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更是一点都藏不住,闹得他更羞了。终于他忍无可忍,抓着我的胳膊说:“你、你也别真的一声都不出啊!哈啊……那么听话做什么——”

我很想逗他,就板着脸说:“我、是、人、机。”

杨桦呆了一下,被我气得直笑,身体一下下地随着笑声颤抖、下面也在收缩,然后哭笑不得地给我脸上来了一巴掌,力道不重。“你就非得、非得在这种时候说……唔、这么让人阳痿的话吗?!”

我也直乐,咽了口唾沫,又俯下身子往他颈间凑,笑着反问他:“那不然呢?难道真让我说……‘你刚刚一巴掌给我打爽了’吗?”

“……啊啊啊你、你有病啊!”杨桦捂着脸骂我,那哭腔没一点杀伤力。所以他这种人就还是太正经太有道德了,都几年了上个床还得害羞,拿我这种下三滥能有什么办法呢。

……

荒唐了大半宿,我抱着他,想起我们之前晦暗难明的炮友时光、想起那医院里无法忽视的消毒水味,和我落到他肩上的那一串泪。恍惚地问:

“杨桦……你还会想离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那双有些红肿的唇半张开,轻轻地说:“你都这么费力把我留住了,我再走也不太好吧……而且——”

可能是前半句话太正经煽情,他的话语又转为了很委屈的哼唧:“你要不要,看看你都把我弄成什么样了……再说这种话啊?”

我低头看,黑白分明的女仆裙被各种水液晕染,松松垮垮地勾在他臂弯和腰间,我的手和唇舌,在衣服的柔软、和肉体的柔软之中那样畅通无阻地肆虐过,留下这一片狼藉。我忍不住笑了,应该说这独属于我的杰作……还是很值得欣赏和把玩的。

抱他去浴室清理的时候,他像是累得眯上了眼睛,一直没说话,我就以为他睡着了。结果到了小浴缸里,他又忽然开了口。

“我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怨恨你的。”

我擦拭着他身子的手一顿,看他仍旧没睁眼,像是打了许久腹稿一样继续说:“我怨恨过你为什么要提出那么冒犯的邀请,怨恨过、你为什么要让我发现,我真的是这么容易堕落的一个人……我也怨恨过你、为什么从来不安慰我,我又为什么如此卑贱地去渴求你对我的怜悯?甚至到最后、你把我救下来的时候,你说你想爱我,我也怨恨过你明明根本不懂我的痛苦,却要毁掉我的计划,强求我留在这世上……”

“我以前只觉得,我的人生就是在走一条义无反顾的死路。我活在我妈妈带给我的梦魇,和我自己无穷尽的癫狂里:每一次在台上展现笑容、领受嘉奖,我都会被束光灯照得战栗,想起自己是一个肮脏的野种、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废物……就像从小到大,每一个半生不熟的人对我作的评价那样。其实我心里是清楚的,我最开始喜欢我继父的原因,只是我渴望有个人、哪怕我没有成为他想要的样子、哪怕我不是一个好孩子,他也可以无条件的爱我。直到我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我居然对他产生了这种污秽的念想,我哪里还有资格被他给予父爱呢?如果不是这恶心的性欲,我的妈妈就不会蒙受苦难,我也就不用诞生下来了。可无法否认,我同时渴望着性,我渴望有人能拥抱我,能和我以更原始、更实感、更使我的精神感到震颤的方式交流。所以我最开始答应你的原因,我都不敢说……是想着,就让我放纵一回吧,我累了、让我堕落成那副恶劣的、淫贱的样子,把那个拼命挣扎的我彻底毁灭,我就不用再对自己抱有任何一点、可怜的希望了。”

“想想对姓宋的,我原计划为他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是出于我爱他吗?我问过自己很多次这个问题,明明他想要我活着,我不顾他的意愿而选择死亡,这真的算是爱吗?人们总是无条件的对伟人敬爱、对自己愧对的人怜爱,我只是明白怎么让别人为我愧疚罢了,会牺牲、会奉献、会伪善,却并不觉得自己是个会爱的人。反正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打算活,为他做那些,只不过是让自己的死显得没那么卑劣,亦或者向那些我求之不得的高尚与健全,破罐破摔的一场就义吧。”

杨桦终于慢悠悠地睁开眼睛,认真看着我,用手缱绻地摸我的脸,说:“我一直不明白自己给你打那通电话的原因,我以为是想让你愧疚,想让你被我绑架着去帮他做事……但我清楚,我当时并没有那么从容的心情。或许,我真的是想让你救我吧……我明明认为你是个逃避情感的人,你不会意识到我让你去买口香糖时的绝望,不会对我一次又一次的作死有什么耐心——就那么认定你是个不会爱我的人。可我为什么还是在奢望、你能来救我呢?这真是个不对自己负责的,懦弱又卑劣的想法……对你除了一些怨恨,我大概还有更多些的、眷念吧。”

我盯着他通红的眼,在温热的水里轻轻搂着他,默默地等他倾诉心声,就像过去很多次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你救下了我的命,救下了这具腐朽的躯壳。站在天台上等你的那两三分钟,我确实好奇过你要来和我说什么,因为我完全不知道你真正的情感。我也想过,我这么无趣而无意义的人生,怎么会有别的路可走……虽然我也不知道:放弃那一回酣畅淋漓的解脱,再一次与我梦寐以求的伟大失之交臂,所换来的与你之间未知的未来,这是否值得?不过——”

我得到了他很真诚的笑容:“还是感谢你,让我的人生走上了一条不同的、意料之外的路。”

于是我也笑着握住脸侧那只手,把额头慢慢地贴到他的额头上。这个动作对我而言有特别的意义:最初那回是我人生第一次感到自己心跳如此清晰雀跃。而这次有些升级了,我睁着眼看他,他也睁着眼看我,我们能互相看见对方模糊的眼睫,在无法对焦的慌张里,被对方朦胧的双眼占据全部视觉。我想这是种更极致的占有,我不曾剥夺他的视觉,但他的视野里只有我的“视野”,我也一样——我们等价地享有了对方。

“那么,学长……我算是出师了?能说……‘我爱你’了吗?”

他听了狡黠地一笑,笑声的振动沿着头骨传到我的神经中枢,轻声说:“那不行,我是学长、得抢个先——我爱你。”

啊?好奇怪的好胜心。我无奈又好笑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只好嚅嗫着回应他:“好,我也爱你。”

他很开心地笑,我也笑,脑门儿痒痒的。他受不了了,把我推开直嘟囔:“不行、眼睫毛要缠一起了!”我说怎么可能,然后追上去捧着他的脸又深深一吻。

“你看,这样都缠不到。”

“啊——这种事情就不用实践证明了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下雨。我下去买了东西回来,杨桦在飘窗上坐着打盹,拜拜趴在他的腿窝里,像一滩落下的柳絮。小音箱里仍旧放着那首《月光》,窗子开着,雨水落在小方桌的边缘,打湿了他的衣角。我上前关上了窗,他迷迷糊糊地问:“回来了?”

“嗯。以后……少淋点雨。”

说完,我低下头,发现他定定地看着我,那神情让我想起以前上网刷到的那种,很肉麻的文艺小句,以前觉得文绉绉的莫名其妙,现在觉得形容他也未尝不可:「在雨夜里饮一杯月色,洒落一滴作你眼中的泪。」

……好吧,我其实还是觉得这句话文得发酸。

“是是是——都听你的,你是哥的保护伞行不?”他搂着拜拜对我得意的笑了一下,这傻猫也像应声虫似的“喵~”了一声。我心说这是跟谁学的犯贱,只能很无语的捏捏他们耳朵,人和猫都没放过。

“好了,我给你看个惊喜——昨天本来要送你当白情礼物的。”我走到电脑前,把他的手机从数据线上拔下来,递给他。他一边揉了揉耳朵,一边嘟囔着:“我昨天都把自己打包好送你嘴里了,这回礼可不能让我失望!”

我顿时有一点心虚,紧张地看他打开屏幕:浅灰色背景上有一个黑色火柴人缓缓放大,他“=v=”的表情上框了一个“∪-∪”的眼镜,一边卡卡地、有点鬼畜地以左腿为轴旋转着,一边从手上不明所以的彩色炮仗里放出一个个烟花emoji。

杨桦看得呆滞了一下,然后倒在床上发出爆笑:“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你吗?哈哈哈哈哈好傻哈哈哈哈哈……”

我承认我有点急眼了,正跟他狡辩道:“毕竟我真的不会画画啊!设备也很简陋,等我哪天去学一学3d建模给你整个三渲二的2.0版本出来……”忽然就被他拽倒,在松软的床铺里开心地抱住了我,他还在笑个不停:“哎呀用不着,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呀哈哈哈,我的啄木鸟先生~”

我哪见过这阵仗,他抱着我往脸颊上亲两下,我就觉得自己能当场表演啄木鸟GIF,把“杨桦”这截木头啄个穿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2.0还是要做的。

后来我真给他做出来了精致点的2.0,甚至还有护眼效果的电脑版3.0,他都开心得很,就是莫名其妙的很喜欢这个玩意儿。还给我画了几帧拜拜的Q版小动图,旁边蹲着Q版的我俩猫猫球,我做出来放在了我每个设备的桌面,成功驱散绝大部分想来找我的麻烦——主要是同事们,看到我的桌面就会无语。

至于姓宋的怎么看,答案是根本没得看,这家伙到底是适合修无情道,心里怀念一下白月光,又去国外进修升学去了。杨桦也欣慰地祝福了他,已经很坦然的接受了他们之间仅作为至交好友的关系。要问我对此什么态度?

性取向不同,懂的都懂,多的不说。

「你这句话写得也太装了哈哈哈,作为同性恋也要接纳异性恋的存在好吗——」这句话是杨桦的吐槽,他让我写的

「你还真写啊!万一有人骂我怎么办?!」这句话还是他

嗯……敢骂他的话我就去黑进你的设备,然后在家校群、公司群、“一家亲”里公开你所有的浏览器记录和书签收藏。

就这样吧,喂猫去了。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

最新小说: 乐可【原作金银花露】 【世界之外同人】纯肉食 桎梏之争(家奴/bdsm) YL庄园记录 短篇合集(同人、脑洞) 两篇强制爱 呕血 一个不上进的beta(正文) 寒玉化雾 无限流大佬总想上我